第3章 王府玉奴(1 / 1)
李仁道还是第一次来这蜀王府,如此雕镂玉砌金碧辉煌,一看便是贵人所在,听闻这蜀王来蜀中也不过一年半而已,却四处敛财并且与蜀中大族合作,立起了这样一座宏伟府邸。
虽然府中众多珍宝让李仁道眼花缭乱,但他有时也不禁在想,如此多的钱财,若是拿出部分去支援前线,那么在瓜州与敌寇殊死相抗的袍泽们日子或许也会好过些吧…
一想到今日早间他才处理过今日剑南周围多有流民为寇的军务,又抬头看一眼周围的珍宝美姬,心中便颇为感慨。
其实蜀王宴请众人的目的,李仁道也不是不知道,他能在四十岁爬到行军司马的位置,除了在战场中的赫赫战功外,与上级左右逢源才是其升官秘诀。
而如今蜀王之宴,明显就是想要进一步收买人心,为其插手剑南军务做铺垫,如今朝中局势仍然不稳,西域之地也诸多叛乱,无论是领兵平叛还是等待时机进京勤王,都离不开军队的支持。
当然,今日赴宴的军方大佬也都是老狐狸了,就算萧瑁平时在军方多有打点,他们也未曾让蜀王的实力染指一丝军权。
待推杯换盏,宾客尽欢,萧瑁望着堂下众人。
“诸君,本王最近得了一批舞姬,为首的那位更是男生女相的绝色娈童,如今请诸位一赏,如何?”
“娈童?”
李仁道心中对此等男男苟且之事甚是不屑,男子就该上阵杀敌,扮作女子贱卖肉体岂不是…嗯?
还未等他在心中发泄完对娈童之事的不满,面前走上来的一队胡姬便立刻吸引了他的目光,特别是领头那位,国色天香媚骨天成,比李仁道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妖艳绝美。
等一下,萧瑁那厮刚刚说什么来着,娈童??
只见领头那人缓缓褪下裙纱,那纤细诱人的玉足直至大腿根部完全裸露在众人眼中,那丰盈饱满的酥胸更是一览无余,透过那薄薄的细纱甚至能看到胸前蓓蕾,每当其翩翩起舞,胸臀之处那丰盈的软肉都随之抖动,吸足了众人的目光。
并且说是舞姬打扮,实际上却只是在胸口和私处用纱裙稍加遮掩,给人一种朦胧且呼之欲出的诱惑感,或许只有那双足和双手之上系上的铃铛,才稍微有些舞姬的模样。
若是以此观之,此人绝对是在座众人都未曾见过的绝代佳人,可若是向下看去,却能在不经意察觉那一截挂在私处的短小肉茎…
“如此绝代佳人,竟是娈童?”在座一位将领不由得发出惊呼。
“纵使是男子,如若能一亲芳泽平生也足愿啊。”
“是啊是啊。”
在众人都对面前舞姬交口称赞时,李仁道却从其眼角中察觉出一道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想来也是碍于家中生计,被卖为奴婢的吧…
一想到这里,他心中又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惜之情。
就在此时,首座的萧瑁缓缓开口。
“诸位,此姬唤作“玉奴”,得此美姬之后日夜调教,本想金屋藏娇,但又见此姬美色之绝代,若不与外人分享又着实可惜…”
“于是本王就想着,今日众将一叙,不如就让此姬服侍在座的诸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在座众人都颇为意动,玉奴的美色媚意早已勾去在座众多将领的魂魄,可此姬仅有一人,而如今众将有十余人,可不是所有人都想在香玉美枕的时候触到他人肉棒。
“这般,本王在府外已另设一座塔楼,将玉奴奉于塔内,各位将军若是有需要便自取所需即可,只需与下人通报一声,本王也不会过问此事,诸位意下如何?”
“……”
此言一出,众人皆未回应,一时间也不知萧瑁之意,怎么,难不成是想让诸位将领都做同穴兄弟不成?
