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一轮明月之下,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黝黑长箭“噗哧”一声从黑衣刺客的脑门后贯头而过,生生穿过那刺客的头颅,余势未歇之下竟射入了盛天扬的胸前。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盛天扬中箭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温菁惊呼一声,道:
“盛大哥,小心!”盛天扬定住身形,握住胸前的箭杆闷吼一声拔出箭,连着刺客尸身一齐甩开,虽好在箭头入肉不深,但胸前的灰袍已是染红了一片。
与此同时,箭矢破风之声又起,他看也不看自己伤势纵身向温菁跃去,在明亮的月光下,温菁怀抱琵琶,被盛天扬拦腰抱起跃下水榭楼台的屋顶,在两人身后响起“笃笃笃笃”的几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连串箭矢已经射入了方才两人所在之地。
温菁回首望去,屋顶之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个蒙面黑衣人手臂上架着一把弩弓一般的机括,正对两人瞄准着,那箭矢便是此人所发了。
盛天扬抱着温菁越过院墙,与水榭相邻的便是凝香楼极为宽阔的后花园,两人身后不时传来“飕飕”的箭矢破风之声,盛天扬脚下不停的只往园中容易遮掩的暗处跃去。
他左拐右拐地穿过了园中几道假山树木,到了一间暖舍前撞开了房门,屋中并无灯火,空无一人。
盛天扬入内将温菁放下,忽然“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温菁大惊,轻抚他胸前的伤口,低声关切地道:“盛大哥,你……你这伤势如何?”
盛天扬摇摇头,声音嘶哑着压低嗓门道:“皮肉伤不要紧,不过这箭上似乎有毒,如今老子体内的真气紊乱像翻江倒海一般,看来咱们必须要快些解决敌人才是!他妈的,这刺客无声无息的,竟让老子事前没一点察觉,难道又是那魔教的死尸人?”
温菁轻声道:“看来未必,方才在屋顶之时,小妹也完全没察觉到还有别人的气息与踪迹,记得苏姐姐曾经说过,那傀儡死士还必须有人在一旁控制方能行动。水榭的院子不大,若刚才那刺客是受人操控的傀儡人,怎可能两人都一齐掩过了咱们的耳目?”
盛天扬皱眉道:“如此便怪了,屋顶之上如此空旷并无地方可以隐藏身形,而在江湖上的轻功好手之中,即便是如那丁朋一般的身手,也不可能让人凭空消失一般,老子实在想不出武林里哪一个门派好手里会有这样的本事和武功?”
温菁在暗中眨了眨眼,突然道:“是了,盛大哥这话倒提醒了我,听说在海外东瀛有一门叫忍术的功夫,能借助各种环境隐遁自己身形,然后再伺机出手对敌人一击致命,莫非那刺客便是忍者?”她稍稍停了一下,又轻声道:“我方才所见敌人好像只剩一人,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追到外面了?”
盛天扬移到门旁慢慢打开屋门,暖舍之外的园中树木枝叶摇弋,花丛假山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四处静悄悄的。
突然“笃”的一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支长箭从门外射入,钉在房中墙上还在不住摇晃,盛天扬向屋外喝道:“外面是哪位长乐宫的朋友?是汉子的就莫要躲躲藏藏地在外面射冷箭,爽快进屋来跟老子打一架不是更好!”
过了一会,屋外也响起了一个声音冷笑道:“哼,你已中了本座的北冥夺魄矢,过得片刻便会经脉尽裂。是汉子的就莫要在里面做缩头乌龟,爽快出来给你个痛快如何?”他的声音低沉却飘忽不定,似乎让人无法捉摸一般。
盛天扬怒极,拔腿便要冲出门去,温菁连忙止住了他,轻声道:“盛大哥,我在明,他在暗,勿中了敌人的奸计!”盛天扬皱眉沉声道:“这箭上的毒药好生厉害,毒性与真气混合正不住冲撞老子全身的经脉,算来最多还有半炷香的时间。此刻不出去引他现身,莫非在这里坐以待毙么?”
