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皑尘之林的越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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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了既定的目标,等待就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整日整日地站在卧室的窗边远望几公里外唯一一条出入山谷的盘山公路,那些成片的针叶林挂着陈年雪绒,始终不见;两个月过去,除了运送物资的绿色卡车和换防士兵的军车以外就再没有别的什么出现在孤独的隘口。

深深叹气间,远处传来了悠扬的歌声,那是最近一座山峦后的教堂在入夜时的例行祷告礼仪,高昂的天籁毫无阻拦地游荡传播在整片漂泊雪雾的浮绿海洋;这就意味着又是无意义的一天结束了,钟点更是不必要的,反正随着寒冬愈发凌冽晨昏线和黑暗总是先人一步抵达。

我得干净下楼去,免得尽责的女仆们准备好晚餐后又来猛敲这道门。

正当转身低下头去寻找掉落的腰带时,橘黄色的光芒把失落的影子打在空荡荡的墙壁上,我连忙再次扑向自己待了一整个下午的窗边————是汽车的远光灯,闪烁着刺入灰夜与森林组成的幕布。

内心的悸动愈发猛烈,长达一公里的路程内没有任何岗哨敢于阻拦它,很少有车辆能不受检查就进入这里……啊,实际上能知道这座深山别墅的人本来也不多,都是些莉特尔身边的高级官员。

种种迹象都表明来的是个大人物,至少有一丝希望行将到来的既视感。

没有护卫的轿车停在了别墅前空旷的雪地中,我确信看见车盖前方飘扬的红色橡树叶三角旗,那是帝国级长官的出行标志,整个国家只有部长级别以上才能悬挂。

薇斯巴赫小姐带着几名女仆迎了上去,而我也要赶紧把自己的形象打理一番为不出意料到来的戏剧演绎出最佳效果!

身穿便装的女人顶着满头风雪钻进了温暖的屋内,与其高挑飒爽的副官比起来她的身姿小巧得就像是跟随母亲的女儿;

“啊,真是稀罕,你居然会到门口来迎接我”

被冻得彤红的脸蛋又摆出不屑漠视的表情,这正是我所喜好的,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看她的另一幅面孔了。

“当然,领袖希梅莱大人难得光临居所,我怎么还能懒懒地窝在床上呢?”

“别绕舌根子了,赶快让开”

我恭敬地朝门旁一退,高跟鞋陆续从眼前踏过,直到跟随在最后的薇斯巴赫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赶巧在这个时候来了,刚好一起享用晚餐怎么样?”

“能别说得这么悠然自得吗” 她转头就向我骂道:“明明只是个吃白食的废物,住在这里享用国家的财产物资却什么都不用做的公猪,还当成自己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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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哑口无言,对于事实而言没什么可狡辩的,更别说现在忍耐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当然了,希梅莱大人训斥我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不过再怎么说也不能埋怨善意的邀请吧”

她再次瞪了我一眼,自顾自地走到燃烧的炉火旁,油亮的厚白丝袜被映照得如同橘色的灯管,掩藏在褶皱的皮裙下方,引人入胜。

嘴上很是不近人情,但最后还是在副官和薇斯巴赫小姐的劝说下进入了稍显狭窄的餐厅,后者是别墅的名义总负责人,又是元首的亲信副官,自然是不能不给面子的。

隔着近四米的矩形橡木桌,我和希梅莱各自坐在两端,而剩下的两位…很可惜她们只能去另一个房间用餐。

根据元首的指示这里只能被用来接待客人或是政治会晤,即便是全国领袖的手下也不得不遵守条例。

“好,所有人都赶出去了”

希梅莱坐在椅子上,眼见自己的副官悻悻离开,“这就是你邀请共进晚餐的目的,想和我单独谈谈?”

“喔您太敏锐了,可是既然意识到这点为什么还要接受?”

“逃避问题不是我惯用的应对手段,今天要是把你放着不管,谁有知道你还要惹出什么麻烦来?所以,你怎么回事———先三番五次藐视规定把精子注入薇斯巴赫的身体里,然后又是整整一个月禁欲素食,难道说她的身体让你感到厌倦了么?”

“或许这也算一个因素吧,不过一只被关在萝筐里的老鼠失去性欲难道是若如此难以理解的奇闻么,我依稀记得以前母亲研究过的课题有提到过呢,生物在长期封闭平稳的环境中常常会丧失交配的主动性”

闻言她顿时笑出了声,拿起刀叉转圈挥舞,“你跟我说这些会有什么用,我没有打算要满足你的无理要求,更不可能自作主张把你放出去”

“当然了,希梅莱小姐,我从来就没对逃离这里抱有任何幻想,也知道你根本不敢违抗元首大人的命令,毕竟终究只是三号人物呢”

“什么…三号?!你在侮辱我吗?我难道比不上梅耶那头满脑子都是做爱的母猪?!”

“哎哎,实在抱歉,是我太武断了”

我假意埋头示弱,将桌上的兔肉推到她的面前。

这是按照我的交代特意添加进菜单的一项,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为的就是能提前准备好招待她的独特口味。

果不其然,过了这么多年希梅莱还是对这一口情有独钟,平静到几乎死寂的晚餐上她几乎没碰过别的东西,而我则是选择性地挑了几块油炸土豆和奶油补充体力。

多亏了一个月的不近肉食才把这家伙比到这儿来,一想到肠胃和皮肤遭受的艰苦磨难我就不由得紧张起来———仅有一次的机会,绝对要把眼前的家伙拿下才行。

饭后的闲暇里,她挺直腰端坐在椅子上,神态骄纵但却总是在躲避我的视线,却又不敢说话,没办法,看来只能主动出击。

“说起来,希梅莱” 我找准机会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儿?”

“怎么?你做出傻事来还要问我”她冰冷地回答道,脸上的动摇却难以掩饰。

“所以说你是来解决问题的,对吧?”我饶有兴趣地站起身,沿着打过蜡的桌沿朝她走过去。

“你靠过来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来瞧一瞧你的状况,就算你因为营养不良死在这大山里也跟我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那可真是遗憾啊,难得我如此想念你,为此还禁欲整整一个月,什么女人也没碰喔”

“哈——?你这样的变态能做得到么!”

