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君之心(1 / 1)
“是你吗?”
风声未有,寂寂且空。
那道声音在求证方才的猜测,响亮又清明。
钟铭认得这名字,时间很久让他已经不再回忆,如今却以这种始料未及的方式再度相逢。
可他不敢转过身,也不想转过身。
“是与否,无甚紧要。在下不过一平凡修士,何必过问姓甚名谁。”
“可你就是君成。”
她记得,就算那个人语色常变,但熟悉的声线不会作假。
钟铭叹气,再度问起:“这位同门,无有裨益便无有动机,萍水之缘又何必挂念揪根?”
钟铭扶着腰间的八尺海原,终于是转过身来行双手抱拳礼。微风拂扫发丝,吹动他白袍的领子。少女双瞳颤动,自是她熟悉的模样。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未料在此离尘之地相见,在下君成,此番有礼。”
少年身高五尺四,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身穿白素短衣长裤,外披窄袖短袍,腰间刻铭银剑,时隔多年仍旧无二。
少女本想搭手欠身,但想到如今的身份改作抱拳回礼。
“昔之沧海,今之桑田。在下柳蓉,此番有礼。”
无论少女的心如何怦动,该有的礼数总是要有的。
同出汜水宗门,柳蓉的打扮与钟铭不差,只改成女衣式,不至束缚胸臀。
身高及钟铭颈项,低梳着马尾齐颈,收敛自己的绒耳。
腰间佩剑,收于黄金云纹的朱红剑鞘中。
“尘缘渺渺,仙缘漫漫。昔日已是过往,愿君多加修行,直至触及仙居的门扉。”
“三年不见,难道就对我说这些吗?”
听着钟铭不咸不淡的祝福,柳蓉终是没忍住发问的嘴。她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话,素来如此。钟铭喟叹一声,喃喃缘分巧合。
“我不知道与沂水公主说什么,只能祝愿公主寿极。天地无限,君可静心流连。”
“我已不是什么公主,也不追求仙途长命。我信了你说的话,才有了拜师仙宗的心念。今日何以对我这么冷淡?”
此番言语就如被勾响的音弦扰动了平静的钟铭,他思绪空荡片刻。
也想起了自己那日安慰丧了祖父的柳蓉时的豪言壮语,这时细想不由得苦叹一声,道:“却是十死无生的路,不可这般意气。”
“总要有人开路,只恨我没有力量跟不上你的脚步。”
柳蓉不是孩童,自是一开始便知其中凶险。
钟铭摇头,理念与梦想从不来自力量而是信念。
前代那么多人,就算力量强至百倍依旧没能熄灭周而复始的战火。
他力量微薄,心晓其中危机重重,不愿柳蓉因他涉足于此。
柳蓉见其神色,却认为是钟铭不信。
随抽出手中的剑作誓。
“以我手中的天子剑起誓,我会追赶到你的身边。我的仙路因你而起,每觉苦痛便心默君言。也请你不要忘记我。”
“会的……也不会。”
“会便是会,不会便是不会,你这是何答复?”
钟铭摇头,道:“我只是分身,你的出现是我的意外。意外,是带不走任何记忆的。”
话毕,钟铭的分身便逐渐变成鲜红色的琉璃,最后成点点星光消散无踪。
唯留呆愣原处的柳蓉。
同时的雨花门外,钟铭感知到分身解除,但却没收到任何记忆。
心中暗道有事,细想又松下来。
大抵不是意外,分身没报出危险是不用管的。
虽说刺探长老会的计划还没泡汤,但他得另想办法了。
柳和自王府出来到皇宫里,与柳国隆相谈已有两刻,四处无人,柳国隆不喜欢那么多人跟着。
茶室幽静,祛了柳和诸多燥火。
柳国隆坐在北席,面上波澜不惊。
“安国之茶多些苦涩,回味却悠远绵长。这茶太淡,不像是安国的茶。和儿,这茶是哪里来的?”
品茶日久的茶客只观茶汤就能知晓其浓淡甘苦,柳国隆只扫一眼就能断定这不是本国的茶。
柳和看不懂其中门道,只能如实回答:“父皇不错,这是儿臣采买的陈国青茶。平日泡茶苦涩,选了些不容易泡苦的。”
“也有三分模样。”
柳和本就不怎么喝茶,但许荣军喜欢。
为了在许府中找个混进去见显丽的由头,柳和就投其所好的送些买来的茶叶。
不成想今日柳国隆召见,他便自带了些茶叶免得空手。
柳国隆欣慰的放下茶杯,继续此前的交谈。
“安国东西南北四边,南是陈国,西是成国,北是旧蛮,东是妖族。和儿,此四处边界父皇该在哪边陈兵?”
