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永雪之地的囚徒(1 / 1)
直到经历完这所有的一切,我才知道在人与死亡相隔的无数壁障中,寿命是最矮小最无足轻重的一道。
而在这样的年代,死亡是一座叫人憎恶的丰碑,斑驳破碎地记录最为珍重的事物。
革除衰老和疾病———前后有上万名教授学者参与到这项光荣无上的事业之中,我的母亲,珂蕾克维斯,也是其中的一员,作为最后的接棒者……也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靶向“Y”型染色体的基因炸弹在全面推行【600年计划】后的第四个春天集体爆发,战争之后男性也终于如其所愿被彻底抹杀了;就连我的父亲也不例外:他皮肤溃烂流脓的样子我至今没敢忘记。
真糟糕,我还以为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完美和睦的家庭,可实际上命运的铰链都只在酝酿的人心中一刻不停地收紧。
母亲承认了她依靠首席工程师身份所动的手脚———为了报复那个早年风流成性的男人,只不过是顺带着杀掉了50亿在她眼里并不能算无辜的人。
但她却唯独把我留了下来,作为人类半数灭绝后的地球上唯一一个“另类”猿猴,这可真是一种荣幸…对么?
一周之内丧失了一半岗位工作者的城市与乡村陷入不可挽回的瘫痪,总统死掉了,绝大部分的士兵也死掉了,我们的社会仿佛只是在一夜间便回到了原始时代,没有人能再读明白那些蒸汽机和发电机的制造手册,文明岌岌可危,只等着六百年以后彻底成为宇宙中的固定景点。
但所谓人类——哪怕就只是一半的人类,却也不是那么懦弱易溃的,长着乳房和阴道的未必就不是强人,照样能玩弄权力和暴力;总归也还是要活下去的,而为了活下去就要再次团结在这些天生具备领导能力与风采的家伙身边,重建旧的秩序和架构,填补上那些不可或缺的席位。
发展了300多年的大工业文明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我在萧条的柏林靠倒卖成人产品(这并不简单,有时候付出的不只是玩具)苟活了大约有50余年,才终于见到了成建制的领导队伍入驻空荡荡的国会办公室,结束了糟糕的无政府状态。
这五十年里世界各地都在发生战争,女人射出的子弹和炮弹杀死女人,所图所争也还是那些东西:资源、技术和人口。
现在新的民族国家又重现了,我还以为这会是井然有序新生活的开始,往后的人身安全和自由至少能够得到女性警察和军队的保护了。
直到秩序警察们破开了我家漏风的大门……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处在什么样的境地。
我赖以维生的倒卖生意没戏了————新德国的元首大人下令摧毁那些假阳具和震动棒。
自慰是一种不可原谅的犯罪,任何与之有关的物质道具或文化符号都要被无情的消灭!
我被不由分说地抓进了看守所,还在内急的时候因为矫情不愿踏进唯一的女厕所而冒失地暴露了自己的独特性别,审判改为由临时设立的法庭主持———扣上的罪名是“鼓动性欲”……
这是我住在伯格霍夫别墅的第四个月,可拢共见过的人就只有四个。
不管待多久我都不能适应每天早上要六点准时起床的严苛规定,不满但也无可奈何的元首派她最信赖的副手———艾米丽.薇斯巴赫小姐负责叫醒。
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一些热,痒而湿润的触感就像包裹了我整个灵魂,逐渐光滑、逐渐粘稠、逐渐难以忍受;有什么东西在安抚着我,似醒非醒的意识里我缓慢翻了个身,呻吟几许便有失去力气陷入昏睡。
对方似乎有些焦躁不满,尖锐的犬齿轻轻刮蹭刺痛,紧接着猛烈的吮吸和揉搓袭来————
“哇啊——?!” 我吓得一身冷汗,猛地踢开了脚边的被子朝身下张望。
薇斯巴赫小姐正深含着我的下体,寒光乍射的双目正盯向我的脸,没有说话,准确来讲是死死地用舌根和口腔夹住了肉棒不肯放松,只是阵阵呜咽。
“别…快放开它,我已经打起精神来了!”
她眉头一挑,显然听到了合理要求,渗出丝滑粘液的口唇却没有半点要放过我的意思,反而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晃动,暗红色亮堂的“头部”一次一次地探出又被吞没。
可怕的快感和灼热顿时闪电般击穿我的脊背,恐怕就算使出全力紧咬牙关也撑不了多久;不断加快的摩擦带出四溅的汁水,唾液和前列腺液沾满了薇斯巴赫小姐的面庞和头发,她的脸蛋上也染上不易察觉的绯红,我是躲不掉的,但也不能放弃反抗。
在吧嗒吧嗒的淫靡撞击声之间,她将棒身整个顺滑地吸进了吼腔,我发出响彻宽大卧室的哀嚎,大腿和膝盖条件反射地用力夹住美人的脑袋试图翻滚,一时间忘记控制力道,事后想来一定是疼死了————可她还是四毫不退让,甚至变本加厉地收缩面部肌肉猛吸,仿佛要营造真空一般使出了全力。
我想是一直被王蛇咬住细尾的锦蛇,弓着身子左翻右滚,而不留情“捕食者”则也是卖力地跟着旋转,力气在挣扎和忍耐间很快耗尽,可她的侍奉…或者说的压榨却步步紧逼;就像往常一样,我始终是战胜不了这个兢兢业业工作的女人,无论多少次都会沦陷在那深渊似的口舌中。
“我——我不行了——啊啊,要丢了,薇斯巴赫小姐——!”
这几乎是失去视野前最后的抵抗,我怒吼着想要摆脱她。
“唔……嗯嗯唔”她媚眼一压,对不出所料地投降感到释怀,但也并不打算半途而废,“咕唔——嗯呜呜”
薇斯巴赫朝腹内深吸,做好了迎接狂潮的准备,声带发出的振动传达到了我的肉棒上,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震动玩具都要猛烈高效。
脑内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脊髓被快感彻底击溃,牵动着腰被上的肌肉群做出了并非自愿的反射收缩;我从一开始就不停向下试图收回膨胀的性器,此刻却丢人地被迫向上一顶!
龟头刮过光滑弹软的扁桃体进入了气管,马眼撞上了某个较硬的固体,那似乎是她的会厌软骨————
“射了————!”