温菁轻声道:“小妹琵琶的十面埋伏音阵,倒是不难寻出他藏身的方位,但盛大哥身上有伤不能拖延,咱们最好不出手则已,出手须能一击制敌才是!”
盛天扬思索片刻,点头道:“大小姐说得不错,不但要一击制敌,最好还能留下活口,不过到底能不能成,咱们且试试吧!”
温菁抱起怀中琵琶,手指拂过丝弦,清婉的丝竹之音从指尖流淌而出,琵琶音色渐行渐远,如山间清泉流水,其中又隐隐包含激越起伏之声。
琵琶乐声延绵而至门外园中夜空,盛天扬听在耳中,只觉得耳边天地之间都渐渐被温菁所奏的音符笼罩,那音色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魔力,令人渐觉神思不属一般。
突然间,温菁轻呼道:“离位三六,坤位二七!”她话音刚落,一支箭矢透过小窗向她射来,温菁纤指在弦上一拢一挑,奏出一声金戈铁马之音,那箭矢如同遇到了无形的气墙一般,“砰”的一声被生生震飞,弹到了角落里。
与此同时,盛天扬手中一扬,一锭银子化成一道白光向门外远处一株大树之上射去,只听得“噗”的一响,一个人影从树上栽了下来。
盛天扬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如脱弦的箭一般向那人影冲去,温菁喊道:“盛大哥小心些!”她话音未落,盛天扬已经冲到树下,只听到“砰”的一响不知是何物爆裂之声,树下顿时一片烟雾弥漫,盛天扬急向树干一掌拍去生生煞住身形,脚下借力向后急跃,就在这转瞬间,一个黑色人影已经从烟雾中冲出掠上了园子的花墙。
那黑影似受了极重的伤,跃上花墙之后捂住胸腹,脚也不停地沿着墙向屋檐之上飞奔,但他耳中琵琶的乐声恍如十面埋伏一般始终笼罩在他周围。
此时一个红色人影瞬间已经掠到了他身后,温菁纤指在弦上连拨,口中轻喝道:“移宫,玉商,飞角,流征,清羽!”从她弦间应声连射出五道音浪所化的气矢,“砰砰砰砰”的如连珠一般尽皆打在了黑影身上,黑影只发出一声闷哼,便从屋檐之上一头栽下了水榭庭院之中。
温菁正要飞身而下,忽然从她身后掠过一个白色人影,抢在她之前如风一般闪向那黑影所在,只听得庭院里传来一声惨叫,温菁连忙掠下庭院之中,只见在月光下,那黑衣人一动不动的伏在地上,喉间的鲜血汩汩流个不停,在他身旁站着一个白衣少年,指上还兀自沾着血迹。
月光照在他那如女子一般秀美的脸上,正是美少年丁朋。
温菁俏脸一沉,说道:“小朋儿,你为何一来便将他杀了?”
丁朋俯下身轻轻掰开黑衣人紧握的拳头,从他手中拿起一物,一扬手扔进了一旁的荷花池中,只听得“轰”的一声爆炸声响,池水被溅起几丈高。
丁朋回首对温菁说道:“此物叫掌中雷,是东瀛忍者在任务失败时与敌人同归于尽之用,朋儿赶到时只怕他伤了小姐,所以才先将他杀了,请小姐见谅!”
此时一个灰袍身影也越过院墙,温菁回首道:“盛大哥,你没事吧?”盛天扬瓮声道:“老子没事!丁朋,你这没用的贱奴才,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
丁朋面上笑着道:“都是朋儿没用,我方才去了一趟城外查探赵大哥他们的踪迹,发现他们几个都遭了毒手,心知不妙这才匆匆赶回来。幸好还有盛大哥在小姐身边保护,不然小姐若有什么差池,朋儿可就万死莫赎了!”
