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第14.2章 合卺(1 / 1)

加入书签

(此章是秋少白的那个便宜老婆。剧情衔接11章,时间线衔接14章。再提醒一次,这章的xp比上一章还怪。)

今天是亲迎的日子。王仇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嗑瓜子;而秋少白五体朝地,恭敬地跪伏在阶下,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在亲迎之前,新婿需要在家中跪着听从父亲的教导。王仇现在是君子国共主,自然勉为其难地承担了这个责任。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先……先什么来着?”王仇把瓜子皮随意地吐在了地上,他忘词了。

丹炼己穿着红衣服,在一旁充当童子的身份。她无奈地低声提醒:“先妣之嗣。若则有常。”

王仇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哦哦,先妣之嗣,若则有常……不是,这婚礼至于搞得这么复杂么?”

(译文:去接回你的妻子,继承家族的传承。你需要勉励、指导你的妻子,恪守妇道。你要始终如此做,不能懈怠。)

“婚姻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再加上君子国人恪守周礼,肯定比大干那边要复杂的多……”苏听瑜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你的恶趣味,我们至于演这么一出戏么?”

主人随意的一个突发奇想,两个人的人生便因此改变,秋少白也多了个便宜老婆。

秋少白跪在地上,等到主人说完才回道:“诺。唯恐弗堪,不敢忘命。”

(遵命,即使我用尽全力也无法做到,我也不会忘记主人的嘱托。)

接下来是去迎接新娘了。秋少白骑上黑马,在唢呐与鼓乐的陪同下,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女家。

此时王静蕊的父母端坐在大堂,一众女宾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秋少白先向女方的亲朋行礼:“吾主命某,以兹初昏,使某将,请承命。”

(我奉主人的命令,在黄昏举办婚礼。主人让我前来迎接新娘,希望你们准许。)

亲朋答:“唯主人命,某固敬具以须。”

(遵从主人的命令,我们都已准备妥当了。)

表面上这是秋少白与王静蕊的婚礼,实际上二人都是王仇的奴隶,整个君子国也是王仇的后花园。

他的威严与权力在礼法之上,这场荒诞的婚礼也不过是供男人观赏的一场闹剧。

随后秋少白向两位丈母行礼,三度叩首之后新娘才姗姗来迟。

王静蕊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下走入大堂。

只见她凤冠霞披,一身喜服端庄大方,却也掩不住曼妙的曲线;大红色的婚纱层层叠叠铺展开来,绣着金色鸳鸯的红盖头遮住面颊,轻柔地动作惹人生怜。

初见王静蕊时,秋少白还觉得她像个没长开的孩子,只是单纯地钦慕酒剑仙的风采才大胆示爱。

如今看她身着婚服的模样雍容华贵,即使是秋少白这个性取向正常的女子都忍不住心动。

婚服不愧是老祖宗严选的东西,再稚嫩的女子穿上嫁衣也会变得成熟。制服诱惑竟恐怖如斯。

在侍女的指引下,王静蕊被引到了父母身边。她跪在地上接受父母的教诲,父亲说:“戒之敬之,夙夜毋违主命。”

(你要时刻保持恭敬,不要违背主人的命令。)

母亲则为自己的女儿的腰间系上五彩细绳,再为她的腰间挂上一枚玉牌,嘱咐道:“敬恭听,宗尔主人之言。夙夜无愆,视诸衿韖!”