滚烫如起锅糖浆般的白色种汁从临时驻扎的附睾涌向尿道,势不可挡地在她咽喉处喷涌而出,朝着食道阵阵灌入;
我丝毫没有力气再动弹,下半身本能地间歇性发抖,任由满满一杯的晨勃精液被她熟练地吞噬。
薇斯巴赫小姐维持着完整吞入的架势姿态,修长妩媚的睫毛微微压低,我每交出一管它边跳动一下,看上去实在是可爱…
我在想什么呢,她只不过是遵从命令,难道会有一丝沉溺享受的想法吗?!
一切都结束了良久,性高潮的余韵终于松缓一些,我恢复至少能够说话的力气:
“薇斯巴赫小姐,已经够了吧——”
闻言身下匍匐的年轻女郎恍然间才找回了神志,一寸一毫地松开双唇,将受尽“折磨”瘫软的肉棒排出,磨磨蹭蹭地好一会儿也只是吐出了一半不到。
“快放开啊你这混蛋” 我有些气急败坏,没忍住骂出口,“难道还在留念什么嘛!”
薇斯巴赫被我粗暴的“事后醒言”吓到了,但惊愕的面容仅仅持续了不到半秒,旋即又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呜啊——”
她猛地抬起脸,使仍然半埋在深处的肉茎快速被扯了出来,再次引得我突兀地一声低吼,尴尬地连忙捂住嘴。
“噗嗤——看来还是非常敏感呢,阁下的肉棒,显然无法适应翻天覆雨后的又一次小小的扰动” 她嬉笑着向我爬了过来,趴在手臂边,“每天都能射出这么多,也难怪元首大人要严厉嘱咐我每天早上都不能漏掉“起床服务”,不削弱一下这亢奋的怪物,过不来了几天她的子宫就要过载吧?”
我听着这不知羞耻的调戏,撇过头去不再看这女人的脸,然而她很快就又追上前来,微启的唇瓣柔风细细吹拂耳边:
“差一点就吸进肺管呢,那样的话大概每一次呼吸都要被阁下精液的浓厚味道淹没?”
“好了,你该出去了,我马上要换衣服”
“当然,不过千万要快一些,元首她们正在客厅里等候,今早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阁下您的参与,请务必不要像前几次一样躲在房间里拖延时间”
她将自己纯黑的领带重新系紧,故意展示般用舌尖将衣领上几点泄露的白浊轻轻拭去。
等我穿好她们提前准备的白色袍子埋进一楼的客厅时,除去身为元首秘书的薇斯巴赫小姐以外,已经有了四个人在静候…
穿灰色特制服装的长发女人显然是这里的主角,我们“伟大”的元首 维纳斯.丽特尔小姐,翘着她那一贯高挑的长腿,冥想般坐在沙发的正中央,一丝不苟威严的上半身却搭配着过度暴露白腿的侧开长裙,不知是否是有意为之,她穿着初夜时的那双颇为性感的红底黑色高跟鞋,纤长鞋跟飘摇地在地毯中旋转。
坐在她身旁较为娇小低龄却面容阴沉的女人则是近年来的大红人————元首亲卫队的首领 萝拉.希梅莱 ,残忍冷酷的警察头子,主持了多起内部肃反和政治调查活动的冷血家伙;此时仍然穿着黑白配色的亲卫队制服,早年的基因治疗事故致使她的身高永远维持在迷你的164cm,身材发育也远远没有任何起色这多少是她变得自负自恋的重要因素;于是时刻把腰带与肩带死死地扣紧在一起,夸张地勒在那副娇弱的少女身躯上,挤得仅有B罩杯的胸部竟也显得姿色诱人……
必须要承认这家伙其实非常可爱——尤其是在别墅的大床上时,可她此刻正恶狠狠地注视着我,仿佛要把眼前的男人生生撕碎的毒辣目光;
当然,虚张声势罢了,她如此憎恶我的唯一原因就是夺走她处女的那一晚我全力戏耍了一把这个自视甚高的小鬼——从晚上十点到第二天的凌晨四点,她三次高潮到失去意识,期间一刻也没有停下各种姿势的抽插,十一次脱力补水。
那是为了报复她和她粗暴无礼的警察部队,我违背约定偷偷服用了药物,这一辈子也没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射出那么多的精液,覆满了她白洁光滑的皮肤,外阴也被摩擦到红肿发紫。
听薇斯巴赫透露这个事前豪言嘲讽的恶人一星期没能下得了床,往后也再没来要求过跟我交媾,当然这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
那一场苦战至今记忆犹新,她表情失控感官崩坏时的那股施虐快感,以及与冷漠性格截然相反的热情小穴;天呐,狭窄滚烫的肉壁和弹性十足的子宫口,那哀求哭号的可怜模样,用无力的手臂使劲拍打我时的可悲弱态,被兴奋剂加持的肉棒口爆到双眼泛白时的求饶呢喃,遭过量精液果冻呛到面露菜色的落魄境遇……所有的这些,让我一想到便兴奋到血脉膨胀,不禁有些控制不住冲上去扑到并再次撕开黑丝网袜的激昂本能————顺便,这次一定把她所恐惧的“雄性的劣质基因”全部关进那不知好歹的子宫里,也可看作是对丽特尔四个月以来的独占监禁最合适的报复!
更为抢眼的是站在最右边坐在冰凉地板上的丰满女人,那双饱含露骨渴望的眼神已经切实地冒犯到了我,元首丽特尔的头号拥趸,本届专制政府的二把手,安娜贝尔.梅耶,经济部长兼空军总司令的她今天也依然是穿着完全就是情趣私装的薄纱高叉连衣裙,半透明的布料下樱红色的乳头像是布丁中点缀的葡萄正摇晃着;
“啊啦,你来了,害我一阵好等,更别说这儿还这么的…热”
这个浑身散溢荷尔蒙、脸上写着淫荡二字的人一见到我就殷切地站起身凑了上来,一颦一簇摆弄姿色,整个下半身只有白色的贴身吊带丝袜包裹,甚至是光脚装作优雅地轻盈点地。
诚然,这样一个明摆着是想来做爱的张扬美人———我完全移不开眼睛,尤其是那对充斥整个视野的巨乳,再没见过比这更傲人的资本了。
“看上去又胖了,你疑似是体重有些失控吗?”
