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菟丝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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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番外篇,原剧情线徐富出门买万艾可时就遇到顾音如抓奸,但这里稍作改动,即是IF线。

要说明的是,此番外游离于主线之外,也可以当做正文看待,女主性格略有些崩坏,若是不喜,跳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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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富抖擞精神推开总统包间的房门时,恰巧听到客厅传来滋滋滋的声音。

他猛然睁大眼睛,只见客厅中央,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浑身赤裸地挺身站立,双手搂着两名各有姿色的女人,一名是皮肤细腻,美腿白皙的妙龄少女,正是丹妮,另一名曲线曼妙,胸部高耸的OL白领,却是雪梨。

瘦男人一双大手紧紧抓握着丹妮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五指掐住嫩软臀肉,另一双手揽住雪梨脖颈,低下头伸出舌头与她舌吻了起来。

“嗯、噗滋……”

徐富清晰地看到雪梨的粉嫩舌尖与瘦子的舌头撩人地勾在一起。

两人缠绵舌吻一会,瘦子林英才又将脑袋转向眼神迷离的丹妮:“来,现在轮到你了。”丹妮眼睛微微眯起,脸颊泛红,竟然毫无抵触地仰起头献上香吻。

四片嘴唇毫无缝隙地吮合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这肉紧的场面即便徐富刚在阮舒身上发泄完,此刻也感受到了胯下肉棒的蠢蠢欲动。

雪梨忽然在胖子面前蹲下,挺翘的屁股绷紧短裙,绷出两瓣半圆弧形,她伸出小手,捋撸着瘦子胯下细长的肉棒。

随着雪梨的小手前后撸动,瘦子猛地一抖擞,死命抱住怀里的丹妮,整根舌头像是阳具般塞入对方口腔,刺激得丹妮眼睛猛然睁大,却又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能由着瘦子肆意享用她的粉嫩香舌。

也就在这时,客厅房间内三位缠绵在一起的男女发现了玄关处的徐富,丹妮一边与瘦子接吻,一边挑起眼角,用极为挑逗的眼神望了徐富一眼。

徐富是在脂粉圈里打滚的老手,当即也不示弱,淫笑道:“丹妮你怎么跟瘦子好上了,程总人呢?”丹妮读懂了他眼神里的内容,走到徐富面前,搂着他的脖子,咬了咬被胖子吻红的性感嘴唇:“他呀,酒喝多去床上躺着了,我就出来透透气。”徐富盯着丹妮两个半圆夹出来的乳沟,笑着说道:“需要我帮你通通气嘛?”

“徐总你不去陪房间里那位吗?”学生妹眨眨眼睛,嗔怪道:“人家可比不上她。”徐富也有些犹豫,吃了颗药后,欲火快要按耐不住地了,若不是想着刚才在阮舒那火热热的小穴里抽插几下便败下阵来,想要寻回些信心,他才懒得在外面客厅磨叽。

借着酒劲与药劲,徐富忽然想好好玩玩。

卧室里,阮舒还躺在床上,刚才一不留神就多喝了些酒,脑袋除了昏沉,还隐隐作痛起来。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推开卧室门,一个胖乎乎的人影坐在床边,在不断响起的衣衫掉落声里,身上忽然一沉,一个滚烫如火的粗壮身体紧紧抱住了她。

理智告诉她这人绝不是徐富,她也在疑惑间回忆起与顾音如的约定,刚想厉声喝骂,但湿漉漉的跨间忽然感到有个异物突入,令她在喉咙里的责怪变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原来不知何时,来人那双胖乎乎的大手就握住了床上阮舒两瓣浑圆肥美臀肉,往一左一右掰开,男人的中指在馒头般坟起的阴阜软肉上摸了一把,指尖带着她与徐富做爱时沾染的白浆,然后略一用力,中指的的第一节指节便悄然没入了粉嫩小穴之中。

“妈的,这嫩屄吸起来真带劲!”胖子惊喜交加地叫嚷道:“徐富这家伙真是有福气啊,老婆不但漂亮能干,邻居还这么带劲!”阮舒在浑噩间夹紧双腿,但立刻感觉到一只大手抓住了胸前乳房,肆意揉捏着,男人还对乳头又舔又吸,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经过这么一刺激,原本被徐富挑逗起来的欲火一下子蒸腾起来,身体愈加燥热难熬。