(你要恭敬地侍奉主人、遵从主人的命令。你一刻也不能懈怠,当你看见我为你系上的细绳与玉牌时,你就要想起我今天对你的嘱托。)

王静蕊答曰:“诺。”

再度被侍女扶起,新娘低着头,不知是被盖头遮着看不清路,还是羞得想要藏起自己的容颜。

她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下走向新郎的方向。

莲步轻移间,发饰互相撞击的声音无比清脆;雪白的玉腿藏在裙摆之下,仿佛两只修长的美瓷,叫人心生遐想。

她突然感觉引路的侍女停下了,随后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柔荑。

“蕊儿……”秋少白的声音从红盖头的另一边传来。

“嗯……”王静蕊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她偷偷抬起眼睛,透过红色的薄纱只能看见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

心脏跳地仿佛要撞出酥胸一般。她一想到酒剑仙这般洒脱的奇女子今日就要成为自己的郎君,内心便感受到了无比的甜蜜。

一旁的亲族此时递上一条丝绸做成的大红花,夫妻二人分别握着两端;童子则手握红灯笼在前引路,将二人引至花轿边上。

“娘子,小心脚下。”秋少白扶着王静蕊,想让她进入轿中。

可是此时两位丈母却追了出来,她们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痛哭。

“蕊儿,去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累了就多休息,饿了就多吃饭,千万不要伤了身子……”

“家里还种着点石榴,这是你爱吃的。我们过几天就送些去你夫家,别亏待了自己……”

“有什么困难就和家里说,即使你嫁过去了,我们也是你的后盾……”

二人说的都是家常话。

之前的严肃庄重只不过是仪式流程,现在的哭声才是真情流露……将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嫁作他人之妇,从此天各一方,哪个父母能够舍得呢?

王静蕊的手掌僵握住大红花轿的门帘,父母的泪水染湿了自己的后背。

她回头看了一眼居住了十几年的小院,可是那间熟悉而温馨的小院却变得模糊不清……是因为红盖头的遮挡,还是因为她眼中的泪水呢?

女子出嫁前,会让她将家中的筷子扔在地上。这意味着她将割舍过去的家庭,从此变作别人家的新妇……

对于过去的割舍、对于前路的憧憬。“婚”这个书上的字眼,此刻才在王静蕊的心中清晰了起来。

声音颤抖着告别父母,王静蕊走进大红花轿中;侍从将花轿抬起,将她抬到未知的前方。

此刻她独自坐在花轿中低声啜泣,一只手却从窗中伸了进来,再度握住了少女的手。

“别怕,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秋少白沉稳的声音透过嘈杂的鼓乐传入轿中,让少女终于不再迷茫。

——是啊,纵使前途未卜,但只要夫妻二人共同进退、砥砺前行,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许久之后,花轿终于停下,迎亲的队伍也来到夫家。两位新人互相搀扶,手持红花步入大堂。

“躬身叩首!”薛丹复高声喊了一声。

两位新人一同跪下,头颅低垂在地上。

可是地上纷杂的瓜子皮硌得王静蕊膝盖疼,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疑惑:婚礼明明是无比庄重的场合,夫君也是个稳重的女子,可为何地上全是瓜子皮?

容不得少女多想,薛丹复再度喊了一声:“揭盖头!”

按照礼仪,现在应该由夫君拿一杆喜秤来揭开自己的大红绸缎。前些日子喜娘已经教过自己了,这寓意着称心如意……

王静蕊跪坐在地上,偷偷咽了一口口水。绯红漫上少女的脸颊,她满眼都是甜蜜,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就在少女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的时候,一丝浓郁的腥臭味透过厚重的大红绸缎传入鼻尖。

那味道像是多日不曾清扫过的旱厕,让王静蕊止不住地恶心。

随后盖头被人掀开,一柄黝黑的粗壮肉棒抵在少女的鼻尖;紫黑色的马眼里流淌着骚臭的前列腺液,弄脏了新娘精心画好的妆容。

原来掀开盖头的不是夫君的称杆,而是主人的肉棒;新娘掀开盖头后第一眼看见的也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主人的肉棒。

少女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在前方等待着这对新人的,一直是那个名为王仇的主人。

“一拜天地~ ”

在王静蕊发呆的时候,婚礼已经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她赶紧回过神来,扫视四周,却并未发现供奉天地的牌位。

无助的她只能侧目看向夫君,却发现秋少白已跪伏在王仇脚下,唇尖刚好能亲吻到主人的脚趾。

少女只得有样学样地照做,将稚嫩的唇瓣贴在主人的指甲盖上。

“二拜高堂~ ”

如果说天地是主人,那所谓的“高堂”又是何人?

