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嘶……呼……”
亚希的心砰砰跳着,看着面前挂在衣架上的礼服。
说实话,直到前一刻,她的内心都是忐忑中略带抗拒的——一想到晓辰所说的“特殊礼服”,她就一度浑身发烫好不自在。
可当她犹豫的时候,真理奈却狡黠地笑着,向晓辰答应着:
“小女子就不搞特殊了,夫君。能穿着漂亮的衣服展现自己的身体,可是难得的机会呢。”
“真理奈……你……!”
亚希有些恼火,可稍微一想,真理奈所说的“机会”却是那么诱人。
是的,由于过去的顽劣,自己从未有过任何穿上礼服的机会——不论是学校的表演,还是家族的交谊,都与她这个“恶役大小姐”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和同龄“顽劣分子”厮混在一起,连校服都不好好穿的麻烦学生。
一想到能以全新的模样露面,她又不由得隐隐有些期待。
“但是……那种东西……”
一想到那种简直可以称为“裸体”的暴露程度,她又矛盾起来。
当然,晓辰也把话说在了前面——要是不去,丢的可是竹内家的脸面;如果自己破格要求点什么,那在场的其他少女或许就该颇有微词了。
任何一项罪名,都足够自己的屁股肿个两三天了。
回忆起挨板子的经历,她顿时不敢提什么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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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当这一刻到来之际,面对着悬挂在衣架上的,属于自己的礼服,她的忐忑也到达了最高点。
“让真理奈来侍奉您更衣吧,主人?”
真理奈双手搭在亚希的肩上,轻声询问着。虽然是场地的更衣室,但她还是保持了一贯的要求——主人的身体自己才是最熟悉的。
“真的不需要在下帮忙吗,真理奈小姐?”
侍立在一旁的小女仆有些担忧地问着,多少有些犹豫。当然,真理奈只是轻轻一笑,礼貌地回复着她:
“亚希小姐就让我来吧。如果我更衣的时候需要帮忙,会请你来的。”
“嗯……开始吧,真理奈……”
亚希吞咽着唾沫,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是的,这又有什么好犹豫呢?
不论是中学时代教室后的排队挨罚,家中姐妹们一同的落板,还是订婚出嫁后的调教规训,“展露身体”本就是成长中不可或缺的环节。
女孩子们在疼痛与羞耻之下,彼此的鼓励和抚慰,正是青春悸动的一环。
而现在,不过是对缺憾的另一种补正罢了。
她伸手想要解开文胸的扣带,却被真理奈拦住了:
“今天是主人盛装的日子,就让真理奈代劳吧~”
“咔哒”,伴随着轻微的声响,真理奈解下了亚希胸罩的扣带。
她托起亚希的乳房,双手摩挲着,将乳肉一点点地与胸垫内衬分离开来。
她分离得那么轻巧,丝毫感受不到摩擦,只有双手的微凉缓释着肌肤的灼烫,直到由下而上,将最后一丝汗水和张力造成的黏连完全拨开。
亚希平举双手,看着真理奈从身后推出胸罩后,惴惴不安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嘶啦……”
系带内裤两侧的绳结被同时解开,两片布料划过少女的腿部,掉落在了脚踝边。
真理奈蹲下身,拾起两片布料,放在了一侧的托盘里。
现在,站在更衣镜面前的,便是一丝不挂的,如洋娃娃般白皙精致的美少女了。
真理奈取下衣架上的礼服,最后检查了一遍,见没出什么问题,这才推过了一旁的矮架,将礼服的后摆搭在上面。
她转到亚希身前,依次扶起少女的双腿,将礼服轻柔地包裹在了主人身上。
又一次从下而上,布料滑行过肌肤,直到对应好各部分的位置;随着肩带的扣紧和束腰的捆扎,这套礼服算是初步穿好了。
“呜……”
亚希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脸颊一红。
这条玫红色的礼服“长裙”无疑是华丽的——不仅面料柔顺贴合,还恰到好处地勾勒着几根纤细的金银链条。
可论及裸露程度,无疑也是极其震撼的:长裙左侧的高开叉几乎伸到了腰间,和肚脐平行,连人鱼线都完全展露了出来;不仅如此,整个胸部完全是镂空的设计——除了下方两瓣金银交错的镂空“托网”,少女的乳房在这套礼服上毫无遮蔽。
同样地,后背和臀部也依旧凉丝丝的——后裙摆在臀下才交联合上,将整片背部和臀部都完全暴露在目光里,除了几根象征性的,固定住腰部的纤细绑带。
“还有最后一步哦,主人?”
当然,让美少女的胸部就如此暴露在空气里,也不符合设计美感。
真理奈取出备好的两样“小件”——一片梅色的乳贴,与一只金质的小夹子。
乳贴是贴在右侧的,而乳夹则需要备在左侧。
在亚希的嘶声里,她先后安置好了这两样物件,才终于取出最后两样东西,一个写着名字与夫家姓氏的、塑封的小挂牌,与特制的、带着一小节银链的颈环。
是的,每一环节的流程和每一样物件,都是有其意义所在的。
对于已婚和有主的女孩而言,展示仪态与体态,并彰显夫家和主家的所在,无疑是交谊上最重要的目的。
略微颔首便可目视的胸部是身体上最醒目的部位,下颌掩盖下的脖颈是第二顺位,因此,这两处都要标识上自己的信息——梅色的胸贴代表已婚,乳夹和名牌标识着具体身份,颈环代表着有所归属,链条则意味着以低位身份从属于自己的男伴。
所有由受邀男性带来的女子,都会心照不寻地遵循这般规矩。
说来有趣,绝大多数女孩反而享受着这种“合规矩的裸露”——毕竟,这可是为数不多在其他异性面前“合法展示”性魅力的时刻之一。
当然,在此之余,“脸面”也是很重要的。作为袒露大半美乳、腰身和大腿的代价,她们的小屁股也要暴露在空气里了。
“好漂亮呢……亚希小姐的板花……”
一旁的小女仆不由得轻声惊叹起来。
在礼服长裙裸出的臀部上,一道道整齐的鞭痕依稀可见,其下还分布着恰到好处的浅色板印,与白皙的背部区分开来。
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无疑也是值得互相比较的优点了。
能打得又羞又疼,事后还留下好看责痕的男人,毫无疑问是会被羡慕的对象。
“就是……要是补点妆,说不定效果更好……”
真理奈不由得笑出了声——她又想到了上次,和晓辰随口谈到的话题——还真有这么一个场合,屁股上的“妆容”也要发挥作用。
当然,事先了解过的她也知道其中的门道——在入场前用小板轻打二十来下,敷上少许粉底,或者用化妆笔休整一下,便能有一个十分好看的“蜜桃臀”。
不过,今天她不准备这么做——一来是对自己和亚希足够自信,二来也是初来乍到,自然低调一些便好。
“那要多亏夫君大人调教有方不是?”