胖男人察觉到阮舒抵抗逐渐减弱,翻身上床分开一双丰腴美腿,嘿嘿淫笑道:“装什么矜持,你看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姓徐的那玩意一看就不行,试试我的吧,她们都叫我大炮!”说完也不嫌弃,伸出布满白苔的舌头一下子对准粉穴舔舐上去,不仅将阴阜交合处的白浆舔了个干干净净,也舔到了阮舒那颗敏感的小豆子上。

一瞬间的快感穿过了阮舒的身体,酸麻难忍,令猝不及防的她不停扭摆臀部躲避着穿梭在跨间的舌头。

阮舒臀部不停扭动却挣脱不开,若以第三者视角望去,恰似一坨肥猪在拱美人粉胯,而她则用力耸挺圆润臀部,像是在配合对方舔弄一般,一时之间啜吸声大作不止,骤然之间的快感令她从齿缝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臀部往上一挺,稀薄泛白的淫液便星星点点洒落在程契胖乎乎的脸上。

“如何,舒服吗?感觉舒服吗?”程契恋恋不舍地摸了把充满弹性的臀肉,洋洋得意地说道:“怎么不摆出刚才在酒吧里的泼辣劲儿啊?”他双手一掰,便将阮舒无力的双腿轻轻撑开,只见平坦的小腹下方,美腿之间的阴唇充血红肿,紧致小穴此时正淫靡地微微张开。

整个腿心处都是狼藉一片,程契满脸饥渴瞪视着近在咫尺的诱人胴体,心里的欲火和渴望越来越炽烈,忍不住挺起腰部,肉棒抵在又软又嫩的两片粉唇中央,正向有所动作,却被阮舒伸手一把抓住肉棒。

“宝贝儿,老子的本钱够厚吧,比徐富那家伙可粗多了,你就不想试试吗?”程契肥大的龟头已经陷了温暖小穴的包围,那从未有过的挤压与包裹感令他差点忍不住强行插入,但胖子毕竟是情场老手,早就看出阮舒欲情勃发,只是仍在犹豫而已,“好妹子,真的是馋死我了,我受不了了,只要你答应,我什么条件都能满足你!”男人浓重的鼻息吹在脸上,引来阵阵瘙痒,酒后的身体格外敏感,阮舒几乎可以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悸动,响起的声音。

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程契激动万分地摆动屁股,缓缓推进,他肉棒并不长,胜在很粗,硕大龟头贴着湿漉漉的阴唇艰难地挤进泥泞花径。

那一瞬间,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他只感觉一个紧窄到极点的温软肉套包裹住自己阳具,把龟头与棒身紧紧缠住,不留一丝缝隙,而每往里面挤进一公分,肉壁上面一圈又一圈的褶皱与肉芽仿佛小手般在鸡巴上剐蹭摩擦。

“妈的……你这骚屄好厉害……真让人受不了啊……今天不吃药还真搞不定你!”阮舒阴道给与的性刺激是程契从未有过的体验,不仅仅有狭窄的包裹感,越往里面阴道褶皱就越复杂,越能给突入其中的棍状物吮吸及按摩的快感,他立刻明白了阮舒拥有极为罕见的天赋。

通常女人的阴道是相对光滑的,褶皱很少或者非常浅,但也有些女人阴户前段有少量褶皱,这就会让男人在插入时充分体验到阴户吮吸的快感,至于拥有颗粒或者大量褶皱的更是凤毛麟角,无论怎么说,绝大多数女人肉壁褶皱都只存在于阴户前三公分,后半段整体衰减。

但阮舒明显不同,她阴道里面褶皱层层叠叠,颗粒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内部,抽插之间湿滑紧凑,火热的肉壁挤压着肉棒,这种美妙绝伦的感觉,令程契几乎忍不住就要泄出精来。

“真他妈太爽了!今天一定要肏个痛快!”

