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再得机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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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谋掏出手机道:“四点喽!天快亮了,我们找了宝物后,立即遁走!”

蛮犀兽眨了眨眼睛:“我们直接去后山,张镜湖的收藏全在那里!”

赵无谋提醒:“顶级的玉呢?”

蛮犀兽笑道:“也在那里!不过????!去了就知道!”

赵无谋一拉小刀的手,跟在双兽后面,急急的撤走,好在侍龙山庄巨大,双兽又在这里呆了几十年,路径熟悉的紧,而后山张镜湖的居所,哪个小贼敢去?

四人不走台阶,专寻野道,登上数百米陡峭的山崖后,又来到了一个大的所在,黑暗中听到巨大的水声,一条巨大的瀑布自头顶落下,面前是一片大湖,波光粼粼,仙雾升腾。

双兽带着赵无谋,正沿着湖边镜面似的峭壁小道急走,对岸山下灯火通明,人声吵杂,张家的人带着大批的牝兽,拚命的在山庄内搜捕,根本不可能想到外人会走到这极隐密的后山来。

赵无谋等四人被巨大的瀑布挡在小道里面,笑道:“这像是花果山水帘洞呀?”

青兕兽咯咯道:“毛某人生前,极是喜爱孙猴的造反精神,所以死后,以这水帘做墓道的入口,天亮时,你会发现这处瀑布里侧的峭壁上,全是石刻,自秋收起义到开国大典,共是四十八幅巨大的石刻,每幅石刻高有十丈,宽十五丈,凋工精美,堪称传世大作,可惜太大,你别想带走,瀑布前面的大湖,里面养着自长白山天池捉来的鼇龙,为其镇墓!”

郑小刀好奇的道:“长白山天池?是不是传说中的天池怪兽?”

青兕兽道:“是呀!那是两条鼇龙,一公一母,六四年时就被密秘捉到,放养在此处,计画把它们做镇墓灵兽使用,现在的长白山天池,可能还会有,也没可能没有了!”

赵无谋道:“是鱼字底的鼇,还是龟字底的鼇?”

郑小刀瞪大好奇的眼睛道:“有什么区别吗?”

赵无谋道:“鱼字底的,是鱼形的龙种,观音菩萨脚下踩的那种。龟字底的是,是龟形的龙种,古代金殿上状元站的那种。不管是龟龙还是鱼龙,寿命都是极长,不活个千儿八百年的都死不掉!”

青兕兽道:“是龟字底的,我们曾经喂过它们东西,出水时是龙头龟背,露出水面的壳子宽有两米,长度至少有三米!”

四人说笑间,穿过瀑布,来到里面正中间的一处巨大的石厅前,这石厅高有十米,宽有六米,全是就山体筑就的花岗岩水泥建筑,石厅的门前,是两排全副武装的石凋解放军战士,每位石凋战士,都有两米的身高,形容非常威武,自门口向内,一米一个,密密的排着。

蛮犀兽费力的推开石厅的巨门道:“这就是毛太祖皇陵的入口,大厅纵深有五十米,对面自正中间十米多高的大门开始,传说厚达两公里,全是钢筋、水泥、花岗岩筑成封死,就算用原子弹也炸不开!”

青兕兽远远的站着,古怪的道:“左右两边,各有八间巨大的石室,做为修陵时办公用的,现在就是给守陵人住,张镜湖就在左边第一间,第二间是张家阵亡人员安放魂魄的地方,那顶级的翡翠就在那里面,其他几间,以前是有人住的,现在可能是空的,反正我们这几年没去过!”

赵无谋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幽暗的灯光下,发现这里像极了普通办公大楼的一楼接待大厅,自言自语道:“应该有电梯的呀!在什么地方呢?”

蛮犀兽点头道:“按照这种建筑的结构,是应该有电梯的,但我们没见过,我们把你送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就不陪你进去了!”

赵无谋道:“为什么?”

蛮犀兽慢慢向后退,娇笑道:“也不瞒你,我们并不知道张镜湖的行踪,万一他蹲在里面,我们两个陪你进去,不是死得很惨?这蛊毒已解,我们姐妹这就混下山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南京见!”

说完话,两只妖兽咯咯娇笑,白光光的身体一闪,技巧的跑开,凭她们军统训练的本事,躲避着身后可能的子弹,转眼就出了瀑布。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这些牝兽,没有一只能相信的,但和她们混了一夜,又不好意思拿枪毙了她们,换个位置来说,他也会这么做。

郑小刀眨着杏眼道:“老公!我们进去吗?”

赵无谋哼道:“不就是个张镜湖吗?算个老吊,我们进去看看,看见值钱的东西拿了就走,要是张老不死的敢拦我们,老子的枪也不是吃素的!你不顶用,在门口等我,没事时我再叫你进来!”

赵无谋抬枪,一声轻响,打开门锁,一个花滚,滚进室内,凭灵识抬枪瞄准。

室内竟然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怒道:“你是谁?”

另外两个看清他的面貌,虫子般的扭动身体,狂喜道:“无谋救我!”

赵无谋嘿嘿一笑道:“老齐、老陆!你们两个怎么被人拷在这里?得手了吗?”

把枪口一转道:“你是张镜湖?”

一名长相年轻的人老声老气的道:“不错!知道我是张镜湖,还不乖乖的放下枪,听候发落?”

齐生振大叫道:“他是张大佛爷!本事了得,无谋小心!”

赵无谋嘿声道:“江湖无岁,英雄无辈,就算你是张镜湖,是张大佛爷又怎的?”