“你知我知,究竟是哪里的脂肪又膨胀了呢” 梅耶不在乎我无礼的调侃,迎着目光站到了我身前。
紧接着众目睽睽下就做出了惊人的冒犯举动,突然向下一蹲,把脸埋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嘴唇张大隔着睡裤嘬住鼓鼓的阴囊,这……
“梅耶元帅,这实在是——” 薇斯巴赫犹豫着要不要拉开她,但我可不会傻等着别人来赶走这个变态,向后一闪拉开了距离。
“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只会让我讨厌你”
“哎呀抱歉,只是想确认一下状态” 她矫作地捧住巨乳低头致歉,又转头看向身后沙发上坐如针毡的两人,“是十分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呢,再怎么清洗我也能闻得出来,下面的“库存”也相当充裕———没有问题!”
端庄镇定的元首丽特尔默默点头,而一旁的希梅莱则是更加不屑,将鄙夷的目光转向半掩的窗帘,“反正也就是想加入吧,满脑子都想着交配的猪”
“啊——难道说每天晚上都要靠镇定剂压制性欲才能入眠的希梅莱小姐没有分一杯羹的打算么?” 梅耶痛快地回击着。
并非是胸大的女人就越发简单愚钝,显然精明的元帅对高层们的小秘密也是了如指掌。
“你——!胡扯,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头公猪和他胯下的外生肿瘤” 她颤抖着地按低自己装裱着银色线绳的军帽,用白色醒目的骷髅头掩盖羞愧,再也不敢和梅耶当众对抗。
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听她们斗嘴,倘若这样不如继续如尸体般躺在卧室里;
“那么,所谓需要我参与的事务呢,还有,这个女人又是谁” 我抬手指向唯一的生面孔;
那是另一个同样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儿,服装配饰与她们三个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肃穆的深黑外套和相映衬的白色高领内衫、硬质布料缝合的宽松褶皱裙与过膝腿袜、擦得油光锃亮的高跟马靴包裹着外形十分标志的少女小腿;
这一套基本就是元首亲卫队的制式军装,但表现出来的确实与更重要的肩头悬垂着三根精美银丝编织的饰绪,与两条自然下垂的白色发辫别无两样的美丽庄严。
一听到我的发问,她便慌张地立定挺胸,左手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仪仗长剑;
“早安——阁下!还有诸位长官们!我———” 她顿时卡住了一般结巴起来,颤抖的面容上是极为糟糕的表情,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知道她抬起头我才看到脸上的丝绸缎带,不偏不倚蒙住了双眼,那红润的面颊展现的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又是恶趣味的玩闹吗” 我隐约察觉到了不太对劲,朝着唯一不会对我撒谎的薇斯巴赫小姐质问道。
“别那么激动吗,这对你有好处” 胯下的梅耶再次贴近,用嘴唇白齿解开了腰带,“在那之前可先要让我帮你打起精神~”
刚裹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捂热的睡袍随即散开,露出了下方没有任何防备的雄性器官,吧嗒一声拍打在她的鼻梁上。
真是羞愧,无论再怎么装作正义凛然的样子,我也还是无法控制早就被这帮家伙给调弄好的“玩具”,就好像它已经不再是属于我的器官,只要一句淫语、一个媚眼,就会亢奋地昂起———现在也是如此,即便被技术绝佳的薇斯巴赫小姐提前处理过,也还是丢人地躁动、青色血管一鼓一跳,完全就是精虫上脑的状态。
有一点必须要承认,我并不是什么坚守道德铁则的正人君子,那样的人大概会在被她们捕获囚禁的第一时间就自杀以表示不同流合污的不屈吧?
可我却没有那样的勇气和觉悟,甚至也没有能力掩盖自己的这份懦弱与普通;
一直以来这座别墅除服务人员外都只有我和薇斯巴赫小姐在常住,没有更多的监管卫兵,一些常见的锐器也总是被随意摆放在触手可得的地方。
她们好像根本不考虑我会逃跑或自残自裁的可能性————不管是这三人之中的哪一个,都已经看透了我这个家伙毫无秉性的卑劣人格,像一只阴暗的鼠妇,甚至不需要用到一根蛛丝去束缚。
总之就是在巢穴里吃了睡睡了吃罢,等待着作为食物可以被列上菜单的那一天。
这当然是叫我恼火不已的,可是没有武力、没有权利、连鸡鸡的控制权都已交出的废物能对她们做些什么呢?
就像此时,梅耶正煞有介事地检查着肉棒的状态,用鼻尖来后嗅探着龟头和阴囊之间的所有部位,轻柔的鼻息吹在敏感的皮肤上…肉棒忍不住再次跳动,从尖端渗出了透明的水珠。
“呼~呼,这样就不行了吗,可一定要坚持住不能射出来喔,当然,射出来也没关系吧” 她妖媚一笑,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丽特尔元首。
她也还真是窝囊,一句话也不说,任由梅耶喧宾夺主,就好像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而我更加不敢抵抗,反而要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向薇斯巴赫逼迫,大概地位身份最低的她会给我答案——大概吧?
“这位是 阿莱娅.贝奈莉上校,元首办公室秘书长”
“是么,那有关我什么事,我根本就不认——嘶——”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熟悉又刺激的快感立刻打断。
梅耶!该死的母猪!她一声不吭把我的鸡巴吃进了嘴里,突兀的口腔温软搞得我差点没站稳瘫倒在地,想要脱口大骂,可是…
好热…好热…好热的触感,舌尖的环绕抚弄和恰如其分的小幅度吮吸,我真的扛不住啊————
“贝奈莉上校很快就要动身叛逃去到东边的【斯拉夫联合体】政权,在那里执行一项至关重要的卧底任务” 一直没有开口的元首丽特尔倒是主动解释起来,仍旧紧闭双眼,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作为某项计划的关键卧底,我们要给予相应的奖励”
“明白了吧,我这位下属的珍贵处女,就便宜你这公猪和贱肉棒了” 希梅莱也跟着骂道,仿佛一定要贬低我一番才能缓解愤怒,“好好地感谢我们吧”
“开什么玩笑,让我去侵犯一个素不相识的无辜少女,你们疯了吗!?而且奖励什么的,为什么一定要是这种东西!等到完成任务之后在考虑更合适的汇报不是更好吗!?”