程契适应了几秒后,屁股往后一撤,然后猛地往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尽根没入,既然决定要征服这小辣椒,他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开场就不能失了气势。

一时之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阮舒眉头微微皱起,细声呻吟着,程契的肉棒虽然没有宋泽那么长,但粗度却更有甚之,每一次抽插都能剐蹭到小穴里面最为敏感的G点。

“轻点……唔……不行……哈啊,哈啊……”

听到美人发自内心的呻吟声,程契心里更是涌起一股刺激难挡的征服感,他发出一声低吼,挺动腰腹将肉棒拔到粉穴口,又猛然尽根插入,体验着美人嫩穴一圈又一圈的快感,几下之后,胖男人咬紧牙关,一刻不停地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美人的骚屄里去。

随着程契粗壮的阳具在小穴里不断抽送,媚眼含春的阮舒终于开始呻吟,雪白修长的双腿也在男人肥厚的后背处交叠缠绕,脚趾时而卷起时而舒展,伴随着男人不停撞击像是花瓣一样盛开着。

白浊汁液在肉棒抽送间不断溢出,不仅顺着股沟流淌而下,更是在下面床单形成一个比徐富做爱时更大的湿漉痕迹。

程契撑了足足一刻钟,终于忍不住弓起腰背,嘴巴大张发出一声低吼,被女人穴肉紧紧包裹住的肉棒大力抖动起来,在阮舒骚媚入骨的呻吟声里,往她的小穴里射入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精液。

等到他气喘吁吁地射空精囊,瘫倒在床时,阮舒笑嘻嘻地在床上站起身,一把扑过来,伸出小手握住射精后软瘫的肉棒,轻轻地上下捋动。

程契发现自己在药效作用下,泄出精水的肉棒非但没有缩小,反而在美人手里愈加火热,只是感觉下身有点微微发酸发胀。

咕叽,咕叽……

湿黏的水声在指圈儿套弄间响起,粗厚的肉杆子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的白浆都被小手捋到程契因肥胖凹陷的胯部。

阮舒斜眯着甩给胖子一个眼神,程契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猛地挺起腰杆,那肉棒正好打在她脸蛋上,她拿起肥厚的鸡巴有看了一会,妖艳红唇倏然扩成一个圈儿。

“这么软绵绵的东西,怎么能让我满意呢?”

阮舒说得骚浪撩人,胖子愣了几秒,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到阮舒嘴巴扩成的圆圈儿,一点点吞入了粗大的龟头。

若是徐富在此,一定会无比震惊于眼前这一幕,看起来清纯,温婉的邻家少妇阮舒,竟然斜靠着身体卧在一名肥的像猪般的男人身旁,用手圈着粗壮的肉杆,红润的嘴唇像是擒住龟头般啧啧舔舐着。

在阵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吞吐舔舐声后,阮舒吐出满嘴的唾沫与肉棒,微微抬起下巴,轻笑道:“可别像徐富那样,刚插进来就射哦。”她满脸陀红地站起身,在程契肉山般的身体面前分开双腿,用手握住那硬挺粗壮的阳具,略微捋撸两下,便扭动臀部令那粗杆对准跨间微微绽开的小缝儿,淌着精液的嫩穴便朝着那根昂起朝天的粗杆子缓缓坐了下去。

噗嗤……啪!

只听一道黏糊糊的水声与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先后响起。

浑圆丰腴的蜜桃臀猛地拍打在程契粗壮的大腿上,伴随着大床嘎吱嘎吱的呻吟声,阮舒好似骑马般压着男人摇晃着,每一次的肉棒进出蜜穴的幅度并不大,也就粉唇吞没龟头后往下两三公分,这种程度恰好能让程契享受到女人粉嫩紧窄膣口包夹的快感。

此时的胖子程契,心满意足得仰躺,看着在酒吧垂涎万分的美人儿在自己肥胖的身躯上放浪驰骋,阮舒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欺负而不断弹跳着,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掀起阵阵撩人乳浪。

