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风从虎(1 / 1)
却说柳蓉见钟铭化为虚影消散后不得追找,回去练剑几日没有长进。
裴民看在眼里虽无声色,但总归是有些着急。
心知如此下去不是办法的他叫来柳蓉,将先前不便说的事与她讲明。
柳蓉出屋面对裴民而立。
不知消息是好是坏故而局促不安。
“柳蓉,相较以往可有长进?”
“弟子羞愧,剑技停滞不前。”
“可知是何缘故?”
“阳火旺盛。”
自古学习阴阳类法,最忌阴阳失衡。先前袍在清潭中虽能压抑一时阳火,但阴气封堵体元反倒让她的阴元更加炽热。
“如此阳盛,除去虎妖体阳还另有主因,但为师无法知晓,或许随着你的阅历多了就会知道了。但不妙的消息是你的阳火已经浸彻三个阴卦,唯有坤卦没有波及。这般阳气哪怕换做男子也无法承受。”
“请师父赐教,助徒儿过了此劫。”
柳蓉听此虽然震惊却不慌乱,她打出宫前就不是养尊处优骄奢淫逸的公主,心性比很多童子功出身的弟子都硬。
既然问题摆在这里,对她来说当务之急只是如何解决。
裴民不顾她年岁不小而收她为徒,主要也是见她心性耐的住磨折。
看她的反应,裴民满意的点头,随即提笔在信纸上写下六个大字给柳蓉。
柳蓉接过信纸,念到:
【云从龙,风从虎……】
看到虎字,柳蓉眼睛一闪,便知解药就在其中。
“龙游九天,白云流动。虎行千里,疾风随行。八卦封七,只留巽卦主风。”
裴民站起身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柳蓉弯腰谢过,目送裴民离去。默默无言,只扶着腰间那柄剑。
约一炷香后,林芳阁刚送走路可心。却见裴民推门而入,不知是何要紧事,或许是来叙旧,但大概率是不可能。
“老家伙,怎么到这里来了?莫不是皮痒图个被满街追着跑吧。”
裴民落座,林芳阁便带着几分调笑。他听了也不反驳。
“若是追着我跑的他还在,如今的汜水宗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有些事不提也罢,蓉儿的事情让我觉着奇怪。和心月的情况完全相反。一个疯狂吞食阳气,一个阴阳五五均分,毫无波澜。”
“心月那孩子,在外游历已经不知道有没有百年。现在杳无音讯,还提她干嘛。”
林芳阁无奈的摇头,递去块木牌道:“让柳蓉挂在身上,能压一压她的阳火。我知道你的办法,但她绝不到能下山的时候。”
裴民收过牌子默默离开,行至门口却回头喃喃道:“你说……我们还能回到年轻的时候吗?”
“找见心月再说吧。”
林芳阁回避了这个话题,似乎是逃避着不想回首的心痛。
寒风萧杀夜,钟铭倚靠竹林休息。
新月朔夜,四下暗淡无光。
钟铭举目不见人影,本阵离他一百五十步,即便白天也只能看到远处几个不算清晰的小人。
本阵那边,周星彩带着三个师妹在原地修休整。
竹林视野不良,周星彩依旧很警惕。
“这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钟铭藏身在夜色中,手扶腰间佩刀不敢有丝毫松懈。
血光教突然现身袭击了村庄,汜水宗反应不及让他们逃脱,钟铭当机立断带着周星彩、刘雪莹、李君玉和秦兰馨追去。
路可心和余欣则跟随后续小队把守高天水,防止血光教渡河袭击其他村庄。
出发时是酉时,钟铭已经追了三个两个时辰,隐隐觉得不妙。
“三十……三十五……四十五……四十八里?居然追出了这么远……等等,不好!”