见无人应答,萧瑁只是笑了笑,随后便没有再提及此事,随着酒宴结束,诸将也各自回营。
只是不少人在马车之上,都难免往蜀王府附近那座塔楼处多看一眼。
……
宴会过后的第四天,节度副使郭刚私下偷偷拜访蜀王,随后便被领进了那座塔楼。
只见那玉奴此时正被关在笼中吊于塔上,见客人来访,下人便将笼子放了下来,并将钥匙交于郭刚手中。
临了还不忘嘱咐一句,此女性情淫贱,若是一夜未得男子精元便会饥渴难耐,如今已然关了四天,将军量力而行,好自为之。
随后塔楼的大门一关,这间密室内便只剩下了郭刚与玉奴两人。
望着笼内一副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美人,郭刚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也变得雀跃起来,若是真能享用此等美人,就算欠下蜀王府一个人情又有何难。
待笼中锁一开,那玉奴竟是跪着一路爬到了郭刚面前,随后便自顾自地解开他的衣物。
“玉奴姑…姑娘?你我不妨先畅谈片刻再…嘶~”
玉奴似乎完全没有和郭刚搭话的兴趣,从笼中出来后目光就死死地盯在这位大肚将军的胯下,待到那熟悉的男子阳具出现在玉奴面前,她便毫无羞耻地主动探出蓓蕾,用舌尖顺着肉棒的沟冠处一路向上舔犊。
而直到此时,郭刚才发现玉奴的舌尖竟被钉上了钉扣,每当她的唇舌在自己的肉棒上游走,那凸起的舌钉又带来截然不同的享受。
甚至于,玉奴还主动握着肉棒,让滚烫炙热的肉棒顶住自己细腻完美的脸颊,仿佛身下美人被肉棒欺凌一般,随后又呜咽着一口将肉棒含住吞下,给郭刚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郭刚过去也是青楼常客,却也还未见过如此懂得服侍男子的美人,不由得舒爽地长叹一声,随后端坐在塔楼内的床榻上,任由玉奴伏在身下专心伺候。
不出片刻工夫,郭刚便浑身一颤,那积攒许久的磅礴精液也尽数射入玉奴口中,而后者倒也是配合,竟是没让精液溢出分毫,并全数咽如腹中,就像是日常进食那般寻常。
再然后,这玉奴便开始扭着身子在郭刚身上磨蹭,丰盈而细嫩的双乳每次划过郭刚那粗糙的皮肤,都不由得让后者心猿意马,没想到自己一个乡野出身的粗鲁武将竟能享用到如此美人,一时间下体也变得坚挺起来。
玉奴见面前男子已然勃起,自己也早已按捺不住,趴在床头向郭刚挺起自己的翘臀,将那因性器化而变得纵伸的后穴展露出来。
那郭刚哪里见得如此场面,即刻便挺身向前,肉棒毫无阻碍地便没入玉奴穴内,随后便很快感觉被一团温热紧致的软肉包裹,都不须他自己行动,身下的肉便器便主动扭起腰肢,引导着他往那花心处顶去。
郭刚咬牙吸气,自觉还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体验,纵然是青楼之中的老鸨也难有这玉奴一般令人舒畅,心情大振之下,竟是一把将玉奴抱起,按在墙边更加奋力地抽插起来。
每次将美人的酥臀按下,怀中之人便会发出一声勾魂的娇喘,其胯下那娇小的男根便会被身后男子在挺入中压出稀薄的液体,两人的交合也越发大胆。
就这样过了整整两个时辰,郭刚有些步伐踉跄地走出了塔楼之外,整个人表情也如同焕然新生一般,而瘫倒在楼内的玉奴则后穴流精,一摊烂泥般粗重地喘息着,直到她见楼上暗处一人影消失,才缓缓闭上双眼,心中继续默念着那个期限的到来…
郭刚此次蜀王府之行算不上隐匿,因此待他回营之后,那日赴宴过的将领都知道他光临过蜀王府那座塔楼了,此前大家还算是表面上矜持,但如今有人打破了这份沉默,那么其余诸将也打破了虚伪的面孔。
随后几日,蜀王府便时常会接待蜀中的将领,而每次拜访都会被领到王府旁边一座偏僻的塔楼之上。
如此,时间又过去了一季…
“老李,今天一起去蜀王殿下那?”
“你们作那苟且龌龊之事可别叫上我。”李仁道拍开同僚的手,一副没有兴趣的模样。
“我说你,那天赴宴的十一个将领里,就你一人没去过了,怎么,你的心莫不是没有和我们这些兄弟在一起?”
“……”
李仁道在老家还有妻女,对这种蝇营狗苟之事并无兴趣,但如今对政治敏锐的他也察觉到一丝不妙,前往蜀王府的那些将领俨然已经各种抱团成了新的派系,而同僚的此番试探,似乎是在等待自己表态。
“如此说来,那娈童竟如此诱人,竟是把你们的魂都勾去?”
李仁道给出台阶,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嘿,你小子没有尝过那玉奴的味道,岂不知天下还有这等仙女,说是娈童,实际上比那些个富家千金生得还要标致,服侍起人来更是销魂蚀骨,后穴比青楼老鸨都熟练,那次我和老张老赵他们一起去,那玉奴一人就服侍了我们三人,你可试过一穴三根?那滋味…啧啧。”
“我对和其他男人磨在一起没有兴趣…”
“既然这样,那你就一个人去呗,本来我是打算叫上郭将军一起去的,既然如此,后日就让给你吧,如何?”