“靠,真他妈太爽了,”程契低吼着喊道:“对男人来说,最美妙的享受不过于让你这样的美女主动坐上来,这小腰扭得,真他妈爽!”在程契的视角下,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落下,美人强劲的腰臀肌力令她能毫不费力的摆弄臀部,肉棒在短短一秒间就会被冒着白浆的粉嫩小穴吞吃数次,在如此剧烈的起落下,美人腿心泌出的白浆濡湿了他毛茸茸的睾丸,简直就像两颗白色的毛蛋。

心神震颤之下,胖子红着眼抓住眼前晃荡弹跳的乳房,揉搓,捂捏,洁白细腻的乳头从他大手指间溢出,就像是装满乳浆的白色袋子,但一放手,乳房却会在瞬间恢复原状,足可以见其惊人的弹性。

“爽,怪不得徐富这家伙不肯让我碰你,这骚屄肏过,怎么肯让别的男人染指啊!”程契激动万分地探出另一只手,在阮舒汗水淋漓的光洁背部不断摸索,然后向下固定在翘起的圆臀上,捏住软腻臀肉推送着美人屁股,以便让这场媾和更激烈些。

阮舒居高临下地横了他一眼,手臂便撑在他满是黑色硬毛的胸膛上,浑圆挺翘的臀部起落的速度倏然提升了一截,被白浆彻底滋润的粗壮阳具在嫩穴里出入得更加顺畅,而她更是俯下身子,将一边的乳房塞进了程契嘴里。

程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位清纯泼辣的美人,在床上竟然是如此放浪形骸,小嘴里那如泣如诉的娇吟,蜂腰下细白绵软又劲道十足的蜜臀,粉嫩小缝儿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与肉芽,无一不刺激着他,各种超越极限的快感如洪水般向他袭来,这亦使原本可以让他金枪不倒的“万艾可”渐渐失去效用,肉棒像是要被融化似地,龟头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麻痹的,不行了,今天一定要肏得她求饶,不能被看扁了!”念头一起,他奋力提起身体,将阮舒供翻在床,拔出湿漉漉的肉棒,一颠一坡地跑到书桌旁,在上面一阵摸索,再掏出四枚蓝色小药丸,一股脑儿吞下。

阮舒转身趴在床上,纤细腰背下压,唯独高高翘起一个丰满梨臀,将那引人入胜的腿心风光朝向男人:

“粗鸡巴哥哥,你怎么了,别走啊……我还等着你来肏我呢~~~”说着更是摇晃着勾人的大白屁股,抖出如果冻般的簌簌臀浪。

程契那见过如此肉紧撩人场面,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上前掰开美人两瓣臀肉,露出还未闭合的湿润肉穴,扶着硬到不行的鸡巴抵住粉嫩阴唇,往前猛地一刺,肉棒猛然灌入。

啪!

胖子胯部重重地撞在饱满丰腴的圆臀,肉击声响亮,撞得臀肉簌簌抖动,又被挤扁贴在他肥凸的大肚子上。

啪!啪啪啪!

美人蜜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绝,胖子像条大黄狗般贴在阮舒的后背上,两人下体紧紧相连,随着男人肥胖纹凸显的赘肉屁股往前顶发出噗嗤噗嗤的性器抽插声。

“啊……好硬……好烫啊……”阮舒被程契用后入式不停往前冲顶,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远远望去像是正被一个大白猪往前拼命拱一般。

“嘿嘿,小宝贝,我可是豁出去了,你就乖乖翘高屁股等着爽吧!”程契臃肿的身体压在阮舒不堪重负的身上,就像一只野猪正在强奸一只大白鹅,肥大的屁股每一次重重压下,那根因为药物而膨胀了一圈的阳具就尽根塞入阮舒满是褶皱的粉穴之中。

“啊……好棒,粗粗的,硬硬的鸡巴好棒~~~”阮舒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程契疯狂地撞击着阮舒的肉臀,一边伸出手揉捏着晃荡的乳房,咬着牙齿发狠道:“妈的,这骚屄夹得真紧。”即便是二番战,但阮舒小穴还是出乎意料的紧致热辣,里面蜿蜒曲折的肉芽,褶皱无时无刻在按摩着进出的男性器官,那种难以忍耐的快感更是令程契无法自拔。

