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奉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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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用茶。”

玩玩和二玩已经收拾停当,重新跪在了主人的面前,都在头顶上梳着一个朝天的马尾,那是方便主人拉过来当尿壶用而准备的。

玩玩是短发。

二玩呢?

自爬入了主人的胯下后,我就定了规矩:下面的毛一点也不能有,上面的毛一点也不准少。

我不喜欢女人下面有阴毛,喜欢干净而滑滑的感觉。

二玩说过当我把它仰面朝天,四脚分别绑在餐桌的四条腿上,剃掉阴毛的时候,它才真正有了归属感,而以前的确感觉总象是强啊奸。

那天它哭得淋漓尽致,但从此赤裸、下跪、爬行、喝尿如散步般平和自然。

至于头发,命令它不准再剪了,我很想看看一个熟女留披肩发的样子,集成熟和清纯于一身,玩法有点变态?

我的母狗我做主!

“主人,请用茶。”

玩玩重复到,双手恭敬地把一只青花小瓷杯举过头顶,二玩在旁边双手把一只方形的竹盘捧在胸前,上面是一只小巧精致,养得不错的朱泥掇只壶。

好香!

我接过杯子,是黄金桂。

入口是如此的顺滑,真的是色如黄金,芳香如桂。

说到茶,玩玩和我真的是个中知己。

当年在它的柜子中看到一排漂亮的紫砂壶,我们惊人的发现,虐与茶竟同时是我们最大的爱好。

然后呢?

一起去品茶叶,春与秋;一起去选茶具,陶与瓷。

现在玩玩的宝贝茶柜上面三层的玻璃门中陈设是这样的:最上面是一副字镶在镜框中,上书四字曰:上下壶轩。

字呢,虽用心,但不敢比古人,是我给玩玩的卧室命名的堂号。

这是个什么典故呢?

以前二玩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经常和玩玩在此品茶,主人手托小壶高坐椅上,玩玩呢?

赤裸裸地跪在下面,品小主人吐出来的二手茶。

“主人,您一生最大的两个爱好都实现了,上面茶壶,下面尿壶,您喜欢吗?”

“当然喜欢!”

这就是上下壶轩的来历。

中间一层是我和玩玩多年来淘来的茶具。

当然了,是主人我一个人用的。

下面呢,则是玩玩多年珍贵的私人藏品,玩玩自己用的。

玩玩已经把自己心爱的它们都请下来,请自己的小主人一一为它们开了光。

玩玩是个喜欢追求极致的人。

比如对调教,它就从来是看成一种生活而不是一种爱好,是玩玩把喝尿从品尝变成了全饮的程度。

虽然我们对茶的爱好相同,但我是着眼于通常的茶、水及器等放到嘴里的东西。

玩玩却对于饮茶的环境和气氛等都很注重,喜欢布置茶席。

我曾经表示过对崇尚程式,耽于清寂的日式茶道的不认同,不能率性而为,反而限制了人对茶的品味。

玩玩对茶道有过深入的钻研,还专门花钱去学习过。

它同意我对茶道形式的批评,但指出茶道的实质在于打动茶人,以禅的意味给人留下终身不忘的印象。

我一直觉得这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毕竟是难以想象的东西。

中秋前的一次调教时,玩玩给主人敬茶时偶然讲起了日本茶道大师千利休用梅花瓣漂于盘中水上,征服了所有宾客的故事,不禁心驰神往……“这是一种境界,不是咱们普通人的。”

说话时,二玩傻傻地带着笑跪在一边听着,这样的话题它是插不话的。

我把它拉到我的胯间,把鸡鸡塞到它嘴里。

“主人,不一定的,人被打动仅仅一瞬间的事情。”

“那么厉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麻烦狗狗你布置一个茶席,打动打动你主人?”