“……”
“好,那就感谢罗将军忍痛割爱了。”
虽然心中不愿,但如今蜀中高级将领都是那位玉奴的床上宾客,自己若是继续这般清高,恐怕很快就会被排挤出圈外。
事已至此,那便去吧…
……
李仁道就这样坐在床前已经小半个时辰了,自从他进了塔楼之后,任由那玉奴如何作弄,李仁道却依旧不为所动。
“李将军~难道玉奴不美吗?”
玉奴柔媚的声音传入李仁道中,后者只是眯着眼望着面前之人舞骚弄姿,心中默念着佛家诵经平复心迹。
“玉奴姑娘请自重,李某已有家室。”
闻言,玉奴脸上便一阵笑意,如同小猫般缓缓踱步俯身至李仁道耳畔。
“既然如此,那将军来此又是何意?”
【楼上,西南方向】
细若蚊蝇的身影传入李仁道耳中,他用余光小心一瞥,果然在楼上西南拐角处发现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鬼祟人影。
也就是说,在踏入塔楼之后,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有人在看着?也是,若非如此那萧瑁又该如何判断众将领的态度。
既然如此,叫自己前来的同僚也应该察觉才是…难道是这玉奴姑娘并未提醒他们?那她此番行为又是何意?
无论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如今这场戏自己看来是不得不演下去了,若是就这般回营,那些倒向蜀王的同僚恐怕会对自己有别的动作。
即使如此,李仁道对玉奴在自己身上搔首弄姿也没了先前那般抗拒,任由她将自己的衣物解开。
“将军说是没兴趣,怎么下体也是这般…炙热?”
“……”
李仁道依旧是没有做出反应,却见那韩玉儿主动吻了上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是唇边的柔润和香气却让他一时乱了心神。
四目相对唇齿相接,细细地端详着这玉奴的面庞,李仁道也不由得感慨怪不得那么多的将士被这粉红骷髅勾去心魂,饶是自己也未曾见过如此销魂的美人。
就这样,李仁道任由玉奴缠了上来,那双玉足死死地钩住他的腰肢,仿佛是将整个身子都放在了李仁道身上,纤纤玉手则牵起李仁道往自己胸脯上探去。
美人在胸香玉在怀,李仁道甚至一时忘了怀中之人就是他最鄙夷的娈童之流,只觉浑身也变得燥热起来,那肉茎竟不知何时抵在了美人的私处。
见此景,那玉奴却是莞尔一笑,一双巧手将硕大的肉棒和娇小的肉虫捧在一起,扭着身子一同套弄了起来。
不久前才说不愿与其他男人磨在一起的李仁道,如今却是与面前的娈童一同摩擦着下体,而且这种背德之感反倒让他的内心莫名地躁动起来。
随后玉奴又空出一只手来,蘸了些两人口中津液便摸向后穴,并缓缓摊入自己的手指,待进入了三根手指后,这后穴已然被扩张开来,玉奴便握紧李仁道的肉棒,缓缓对准自己的穴口。
“嗯~♡将军弄得玉奴好生欢喜~♡”
肉棒入穴,玉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李仁道也强压着心神,努力不去想那穴中紧致,脑海中回忆着妻女的模样。
“将军~♡将军~♡快点弄死玉奴吧~♡”
每当那玉奴的荒淫之声入耳,妻女的模样仿佛就黯淡几分,怀中娇躯在他身子上磨蹭更是惹得无名之火在心中燃烧。
直到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像是断开,李仁道也无法继续克制。
“够了!你这贱人!”