钟铭的地图很准,算距离差错最多一里。
结合周围的竹林,判断当前位置并不难,但他有点后悔算这么一回……抬头,他看见了血光教邪修们明晃晃的刀光。
钟铭慢慢起身扫视着一圈人,冷冷的眼神透露着丝丝杀气——尽管有点措手不及,他还是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反手抽出月极剑,眼也不眨的打掉劈头过来的剑锋。
见一击不成,邪修一齐举剑蜂拥而上。钟铭听见黑夜中铁钱哗哗作响,遂将月极剑刀光藏于身后迎击。
第一个邪修直剑唐竹劈面,钟铭后撤步擦过衣角后反手月极挑割。
对方被迫抽剑格挡的同时掩护第二人的剑锋正刺而来,钟铭勾剑打歪后紧跟撩劈,直直砍在他的右手,连带着刀一起掉在地上。
那人倒在地上,露出第三人左切对准他的腰子。
钟铭竖起刀刃架住时留下空挡,第一人趁机下切斩颈,不成想钟铭架剑是假格挡,还没出手就被抹了脖子倒地不起。
第四人勾腿近身对着肚子下刀,但钟铭眼疾手快翻腕劈面,脑浆迸发。
随后快速侧身戳穿了第三人的心脏。
四人皆已毙命,但钟铭知道不死咒的存在。
当即拿出五明天锚准备镇压时一把长剑飞来,却是领头的邪修复活过来偷袭。
钟铭正手拔刀格挡后投掷五明天锚,将余下三人束缚住。
接着保持正手与对手拉开距离,两相对峙不给他解救同伴的机会。
微风卷起地上的竹叶,钟铭慢慢将月极收入刀鞘。
黑暗中,十步外。人影模糊,只有杀气与杀意流露。
二人一步步缓缓靠近,既在窥伺对手的破绽,也在防止自己露出破绽。
直到二人一步之遥,杀气再也收藏不住。
钟铭手扶剑柄,拔刀只在一瞬。
对方先行下手,右切奔着侧腰出剑。
钟铭不做闪躲,正手出刀斩断了他的右臂,随后干净利落的砍掉他的左腿。
令其失衡扑地。
那人没死,面对掉落在地的剑心有不甘。
“失算!居然不是拔刀术。被你骗了。”
他想当然的认为钟铭收刀是为了换反手打他,钟铭也是利用了这点让他露出了破绽——他把整只手都暴露在了正手攻击的范围里。
“行了,我没空听你发表什么败者感言。把我引到这么远的地方到底是做什么?老实回答。”
擦掉八尺海原剑上的血,钟铭将它收回。同时开始对这人的盘问,语气中带这威胁。他仗着不死咒的力量有恃无恐,钟铭没有继续的耐心。
“你的灵魂在颤抖,你的心识在悲鸣。何不与我做个交易,将我所需要的和盘托出。”
钟铭低声言语,左眼血色幽幽。这是鬼神泣的言灵幻术,能将中术者的神识镇压在猩红的幻象中。
言出法随,术法发动的瞬间那人的意识就模糊起来。
“袭击我是为了什么?说出你们的目的。”
地上的人迷迷糊糊,但被支配的他只能照实回答:“是……狐……狐狸……啊啊!——”
那人还没说完,却一声惨叫顷刻间没了声息。钟铭心里一惊,上前查看发觉人已毙命。再看其他邪修,都没了动静。看来是被灭口了。
“狐狸?”
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他有点迷糊,他似乎也没见过什么狐狸。钟铭暂且记下这个线索,然后通过心念联络本阵的周星彩四人。
“大师姐,你们那边没事吧。”
“没事啊?”
本阵这边一直在戒备,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钟铭松口气,这和他预料的一样。
本阵人多力强,不成阵列的袭击者大多避而远之。
钟铭警惕四周后,将自己这边的情况如实告知。
“师兄没受伤吧,等我过去。”
听到钟铭刚经历一场战斗,秦兰馨当即要看钟铭有没有受伤。刘雪莹一把拉住她让她留在原地,钟铭察觉到她的想法也让她镇静。
“本阵和护伍不能近距,先撤再说。”
令出全体掉头撤退,大概十里出竹林。确认安全后众人才向钟铭处靠近。
“师兄!”