温菁听了“哧”的一笑,又敛起笑容来鼻子一哼,说道:“你这小朋儿,总是事后才说得好听,今晚若不是有盛大哥在,恐怕本小姐早就遭了长乐宫的毒手啦!早知道你这贱奴才这么没用,还不如你把留在堡里跟着温老大好了!”
丁朋点头笑道:“是,是!不过若如此,朋儿倒不要紧,可小姐在这里玩耍却没人陪伴,不是太无聊寂寞么?”
温菁俏脸一红,转头哼道:“谁稀罕你陪了?”
盛天扬哈哈一笑,走到黑衣人身边将他尸身翻了过来,尸身上除了咽喉处被丁朋的剑气划开一个大口血流不止,腹部还有一处深可见内脏的伤处。
盛天扬揭开黑衣人蒙面的黑巾,露出一个留着胡须的汉子面目,盛天扬皱眉说道:“真是可惜!这刺客被丁兄弟杀了,不然老子就是用尽了手段,也要他说出那温家的内奸到底是何人。”
丁朋眉梢一扬,微微吃惊的问道:“温家有内奸么?盛大哥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温菁对丁朋道:“方才盛大哥捉住一名长乐宫的刺客,据那刺客临死前说,是一位温家堡的神秘女子告知长乐宫那檀香木盒仍在凝香楼中,因此长乐宫才派出刺客前来。朋儿你方才来之时,可曾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
丁朋听得温菁所言,秀美的面上眉头一蹙说道:“怎会如此?那木盒明明已经不在马六爷手中了,那长乐宫为何还要派刺客前来呢?方才我在凝香楼外看到暗处有人影闪过,这才匆匆赶来小姐这里,莫非就是……”
他话音未落,在一旁的盛天扬突然“噗”的一声,口中喷出一道鲜血,身子慢慢垂下,温菁大惊喊道:“盛大哥!”丁朋掠到盛天扬身旁扶住他的身子,出手如风地点了他前胸后背的几处穴道,只见他双目紧闭,竟是像没了知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盛天扬渐渐睁开双目,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暖床之上。
这是一间装饰精美的雅舍,厢房四周陈设华丽,桌上红烛摇弋,一侧的香炉正慢慢升起袅袅青烟,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他坐起身来低头看去,胸前的箭伤不知何时已经包扎好了,他又暗暗运功调息,却觉全身真气窒阻,只要稍稍用强牵动内力,全身经脉便疼痛欲裂一般。
门外传来一阵珠帘响动,一个俏丽的红衫女子托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她瞧到盛天扬已醒转,面上顿时浮起欢喜的笑容说道:“盛大哥,你可总算是醒过来啦!你晕过去这一整夜,可真是让菁儿……好生担心!”
盛天扬瞧着温菁面上那溢于言表的关切与欢喜之色,口中也微笑道:“多谢大小姐又救了姓盛的一次,不过老子这条命欠得小姐太多却是头疼,不知如何报答是好了!”
温菁嫣然一笑,在床边小桌上放下木盘说道:“盛大哥不必谢我,为你治伤的是苏眉姐姐。不过听苏姐姐说,盛大哥你中的是长乐宫的北冥夺魄矢,此毒会顺经脉逆行,若是再运功使用真气便会加速毒性入心。如今一时半会苏姐姐她也化解不了此毒,盛大哥只有暂且静养,等朋儿相公把楚姑娘请来,再让她为你瞧瞧吧!”
盛天扬笑道:“幸好这位冷冰冰的美人儿,还不曾知道老子在背后说过她的坏话,不然没人替老子解毒,岂不糟糕之极?哈哈!”
温菁笑着从盘中端起一个盖盏坐到床边,靠在盛天扬身旁柔声道:“谁叫你这臭淫贼如此命大,命中注定总有这许多美人儿来救你?菁儿虽然不会替你治伤解毒,不过我花了一夜的时辰调的这服雪芝甘露,却对真气内力复原大有裨益,待我先喂你用了,再来谢我如何?”