李仁道一巴掌拍在了玉奴的臀上,却惹得怀中美人一阵浪叫,更是卖力地驰骋了起来。
“将军好威武~♡将军~将军快些弄,玉奴好痒啊~♡”
此等淫音更是让李仁道怒火中烧,每次挺入都毫不留情地将玉奴贯穿一般,让她双腿都被插得弓起,双眸更是翻起白眼忍不住流涕。
李仁道重重地挺入玉奴穴中,胯顶在玉奴臀上,像是要将她撬起一般,丝毫不在意玉奴那小肉虫也同样随着上下起伏拍在自己腹上。
“将军轻些~玉奴~玉奴要去了~♡”
最终随着怀中人的一阵抽搐,李仁道那积攒了多年的精液也尽数射进了面前这娈童的肠道之中。
末了,待李仁道再次清醒些后,眉头却又紧皱起来,或许是对自己在一娈童身上发泄快感的懊悔,又或许是见到玉奴那被自己摧残的红印而感到内疚,又或许是感觉愧对家乡的妻儿。
“将军,容玉奴照顾将军换衣吧。”
“……”
望着面前与女子别无二致的玉奴,再想到两人方才那般疯狂的交媾,李仁道一时竟对自己的粗暴生出一丝愧疚,想来此女也是知道这塔楼中有人监视在做出那般模样,说到底也不过是被卖身至此的可怜人罢了。
只是经此一役,李仁道对来蜀王府也没了多少抗拒,后面的半年多里几乎每半个月临幸一次,只是每次都是独自前往,不会与他那些同僚一同赴宴。
而在和玉奴交合时,李仁道愧于自己最初那般粗鲁,竟也是尽可能地温柔了些,每当他轻轻抱住怀中玉人时,都会感到玉奴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有些触动,似是在感伤一般。
他也能够感受到,玉奴在对待自己时的那份柔情,随起初不曾在意,但在与同僚偶然地交谈后,他发现玉奴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与旁人不太一样,似乎…更会流露出一丝真情。
甚至于在某次二人存温后,李仁道竟察觉玉奴靠在自己胸膛上眼角渗出丝丝泪水,但待到两人起身之时,那滴泪水又很快被玉奴藏于心间,想来是不想被监视之人察觉。
“这玉奴,真是个苦命人啊…”
李仁道在心中不由得感慨,以军中那些粗鄙袍泽的作为,玉奴姑娘在服侍他们时恐怕也是吃了不少苦头,怪不得自己只是稍加善待,玉奴便此般泪眼婆娑。
李仁道暗叹一声,轻轻抱住了玉奴,美人也缓缓依偎在他的胸膛,虽一言未发,却似是感受到彼此的真心。
“若是有机会能将玉奴姑娘从这深宅中救出,送她回乡,倒也是能了却一桩心事。”
只是李仁道在心中感慨的同时,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也早已陷了进去…
在李仁道走后,塔楼之中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与清冷,玉奴在女仆服侍下洗好身子后便默默地躺在笼中的床榻上,顺着塔楼的缝隙望着窗外茫茫月色,心中也不知在思索何物。
在被锁起来前,下人送来了一枚蓝色丹药,若不服用此丹,待欲火焚身无人交合,便会奇痒难忍,只求能被肆意凌辱。
玉奴望着那枚丹药,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悲凉,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算想哭也挤不出一滴泪水了,今日在李仁道面前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是用尽了她的心思。
她就这样继续望着昏暗的夜空发呆,直到不远处的群山之上,一缕篝火点燃照亮了周边,随后又很快熄灭,如此这般往复了三回后就又被黑暗笼罩。
【还有三个月…】
韩玉儿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待着转机的到来。
如今李仁道已然入局,作为军中最后一个上自己身子的武将,韩玉儿一直在等着这位“固守本心”之人,毕竟越是不同流合污,最后才越容易陷得最深。
此时已经是韩玉儿嫁入蜀王府的第三年,外界的许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韩玉儿留下了布置,如今只要静待时机…
就这样,第三个月,蜀王府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蜀王妃王思诗,死了。
……
……
蜀王妃死了,死因是那日与蜀王萧瑁饮酒后,在回房间的路上不慎跌入湖中溺亡。
对于陪伴自己多年的爱妃之死,萧瑁十分伤心…也十分欣喜。
如此一来,这正妻之位又空了出来,太原王氏在自己夺嫡失败后本就不再心向自己,如今正好可以再换一个亲家,弘农杨氏对自己态度一贯暧昧,如今倒是可以试探一番…
王思诗的死并未在府中掀起太大的风浪,其结果也不过是那日照顾蜀王妃的婢女被廷杖殴死,算是给了王家一个交代。
待王家来蜀中操办了葬礼后,萧瑁拒绝了王家再送嫡女结亲的想法,然后恭恭敬敬地把太原王氏送了回去。
如此一来,蜀王府中就只剩下两位妻了,一位是韩氏,另一位便是卢氏,卢氏是京城家族,只是如今在蜀中实在是鞭长莫及,许多商路之事都要多多倚靠大族韩家。
就这样,萧瑁最近临幸“韩玉儿”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起来,如今“韩玉儿”年芳十七,也算是长开了,容貌虽略逊她那姐姐一筹,但也是绝色佳人,别有一番风味。
这日,二人正在枕边依偎,怀中的“韩玉儿”便不由得发出一阵感叹。
“唉~要是我那姐姐在就好了,如今夫君在蜀中越发强盛,若是姐姐能够看到,想必也会为夫君欣喜吧。”
蜀王府给“韩妍妍”的失踪定性为“私逃”,据说她在嫁入蜀王府前便已有了情人,如今消失必然是私下出逃寻那情人去了,萧瑁此言一出府中也无人敢反驳,甚至韩府也被迫接受了这种说法。
【你那姐姐如今还在日夜为我操劳呢,呵呵…】
萧瑁心中一声冷笑,这些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但是怀中玉人提到她那位姐姐,倒是不由得让萧瑁升起了一些心思。
当初在享受了那绝色美人一年之后,萧瑁自觉有些腻了,身体也扛不住,这才将韩玉儿推到了深坑之中,如今过去了一年半载,却又莫名想念起玉奴的滋味来了。
恰逢这时,枕边之人又来了一句:“若是姐姐在,我姐妹二人一同服侍夫君,那岂不美哉?”
