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母猫(1 / 1)
小伟是被老妈吵醒的。
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就听见老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径直穿透门板响在耳边,语气激动,跟吵架似的。
等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电话也刚好打完,只看见老妈站在餐桌边,侧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动,眉头紧蹙着,娇艳的小嘴微微噘起,脸上犹自挂着怒意。
看样子是真的跟人吵了一架。
小伟有些疑惑,他肯定老妈不是在和老爸吵,先不说父母感情向来极好,从不红脸,就光看这个时间,老爸多半已经上了飞机,想吵也不可能。
可没等他发出疑问,老妈先将视线转了过来:“起来了?自己去厨房端饭。”
餐桌上,母子俩一起吃着早餐。
小伟偷偷看了眼对面的老妈,见她脸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问道:“妈,刚才怎么了?”
“没事,跟公司请了个假。”
杨仪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请个假发这么大火啊?”
“还不是那傻逼老板…”
提起这个杨仪敏又有些来气,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在儿子面前爆粗,而是挥了挥小手:“…惹急了老娘,就炒了他鱿鱼!”
说来也奇怪,丑人说脏话会被人骂素质低下,美人偶尔爆句粗口,却让人觉得这是真性情,感觉到一种反差萌。
小伟装作不经意的在老妈脸上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怎么又请假啊?”
“去一趟医院。”
“你又生病了!?”
小伟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妈实锤:“对,一会儿你洗碗啊!”
小伟无奈地应了声“好”,随即又觉得不对:“什么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医院了,老妈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搁在以前她一定会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独自去看病?
却见老妈脸上露出几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小伟恍然大悟:“妇科病!”
怪不得老妈不要陪同,涉及到隐私部位,带个儿子确实怪怪的。
不过一想到隐私,小伟就不禁回忆起昨晚那一声声饱含愉悦的呻吟,以及最后几分钟求饶般的哭叫,心里一荡,眼神不自觉瞟向老妈的俏脸,又在逐渐眯起的杏眼注视下悄悄挪开。
杨仪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儿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没好气道:“洗了碗就去写作业!”
“知——道——了!”
小伟叹了口气,拉长嗓音答应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他有些郁闷的想道。
眼角余光中老妈起身走向门口,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妇人俯身换鞋时被牛仔裤箍成的一轮满月,突然嘴角一勾:“对了,妈。”
等老妈转身朝他看过来,小伟接着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句话一问出来,杨仪敏脸上瞬间涌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跟儿子对视,做贼心虚似的低头拍起了裤腿,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俏脸,传出一道貌似平静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了?”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脑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癫狂的剧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当时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难道一间客厅两扇门都隔不住她的叫声?
她叫得有那么高吗?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儿子听到,她就臊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看着老妈强装镇定的模样,小伟脸上半是苦恼,半是调笑:“好像楼下有只母猫在发情,啊呜啊呜的,吵得人睡也睡不着。”
杨仪敏小手一颤,猛攥了一把裤腿又立马松开,低着头勉强回道:“母猫嘛…这个季节也不少见。”
“妈,你说…”
小伟脸上笑意越来越盛,他还不肯放过老妈,乘胜追击道:“母猫发情的时候,叫声那么惨,它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啊?”
杨仪敏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姿势,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声若蚊蝇:
“…不知道。”
说完,她迅速转身,头发甩动间露出一截与下巴相连的脖颈,颜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嘭!
防盗门重重撞回来,发出一声巨响,关门的人明显有些用力过度。
小伟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早饭,两眼有意无意瞟向闭紧的防盗门,脸上挂着笑,脑中还残留着老妈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他还从未见老妈有过这种窘迫的时刻,与过去或颦或笑、或凌人或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有意思极了。
吃完之后,他站起身,有条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呜…啊呜…”
他继续学着猫叫,两边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荡的笑容。
……
“从检验报告上看,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阴道内有一些性行为的痕迹,但算不上粗暴,子宫颈管下口也没有被扩张的表现…”
“你所说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觉,可能是近期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觉…”
“我的建议是,多休息,放松心态避免过度劳累紧张,少看情色刺激类的东西,内裤不要太紧…或者去精神科做个进一步的检查。”
杨仪敏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没写几行字的病例本,和两个白色药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医院能查出什么东西,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看看,但当结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摆在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迷茫。
妇科检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说她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只给她开了一瓶舒缓压力的药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她能不知道吗?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医学无法解决她的问题这个事实,然后回到妇科,又开了一瓶长效避孕药。
虽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种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真实,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打鼓。
尽管不愿承认,可她已经做好被那根肉棒长期操弄的准备。
杨仪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滚的苦涩,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
家中,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一道数学题,脑子里却全是老妈的呻吟。
明明早上的时候,他才是主动调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也是他被脑中充斥的旖念搅得神烦意乱,愣是一道题没做出来。
『要不,导一发再写?』
『不行!现在导了,晚上怎么办?』
为了身体健康,他之前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飞机的规矩。
『不导也是浪费时间,现在发泄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这个理由倒有些说服力,小伟动摇了。
『不行!要节制,要健康,要未来!』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
半小时后。
“去他妈的健康!”