柳和四处张望,脑中思索后才谨慎的开口。
“儿臣认为,应当陈兵南境。”
“何以这么回答。”
“父皇,北境蛮族覆灭。诸位叔叔牢牢掌控军权,朝廷的命令容易贯彻。所以很稳固。东境刘扶远刚刚被端,妖族达成目的只会散骑滋扰。西境成国好战,但不敢独斗。唯有南境,一来陈国时局不太平。二来镇南将军与朝廷不和,几欲拥兵自重。父皇若想对外发力,南境不可能不动刀。”
语毕,柳国隆颔首。他很满意这个答案,可他还要问的更紧。
“北境……镇守北境的将军,现在是国兴和国盛,皆我异母兄弟。亲王手握重兵,非至亲不可行。你觉得我应该以何人顶换他们?”
“儿臣不知,二位叔叔未曾逾越,理不当迁位的。”
柳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旋即把头低了下去并沉声回答。柳国隆没表示什么,而是拿起桌上的茶盏将其中的茶缓缓倒掉。
“父亲……这是?”
柳国隆倒干净最后一滴,将茶杯慢慢放回桌子上慢慢送出两个响字:
“毒,茶。”
煞那间的安静,接着是无尽的严寒。柳和瞪直双眼盯着柳国隆,左手死死的压住茶几。柳国隆威严的盯着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态度。
“柳和,你似乎并不慌张。”
柳国隆敲敲茶盏,冷冷的开口:“不解释一下吗?”
“慌张无用,有人暗害孩儿,请父皇明鉴。”
“我会的。”
柳国隆站起后背身过去摆手召来侍卫:“左右,带大皇子下去吧。”
令下,茶室哗啦啦进来的都是人。柳和左右张望,没说什么。跟着侍卫下去了。柳国隆又屏退剩下的人,默默的坐在茶几上。
约莫一刻钟后,一个宫女慌张的跑到皇后的寝宫。
皇室的礼数什么的都没顾上,穿过值守的太监道:“干娘,不好了。大皇子殿下被陛下抓了。”
又过十日,是汜水宗的大庆之期。
作为十宗最大的山门,汜水宗每年都会在高天水旁举行一次祭祀。
如果祭祀的结果是【修士受年】,次年就是好年,宗主明年会挑选一个好日子庆贺。
如果是【修士不其受年】,次年就不是好年。
宗主会明年选择日子求丰。
汜水宗最开始就是祭祀高天水的门派,一步步发展到今天也保留了这个原始的传统。
祭祀的结果不对外公布,只有宗主宣布庆祝火祈祷的那天其他人才会知道去年的祭祀是个什么结果。
很明显,去年的结果是受年。
周素衣早上刚刚宣布,宗门就进入了庆祝的时间。
修士虽然不想普通人那样信鬼神,但他们相信受年能让自己的修为得到明显的进步。
所以一大早钟铭门外就贴了一个大大的贺字。
倒是同门有心,这么快就能把祝贺贴到每一处院前。
钟铭穿好衣服,到了门外。
于正在道喜的同门师兄弟们不同,钟铭虽有欣喜。
但总的乐不起来。
决定什么时候庆贺完全依照宗主的意思,但一年的吉日那么多非找这么个前后脚不沾节气的日子着实不能让他放松。
再说钟铭本就不太喜欢庆祝,忙于庆祝只会耽误他搞周素衣。
所以钟铭也就没想着庆祝。
可这时李君玉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钟铭觉得她是要道喜赶忙双手抱拳。
却见她面色焦急,便把嘴里的话堵了回去。
转而拍她后背给她歇气。
李君玉捋顺进气后直言不好。
钟铭扶着她询问何事,君玉顾不得狼狈,忙道:“宗主大人她刚宣庆就闭关去了,现在的庆典事宜都交给林智生主持去了。”
钟铭手一僵,差些把君玉压在地上。
心道大事不好,旋即劝自己冷静下来。
不怪君玉这般急迫,钟铭也没法不急。
周素衣说是闭关,但稍微有点脑子也不能信。
她只是躲在幕后,将林智生推到前台作为她的代手。
这对钟铭是相当不利。
思索再三后,钟铭决定先不做表态。而是问了个问题:“宗主有没有带她的剑?”