“是真的,希梅莱小姐,那天你晕厥过去的可爱样子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啊,跟你比起来薇斯巴赫什么的根本就不够看”

她果然脸红了,看来我选对了目标,这种级别的调情和挑逗在梅耶和薇斯巴赫眼里恐怕只能算作性骚扰,对她却如此有效。

“别再说了,我该回去了”

她站起身,手掌重重地砸在厚实的橡木桌上把餐盘都震得叮铃响,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连夜离开别墅,但我可不能放她走。

“是吗,我当然不会阻拦全国领袖大人,可是,真的吗,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让我对你的留恋弥散在一月的寒风中吗,我是为了你才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碰她们”

“你在胡扯些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希梅莱戴上了纱网装饰的宽边帽,把自己的脸遮盖得严严实实,“说些骗小女孩的恶心话”

“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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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选择,我拉住了她手臂,那触感像是握住了无骨柔软的鳗鱼,“渴望的你就这么离开,我大概会被活活憋死哦,对其他女人已经没有感觉的我还要受到法律的限制而无法自慰,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嘛”

“你说只对我有感觉——不觉得羞耻么,那天当着我的面和另一个女人做得那么投入,别指望我会信这种蹩脚的谎话,反正也是偷偷对女仆们出手了吧,你这种马不可能有那样的自制力”

太好了,那怨妇一般的眼神,说明计划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

“虽然你大可以挨个儿去问别墅里的那些工作者,但是这儿还有一个更简单直接的办法不是么?”

“欸……?”

我熟练地解开了腰带,面料厚重的长裤随即自然滑落;

“你,你这疯子,别…别拿它靠近本大人”

她痛苦地挤弄着眉眼,想要躲开已经汹汹勃起的狰狞肉棒。

不穿内裤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希梅莱的副官被隔离在外面,在两人相处的封闭环境里任何羞耻行为都将变得易于接受,也巧妙地避免了洗脑过程被其他人干扰阻挠。

“来吧,你不是想让我证明对你的渴望么,它现在就在你眼前,试试看?”

她较小的身体不停地发抖,身后就是餐厅的大门,只要拉开就能见到自己的副官,然后至少能够摆脱我的蛊惑……

萝拉.希梅莱,现任国家机关中实权最大的头目,元首莉特尔身边资历最老的一批追随者之一,2123年就加入了其政治组织和准军事团体,一同经历了早期暴动和各种斗争;这副小而羸弱的身躯往往被党徒们视为强大与不屈的象征,为新政府的诞生立下汗马功劳而时常被画上海报的强悍英姿————

然而在蜡烛照亮的餐厅里,这副美丽的身体却正卑微的匍匐于我的胯间,不自主地大声喘息,暴露在寒冷空间中变得有些软趴趴的生殖器舒服地“躺”在她的面颊上。

龟头滴着忍耐液顶在鼻尖,浓烈的气味连我自己也能问得到,面容崩塌的希梅莱每一次张嘴呼吸都将其深深吸入。

“感受到了吗希梅莱大人,四十天没有被小穴清洗过的它闻起来如何?”

“啊……啊,是的,四处都问了个遍,确实是…没有其它女人爱液的味道呢,不过我要仔细尝一尝才能确认”

她不甘心地咬住嘴唇,目光移向别处。

“当然,今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阴茎条件反射般抽搐,一下拍打到了有些着凉的少女脸庞,逗得她噗嗤一笑,注意到我不怀好意的凝视后又娇羞地撇开目光,“别误会了,我可不是在服侍你,只是元首大人把你的安全及生活都交给我负责,要是因为性欲无法排解而影响了健康的话……”

“好好好,感谢你的关心,希梅莱大人,认真舔着那里的样子非常可爱哦”

柔软湿润的舌尖试着触碰了我的鸡鸡,十分上道地绕着包皮一圈一圈仔细地清扫,偶尔刮到雁首还会郑重的亲吻;

“难道说是为了我学习过么?”

我不经意地打趣道,没想到却引发了激烈的反应。

她一口咬住了整个敏感的头部,灵活的舌尖快速扫过好几遍,惹得我一阵失控的哆嗦。

好吧,现在我大概知道她是跟谁学习了。

“噗—— 为你这种没什么存在意义的家伙?这可是我发自内心的衷告:别再自作聪明了哦”

希梅莱吐出险些被直接带出洪流的肉棒前端,继续用那色情无比的唇舌故作声响地涂抹棒身,从下方鼓鼓囊囊的蛋蛋到上最顶端的马眼,伴随着小幅度的吮吸和啃咬,进而演变为大幅的舔舐,使其整根都被覆盖上厚厚一层唾液,能观摩并亲自接受这样的侍奉,不可不谓是极致的享乐。

不过肉体的欢愉和解禁终究是次要,从希梅莱身上还有更多东西值得夺取,首要的便是先一定程度上控制她的思维与价值观;这种似乎完全仅存于幻想中近乎于“催眠”的效果,老实说我根本没有把握,但总还是要尝试一下的,至少按现在的发展来看,再不济也能找到逃离巴伐利亚山区的机会。

这样想着,我差不多也厌烦了她谨小慎微的舔弄,让她给把握了节奏可不行,必须要给与更混乱的刺激,用最流氓的方式攻破她脑海中的常理,直到将其变成真正唯命是从的淫荡女为止————

“全国领袖希梅莱大人,我们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三个营地要去视察” 门外传来了扫兴的副官的喊话,她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这让我有些担心她会突然闯入毁了我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啊,菲丝莱茵小姐,希梅莱大人还在用餐,并且今天打算在这里住一晚,恐怕你们不能叫走她了”

我故作淡定实则心惊肉跳地朝着门外喊道,又伸出手去轻轻拍打她的脸,“啊?!什么,怎么了,哪里做得不对吗”

实在没想到她会如此投入,到了这种程度:对于我的要求以外的一切东西都充耳不闻了么?