小伟一把推开面前的习题册,起身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拉开柜门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飞机杯。
尽管已经使用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飞机杯,他的手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服感受到那股诡异的温暖触感。
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红色,小伟抓起棒状的杯身,将残余的围裹抖落,看向他心心念念的艳红色小孔。
视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飞机杯整体颜色没什么变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样。
昨夜残留的液体已经消失不见,验证了他对其拥有自洁能力的推测。
只是昨天晚上还是正圆形状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间往上长了一截,变成了上下长、中间窄的椭圆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着拱起一段,形成一个明显的急坡。
艳红色嫩肉的面积凭空增长了一大块,使得原来位于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
小孔下面隆起两道柔软的肉条,顺着杯口边缘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宽大,最后像两张肉片似的将整片嫩肉拱卫起来。
顶端两张肉片的连接处,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待生长。
这是?
小伟惊疑不定得举起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
有过先前飞机杯一夜变化的经历洗礼,他现在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现在的飞机杯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以及再次产生变化的原因。
他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轻轻捻动一阵,又往外扯了一下,随即松开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样,两张肉片也呈艳红色,手感温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长出的肉似的,摸起来还挺舒服,就是弹性差了些,拽不太动。
舒适的手感让小伟起了玩心,他用掌心对准杯口按了上去,压住两片软肉,用力搓弄起来。
原本直径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时有了小半个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
肉片在掌心的揉动下不断蜷起变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压迫开始蠕动,不一会儿,就有丝丝淫液从正下方的小孔中渗出。
出租车上,坐在后座的杨仪敏双手捂着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脸上写满了惊慌。
这该死的感觉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也不放过她…
而且不同于前面两次,她感觉此次下体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这又代表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不在家里,车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司机,这就让她感到异常的折磨——她一直都对别人异样的目光极其敏感。
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淫态,简直比杀了她都觉得难受。
正在开车的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心里直犯嘀咕。
刚拉上人的时候他还挺高兴,是个漂亮姑娘,一路上还总想找机会搭话来着。
结果没走多远,就看见这女孩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可别在我车上犯什么病啊…』
他心里想着,嘴上却迟疑道:“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我把你送回医院去?”
杨仪敏抬脸看向后视镜,不小心跟司机来了个对视,她迅速撇开视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刚张嘴欲答,下体的刺激却突然激烈,使她已到嘴边的话语变作一声软糯的惊呼:
“啊!”
这一声叫得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杨仪敏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司机也愣了片刻,只觉得这道叫声好像带着一点情欲的味道,搞得他心里痒痒的,不知该说什么。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杨仪敏低着头艰难回道:“不用了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家中,小伟竖起手掌,以掌作刀压着杯口上下来回搓动,正玩得不亦乐乎。
两张肉片软软的贴在掌缘两侧,随着搓弄不断甩动。
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带起,将整片艳红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小伟玩得起兴,力气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躏到有些变形,不多时,中间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愿的露了出来,在掌刀的搓动下若隐若现,被小伟一眼看见。
“嗯?”
他停下手掌,凑到跟前,好奇得伸出两根指头按住嫩肉,轻轻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来。
“怎么又来个洞?”
如果说之前的小孔是被几块嫩肉挤出的一道缝隙,那这个新出现的孔洞则更像是长在肉上的,更加细微,也更加隐蔽,让人难以洞见。
小伟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来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这么小,好像插不进去啊…”
他想了想自己肉棒的尺寸,感觉要放进去有点不切实际,随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着孔洞怼了过去。
刚刚探进去一点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疯狂收缩颤动起来,小洞更是直接缩成了一个黑点,瞬间将他的指头挤了出来。
小伟皱起眉头,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这次他不顾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边用力一边旋转,硬生生挤进去一个指节,便发现又钻不动了,继续使劲,也只会带着外面剧烈颤动的嫩肉一齐下陷,不能寸进。
“好像太干了…”
小伟拔出指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他发觉孔洞中虽然也算潮湿,但根本达不到另一个小孔能够分泌淫液的润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过于紧致,在入口处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带进去一小部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小伟将食指再次裹满淫液,故技重施挤进孔洞,等到钻不动时,就拔出来重新做些润滑,然后再插回去…
反复几次,指头便越捅越深,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将整根食指插进了孔洞之中。
细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纳的异物,疯狂得挤压收缩也无济于事,外面整片艳色嫩肉已经痉挛着绷成一块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紧了吧!”