王静蕊看见情郎只是换了个方向,然后继续向主人跪下,她只能跟着邯郸学步。

秋少白却小声斥责了她一句:“蕊儿,你跪错了!”

什么跪错了,不都跪的是主人么?王静蕊心中不解。

还是王仇善解人意。

他用肉棒敲了敲新娘的脑袋,将龟头上的腥臭精斑蹭在少女的青丝上,然后提点了一句:“仔细看看你夫君跪的方向,她是在跪我的肉棒呢。”

王静蕊恍然大悟,感觉后退一步,恭敬地向男人的肉棒磕了一个响头。

“夫妻对拜~ ”

终于能与相公对拜了!少女激动地面向秋少白,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秋少白却往前膝行一步,近距离跪在少女面前。

王静蕊红着脸道:“夫君,这样……是不是太近了啊?如果我们这么磕头的话,就……就亲上了……”

秋少白点了点头:“就该如此,你照做便是。”

少女只能听从新郎的指令,近距离贴在新郎面前。就当她准备低头叩首的时候,一根肉棒却横在这对新人之间。

王静蕊这才明白过来主人的用意……这么近的距离自然是不可能让二人“夫妻对拜”的,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这对新人面对着面,不约而同地同时低头。

一左一右,两人的嘴唇在男人的肉棒上交汇,香味不同的玉唇共同品味着一根咸湿腥臭的肉棒;夫妻二人四目相对,深情在两人的眸子中流转传递,嘴唇却一同亲吻着横在中间的肉棒。

这便是君子国现在的“夫妻对拜”了。

用肉棒感受着两边的柔软唇瓣,王仇感觉爽嗨了……

“平身吧。”王仇说了一句不三不四的命令,回到太师椅上继续嗑瓜子去了。

然后他问身旁的薛丹复:“接下来是不是该洞房了?搞快点搞快点,直接快进到曹丕吧!”

薛丹复一脸尴尬地回道:“得先吃了饭再洞房的……还有,主人,这是让新人坐得地方……”

王仇仔细瞧了瞧,这才反应过来:“我说怎么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两边还放着两把椅子……原来这是让她们小两口坐的啊。那我本来应该坐哪?”

薛丹复往旁边一指:“我们早就预留了座椅了。按照礼法,您应该坐在大堂左侧,等着新人向您磕头才对。”

王仇骂骂咧咧地走过去坐下:“那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苏听瑜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是主人,活脱脱一个混世大魔王。谁敢对你说三道四啊。”

王仇啐了一口:“我看你就敢!”

薛丹复身为主持婚礼的司仪,觉得不能再让这对活宝闹下去了,赶紧大声喊到:“请新人入座~ ”

王静蕊和秋少白走向正中央的八仙桌,分别坐在两边,随后一旁的侍女开始上菜。

“早生贵子~ ”

白瓷的小碗里只有两枚红枣,这对新人分别吃了一个。

“福禄长生~ ”——这是花生。

“团团圆圆~ ”——这是桂圆。

“人丁兴旺~ ”——这是瓜子……(芝士雪豹)

“你是猪吗?这才几个时辰,你怎么就把瓜子吃完了?”苏听瑜气的踢了一脚王仇的椅子。

虽然这场婚礼只是王仇主导的一场闹剧,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师尊的婚事,眼见风波不断,苏听瑜一直憋着火。

王仇也不满地说:“我当这是果盘呢,闲来无事磕两个瓜子吃吃怎么了?再说了,这还得怪你们。谁叫你们不早点提醒我的?”

苏听瑜都被气笑了:“我们事先准备了一大盘瓜子,结婚只需要两枚就够,谁能想到你全给吃了、一枚瓜子都没剩下?”