“你的人在外面呢,去跟她解释一下怎么样,亲爱的”

餐厅的古典木门被推开了一条狭仄的缝隙,菲丝莱茵正用耳朵紧贴着门口打探里面的动静,被突然出现的少女红扑扑的羞涩面容吓得退了回去。

“长官——!” 她庄重立正,目光平视前方,高跟的军靴猛地砸在地板上发出砰响。

“什么事,我还在晚餐”

“您看,现在已经七点了,可我们离您计划好的下一个行程点还有十几公里的远,恐怕……” 菲丝莱茵举起手臂向希梅莱展示手表的指针,“欸,长官,里面很热吗”

“比起这个无关紧要的小事,菲丝莱茵,你认识慕尼黑集中营的指挥队长么”希梅莱将濡湿的发丝朝耳边刮去,喘着气问道。

“啊……是的,是有见过几面啦,不过————”

菲丝莱茵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她已经发抖泄水的大腿,却还是坚持若无其事的糊涂样子,认真回答问题。

“那么好,我委派你作为全权代表转交上头的会议摘要,现在就立刻出发,不用管我,明天中午依旧在这里汇合”

“可是长官——”

“还有什么问题吗!”希梅莱的眼神变得有些异常,许久未见的那副可怕面孔终于没能彻底藏住。

“不,我全都明白了!”

菲丝莱茵绷紧全身,背上冒出凉透的细汗,迅速再次举手向她敬军礼。

不一会儿,沉重军靴的脚步声离开了餐厅,一直到外面的院子里才消失,紧接着便是些许吵闹和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听上去是希梅莱的随从们离开了,但我还不能确定是否只留下了她一人,倘若这样今晚就是趁她孤身一人下猛药的好机会。

“好了,麻烦的事情都解决了,让我们继续吧”

门边的少女转身又朝我走来,奇怪的是这股不同寻常的气质我从未见过,就好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杀人犯,言语冰冷如同有着驱使弱者成为奴隶的天然魔力。

“你…你怎么了,希梅莱小姐,似乎是心情不太好”

我几乎是喃喃自语地向后退了两步,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上一分钟还服侍在脚边的女人让我感到直冲脊背的不安与恐慌,仿佛那副躯体瞬间换了一个灵魂寄宿其中。

“嗯——?啊啊啊,抱歉,我有些习惯于摆官架子了”

她恍然意识到什么,惊慌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忘了它吧,就像是不愉快的小插曲,奥讷尔阁下,让我们继续?”

希梅莱捏起裙角向我走来,每一步都是在试探墙角受惊的宠物一般,急切而又不失温和————

“你怎么了,不想和我愉悦享受了吗,你的下面根本还没得到解放不是吗?”

我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克服了这莫名奇妙萌生的排斥感,接受了她握住我的手,她的身体冻得僵硬又有些发抖,手指缓缓包裹住那份正在挣扎的怀疑;

好吧,大概是我的错觉,希梅莱就是希梅莱,这张脸和较弱的身子给我的感觉从未改变,不可能是冒牌替身什么的。

我为刚才自己古怪的懦弱感到羞耻,就凭这种程度的勇气和觉悟要怎么才能重获自由,连眼前身心脆弱的希梅莱都无法征服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做一条笼中的恶犬算了,对着投入的山雀松鸡发泄兽欲和暴虐的天性,然后再向始终被枷锁隔开的主人摇尾乞怜吧……

那是我绝对不愿看到的结局,就算只是无病呻吟,与生俱来的对自由的向往也绝不允许我放弃。

“来吧,看,我已经准备好接受你的一切了,有多少算多少——都交给我吧”

希梅莱贴上我的背,紧紧抓住我的手朝她昏暗的裙底探去,一塌糊涂的沟壑已经将加厚的冬季内裤和丝袜浸湿,这女人的身体发情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究竟还有什么可迟疑的呢。

“你说得对,很抱歉,我有些神志不清出现幻觉了”

说罢我蛮横地将希梅莱按倒在铺有丝绸软垫的红木椅子上,双腿张开将胯下失去活力的生殖器顶了上去;

还是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希梅莱极尽谄媚地含入,用尽一切早已精进的技巧安抚我仍旧不平稳的灵魂,舌头温柔地缠绕,一点一点的,直到嘴唇抵达遍布阴囊褶皱的根部,我的“一切”都被她包容了。

“呼~~哈啊——”

我的警戒心随着长长的叹息终止,发出了畅快的豪言,“比上一次还要更加摄人心神啊,希梅莱小姐”

“唔嗯嗯嗯——”

她眼角滴泪、口中含糊不清的模样可怜兮兮,吞下整根肉棒对这十六岁的身体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不管别人怎样看待,我为这份忍受痛苦给情人带来欢愉的精神动容不已,用手指摩梭她眼角的水痕和生得妩媚至极的泪痣,“很棒哦,萝拉,像小穴一样舒服啊,不,恐怕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女人的下体能比得过你这张汲取意识的口穴吧”

听到这在常人看来是为赤裸裸流氓行径的“赞美”,希梅莱眉眼舒展发出模糊的呜咽,本就艰难负载的口穴竟然自主一前一后的蠕动起来,爽得两腿直发软。

被蛇咬伤脚踝的人,总是乐意将它的尾巴拉住狠狠地甩开砸在地上;

被蜘蛛惊吓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要垫上纸张将它碾成齑粉;

被恐惧支配的人,一旦得到机会报复,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有时候只是不经意间的懦弱作祟,往往也要回敬以最大的恶意。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死死抓住椅子的靠背,使这不能再坚硬的肉杵贯穿希梅莱的喉口,把它当作无感无痛的飞机杯玩具那样肆意顶胯;进出的汁水四溅,美丽无暇的脸蛋痛苦地扭作一团,在无限接近窒息的空间内每次都要深入到几乎把睾丸也塞进嘴里的程度,这能带给我至上快感的同时也给她造成目视死神般的残酷境况。

真是让我烦躁不已,刚才为什么会产生一种想要远离她的本能呢?

会被肉棒和深喉口爆征服的希梅莱能有什么威胁呢?

