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修女堕落笔记(1)(1 / 1)
吕一航射得酣畅淋漓,后背蹭蹭地冒起了热汗,但他丝毫不觉疲惫,而是生出了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
一场盛宴才吃了道可口的开胃菜,正是食欲大振的时候,还有丰盛的正餐可以享用呢——当然,无一例外,全是西洋菜肴。
阴茎拔离克洛艾的肉穴,带出了一道白浊与处子血的混合浆液,在地砖上铺成一张古怪而艳丽的图案。
浴室做爱的最大好处是便于清洁。
柳芭把抽搐到不省人事的克洛艾拖进浴缸,洗刷她身上污垢,尤其是她胯间流淌的浓厚汁浆,也需要一并洗净。
吕一航和提塔在淋浴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卧室中去。
提塔裹着一条白浴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和两块诱人的香肩,狡猾地笑道:“这是你第一次强奸别人,爽到了吧?”
“呃,我不知道这么说好不好……但要我说心里话,那当然是挺爽的。”
提塔眼神忽然变得幽怨起来,叹道:“哎,真羡慕克洛艾。我也好想被这样不留情面地奸上一次啊。”
吕一航一时语塞:“没,没必要吧,像平时那样做不也挺好的。”
“实话实说,虽然你的性功能很强劲,但我总对你在床上的表现有点失望。”
这个说法着实让吕一航意外不已。
提塔向来护夫心切,岂料她竟然对自己颇有微词?
更严重的是,这可是对一个男人能力的贬损啊,还有比这更刺痛人心的指责吗?
吕一航问:“失望什么?你不是每次都很享受吗?”
“以恋人的标准,你的性爱棒极了,温柔婉转,回味绵长。”提塔敛目微笑,将手置于胸口,似在回忆吕一航的爱抚,“但以魔神契约者的标准来看,远远不够格。所罗门的后宫中有一千名各国美女。以一敌千才是你的目标。”
“你又在说大话了。”吕一航笑道。
他心里那块的大石头落了地:还好,这不是我的问题。
他知晓提塔的执念是让他成为与所罗门相类的后宫王,但如此非人的要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这似乎是个不可思议的目标,但你若能让所有女人都臣服于你,你就自然会成为后宫的绝对支配者,到那时候,夜御千女也就水到渠成了。”
听到如此异想天开的说法,吕一航反而没心思质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好奇心。
提塔如古希腊的智术师一般善辩,啥事都能说出个道理来,在这个议题上,她到底会怎么掰扯?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女人臣服呢?”
“首先要改变你的心态。”提塔咬上吕一航的耳朵,发热的鼻息烘着他的耳廓,使他感到一种难挨的酥痒。
“我明白你是个体贴的人,习惯于为他人着想,但要想领袖后宫,你必须更加自私一点,多为自己考虑。『平等』是现代社会的价值观,但在与异能相关的领域,随时有着『主奴』的区别。你要不成为『主人』,要不成为『奴隶』,绝无第三种可能。你若要成为后宫之主,就必须时刻做『主人』。你回忆一下刚才对克洛艾所做的事情,那才叫王者之风啊。”
吕一航本是个性格温吞平和的人,但为了给提塔和柳芭出一口恶气,他选择了猛猛轰入克洛艾,全然不顾她还是个未被开垦的雏儿,干得她叫苦连天,乃至于昏厥过去。
想起克洛艾处女蜜道的甜美滋味,他的胯间巨物就不自觉地挺翘了起来。
可以把克洛艾当成一件器物,尽情凌虐她的肉身,损耗她或丰盈或纤细的肌体……
“真的,很爽。”吕一航余味无穷地说。
“请习惯这种做法吧,因为今后你会用到无数次。奥维德的《爱的艺术》就是这么写的,『每一位遭到性爱突然袭击的女人都高兴,并把这邪行当作礼品;而在本可用强时安然逃脱的女人尽管看似在庆幸,其实却伤心』。”
吕一航咽了口唾沫,喉结动了一动,但什么话都没说。
提塔的眼眸反射着深不可测的幽光,斯文的笑容中充满了魔性,似要把人魅惑到万丈深渊:“暴力征服,才是情欲魔神西迪的主人应该做的事。你千万要记住这点,千万要记住。”
克洛艾的威胁已经解除,可以暂且把她的问题搁置一边,接着要考虑的是家庭问题了,吕一航打算以“短期旅行”为由搪塞他的家人,吕家爹妈向来实行放养政策,即使国庆假期不回去,只用发条消息说一声即可,但吕之华盼望回家很久了,怎么可能容忍哥哥孤身出行?
她绝对会大发雷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刺赶来苏州,把他捉拿回去。
为了避免妹妹打搅这趟性爱之旅,吕一航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同窗好友王昭打掩护。
吕一航走到阳台上,俯瞰阳澄湖的潋滟水色,迎着湖上吹来的飒飒凉风,打通了王昭的电话。
大江南北姓“王”的人何止千万,但王昭的家世可不一般,他的祖宗不是别人,乃是明末大儒——“船山先生”王夫之。
王夫之以大明遗臣自居,于衡阳城起兵抗清,当接连败阵之际,他为了扭转战局,潜心创制了一套神妙的剑法,并将剑谱分发给士卒。
那套剑法脱胎于乾卦,名为“干龙六变”,然因其繁复多变,少有人使得明白,反是不通武艺的儒生能够领会二三奥旨。
兵败以后,王夫之拒仕清廷,回到衡阳隐居,除开着书立说以外,亦将独门神剑传与后生。
这几百年来,钻研王船山学问者多矣,但少有人有胆量修习深奥的“干龙六变”——除了衡阳王氏的后人以外。
仰赖这套家传剑法,衡阳王氏出过数位名列“九棘”的儒门重臣,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仍是名动潇湘的豪门望族。
——身为王夫之后裔的王昭,正是“船山遗剑”的嫡系传人!