她将小勺递到盛天扬的口边,盛天扬却并不张嘴,只是怔怔地瞧着,温菁笑道:“你这臭贼,不乖乖吃药,怎么这会想什么却发起呆来了?”
良久,盛天扬才轻叹了口气道:“姓盛的想起自己原本不过是个被江湖上人人追杀,亡命天涯的淫贼恶棍,只不过有幸被小姐收留才得以苟延残喘。上次我走火入魔命在旦夕,也承蒙小姐不嫌弃,舍身相许才救了老子一命,小姐这番情宜,却让姓盛的今生何以为报?”
“……盛大哥!”温菁闻言,含笑侧首在盛天扬的颊边一吻,她轻轻说道:
“江湖上都说你是恶贯满盈的淫贼,可在菁儿眼里,你却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其实菁儿救你,也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六年前在燕州府,你曾救过菁儿一命,不知盛大哥你还记得么?”
盛天扬浓眉微扬,微微讶异道:“有这事?老子怎么却从未想起?……老子只记得记得六年前在燕州府衙,杀死了那燕州知府,魔教高手慕容远,莫非小姐说的便是此事?”
温菁点点头道:“正是!”她目光一转又黯然道:“那燕州府的知府大人慕容远便是当年在岭南围攻我爹爹温堡主的魔教高手之一,只因他明面上是正道官府里的朝廷命官,我们温家虽查出他的真实底细,却也一时没有对付他的良策。可当年菁儿报仇心切,又从未遇到过真正的江湖高手,凡事任性而为,便悄悄瞒着堡里的温老大,只身一人便去了燕州府想杀了那慕容知府……”
盛天扬点头道:“小姐想杀了那慕容知府?不过老子记得那慕容远本是魔教中无影堂的高手之一,他双手同使六柄长剑的功夫出神入化,老子当初也是和他过了百余招才险胜,不知小姐那时会了什么厉害功夫,能有把握杀得了他?”
温菁俏脸一红道:“我那时候哪会什么厉害功夫?如今想来不过是些三脚猫的玩意罢了。菁儿只是先易容改扮成了男子,再使金子买通了城里的一些江湖人物。原想先用唐门暗器,再仗着人多半路伏击刺杀那慕容知府,可交手之下才知道那慕容大人竟如此厉害,一战下来二十多人被他杀了大半,剩下的连我一块都被他手下抓了起来。虽然菁儿事先为防万一已经买通好了衙门的人,预备一有时机便放我们逃走,谁知那慕容知府竟然审也不审,次日便要全部斩首示众!幸好当晚盛大哥便血洗了府衙,杀了那慕容远,又将我们牢里的全部犯人放走,不然菁儿恐怕就要糟糕啦!”
盛天扬大笑道:“原来如此,有趣有趣!不过老子杀他是因为那慕容知府一贯作恶多端,还暗地里用死囚的五脏六腑来炼制魔教丹药。老子当日便专爱和魔教作对,于是一场力战之取了那慕容知府的首级,也顺便放走了衙里的囚犯,最后更是一把火烧了燕州府衙,今日想起来仍是痛快之极!只不过没想到那衙门里竟然还关着你这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便是了!……不过说起来,你那指腹为婚的丁朋相公,那时候为何不在你身边助你报仇?”
温菁笑道:“那时候小朋儿还没来温家堡,菁儿又哪有什么丁朋相公?”她顿了一下又道:“想当年,他们丁家与我们温家也是岭南的名门世交,上一辈还曾为我们指腹为婚,可近二十年前,魔教大举进攻岭南那一役惨烈无比,我们正道虽然击退魔教诸多高手,但那之后我爹爹伤重不治而亡,我娘也不知所踪,而他们丁家也因相助我们温家的缘故而被魔教灭门,直到五年前,小朋儿来到温家堡,我们才知道丁家还有这唯一幸存的后人……”
盛天扬笑道:“原来这丁家还与你们温家有如此深的渊源。不过像大小姐这般的尤物美人儿,却可惜指腹为婚配了丁朋这没用的贱奴才,若是换了如老子这般的人物,还不强过那小子十倍?”