小伟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他上下左右挑动了几下,整条腔道跟着变形,没有发现多余的空间。
他又试着抽动手指,虽然也会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淫液,总体还算顺畅,于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来。
食指甫一抽动,外面的嫩肉顿时活过来一般,跟着开始剧烈蠕动,下面的小孔一张一缩,像在呼吸似的,看得小伟颇觉有趣。
就这么插了十来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指尖传来。
他心中一惊,食指顺着压力就往外退。
“嗤!”
指头拔出孔洞的一瞬间,一股透明水柱紧跟着激射而出,将小伟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出租车里,司机被杨仪敏一连串的惨叫吓得靠边停了车,此时又看到她身下的蓝色牛仔裤颜色骤然变深,一团湿迹顺着大腿内侧从裆部扩散开来,转眼便将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湿润。
“哎!哎哎!”
司机惊呆了,语无伦次的“哎”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钻进鼻孔,他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干嘛!?”
杨仪敏羞愤欲绝,捂着脸大哭起来,又在司机接连不断的质问中寻回一丝理智,抽泣着答道:“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给你赔!”
“这…这少了三百可不行啊!”
司机一听赔钱,也不嚷嚷了,转过头重新发动了汽车,嘴里还咕咕哝哝:“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随便在人车上尿尿…”
“你开快一点!”
杨仪敏一边用手背擦拭眼泪,一边大声打断司机嘴里令她愈加羞惭的琐碎言语。
小伟呆愣着一动不动,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丝丝震颤从眼部传来,他才回过神,看着还有些许液体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发出一句感慨:
“卧槽…”
原来这个小洞也能喷水,就是喷得太猛了点…
小伟拽起衣服下摆,直接用睡衣将仍在滴水的脑袋擦干——反正大半个上身都被浇湿了,等会儿换一件就是。
刚刚擦完,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他把下摆重新拽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怎么有股骚味?”
又将视线挪到脚边,那里有几滴方才溅落的液体,掉在地上固定成圆弧状,在浅灰色地砖的衬托下显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这他妈的不会是尿吧!?”
小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想了一阵,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女性阴部结构图,对照着研究起来。
“这里是阴道口…”
他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这两片是小阴唇?”
手指绕着两张肉片划了个圈。
“那这个就是…尿孔!”
小伟瞪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随即感到一阵恶心。
他居然被尿喷了一脸!
他恨恨的对着艳色嫩肉甩了两巴掌,将其打得一阵猛颤,然后赶快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脱掉湿透的上衣,顺手给飞机杯也冲了冲水,把上面残留的尿液冲刷干净。
等回到卧室坐下后,小伟举起飞机杯再度端详起来。
他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飞机杯在照着人的阴部生长,那既然外面长了这么多,里面会不会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
一边思考,小伟一边伸出食指抵住阴道口开始发力,相比于之前捅插尿道的艰难,本来也算紧凑的阴道就显得简单许多,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进入非常顺利。
他将整根手指插进阴道,往上一抠,里面空间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阵,终于找到一块硬币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这就是G点?”
小伟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兴奋,他早就对书中女性这个一抠就喷水,仿佛神奇按钮一般的区域感兴趣了,此刻得偿所愿,立马迫不及待的弹动手指,在那块疑似G点的硬肉上使劲抠弄起来。
食指在阴道中快速伸展弹起,内部传出的压力挤得尿孔忽隐忽现,但无论小伟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渗出的淫液多了一点,肉穴始终没有一丝喷潮的迹象。
是他找错位置了吗?还是说飞机杯没有潮喷的功能?