常言刀兵不定,心海不安。
闭关之地是不许带兵器的,尤其是见过血的武器。
君玉不解意思,但照实回答:“大殿内陈着一把宝剑,从样式看确是八尺海原。大抵是留下了。”
“带我去看看吧。”
“好。”
除去他这把单开刃的刀,所有的八尺海原都大差不差。钟铭谨慎便想着确认一番,而这一去果然有问题。
大殿主位旁那个带着禁制的剑架,上面是一把没有剑鞘的八尺海原。钟铭虽不得近前,但仍看得清剑脊上刻着的微小铭文。
【波泽,显来】
“这不可能是她的剑,闭关是假,她根本没到那座阁子里。”
“可我看的都一样啊。”
“不,铭文有问题。”钟铭先张望四周,后向君玉解释:“八尺海原剑在宗门内代代相传,但是传剑不传鞘。我当初受剑时的刀鞘就是新的。”
君玉听了仍是糊涂,钟铭知道解释没完接着道:“八尺海原剑在每一任主人的手中都有不同的名字,新的剑主会把自己起的名字刻在鞘上。但这个名字不是随便起的,要与剑的铭文呼应。所以每任剑主的取名都大差不差甚至相同。”
“可师伯的剑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
“用不着,反正这不是她的剑。”
“为什么?”
“这应该是我父亲——高天水之明光曾经的的佩剑。”
钟铭从锦囊里掏出一根剑鞘,上面刻着“百慧”两个字。
这是昔日竹屋里钟铭在一处旧柜里发现的,其上的名字与铭文呼应。
大抵是林生明走前将剑留给了成伯君,而后兜兜转转到了周素衣手中。
“师哥给自己的剑取的什么名字?”
钟铭解下自己的剑递给君玉,君玉看到银白的剑鞘上刻着“月极”两字。
接着要拔剑,却感觉手中的剑像是死死的压在鞘里,废了半天劲儿却纹丝未动。
“玉儿,奴仙子怎么可能拔动主人的剑。”
钟铭有些哭笑不得,捂着自己压不住的嘴角同时结个手印,得到允许的君玉才顺利抽出了钟铭的剑。
因为它其实是个单刃刀,所以铭文是刻在刀背上的。
【五伐,节直】
“除兵入闭,不是可以改变的规矩。周素衣现在不在闭关,而是在暗中搞个大的要收拾我。”
钟铭几乎是一下子就知道了大体局面,但有个问题仍不得解答。
那就是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宣布庆祝受年。
要知道汜水宗庆祝期内,其他宗门也会来。
如果发生意外,无异于惊动整个仙宗。
“这玩的是不是太大了。”
钟铭不敢妄下论断,但可以确定,周素衣玩得起,他遭不住。
只是不及细想,一股急促感萦绕在钟铭的脑袋里,他下意识的拉着君玉退到门口,恰在刚刚站定时听到了脚步声。
是刘瑞雪从拐角处进殿。
钟铭暗自庆幸,若是被看到在周素衣的位子旁边他可就有口难言了。
刘瑞雪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们,只问询几句便离开了。
钟铭托辞是来找宗主但没见到人,没让刘瑞雪生疑。
出了雨花门,钟铭才敢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如果不是刚才那敏锐的有些奇怪的直觉,他怕真的被抓住什么破绽。
只是刘瑞雪看他的眼色有些不正常,应当是受命监视汜水宗,充当假意闭关的周素衣的耳目。
钟铭不敢停留,只闷头离去。
按照往年传统,大庆第十日会宴请全宗及四方宾客。钟铭留下李君玉,独自转到要举行宴会的丰年殿。林智生果然在指挥杂役们布置内景。
丰年殿说是殿,但不止一个殿,还带着三进院。
第一进最大,坐的是杂役弟子。
第二进稍小,坐的是外门庶传弟子。
第三进同二进一样大小,坐内门嫡传,外宗宾客和大修士。
殿内则坐宗主在内的各宗核心人物。
钟铭庶传弟子,一直是在二进的。
林智生看到钟铭,忙上前打招呼。钟铭应下,还了一礼。
稍微聊些,钟铭确认周素衣在此安插了人手。
目的达成后,钟铭也不多废话借口离开。
回去的路上钟铭绕了一个大圈,他害怕有人跟着,好在走了一路没有异常。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通灵堂这边,南宫苏接到请柬,第一时间召回南宫瑶。
不等她骂骂咧咧便将大红封的请柬甩给。
南宫瑶接过后取出信纸,大致看遍内容。
只是不知道南宫苏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堂主拿回请柬,一声不吭的在扔案上,只看着外面。
南宫瑶本就耐性小,加上被突然召回,断了寻求涅盘之旅而气大。
没心情陪着南宫苏扮哑巴。
“欸,我说姐你别沉默了行不行。不就是个请柬吗?去还是不去?”