最为关键的是那种妙不可言的征服感,谁能想到之前还冷着脸甩了他一巴掌的女人,现在不但在他面前乖乖地翘起屁股挨操,就连蜜穴里也被他精液灌得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更是令胖子欲罢不能。

他索性乘着这股心理快感,不再有丝毫忍耐,极速地挺动腰腹抽插,粗大灼热的阳具不断刺向小穴,撞击声逐渐加快,将面前圆滚滚的屁股撞得肉浪翻滚,好不痛快。

忽然,胖子发力猛地撞击簌簌颤抖的雪臀,粗大的肉杆子尽根灌入,但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抬起屁股,而是喘着粗气,整个人都压在阮舒后背,惊人的体重将后者压卧在床,发出一声惊呼。

程契肥腻的屁股时而绷紧,时而颤抖,两人结合的下体处,一抹更为浓稠的白浆溢了出来。

门外传来了吵闹声,正在尽情享受的程契听到徐富在客厅骂道:

“姓林的,滚你妈的,那胖子是不是在我房间,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们?”也就在这时,转过头的程契看见赤裸裸的瘦子挺着一根水润的肉棒推开门走进来,看见程契喘着粗气后使了个眼神。

外面客厅里,徐富正躺在沙发上,学生妹丹妮一双手臂环在他后颈,挺翘的小屁股不停摇晃,吞吐着肉棒,胸部高耸的雪梨则在一旁张开嘴巴,用舌头吮吸着他的奶头。

原本享受着帝王级待遇的徐富哪会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阮舒竟然被一直巴结自己的胖子程契在卧室里肆意奸淫,当即骂骂咧咧地喊道。

程契听到徐富态度如此恶劣,心里一阵抽抽,他眼珠子一转,先是挥手驱赶瘦子:“妈的,老子还没爽够,你先给我等着。”再是冲着客厅啐道:“死矮子,不就是仗着你老婆狐假虎威嘛,你就不怕拈花惹草被你老婆发现,妈的,老子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送你玩玩,就你他妈的一个骚逼不肯让我碰,本来你好好说话,我倒想和你一起好好和这骚娘们亲热,想不到你居然还威胁我,你给我仔细看着吧!”此刻的程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驱赶瘦子,似乎也是想独占床上的美人。

徐富此刻是痛苦与快感一并涌向天灵盖,那股子火气全消,颤声哀求道:“程老弟,是我过分了,是我错了,你别这么大火气,这妹子认识我老婆,你们今天给她这么一玩,保不准出什么岔子,就当我求你了,今天让我把她带走吧!”程契没有过多理会,直起身子,轻轻抚摸阮舒光滑的后背,眼里闪烁着因为药物而涌起的淫欲光芒。

他猛地一用力,将阮舒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床,肉棒下压往美人腿心插入,原本合拢的粉嫩密缝儿立刻往两边翻卷,热情地迎接这位回头客。

“啊,啊……好棒啊……粗鸡巴哥哥肏得好棒……唔……好舒服……”啪唧。

沾满淫水与精液的肉棒一拔,带出大片淫水,然后便是激烈的啪啪声,以及阮舒大白屁股甩出来的簌簌肉浪。

又是一阵爆插猛捣,直直肏得阮舒乳波荡漾,呻吟连连,双眼外翻,嘴里流出诞水。

程契连续两次射精,又是吃了一大堆壮阳物,原本虚弱的身体那堪如此折腾,顿时眼冒金星,刚想要趴在阮舒身上休息一会,又觉得裹住肉棒的美穴骤然缩紧,紧接着一股温热暖流从阴道深处涌出,直接浇在又酸又麻,敏感到极致的龟头上,强烈的刺激顿时令他双腿绷紧,怒吼一声后精液飚射而出,就像是开了伐的水龙头,一停不停地喷洒着。

第一股精液射出后,浑身舒爽无比,第二股精液,龟头有点酸涨,第三股,阴囊感觉发虚……第四,第五股,到了最后,精囊隐隐作痛,手脚酸软,眼前灰蒙蒙一片,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程契张大嘴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接着缓缓倒在阮舒身上,手脚偶尔抽搐两下,再没有动静。