趁着亚希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真理奈吐着舌头,俏皮地回应着小女仆的赞叹。
……
“真好啊,女孩子们……”
更衣室外,晓辰和阿尔伯特正靠墙等候着,不时透过门上的小窗,看一眼里面的情况——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有些失礼,但作为夫君和东家,“窥视”反而是无伤大雅的情趣的一环。
由于气候炎热,晓辰和阿尔伯特的打扮都是夏季的短礼服——笔直的男士短裤、翻领衬衫、夹克背心,以及黑色的领结。
一向放浪形骸的阿尔伯特还刻意穿了一件深领的衬衣,展现着那略带浮夸傲气的富家之风。
当然,与他们一样,所有的男士都是类似的打扮——一来是天气炎热,二来是面对穿着清凉性感的女士们,包裹得太过严实既不礼貌也十分难受。
汉娜和阿西娅早已换好了衣服,站立在一旁等候。
汉娜身着一件亮银色的短礼服,同样展露着胸前和臀部,左乳上也带着标示家门的挂牌——与切切实实挨过不少板子的亚希和真理奈不同,平日里因宠爱而鲜少挨打的少女,只能靠着“临时抱佛脚”和粉底,“制造”出一个粉嫩的娇臀了。
一对巨乳轻轻摇曳着,倒是显得分外妩媚可爱,也引得晓辰频频注目。
只是,阿西娅却没有穿着类似的“暴露礼服”。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齐膝裙,除了两侧的高开叉外,就连锁骨、胸部和下半脸颊都遮掩在轻薄的蕾丝黑纱里;为了稍微衬托出妙龄少女的妩媚,衣物还是设计成蕾丝舞娘的款式——不仅有着繁多的、从手臂到脚趾的身体链,就连从镂空处裸露的小巧的肚脐上,也镶嵌着一片金色环扣。
当然,在相对较多的,对身体的遮盖之下,则是一片完全的真空——不论是小巧的乳尖,还是包裹在轻纱里的丰臀,又或者是随着裙摆晃动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穴,无疑是在克制中,寻求着某种内在的展露与渴望。
“所以,为什么阿西娅和汉娜的穿着不太一样呢,阿尔伯特前辈?”
眼看着真理奈更衣还要一小会,晓辰也得闲询问起了阿尔伯特。
“你应该还记得,这次‘交谊会’的女孩子,有两个组成部分吧?”阿尔伯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我们这些男士,会带上自己的女伴——通常是妻妾和女仆。她们是属于各自男士的女子,因此不仅有尊卑之别,也有身份之别。”
“若是身份较高的女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譬如女同学们,她们大抵都还未婚,因此也要加以区分。所以,她们的礼服会稍微‘保守’一些。”
“阿西娅是王室的公主,虽然嫁与我为妻,但毕竟是出自尊长之家,至少也是平辈。所以,她适用贵宾的礼仪。”
“但是,夫尊妻卑。即使阿西娅贵为公主,身为我的妻子,也不能坏了规矩。所以,同其他随着夫君主人而来的女孩一样,她的裙下也不会保留任何衣物。”
听着阿尔伯特的解释,晓辰也心领神会。
虽然这般“邀请制联谊会”,必然存在着平日不常或是不便出现的“规矩”,但总体上依旧是次序井然。
或许这也正是阿尔伯特能成为东家,并拥有如此威望的原因——所有人都安排得井井有序,符合默契与惯例,不得不说是一种天才的能力。
……
“阿尔伯特大人、夫君大人,小女子携亚希小姐更衣完毕了。”
说着说着,真理奈已经带着亚希,与那位小女仆一同从更衣室走了出来:红色高跟凉鞋将一双裸足抬起,让少女的体态更加性感,也将那对可爱的白兔向前凸显出来——当然,现在的亚希还不太适应,步伐略显趔趄。
与亚希的玫红色长裙不同,真理奈的打扮则柔和许多——一件与亚希款式类似的天蓝色短礼裙,以及一双木屐风格的镂空高跟鞋。
“二位小姐不愧是竹内家出身,真是落落大方、举止有度啊。”
阿尔伯特微笑着向亚希伸出了手,亚希先是看向晓辰,在得到了他肯定的目光后,才与阿尔伯特握手问候。
妻妾的礼仪是反复强调的事项,如果初次见面,不经丈夫允许便和男士接触,是十分失礼的行为。
晓辰满意地看着亚希,心中多少也有些欣慰——看来严格的要求还是有作用的。
“我们出发吧,老公大人,欧阳君?”
汉娜伸手示意着,一行人随即开动,向着会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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