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求索篇·沙袋(1 / 1)
(毒点写在标题了,有点暴力但不guro。不知道为什么,写这章之前突然有种“有请下一个受害者登场”的感觉,哈哈)察吉里是隼的意思,同时也是她的名字。
隼是一种飞行速度很快的肉食性鸟类。低回拂地凌风翔,鹏雏敢下雁断行。它不畏苦暗,寓意着力量、荣耀与勇气。
草原上的国家往往都崇拜飞鸟,这个仅次于雄鹰的名字,或许就代表着她父母对她的寄托与期待吧……只可惜,这个名字似乎从未给她带来什么好运气。
草原诸国崇尚武力,他们不光对外征伐,对内也内战不断。
察吉里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她的部落就被屠了个干净,她也被当做奴隶贩卖……可惜由于她那时的年龄太小,放在哪个奴隶贩子手中都是个赔钱货,因此往往会成为奴隶贩子之间讨价还价之后妥协的“赠品”。
“我看你这男奴的牙齿都快掉了,也配卖三个灵石?两个灵石,交个朋友。”
“这个奴隶的牙齿是被上个主人失手打掉的,不是生病……三个灵石买一个壮汉来看家护院,这笔交易绝对不会亏……这样吧,三个灵石,这里还有个幼奴当赠品,我们交个朋友。”
“成交!”
——大抵如是。
她颠沛流离地辗转于各个奴隶主之间。
厨娘、马夫、农奴……最常吃的是别人剩下的泔水,最常睡的是马厩里冰冷的干草垛。
察吉里在二十三年的人生中,就已经有了二十二年的奴隶从业经验。
察吉里在十五岁的时候被一个大将买去,成为他手下的一个马奴;凭借着极高的天赋和极强的耐性,受到了大将的赏识,晋升为战奴的同时也获得了修炼功法的机会。
这个大将很欣赏察吉里,教她识字、给她不属于一个战奴应有的修炼资源……一个长相好看、英勇无比的女奴,一个培养了八年的童养媳,将会是儿子最好的成年的礼物。
成为贵族的第一个侍妾,这对奴隶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好结局了。
察吉里却在成婚当晚,趁着守卫松懈的时候杀死新郎、连夜逃到了大干。
隼是天上的猎食者,当它落地的时候就意味着一个猎物的死亡;察吉里是草原上的女人,她不会嫁给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男人。
“升仙大会第三日正式开始!我是斗武台解说,你们最喜欢的天音阁圣女李遮罗~ 天音阁以乐入道,欢迎各位帅哥美女了解详情……让我们将视角转至场上,如今在西边待机的正是三天内未尝一败的炼气中期西域美女——察吉里;而另一边的则是炼气后期的散修——张甲乙……察吉里能否以弱胜强、保持连胜呢?初来乍到的张甲乙又能否打破察吉里的光环、赢得属于他的仙缘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在比赛开始前,我还要提醒各位参赛者:在斗武台上点到即可,手下留情。诸位都是未来修仙界的基石……”
耳边是喧杂的括噪,打在皮肤上的是观众们如同豺狼一般的目光。
仅用兽皮和破布遮掩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破旧合裆裤,让焦褐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尽数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察吉里高昂着头颅,赤红的长发随风散开,高傲的模样像是一只傲视苍生的雄鹰。
对于这些中原人的嘴脸,她早就看透了。
察吉里参加升仙大会来寻找仙缘的,期待着能获得哪个中原门派的赏识……斗武台是让修士在竞争过程中展现出自身的品格与天赋,各个门派便会将适合自己的散修收入麾下。
可察吉里都连续取得三日的魁首了,却依旧没有一个门派来找她。
就比如那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的天音阁,察吉里过去咨询的时候只收获到了讥讽与嘲笑——“西域蛮夷也懂音律?”
“看她这副不知廉耻的穿着,蛮夷难道都是这般野蛮么?”