“啊,你说的有一些道理,可惜还是太笨了,不仅是个受性欲支配的打桩机器,连脑子也不好使啊” 希梅莱继续无情地嘲讽着,“只是奖励的话当然有更好的东西,可保不准【斯拉夫联合体】那边也会有同等的诱惑呢”
我不懂她的意思,却也不好意思向她虚心请教;
似乎快要临界喷涌的肉棒被解放了出来,梅耶眼神迷离,整张脸都被粘稠的唾液覆盖,一边小心仔细地舔舐不断涌出的浑浊先走液,一边吐出模糊雾气;
“啊——唔啊——看在你在被我服侍的舒畅感冲刷大脑的可怜模样,就让我梅耶大人指点迷津吧”
“在很多年前的时代,作恶多端的黑帮份子会用毒品来控制那些可怜的百姓和妄图脱离组织的人,只要手里还握有他们所必需的东西,就不用担心变卦和背叛了呢”
“然而毒品对于东边的家伙们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难找的东西,幸好我们还有更有效的东西” 她说着用纤细葱白的手指握住了棒身,“你也差不多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啊————这”
“呵呵,没错哟,就是你的这根让~所有品尝过的家伙都醉生梦死的宝贝呢,跟它比起来,毒品都算是唾手可得呀哈哈哈哈”
“别再胡说了,不过就是性交而已,哪里会有你说得那么让人沉迷”
“欸,奥讷尔阁下——”她突然面色变得阴冷,嘴上的淫乱动作也听了留下来,“身为最后一个男人的你,完全不能站在广大女士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呢,说的这么轻松。”
“有体验过吗,被这怪物夺走处女之后的禁断期,每晚都能梦见那种被炽热坚挺填满的快乐,怀念它剐蹭子宫膜壁时的刺激和绝顶时的舒爽,是呢,没有阴道的你当然无法想象这份空虚和冲动呢,但我知道哟,不仅是我,还有同样被你光顾过的元首大人以及亲卫队全国领袖希梅莱大人”
希梅莱闻言顿时受了什么刺激般重重地把头埋进随手抓来的沙发软垫中,元首丽特尔也显然有些不安分,仿佛真的被言语带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幻想,不停假装自然地摩擦着大腿,眉毛也皱紧成一团。
“啊啊,想要做爱,想要肉棒————想要被插入、被冲撞,被滚烫灼人的龟头闯进子宫,想要被精子入侵卵子的雌性本能、想要让受精卵着床的母性;这所有一切的痛苦和折磨,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吧,忍受了五十余年的女人们有多想再次解放理性的枷锁———”
梅耶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演说中了,比丽特尔煽动民众时更加专注,以至于我不禁向后退却,总觉得在场的几只母兽已经难以自控了啊……
“我…我,对不起,没能考虑到你们痛楚和无奈”
“嘛~不用道歉” 她转而换上了一副如初的笑容,“为了让贝奈莉上校患上终身无法戒除的“肉棒依赖症”,你要使出全力,用搅烂小穴的气势去攻克她的意志;能谅解就好,毕竟接下来要受累的不是我们而是你呀”
她迅猛地再次吸入还没能从冲击中缓过神来的肉棒,舌尖上下弹动剧烈扫弄马眼,几乎是一瞬间,我已经失去了抵抗力。
“啊————”
预料之中的喷发并没有到来,梅耶及时用嘴唇死死夹住了通道,彻底堵死了精液的出口,好一会儿才松开。
而我则是被寸止到浑身发颤,回以埋怨的怒视;
“很好,这样就更有挑战性” 她嘴角勾起意义不明的奸笑,“元首大人,您忘了额外的交代不是么”
“唯一的补充要求就是” 希梅莱站起身,摇晃着夹紧双腿,“不能射进去,我可不想让自己得利的部下被强制授孕”
“怎么,你们没有准备避孕药物?!”
“哎呀,其实是已经提前服用过了” 梅耶捂住嘴笑出了声,“但元首和全国领袖的命令不能违抗啊,所以请憋住——当然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掰开了自己色情的口腔,直达喉咙深处的魅惑景象害得我又差点没控制住尿道的扩张,“要是直接射在衣服和地板上也很麻烦,就把这里当作随时待命的子宫替代处怎么样?”
“唔欸?!”
安稳坐在沙发上的希梅莱突然发出声响,看过去的时候又目光涣散脸红不已,“啊——不,没什么,我支持梅耶元帅的决定”
总觉得那双眼睛掩藏着什么异样的情感——愤怒和焦躁,可我难道又做了什么会招致她厌恶的事么?
梅耶脸上浮现出得逞的浮夸笑容“那么,一切都就绪了,请你动手吧”
“啊——不,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我摇了摇头,准备返回楼上的卧室;
你们让我去强奸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女,这与以往的性爱有着本质的不同,是绝对不能逾越的底线——就算真的只是在佯装君子,那也是有必要的。
否则我不就真的成这帮家伙的帮凶了吗?
“可不会放你走喔”
梅耶突然从身后搂住了我,正要挣脱,下体再次被她那仿佛带有催情魔法的手掌轻轻握住,顿时四肢脱力。
唉,不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都已经反抗过…
“这项任务对国家未来局势至关重要,其中的保密工作更是不能有任何疏漏,掌握着内部情报的贝奈莉上校绝不能败给威逼利诱的审讯——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给她一次完美的性爱~~”
“放开她,海伦”
一直在观望的元首大人突然发难,梅耶感到意外,但也还是松开了对我的束缚。
真是意外,她居然会帮我,难道说是良心和愧疚发作了吗?
丽特尔终于睁开了眼,她站起身,晕红的美丽眼瞳一下子洞穿了我的灵魂,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似乎不会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不愿意和她做爱?当然可以,你的善良可以被尊重”
我松了一口气。
“但你本人的自由从来都是在我的掌握之中,因此对你本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欸?
“不和贝奈莉上校交配,就和我们三个做爱-------就在这里,一直到所有人都满足为止”
“这算什么,擅自替我做主也太……”希梅莱还想举反对票,可以看到那不容忤逆的骇人侧脸马上就蔫了气。
“喂喂,你疯了吗,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逼迫么”
我还想拉扯拖延,可是她完全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开始解开胸前的纽扣和丝巾;
然后是领带再是腰带,最后是带有深黑色印痕的蕾丝内裤…
“好吧好吧!别再脱了”
我面对着已经浑身松垮垮露出红色胸罩的元首大喊道,“我…我会去做的”
她点了点头,没有把散落的衣物捡起,径直坐回了沙发,摆出自始至终没改变过的姿势;只是这次没有了裙摆和内裤的遮挡,翘起的大腿之间隐约可见迷人的粉红花丛…
该死,我本就饱受磨难的前列腺再次传来阵痛。
“那么,阁下…”薇斯巴赫在沉默片刻后把贝奈莉上校牵到了我面前。
这个被蒙上双眼的可怜白发少女,马上就要在一片黑暗中被一个男人强奸,作为军人的尊严将被磨损毁坏……
“你吃过药了?”