“没事没事的,兰馨。”
抱住飞过来的兰馨,钟铭笑呵呵的把她揽在怀里。
一边摸着她软乎乎的臀肉,一边埋头在她的秀发中。
当然只玩了一会儿就放到了地上。
兰馨还奇怪,怎么往日不把它揉出水的师兄今天就只过了下手瘾。
钟铭摸摸鼻子,只答了两个字。
“尿急。”
只听到一个尿字时李君玉就已经出现在钟铭面前,她轻轻推开兰馨解下钟铭的裤子,张开粉红的嘴唇将钟铭的阳器吞入口中的同时伸出双手,钟铭抓着手背扶在自己腿上。
这是二人的默契,如果扶着腿就是在口腔里尿,如果扶着屁股就是深喉。
马眼中窜出一股暖流,由慢到快。
君玉熟练的活动喉咙,将新鲜出来的尿液吞入肚子。
等钟铭尿完,君玉的胃袋已经有五分满了。
尿完后君玉照例把尿道里的残余吸出,然后清洁棒身为钟铭穿好裤子。
最后起身打了个饱嗝。
“诶呀三姐别打嗝,都是一股子尿味儿呀。”
兰馨侧歪着头嫌弃脸的推开君玉,君玉一脸无辜的说:“很好喝的,哪天尝一口?”
“呃……君玉,还是算了吧。”
刘雪莹站了出来,虽然她没有像小师妹那样不小心喝尿,但那股味道光是闻都喜欢不来。就算钟铭的尿味道再浅,该有的总会有点的。
周星彩也不喜欢,回了句:“姐妹们就不和你争了。”
习惯了没有同好的君玉默默解开了半边袍子,吸了些奶水漱口。
当初在君玉的请求下,拗不过的钟铭让她给自己施了个术:当钟铭于李君玉相隔不到百步,想在外面上厕所就必须有君玉的同意。
只有君玉体内是可以自由排尿的地方。
当然这是伏仙印的次生术,钟铭想废也只是顺手的事情。
但作为这丫头十七岁的生日礼物,还是由她去吧。
最开始还是在嘴里灌,后来开了菊后也有灌肠的时候。
这夜壶,可真是独一份了。
虽然这乱事猝不及防,但总归没什么损失。被袭击的村庄里要抓回去当修炼祭品的村民,也因为汜水宗的及时赶到而幸免遇难。
钟铭回来后得知这种关头周素衣都没出面,越想越觉得她心思太细。但现在还不急。
另一边的林枚有些气急败坏,这次试探汜水宗各部自以为是,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还损兵折将。
这三年蛰伏后出师不利,只能暗地里活动。
不过林枚是聪明人,恶人没有道德负担干事也更无顾虑。
如今血光教的多数外部组织都是名义上的分支,实际上早被他抛弃了。
这些组织的下场大多是被正道修士们剿灭,但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本部的消息。
可他四十年前被重伤,身体恢复老态,实力也折损九成。现在的林枚根本不能和正道对垒,否则死路一条。如果想要恢复,只有一个办法。
《阴阳书》云:世间阴阳气,凝之阴阳体元。
其子阳,其女阴。
元当阴阳纯净,气当阴阳两分。
若元碎而气乱,体脉阴阳衰微。
则元气近绝,古今方术可医者唯一。
大狐妖体可聚元平气,充盈体脉。
与彼同修,可救绝回生。
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就一阵火气,到嘴的鸭子居然丢了。他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都让人垂涎欲滴,所以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找回来。
“能抓住你一次,我怎么可能抓不住第二次?”
林枚发过誓,此生必要将近乎灭门的仇恨报复回去,尤其是那个将他的经络烧成枯枝残脉的秦梦柔。
当然,现在的秦梦柔是不会知道他的想法的。
钟铭将她和李玉兰禁锢在软禁之所,用幻术压制她们的灵力使其不得动弹。
更杀人诛心的是钟铭施加的幻术还有远视的作用,只要钟铭想就能让她们看到李君玉和秦兰馨被他玩弄的样子。
在钟铭的选择性展示下,二人的视角画面是钟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兰馨被迫跪在腿间吮吸他的阳根,君玉整夜跪在床下捧着鞭子,方便钟铭兴起抽打她们,顺便在她嘴里放尿。
女儿们被这般对待,二人自然是心急如焚。
可她们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俩受“苦”。
回想起这些,叹息之时又多了些愤怒。
就在这时,门开了。
不是别人,正是钟铭。
他拿着鞭子推门进了卧室。
“你……你怎么来了?”