这样思考着的我又一次使出男人的蛮力,听到她似乎是在哭泣求饶一般的嘤嘤呢喃我总要停下来观察————可是希冀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希梅莱的脸尽管被我蹂躏到发青发紫,那双平时充满蔑视憎恶的眼睛里却依然只被过于异常的爱意充盈。

“你这无可救药的受虐狂啊,让我把你肏到人格崩坏吔——!”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只是想见到她的愤怒罢了,希梅莱始终是跟在莉特尔身边的一条鹰犬,没有繁裱一枝的才华却又格外渴望荣誉的简单女人。

但这样一个或许被政府官员和国民鄙弃的小人,委实没有对我做出过什么出格的坏事,反倒是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警察部队的暴行归罪于她,现在更是为了利用她实现自己的逃跑企图。

尽管在这个只由女人统治并运作的世界我早就把旧世代的道德抛到历史的垃圾堆里,可是对一个少女做出这种事,难免会有些自责。

万一她真的……啊不,一定只是个极端受虐狂,或者说,就算是所谓的“爱”————这个已经快要绝迹的词汇,那也只是个巧合罢了。

男人带上女人,女人爱上男人,这是自然循理的动物本能;希梅莱倘若是那种会心存爱慕的家伙,这份爱也绝不是为我而生,我能从基因灭亡的灾难中活下来仅仅是因为母亲的自私(在对男人的切齿痛恨下所掩埋的对亲生孩子的母性慈悲),也就是说……一个巧合而已。

她们只是会对唯一现存的男人发情,这样的爱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一个男人活下来都会成为这个被她们垂青的幸运儿……

不需要有什么负担,不管事后希梅莱要怎么报复我都无所谓了,只要在那之前能浅尝自由之神圣杯中的美酒,就没什么遗憾。

“要射了喔,全部都喝下去,亲爱的萝拉~这是为了我!”

我下身一紧,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喷射,将肉棒抽出一半,打算就这样射在口腔之中。

她肯定坚持不住,我已经开始期待她被呛到满脸果冻的狼狈样子了。

而希梅莱呢,这傻女人居然以为我要退缩,伸出双臂直接钳住了腰,眼睛里燃起狂热的渴望“射~射吧,全都射给我,一滴也不许留给别人——”

沉寂了四十天的输精管马力全开,肉棒鼓动着将用于传递遗传基因的浓汁灌入无法防备的美少女口中;我舒爽到快要失去意识,紧抓住希梅莱大人的美人绾发丝,秀长的渐变紫黑色发梢的手感非常不错啊。

伴随一阵又一阵抽搐的长达一分钟的爆射终于结束了,不可思议的是我几乎拼尽了气势,而希梅莱却游刃有余,每一口都毫无压力神态自若地咽了下去;

我已经结束,可她还在意犹未尽地猛吸尿道,在再次缴械前逼不得已的我只能强行挣脱了少女柔弱的禁锢;

“噗——啊,已经,已经结束了吗”

希梅莱张开满是白浆的嘴,用舌头来回搅一通再当着我的面细细嚼过后咽了下去,闭眼回味后很快又张开黏液拉丝的口腔,桂叶状的舌头伸出嘴来……两眼仍旧死死盯着我的宝贝。

“很美味唷,亲爱的奥讷尔的种子汁,你也一定还没有满足吧,嗯?”

哈——?

那是什么眼神,我几乎要晕过去了,可是她就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初夜那晚她可是一下也撑不住就会开始求饶的啊……难道说是我太久没做技术和忍耐力都退步了吗。

这下可糟了,怎么反而是我变成了被牵着鼻子走的哪一方了,如果不做出改变计划就要就此破产了。

“啊——当然,我连一半的力气都还没使出来呢”

看着那张欲求不满的微笑脸,我有些没了底气,但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还是佯装悠然。

“那太好了,我们先去淋浴怎么样?之后再去你的房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呢,亲爱的”

“啊,当然,你就洗干净下面等着吧”

我抹了一抹冒虚汗的额头,没能注意到她亲昵的称呼,应付着答应下来。

两个从某种意义上格外相似的女人,各自坐在客厅沙发的两侧,上演了对峙一般的沉默;可惜薇斯巴赫作为被委派至此的负责人,仅仅沉默也是难免要被追究无视戒严的罪行,为此她肩负着竭力向眼前的亲卫队领袖劝诫的使命。

“全国领袖大人,这边的戒严命令————”

“啊,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元首大人的命令,你认为我这个整天待在她身边的人会没有耳闻吗”

“既然这样的话,希望您能理解,至少要等通报她之后……”

“是啊,按照军管条例确实如此” 希梅莱嫣然一笑,捏住花边抬起了裙角,“如果薇斯巴赫小姐也是这幅状态的话,能忍得住等到批准文件抵达吗?据我所知这所别墅出于安全和保密早就切断了通讯线路不是么?”

“是,您说得没有一点假话,最近的联络站也要驱车前往十公里外的城镇”

“那么,就这样吧,已经没什么可讨论的了”

希梅莱站起身,鼓气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估摸着也差不多了,接下来我要借用女性浴室,为上桌的前餐准备准备”

“欸,您不是已经用餐过了吗”

“真蠢,两张嘴都要同时喂饱才行啊,对了,我大概会用到你的衣柜,身上这套已经没法再留着了”

她舔了舔唇角,回馈给给薇斯巴赫的是无以复加的崩坏神情。

“是的……请随意”

假意支持地把这尊恶魔送进一楼的洗浴间后,薇斯巴赫少校终于下定决心要向元首莉特尔秘密汇报这里的事;原本就从没接到过希梅莱莅临通知的她在见到刚才那副兽欲毕露的可怕面容后,再也无法以一厢情愿的乐观看待这整件事了。

“我也得收拾行装了,至少在事情演变得无法控制前”

我俨然有些自乱阵脚了,洗干净身子后的等待时间里反而有些心神不宁,哦这太荒唐了,难道上一次还被我瞧不起的性爱苦手两个月后就变得无法招架了吗;我有些担忧起来自己是否能够把握得住,至少有足够的理由去重视这件事了————如果接下来的“大战”我又像在餐厅是那样被她占了上风,岂不是就要把自己的需求以“下位者的央求”这样的形式表露出来吗,那样的话失败的可能性也许就要重新评估了。