“避孕的药物,已经服用过,不用担心,按您喜欢的方式夺走我的纯洁吧”
她话音发颤,小声地回答我。
“只有避孕药么,你看上去像是被注射了什么催情剂”
她的浑白大腿、脚下的地板,都已经变得一塌糊涂,我甚至觉得立刻插进去对她来说大抵是一种拯救———不,事实如此。
“请您快来吧,我已经……唔”紧咬的下唇开始出现血红色的斑点,忍耐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难熬的事。
要在这三个恶魔面前和她交配,像是动物园里被观测的野兽那样,可这都是躲不掉的,对于被绑上国家战车的少女和我这个工具,这都是无可奈何。
既然是无可奈何,那还不如早点结束不是么————
雷厉风行的挥刀是刽子手的美德。
我像条脱绳的疯狗朝前一扑,在所有人都未能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把她压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没有强奸的经验,但总之省去那些杂乱的前戏和脱衣服过程就行了吧。
我一手按住柔软的胸部使劲搓揉,一手捞起贝奈莉的皮裙;
“喔——对第一次的女孩子这么粗暴真的好吗”
早已坐在观战位置上的梅耶高声调侃道。
我可顾不上跟她斗嘴挑战,麻利地扒下那条湿哒哒的黑色纱网内裤,少女羞涩的蚌肉正对着我蠕动微笑,晶莹但并不饱满的露珠顺着光滑无毛的外阴褶皱向下淌落,简直就是艺术品,但在这样的情况实在无暇去欣赏了。
我半蹲站起,贴身蹭了过去,早已状态绝佳的阴茎很轻松地就塞进了湿润的小穴中,一路上几乎没有任何阻挠,直到我们的腹部完全贴合到一起,大阴唇温柔地亲吻上我的睾丸。
这就奇怪了,她一定是个保有维纳斯之身的纯洁少女无疑,那撕裂耳膜的尖叫也印证了这一点。
母亲以前的评价很中肯,我是个十足的冒失鬼,犹豫片刻才终于确信一定是自己太激动以至于没能注意到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就这一楞的功夫,贝奈莉上校的修长美腿从后方夹住了我的臀部,一丝丝蛮力催促着扑在身上的男人不要冷落她完美的肉体。
倘若是在母亲引发的灾难爆发前,这样的女孩我大概很难接近,更遑论能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她的蜜壶。
又紧又烫又滑,虽然和那边不敢直视场面的希梅莱的那副名器相比可能略有差距,但实话说“金橡叶和镶钻橡叶对我这个大头兵究竟又有什么区别呢”。
坚持住不在里面射出来真是一项艰难的挑战,尤其是我的输精管里还堵塞着先前被梅耶那个骚货挑逗到临门隔墙的亿万大军。
“啊——啊,这就是,这就是男性的——”
贝奈莉的情况似乎比我还要糟糕,朝天花板张开的嘴和下体涌出的滑液都表明她仅仅在第一次插入时就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潮喷;别墅精美的沙发蒙布被大片濡湿,在左右相隔不到半米的位置上还坐着我们的元首和全国领袖。
这种时候她们反倒沉默不语了,气氛变得有些难以寻味,我只是沉浸在这勾人的穴道之中,将灵魂和肉体与她融合。
紧密的褶皱热情地拥护包裹着我的肉杵,像是有生命般引导着像更深处进发,每一次抽回都会以要命的吸力挽留,逼得我不断提升力度和速度,小腹和她弹性十足的屁股狠狠撞在一起,从连接处泵出成片的水花。
“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我期待的啊——”
贝奈莉上校摇晃着脑袋,原本束在一起的金色秀发散落开来,一缕一缕地铺在裸露的美乳上。
“啊——啊——奥讷尔阁下,您觉得~怎么样?我的处女小穴”
“啊——岂止是满意,我好像快忍不住了”
“喂——!可别忘了千万不能内射!”
希梅莱听到我的呻吟喊了出来,脸上满是不屑与鄙夷。
也是呢,自己的下属被我这样蹂躏,肉棒生猛地突入那生疏的粉嫩穴肉,就像是在羞辱她这个长官的一贯荣耀感呢。
看见她那副监管我的嚣张样子,一个恶趣味的主意突然浮现脑海;
我停下下身的突刺动作,拦腰抱起那副轻柔绵软的半裸胴体,将还在淫乱哼唧的上校拉到了更靠近希梅莱的地方,凝视着她无处安放的漂亮小腿,继续“工作”;
男女交合的场面就在她眼前上演,被我逼到角落的恶劣女人气得大小眼,咬着牙忍耐。
不过就这样当然是不够的,我得切实地击碎她最为重视的尊严才行啊。
于是朝那双曾勾引我战至凌晨的黑丝美腿伸出了不容据否的咸猪手,在她怒不可遏但又羞红可爱脸庞上,看不到一丁点反抗的想法。
“嗯,希梅莱小姐,虽然驱赶像个高中生,这双玉腿倒是可以跟那边的元首相媲美呢,简直就是美型设计师才能勾画出的作品,居然是与生俱来的么”
我拉开了军靴的拉链,那只小巧的艺术品仿佛是生长在观赏树枝条的橡果,完美地衔接在肥瘦恰当的脚踝上;
一瞬间就使我失去了理智,胯下还在加紧对贝奈莉上校的侵犯便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嗯——啊,这只小脚丫摆在眼前,鸡巴都获得了增益魔法啊~”
“混…混蛋”
希梅莱闭紧了红彤彤的双眼,任由我隔着薄薄的半透明丝袜舔舐她的粉白足底。
“嗯——啊,说起来……”
我没说出一个词,肉棒就更加用力地顶进贝奈莉上校的子宫,搞得她开始失去理智地尖叫————真是对不住她,但当时的我满脑子都只想着做爱和折磨希梅莱。
“希梅莱小姐,那天晚上你也是像这样浪叫呢”
“你——!快住口!”