阮舒艰难地推开压在身上的那坨肥肉,坐在床上,望着目瞪口呆的瘦子,转头又看向声嘶力竭的徐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要叫120吗?”她问道。

正在此时,大门处传来猛烈的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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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正文内容。

南方精细化工的业务员苏建业将两人领进厂房,他打算抓紧时间将工厂参观完毕,然后找个上档次的馆子请两人吃一顿。

那胖乎乎的鸡冠头副总和小秘书倒是挺认真,拎着箱子一间一间地看起车间,副总电话很多,一会就过来一个,那时小秘书就会给他个眼色,领导的电话自然不能随便听,苏建业也懂这个道理,跟着小秘书往旁边一靠。

副总没在场,小秘书话倒也不多,只是偶尔会从口袋里掏出包装好的坚果小零食,咔吱咔吱在嘴里嚼着,苏建业知道这单子成了一大半,小声跟秘书嘀咕:“晚上得赶飞机,要么咱早点出门去吃个饭?”小秘书喜笑颜开:“好啊,我要吃海鲜大餐!”明晃晃的笑容闪得苏建业心花怒放,恨不得现在就离开厂区。

三个小时过后,终于逛得差不多,天色也昏暗下来,三人回到厂区门口正要离开,背后忽然有人喊道:“这两女的是谁?”说话的人脸上带着刀疤,苏建业知道他是厂区的保安队长,是叶老大的下属,整天一副土匪模样,他客气得给保安队长递了支烟:“是咱公司的老客户,今天特意过来喝杯茶。”土匪队长抽了口烟,又打量了老客户两眼,便将苏建业拉到一边说道:“最近有人通知我们,省里有发改委领导会来参观,况且我们厂子最近有大动向,别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到厂里面来。”当然土匪队长也接到另外一个不方便告诉苏建业的“通知”:厂子附近只要看见陌生的男人面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起来再说。

毕竟发改委领导随时可能出现在厂里,到时候出现个陌生男人闹出乱子,他就算豁出命来,牛总那边也交代不过去。

可偏偏事与愿违,眼看苏建业与两名女人走出厂房门口,土匪队长就看见叶老大抖索着脚,出现在传达室,骂骂咧咧地说道:“麻痹的,昨天看见一个骚娘们,骚得不行,我找了个小姐,一连干了五发,今天都起不来床,干她娘的!”众人一阵哄笑,叶老大走出传达室,盯着小秘书背影看了半天,忽然叫道:“小姑娘转身过来给我看一眼。”厂房门口的两人僵在原地好一会。

“姐……姐夫……”小秘书浑身战栗地看向女副总:“怎……怎么办?”

“姐夫?”叶老大瞬间反应过来:“虞芝桐?”小秘书一下子转过身,歪着脑袋,用手指着自己圆圆的脸蛋:嗯?

那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听见叶老大猛吸一口冷气:你是酒店里那个骚娘们?

几乎是同一秒,女副总猛地抢过小秘书手里的箱子,拉拽着小秘书拔腿就往外跑。

土匪队长反应很快,只是愣了一下就怒吼道:“妈的,快拦住前面那两个女的!”守门的保安转眼就拦住了大门。

女副总手提箱子,凌空飞起一脚,一名保安仰面栽倒,瞬间没了声响,“她”又猛抡箱子,一名保安捂住面门,鲜血从指间溢出而倒。

“来人啊!”叶老大急得大吼:“妈的给老子干死那两个家伙!”保安室里面呼啦啦冲出七八个保安,将两个“女人”团团围住--应该说一男一女,女副总的鸡冠头已经在激烈打斗间落在地上,他解下围巾,拉开架势,将弟妹藏在身后,紧盯着面前八个保安,小声说道:“待会我往前冲的时候,你记得跟紧!”说话的正是宋泽,他捏紧拳头,深深呼吸着,仿佛一头准备好,即将开始猎杀的掠食野兽。

“给我老实点!”中间一名保安冷声道:“你带着个人,还想……呃……”他的话还未说完,宋泽就提起箱子猛地直冲人群,在可怕的力道与冲击的势头下,保安像是被卡车撞上,往后倒飞数米,抽搐几下便倒地不起,嘴里那句“还想跑。”却是没机会说了。

与此同时,保安形成的人墙瞬间出现一个缺口!