“……”
萧瑁愣了愣神,似乎在臆想着那绝色妖姬和面前甜美佳人一同在胯下服侍和争夺自己的场景,一时间竟自觉挺立了起来。
察觉到萧瑁双腿之间又起了反应,“韩玉儿”自知事成,却不露声色地微微扬起一丝嘴角。
这日下午,萧瑁便来到了塔楼之前,下人见主子来了,也赶紧迎了上来。
“殿下,那李仁道将军先前托人打了招呼,今日下午便会来访,您此番…”
“无碍,来就来嘛,大不了一齐上,让那小娘子尝尝谁的宝剑更加锋利。”
“可是…”
“嗯?”
那下人刚想说那李仁道都是自己一人前来,从不与诸将同行,但被萧瑁瞪了一眼后却又说不出话来。
“没…没事,属下这就替殿下开门。”
萧瑁缓缓走入楼中,望着缩在笼中的玉奴,心中一时间竟颇为感慨。
最近一年多来,玉奴都被关在这楼中,萧瑁和她毕竟也有过一段时日的夫妻时光,不想被她讥讽几句坏了自己的兴致,也只有在当初调教韩玉儿的那半年里蒙着面临幸过几次罢了。
只是如今萧瑁志得意满,甚至还发生了死正妻这种美事,今日若是被玉奴骂上几句倒也无妨。
见萧瑁走进屋内,韩玉儿自知计划已成了一半,但脸上还是丝毫不掩饰对萧瑁的厌恶之情,倚靠在床边死死不愿出笼。
“玉奴啊玉奴,为夫今日来看你,你怎不出面相迎?”
“……”
韩玉儿深知萧瑁心性,自己若是出言辱骂,恐怕正合了他的心意,遂继续保持沉默,算算李仁道往日来的时间,恐怕也快了。
“一言不发,莫不是哑了不成?”
见玉奴不配合自己,萧瑁心中有些不悦,遂打开牢笼钳住其手腕,一把将韩玉儿攥出。
“来人,把她手脚给我捆起来,此般不情愿,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此时韩玉儿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否则便当场与萧瑁以死相拼。
只可惜,任由她如何挣扎,最后的结果也只有被钳住手脚,按在床上被当成玩物把玩。
萧瑁的大手在韩玉儿的肌肤上下游走,先是伸出手把玩韩玉儿那乳上双钉,随后又肆意揉捏起那丰盈的翘臀,随后又顺着沟壑微微探入那流着肠液的穴中。
“啧啧啧,被这么多人玩了两年,玉奴这软穴却还如我们初见那般紧致,换作寻常女子,那私处恐怕已经松垮黝黑得不成样了,玉奴啊,你可真是上天赐给我的仙女啊。”
“……”
韩玉儿自知萧瑁是想让自己动怒,但还是努力守住心神。
其实萧瑁所言韩玉儿也不是不曾想过,在这两年中她也不止一次听人感慨,说常人若是以后穴行淫秽之事,不出一两年便会松弛脱肛,甚至无法控制如厕之事,可自己如此强度地被他人侵入,却不见有任何影响,唯一的变化也只能说从最开始被插入时有些痛苦,变得逐渐舒服享受起来。
但若这算得什么天赋,韩玉儿宁愿自己不曾有过,更不想要这般淫贱的身体。
“那枚欲火淫丹效果很好吧,当初你被我玩弄一两个时辰就欲仙欲死,如今却是能同时服侍四人一夜,这钱果然没有白花…如今,你可记得自己服侍了多少人了?肚子里怕是集齐了上百种精液了吧?”
此言一出,韩玉儿终究还是破防了,一想到五年前自己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如今竟成了这蜀王府中人尽可夫妓女,那股愤怒便涌上了她的心头。
“哟嚯,还敢咬我,告诉你,为夫若是死了,你那欲火淫丹的解药也就没了,你此生都逃不过这情欲焚身之苦,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能够这般纵情享乐,倒也不坏,你说是吧,我的好玉奴~”
如今被厌恶之人玩弄,纵使心中百般不愿,身体却反倒变得兴奋了起来,那菊穴更是吐出了淫液,期待着被面前的仇人插入。
而就在这时,李仁道也刚好来到了塔楼,一旁的下人赶紧上前解释。
“李将军啊,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殿下来了兴致想要临幸玉奴姑娘,他说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一同…”
听闻此言,李仁道脸色一变。
“蜀王殿下不知道我今天会来吗?”