“去。”
南宫苏既然召瑶回来,自然是决定赴约。但是细细想来,觉察到不少奇怪之处。至少往年赴约时没这种诡异的感觉。况且这信……
苏单手展信,看落款上写的是“代宗主受命邀,汜水宗”,这不是周素衣亲笔而是周素衣授意代发函。
瑶归来前苏就分析过,汜水宗内可能酝酿着什么。
如果处理不慎,怕是会波及到通灵堂。
“只你我赴约,不带其他大修士及弟子。”
南宫苏不知周素衣的主意,选择谨慎为上。
与此同时的妖土,妖王刚刚散朝。
她走过安静的长廊到偏殿。
受她诏令,胡方已等候多时。
经过西部陈兵对峙,胡方知道了眼前妖王的手腕,彻底没了脾气。
只是看她神色愉悦,不由得有些奇怪。
“陛下今天是有什么开心事吗?”
妖王步伐轻快停在地图前道:“自然,本王今天可是乐的紧。”
原来,今早周素衣宣布受年的事情让叶吴音一早传回了妖王殿。情报刚刚到手没一刻,她就推清了周素衣的算计。
“汜水宗那个老女人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手段刁钻,到头来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因妖王自语一向云里雾里,胡方也非很懂,遂抱拳请求指示:“臣不知,望陛下指点。”
“讲来也无妨。”妖王也不藏着掖着,整理言语后以最简洁的话解释:“那家伙的计划环环相扣,自己退居幕后将一切风险转嫁到别处。操纵着筹码拖死、磨死、压死那个让她忌惮的修士,就像两个对决的剑士的其中一方……拿起了长枪。”
妖王拿来一根点烛台用的长棍,隔着八尺距离停在了胡方额前。
这个距离拿剑根本碰不着。
妖王收回棍子,带着些冷嘲道:“可她默认了这是场带有规则的对决,而不是不择手段的实战。拿枪的所向披靡,可从来没人规定不能放箭。”
“原来如此,陛下真是远虑。或许到时候趁乱对着汜水宗……”
“这不是机会,捞一笔可以。干掉这么大的宗门天方夜谭。”妖王对着地图上的汜水宗点了点,随后在其他的宗门出比划几下。
“这两个才是我们要搞的。”
妖王最终对着通灵堂和药师殿打了两个叉。
“对了,召你前来,是告诉你个消息。”
“陛下明示。”
妖王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你的姐姐前御王尊确定还活着。现在应该在人族境内。妖王的共鸣影响到我了。”
钟铭自回了屋子便没再出来,直到夜里休息。
独睡对钟铭而言是最大的奢侈,每天灌满一两个仙子已经是他生活的常态。
好在少女们不是天天饥渴求着操干,如果某一个夜里大家都不难耐,钟铭就能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但不是今日。
钟铭旁边坐着一对美女。
一个干练,一个文雅。
毫无疑问是周星彩和路可心。
钟铭抛却疲惫,悄悄伸手去解可心的衣扣,可心感到贴着她肌肤的大手,羞着脸任他脱了。
钟铭坏笑着得寸进尺,把娇柔美人脱得赤条条的,双手攀上白软的奶球,食指中指还夹住上面的细葡萄边揉边搓,惹得路可心连连娇喘。
半搭在身上的衣服摇摇欲坠,却还在尽量维持着少女最后的羞耻,但没法掩盖她时不时出来的粗气。
另一边见钟铭玩的起兴,周星彩倒是淡淡的有些醋味。
“师姐这般受宠,倒是些新人胜旧人了~~”
话音刚落,钟铭立马分出一手搂住周星彩后脑一把压档上。
星彩贴着那鼓鼓的帐篷,娇嗔一声解开裤带,将硬如铁杵的阳根吞入口中,龟头贯穿喉痛,在她的细颈上留出一个长条状的鼓包。
钟铭体会着下体的层层缠绕和在肉棒根部作祟的香舌,舒爽的吐出一口清气。
“新人旧人我都一样的操,快说是谁教你的这些?”