但生在大户人家,也会有大户人家的烦心事。
由于背负着沉重的家族责任,王昭不敢把自己的兴趣坦率地展现出来。
有多少人知道他对美少女动漫的喜爱?
也就只有与他臭味相投的吕一航了。
为了购买动漫周边,王昭总是奔波于不同的职场。
从咖啡厅店员到出版社秘书,他干过的工作不知有多少,用“打工战士”来形容恰如其分。
只知王大少爷光鲜之处的武林中人,应该想不到他隐藏的这一面。
吕一航曾好奇地问过他:“你不是衡阳王氏的公子爷吗?怎么也老是缺钱用?”
“这些年经济不景气啊,家里的产业有点……”王昭像中年大叔般感慨了一番经济形势,又愤愤不平地责怪吕一航,“还有这算什么话,父母的钱又不是我的钱,要是买些二次元时尚小垃圾,当然得我自掏腰包。”
吕一航老实地认错:“我说得不对,对不起啦。”
王昭在家风熏陶之下,并未沾染一点纨绔习气,吕一航打心眼里佩服他。
真是位杰出能干的少主,再过三四十年,等王昭继承了他父亲的家主之位以后,肯定能引领衡阳王氏中兴吧?
然而,也正因王昭自立的个性,让吕一航有了摇唇鼓舌、趁虚而入的机会。
吕一航问:“最近一到周末,你就会去市区给高中生做家教,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不用王昭回答,吕一航就已经猜出了大概:王昭是个地道的阿宅,不会在纸片人以外的地方花钱;要花很久时间攒钱,肯定很贵重;又这么急着要用钱,估计是限定商品。
那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是哪部十月新番的初回限定BD吧?”
从扬声器中传来了王昭的叹气声:“你不当侦探真屈才……是《向山进发》第四季的BD。”
或许是在现实中练剑练得腻烦了,王昭不像同辈少年一样爱看打打杀杀的超能力战斗动画,与世无争的空气系动画才是他的心头所好。
《向山进发》风格治愈,作画优秀,王昭早就向吕一航传过无数遍教了。
“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我送你第一卷,这样你就有足够时间攒钱买第二三卷了。应该够解你燃眉之急吧?”吕一航循序渐进地诱惑道。
吕一航平日积攒的私房钱还够宽裕,为友出资也不算什么难事,但蓝光光碟的价钱贵到逆天,对于一向节俭度日的吕一航而言,这绝对是一项大手笔。
不过再怎么说,也比被妹妹责骂划算得多。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破费?”
王昭不愿意欠好友人情,立刻在嘴上拒绝了,但心里头却矛盾不已。
——现在手头确实有点紧,上个月买太多漫画了,如果给我多一点时间,哪怕再多两三个礼拜,或许就能在第一卷发售前攒够钱了。
但是拿人手软,一航平时这么照顾我,怎么好意思向他要钱……哎呀呀,好难抉择啊。
“不用客气,咱俩谁跟谁啊。”吕一航爽气地说。
王昭仍有点犹疑:“要我帮什么忙,先讲清楚啊,这么藏着掖着,不会是违法乱纪的事吧?”
“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想请你帮忙敷衍一下我妹妹,事情是这样的……”
吕一航声称自己想要独自外出旅游,享受一段难得的清闲时光,却不想带上妹妹这条跟屁虫,所以要请王昭当挡箭牌。
吕一航说得绘声绘色,把吕之华描述得像个病娇兄控,偏要一天24小时缠着他,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单纯的王昭信以为真,对好友的遭遇感到同情不已。
他纠结了好一阵子,终于下定决心,像傲娇少女般答应下来:“只,只允许你垫付哦,我会还的!”
“那你是同意了?”
王昭“啪”地双手合十,郑重其事地拜托道:“是的,等我工资到手了,我立马还你钱。”
“成交!”
于是,吕一航教了王昭一刻钟口供,再演练了一遍证词,保证万无一失了,吕一航才拨通吕之华的电话。
怎么把无情的话语说得柔和一点,吕一航思考了很久,但当电话接通时,他还是无比直白说了出来:“老妹啊,我去苏州旅游了。国庆暂时先不回家了,你一个人回吧。”
话筒中响起了惊奇的声音:“什么?”
“去苏州旅游了。”
“去干嘛?”吕之华咄咄逼人地质问,隔着话筒都能想起她挑起眉毛的不悦表情。
“旅游啊。是去观光的,观光。”
“从小到大你去了多少趟苏州,还没去够吗?”
吕一航把串通编造的理由说了出来:“因为我是陪王昭一起去的,他从来没去过苏州,我给他当导游喽。”
这个理由也算有理有据,吕之华的态度有点松软下来,但还是继续逼问道:“就算要去,为什么……不能换个时间去?你不记得了吗,最近是什么日子?”
“什么?当然是国庆节啦。”
“嗯——哼,唉,你只活狲(注:无锡方言,指不长脑子、没有记性的人)……算了,连爷爷都管不住你,我也没法管你。玩得开心点吧,也记得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是多早回来?”
“能多早回来就多早回来!青肚皮活狲!”