“知…知道,只是…”
“让开吧,我不会打扰殿下。”
李仁道都如此说了,那下人也不好再阻拦,只是嘱咐了一句切莫冲撞殿下,随后便送齐入内。
待其行至楼外时,正好看见大开的门户之内,那玉奴被捆绑着手脚,而蜀王萧瑁则一脸淫邪地侵犯着身下的美人。
韩玉儿的余光瞥见了门外的李仁道,自知时机已到,便奋力地挣扎起来,内心也开始不断回想这几年来被凌辱玩弄的遭遇,泪水终是决堤而出。
见怀中的小娘子哭得梨花带雨,萧瑁心中反而更为兴奋,征服感油然而生,全然没有在意到门外的将军,一心一意地扑在了美人的身上。
“就是这样,玉奴,哭得再大声些,你这样让为夫好生欢喜啊~!”
此番情景在门外的李仁道看到,再见那玉奴泪眼婆娑的痛苦神情,心中不知为何像是被戳了一剑般刺痛,脑海中也不断浮现起玉奴依偎在自己身边时时常露出的那般感伤。
一瞬间,他竟生出一丝提剑上前刺死萧瑁的念头,但久经官场的理智让他很快平息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只是越看越心痛,纵使闭上眼也逃不开玉奴那惹人怜惜的哭喊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呜咽的哭声才算停下,李仁道攥紧的双拳也缓缓松开。
“不知李将军竟至,恕罪恕罪。”
“殿下客气了,末将没有叨扰到殿下的兴致吧?”
“哪里哪里。”萧瑁心情似乎相当好,爽快拍了拍面前这位将军的肩膀:“李将军此番…也是来找玉奴姑娘的?”
“殿下说笑了,在这塔楼之处,谁又不是为了美人而来呢?”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
畅快之余,萧瑁凑到李仁道耳边邪笑道:“李将军,今日这玉奴润得很,我已然调教好了,将军只管去享受便是。”
说罢,萧瑁便一挥衣袖潇洒离去,只剩下李仁道独自面对瘫软在地双目流涕的韩玉儿。
此时的韩玉儿衣衫不整,神情恍惚,如残花败柳一般无助地倒在塔楼的地上,李仁道只觉心痛难当,但在此之外,被凌辱过后的玉奴却又莫名让他感到一丝…兴奋?
将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李仁道赶忙上前扶起美人。
“玉奴姑娘…”
“将军…如此不堪的场面,让将军见笑了…”
“玉奴姑娘,今日若是不胜体力,李某明日再来拜访。”
“不,将军!”韩玉儿攥住李仁道衣袖:“将军不必怜惜,尽情享乐便是,玉奴的身体…一定会让将军满意的…”
“唉~”
李仁道本想就此一走了之,但想到此地还有人在监视,也只得让玉奴用嘴服侍。
只是看着玉奴一边吞咽肉棒,一般默默流泪感伤的模样,李仁道便更是痛心。
当夜回到军营后,李仁道本想找同僚交谈,发泄一些心中的不愤,却意外地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藩将完颜忠,要反。
……
完颜忠有不臣之心,已然是朝中人人皆知之事,只是天子对这些所谓的流言蜚语从来都是不屑一顾,只说自己那义子绝不会背叛自己。
可如今各种证据都被摆在了台面上,甚至有探子来报那完颜忠已经在四处搜刮辎重,试是要做什么大动作,满朝文武都跪求天子出兵相讨,但那位圣人天子却只是摇了摇头。
“放心吧,胡儿不会背叛朕的。”
此番话后,天子便神色黯然地继续端坐在那张龙椅之上。
六月,完颜忠自并州发兵,朝野震动,立即调遣各方兵力回朝拱卫京师。
七月,幽州的鲜卑将领拓跋义起病响应完颜忠,凉州的藩将慕容端同样起兵,地方失陷。
八月,叛军奉完颜忠为帝,改国号为燕,号称七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自三路往京城杀去,沿途官兵尽力阻拦,却死者不计其数。
十月,唐军将领苻猛于北都府试图阻击完颜忠大军,守城两月,但由于同为藩将出身为朝廷所忌惮,随后一纸军令命其突围,苻猛只得奉命率残军放弃坚守,顺城而出奋勇杀敌,最后于乱军之中被斩,北都府陷落,自此,叛军在长安北郡畅通无阻,再无军将能够阻拦其步伐。
与此同时,蜀王萧瑁远在蜀中,剑南道又有天险相隔,叛军本意绕道而行直奔长安。
只是此时,天子与群臣连夜逃出长安皇宫,传闻要逃往蜀中避难,叛军闻风而开始对剑南摩拳擦掌。
萧瑁问询,一喜一忧,喜的是若天子当真幸蜀,那便是完全落入了自己手中,彼时便可以挟天子以令朝臣,甚至能逼其退位传位于自己;但忧的是蜀中军力恐怕难以阻挡七十万大军,原本萧瑁的计划是坐视不管,等天下大乱叛军疲敝,再效仿汉高祖出川一统中原。