薛丹复只得接着为二人打圆场。她活了十万年,这种不伦不类的闹剧还是第一次见。

要撸小说网 www.YaoLuxs.com

丹炼己这个童子也继续呈上其他食物,比如糕点、汤圆等等……虽然新人只能各吃一个,但品类众多。

数类吃食下去,王静蕊也算勉强填饱了肚子。

“合卺~ ”

合卺就是将一个葫芦切成两半,用一根红绳将之连在一起。司仪将一壶清水分别倒入两半容器中,夫妻二人各自喝下。

合卺而醑,夫妻共饮一瓢水,这是婚姻之始。从这天开始,夫妻二人将合二为一,从此同甘共苦、永不分离,一同面对未来生活中的风雨坎坷。

夫妻二人柔荑相牵,王静蕊抬起娇嫩的下颌,红唇微启。

红瓢端到她的唇边,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熏的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合卺所饮之物,在有些地方是酒,在有些地方是清水,可在君子国,便换成了主人的精液。

少女用纤细的手指挑了挑瓢中的精液,浓稠的液体便附着在了指甲盖上。

还有几块土黄色的硬块和弯曲的黑毛在精液上漂浮,真不知道这精液究竟存放了多久。

王仇满脸恶趣味地笑出了声:“快点喝吧,这可是你老公这些天辛辛苦苦榨出来的……为了凑够这一葫芦精液,我感觉腰都快被她骑断了。”

苏听瑜冷哼一声:“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新娘轻轻抿了一小口,浓郁的氨臭味直冲天灵盖,让她吐出舌头翻起了白眼。缓了许久之后才回过劲来。

看出新娘的不适,秋少白举起自己手中的那一瓢精液,与妻子隔空碰了一杯:“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从此以后我们要同饮一杯精液,不分彼此。”

王静蕊强忍心中的不适,抬眼凝视着丈夫,眼神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夫妻二人将瓢中精液一饮而尽,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言。

可是在饮完精液之后,王静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似乎到点了。

她注视着自己的情郎,焦急地哀求道:“夫君……让我再这么叫你一声。你能最后与我亲吻一次么?”

面对着这个面若桃花的少女,即使是潇洒一生的酒剑仙都心生怜悯。

在场的众人里,只有王静蕊一个人是君子国人,也只有她被常识修改过。

秋少白和薛丹复等人一直都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演给主人的一场闹剧,可是面前的这个稚嫩的新娘却当真了。

王仇灵光一现的恶趣味,放在女孩的身上却决定了她的一生。

“真是荒唐……”秋少白叹了口气。

秋少白慢慢俯身,凑近了妻子的唇边,目光里满是宠溺与爱恋。

随后就是柔荑相牵、唇瓣相碰。

二人粉嫩的舌头在口中叫错缠绕,舌苔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精液。

亲吻还未结束,王静蕊便化作一道飞光,飞进了秋少白的身体当中。

王仇还在旁边眼巴巴地等着进洞房品味新娘呢,见到新娘凭空消失,诧异地叫出声:“她人呢?”

“可以进洞房了。”秋少白没有正面回答男人的问题。

想着新娘消失在了秋少白的身体中,王仇焦急地冲向她,将她的喜袍撕了下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新娘的婚服往往是大红色,而新郎则是以黑色为底、红色勾边。

仗着高佻的身材,穿上男装的酒剑仙英姿飒爽,她骑上黑马去迎接新娘的时候,更是收获了一大帮小迷妹的大胆示爱。

如今她像一枚鸡蛋,被主人缓缓地剥开了男装的外壳,露出了一具丰满诱人的女体。

秋少白的身体王仇早就看了无数遍,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揪住她乳头上插着的乳钉。只是此刻的女体上却多了一个王仇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我勒个淫纹啊……”王仇叹为观止。