“喂,喂——”
吕一航已经做好了软磨硬泡、据理力争的准备,没想到率先挂断电话的却是吕之华。
虽然过程不算顺利,但是……
大概,应该,也算,征得同意了……吧?
这事也搞定后,吕一航回到房间,一拉开门,就见到了蹲在墙角的克洛艾,在她的前方,提塔和柳芭擎起手机做着拍摄。
三位美少女都未着寸缕,将白皙凝滑的肌肤暴露在外,连最重要的部位也未加遮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天体派对呢。
可是,相比于提塔和柳芭的落落大方,克洛艾简直羞赧成一滩烂泥了,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身子一样,瑟瑟地打着寒战。
在初中时,吕一航在校园一角见过霸凌行为,两个混混学长就是这样,把一个初一新生堵在墙边,想从他的钱包里搜刮点钞票。
那个瘦小的男生被他们用鞋底踩住肩膀,眼里噙着莹莹眼泪,却敢怒不敢言。
凭借吕一航的武力,应该能在三拳内把两个混混撂倒在地,但他不愿意太过张扬,所以选择了上报政教处。
经过教师们的调查和问讯,一个月过后,欺凌者们都受到了严重警告的处分。
当时的吕一航是个多么正派的人啊。
但今天,再次见到有人被堵在墙边之时,吕一航却站在“迫害者”的一方——他兴味津津地袖手旁观,并未打断两名爱侣对落魄修女的拍摄。
克洛艾一只手紧握学生证,遮住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手则执着“圣乔治银十字架”,对着摄像头展露英国国教的象征。
在她八字张开的大腿之间,蚌肉似的淫穴清晰可见,充血的嫩芽翘立而起,看起来分外淫靡,哪看得出半点修女的矜持。
学生证上,是硕大的眼镜和土气的马尾辫。
学生证下,是倾倒众生的如花雪靥。
对于间谍来说,首要的就是隐入人群的身姿,但对于性爱来说——
最首要的是看脸啦,看脸。
说什么关上灯来都一样,纯属胡说八道,能大骑特骑貌美如花的美少女,会让人有一整天好心情。这话保准没错,不信你就去试试看吧。
“我是英国国教的『崇圣修女』……兼『司铎骑士』,克洛艾·爱丽丝·韦斯特。我在瀛洲大学做可耻的间谍,我宣布……放,放弃原有的信仰。我已经彻底被玷污了,原谅我,我无法再履行修女的责任……”
克洛艾将这段忏悔之词说得磕磕绊绊,似有异物噎在喉头,原本清亮如铃的嗓音也变得喑哑了起来。
她委屈到不能自已,脸上涨满了红潮,蜜缝间沁出甘露般的滴状淫汁,不知是不是忆起破瓜时的痛苦与爽快。
如果是以羞辱克洛艾为目标,那么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可柳芭似乎对这一cut并不满意,低头审视手机上的备忘录,不住地咂嘴叹气:
“下一句呢?『我志愿成为吕一航的性奴、母狗、肉便器』还没说呢。”
看样子,这些台词就是由柳芭撰写的吧。
除了担任导演之外,她还兼任编剧呢,毕竟这一片场人手过于紧缺,staff只有两位,都不得不身兼多职。
“行了行了,这样就差不多了,结束吧。”副导演兼摄影师提塔叫停了进程,按下了结束拍摄的按键,凝结在房间里的“魄”也随之散去。
克洛艾如释重负般跪倒在地,但她双膝战战栗栗,连跪都跪不稳,只好以手撑地,才不至于趴倒。
克洛艾如此心高气傲,为何会乖乖遵循宿敌的命令?
原因在于提塔的威胁手段。
在拍摄过程中,国教修女始终被魄死死围困住,如同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随时都有毙命的可能。
这使她回想起了击败自己的那下招式,因而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死亡的恐惧。
提塔咯咯娇笑,以优雅而细碎的步子,朝着可怜巴巴的修女靠近。从她阴冷刺骨的眸光、不怀好意的笑容来看,简直与恶役千金无异。
“拍视频之前我就已经告知过了,现在我再说一遍:在这七天之内,你得认吕一航当主人,只要你对他言听计从,尽心尽力侍奉他,假期结束时,我就会把这个视频给删除。”
提塔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因为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对于魔女的险恶用心,克洛艾也有所预料,用最冰冷的冷笑回应:“要是不照你说的做,你就将把刚才的视频发给英国国教。我猜你会这么说,对不对?”
“不,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提塔惊奇地噘起嘴巴,矢口否认。
这下吃惊的反倒是克洛艾了:“哈?难道你不会……”
提塔微微一笑,深蓝的眼珠闪烁着狡黠的光:“我会发送给罗马正教,确切地说,是发给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
克洛艾呆滞地盯着提塔,好像并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如果说有哪个地方最能代表罗马正教,那非圣彼得大教堂莫属。
在耶稣升天后,门徒圣彼得在罗马城宣扬教义,组建教会,后被罗马当局施以倒钉十字架之刑。
后人在他的殉难之地建起教堂,经年累月的营造后,达到了如今的庞大规模。
每年教皇对全世界教徒发表平安夜致辞,正是在这座殿宇之中。
那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罗马正教的中心,二十亿教众俯首敬仰的圣地。
然而,由于宗派分歧,英国国教与罗马正教素来不睦。
世上最乐意见到国教丑闻的人,估计就是罗马正教的高层了,他们绝对会对国教修女的淫行大做文章,如此一来,克洛艾的受奸经历可就不是一教之私事了,而会传遍整个世界!