可如今,最近的凉州叛军竟是打算强攻蜀道直取汉中,这反倒让其深感惶恐,只得整日藏身于蜀王府之中,等待时局变化。
而到了十一月,已有叛军度过蜀道直奔汉中,剑南道诸将出兵迎战,克敌而还。
直至此时,长安失落,天子暂无消息,蜀中也是人心思变,那些平日常去塔楼与萧瑁亲近的将领竟然提出,如今天子可能已经遇难,蜀地应当推举蜀王萧瑁为帝,号令天下,与叛军相抗衡。
而这个消息一提出,就被其余的将领反对,如今形势尚不明朗,太子于徐州重新召集军民抵御外敌,此时贸然行事若是事后被打成反贼可就没处说理去了。
而李仁道…作为蜀中军务的二把手,却在这乱局之中看出了一丝机遇。
之后的一个月里,蜀地又陆续击溃了好几波凉州而来的敌军,但不知为何,总是会有那么一小股敌军能够越过封锁,出现在蜀地境内,一时间蜀中人心惶惶,民众闭门不出。
半个月后,一支叛军居然不知如何出现在了军营之中,直接刺杀了剑南道节度使萧让等人,待退敌之后,众人等不来朝廷的任命,只得推举李仁道出任节度使一职。
当然,若是此时萧瑁在此,便会发现死的那些将领全都是他蜀王府的宾客,只是胆小怕事的萧瑁此时依旧龟缩不出,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
某天夜里,又一股“叛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蜀王府领地之外,叛军将王府团团围住,却只是纵火,并未抢劫杀戮,而是守着一小股部队进入了王府之中…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萧瑁不知这些叛军是如何突然出现在自己府外的,也不知为何他们一进屋门就直奔自己的寝宫而来,慌忙之中他顾不得金银美妾,一路在府内拼命逃亡。
奇怪的是那伙叛军的头领却也不急,闲庭信步,一路见他逼退至墙边,萧瑁无奈翻墙而出,在夜色中又是一路逃窜,带他趁着月光看清周围地形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囚禁韩玉儿的塔楼之下。
此时韩玉儿也早已察觉了蜀王府之变,她还奇怪自己还未联系府中起事,为何如今竟火光烛天?
她这些时日都没有服侍过外人,只有萧瑁比以往更加频繁的临幸,偶尔还会送来消解欲火的蓝色丹药,全然不知天下剧变。
“那是…萧瑁?”韩玉儿暗自叫道。
只见萧瑁都没来得及穿外衣,光着脚在地上逃窜,而对面走来一位蒙面黑衣之人,手中的刀剑在月光下闪烁着无尽寒意。
“不…你不要过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银财宝?美色珍玩?哦,还有!这个塔里关着一位绝色美人,你若是放过我,一切都是你的!”
“杀了你,这些也都是我的。”
那蒙面人主动摘下面具,萧瑁在月光之下看得真真切切,此人竟是自己的“至交”李仁道。
“李仁道!居然是你个吃里爬外的出生!枉我待你不薄,如今你竟装作叛军抢占我的宅邸,你就不怕萧让、郭刚他们报复吗?!”
“蜀王殿下,你在府中待久了竟全然不闻窗外之事,他们在十天前就被叛军杀了,如今…我才是剑南节度使。”
“不…不可能!”
直至此时,萧瑁才意识到自己在军中的耳目都已拔除,此等消息自己竟全然不知。
在李仁道的眼中,萧瑁见到了滔天的杀意,可他依旧不明白自己是带他不薄,究竟是何时惹怒了这尊瘟神,只待他被步步紧逼,一路退到塔楼之下时,萧瑁的目光瞥见楼上的玉奴,这才明白了过来。
“我懂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贱人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萧瑁疯狂地笑了起来,他从李仁道的态度中便知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既然如此,那便在死前把那贱人也拉下深渊吧。
只见萧瑁掏出随身的匕首抵在自己喉上,对着楼上的韩玉儿大喊道。
“玉奴!今日我死,你那淫丹也莫想要再寻得解药!你这辈子,就继续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吧!!!”
“不要!”
韩玉儿来不及制止,只见那柄匕首就已经刺穿了萧瑁的咽喉,在一阵痛苦的抽搐中萧瑁便就此丧了性命。
片刻之中,蜀王府中大火逐渐熄灭,韩玉儿也被李仁道从塔楼中救了出来。
“玉奴姑娘,方才那萧瑁所言‘淫丹’,是什么意思?”
