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喜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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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好护膝,对面跪好”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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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们知道主人的饭后游戏要开始了,赶紧整装齐备。

一般的下跪和肉凳子等,可以用软的垫子解决,但遛狗或骑马等,一定要带上护膝进行保护。

“听口令,前滚翻”两团白肉开始相对着滚翻起来,二玩的动作有点迟缓,象个狗熊。

为了方便调教,沙发前放了一块很大很厚的地毯。

需要做两个滚翻才能到彼岸。

“然后,后滚翻,连续。”

我拿起皮带,走到努力训练的母狗中间,随意抽打着地上的肉球。

当然,多半都打在了二玩的身上。

这一半是因为二玩的动作慢,一半也是因为玩玩毕竟要上班,滚动中的鞭打可能会在不必要的地方留下痕迹。

但正因为这样,在调教二玩的时候,也给了我更大的自由度和放松度。

喘息声,闷叫声,夹杂着二玩的哭声,让我很有一种牧羊人的快乐。

但让它们翻滚可不是单纯的娱乐,更重要的是让母狗们得以运动关节,放松身体。

特别是我的这两条规矩严格,基本靠膝盖支持的母狗。

“好了,二玩去剥个桔子。”

二玩知道对它的个性惩罚要开始了,但还是如蒙特赦地向冰箱爬了过去。

我坐回到了沙发上,由于运动的发热,在玩玩的伺候下也脱掉了全身剩下的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二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里拿个一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

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的脚下,头深深地埋在地毯上,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妈妈妹妹的一项特殊游戏开始了。

刚刚说过,二玩在这里没有什么熟人,除了给主人和姐姐买菜,也很少出门。

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一项专有的调教——抽嘴巴。

抽嘴巴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母狗身上也无法实施的,母狗毕竟还是个社会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

那是二玩刚刚臣服于我被剃掉阴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对二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二玩跪在沙发前,接受着爱抚。

二玩两个手模仿着狗的样子,弯曲在胸前,舌头从涂得妖艳的嘴里吐出来。

笨拙地在模仿着姐姐(狗)的样子。

想起仅仅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女儿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里,那时还是人的嘴,发出的震天动地的咆哮;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么母狗!

想到这里,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母狗一耳光,手劲之重,远超过了一般的调教时候。

二玩不知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问道:“主人,为什么打?”

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女人了,只是主人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

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则》上写的很清楚:主人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人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

二玩没头没脑地背出半句。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不需要理由!”

二玩哭着说。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

原来抽嘴巴真的那么刺激,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

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

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

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发奇想,把它牵上床,把烫烫的猪头夹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热热的,还在动,无比的征服感。

晚上,玩玩打来电话,问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

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母狗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没错,但主人生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屁股出气……二玩有五天没有出过门。

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

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下它的狗嘴。

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人真的不拿它当人啊!

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二玩一边给我KJ,我一边一下下地在它的屁股上和背上抽着,时轻时重。

“主人,您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

“畜生进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子声音里都能听出您的情绪不高。”

“哦?”

我赞叹的拍拍二玩的头,“奴性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人兴奋不起来?畜生知道主人想共调,畜生笨,玩玩不在主人水都不敢多喝。”

“叫姐姐!”

“是,主人。玩玩姐姐。”

总要打点折扣。

当初要自称畜生的时候,头低下去,脸红得象西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出来了。

可轮到叫姐姐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

难!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啊!

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上慈爱地抚摸起来。

“主人,您抽畜生嘴巴吧?”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

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

这一切被二玩看在眼里,它握了握小主人,小声地说:“抽吧,主人。”

几不可闻。

说完,就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母狗哪里还有客气。

一顿啪啪声响处,二玩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

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子凉,吃一点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点,我这样想。

从此,抽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

一般就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一条新闻过处,随手几个耳光,午间半小时也被二玩戏称为耳光半小时了。

二玩总是在我的眼神里看出主人的手痒了,总是跪直,头伸出来,假装虔诚地说,请主人抽嘴巴,搞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母狗抓住弱点)抽嘴巴的时候,它也不再闭眼,不再流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一个屁股。

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主奴之间的戏虐。

在调教二玩的过程中,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下跪,到后来如完整地喝掉一次尿)二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

玩玩总是很平静地说,是的。

二玩就硬着头皮一步步地做下去。

但有了主奴间甜蜜的耳光游戏后,二玩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

可能在它的内心认为它也有了自己独特的属于主人的调教方式,隐隐地成为了可以和姐姐平起平坐的母狗了吧。

至于玩玩,不知什么原因,这条乖狗,可以把自己的妈妈献给主人;笑嘻嘻地看着主人鞭打自己妈妈的屁股;在妈妈喝不掉主人尿的时候,和母亲一起罚跪;甚至在母亲发明了新的伺候主人如厕的方式后,迫不及待地要母亲教它;在妹妹的恳请下,模仿主人骑着妹妹在地上爬行,帮妈妈寻找骑马时的平衡感觉(敢偷偷骑我的马,要惩罚一下,可是已经答应二玩假装不知道了)。

但就是不能看妈妈挨耳光,每次总是把脸转开不敢看。

人总是在内心某个区域有种特殊的心情吧!

这时候知道母亲妹妹要挨耳光了,虽然正在充当主人的脚垫,脸埋在下面,但身体已经微微地发抖。

啪,啪,“主人!”

声音故意装地甜腻腻的,啪,啪,“主人,畜生还要。”

玩玩抖得更厉害了。

好吧,还是把这种感觉留在我和二玩之间吧。

我把二玩拉到面前,把自己的嘴唇完整地印在二玩的嘴唇上,并把舌头伸了进去。

这次是二玩开始颤抖了。

长期严格的调教,让它们知道主人虽然很喜欢它们,甚至是爱它们的,但它们在主人的心目中不是人,从来都不是,只是宠物而已,它们已经没有幻想。

现在得到了情人般的吻,能不颤抖吗?

“好了,累了,哪匹马让主人骑进房去歇会儿。”

“主人,畜生。”

“主人,我。”

兴奋地规矩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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