一边高高在上地鄙视着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一边用贪婪地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这就是中原人的丑态。
对面的张甲乙拔出长剑,用淫邪的目光审视着自己,口中道:“西域来的小娘子,外界的打打杀杀不适合你。小爷我大发慈悲,如果你现在向我下跪磕头,我便放你一马,还让你当小爷我的暖床丫鬟,如何?”隼是天上的飞鸟,不是斗兽笼中的困兽。
察吉里没有回应。她缓缓地将白布缠在双手上。她要用这个中原人的鲜血来祭奠她不可被玷污的荣耀。
“升仙大会斗武台第三天第一场,现在开始……”伴随着主持人的一声令下,察吉里的身影如同一阵风吹到张甲乙的身前。
张甲乙震惊于察吉里的速度,长剑却依旧条件反射地往女子的脸上劈……炼气期只是初入修真界的稚童,他们只懂得一些简单的灵气应用,或是将真气附着于传统武学之上,为手中武器进行“附魔”。
张甲乙的长剑是重金买来的灵剑,将真气附着之后能发挥出远胜于普通武器的实力;反观察吉里的穷酸样,手上只绑着一个破布做的护手……
“这一剑便取你性命!”张甲乙兴奋地咆哮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见到这个西域美人被自己一剑劈至毁容的画面了。
只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脸蛋,若是她早早下跪投降,又何至于此呢?
事与愿违,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发生。张甲乙的长剑被察吉里一把抓住,剑锋切开手掌,她的鲜血浸透了原本灰白的破布护手。
张甲乙怒喝道:“你疯了么?你不要你的手了?”他想把长剑收回,可剑锋却被察吉里死死攥在手中,让他寸步难进。
惊慌失措之下,张甲乙侧身想拔出长剑,可是灵剑那锋利无比的剑锋便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而从中断开。
察吉里竟然空手捏碎了他的武器?
这可是能附着仙法的灵剑啊!
“我认……”
惊惧之下他快速闪身后退,口中投降认输的话还未说完,一个被鲜血染成赤红的拳头便出现在眼前,将他剩下的半句话又打回了口中。
张甲乙将碎齿吐出,慌张躲闪。
可察吉里却如同天空中戏耍着猎物的黄爪隼,无论他怎么逃避,都会被察吉里快速近身,然后便是如雨点一般的拳头招呼到身上。
肋骨、胸肺、脏腑……察吉里的拳头尽数避开男人的要害,甚至还大幅减少了拳击的力度,旨在发泄察吉里心中的愤恨与不满。
可即便故意放水,瞬息之间,张甲乙便已倒在地上。
一旁的裁判上前查看,发现张甲乙的五脏六腑早就碎成肉沫,从他咳着鲜血的口中喷了出来。
治疗这种伤势的灵药不是张甲乙能用的起的,也没有哪家门派会为了区区一个炼气期散修而浪费丹药。
张甲乙咳了一会后,便众目睽睽地死在了斗武台上。
众人哗然。
任谁都不会想到,“手无寸铁”的察吉里竟然能跨越半个境界将人打死。
升仙大会是为了保护修仙苗子而举办的,基调是禁止杀戮……但真发生了这种死亡事件,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也不能多说什么。
顶多就是领导们面子挂不住,将察吉里驱逐出升仙大会罢了。
但这些察吉里都不在乎。她赢得了这场比武后便转身离去了,留给中原修士的只有一个落寞的背影。
走到无人的小巷,察吉里将紧紧缠在手上的灰布解开,血肉早就粘在了破布上,疼地她直呲牙。
她咬住破布,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把廉价草药制成的药膏仔细涂抹在伤口处。
深可见骨的创伤,察吉里只能期待着自制的草药能够治愈伤口——因为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拳头、以及这块纹着父亲氏族图腾的破布拳套了。
“你这伤势短时间内好不了。外界对你虎视眈眈,你很危险。”一个男声从身边传来。
察吉里吓了一跳。她忍住疼痛、赶紧握拳转身摆出战斗姿态,如同一只守护着为数不多尊严的雌豹:“你是什么人?”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如同西北草原上低沉的歌谣、坚韧地在土地里高昂着头颅的青草。
来人是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相貌普通到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察吉里看他有些眼熟,似是之前坐在升仙大会主席台上的什么大人物,代表什么门派来充当门面的……
“青洛剑宗,张鼎。”男人将一瓶膏药递给察吉里:“这是清创复肌膏。虽然不是什么高等级灵药,但治疗你的手却刚刚好。”察吉里却依旧不敢放下丝毫警惕。
她深知在这个群狼环伺的中原,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无事献殷勤……你的目的是什么?”张鼎是个稳重的人。
他看出了女人应激下的防备,所以没有采取什么激进的行为,继续沉着声解释道:“青洛剑宗是正道第二大门派,我来参加升仙大会自然是为了招生……我看你品性和天赋都不错,觉得你不应当在凡世间沉沦,心生爱才之心……不知你意下如何?”