反正至少我是不相信一番云雨畅快后的花柳客会对妓女的过分要求言听计从,而真正可悲的事实便是:站在“妓”这个位置上的就是我自己。

要把形势逆转,就只能靠下面的兄弟争得主动权才行。

于是我趴到床底,翻出了已经蒙上灰的精致铁盒,里面那些用剩下的东西大概还有作用,否则的话我就完蛋了。

十二只胶囊状的硬质糖果,上次吃了四颗效果超出我的想象,这次的话也许同样的数目能够应对需要刮目相看的希梅莱。

说起来,冬季快要结束了,我路过熟悉的落地窗时,注意到外面四处晃悠的光柱和隐约闪烁的汽车红色尾灯,似乎是有什么嘈杂的军事调度。

这也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这座深藏大山的别墅由一个屯驻仓库改建而来,附近有座仍在运作的小型空军基地,偶尔也会像这样飞来几架直升机。

至于盘山公路上的那些看不清型号的车辆,呃……大概是换防之类的吧。

最近也有听在厨房工作的厨娘提到军队的扩编和改编,这些精锐的警卫旗队士兵可能是要被调到柏林或是亚琛之类的重要地区吧———对我来说应该算个好消息。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掩好的房门还没有人推开,按照习惯此时已经灭灯入眠的我不禁有些疲惫了;当然,一些提神的办法能管用,我把咖啡桌搬到常待的落地窗前,裹紧睡衣和保暖的棉袍慵懒地坐了上去,回想起过往那些自由的时光……

窗外是雾霭绵延的巴伐利亚山区森林,黑夜里像不见边际的浑浊湖泊;在2114年的资源战争爆发前我就住在慕尼黑的郊区,那儿附近也有一片如此般的杉树林,永远不会枯萎。

倘使我真的等来逃出去的那一天,再躲进那样的森林里会是个好主意吗,这次不会有农场主的女儿给我送面包来了。

该死,每次一想到那时候的故景就会不自觉地将那个酷爱骑术的女孩儿和现在这个专为独裁政府指挥内部暴力机关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联系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使她变成这个样子————我肯定是没机会去了解了。

“你在看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的幽邃声响着实把我吓了一条,几乎是同一时间房间的灯光便被关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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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为什么要把灯关掉,地上很乱会绊脚的啊”

“那种事我可不在乎,要让我在一片亮堂中脱下衣物实在是难以接受”

在阴影中仅能观察到模糊轮廓的希梅莱就站在门口,顺手把门彻底从内部锁死。

“在这样的住宅中也会娇羞吗,亲卫军的最高指挥官就只有这种程度的素养么”

“啊,随你怎么说好了,我可不想满足你这家伙喜欢白日宣淫的恶趣味,就像我们都蒙上眼,反正只要让你射出来就万事大吉了吧?”

还真是嚣张狂妄的口气,但反而就是这样不可接近般的高傲才让我觉得安心,等会儿办起事来也就不用担忧那时而作祟的负罪感了。

“那怎么能行,如果没有眼球冲击怎么能算作性爱呢,否则就和自慰没什么区别;要是觉得太羞耻,我这儿倒是有个更适合的方案”

我从桌子的抽屉中拿出了半截红色的细枝蜡烛,眉飞色舞地拿在手中向她展示,“这个怎么样?放远一些不够明亮,但却足够我们俩看清彼此的脸”

“就是因为不想看见你的脸我才要关掉灯!”

“哎呀,可是只有当我们试图接吻或者干别的什么过于亲密的事时才能凭借这微弱的光线互相凝视喔”

“啧——”

希梅莱似乎是打算让步了,什么话也没说,径直朝大床走去;她没穿鞋,悄悄的步伐下像幽灵一样站在相隔半米的地方。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大概也能想象得到她此时被调戏得羞红了脸的滑稽模样。

又费了一些功夫我才从被子下面找到了那该死的打火机,上次和薇斯巴赫小姐玩耍已经是几十天前,以至于忘记了它被藏在那里。

“对了,你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蜡烛”

正当我要点燃时,希梅莱突然有支支吾吾的 问道,顺手又将某个箱子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床底,厚实的底部接触地面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在那之前先回答我拿箱子里是什么好吗”

“只是一些备用换穿的衣服罢了,我必须时刻保持贴身衣物的干燥”

“原来就只是这样,精致女士的思维我就识趣不多做评价。至于这根蜡烛,是以前薇斯巴赫小姐帮我弄来的小玩具,我们俩在这架床上翻云覆雨时会用到————我就不必告诉你细节了”

“你这变态~”

她的反应稍稍有些出人意料,我以为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应该不懂这些,看来不能再把梅耶那时候的话当成玩笑了;

没准她真的是个私下里苦于想念与我的交合而需要服用安眠药和镇定剂的家伙?

老天,这也太夸张了。

“啊啊啊,这可真是……你认真的吗,穿这件和我做爱?”

随着烛尖燃起飘摇的小火苗,我终于看清了希梅莱的身体,顿时二弟就向上高高翘起。

她浑身上下几乎只有一块薄纱由丝带吊在细软的香肩上,若有若无地遮挡住胸腹部;头顶带着白色坠纱鸢尾花头冠,像是从婚礼上偷来的饰物;一双裹着镂空藤萝纹白色过膝丝袜的玉腿更是看得我血脉膨胀,向内极力闭拢却还是没法应对真空的会阴部位,许久未见的光洁花园正露出美丽玫瑰的一角滴露芳颜向我微笑。

等着我去采摘“怎么了,不满意吗。”

她冷冰冰地回答道,“既然是性欲处理,那当然要选择更高效的榨精方式吧?”

“啊,没错啊,你真会挑,明明我从来表露过自己的性癖,但几乎每一处都正中好球区”

过度充血使得全身的皮肤仿佛都在跳动,我勉强维持镇定地把瘦弱的蜡烛放在桌边,同时咬碎口中的第四个夹心“糖果”强吞硬咽吃了下去。

好想……好想做爱,好想插进这狂妄自大的小穴……

想听她那张不饶人的嘴里发出美妙的高潮浪叫,想让她接纳我的所有欲望!

脑子里混乱不堪,理智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据点,我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药效发作还是真的她这副色情的身体击溃了思考能力,总之那时的我,【自由】啊,【平静的生活】啊什么的都被遗忘,如果能一直和她做爱的话,大概一生被关在这里也无妨嘛——————

“来吧,把你积压的全部都释放出来吧,这次结束后我就要前往柏林,整整三个月都要忙在公务上,不会再有机会让你触碰本大人的身体了”

她撇了撇嘴,张开双臂摆出任我操弄的姿态。

“我要让你后悔穿成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啊——你这家伙——!”