“啊,不对,嗯~或许比上校更加糟糕呢,毕竟您是个被我操到数次失去意识的杂鱼小穴啊”
“别再…别再说了”
言语攻击效果出奇的好,她不停地朝后退却,被我紧抓在在手中的一条腿做着无谓的挣扎,大腿之间已经不争气地流下黏稠的爱液。
“嘿,你还记得这个嘛?”
我玩乐似地左右摇摆腰臀,使肉棒和龟头在奈贝莉的小穴深处不安分地四处搅动,希梅莱明显地颤抖起来,看样子果然是还对那一晚我的杀手锏留有印象。
“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把你搞到求饶的喔,你可是一边像小鸟一样踢腿一边涕泗横流地央求我射进废物小穴呢!”
“这双腿把我的腰夹得痛了好几天喔,可不能忘记你对我做的坏事啊”
“欸,你的下面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每天言笑不苟的亲卫队全国领袖大人竟然仅仅是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交配就已经高潮了嘛?这可真是叫人没办法啊~”
“啊嗯——啊,奥讷尔~阁下,请不要对希梅莱大人说话,她…她是个好领导…啊啊啊啊啊————丢了”
身下娇喘的贝奈莉居然会护着自己的长官,这倒也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发展;
但……莫名地让我有些恼火啊。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在和我做爱,却还能有余心关照别人么,贝奈~莉小姐!?”
带有愤怒和报复心理的变态一枪贯穿了子宫宫颈,带着要使其受孕一般的威力征服这个女人。
“哈啊哈啊哈————啊”
仅仅一秒就再次高潮,我彻底占有并掌握了她的身体,这种满足感真是让我上瘾。
“怎么样,学到了么,在高潮的时候要好好地看着你身上的家伙明白了么”
“是……是的,奥讷尔大人,请原谅——不,请惩罚我吧!——用你的——啊哈——”
我继续自顾自地从她的曼妙肉体上寻找快感,希梅莱甚至已经被太过冲击性的画面给冲刷大脑晕了过去。
哈哈,或者说她是高潮之后疲惫得瘫倒了?
不错,到这种地步也还是忍住了没有当场自慰,很是值得表扬的毅力啊。
啊,可是事情就这样结束?
把差不多已经玩够了的肉棒从这虽然美妙但还不足以使我达到高潮的穴中拔出来,在塞进早就等候多时的梅耶母猪的空穴中射她个盆满钵满么?
————那样一定很痛快,但不够有趣。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性变得连我自己在事后都会感到厌恶和鄙弃,这大概就是人在发泄欲望时的丑陋样子吧;那陌生得不再像是同一个灵魂意识的恶魔般的想法总是使我惶恐不安,可在即将释放的那一瞬间,谁又能想到结束后的空虚如此烦恼……
我大概有考虑过不这样做,毕竟说到底只是个囚徒,做的事太过火或许会招来我无法想象的报复,尤其当接下来要挑衅的人是这个国家权力最顶端的女人时。
可等我从接连的亢奋中回过神来,眼前已经是元首丽特尔铁塑般的俏脸,酒红深晕的眼瞳中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真抱歉,元首大人,沙发别的地方都被弄脏了”
我有些粗鲁地把脱力的贝奈莉上校搂在怀里,吻住那白洁的后颈,酝酿着冒险行径。
“你想做什么?在元首面前做爱?真有意思,这想法比我的计划还要劲爆啊”
梅耶从沙发上扶起不省人事的希梅莱,饶有兴趣地观望着我的僭越举动。
至于身为元首私人副官的薇斯巴赫小姐,她惊讶得差点没站住脚,正要上前把我拉开,却被丽特尔本人的凌冽眼神给制止。
“奥讷尔阁下,不…不要停下来…我还想…想要您的…”
“别担心,你马上就会得到,直到你想放弃求饶我也不会收手的啊————”
粗大膨胀的阴茎再次没入春水泛滥的肉穴,这一次是后入的体位,突然被刺激到上校毫不意外地朝前方倒下,砸在了元首的身上,这正是我想要的————只有这样才能算蹬鼻子上脸。
丽特尔冷静地叉开腿躲避,可还是被死死压在我俩身下,丰满的胸部被上校的手掌盈盈握住。
“啊——?!是元首阁下,对不起,我——啊哈,不要——暂时停下来——元首大人被——”
我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更加疯狂地宣泄兽欲,含住她脖子上的项链铁绳,冰冷的触感使我的神经兴奋感再升一度,彻底不再在乎胯下这两个女人的感受。
肉体冲撞的啪啪声充斥整个客厅,只要她一试图道歉我就用密集的猛肏将其仅剩的理智夺走,贝奈莉上校的身体现在在我的手里,只需要把她当作不会反抗的性玩具,一切都只是在为了自我满足,在和我做下约定的丽特尔元首面前沉醉于和别的女人狂热性爱。
这份自豪感让我难以自控!
“怎么样啊,奈贝莉上校,还没自我介绍过吧?”
我放缓来了节奏,轻柔地用龟头刮蹭滑嫩的内壁。
“呼啊——我…我是亲卫队上校,元首办公室一级国务秘书,希梅莱大人下属的————”
这不禁让我有些失望,看来对付这样的资深战士还需要加点火候,“哎呀,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唷——”
我使出全力向前一顶,几乎将她的臀部挤成饼状,同时伸出早就难耐的双手狠狠握住了那对摇晃的美乳,不大不小,刚好和手掌契合———于是又再使出力气,以在几十年前会被当作虐待而关进牢房的粗暴程度肆意捏揉。
“啊啊啊嗷嗷嗷——子宫…子宫要被捅破了啊——奥讷尔阁下请住手,胸部——胸部好痛啊啊啊——”
“额哈——现在,能再回答我一次吗”
“啊——啊,是的,我是奥讷尔大人的俘虏,是被肉棒打败的不称职的军人啊啊——”
“只有这些吗?”
“啊啊——我是阁下的玩具,请尽情使用我吧,用您的炽热肉棒把我的小穴——彻底弄坏吧!”