温菁吃吃轻笑道:“他们丁家为了我们温家遭这灭门大难,你怎地如此说人家?亏得朋儿相公昨晚还为盛大哥你辛苦守护了一夜,如今还累得在这厢房的外间睡了呢!”
盛天扬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姓盛的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小姐你不必放在心上便好!”
温菁浅浅一笑,她伸出纤手轻轻抚摸着盛天扬赤裸宽阔的胸膛上那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口中柔声说道:“盛大哥所言其实不过,虽然菁儿从心底里又恨又爱那奴才小朋儿,可当年在燕州府衙第一次见到盛大哥这般的伟岸男子,菁儿便已经好生倾心了……”她顿了顿,又抬起头来对盛天扬转颜一笑道:“说了这许久,这雪芝甘露都放温了,先乖乖让菁儿喂你用了再说可好?”
盛天扬笑着张开嘴,让温菁用小勺喂他服下,果然这黏稠如胶般的甘露入喉即化,下到腹中只觉清凉无比,让胸腹之间所窒真气为之一畅。
温菁凑近了一口一口细心地为他轻轻喂着,两人渐渐耳鬓厮磨,盛天扬呼吸之间,只觉旁边这美人儿吐气如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不住撩人心魄。
盛天扬止不住心头荡漾,渐觉下腹间热流涌动,不知何时阳具竟已从身下隔着衣物直直地怒铤而起,他不禁掩饰着嘿嘿笑道:“没想到老子竟有幸得大小姐如此贴心服侍,若是换作这凝香楼里的其他婊子,恐怕老子的淫魔本性早就按捺不住,在这里便将她狠狠奸了啦!嘿嘿!”
温菁轻轻抿住嘴唇,忽然凑首到他耳边吹气轻轻道:“本小姐就是盼着你这淫贼当我是婊子奸了我,那又如何?”
盛天扬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盖盏一口喝了,将盏一扔,伸手一抱将温菁揽到床上拥入了怀中。
温菁却丝毫没有抗拒之意,一张美丽迷人的俏脸似笑非笑地,红唇如滴出水来般,双眸眼波盈盈地躺在他怀中媚媚地瞧着他,盛天扬俯身下去用大嘴封上了她的樱唇,温菁只发出“唔”的一声,软软娇躯只在他怀中轻轻扭动了一下,便也揽住了盛天扬的身子软倒在了他怀中。
烛火摇曳,在暖床之上相拥着的两人舌头在彼此口中激烈地纠缠着,温菁在他怀中只觉自己的丁香软舌被他强行含在口中不停用力地吸吮,连自己檀口之中微甜带香的唾沫也被他的舌头不住搜刮婪吸。
与此同时,温菁感到自己腰间衣衫的丝带已经被盛天扬扯开,她的身子微微主动迎合,顺从地让身前这粗壮男子剥下她的贴身衣物,直至自己那浅红色的衣衫和带着体香的贴身小衣便被他大手扯下,粗鲁地甩到了床边。
烛影下,温菁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玲珑毕现的娇躯,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还有胸前那对饱满娇挺的双乳,以及紧闭的腿间那抹浓密诱惑的黝黑,一切顿时赤裸地呈现在了盛天扬的怀中。
她禁不住双颊绯红,连被盛天扬堵着亲吻的檀口也接连发出带着羞涩的“唔唔”声。
她刚下意识地掩住了胸前那对雪白赤裸的丰满乳房,便被盛天扬扯开藕臂,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随手握住了温菁胸前一只丰满诱人的娇乳揉捏了起来。