过了许久,克洛艾眼中涌溢出无奈的怒火,一字一字从嘴里蹦出:“你真是魔鬼。”
为了从身心两方面制服这位高傲的修女,提塔和柳芭深谙“打一巴掌再给甜枣”的道理。
唱红脸的是提塔,唱白脸的是柳芭。
提塔从言语上羞辱完毕,就该轮到柳芭出场了,柳芭可是女仆之楷模,没人比她更懂关怀别人了。
柳芭蹲下身子,与克洛艾并肩,抚摸克洛艾的窄背:“我们的主人多好心肠,就算你对魔神深恶痛绝,还对他拳脚相向,他也从没想过报复你。我们本想趁你昏迷时杀了你,是主人提出留你性命,我们才放你一马的。他对你如此手下留情,你难道不回报一下他吗?”
克洛艾嫌恶地沉下脸,白臂一挥,腕部在柳芭胸乳上敲出清脆的响声:“什么『我们的主人』,他才不是我的主人。我虔心事主十八年,从来不是哪个凡人的奴仆!”
吕一航看着克洛艾抗拒的模样,并没有半点怒气,而是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换作往常,克洛艾只用一掌就能把七尺壮汉掀翻在地,可现在却不一样,她连不懂武艺的柳芭也奈何不了。
这就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咳,把自己的好女仆比作“犬”,是不是不够意思?
不不,柳芭确实是一条忠犬,瞧她望向主人的热切目光,明显是在邀功呢。假如她屁股后边有一条尾巴,肯定会晃来晃去晃个不停吧。
吕一航望向柳芭,微笑着点了点头。柳芭看到主人的嘉许,不禁心神荡漾,娇羞地垂下脑袋,不知怎的,竟显出了一种妩媚婉转的少妇气质。
接着,吕一航又看向克洛艾,想细品一下她的神态,却与她冷如冰凌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收回你肮脏的眼神。”克洛艾愤然斥道,“留我一命又如何?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
克洛艾的语气强势极了,一点也不像任人宰割的阶下囚。
常人身陷如此绝境,估计早已吓破胆子,国教的高级修女毕竟意志超群,筋力强健,才能有反客为主的本事。
不得不承认,克洛艾确实是更加正义、更加占理的一方。
但没办法,在魔神西迪的王国中,色欲才是真正的正义;在这个王国中,吕一航才是发号施令的国王。
吕一航在床沿坐下,慢条斯理地说:“不需要,至少在这七天以内,你任由我使用——过来吧,含住我的阴茎。”
克洛艾冷哼道:“想得美。”
提塔在吕一航边上坐下,把手机捧在手里,一边端详屏上画面,一边指点给他看,意味深长地悠然开口道:
“真想让罗马正教的『圣殿骑士团(Cavalieri Templari)』也看看我们国教修女的发骚模样啊。那些摒弃俗欲、一心修道的『圣殿骑士』,究竟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要是他们看到了这么淫靡的胴体,会不会动凡心呢?”
说这句话时,提塔冷蔑地瞟向克洛艾的面庞,嘴角挂着挑衅般的微笑,反手向她展示了一下手机屏幕。
发光的屏幕上,是她软软地趴在浴室地板上的姿态,卑贱得像一只乞食的流浪犬,在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后,殷红的处女血正在滴落。
克洛艾瞳孔骤然一缩:原来早在那时,就已经在偷偷拍摄了?!
恶劣透顶的威胁!
她充满恨意地盯向提塔,用诅咒的口吻愤然道:“如果你敢在英国做出这种事,只需要我下一个命令,威斯敏斯特教堂就会出动大军,另外十三位崇圣修女也将集结而出,那两位担任王室亲卫的前辈,也不介意请上一天假,来为我出头撑腰……用不着我特意照顾,国教的精锐就会把你碎尸万段!”
但这里不是英国,而是万里之远的东方国度,国教势力鞭长莫及。
别说什么教堂了,举国上下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三两个秘密建立的联络点而已。
她单枪匹马被俘虏,又能问谁求援?
提塔劝诱道:“如果你是身无品秩的平庸修女,那当然可以用激烈的手段反抗,但你是万人之上的高层人士,不顾全大局怎么行?唉,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真不该埋没在平凡的校园里。只要你出了这里,没人知道你被俘的遭遇,你依旧是国教的精英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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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完全切中了克洛艾的虚荣心,令她有些动摇了。
克洛艾像在说服自己,自言自语道:“为了不让收养我、教育我的国教蒙羞……为了不辱及威斯特敏斯特教堂声名……”
——现在,我只用佯装屈服于他们。等我逃出这里以后,我有无数种办法弄死他们。我只是要等待一个逃离的时机!
思路畅通以后,克洛艾的脊骨似乎也有了更多气力。她首次摆出下位者的姿态,用敬语询问道:“那请问……你们要我做什么?”
提塔指了指吕一航的胯间:“照他说的去做,好好服侍他。”
克洛艾望着吕一航的大屌,犹疑了近五分钟,才做足了心理准备,缓缓挪动肢体。
她像母狗一般四肢并用,拖拖拉拉地爬行至吕一航身前,张开樱桃小口,没用双手扶持,就“咕噜”一下,将阴茎含进了嘴中。
一股浓烈气味直灌喉头,近似于腐烂的鱼腥味,熏得克洛艾柳眉微颦,几欲干呕。
这股气味中,有多少属于她自己的蜜道?又有多少属于那俩妖女的私处?