察吉里冷笑一声:“我是你们眼中的西域蛮夷,还在你们的地盘杀了人……你们中原人杀我还来不及,居然还说我品行不错?”张鼎却摇头道:“向强者拔刀,对侮辱自己的人复仇,这才是修士应当做的事情。”
察吉里默不作声地收起拳头,接过张鼎手中的那什么膏,将之一点点的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清凉的药膏如同一道温暖的春风,将她早就被摔得满是伤痕的内心慢慢缝补。
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了解她的人。如果药膏中有毒,她也认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察吉里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她似乎受不了这样难熬的沉默,开口问道:“青洛剑宗……这似乎是一个修习剑法的宗门,为何找上我这拳修?”
她心想:青洛剑宗,这名字真好听……跟张鼎的名字一样好听。
张鼎罕见地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我们青洛剑宗确实是主修剑法……但现在的长老没有一个是剑修,因此逐渐地什么人都招了。只要是坚毅正派的武修,我们都欢迎。”
大长老许负主修卜算,二长老胡藕雪修习术法,三长老洛花擅长入梦斗法,四长老白满仙能治世上一切疾病创伤,五长老苏听瑜是个一往无前的枪修……说来可笑,青洛剑宗的五位长老没有一位是剑修。
张鼎说完之后,小巷又陷入了让人难耐的沉默。
过了许久,察吉里才咽了口口水,低声询问道:“青洛剑宗在什么地方?我立刻往那边赶。”张鼎却说:“我还需等待升仙大会办完才能离开。七日后你可来到升仙大会现场,我有青洛剑宗的神舟,能载你过去。”
察吉里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她将张鼎给予的药膏小心贴放在怀中,红着脸转身离去。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招察吉里入宗的原因是什么……张鼎看着她逐渐变小的坚毅背影,想起了那位曾经一直将自己仔细护在身后的、一往无前的枪修大师姐。
黄昏时分,察吉里走入喧杂的客栈。
一众散修都在肆意吹嘘着自己今日的战绩、诉说着自己今天被哪个大宗门的人赏识了。
可当他们看见察吉里这个焦褐色肌肤的草原女子走入客栈时,竟然不约而同地止住了声音。
察吉里就这么在诡异的沉默中坐下,点了份最便宜的青菜和一小碗米饭。
“听说草原娘们都是吃肉的,原来就是只吃草的绵羊啊!”不知哪位食客突然发出一声挑衅。有人带头,其他食客随即也纷纷嘲弄起察吉里。
察吉里默不作声,死死地用牙齿碾碎青菜,将这些人的面容都一一记下。
她倒了杯随身携带的青稞酒,清香芳甜的酒液让她心中的怨恨逐渐发酵。
她是草原上的隼,不是鲁莽的野猪。
她若是此时反抗,沦为众矢之的后就生死难料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察吉里不是君子,但她知道这个道理。
“小娘子,看你喝的什么破酒。不妨试试我们中原的甘露如何?”一个肥胖的散修不知是喝了多少酒,醉醺醺地来到察吉里面前。
虽然嘴上说着让人家喝酒,却一直炫耀似的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分明是让女人喝下他身下的“甘露”。
察吉里怒火攻心,拍案而起。
她的荣耀不允许她再忍受这样的羞辱。
可突如其来的一阵诡异的凉风吹过她的面颊,心中的怒气竟然陡然消散。
她再度坐回座位上,默默地吃起盘中青菜,心里想: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喝醉酒的醉鬼罢了,酒后之言犯不着生气。
怪了,一向坚毅果敢的她怎会生出这种念头?