随着盛天扬手上的不住揉动,那只丰满雪白的乳房也在不住变换形状,但两人双唇仍紧贴在一起,一刻不停地不住吻着。
盛天扬一手握住温菁的一只娇乳揉搓,另一只手却往她胯下双腿之间那抹浓密黝黑探去,温菁刺激得不禁“唔……唔……”地轻轻扭动腰肢,却仍是被他粗糙的手指分开她那淫私处浓密的阴毛,触手处只觉她的阴唇与穴口之处早已是一片湿热潮滑。
盛天扬淫笑着不停地将她乳房上那粒嫣红挺翘的乳头来回转动揉搓着,同时按住她身下的淫穴口,将那粒鼓鼓涨起的阴蒂捏在指间不住搓动把玩。
他的手指轻轻往下探去划过温菁湿滑不堪的穴口,触到了她穴口下皱褶敏感的肛眼,盛天扬用指腹按住她的肛眼皱褶和阴蒂一同轻轻揉动,似乎不经意间稍稍用力,指腹便陷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刺激得温菁“呜~~”地身子颤抖了一下。
在这上下两者的不停刺激下,温菁口中发出的“唔唔”声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似是费了好大力般才将香舌从盛天扬口中收回,两人虽然嘴唇分开,但交合处两人的唾液早已混合在一处,从她香腮边滴落了下来。
只见温菁俏面绯红,朱唇欲滴,她双臂环绕着盛天扬的脖子,忍住从自己乳头和阴蒂被不住把玩传来的阵阵快感,赤裸的雪肤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任意施为而轻轻颤抖着,她低头咬着樱唇轻轻喘息道:“想不到你这该死的臭淫贼,把玩女儿家的手段竟这般厉害!菁儿好想要舒服了,你还不快些?啊……别停呀……你这淫贼讨厌……”
就在她呻吟不止,享受着不住的刺激快感之时,盛天扬突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温菁轻抬螓首,不禁眼神不解地瞧着他,盛天扬却嘿嘿一笑道:“哼哼!老子号称淫魔,玩遍这许多江湖女子,可从来只有女人求着老子奸她的份!你这凝香楼的小婊子也不过是样貌儿美了些,却凭什么叫老子让你舒服了?”
温菁闻言竟呆呆地怔了怔,过了片刻她才向盛天扬投去了一个幽怨的眼神,俯首低眉顺从地柔声道:“是!菁儿明白了,是奴婢服侍盛大爷不知好歹,请大爷责罚便是!”
盛天扬随手一捏温菁的乳头,嘿嘿道:“你这贱货,学做婊子倒学得挺快,那你说依你凝香楼的规矩,该如何责罚?”
温菁瞧着盛天扬那微微笑意翘起的嘴角停了一会,她轻咬朱唇道:“依凝香楼的规矩,请盛大爷赏菁儿一个耳光。”
盛天扬笑道:“好!”话音刚落,便一扬手重重“啪”的一声,温菁顿时发出一声悲鸣,侧身捂住半边绯红的脸颊伏在床边。
盛天扬却是看也不看,翘起腿来冷声道:“看在你这贱货知情识趣的份上,如今便赏你这婊子为本大爷舔脚,若是做得不好,你便自己赏自己耳光罢!”
温菁捂住绯红的脸颊呆了半晌,才轻轻地道:“是!奴婢谢盛大爷的赏!”
她慢慢爬到盛天扬那翘起的脚边,为他除去足上的布袜,他那黝黑的大足上顿时一股浓烈脚汗味扑鼻而来。
温菁自小养尊处优喜爱洁净惯了,也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只听得盛天扬冷冷笑道:“怎么?若是连这般服侍客人都不会做,你这骚货还配做什么青楼行院的贱婊子?”