克洛艾不敢多想。
为了冲淡恶心感,只能心中默念赞美诗:“我心尊主为大,我灵以神我的救主为乐。因为他顾念他使女的卑微,从今以后,万代要称我有福……”
不知多久过去了,克洛艾的表情有所舒缓,肢体也稍微放松了一些,因为舌上分泌出了更多湿黏液体,她的反胃感淡去了许多,不知是口舌习惯了那股滋味,还是脏兮兮的肉棒被香涎涤净了。
但吕一航不悦地叹了口气。
克洛艾的口技相距提塔和柳芭甚远,只懂得把肉棒收容于嘴里而已,根本不会善用她香滑的小舌,来刺激肉棒最敏感的部位。
尽管灼热的铁杵与温润的嘴腔相当贴合,但就算浸一辈子,精液也不会从中射出来。
吕一航深感不满,用脚踩了踩克洛艾富有弹性的丰腴大腿,抱怨道:“喂,不动动舌头吗?”
——明明是你说含着就可以的!
克洛艾怒目瞪向他的脸庞,想要斥责他的无理,却因口含巨物,“唔唔”叫着,一个字都说不清楚,眼角不觉挤出了晶莹的泪珠。
心思细巧的柳芭见状,也在克洛艾身边双膝跪地,抬脸谄笑道:“别为难克洛艾啦,人家可是纯洁无瑕的修女,从没有与异性交往的经验,只怕连什么是口交都不知道吧。”
柳芭轻拍克洛艾的后背,温和地说:“吐出来吧。”
克洛艾一松开口,就摸着喉头咳嗽个不停,眼睑挤成一条细细的窄缝,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柳芭挪动膝盖,取代了克洛艾的位置,俯首于吕一航的胯间,正对着那根雄姿英发的阴茎。
由于沾满了克洛艾的津唾,茎秆正呈现出莹莹发亮的暗红色,看起来很是壮观。
“首先要像这样,得注视着主人的眼睛,让他感受到你的诚意。”柳芭湛蓝的眼眸注视着吕一航,一边朝他递送着媚人的秋波,一边不忘指点克洛艾,“然后先从马眼开始舔,绕着冠状沟,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一定要多加关照,要是有污垢,就咽到肚子里面……”
柳芭巨细靡遗地吮吸着吕一航的肉棒,克洛艾只是沉默地观看,一句话也没回复她。
——那么肮脏丑陋的东西,又不是什么昂贵的大餐,居然也能尝得津津有味,这个世界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来吧,试试看。”柳芭详细地演示完了口交的套路,望向克洛艾,眼中满是鼓励之情。
在两人视线交汇的一刻,柳芭悄然发动了妖眼。
——情欲之眼!
克洛艾中了妖眼,脑内一团混沌,一时间呆滞于原地,茫茫然不知所措。
“别让主人等太久了。肉棒沾了口水,冰冰凉凉的,主人会很难受的。要时时刻刻都用你的肉壁包裹住,或者用你的肌肤紧贴住,记住了吗?”
说这句话的同时,柳芭五指复住克洛艾的后背,稍加力度,按了一按。
无论言语还是手势,都是催眠暗示的一部分。
虽然“服从”的誓言尚未完全破除,克洛艾还具有非常强的精神防御,但在强烈的心理压力之下,她更容易受到言语的影响,也更容易受到“妖眼”的蛊惑。
克洛艾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把她推向崩溃。
克洛艾脑袋迷迷糊糊的,即刻将满是柳芭口水的龟头塞入口中。
她受妖眼影响,显然已经丢掉了廉耻观念,刚才还不愿意做侍奉服务,现在也主动用起嘴来了。
克洛艾很有学习的天赋,近距离观看了柳芭的示范,居然也用心地舔起了龟头边缘的冠状沟,做得和柳芭大差不离,令吕一航感到酥酥麻麻,好像飞上云霄一般畅快。
在摇唇鼓舌之时,克洛艾一直心急如焚:“吕一航,他是怎样的感受?他感到舒服吗?会不会称赞我的技巧?咳,我没有别的想法,要是争取到了他们的信任,我就更有可能逃离这里……对,我就是这样想的!”
但是,不管克洛艾再怎么焦急地看向吕一航,他的目光始终没落在她的身上,因为他正在和提塔说说笑笑。
“从上帝视角俯瞰自己性交,完全是另外一种体验,感觉好奇妙啊。”吕一航一边观看提塔刚刚偷拍的《凌辱~国教修女骑士的破处强奸!!》大片,一边叹服。
提塔抱紧他的上半身,撒娇道:“以后我们做爱时,也来拍一拍视频吧,给我们的交往留点纪念嘛。”
“行啊,以后用大屏幕来看,然后边看边做,边做边看,那才叫爽快呢。”
提塔遗憾地反思道:“这是靠固定机位偷拍来的,拍得不好,下次让柳芭来拍,她的摄像技术更高明。以后拿来更专业的设备,不拍小短片了,要拍就拍剧场版。”
正当提塔阐述进军奥斯卡的宏图伟业时,柳芭也伸出丁香小舌,进攻起了吕一航的睾丸,把皱巴巴的皮囊含在唇间,像真空吸尘器一般吸吮出“吱吱”声响。
阴茎是国教修女生涩稚拙的口交,阴囊是成教魔女细致体贴的舔弄,吕一航在两种不同触感的香舌上下夹击之下,油然而生一种强烈无比的征服感。
——无论有多么强悍的异能,雌性总归是雌性,都得拜倒在魔神加持的阳具之下。
吕一航预感到要射了,就双手摁住克洛艾的后脑勺,不留余力地发射出去,猛猛地灌进了她的喉咙中。
可吕一航的精液量比克洛艾想象中更加丰沛,当她慌忙地把小嘴移走时,马眼中又射出了一小道白汁,直接溅到了她的面颊上。
“啊啊!”克洛艾像被热油糊到了脸,颤声尖叫起来。
柳芭见到克洛艾的慌张模样,一声不吭地按住她的双肩,舔舐起了她的脸庞。舌尖舔弄的力度相当轻柔,如一只懒倦的小猫。
“别,脏……”克洛艾支支吾吾地劝阻道。
克洛艾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替仇人柳芭着想,或是因为柳芭做事太过大胆,屡屡击破她想象力的界限吧。
比起厌恶或反感,占据她内心更多的是一种畏惧:这就是魔鬼的崇拜者的享乐方式吗?