“跑啊!”宋泽怒吼一声便往前疯跑。

虞芝桐却吓出一声尖叫,楞在原地。

几名保安不敢阻拦牛一般壮实的宋泽,反身向虞芝桐合拢而来。

宋泽回望一眼,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做出决断,他没有丝毫犹豫折返跑至一名抓向虞芝桐的保安面前,神色疯狂地挥出一拳。

第一名保安应声栽倒。

他又怒喝一声,拦腰踹倒想要转身面向他的第二名保安,接着右手的箱子抡出,带着呼呼风声砸在第三名保安身上。

嘭,嘭,嘭。

三人同时倒地。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里,宋泽转瞬之间就解决三人。

“这他妈是个怪物吧!”土匪队长吓得不敢上前。

“怪物?呵呵,那就要看看打不打得过这个了!”叶老大出现在宋泽与虞芝桐面前,手里还多了个黑乎乎的东西--手枪!

宋泽神色大变,无奈地举手做出投降手势。

两人眼看就要束手就擒,笔直的街道却突然传来警笛声,两辆没有牌照的警车,闪着警灯疾驰而来,带着滚滚烟尘停在厂房门口。

叶老大眼疾手快,手枪瞬间藏进衣服夹层。

警车里下来五个穿便衣的男人,为首的大声喊道:“这块儿谁管?”叶老大连忙堆笑道:“我,我是这一块的负责人。”

“门口闹哄哄得在干什么,跟你们强调多少遍了,领导马上就要过来巡查,你们倒好,在这聚众斗殴?”

“小事情,长官,就两个骗子,咱自己能解决。”

“骗子,说来听听?”

苏建业小跑着过来,双脚发抖,脸色惨白地回道:“她们说是什么国企领导,要来巡查--不,是来参观,那女---不对……那男的,说他是副总,那小姨子---不对---那小秘书说她是女的,呃---那女的说她是秘书!”面颊抽搐的叶老大适时插话道:“您看看,男扮女装混进厂子里,真的就是两个骗子,我们马上就解决,绝不会惊到领导!”

“领导马上就来了,我是省里面派来看情况的,你们保卫工作怎么这么差?”

“是,是,是我们的问题,我们这就处理,这俩人我们立刻扭送到县派出所!”

“你们能解决?”为首的男人冷笑道:“领导都到家门口了,还闹哄哄的样子,看来你们这儿派出所的所长也不想干了!”那人猛地一挥手:“过去查查!”

几名便衣穿过保安围成的人墙,来到僵持着的一男一女面前:“证件?”宋泽也露出和叶老大一样的笑容:“我姓张,我就是和女朋友来这儿做个市场调查,真不是骗子!”

“市场调查?身份证给我看看!”

“嗬,还是个假身份证,给我一并带走!”

领头的一声令下,两个便衣掏出手铐,虞芝桐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抱着宋泽怀里箱子,怎么说都不肯撒手,挣扎一番最后还是乖乖带上手铐,被送上警车,叶老大眼睁睁看着,却不敢多说什么。

警车乌拉乌拉鸣着笛离开,带头的坐上另一辆警车:“把周围看热闹的清一清,领导马上就来!”叶老大连忙应道。

然而,这一天过去,领导却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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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大少爷把药送过来了。”

阳光温暖明灿,穿透百叶窗照入病房。

雪白的病床上,身穿乳白色小洋装的女孩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眉头轻轻蹙着,白净温恬的小脸略显苍白,左手手腕覆盖着一块渗出血迹的纱布女孩年纪很小,精致得像一个瓷娃娃。