温菁低眉轻轻道:“是!菁儿本来便是贱婊子,盛大爷既不嫌弃,菁儿这便为大爷服侍舔脚!”她说罢,果真伸出丁香软舌,慢慢舔过盛天扬的脚背,又慢慢地将香舌反复上下,将盛天扬的大脚脚背全部舔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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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把自己当成了这凝香楼里接客卖身的妓女一般,忍住了入口咸酸交杂的滋味和浓烈的脚汗味,就连她香舌扫过脚上的些许污垢颗粒,竟也闭上眼睛和着自己的香唾吞咽而下。
她从盛天扬的脚背舔到他的足跟,又和着唾液慢慢软化着足跟的茧皮,直到舔过脚底,用檀口含住了盛天扬那粗大的脚拇趾用力吮吸着。
盛天扬瞧着温菁跪在自己的脚前为自己吸吮着脚趾,忽然随手一挥,掌风扫过,床边那一人高的铜镜上覆着的绸缎落在了地上,镜中顿时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盛天扬嘿嘿笑道:“你这贱货自己好生瞧瞧!你那服侍大爷的下贱模样可是够贱,你那又贱又骚的淫屄是否配大爷的阳具来肏?”
温菁闻言身子轻轻一颤,她侧首瞧去,镜中俏丽的自己云鬓散乱披开、雪臀高耸,正全身赤裸趴在盛天扬的脚边,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垂吊着嫣红的乳头,胯间乌黑潮湿的阴毛稍稍凌乱,黝黑间隐隐约约透出深红色诱人的两瓣阴唇,正散发着无比诱惑的湿润光泽,而在自己檀口之中,不但正像母狗般地为眼前这男人含着乌黑粗大的脚趾,还在尽心取悦地为他不住吮吸着。
此时无论谁人来看到,自己都与那青楼行院里最下贱不堪的婊子妓女一般无二,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一贯养尊处优,美丽任性,江湖上三美人之一的温家大小姐的高贵模样?
可是自己这下贱无比的模样瞧在眼中,不知不觉间,温菁竟似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本来便是这凝香楼里的下贱妓女,而裸身被客人羞辱、为客人舔脚便是习以为常的一般。
她自己这样想着,慢慢地竟也开始习惯了脚上这些她原本应该难以忍受的味道,且这汗臭气味竟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刺激,伴随瞧着自己镜子中的下贱模样,在温菁心中竟化成了一阵阵奇妙的刺激快感,如淫药一般不住地冲击着她的脑海。
不知何时,温菁已经感到自己身下随着淫穴那渴望被阳具填满的空虚渴望感觉,在一阵阵的抽动中淫液不住地分泌涌出。
温菁的俏脸与粉颈一片潮红,心中正不住体味着那羞辱与刺激交织的无比快感,而她面前的盛天扬却在一脸满意地享受着,他瞧着这美丽高贵,平日里江湖上多少英俊少年渴望一窥芳踪而不可得的武林第一美人儿,如今正像淫贱妓女一般赤身裸体地跪趴在他面前,像母狗一般地为他吸吮着脚趾。
他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那长度与尺寸都甚是傲人,可他却没有解掉衣裤裸出他的粗大阳具,似乎故意连瞧都不屑让温菁瞧见一般。
盛天扬享受了良久,才从她的檀口中拔出了脚趾,将脚伸到了温菁胯下那阴毛黝黑浓密的私处,用脚趾蘸着私处的淫水,顺着两瓣阴唇在她那湿腻不堪的阴道穴口慢慢地来回滑动,还不时地摩擦过她的屁眼。
温菁低着螓首,吸着气身子轻轻颤抖着,双腿大大地分开,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用脚趾亵玩着自己的私处。
当她瞧着盛天扬的脚趾从她胯间阴唇里拉出了一道丝状闪亮的黏稠淫液,情不自禁地俏脸通红。
盛天扬口中嘿嘿笑道:“只是舔脚,你这骚屄便湿成如此模样,你这贱婊子这么快便忍不住想被老子的阳具肏了么?”
温菁早已被盛天扬挑逗得情欲难抑,竟不禁将纤手伸到了自己胯下私处,一面揉摸着自己穴口那粒鼓胀通红的阴蒂,一面颤声道:“是!菁儿这贱婊子,只是为盛大爷舔脚,骚屄便想被肏了,呜……求大爷遂了菁儿的心愿吧!”