李玉兰将秦梦柔挡在身后,在钟铭之前先开的口。
钟铭冷哼一声,不屑回答。
他来不需要理由,想来就来。
抬手一鞭,带着破空的噼啪声抽打在李玉兰身上,拿破烂的衣服又飞掉了几片薄布,当然因为先前的到访,李玉兰的衣服已经不能蔽体,左乳和腹部已经暴露出来。
“姐姐!”
听见李玉兰的痛叫,秦梦柔心急,扭动身子想把她压在身后,但这一举动反倒把自己给暴露出来。
钟铭毫不手软就是一鞭下去。
秦梦柔耐不住喊疼。
衣服更加破碎。
“傻啊!白挨打。”
“我没空看你们姐妹情深,不抽脸是我最大的仁慈。”钟铭鞭子不停,落在秦梦柔身上依旧力道不减。
几百鞭子下去,钟铭终于是累了。收起长鞭准备离去。却听见一声等等,是李玉兰叫住了他。
“玄鸟,君玉和兰馨她们没错。你打我们,我不怨。能放了那几个丫头吗?算我求你了。”
如果不是动弹不得,李玉兰和秦梦柔真能给他跪一个。但钟铭不为所动,甚至头都没回一下。
“你们没资格和我说这些,她们余生都会是我的奴隶。除非我爹我娘现在就活过来。”
钟铭走后不久就是酉时,夜色笼罩在没有灯火的小屋,只两个美妇依偎在夜色里,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几根摇摇欲坠的碎布,伤痕遍布在身。
有的直直打在奶头上,险些把它打成一颗烂肉。
当然,得益于本身的实力,它们最终会愈合如初。
但这样的噩梦不知道怎样才能结束。
睡梦中,她们梦到了昔日的一晚。落入赵慧陷阱的她们被打包送吃,那是此生唯有的一次旖旎。
可天光那眼神里,为何是怜悯与施舍?她们不想要这个。
从软禁处出来后,钟铭径直回了居处。小院里听不见屋内的闹腾。果不其然,今日只路可心来侍寝。大抵是其他人各有要事吧。
“怎么了?”
路可心心细,看出了钟铭在想什么东西。一边宽衣,一边关心的问。钟铭叹口气,只道是想起的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懵懂,住在竹林小屋内。爹娘教我读书识字,总是不知所以然。那时候淘气的很,被哄着和一个小妖挖竹笋玩。有天回来的早了,老妈叫的比夏天的蟋蟀还吵。其实每天都有声音,只是平日里用法阵罩着卧室听不到,那天他们玩到卧室里去了。
每天都是准时准点的三顿饭,有时候吃竹笋给我吃的想吐了,我就知道这就是爹娘口中的春天。
可如今,春天再没有那么多竹笋给我吃了。”
南国多竹林,钟铭每每见到都不免忧伤。今日鞭打李秦二人也是为了泄愤,毕竟他又想起了爹娘。
“昔日的事情无可改变,但今后师弟还有可心,还有妹妹们陪着。你以后不会孤单,永远不会的。”
路可心低着头埋在胯间,红唇软舌缠上钟铭的阳具。
尽管都是姐姐类型的奴仙子,但和周星彩与刘雪莹的大力嘬吸不一样,路可心永远是轻柔而绵密。
双唇微微蠕动,柔嫩的舌头在垫着肉杆时还在轻抖,从龟头开始,肉棍一寸一寸的进入路可心的喉咙。
看着无力,但钟铭深知这是个外表温柔的榨精陷阱。
这几个姑娘学起什么来都是巨快——钟铭的老二跟着他真是有福。
喉咙软肉慢慢研磨着他的龟头,面对异物的入侵百般迎合。钟铭把玩着她的秀发,品味着胯间的美人带来的爽快与满足。
约莫一刻钟后,在路可心的温柔攻势下,钟铭爽叫一声射出精液,顺着食道流入胃囊。
喝足的可心从趴着的状态起身,留下了一滩肉眼可见的水渍团。
“想不到可心平日里一副清纯模样,只是吃个鸡巴就就发春了吗?”