怎么干得出这种毫无底线的狠活?
当然,还有部分原因是妖眼的影响,要不然柳芭怎能与克洛艾亲密接触?早就会被她一掌推开吧。
柳芭凭着女仆的细心,把克洛艾脸颊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拍了拍她滑溜溜的脸蛋:“好啦,该干正事了。”
柳芭扶着克洛艾的屁股,提塔控住克洛艾的两腋,两人齐力把克洛艾架到了吕一航的阴茎之上。
克洛艾用手捂住双眼,不敢直视自己阴户之下的坚硬棍棒。
吕一航的精力似乎没有极限,即使今天已经射过三发了,那玩意儿却依然不改雄赳赳的形状。
如此巨物,怎能刺入自己紧窄的膣管?
但克洛艾的担心是多余的,铁杵深深扎入她的穴里,因肉壁的弹力,竟嵌得严丝合缝。疼得她连连发出嘶哑的娇吟: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拔出去啊!插不进去的!”
“插得进,怎么插不进?”
吕一航并没有留情,拽住克洛艾的两条小臂,按照自己的节奏,反反复复地顶撞克洛艾的花心。
每一下深入,都激发她泌出更多黏腻的浆汁,使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这是检验我信仰心的试炼。”克洛艾在心里安慰自己,使自己镇定心神,“我是被恶魔强暴的,算不上失贞,我仍然是侍奉天主的贞女。”
克洛艾的娇躯一下一下地振来振去,如骑马般颠簸个不停。
她的膣户承受不住肉棒的进击,如同痉挛般持续收缩,好像一只手掌攥紧了吕一航的肉棒,不光要从中榨出精液,甚至要榨出血来。
吕一航赞叹道:“你的里面,真不一般。真是紧凑得很,穴压……很有力道。”
但克洛艾并没有听清吕一航的赞扬,为避免失神,她不断地重复默念:“我没有失贞,我没有失贞,我没有失贞……”
——只要撑过这七天就好。
克洛艾嫩穴中的颗颗肉芽绞上肉棒,使龟头无法顺畅地长驱直入,却刺激它更加膨胀了几分,克洛艾为撕裂般的痛楚而失声尖叫,连重心也稳不住了,只能把两只手掌安放在吕一航腹部,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她扭腰扭得越来吃力,频度却越来越急促,脊梁承受不住颠簸的压力,仿佛要从正中拧成两截一样。
——不,首要的是撑过今天才对!
克洛艾以极大的幅度频频点头,金色秀发甩得漫天舞动,傲人双乳如同一对白鸽上下翻飞。她脑袋晃得晕乎乎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吕一航大声喊道:“用你的修女卵子,为我接种吧!”
“不要——!!!这,这不行!求你了,只有这个万万不能!”
听到这句恐怖的话语,克洛艾恢复了一丁点思考能力,声嘶力竭地制止。
如果仅限于做爱,外表上可看不出异常,但怀孕就不一样了,要是挺着个大肚子,该如何向国教交代?
克洛艾的忧虑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工夫,吕一航的阳精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柔嫩的花心正中,她的肢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又昏倒过去了,整个上半身都倚靠在吕一航身上,发不出任何声音,连鼻息都收敛了,要不是胸前双峰有所起伏,简直与死掉了没两样。
“柳芭,过来吧,该干你了。”吕一航抹了把汗,把克洛艾安放在床上,对柳芭呼唤道。
在凌辱克洛艾的过程中,柳芭付出的辛苦最多,得到的爱抚却最少。
要是没有这位女仆在一旁辅助,攻克克洛艾不知要费上多少力气。
是时候奖励她一下了。
柳芭是易汗的体质,由于她耗了颇多体力,再加上近距离目睹春宫,雾霭般的汗水涔涔地落满了她的每一寸雪肤,额前发丝也黏连到了一起,两只硕大乳瓜因水渍而透亮。
她轻轻地将刘海捋到一侧,含笑盈盈地坐到了吕一航的大腿上方。
吕一航以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插入了柳芭湿透的穴口。
这个体位俗称“观音坐莲”,可以亲密地领略女方身躯之上的凹凹凸凸,最适合情侣欢爱。
吕一航温情脉脉地缓慢抽插着,慢慢恢复刚才暴奸克洛艾时花费的体力。
“主人,看看你的战利品,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尝到『支配』的滋味了吧?”柳芭笑靥如花地指了指克洛艾的娇躯,在吕一航的耳畔轻声絮语,“在这个假期当中,我和提塔将教会你这种愉悦。”
吕一航笑而不语,心里没把柳芭的话当一回事。
克洛艾是国教中人,是魔神契约者的大敌,所以可以对她肆意妄为,任意施暴,但要换成是提塔、柳芭这样的心肝宝贝,吕一航怎么舍得粗暴对待呢?