只见酒剑仙白玉的小腹上嵌了一个粉色的复杂淫纹,位置正好是在她的子宫之上。男人用手轻轻抚摸,便感觉一丝灼热与情欲从淫纹中传出来。

秋少白动情地低吟着:“主人,别摸……痒……”

淫纹虽然是在肚皮上,可是却仿佛是一个热源,让她的子宫火热无比。

饱满修长的腿肉交错在一起,清凉的淫液从穴口处缓缓滴落到地上,染湿了大堂之中的青石地板。

王仇亲上那个粉色的淫纹。在男人舌头粗糙的刺激下,淫纹竟然逐渐发亮,色泽由粉至红,连热度都增加了几分。

“唔唔唔……”只是被王仇稍稍刺激了一下,秋少白便达到了高潮。弥漫着熟女雌香味的酒液从粉嫩的穴口倾泻而出。

对于现在的秋少白而言,身下的宫肉无比敏感,一次的高潮还远远不够。

她将王仇推倒在地上,修长的玉腿大大地打开,露出最私密的花园。

丰腴的臀肉盖在男人的肉棒上,饥渴地将阳具卡在臀瓣之间。

“请新人入洞房~ ”薛丹复很应景地高声吆喝了一声,随后浅笑着躬身离去。

王仇还懵逼着呢:“就在这里?这可是大堂啊。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这不好吧……”

秋少白白了他一眼:“婚礼是在黄昏开始,现在天都黑了……再说了,整个君子国都是您的后花园,您怎么还矫情上了?”

“那王静蕊呢?不是你和王静蕊入洞房么?我还想一口气吃你们两个呢!”王仇大失所望。他还等着行事他的“初夜权”呢。

秋少白轻轻抚摸着自己小腹上的淫纹。

粉光火热的仿佛是少女的爱意,烫的自己直流淫水:“她已被炼化成了这道淫纹,再也无法与我分开……”

“君子国不是已经被我给炼化了么?怎么还能二度炼化的?”

“正如主人您说的,您炼化的只是这片名为君子国的土地……如同潘玠还保留着面具和君子国国民的两种身份一样。如果您闲得慌,大可以将君子国的其余三千臣民炼化成别的东西。”

“那还是算了吧,炼一次还挺累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主人,莫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您看啊,我的娘子正催着我呢……”

秋少白握着男人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淫纹之上,让主人仔细感受着这对新人的体温。

“一个是行侠仗义的美人剑仙,一个是清纯可爱的豆蔻少女……表面上看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人,没想到竟然是两个想被大鸡巴胔的荡妇。”王仇笑骂着。

他躺在地上,只是拍了拍剑仙的臀肉,这具诱人的女体便自己动了起来。

秋少白作为陪伴他最久的肉傀,不用猜就知道这个主人心里藏着什么小九九。

用两蚌阴肉抵住男人的龟头,秋少白的身体缓缓坐下,让火热的肉棒再一次地填满了自己空虚的宫道……

“这不对吧……”王仇疑惑地问道。

秋少白的小穴都不知道被他用过多少次了,早就变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状,肉棒插进这个高冷的子宫应该是像回家一样熟悉……可如今肉棒传来的触觉却无比的陌生,好似来到了个新地方一样。

秋少白的手指挑起交合处的一丝清澈的淫水,放在主人面前展示:“您瞧,这是什么?”

王仇看那缕淫水上还沾着粉红的血丝,惊疑道:“你处女膜又长回来了?”