当察吉里愤然起身的时候,酒客便被女人如同虎狼一般锐利的眼神惊醒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又坐了回去,但如今酒客冷汗直冒,只觉得自己在女人无边的杀意中捡回一条命。
不敢再多做停留,酒客赶紧找了个理由跑了。
其他散修也被察吉里那一瞬间的眼神吓到,也不敢再嘲弄这只草原上的孤狼。
只有一个面相好看的公子手持折扇,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察吉里裸露在外的肌肤,淫邪的目光仿佛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察吉里心想:这好看的男人真是怪异,为何要穿着厚重的棉衣扇扇子?她询问道:“你……为何要这般看我?”
男人邪笑了一下:“我要强奸你。”
一众散修听闻赶紧屏住呼吸,害怕这位名叫察吉里的杀神再度发怒。谁知她只是“哦”了一声,便低头不再言语。
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近身捏了一把察吉里饱满的酥胸。可察吉里好似被洗了脑一样,如若无事地继续吃饭,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只觉得无趣。
于是他将手中折扇翻至背面,对着察吉里扇了一下……雌豹瞬间发怒,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嘴里怒喝道:“一而再再而三,老娘不把你的屎打出来就算你今天拉的干净……”察吉里的话还没说话,她便感觉胸口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楚。
她低下头看去,一柄浸透了鲜血的枪尖从自己两团乳肉之间钻了出来……她艰难地扭头,只看见一个清冷的劲装女子,然后两眼一黑、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女子单手拾起察吉里的尸体,喊了一声“杀人偿命”后,快步走出客栈,身影消失在人海当中。
这一系列变故只发生在数秒之内,只留下地上的血迹和察吉里未吃完的饭菜。
一众散修都以为是今天被杀死的张甲乙的亲人来寻仇了,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这种仇杀在修仙界太常见了……
没人发现五个姿色各异的美人突然出现在那个当初挑衅察吉里的男人身前,用舌苔慢慢舔舐干净男人脸上飞溅出来的血液。
这五位美人似乎都是高阶修士,施展了让一众炼气期的散修熟视无睹的术法。
男人抚摸着自己腰间悬挂的玉牌,开口询问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在骂我,你怎么就把她给杀了?”
暴起杀人,事后还能找到一个不被人怀疑的合理理由,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男人的玉牌似乎并不简单。
玉牌冷哼了一声:“你在钓鱼执法。反正以你这个恶人的性格,瑕疵必报,肯定会让我报复她的。”
只是玉牌心里在想:骂了你的人,当然该杀。
……
当察吉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双手被绑、悬挂在房梁之上。
这个耻辱的样子让她回忆起被当做奴隶售卖时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看见傍晚挑衅过自己的男人就站在身前。
痛苦的回忆涌入脑海,察吉里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以后永恒的主人,可她依旧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有本事一拳打死我!要不然老娘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来,将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细细地砸成肉泥!***** (草原粗口)”看着面前这个如同晴天娃娃一样被吊起来的草原美人,入耳的全是不堪的辱骂,王仇不禁哑然失笑。
他问身边的丹炼己:“你这次又炼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怎么在物化形态下还保持着人形?再说了,别的灵器炼化完后至少会对我恭敬几分,怎么她这个娘们还是出言不逊?”
“不是我炼了个什么东西,而是主子您炼了个什么东西。奴婢只是个鼎炉,哪有炼器失败怪鼎炉的道理?”丹炼己给主人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她好像叫什么……沙包?似乎就是保持原本形态让您殴打的,您每一次使用沙包都会增强您的力量。至于她这个性格……好像是因为特意保留了她原本的性格,让她不断挑衅您。这样您在殴……使用沙包时会更爽一些。”还真是。
对自己十分嚣张的人,被自己拳脚相向,倒真会用起来更加舒爽。
察吉里听罢破口大骂:“你个小娘皮,什么叫沙包!老娘名叫察吉里,是草原上的隼!”