我一把扯掉浴袍,光着身子便将希梅莱猛地扑到在床,她少女的躯体娇柔无比,被我压在身下时堪比橡皮泥做的软垫,忍不住像趴窝的猫狗用自己的全身去磨蹭她的皮肤。

啊,这窈窕的瓷玉容姿透亮得如有釉质层般,光滑易上手,整体小小的却又有着格外丰满的特异部位,业余骑师骨骼肌肉构造的完美曲线、魅惑之神施洗的柔软白脂,萝拉.希梅莱,抛去对她行为的偏见不谈,这副造物主美学典范的维纳斯之躯实在是独一无二的。

唯一能让男人停下侵犯冲动而为之驻目的就只剩其本质的这份惊艳了。

为什么上一次没有这样的感受呢,大概复仇的快感会使人忘记眼前的诱惑……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呵,这么猴急,说是毫无自控力的公猪真的一点也不过分啊唔~——”

我堵住了她聒噪的小嘴,两人的舌头在她嘴中激烈争夺主控权,她的牙齿尖锐整洁,难以想象这样的犬齿居然没有在口交时划伤我的阴茎,她是多么小心翼翼地在奉侍,即使被它狂暴地捅进喉咙也没有忘记护住它么?

深含她不安分的樱粉嘴唇,肆意地吸走女生的津液,一通淫靡的湿吻下来,马上她就该像上次一样哑口无言两眼翻白了;然而我却逐渐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动作,希梅莱的小舌狡猾地把我引到深处在死死的缠绕绞死,甚至挣脱不能,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她锁在里面,那只骂人不疼的欠肏小嘴此时完全不遑多让,快乐的哼唧声竟是从她的吼里发出———苗条但力气不小的腿这么快就夹住了我。

果然是一场苦战,也就突出了提前准备预防的作用,四份配量的神经亢奋剂一定能帮助我压制住场面,更别说经验上的绝对优势————会赢的。

我抽出双手撩开遮羞纱并捏住了希梅莱柔软蜜桃般的胸部,盈盈在握的滑溜手感简直绝赞,手指挑逗勃起的敏感乳头;她果然方寸尽乱,夹得我肌肉发麻的腿也松开了些许,我趁势逃离了她恋恋不舍的舌头。

“呀,不继续了吗?”

希梅莱的眼睛细眯起来,性暗示地舔舐刚才光顾的嘴唇,那副似乎对一切都尽在掌握的高傲神情……又是那股神秘的不安与恐惧,我怔住了。

“来啊,像上次一样让我在你身下淫乱失去理智吧,这都是为了你这——变~态”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了我的鼻子,这番挑衅之下我却不敢有所反应。

“啊,不要让我失望,积郁了这么久的男人肉体只有这种程度吗,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啊————”

“你——!”

我身子向下一缩,整张脸埋入了她白嫩的胸部,又吸又舔,用牙齿叼咬鼓囊的紫色葡萄,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希梅莱的哀叫呻吟后再接再厉地往下进攻;

我把舌头伸到极限舔遍她弹性十足的小腹,每当嘬吻可爱的肚脐她都会尖叫娇喘,毫无疑问这里是希梅莱的敏感点之一。

舌尖一圈一圈地掠过,如同对待珍重的艺术品般,轻轻地用手指弹她的腰,欣赏细皮嫩肉的振荡波浪,用睫毛搔挠她的盆腔线一带,任由她乱踢难耐的小脚。

直到主战场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没有一丝硬直毛发的会阴区域弥漫着让我几乎眩晕的海量荷尔蒙,粉扑扑樱雪层翻,颤颤花欲绽,绵绵树润涎,细细品尝,不觉生死之别,不憾折物离人;鼻尖和嘴全都没入蚌肉,暖意涌上面颊。

不顾希梅莱的双腿的紧夹和手臂捶打,风骚的舌头胡搅蛮缠好一阵,再抬头时已经是泛滥成灾。

“已经……已经足够了吧——调戏什么的都无济于事”

她朝自己下身弹出二指,亲自为我掰开似乎也已忍耐到极限的阴穴,蒸腾滚滚云息间朦胧可见层层褶皱生机活现地一疏一紧,她可算是盯上了我的家伙;

“插进来吧,把你禁欲后暴躁不安的鸡巴插进我的下面,随你怎么玩弄,直到排解完成为止都可以”

她闭上双眼任我处置,而见到这副样子我自然按耐不住,龟头跃跃欲试地和滑腻的大阴唇摩擦,像是久违重逢的故友一般亲热拥吻。

“啊啊啊————进……进来了,终于~~啊哈——”

伴随着萝拉.希梅莱胜似高潮的迭起喊叫,我顺利地进入了她炽热的身体,相比于夺走她处女的那一夜,这次甬道内的肉壁和褶皱对我竭诚欢迎,刚一试探性向前推进便被某种不可言述的怪力给吸了进去。

我竟一瞬间想到了蜜蜂一类的昆虫,儿时亲眼见证带着肌肉瘤的蜂针自主蠕动地往我的手掌心钻,给我留下了一辈子的教训,不能把玩蜜蜂,尤其不能把玩它们脱离身体的断刺。

有些肌肉群像这样完全脱离了主体的掌控,希梅莱分明已经吐出舌头,一副死相,她的小穴怎么还会有如此野蛮的一瞬间某种猜测闪过脑海……

该死,我会不会又是犯了和孩童时期同样的自大和愚蠢?

————可这样的警觉心一下子就被震颤脊髓的快感冲毁,蜜壶夹得好紧,索取魂魄一般刺激得我差点说不出话来。

“希梅莱大人,现在怎么样?被看不起的男人的肉棒直直入侵的感觉”

我痛快得意地舔了舔她软糯湿润的舌头,“我得告诉您,您的骚穴是我所碰过的几个女人里最紧实的啊,简直和处女夜没什么差别,要不现在学着想那时候一样痛哭流涕?”