“笨蛋,这是王静蕊的处子……”噗呲一笑,秋少白给王仇弹了个闹蹦。但像是担心弹疼了主人一样,赶紧用柔荑轻柔地揉着主人的脑袋。

王仇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胯下,抽插的动作逐渐放缓,用肉棒感受这个陌生的宫道。

骤然间,王仇身上的气息不断变化。

他只觉得天地豁然开朗,炽热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不断地泄了出来。

随后宫腔中的每一丝褶皱都被他了然于胸。

再度睁开眼睛,王仇的眸子里闪耀着明悟的光芒:“原来如此。”

“噗,您这故作高深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境界突破了呢。”秋少白狠狠地缩了缩宫肉,用这种方式对主人的肉棒“以示惩戒”。

合卺之后,王静蕊融入秋少白的身体当中,被炼作了酒剑仙身上的一道淫纹。

于是在王仇插入秋少白的小穴之后,夫妻二人的宫肉叠在了一起……

好比说王仇的肉棒是一把万能钥匙,可以随意插进任何一个锁芯当中,然后打开锁芯的门扉。

可如今两个锁芯融合在了一起,锁芯中的每一个锯齿都叠在一块,于是便会产生新的形状。

刚刚王仇捅破的,就是王静蕊的处女膜。夫妻二人的宫腔叠加在一起,让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两份截然不同的快感。

“我勒个量子叠加态的子宫,好怪的xp。”

此时秋少白的身躯不断地起伏,她用两个女子的宫肉伺候着男人的肉棒。

她低下头去想亲吻主人的嘴唇,但一想到刚刚自己合卺时吞下了主人的精液、如今口中还有丝丝残精,于是只能作罢,转而红唇下移,将男人的乳头含入口中。

随后就是贝齿轻轻地拨弄,刺激着主人的情欲。

“嗯……什么是……唔,量子叠加态?”酒剑仙好奇地呻吟了一声。她都活了七百年了,还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词。

“就好比一个事物有两种形态,你如果想要知道这个事物如今处于什么形态,那你就需要进行观测。可你的观测会对事物的形态产生影响,从而影响观测的结果……”

本来就被男人的肉棒冲昏了头脑,现在又听了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理论,秋少白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我……我听不哦哦哦哦,听不懂啊!”

“真是白白活了那么多年……通俗点来说,一个关闭的黑盒子里装着两粒尘埃,你不知道这两粒尘埃处于什么位置。它们究竟是分开呢,还是分别处在两个角落?它们又具体在什么地方呢?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就需要打开这个盒子。可是当你打开这个盒子的一瞬间,这两粒尘埃就会被你的动作产生的风吹散。所以你永远也无法在关闭盒子的情况下得知这两粒尘埃的具体信息……你的小穴现在就是如此。我如果想知道你现在小穴的形状,就必须插入你的小穴。可是当我插入时,两个小穴就会叠加在一起,并且叠加的方式随着我的肉棒的抽插而不断改变,就像是一个锯齿会随着时间波动而产生变化的锁芯。所以我永远也无法得知你小穴的形状……”

“啊啊啊住口啊啊啊!嗯唔唔唔呜……做爱就给我好好的做爱啊混蛋!”

复杂繁琐的理论听着让人心烦,一向乐安天命的秋少白罕见地气急败坏起来。她翻着白眼,牙齿重重地研磨着主人的乳头,疼得王仇指呲牙。

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中自由地穿行,同时抽插着两个人的阴道。

而当自己的爱妻达到高潮时,火热的淫水反而会从自己的阴道中倾泻出来。

随后小腹的淫纹就会灼热,反哺着刺激她的子宫,害得她心中的欲火更加旺盛。

“嗯嗯嗯……感觉……自己更敏感了……”复杂的感受在自己的大脑中交织,让秋少白仿佛要疯了一般。

“这叫正反馈。”王仇继续侃侃而谈:“你们二人的子宫串联在一起,像是一条信号线路上的两个元器件,并且反馈信号的极性与系统输入信号的极性相同……当我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王静蕊就像是一个放大器,能起到增强系统净输入信号的作用。所以说,她不是让你的小穴变得更敏感,而是这个淫纹能让我的肉棒传达的快感更为强烈。”

“不要再说不合时宜的话了啊啊!噢噢噢哦哦你前世一定没有女朋友吧!!!”

“叫床就好好叫,我不允许你这么玷污工科生。我们工科生有我们自己的xp!”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