“很好,这是屈服的上校的一点奖励”
握住肿胀胸部的手掌向上一滑便捏住了她的下巴,欺身而上吻住了满是唾液的小嘴。
“唔~啾,怎么能这样——在这种时候——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我享受着少女的甜蜜初吻,舌头胡搅蛮缠和她交织不停,那双眼睛里已经失去了处性交以外的所有希冀,像死去的尸体或是呆滞的布娃娃;这无疑是十分残忍的事,是压迫和欺凌,我是知道的…
黏液四处溅射,分不清究竟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元首丽特尔曝光的小穴近在眼前,她们俩的性器和腹部几乎是无缝紧贴,我怀疑她也能感受到我在上校盆腔中的动作,否则那副有些把持不住的脸蛋红晕是怎么回事呢。
我只要趁她稍无防备就能把鸡鸡插进元首那同样十分湿润的小穴中,可她的表情有些莫名的可怕,好似对我们恋人般的舌吻有些不满。
未经允许进入那座“神秘花园”的话,会当场被待命的薇斯巴赫小姐扣押吧,然后被关进监狱,等着我的会是无下限的折磨。
嘛,这次就不做到那种那种地步,不过原先的计划不会更改,我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对丽特尔的报复,对这三个家伙的专制统治的渺小报复,给我接招吧。
“贝奈莉小姐~我的性奴隶” 我松开那恋恋不舍地柔舌,贴在她的耳朵旁小声吹气。
“啊啊——奥讷尔阁下~~”
“想要我射进去么?”
这窃窃私语没有被 身后的薇斯巴赫听到,而梅耶也正忙着招呼卫兵把昏迷的希梅莱抬走 。
离我们最近丽特尔显然是听的十分清楚———当然了,我就是要故意招摇地向她宣告。
“呃诶?”
奈贝莉愣住,但转眼又被我的抽查伺候得快要升天,嘴里喃喃着,“好——好啊,请射进来,全部,全部射进来,把我的性奴小穴和子宫都塞满阁下的种子吧!”
“让性奴怀孕吧——我想被您受精,给处女小穴注入所有的浓浓精液!”
我得意地闭上眼,将积蓄了许久的最后一份蛮力毫无保留地使了出来,全身肌肉绷紧,咬碎了她的铁十字项链;
“呃啊啊,接住吧——!”
龟头膨胀鼓动,爆发的精浆随即涌出,能感受到正如细小水柱般激烈地冲刷脆弱的子宫内膜,与之一同消逝的还有我维持下半身的肌肉力量,这一轮无比痛快的射精带走了我积养的生命力。
在元首丽特尔惊愕不知所措的面容前,我把现存的所有种子都给了这个初相识的女人,或许比初夜射的都还要多———那是和一个我已经印象模糊的女孩。
可怜的贝奈莉上校遭受了足以摧毁脑子的授精,不可避免地冲向性快感的高潮,她的脊背像猫儿那样拱起,小穴喷出的水流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滋味甚好的女人两眼翻白,手臂失去支撑能力,再也不能顾及到利益和尊卑,软趴趴地倒在所敬爱的元首身上。
肉棒脱离了温暖的腔室,被外界的冷空气一刺激再次抖动,将残留的精液洒落到上校精美的制服——以及元首那表情凝固的壁玉无瑕的脸上,像一幅原始冲动的美妙画卷。
丽特尔正紧盯着我,那一份注视究竟是什么,我这样对待一个优秀国家干部也许惹毛了她,但事已至此什么都无法挽回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表达过自己不愿受拘束的意志——以伤害另一个陌生人的方式,希望她是真的有沉浸于享受。
身体卸下亢奋与热血的那一刻,我也终于被疲倦支配,视野泛白的同时站立不稳,正要倒下时被身后姗姗来迟的薇斯巴赫小姐和梅耶元帅架住。
“元帅阁下,你刚才为什么要……”
薇斯巴赫小声地在我的后脑勺私语。
“别问了”梅耶淡然地打断了她,“比起这个,让我把里面的都吸出来吧,射了这么进去很难让人相信药物能全部阻拦呢”
说罢她便趴到了贝奈莉上校的身后,打量正涓涓流出的滚烫白浆的眼里放出贪婪的光来。
“啊啊哈~是新鲜的刚射出来的种子汁啊,全都是舒爽痛快的证明呢,这股味道还真是——叫我按耐不住啊,要是全都吸进肚子的话……会疯掉也说不定?”
“梅耶,我们该走了”
没有起伏的冰冷话语突然叫停了她伸出舌头的动作。
“欸——?可是——”
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元首,她几乎是投去央求的目光。
“我绝对信任忠诚的希梅莱提供的药物,况且你还记得我们接下来那紧要的行程吧?”
“啊,抱歉” 她拘谨地站起,头低垂着,整张脸都掩藏在发梢和阴影之中,那副烦躁尴尬的神情恰好被仰面躺在地板上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明白了,元首” 她实在擅长掩盖自己的情感,就像向我诉苦忍耐性欲的折磨时那样很快又变得人畜无害,“是我有些太意气用事——”
“贝奈莉上校,你还好吗”
丽特尔不顾胸腹部的污浊重新穿好衣服,一边关心尚未彻底陷入昏睡的女人,一边俯身在乱糟糟的穴口捻起涌出的稠精,将染白的手指伸到了她眼前。
“啊——肉棒,喜欢,喜欢……”
奈贝莉艰难地抬头想去舔舐,那指尖又灵活地躲开她的追寻收了回去,我的子孙就这样被元首抿入红唇。
“我十分看好你,上校,作为国家和军队的榜样,一定要在完成任务后回到这边,像今天这样的奖励在等着你呢”
“是的,元首大人,我会带着荣耀和敌人的泪水回到您和希梅莱大人身边”
“我——从来就没担心过你会背叛,准备出发吧”
2136年11月的这个清晨,是我在那一年最后一次见到元首,一直以来都习惯于待在柏林的她就像是专程只为了观摩这次羞于启齿的性交而浪费了一整天;没有人,或许就连身为亲信兼忠诚战友的希梅莱、梅耶两人也不能参透她的古怪想法。
对我来说这却是个根本不值得为之思考的问题,从她命令我不许对别人内射之后我便放弃了尝试去理解这个幼稚独裁者的行事逻辑。
况且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考虑————
这还是第一次被强硬要求和别的陌生女人做爱,凡事只要开头都不会止步于第一次,这意味着唯一的自由也被剥夺了。
也就是这一天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逃离这座别墅、这个国家、以及所有被这三个女人统治的土地,在这里生活是衣食无忧、连性欲也能无限满足的,但今后要作为她们强化统治的工具而和数不清的军人交配,再往后对我的“利用”又会变成什么形式呢?