破布和动物皮毛缝在一起的紧致胸衣,难遮她饱满的乳肉;短小破旧的合裆裤,氤氲着一股淡淡的雌臭味。
既不像wwe的拳击手那般壮硕,又不像小黄书的健身媛那般虚伪,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女性短跑运动员,并不粗壮的腿肉与胳膊中时时充满着无限的力量。
王仇抚摸着察吉里的身体,焦褐色的肌肤在紧致的肌肉线条勾勒下更显诱人,指尖返回的触感也是q弹无比。
将双手放在女人的小腹,用手指感受着这块被锻炼了二十三年的腹肌;然后再一左一右地掐住女人的腰,大拇指刚好能在察吉里的肚脐处相汇,一起探究那如同血沁美玉的深邃肚脐。
“唔……”
紧紧咬住双唇,察吉里的忍不住发出轻微地呻吟声。
肚脐被人像小穴一样玩弄,两个大拇指还把娇小的肚脐眼撕开一条缝,平日里穿着露脐装的察吉里莫名得升起一丝羞耻感,仿佛是什么私密的地方被人看到了一样。
王仇将脸贴在察吉里的肚子上,用耳朵聆听她越来越激烈的心跳,用鼻子轻嗅她身上淡淡的青草芬芳……炼气期的察吉里与合体期的秋少白和苏听瑜不同,身体还未被灵气淬化干净,肌肤上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涩汗香。
秋少白这样的高级修士就像是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仙子,而察吉里这个女人却有种接地气的真实感,这种感觉让平日里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王仇倍感新鲜。
沙包……
这样想着女人的功能,王仇攥起拳头,轻轻地在那条完美无瑕的马甲线上锤了一下,剧烈地反馈便从女体身上传了出来……“唔喔喔喔,好痛好痛啊~ ”察吉里瞪大了眼睛,青绿色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苦楚和春意。
在升仙大会上睥睨群雄的察吉里,甚至能将他人的武器空手捏碎,可如今紧紧是被男人轻轻碰了一下,剧烈的痛感便从腹部涌现,仿佛是被巨锤痛击了一般。
小腹之上也随之浮现出一道青紫色的痕迹,让这块血沁美玉出现了一道丑陋的瑕疵。
更让她害羞的是,一股莫名的热量好像在淤青处酝酿,隔着肚皮灼烧着她的子宫,害得她感觉什么东西正从胯下往外流淌……她如今被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叠放在一起,试图遮掩住愈发冰凉的短裤;脑袋微微侧过一些,让秀丽的长发遮住了她羞红的面容……这不过这个深色皮肤上难以察觉的绯红并未引起男人的注意,他正沉浸在喜悦当中。
刚刚只是轻轻锤击了一下察吉里的小腹,一股奇妙的能量便顺着王仇的经脉流入全身,让他燥热的身体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本来枯瘦的肌肉也仿佛充满了力量。
可是察吉里又为何会变得如此脆弱呢?
王仇询问似的看向丹炼己,后者只能无奈地解释道:“被炼化成沙包之后,她的身体会对疼痛更为敏感,同时也会将一部分痛感转化成为快感……”
少女的小手握住王仇,将他的手拂过察吉里腹部的伤痕,青紫色的印记也随之消失:“她身上的伤痕也会随着您的抚摸而消失。换句话说,您能随便控制她身体的痛感……”
王仇好奇地问道:“不死痴女?”
丹炼己真不知道主人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颇为无语地说:“死还是会死的……”
察吉里听了二人的对话,吓得打了个冷颤。
被吊在房梁上的她想起了宰羊的时候,似乎也是像这样将羊吊起,然后就是脱皮、放血、分割羊肉……不会吧?
这个恶劣的主人不会吃人吧?