“怎么?我就不能说这话了?”
将龟头从嘴里吐出,周星彩带着点幽怨。
钟铭先是按着她继续吞自己的阳器,然后开口道:“大师姐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娘娘腔过,当处对着意识里的我那是一顿乱砍。这话是可心说出来的我还……”
钟铭话说到一半,突然侧过来看着路可心。可心眼神闪躲不开,被钟铭看出。钟铭使坏的打了可心的奶子,两个乳球登时如波浪般摇摆。
“姐妹情深呐!”
路可心嘤咛一句也不回答,只向钟铭口中送舌头。钟铭来者不拒贴上了她的红唇。
两刻后,钟铭已把二人脱光,两少女装作无助的互相依靠。
楚楚可怜的像遇见歹人的落难小姐。
不过综合来看还是路可心装的更像一点。
所以钟铭决定先拿她开荤。
肉龙毫不留情的贯入可心粉嫩的蜜缝,幽邃的通道直直的戳在子宫上。
可心昂头皱眉,没忍住口中破碎的音节,刚想发生却被周星彩堵住嘴唇,两条粉舌穿过齿间纠缠着扭打在一起,路可心挨着干,自然落得下风。
穴中软肉层层缠绕,刮得肉杆好不舒爽。
钟铭扶着路可心的纤细腰肢调整角度,腰间动作深浅交替诱使可心的腔穴向中间压紧,同时带来了海量的快意。
“啊啊,怎这么快。怎么变得更大了啊!”
“不是我变大了,是可心师姐的穴儿更紧了。”
钟铭坏笑着凑到路可心耳朵边上道:“不成想可心温婉如此,却也是个骚货。来,摸摸你的小肚子。”
“莫要折辱人家啦,呃呃啊啊啊——师弟这么还加力,受不了了。”
钟铭虽说体贴,但上了床免不了男人的小坏。
路可心话说到一半感觉穴中力道骤增顿时说不出话来,钟铭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小腹,甚至能摸到肉棒撑开她紧窄小穴留下的轮廓。
她正羞红,却觉着海量的快意冲入脑子,大抵是要高潮。
下体阴水丝丝涌射,打在钟铭卵袋上让周星彩舔了去。
钟铭也不忍,怒吼一声灌入白精。
子宫鼓鼓让路可心觉得发胀,好在不多时便被尽数吸收。
钟铭松手后,路可心脱力倒在床上。钟铭把她摆好休息后抱过还在身下吸残液的周星彩。自己躺在床上让她做女上位。
“师弟果真是不行了,居然要女孩子做主。”
周星彩手撑钟铭胸口,坐在钟铭胯上逞着口舌之强。
钟铭轻弹星彩乳尖,却被上面的乳钉磕到了指甲。
顿时两声痛呼,紧接着是沉寂后的两声笑。
周星彩也不打趣,将那根御女无数次的肉棍纳入穴中。
发出满足的轻呼。
“太棒了,这么都受不够呢。”
全汜水宗上下哪个能想到,平日里那个冷若寒霜的大师姐,此刻正在别身上摇着屁股。两乳以及红豆上被打乳钉,自甘为他人的玩物?
却说钟铭觉着温热舒服,二弟就像泡在了热泉中放松。龟头肉伞擦着一道道褶皱,直直吻上少女成熟的花宫。
“哈……哈……主人,我和路师姐谁的穴儿更舒服?”
“这……没得比吧。都很舒服。”
这个答案确实让钟铭不好回答,倒不是说怕她不高兴,而是每个奴仙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各有各的特点。
“那谁的紧?”
“呃呃……如实说来……可心紧一点。”
话刚出口钟铭就意识到说错了,周星彩听到回答瞬间蔫了。
精神状态立马低了一半。
钟铭连忙抱住她,安慰道:“穴儿好不好用松紧只是其一,可心师姐的天赋绝无仅有,世间女子定然少有紧过的。但大师姐能吸会缠,也是其他女子难敌。”
“真的?”
“千真万确,没有虚言。”
“那好!”
钟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星彩推倒,跟路可心躺在了一处。
周星彩骑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棍不断进出她的肉腔。
带着淫水和气泡声,混合着周星彩的呻吟入了床上人的耳朵里。
钟铭好奇她这番是怎了,刚要开口就被断声。
“别管哈,继续操。让我怀孕。啊啊!”
提到怀孕两字,周星彩没忍住身下蜜水喷涌。钟铭明白是怎么回事,坐起来抱着她道;“从长计议,这事不会迟的。”
“啊哈,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吗?”