“主人,不能保证打动,但求主人喜欢。畜生会尽力的。”

我承认玩玩对茶席的布置有独到之处,善于意境的营造。

尤其是植物的使用,总是一点小小的安排就令我们品茶时有大大的欣喜,比如一株插在花瓶里的荷花。

虽然本主也算的是历尽人间无数,哪里是容易被打动的。

但玩玩并不是在附庸风雅,它在很多方面底韵深厚,我要给它制造点小麻烦。

“有个要求。”

“主人请说。”

“必须把这条母狗派上用场。”

我边说边象推销猪肉的肉贩子一样拍着二玩的屁股。“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个请求?”

“说。”

“如果主人喜欢畜生的布置,请主人在那晚赏赐妹妹侍寝?”

“恩,好吧。”

二玩晃晃头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

能看到什么呢?

中秋的晚上踏着月光走向狗窝的路上我在想。

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该不会看到二玩屁眼儿里插上一支玫瑰,变成一个花瓶吧?

想到这我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

我被要求不要挣眼,然后被自己的母狗“牵”到了阳台上。

玩玩趴在主人后面,并身体缩成了一只矮肉凳。

“主人,请坐,请睁开眼睛。”

墙上柔和的射灯照出一个椭圆形的光晕,为我勾勒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我的母狗二玩横卧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脑后的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手帕蓬松地扎了起来,额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刘海儿;左手支头,目光平和,嘴中衔着一直盛开的粉红百合,芬芳扑鼻;一条右腿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字,艳丽无比;屁眼儿里,里,看似随意地插上了两条娇嫩的绿萝,似有似无地喷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乳中间,是右手托着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

射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

惟有如水的月光泻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

这时我才发现用口红书写的“几时有”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人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

二玩右手缓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

我接过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

犬斟犬敬。

连饮数杯,神清气爽。

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

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

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

拉过玩玩头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人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头很夸张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妇女努力做着YD的表情,格外动人。

“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后主人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

“不行!”

“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性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动物?”

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记得吗?“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人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

“我!”

“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

正是我想看的。

我还没有停止(在母狗嘴里放尿总是断断续续的)玩玩不敢放开小主人,只好伸出一只手向后面去摸它的妹妹,试图去安慰它。

“主人,您弄错了。”

二玩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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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会错吗?

只有这样入门不久的新母狗会这样口不择言。

玩玩已经在用手摇妈妈跪着的腿。

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说我错在哪了?”

二玩边哽咽着说:“主人,您只喝几小杯茶,可尿了那么长时间。这圣水是畜生做的排骨汤变的。”

此语一出,我不禁哈哈大笑。

玩玩也笑的差点把最后一口尿喷出来(我家的规矩,主人的尿是要全部装到母狗肚子里的)。

如果哪次我尿得急或比较多,就尿到它们姐妹的茶杯里,再让它们慢慢喝下去的,洒出主人的尿是一等大不敬重罪。

玩玩急中生智,转过身,抱住妹妹的头,四片红唇吻到了一起,将来不及咽下的尿吐到了妹妹嘴里,一起分享了。

天生的母狗玩玩碰到的惟一调教障碍竟是和自己的妈妈亲密接触,比如接吻,这是我事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

它可以毫不迟疑地吞下刚刚从自己妈妈的屄里拔出来的小主人(事后它自己的解释是那毕竟还属于一对一的接触)。

但真正和自己的妈妈赤诚相对时,还是产生了一点点的心理障碍。

难道是已经触及了它的心理极限?

抑或它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的准备?

没有关系,主人我来帮帮你。

在一个风轻日暖的周末下午,两条母狗的四条前腿被一根带子吊在了窗帘架上。

嘴对嘴,胸贴胸地挨在了一起,姐妹两个都臊的不行,努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

一顿鞭子,一个小时后,情况依然没有改观。

要再加一把火!

“这是一块薄荷糖,不想多挨鞭子的话,就把糖吐到对方的嘴里,然后交换!亲姐妹怕什么羞?”

啪!啪!啪!鞭声响起。用鞭子去强迫玩玩,这似乎是仅有的一次。“主人!”

这次勇敢地张大嘴巴的竟然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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