看护的佣人走到程小姐病床前,忍着眼泪再呼唤了一声:“小姐,该吃药了。”女孩的表情很平静,晨曦的阳光打在她脸上,透出种异样而渗人的白。

而那双清秀的眼里,瞳色与浓墨一般黑。

若是富有同情心的人在她面前,想必能从她眼中看出孤魂般的绝望。

“小姐……”老佣人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想要擦拭女孩眼里的水雾,她迟疑好一会儿,最后却是擦起了自己眼睛:“夫人和你都是好人啊,一直把我当家里人看待,我小孩结婚的时候,家电和首饰都是你们帮着拿的,以前夫人带着你离开家里的时候,夫人说要帮我再介绍个地方,还拿了十万块钱说是给我的告别礼,谁知这几年过去,夫人就这么去了,我听小姐回了家,想了又想,还是得回来守着你才安心,可是没想到回来以后,就见到小姐你变成这幅模样了……”老佣人啜泣起来,随后她又捂住胸口,似乎喘不上气。

坐在床上的女孩给老佣人递了杯水,老人哭着接过,足足好几分钟后,才缓过了气。

“我真的心疼小姐。”老佣人呜咽着说道:“好端端的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我说小姐,你要么跟我回家吧,这里不是你该留下来的地方。”女孩朝佣人安慰一笑,轻声说道:“我还能去哪儿呢,留在这儿,至少还有人出钱照顾我。”

“小姐!”老佣人神色激动地劝道:“大少爷这不是在照顾你啊,他是要活生生害你啊!他一口一个“妹妹”叫得亲热,可是你看看你在学校肚子疼,校医说你是慢性肠胃炎,但大少爷却把你关在房间整整两个月,还拿止痛剂给你当药用,你这次昏倒,十二指肠已经穿孔了,送到医院抢救,切掉一部分胃窦,修养大半年才恢复,现在又说你情绪不稳,要给你看心理医生,准备给你吃药,他真的要弄死你啊!”女孩安静了片刻,她的沉默多少带着些认命般的从容。

“至少哥哥还是关心我的,四处问人替我找合适的医生,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这应该是意外吧。”

“小姐,我听他们闲聊,是因为老爷过问你的近况啊!”老佣人涕泪横流:“这样下去,你迟早要死在家里,就今晚了,我想办法引开保镖,你趁着夜色离开这儿,越远越好,不然大少爷早晚会害了你啊,会害死你的啊……”是夜,女孩把被单和衣服撕成一条条的,编织成绳子,准备上吊自尽。

刚将脖子放到绳子上面,却隐约听到远处老佣人的痛呼声,似乎有什么人在殴打她。

女孩跳下凳子,走到阳台,用上吊的绳子吊着自己来到一楼,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老人哭喊的方向。

“我叫程娴瑛,我的妈妈叫程琪。”她喃喃地说道:“要是离开这里,又该去哪儿呢,至少这儿还有个哥哥关心我,他隔两天就会来看我。”

“哪里有关心我的人呢?”女孩一头扎入那黑漆漆的夜色之中。

当清晨第一缕光辉绽开的时候,大地也泛起了一层晶莹的辉芒,程娴瑛度脸颊迎上晨曦光彩,刹那间明丽得不可描摹。

她的衣襟飞扬在晨风里,长发尽数倾泻,眉目上温柔净皆跳跃出来,闪了周围人的眼眸。

一名男人上前向女孩搭讪,女孩侧着脑袋摇摇头。

她推开了小区里一个房间的门。

颜依菲从门的另一面走出,她就像一名等待归家的妻子一般,手里提着食材。洗碗,打扫,煮饭,收拾整理衣物。

她认认真真地做了午饭,红烧肉,糖番茄,油闷辣椒,还有紫菜蛋花汤。不多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出租房门口,久久地望着她。

颜依菲热情地招呼道:“时间刚好,饭做好了。”

“我一般不吃饭。”来人良久才回了一句。

两人隔着桌子对坐,颜依菲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看她。

来人也放下筷子,与她对视。

终于,颜依菲开口道:“我一直以为,穿过羊绒大衣的人,是穿不回笨重的毛呢外套的,我母亲做不到,我也做不到,但想不到冯灵姐姐您做到了。”

她继续说道:“我听从您的指导,做了这么多年男人豢养的菟丝花,谁料您竟然屈身下就,挤在终年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当了男人手心的宠物。”

“冯灵姐姐,您这是,”她语气温婉:“爱上那家伙了--叫宋泽的男人吗?” “现在……”来人语气疲惫地答道:“叫我阮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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