钟铭故意用很惊讶的语气说着一个被他调笑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事情,路可心夜羞着脸说:“师弟不要说这些,人家都是你的奴了。人家只是……喜欢主人。”
说罢就挺起身子将蜜缝顶在钟铭男根上准备坐下,钟铭坏笑着伸手遮住她的小穴,还故意用揉她的红豆子。
这给路可心逗的心里发痒,一边娇喘一边开口道:“主人莫……莫欺负奴家了。快点用了……用了奴吧。”
换做平常钟铭定是提枪上马,不过今日美人在怀,他想着先调戏一下。
“还记得在日出城时我们还会约会,可收下你后就只剩上床日穴了。我这主人当的不好,没脸与佳人共度良宵了。”
钟铭装出一脸愧疚与自责,但只要再多说一句就会笑场。好在路可心没想那么多,一把拉开了钟铭的手,对着肉杵坐了下去。
“嗯!可心不需要哪些虚假的表演,可心想要的只有……啊……爱。和主……主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所以……主人,来操。”
“主人也喜欢可心师姐,怎么可能忍住不用心奴呢?”
说完钟铭也不装了,翻身把路可心压在身下就是重重一操。
路可心感到子宫被重重一轰,差些开门投降。
虽然钟铭告诉过她自己不会被开宫,但力量太大还是让她产生了子宫被穿的感觉。
爽的她一声闷哼。
“可心可要把好枕头,我可不会慢下来的哦。”
“欺负……啊!”
人字还没出口,钟铭的攻势已经开始了。
剩下的就只有路可心无助的叫喊,好在隔音法阵早早铺设,否则怕是全宗都能听到女奴夜啼。
钟铭卯足了力气,一抽一插刮擦着穴内的肉褶,通过神经将欲仙欲死的快感像波浪般涌入她的大脑。
若不是钟铭一直用禁制护着她的灵识,怕是能当场给她干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干了约莫半个时辰,钟铭依旧是次次打在路可心的子宫上。
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期间还听见了钟铭急促的呼吸声。
和他做多了,路可心知道自己的爱人又要射了。
“给我,我想要。”
“来了!”
钟铭精关大开,重重一挺。
马眼对准子宫口喷薄出粘稠的精水。
被伏仙印炼化后成了充盈的灵力进入她的经脉,至于留下的阳元则与先前存在的蓝田宝玉结合在一起,加快了宝玉的熟成。
只是这次相比以往都更加明显,大到路可心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了。
钟铭也注意到了她子宫里剧烈的凝合过程,将可心揽入怀中抚慰。
好在宝珠没有实质性的影响到她的身体,路可心则好奇的问起肚子里的究竟是什么。
“我忘了和你讲了,肚子里的东西叫蓝田宝玉,简单说就是饱含灵气的宝珠,能做很多事的。比如两个持有宝玉的人可以互相通识,也能强化自身的灵力。这珠子可强化武器,也能用作术法的媒介。大师姐她们吊坠上的珠子就是。”
“目前来讲,每一个和我契约的奴仙子,第一次后都在子宫内凝成了宝玉。但按理说这东西只能在十五蓝玉以上的女修里有很小的几率看到,好奇之下我把术式拆解从头看了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听有故事,路可心又有精神了。钟铭也不吊着她,把自己的发现讲了出来。
“伏仙印可能来自上古时期的一位符箓仙,但名字已经不可追溯。当然,这只是可能性。女仙倾慕一个剑仙许久。但剑仙决定重写仙律,为此他必须在凡间的因果里百世成仙,符仙知道机会渺茫,想助他力量。可一轮因果尘缘尽消,真到了下凡时多数无缘再见。她思索许久,用二十五道笔墨写下符咒,在临行前哄骗着剑仙将符箓贴在自己身上。由此,百世之中的每一轮,她都会以以奴隶的身份来到剑仙身边,与他一道成仙。等百世尽毕,遗落在凡间的符咒被她销毁,但仍有二十笔被零散的记录下来,散播在凡间。”
“原来这就是伏仙印的渊源啊。”
“没实证的东西就当听个故事吧,倒是宝玉的事情……简单来说,将凝练宝玉的过程本身是一种子宫强化。如果子宫还不能完全承受阳元,那伏仙印就会把子宫变成玉床,通过强化子宫让奴仙子有能力承受主人的阳元和子嗣。”
听到阳元时路可心没有疑惑,毕竟阳元本来就燥热。女修直接接受多半也会出问题。但子嗣……
看路可心那一脸懵噔的表情,钟铭摸着她的头解释道:“主人的精种对奴仙子来说如果太过强大,子宫就会承受不住。”
“倒是你体内的宝玉长势惊人,要知道兰馨产出一颗都要三年呢,让我看看你的宝玉长得怎么样了……嗯?”