希梅莱紧咬下唇,凌乱散开的秀发黏在锁骨和额头,妩媚妖艳的样子对我似乎是催眠般的特攻,一时间已经很难锁住精关。

“变~态,和你无价值的鸡鸡去死吧”

“啊嚯——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多骂几句我真的会射出来啊,你想怀孕吗”

我一边闷哼一边突入最深处。

“哼,一无是处的混蛋,整天都在想着肏女人的混蛋,不射精就厌食的病夫,能和我做爱的荣幸你就永生铭记在核桃大的脑仁里吧”

这是一副眼角控制不住抽搐的样子,小小的眼泪已经顺着额角滑落,我确信她是在装腔作势。

“喂喂,但是子宫已经吹下来了啊,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性处理应对员的反应啊,希梅莱……不,亲爱的萝拉 ,身为刚被插入三两下就行将高潮的淫荡女人的你有资格责备我吗?嗯?!”

龟头猛地贯穿一半的尺寸,和子宫口甜蜜地亲吻,四周的肥厚褶皱也全都温馨包裹住了棒身,越发难以坚持下去了啊“呐,萝拉小姐,我还没有进入状态哦,你还好吗?”

“来吧,不要小看了我的身体”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泄天蓝色宝石般的眼瞳,渴望和狡黠的光短暂闪过。

“啊啊啊啊——肏死你这个嘴硬的婊子,穿这样的情趣装上我的床却还看不起我的混蛋”

我搂住她无所安置的曼妙美腿,一遍又一遍地不顾其嘤嘤娇喘疯狂抚摩,小腿和脚尖沾满了我猥琐的唾液。

“放开我的脚,你这个死变态”

她试图蹬开踹我的脸,正合了我的恶趣味,肉棒在体内更加坚挺。

“感受到了吗,在你已经潮喷好几次的情况下我也快到时候了啊,欸,说不定已经漏出了几滴哦”

我扑上前去再次和她交缠在一起,“怎么回事啊,这么想被我授精吗,被你瞧不上的劣质基因入侵卵子什么的,一定很害怕吧?”

“看呐,这对色情的酥胸,每动一下都在抖动哦,像果冻一样真是有够色情的啊”

“来了来了来了啊,这紧实的小穴实在太舒服,我快坚持不住了啊,要射出来了喔”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你的恶心精液我才不要啊啊啊——”

“欸,越是抗拒下面就越近啊,我真的要射了哦,要射了要射了,萝拉.希梅莱就要怀孕了唷,这样真的好吗?”

“放开我啊啊啊不能射在里面不能不能不能————……”

她疯狂摇晃着脑袋,飘然的紫黑秀发也跟着飞舞,连抵抗都这么羸弱,果然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好拿捏的希梅莱。

“哈哈哈,你看看你丢人的样子,嘴上说着不要怀孕,腿却夹住我死死不肯放松,口是心非的恶女————!看招看招!”

肉棒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我们俩紧密交合的烛影清晰地映在一旁的墙壁上,她摇曳扭动的色情模样勾引着我的精液呼之欲出。

距离插入已经过去了20分钟,不论是抽插小穴还是言语羞辱我一刻也没停下来,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我伸手按住她胸前的一堆粉色桃子,打算像上次那样拔出屌来射在她冰肌玉骨的小腹上,那里刚好是与子宫相隔分毫的敏感位置————仅仅是这样她就会爽到失去意识,很多次都是这样,威胁着要射精穴里,再瞬间拔出,不会出现意外。

毕竟莉特尔货真价实的愤怒我可消受不起,敢违规在薇斯巴赫小姐体内射精已经是在试探那个怪僻女人的极限了,身为【亲卫队全国领袖】的希梅莱要是怀孕那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我大概会被她亲自强奸个上百次吧?

腐死的记忆还在隐隐作痛,那时候的事我不想再经历了。

“好了好了,该结束了,欸——?欸——!”

我想要及时收手,腰间却被不知什么时候缠上来的双腿截断了退路。

身下的希梅莱还在挣扎呐喊,好似一个被恶意蹂躏的无辜少女,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我不能否认这件事,但现在正把事情变得更糟的是她自己啊。

“啊啊😫啊啊——莉特尔大人对不起,在您看不见的地方被强奸魔注入了浓厚精液,要被量大到无论怎么服药也无法阻断的男性精液给带向妊娠期了啊——!请原谅我吧元首大人啊啊啊——😫”

“喂喂喂,快把腿松开,我拔不出去了啊——!”

“呜呜啊啊啊,要被内射了,要被四十天的陈旧精液灌满了啊,我也不想被这样对待的啊啊,这都是她逼我的——莉特尔大人一定会原谅我的吧?一定会的吧!”

“所以说快把腿开啊你这婊子!!”

直到这一刻我才幡然醒悟,一个曾经自学七年马术擅长无鞍骑乘的少女,这样的少女她的下肢力量究竟会有多强……

到头来还是被摆了一道———射精快感的先锋已经抵达了出口,那股漏尿的感觉刻骨铭心,被榨取的恐惧感和排斥心理在阻止下体的自作主张。

“快放开我啊萝拉,我要捏你的胸了喔?再不放开我会把它捏到再也无法自行回弹喔?!”

我别无他法,双手用力地向内紧握,手指竟然都深埋进了那本来就不是很丰满的脂肪袋中————寄希望于她会吃痛松开牢笼。

可事情显然不会这么顺利,希梅莱疯了一般地向上挺起身子,本能扩展开来迎接父系遗传基因体的子宫口反而更加贴近了龟头,闪电般的快感击穿了我的背和大脑,“啊啊,胸部——胸部要被你捏坏了呃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对不起莉特尔大人,属下的小穴要迎来受精高潮了啊”

她确实是被疼痛刺激到了,引发的却不是肌肉脱力,反而是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双腿也朝内猛地收缩,强推着我的抗拒不能的身体向前顶了小小的一寸,可就是这小小的一寸,此刻正处于关键临界的龟头闯入了宫颈,几乎同一瞬间便被更加强有力的肌壁彻底锁死在了里面,在如此摩擦下无可挽回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我控制不住地吼了出来“啊啊啊啊射了————”

天崩地裂的快感夺走了一切思考能力,连【懊悔】这一线程所需的寄存空间都来不及供应,满脑子都是咿呀呢喃的高潮乱象,前列腺和尿道的收缩舒张一刻不停,将远超常量的种液输入进正贪婪收缩吸吮的希梅莱的子宫。

有那么一秒钟,或许我还有机会阻止这一切发生,可是天杀地我却选择了希梅莱,自以为还很了解她呢……

我短暂失去了力气,瘫软趴倒在她光滑柔嫩的身子上,像水平方向的拥抱和温存,那是离别时才会做的动作吧?