不应该啊,那么一大泡尿都喷得出来,没道理几股阴精就把它难住了。
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
小伟脑海浮现一张李佳琦挑眉的嘲讽表情,手上动作愈发卖力。
食指累了换中指,右手累了换左手,一直轮换到两只手全都酸软了,他将右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去,无力的在那块硬肉上揉弄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了变化。
小伟顿时精神一振,他仿佛找到了窍门,两根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动按压,硬肉也终于作出回应,逐渐鼓胀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来越急,渐渐将手背染至一片湿滑。
车上,杨仪敏一手捂嘴,一手依旧按在小腹,脑袋低垂,一缕缕卷曲的短发后面,脸上的晕红愈发浓郁。
她感觉体内的手指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粗暴得抠弄阴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直蹿进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胀的尿意。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刚才尿湿的牛仔裤还紧贴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条裤子都要湿透了。
但和过去几次一样,她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无从抗拒,更无法逃避。
很快,危险的预兆就变作现实。
手指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动不再使她钝痛,反而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挤压迸发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缩。
“嗯!”
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爱液随着小穴收缩被挤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染得更加腻滑,下体仿佛泡在了冰凉的液体中。
前面的司机早没了开车的心思,眼神不断瞟向后视镜,车速也渐渐越来越慢。
后视镜里映着一个垂头闭目的娇俏佳人,红润的脸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湿淋淋的下身,以及时不时传出的清浅低哼,让他心底的某个猜测越来越清晰。
难道是网上传说的那种…主人的任务?
这事给我碰上了?
恰巧这时又从后座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彻底点燃了司机内心的躁动,他一脚踩下刹车,右手胡乱将档位换到P档,手刹都顾不上拉,直接扭头朝后看去。
“嗯…嗯嗯…唔!”
杨仪敏口中低哼不停发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张开换了口气后便再也无法闭合,一声声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闷的呜咽。
手指的抠动越来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发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体爆发,让她的臀胯不自觉的向前耸动,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侧的座椅,手指攥紧布制的坐垫,撑住她的上身不往后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缩,湿成深色的牛仔裤包裹的肉臀逐渐抬高,一只手臂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撑到身子的另一侧,口中的呜咽登时得到释放,变作无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疯狂扣动,小穴里的爱液竟也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挤压必然会伴随一大股淫汁的喷涌,抬起的下身中央,两条大腿叉开的牛仔裤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越发反弓的身子,与臀部连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喷薄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杨仪敏瞪大双眼,整个人在车里反弓到几乎快要站起来,肉臀猛地一颤,一股激流与大量的淫汁同时从下体的两个孔洞喷射而出,将裆部的牛仔裤冲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
一声高亢的悲鸣从她大张的嘴巴里吼了出来。
司机呆呆地看着眼前不停抽搐的裆部,耳朵里隐约还能听到“嗤嗤”的水流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车厢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的水洼。
他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见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无神,试探着伸出一只手臂:
“小姑娘?”
女人无力的喘息着,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小美女?”
大手逐渐张开,形成爪状,离饱满的胸脯越来越近,女人却没看见一般,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整个上身快要探出座位,离的近了他才发现那件白色短袖下隐藏着何等巨物,忍不住暗骂自己眼瞎:这哪里是小姑娘?
分明是个长相清丽的性感少妇!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这样糟蹋这尤物,叫她来做这种任务…倒是便宜了自己。
司机嘿嘿一笑,已经想象出女人的一双丰硕被自己把玩到不断变形的画面。
突然,就在他几乎要碰到胸部的时候,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中指,狠狠往后一掰。
“啊!!”
司机骤然发出的惨嚎声中,杨仪敏睁开杀气四溢的双眼,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一边恶狠狠道:“死变态…敢吃老娘…的豆腐,剁了你的狗爪子!”
声音还有些喘,但不妨碍她冰冷凶恶的语气,与先前的淫声浪叫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甩开司机的手,不去理会捂手惨呼的他,车费也没给,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看了看周围,认出这里已经离家不远,就这么顶着红扑扑的脸蛋,低头快步向前走去。
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进小区,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
“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路边的院墙,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正值有对夫妇经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女人连忙拉着想要驻足的丈夫快步离开,嘴里跟着冒出几句污秽的谩骂。
杨仪敏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有一句“骚货”隐隐约约传入耳中,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羞愤,崩溃大哭起来。
……
小伟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肉棒。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他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他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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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小伟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他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小伟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不住继续思考。
他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小伟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他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他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小伟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他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小伟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他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他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他多想,但此刻却让小伟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他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小伟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他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短发凌乱不堪,身下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小伟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小伟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小伟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他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小伟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肉棒,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小伟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他先前射出的精液,使他无需润滑,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他的抽插抑扬顿挫,节奏分毫不差。
小伟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他的身影,但不妨碍他忽地改变节奏,时不时还将肉棒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他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穴,淫汁四溅中,他的肉棒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小伟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他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小伟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他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小伟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他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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