说到底,做爱方式还是要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嘛。
和柳芭缠绵久了,吕一航觉得口干舌燥,但有柳芭的绵软圆臀压在大腿上,他也不好动弹,所以扭头向提塔求援:“提塔,有水吗?”
“有哦。”
提塔在床头柜上取了一瓶矿泉水,揭盖啜饮了一口,再捧起吕一航的脸庞,与他交相深吻,将口中含着的矿泉水都送进了他的唇齿间。
掺杂着提塔涎水的凉水,如一泓清泉流入吕一航的喉中。吕一航仔细一品,口中有股淡淡的甘美回味,好比以水泡开的茉莉花,宁静而幽雅。
吕一航贪恋提塔体液之甜香,忙不迭问道:“再给我喂一点水,可以么?”
谁知提塔竟小气地把水瓶藏到身后,摆了摆手:“不给啦,射多少精液,就补充多少水分。你只射了一注,当然只能喝一口。”
紧接着,提塔仰起头,将瓶中的水一饮而尽,连半滴水都不剩下。她像炫耀似的,冲着吕一航吐了吐舌头。
“哪有这种道理,流的汗水不用补充么?”吕一航本想这么吐槽,但他生性随和,绝不会因提塔的抗命而责怪她。
喝不上就不喝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吕一航忽然意识到了古怪之处:提塔从来都对我有求必应,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造反呢?
——难道……是出于故意的吗?
为了弄清提塔有何居心,吕一航打算证实一下:
“提塔。”
“是。”
“你想要我广开后宫,那我得请教一下你:对于不听话的女眷,后宫之主应该要做些什么?”
“当然要加以责罚啦,无论是正宫,还是侧室,或是性奴,都是一样的规矩。”
说这句话时,提塔实际上在暗指房间内的三个女子:自己当然是正宫大人,居于最超然的位置,柳芭则是陪嫁而来的忠实侧室,至于克洛艾,不过是个适合当性奴的俘虏修女罢了——乳房是缓冲肉垫,阴道是人肉飞机杯,子宫是精液便壶,一身都是取悦男人的秘宝。
而吕一航也听懂了提塔的弦外之音:“骗廷杖”才是提塔的根本意图,她就指望着未婚夫抛弃常识的束缚,进行更大胆的性爱呢。
虽然吕一航更愿意和提塔进行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性爱,但既然提塔都强调了振夫纲的重要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那好吧,给我躺到地上,我要责罚你了。”
提塔听了吕一航的命令,立马平躺到了地毯上,丝毫不嫌弃其上沾有多少灰尘。
提塔将双臂贴在身体两侧,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对即将到来的凌辱惩罚充满了期待。
吕一航将两只脚板覆在提塔的乳房之上,做着蛮不讲理的挤压,比面点师揉搓面团的手法还要狠辣,并用脚趾夹住两颗樱粉色的乳头,如嘴钳一般拧转起来。
“啊……蹂躏我!哦哦……再用力一点!”提塔虽然吃痛,口中却发出畅快的呻吟。
不近人情的惩罚,却最合提塔心意。
或许是因为成长经历不够美好的缘故,提塔的性癖有些扭曲,不但把爱人放在极端重要的位置,而且还嗜好痛苦,只要心爱之人在她身上留下一星半点的印记,她就会感到格外幸福。
“这就是我的意义。”提塔在心里陶醉地默念。
吕一航的攻势还未结束,略微移动了一下脚的位置,放在提塔略微耸起的光洁阴阜上,骤然踩踏了一脚。
提塔不懂武艺,筋骨弱小,定然受不住过于猛烈的侵攻。
吕一航在足底用上了“运劲如抽丝”的太极功夫,落脚看似轻轻柔柔,却带着坚实的力道,既给足了提塔鲜明的感受,也不会损害到她的身体。
这是太极功夫的一处妙用,假如被武当派的道人知道了,一定会无话可说的吧。
此时的提塔幸福到几欲流泪。
她每被吕一航踹上一脚,子宫就会因外力而晃动一阵,而子宫内部也微微震颤,好似有一只无形的胎儿做着拳打脚踢,里里外外发生了奇妙的共鸣,更激起了她最原始的生殖冲动,下腹有种温热的舒畅感。
更绝的是,吕一航这时正沉浸于抽插柳芭,和她做着湿乎乎的深吻,看都没看提塔一眼。
提塔仰视吕一航的目光,更染上了一层崇拜的滤镜。
——把我当垃圾一样凌虐的吕一航,好帅气……
与此同时,吕一航的另一只脚蛮横地伸进了提塔的嘴中。
提塔心领神会,将舌尖缠上了脚,先舔弄最最敏感的脚趾缝,再游历粗糙脚底皮上的道道沟壑,要把每一块死皮都啃咬一遍,让吕一航在瘙痒中感到无边的快意。
——我的辛苦没有白费,我的恋人,我的家人,我的主人……吕一航,你终于上道了!你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恶魔该有的品行。
四个人一直做到了深夜,连晚饭都是在床上吃的,不知不觉,已经要到睡觉的时间点了。
可怜的克洛艾承受不住阴茎的霸凌,被操晕又被操醒,被操醒又被操晕,来来去去不知晕过去了几回。
因为她早已沉沉睡去,柳芭不得不替她擦洗身上的精液垢和淫水痕,干与病房护工类似的活。
吕一航和提塔已经淋完一遍浴,相互依偎着卧于床上。
吕一航浑身赤裸,提塔则换上了一件天蓝色的丝绸睡裙。
这条睡裙极其修身,把提塔的曼妙曲线显露无疑,胸前浮凹出两个可爱的小点,如同藤枝上结出的花蒂。
提塔捧着从克洛艾那里收缴来的圣乔治银十字架,细致地做着观察,但恶魔附身的吕一航可看不得这个,只得玩玩手机转移注意力。
虽然十字架不会对吕一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会给他精神层面的巨大压力,就像看到小孩子玩粑粑一样恶心。
这是吕一航在签订魔神契约后新得到的病症,也算是有得必有失。
过了一刻钟,提塔端起十字架,郑重其事地宣告道:“这是假货。”
吕一航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什么意思?”