“哎呀呀————没想到你还真的敢射在里面”

希梅莱喘着大气,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脑,说不清这样的举动究竟是发自内心的安抚还是别样的嘲讽:

“犯错的一瞬间忘了我是了谁吗,多么大胆啊,我都忍不住要赞美你的勇气了 ,奥讷尔阁下,想必你也是做好接受元首惩罚的觉悟了对么?”

“真是遗憾,刚才还耀武扬威地叫嚣“要让你这婊子受孕”呢,为什么真的实现后反而沉默不语了呢?难道说是进入疲软期了?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啊,诺大的谷仓搅和半天也就拨出三筐两斗,你这样的性能力恐怕没有女人能取悦吧————对了,毕竟是连我都打败不了的废物肉棒呢!”

配合着女孩儿恶毒的侮辱,她的阴道也阵阵紧缩,鞭策正趴窝在其中的男性生殖器。

“呐,希梅莱大人?”

“我在听呢”

她轻松的语气里漫溢着轻蔑。

“反正事已至此,就像你说的,射进去这么多恐怕连避孕药物也很难管用吧?”

“欸?——”

“那么再射多少也都无所谓了吧”

我擦了擦眼,再次直起了男人的腰杆,尚未完全熄火的性器再次被注入了新鲜的动脉血,一点一点地在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女阴中膨胀。

“欸欸欸——?开玩笑的吧,你不是才刚刚射过————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如铅笔般细弱的红烛燃到了最后的寂静一刻,正好是黎明伊始的弱暗,天边的鱼肚白已经足以使视野恢复,棉芯淹没在澄澈的蜡油中,而萝拉.希梅莱则是淹没在白浊的精液中。

我坐在酣战后的大床边,屁股下坐着因爱液渗透而变得粘稠恶心的被单,像一块湿泥巴紧紧粘着皮肤。

并未接触过香烟的人这种时候只能靠喘息来找寻自己的平静,安宁的早晨窗外又传来士兵们换防的吵闹声响;虽然离早餐还有一段时间,暂时还不会暴露,可我要怎么解释这一片狼藉呢————希梅莱的全身都覆盖着被我侵犯后的证据,小巧的足尖和令人心怡的美腿,没有一处是干净清爽的,嘴里还喊着未咽下的精液,腋下、股间、前胸以及更加惨不忍睹的小穴,所有“可用”的部位都被我肆意玷污……

昨晚她妖娆呐喊的动静实在太大,那些住在别墅楼下的女仆和工作人员乃至站岗的卫兵恐怕全都听进了耳朵里,想保留这个秘密是不可能的。

“醒醒,醒醒————萝拉.希梅莱,醒醒”

我轻拍她的脸蛋,唤醒了那失神的双眼。

“啊啊?主人,萝拉还醒着喔,在把您的精液赐给我吧,赐给我您的种子,求你了求你了”

“欸,萝拉,——我爱着你哦——”

从我口中说出的是昨晚重复了百十次的宣言;

每一次后入她的红肿阴道都要念叨这【爱的告白】,射进她疲惫的子宫和口腔时也要说【我只爱着你】,像雄性青蛙那样趴在她背上内射交配时更要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最好赌赢了,否则不仅逃离的计划泡汤,连今后是否还能作为一个“人”活下去都成了奢望。

“是的,主人,萝拉也爱着你喔,再多射一些吧,多爱我一些,爱我爱我爱我爱我————!”

她情绪激动,仿佛听见指令一般爬过来搂住我的手臂,下体因为甚至再次涌出了尚未凉透的精液。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她就像我的奴隶,管它是性奴隶还是别的什么——再完美不过了。

她这幅对我言听计从的样子带来了许多好处,这意味着以后我在国家元首莉特尔身边有了一位忠实的内奸,利用其对德意志国内的亲卫队以及警察部队的控制权我还能通行无阻————但现在更重要的事显然是先逃离这座禁锢了我四个月的温室牢笼。

从她的嘴里我翘到了重要的情报:国家正在为可能到来的地区冲突做准备——这是个惊人的消息,恐怕此时此刻全国境内知道这件事的平民就只有我一个?

为了组建新成立的<警卫旗队教导师>,各地的精锐亲卫队士兵要被调往首都改编,这将带来短暂但影响深刻的混乱,大量的组织工作繁琐不堪。

而眼前被性爱填满脑子的家伙居然就是奉命前来督导相关流程的————看样子莉特尔也真是看错人了啊。

我的胯下奴隶希梅莱明确地告诉我:伯格霍夫别墅周围有三个连被这次调遣牵扯,由此造成的防务空隙还没有被弥补,人手不足使得西北方向的一条狭窄的山道成为了我安全通过的唯一机会。

兴高采烈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衣柜被全数敞开,里面有一些至关重要的棉绒大衣和军用冬季长裤,还有我的性奋药剂糖果,它或许能在寒风中为我提供一些热量和行走的动力。

希梅莱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了我腿边,换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在猛嘬侍奉着肉棒———需要很多时间来适应她的这副淫荡样子。

“好吧好吧……萝拉小姐,我得走了,你要负责带我出门,骗过那些警卫——”

就这样,如预料之中那般顺利,我和她互相搂着踏上了停车场外的公路;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档,自由就在眼前。

“再见了,萝拉.希梅莱————如果运气好,我们大概会在见面,到那时你可不能当众叫我“主人”,更不准暴露我的身份,明白?”

作为临别的纪念,我最后一次吻过她的嘴唇。

“请保重,期待您的再次临幸喔——主人,不要忘记我爱着你~”

她举起被棉衣包裹的手臂向我告别,风雪实在太大以至于我连她的连都看不清了。

“哦哦——我的天呐,我记着呢”

苦笑地摇头后,别无后虑地钻进了道路一旁的皑皑松林之中……

永别了牢笼,————多年以后再回味苦涩的记忆:至少在卖出步伐的这一刻我是绝对自由的。

————————————2137年1月;巴伐利亚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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