钟铭想要探查宝玉,只要把下体插进去就好。插进去的瞬间,钟铭居然感觉到了两个很大的灵力核心。
“双生珠?意外啊。”钟铭暗里开心,和路可心道:“两颗。”
“两颗?”
“对,到时候咱俩一人用一颗。”
倒不是说白得一颗稀世宝珠有什么好处,但就是莫名的心情好。钟铭搂着路可心盖上被子,吹了灯。懒得再把下面拔出来了。
“睡觉!”
迷迷糊糊间,钟铭看到了白光充斥着每一处角落。
等再看清时已置身于一处夕阳下的原野。
目之所急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人的,也有妖的。
一人一妖站在血泊近前,久久无言。
“真惨烈啊!”
先开口的是妖族的女子,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一滴眼泪还是划过脸颊,滴落在她的胸口。
“我们来晚了,不该是这个结果的。”
人族的男子看低声道,迈开步子去收殓死者的遗体。但在他伸手去拔插在一名小妖身上的剑时,女妖把住了他的手腕。
“事到如今,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琳儿……”
“何武君,你还不愿意清醒吗?”
空气中的血腥味久久不散,提醒着二人这无法逃避的现实。
“你一直像个孩童一样,幻想着用过家家一样的规则实现你所谓的和平。但人与妖天生就有深仇大恨,利益终究是不同的。”
“既然有矛盾,那我们寻求平衡。还记得吗?爱才是消解仇恨的钥匙,路还很长,不会一帆风顺的。”
何武君的话没有效果,因为当惨剧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她眼前时,她再也不相信昔日的信念了。
“我们奔波数十载,只为让仇恨的火焰平息。但看看眼前吧,所谓的梦只不过是执忘。只有强者才配谈及和平,只有切身的痛苦才能遏制战火。文儿留给你,琴儿我会带走。日后相见,我们就是敌人了。”
胡琳儿松开何武君的手,不再看他。
“我们的爱,到此为止吧。”
胡琳儿踏过尸横遍野的土地,消失在夕阳之下。何武君落寞的收殓尸体,后离开此地。
钟铭站在原地,看着夜幕与蓝天如齿车般轮转,随后轰隆隆的一声巨响。
面前的平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峡谷。
何武君和胡琳儿两相对峙,皆已伤痕累累。
一个手执镰刀与长柄团扇,另一个拿着折扇。
周遭碎石四射,皆是这二人的力量所致。
最后二人同时下手,拿起武器向着对方冲击。
刀兵交锋过后两声惨叫,齐齐倒地。
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弱点与软肋什么的,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我们,都要死了呢。也好,拉上你一起垫背……唔!”
胡琳儿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上,何武君还有心思把着她的头接吻。
但也正是这一吻彻底击破了她的心防。
不知道多少年没哭过的她,此刻却用着最后的气力哭着缩进了何武君的怀抱。
“我们都曾求而不得,做着纯真而幼稚的梦。”
将死之人抛却烦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回到了昔日相互依偎的时光。
“可为何不尝试实现它呢?所有事第一次实现前,不都是梦吗?”
“可我们没有时间了,或许留下因果,在未来会有人实现这个愿望的。”
生命的最后,二人将自己的因果投放出去。带着遗憾于懊悔,合上了失去光彩的眼睛。
一切于此定格,但钟铭没有离去。
一息间,月极出手划过突如其来的模糊人影。而一根卷轴拍在他的脸上。双双透体而过。
“你是谁?”/“何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钟铭一惊,随即从床上坐起。可周遭还是漆黑一片,自己的下体还在路可心穴道里待着。
“哈……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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