周星彩还想说什么,却被钟铭强硬打断,一个翻身被压在了下面。
“今天你什么都不要思考,我钟铭绝不是可以退让的主。”
话毕,钟铭掐诀将周星彩的敏感度调高了十倍,只轻轻一插就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淹没她的脑海。
“咿呀啊啊!”
周星彩爽的当场失语,只能发出无尽的叫喊。
约莫半刻钟后,钟铭才把自己和她一起带入高潮,致使各种体液漫天泼洒。
周星彩狼藉不堪昏睡过去。
“傻宝贝,有我在像那么多做什么?”
钟铭摸着两女的秀颜,吹灭了床头的灯火。
待到阳光穿透窗户时,最先醒来的是路可心。
看着昨日床上战斗的痕迹,她不由得感慨昨日玩的真激烈。
起床后她整理三人的衣物,却在钟铭袍子的口袋里发现了昔日的旧物。
那把被她亲手掷碎的玉簪子。
“不想此无用之物,主人还在留着。但旧情不堪,可心早已无意留存。却是处理掉的好。”
言毕,路可心坐在镜前打扮,插上那根桃木簪后穿戴整齐,最后亲了下钟铭便匆匆离去了。
一路到罪行司,其中就有苦厄之地的入口机关。门口两个修士把守,例行盘问过往人员。
“何人?”
“汜水宗花舞灵流弟子路可心,前来罪行司。”
“所谓何事?”
“送物。”
路可心恭敬的行礼,加之言语只见无有不妥。两守卫也就没管什么,放行了。
入内后,路可心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对方只是惊奇于还有什么人会给这等罪大恶极的人送东西。
不够没说什么,指引她把东西放到台子上就行。
路可心拿出锦囊,丛中掏出一块影玉,连带着那破碎的玉簪一起放上。金光消失后,东西也就送过去了。路可心没有留下,径直离开了罪刑司。
苦厄之地,险恶无边。
赵盛连日跋涉,方才在降水未止的雨林中找到一处洞穴,洞中虽然潮湿。
但总比直接暴露在暴雨下要强。
三年来他不得一处安稳,每每暂栖都因为气候恶劣 而不得久留。
他不得不在停留几个月后迁徙寻找下一处地方。
这一段跋涉少则数个月多则大半年。
苔原,海岸,白地甚至荒滩沙漠都有他的的足迹。
“二百年,二百年便是二百年。待我出去便好,林枚许诺我不死不灭,二百年又算得了什么?”
此地无人,赵盛自然不用小声嘀咕。此时的他仍没有醒悟,所谓的许诺不过只是对他的空头支票,从来没有真正兑现过。
话音刚落,手上闪过一缕金光。赵盛心中一惊,回过神来骤然多了两件物品。
“谁送来的?难道是可心……不,就是可心。”
如果说那块玉的主人存疑,但簪子是不会错的。这是当初自己送她的东西。
“可心你果然是气话,我就知道你会等着我的。”
赵盛欣喜的看着手上的东西,全然忘记了自己给路可心下毒的事实,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变心前天底下最爱路可心的人。
“这一定是她对我说的话。”
影玉能记录激活时周边的影像,读取时用自身的经脉共鸣即可接入读取者的视觉中。
赵盛握着这块玉,想看到路可心亲口说等他回来。
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画面最开始,路可心在摆弄着玉块。似乎是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放置。根据天色判断应该是在黄昏,直到摆放离开,一言不发。
待到天色变暗,屋内没有烛光漆黑一片。
赵盛感觉不妙,却听急促的脚步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伴随着那句“我喜欢你。”一起出现。
赵盛顿觉恼火。
“是谁?哪个不长眼的敢抢我的路可心。”
但这只是影像,赵盛没能力干预。
但看到钟铭的脸时,原本燃烧的怒火变得更盛。
这家伙居然还打他的所有物的主意。
想到这里,赵盛觉得他十分可恶。
不过赵盛有十足的信心,路可心总是那副他人勿近的样子。
必然不可能应了他的示好。
直到钟铭看到了桌子上的那首诗,他念完。
路可心也跟着出现了,他满心以为路可心会拒绝他。
但现实是歌毕两相而立,两人缓缓贴唇。
吻中路可心眼睛瞟了影玉处一眼,似乎是在嘲弄赵盛的自以为是。
影像还有好长一段,但赵盛却已气的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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