“……”
望着萧瑁的尸体,韩玉儿心中一时千百种情愫迸发而出,她没有回答李仁道的问题,只是默默地蹲下,从萧瑁的脖子上抽出匕首,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刺在了这具已经死去的尸体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韩玉儿的身体已经被仇人的鲜血浸湿,面前的尸体也血肉模糊难以分辨,韩玉儿再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默默地抱在怀中。
“小女韩玉儿,谢将军救命之恩。”
……
……
时间回到现在。
“你当初是怎么设局杀的蜀王妃?”
张潮对这一结果很是诧异,想不出每日被囚禁在塔楼的韩玉儿是如何下手的。
“你忘了我那个妹妹吗?”
“韩妍妍?”
“嗯,我预想过自己可能会出事,所以起初的计划都留了一份后手,若是我消失那些东西就会交到妍妍手上,她虽天真烂漫,但并不是傻子,我只是将我原本要走的路托付给她了而已。”韩玉儿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杯,盈盈笑道。
“那万一她辜负了你的信任呢?”
“那张郎今日恐怕要是在某个人贩子手中才能见到我了。”韩玉儿倒是十分坦然:“这些事哪有什么从一开始就一定能成的说法,都不过是事在人为罢了。”
“那之后,你就等着藩将之乱,随后脱身蜀王府?”
“呵,藩将之乱,这种事谁能够预想得到,我起初也只是想接触军官,待萧瑁起意出兵之时在蜀王府内外夹击,反将他一军,谁料想…这世道比最坏的预想还要糟糕…”
“天下大乱,朝廷离德,河朔三镇割据自立,朝中党政你死我活,还当真是个好世道啊。”
张潮回忆着此生的颠簸,不由得讥讽地笑了出来,一旁的韩玉儿也顺势打趣道。
“你这人,明明是被朝廷派来蜀中夺权的,却是从一开始就对朝廷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若非老母和幼子在朝廷手中,我又怎会愿意离开安生之所,跑到这蜀中乱局中来。”
“哦,说到这个,老夫人和公子已经有消息了,我准备往京城打点一番,或许再过些时日你们就能团聚。”
再次听闻老母与幼子的消息,张潮心中一阵欣喜,他原本以为韩玉儿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承想对方真的放在了心上。
“此举恩重如山,容张某一拜。”
“可别,我经不起你这圣人一拜,再说了,你我也算得上知己好友,这也只是分内之事罢了。”
“知己好友?”
此言倒是让张潮一愣。
“怎么,我们聊了四个多月,夜夜都在此辱骂朝廷,莫非还算不上过命的知己好友?”
在烛光之下,韩玉儿倚在桌上直直地盯着自己,那双桃花媚眼却是没了初见时那般薄凉,饶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如此,倒是我唐突了,夫人…不,玉儿姑娘恕罪。”
“这样便好,方才那副表情,我还以为你是想我和更进一步呢。”
“……”
见张潮一脸无语的样子,韩玉儿倒是笑着戳了戳他的脸颊。
“开个玩笑而已,你我相交这些时日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你入蜀途中不是早就将我的经历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吗?”
被韩玉儿逗弄似乎让张潮有些难堪,他咳嗽两声后便拍开韩玉儿的手掌:“若非亲身经历过,仅凭一两册书卷怎么能对人妄下定义,若朝中那些信中所言为真,你这可怕的荡妇恶婆怕是早就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也不是不想吃了你,只是你自己不同意而已。”韩玉儿轻蔑一笑,又独自品起酒来。
如此调情的话语倒是让张潮一时语塞。
见面前之人在言语上吃瘪,韩玉儿反倒来了兴致,俯身到他耳畔细语道:“我和你说啊,之前在蜀王府时用的那种珠子,其实我现在就塞着…呜…”
张潮一把捂住了韩玉儿的嘴,打断了她口中的污言秽语。
“每当我想要多给你一些尊重,你便开口说话…”张潮无奈地叹气道。
“但若不说这些话,我便不像我了。”韩玉儿掰开他的手补充道。
“这倒也是…”
张潮轻呵一声,又无可奈何地笑起来,这般举动倒是把一旁的韩玉儿也逗乐了,两人如同往常一般放声笑了出来。
“既然如此,今夜就告辞了。”
“等会儿!张郎,你忘了一件事。”
“嗯?”
“我今天特意换的,美吗?”
韩玉儿勾起长腿,轻薄的黑色丝纱如长袜一般从足部一直向上延伸至根部,在包裹大腿露出诱人色泽的同时,还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特别是大腿根部那微微岔开的裙边,更是给人以无限遐想。
“美。”
张潮简单留下一个字后便关门扬长而去,只留下韩玉儿在屋内嗤笑。
“原来你是喜欢这种路数,还当真是…有些可爱。”
门外的张潮自然是没有听到这些话语,只是低头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随后有些懊悔地拍了拍额头,最后前倾着身子赶紧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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