我不知道,所以才会天然地感到恐惧和不安。
果然还是要想些办法才行,可是别墅内虽然几乎空荡无人,外面的空地和壕沟里却满是全副武装的元首亲卫队士兵,她们是无情的警卫旗队成员,精干忠诚到了声明昭彰的地步,仅凭我一个人就想越过她们的封锁根本不可能…
我躺在早晨预热温水的浴缸中,享受着别墅仆从的服侍,目光却全然放在不远处手捧正装等待的薇斯巴赫小姐身上;当然不是在对着她性感的腿和胸部意淫,这个女是第一个考虑的对象。
————她,可以作为依赖的对象么?
艾米丽.薇斯巴赫小姐,少校军衔的美女长官,这四个月以来她一直负责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就像个任劳任怨的保姆,她还管理着整个别墅的工作人员乃至外面的近卫营,如果能拉拢到我这边来,逃出去就成了易如反掌的事。
可是真的有这么简单我怎么还会如此烦恼————薇斯巴赫小姐从来没有反对我的任何要求,更是随叫随到的性伴侣,和她做爱是我每日无缺的流程,无数在那副名器小穴中享受至高快感、在那张素来保持沉默的嘴里射精;客厅、卧室、餐厅、连阳台也不例外,精虫上脑的时候我就肆意在她无瑕的身体上发泄,各种体位和play都尝试了一遍。
她是个习惯顺从的人,嘴里含着肉棒时的那副沉醉表情完全就像真正的奴隶————这个已经在历史中消失了几百年的词汇代表着完全的支配;穿着情趣女仆装亲自扒开下面给我欣赏时也是满眼爱意;大概她真的会听我的话,悄悄地带我逃出哨卡甚至是德国边境?
胸中一度燃起希望,尤其当她注意到我的凝视时低头谦卑地询问是否还有什么需求时……
啊啊啊啊——可是这股深埋脑海的恐惧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对向她袒露想法这件事如此抵触呢?
是啊,我对薇斯巴赫小姐的身体了如指掌,对她的内心却又一无所知,从未见过这个女人穿军装的样子,能混到丽特尔的私人副官这个位置的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更别说她深得那个狡猾且深谙人心的元首信任,我可不觉得这种人会违抗她的意志……
唉,最终我还是排除了这个选项;又一个必须考虑到的因素是——不管谁帮助了我的窜逃,她都一定难免被审判甚至处死的结局。
薇斯巴赫小姐对我很温柔,不管怎么筹划也还是不愿把她拖下水。
那么安娜贝尔.梅耶呢?
这头满脑子都想着做爱的母猪,虚荣且狂妄自大,她或许是最好突破的————只需要我牺牲一下自己过度劳累的二弟,努力一段时间想办法忽悠她带我离开这栋监狱;只要出去,就有办法!
不过,她真的是这么好对付的人吗?
我不由得想起了先前那些阴暗的表情,擅长隐藏情绪的家伙一般都很不妙不是么,万一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她一定会向丽特尔检举我的逃跑意图,到那时候我就永远也别指望什么自由了。
如果她也不行,就只剩一个人了啊。
我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小个子女孩的滑稽模样,令人无言的是画面很快变成了她双腿大岔满身精液的裸体;下体又一次挺立起来,一部分露出水面,像是换气的鱼头。
嘿,至少它在某种程度上帮我做出了选择;
萝拉.希梅莱,容易看穿的心思简单的家伙,从2129年那会儿我就认识她了,一个养殖农场主的女儿,只完成了法定的高等教育,其自尊心像一张蒙在蜡烛上的牛皮纸,招摇显赫但稍有泄气随时会化为灰烬。
这家伙毫无疑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身为亲卫队兼警察部队的总管,“全国领袖”这一独特称号的拥有者,也就是薇斯巴赫小姐的最高上级,很容易带我离开这里。
要做的就是用仅剩的唯一资本骗过她傻乎乎的脑袋,甚至更进一步能操控她的思考,也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毕竟我知道该用什么手段。
会被肉棒打败的女人,应该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货色,就这样我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可是机会尚未到来,希梅莱和梅耶一样整天都围在丽特尔的旁边,在实施计划前首先要把她引到这儿来,一切都寄希望于蛰伏之中。
首先,至少要了解一些外部的情况,被软禁在伯格霍夫四个月的我已经对时间的流逝无感了。
这正是一个不安动荡的时代,中欧的旧德意志地区在集权建设下飞速崛起——啊,准确来说只是在恢复中,与之近似的斯拉夫联合体一定对此颇为敏感,两国之间的矛盾都只是冲突的一角,赶上男性灭亡前的生产力水平还是一条望不见边的漫漫长路。
在这个过程中不可能一派平静,人人都在防备战争的爆发,甚至要假装它还未开始。
我站起身,在晚秋的空气中湿漉漉的有些寒冷,薇斯巴赫紧接着就捧起干毛巾走上前来;我拦下她,面色黯淡地指了指自己坚硬的下体……
在浴缸中蚀骨销魂的一通交媾之后,我搂着她魅力十足的身体;
不管几次都不会厌倦的小穴又把我带到了巅峰,一瞬间便有了些许思路。
于是我加快速度,搭配她勾人的娇喘与要命的收缩寻找最佳“投弹点”。
我像平常那样样沉溺却又不忘记要在最后一刻放缓节奏,成功地没有引起警觉,随即再次猛烈挺腰,她抽搐地到达高潮,而我也顺势将热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了深处,满足地沉入温暖的水中。
女佣们开始打扫遍地的水渍,薇斯巴赫的小穴仍然怜爱地紧紧包裹着我,一时间还以为她没能注意到;
“你射进去了吗”
“啊,感觉到了?”
“已经把子宫填满了,我又不是什么没有知觉的人形玩具”
“抱歉啊,因为你今天格外诱人,实在是太舒服所以就……”
预想中的凌冽责骂并没有出现,看来还得再来几次———
眺望落地窗外蓝白交绘的阿尔卑斯山区时总是不禁向往能翻越这道阻拦,可我要是知道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正在发生那些各种各样糟糕的事,自杀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公历2136年;德意志南部巴伐利亚山区伯格霍夫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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