王仇目光移至察吉里的下体,短小的裤子已被女人的淫液阴湿一片。
他坏笑着拿出一把小刀,沿着淫液的痕迹切开,让本就破旧的合裆裤变成了只有稚童才会穿着的开裆裤。
可是与稚童不同的是,察吉里是个成年女子,裤子开档的后果就是让那片无人问津的黑森林和诱人的褐粉色淫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
被王仇这么支愣愣地看着,娇羞的小腹上升起了一簇簇的鸡皮疙瘩;肥厚的两片肉蚌仿佛正在呼吸一般地一张一合,时不时吐出缕缕透明的淫液。
将鼻尖贴在察吉里湿淋淋的小穴上,一股浓郁的雌香味熏的王仇大脑一片空白。
这股味道还夹杂着一抹草原女子特有的牛羊肉的骚味,让人不禁联想到骑着骏马牧羊的那些秀丽女子。
“天天吃鲍鱼鱼翅,都快吃腻了。还得是这个汗味正,不臭不吃!”王仇心满意足地说。
察吉里是草原上翱翔的孤隼,如今她失去了一切的荣耀与勇气,像奴隶一样被主人肆意的贬低着。
当察吉里逃离奴隶主的苦海时,微风吹过草原上的茫茫青草,碧蓝的天空无比辽阔,那时的她觉得属于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却没想到,她的人生会以这种荒诞的方式结束……
沙包?
察吉里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但她知道她会被主人无数次地殴打,像是路边被人随便踢飞的石子一般廉价。
而这就是属于察吉里的未来。
男人正像小鹿一样舔舐着身下舔舐着淫水,酥麻的快感顺着灼热的子宫传入脑海,让她感觉身体越发地火热。
但察吉里是隼,不是待宰的羔羊。
双手被捆,那就用脚攻击敌人;双腿被砍断,那就用牙齿撕咬敌人;哪怕牙齿都被拔光,她也要用脑袋狠狠地撞击敌人。
她要让面前的这个中原男人知道草原女人的血性。
察吉里蓄足全身力气,一脚将王仇踢倒在地上,然后憋出一口唾沫吐在男人脸上:“只会欺负女人的败类,你就像牛粪上的蛆虫一样可怜,只能在恶臭温暖的粪水里阴暗地扭动。你以为你会成为蝴蝶么?你这条粪蛆再怎么努力,最终也不过是成为一只肮脏的苍蝇,只……喔哦哦哦哦哦哦!!”男人的反击打断了察吉里的叫嚣。
王仇一拳重击在了美人平坦的小腹上,让她剩下的话语都变作了无意义的呻吟声。
这次的力道可与之前试探性的轻击不同了,剧烈的痛楚如同闪电一般席卷察吉里的身体各处。
如果放在以前,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察吉里来说只是挠痒痒罢了,可现在她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男人一拳撕开、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他彻底打散。
缓了好久之后,察吉里才回过劲来,她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以为这就能让我屈服么?呸,你个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没有女人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被那个娘们偷袭,我……啊啊啊疼疼疼疼啊啊!”回应她的又是一击重拳,而这次的落点是在女人最柔嫩的小穴上。
无边的疼痛让察吉里的眼球都要瞪出眼眶了。
两条健壮而充满肉感的修长双腿在半空中止不住地扑腾着,仿佛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什么借力的地方;双脚无助地胡乱踢蹬着,却够不到一处落脚的地方。
伴随着她在空中的挣扎,冷清的密室中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原来是破旧的羊皮靴被她一脚蹬飞了出去。
从小作为女奴在草原上长大的察吉里,大多数时间只能光脚。
她宽大的脚掌虽然略显粗糙,可焦褐色的脚底却透露着些许粉色,略带一丝瑕疵的美感反而更加诱人。
足趾用力蜷缩着,脚趾盖上还涂抹着拿红色野花自制指甲油。
看来即使她是个不修边幅的女战士,在某些不为认知的小地方还保留着些许粉红少女心。
“我看你白天在斗武台上那么风光,居然还能空手握住剑锋,原来只是因为你是个受虐狂啊。”王仇畅快地邪笑着,在女人的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殴打着。
伴随着每一次的拳击,这具绑在空中雌肉便会喷出道道粘稠的淫液,让王仇感觉像是在殴打一块漏了水的水袋,自己反而会被她的淫水溅了一身。
不是的……不是的……察吉里想这么说,但看着男人被淫水溅湿的衣服,违心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的痛感被无限的放大,连衣服的摩擦都让她难以忍受,并且随之而来是源源不绝的快感……
未经人事的察吉里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已经在男人的拳击下绝顶了数次。
胯下稚嫩的粉肉仿佛一个没关水的水龙头,让淫液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
王仇轻轻捏起一滴淫水放入口中,独特的滋味让他倍感新奇。
秋少白的淫液带着些许酒香,苏听瑜的淫液无比清爽,曲屏痕的淫液总是弥漫着芝兰芬芳……只有察吉里的淫液带着一股浓浓的雌臭味,像是草原上膻臭无比的羊肉,让每一个闻到的男人血脉沸腾。
“你喔喔喔唔混,蛋!”