“克洛艾的这只十字架不是圣乔治的遗物,我估算了它的密度,离纯银差了不少。”
“是……假的?”
西迪“是真货”的惊呼声犹在耳际,而提塔却判定它是假的?
活了三千年以上的魔神,比所有鉴宝节目的“大师”们加起来还要权威,怎么会看走眼?
提塔点了点头,用极其肯定的语调说:“嗯,圣乔治遗留下来的那只十字架估计还保存在英国吧。把国宝级的古董带到大洋彼岸参战,想来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连西迪也没认出来!是什么样的仿制技术,能够瞒过魔神的眼睛?”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这块十字架的材质是一种奇异的合金,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合金能够传导、增幅、释放圣力,所以光从功效来看,由它制成的物品和圣人的遗物如出一辙。喏,你看看。”
吕一航从提塔手里接过十字架,强烈的恶心感令他胃酸上涌。他强忍不适,将十字架丢到枕头上,然后再艰难地观察了起来。
说老实话,这根本算不上仿冒的古董,因为只要近距离一瞧,一眼就看得出是赝品。
“圣乔治屠龙”的浮雕无比清晰,没有一丝岁月磨损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周才找银饰店打的呢。而且,材质也有明显的毛病……
“的确不大对劲,只有最外面一层镀层是银子。”吕一航用阴阳眼观察了片刻,随后恍然大悟,“对了,克洛艾的长枪和『圣徒武装』也是用里面的那种材料制成的吧,难怪这么契合圣力的运转方式。”
赤手空拳的克洛艾就已经足够强大了,但在那身装备的辅助下,她的实力足以与历史上的圣人比肩,甚至能模仿圣女贞德的战斗手段,让见过贞德本尊的西迪都直呼相似。
这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
——贞德早在六百年前就上天堂了,有哪个活人见过她的武艺?即便现代人用上了她的圣遗物,也无法一丝不差地复刻她的战斗方式吧?
但是,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种神秘的金属,必定与这个谜团有莫大的联系。
柳芭因震悚而嗓音微颤:“也就是说,这金属是……教会异能和现代科技结合的产物。”
三人都陷入了深思,他们的脑内盘旋着一个相同的疑问:
英国国教——他们的技术实力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若要以之为敌,又须付出多么惨烈的代价?
房间里面寂静无比。
吕一航提议道:“要不,问一问克洛艾吧?只要有心拷问,她肯定会抖露出来的。”
“不了,现在先睡觉。明天还要逛苏州呢,今天得养精蓄锐。”提塔将玉手覆在嘴前,打了个娇慵的哈欠。
“你倒是一点都不慌。”
提塔浅浅一笑:“如果你能把克洛艾调教成你的母狗,不就完事了吗?到了那个时候,你问什么她都会回答的。不管怎样,主导权在我们这边,时间也在我们这边。”
吕一航刚想开口吐槽,提塔就把克洛艾推到了他的怀里:“拿去,当抱枕用吧,祝你做个好梦。”
话音一落,柳芭很配合地熄掉了灯。
无光的暗影中,响起了两名女生钻进被窝的窸窣声音。
只有吕一航一人仍呆坐在原地——如果把他怀里的克洛艾算上的话,那就是两人。
国教修女的睡容文静端庄,呼吸匀细温和,发旋处散逸出苦艾草般的清新芬芳。
她的肌肤刚被柳芭细心擦拭过一遍,手感美妙极了,如内酯豆腐般又嫩又滑。
——的确是完美的抱枕,抱着她可以睡上一整天。
“还在烦恼什么呢?世界上有无数事情值得你为之付出生命,却没有一件事情值得你为之不睡觉。”
从被窝里传来了提塔的柔腻嗓音,简直像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大床“咚咚当当”震动了三两下,被子下传来一连串银铃似的娇笑。
原来是吕一航钻进了被窝,一只手攥紧克洛艾的乳侧,再把空余的一只手揽到了提塔的腰际。
他的小臂紧贴着克洛艾的后背,被柳芭的一对巨乳绵绵软软地裹住。
吕一航低声说:“让我做个左拥右抱的好梦,行不行?”
接着又是一阵喧闹的笑声,柳芭也犹未眠呢,她伸出修长的玉臂,紧紧抱住吕一航的肩头,偷偷亲吻他的面庞,发出“吧唧”的巨响。
这就苦了克洛艾,她成了夹在两人中间的一块肉饼,呼吸变成了沉闷的粗喘,还好她的睡眠质量并不一般,要是被吵醒了,绝对会抱怨一番吧。
苏州的第一夜,就在被窝里的嬉笑声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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