“啪!”的一声响,盛天扬却似对她毫不怜香惜玉般,反手一记耳光打去,口中怒哼道:“你这婊子,老子何时准你私下揉那骚屄自渎了?”他靠在床头又悠悠然地嘿嘿笑道:“既然求老子肏你那贱屄,还不爬过来先将老子的大屌舔舒服了?做婊子的要如何服侍客人,那姓苏的骚货都没教过你们么?”
温菁受了一记耳光,却捂住脸颊带着欢喜细声道:“是!”她连忙爬到盛天扬身边,细心地为他脱去了身上衣物。
待她将盛天扬的裤子褪下时,他胯下那支如凶器般勃起的粗大肉棒顿时硬梆梆地弹了出来。
只见盛天扬的阳具竟有六寸来长,黑黝黝的似婴儿手臂般粗壮的肉棒之上布满了狰狞弯曲的筋络纹路,如紫色李子般大小的龟头马眼上正往外溢着清亮的黏液,沉甸甸像核桃大小的乌黑睾丸卵袋,正挂在肉棍下那茂密凌乱的黑毛之中。
只见盛天扬那整根乌黑的巨大肉棒如钢棍一般,弥漫着成熟男子独有的腥臊气味,直直地耸立在了温菁那张因红晕而更增艳色的俏脸面前。
温菁目不转睛地瞧着,纤手把上了盛天扬的肉棒,轻轻颤声道:“好大!难怪盛大哥上次在奸淫菁儿之前先蒙上菁儿双眼,又点了菁儿的穴道。那次菁儿被你奸得死去活来,原来盛大哥的阳具比起那小朋儿来,才真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呢!”
她说着,檀口复上了盛天扬那硕大紫红的龟头之上,两瓣朱唇将马眼紧紧包裹住,香舌刮起那马眼缝隙里源源不断泌出的浆液送入口中,竟丝毫不介意那黝黑肉棒上的浓烈腥臊气味。
温菁低下螓首,纤手握住盛天扬的粗大肉棒,樱唇含住前端的硕大紫红龟头不停套动吞吐,那龟头似乎太过巨大,让她的香腮不住地鼓起,似是她的檀口已被填得满满的一般,她的香唾从嘴中不住沿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阴毛和睾袋,但她却借着自己的唾液作为润滑,不停套动得更快了。
盛天扬一面瞧着这赤裸美人儿为他吸吮着肉棒,一面得意地笑道:“老子这修罗淫魔的肉棒,不知奸过江湖上多少美人儿!你这贱屄嫁的那贱奴才相公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鸡巴也配和老子相比么?瞧他若是扮成女人,在这凝香楼里让人肏屁眼倒是不错。哈哈哈哈!”
温菁手中一面不停为盛天扬套动着肉棒,一面抬起头来含羞带嗔地瞧了他一眼,口中轻轻喘息着娇嗔道:“你这讨厌的臭淫贼……哪有像你这样奸了别人的娘子,还来羞辱人家相公的?嘻嘻……莫非你也早看出来……那小朋儿有龙阳之好?”
盛天扬大手一揽将温菁抱入怀中,握住温菁胸前的丰满乳房狠狠揉捏搓动,口中嘿嘿笑道:“老子既然号称淫魔,如何便不明白你这骚货和丁朋那贱奴才的心中喜好?那小子不但有龙阳之好,更爱像如今这般特意将娘子送人奸淫来给自己戴绿帽!不过这恰也正合了你这骚货的心意,老子却说得对也不对?”
“胡说!哪……哪有?”温菁羞得全身雪肤飞红,扭动身子却被盛天扬紧紧抱住,她又羞又气,对盛天扬嗔怪地道:“你这没良心的臭淫贼!枉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什么都告诉你,原来你却是这样瞧人家!我这便回去,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哼哼,还说没有?”盛天扬嘿嘿笑着,转头向厢房门外喝道:“丁朋你这戴绿帽的王八奴才!还要在外边躲到什么时候?以为老子没了内力,连耳朵也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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