“唔噫噫又要哦嗯喷睡了!”
“放唔啊啊啊……”
“噫噫噫……”
疼痛- 高潮- 疼痛- 高潮……察吉里在无尽的轮回中渐渐迷失。
修长的玉足时而紧绷、时而弓起,十粒小巧的足趾不停地抓握着空气。
可惜徒劳无功的挣扎毫无意义,只能让她的身体像虾一样在半空中来回扭曲。
一开始还是不屈的叫嚣,慢慢演变成了求饶,最后就只剩下了无意义地呻吟。
当王仇最后一拳打上去时,绑在天花板上的绳子骤然断裂,这具丰满的雌肉才终于落在地上,可惜她已经无力起身了。
察吉里止不住地颤抖着。
长期的修行赐予她一身健美的肌肉,这曾经是她力量的证明,也是独属于她的骄傲,可如今每一寸肌肉都在拼命抽搐着,仿佛是被剧烈电击后产生的应激。
她动人的焦褐色肌肤已被闷臭的汗水浸透,在烛火的映衬下闪耀着油腻的光芒;上身紧致的胸衣不知何时被男人打烂,饱满的乳肉遍布着青紫的瘀痕,原本粉嫩的乳晕在不断地殴打下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鲜血一样。
她的脸上是一副被痛苦与快感折磨烂了的矛盾表情:双目泛白,鼻孔扩张地喘着粗气,一条失控的香舌不受控制的地伸出口腔,酸香的唾液流淌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口中仿佛在嘀咕着什么,但已经没人能听得懂了。
雌隼被拔去所有的羽毛,落在地上就是一只野山鸡;高佻的草原女战士变作一摊烂了的雌肉,再也找不到一丝骄傲的模样。
王仇叹了口气,让秋少白化作酒葫芦,将冰凉的酒水倾倒在这摊软肉上。
奇妙的的事情发生了,察吉里身上的淤青仿佛是被笔墨涂抹上去的,在酒水的清洗下竟然尽数褪去。
(别问为什么沙袋能自愈还要用秋少白来恢复,因为我觉得在女人身上倒酒会很涩)察吉里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在地狱走了一遭。
她赶紧跪在王仇的面前,高傲的头颅低垂在男人的脚指尖,将最纯洁的初吻化作了草原上宣誓效忠的誓言。
王仇用脚尖挑起这张俊俏的脸蛋,用脚掌踩碎了她脸上的骄傲。
隼在草原上寓意着力量、荣耀与勇气。
如今她的力量化作了主人的力量,曾经的荣耀荡然无存,再也没有了反抗主人的勇气……察吉里曾经是一只狩猎的隼,现在却成为了王仇拳掌下的沙包。
王仇总感觉这样就屈服的猎物十分无趣。
他走到女人的身后,手掌随意地把玩着她的乳肉,肉棒公式化地捅进了女人的小穴,却惊讶地发现了一丝代表着贞洁的血液。
“你居然还是处女?我还以为草原上的女人都很放荡呢。”
“我原本被当做童养媳来培养……当然还保留着贞洁……”屈辱的泪珠源源不绝地从青绿色的眸子里涌出来。
火红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宛若一朵正在枯萎的草原野花。
……
问事宫内,许负正伏案审阅着卷宗——“察吉里本是草原上的奴隶,在升仙大会被张鼎收入青洛剑宗,三十年后继承黄爪飞隼的远古残魂。她晋升合体期后,统一草原,最终嫁作张鼎的侍妾……”
许负将已经过时了的文字一点点涂抹干净,稚嫩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为千里之外的那个可怜女子写下新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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