说话的同时,抬枪就射。

自称张镜湖的跳了起来,左肋中枪,痛得狂叫。

赵无谋笑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一B吊糟,虽然身手不错,但本事还是平常,和外面姓张的也差不多,下一枪,送你个老小子见阎王!”

那人惊恐大叫:“不要开枪!我不是张镜湖,我是张岐山!”

赵无谋狂笑,诈道:“我找张镜湖决斗!”

张岐山捂着血流如柱的左胁,大叫:“他去北京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冤有头,债有主,他跟你有什么恩怨,你可不能跟我算!”

陆景松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大叫:“那你到底是不是张大佛爷?”

张岐山望着赵无谋的枪口,本能的感觉对面这个年轻人决不是善茬,哆嗦的道:“是,也不是!”

齐生振大叫:“放什么屁呢?老子听不懂!”

赵无谋大笑:“射鵰英雄传看过吧?张镜湖、张岐山就是现实版的裘千丈和裘千仞,哼——!应该还有一个裘千尺,他本名叫什么?”

“什么——?”

齐生振、陆景松一齐大惊道:“我们几家人都上当了,而且是上了百年的恶当?”

张岐山犹豫道:“这个——!”

赵无谋抬手一枪,正中他的大腿,狞笑道:“老子又不是长沙八门的,不必听什么张佛爷的号令,惹火了老子,有你个老小子的乐的,反正天下第一高手,天元级数的张镜湖不在,看老子怎么虐你!”

张岐山两处枪伤,见赵无谋毫不手软,再不想趁强,只要逃了今日,日后张镜湖回来,自有办法找对面的人复仇,一咬牙道:“他叫张率天,咸丰二年,家族长老们知道纯正的麒麟血在他身上,他就成了我们这一代的张起灵!张起灵才是传说中正真的张大佛爷!执掌鬼玺,号令张家族人和长沙八门以及其他零零散散的许多组织,为天下四万八千淘沙会的大头领,我们三个长得一模一样,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陆景松吼道:“四姑娘山?哄骗我们八家前去倒斗,几乎全军覆没的,到底是哪个?”

张岐山道:“是我二哥张镜湖,不关我的事!”

齐生振大吼道:“他妈的!骗得我们八家好苦,四姑娘山上,我们八家几乎断了香火,却只弄出来一大堆没用的帛书,没有一块金玉,算是赔本到家了,最终竟然连帛书也没有我们的份,这事说起来窝火,那我问你,四姑娘山的事后,你们为什么还要肋迫我们八家,最终目的是什么?”

张岐山哼哼:“找你们八家就是挖开墓葬,盗我们要的帛书!”

陆景松道:“为什么要盗帛书?要盗什么样的帛书?”

张岐山惨声道:“这么多年了,告诉你们也不要紧,二哥张镜湖,并不是天下第一高手,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是我大哥张率天,他才算是张家掌门的传人,身怀纯正的麒麟血,寿命至少可达三百年,张家其他的人,顶多只有嫡系传人五、六成的本事,寿命最多的也只能活二百多岁,我们三个是一母三胞,所以二哥竟然有了嫡系传人张起灵八成的本事,本来大哥的族长做得也不错,不过我们知道,由于纯正麒麟血能量太大,每代的张起灵,都会得一种无法治疗的病!”

齐生振好奇:“什么病?癌症?”

张岐山苦笑:“离魂症,现在的名词叫失忆,张起灵一旦发病就决不可能治好,当时国难当头,张氏家族也是风雨飘摇,我大哥得这病时,我们张家的几位长老,为了稳定张家的局面,秘而不宣,由本领仅次于他的二哥张镜湖代管张家,号令天下四万八千淘沙的夫子!”

赵无谋哼道:“废什么吊话?老陆问你,为什么要盗帛书?”

张岐山哼道:“大哥估计,张起灵所掌握的全部本领,应该在古代的帛书上有记载!”

赵无谋笑道:“你们也笨哟!张镜湖跟毛太祖打天下,得手之后,完全可以把张率天,就是那个张起灵抓起来,严刑逼问那两成学不到的东西,还废那么大手脚做什么?”

张岐山惨笑道:“你认为得了离魂症的人,严刑逼问会有结果?”

陆景松骂道:“那这么说,真的张起灵,就是个白痴了?那张家的本事不是从此失传了?”

赵无谋笑道:“老陆?这事我明白,道家有一种说法,叫做伏藏,张家的先人,必是修道的!而且道行不浅,该是宗师级的人物!”

齐生振道:“我听家里人说,你们势力通天,到底是什么人替你们撑腰?竟能同时要胁我们八家?叫我们八家的先人死亡殆尽还不敢反抗?”

赵无谋笑道:“这事我刚刚明白,他们是中国早年特攻大队的龙角中队,直接隶属于中央军委参谋部,张镜湖是第一代特攻大队的大队长,只对毛太祖一人效忠,在那个年代,确是可以通天!毛太祖在世时,搞你们八家,就跟搞八窝蚂蚁差不多,但现在时代不同了,毛太祖没咯屁时,毛二代蛋炒饭就被美国人炸死,毛三代没脑子,军政大权尽归矮子为首的八大家,毛家人现在也是秋后的蚱蜢了,哈哈哈——!”

张岐山疼得眼泪直流道:“那全是大哥做的事,和我没关系的,你们没有问题的话,不如放了我?”

赵无谋忽然停住笑:“不对!就算你们当时势力了得,也不可能为所欲为?

要想弄这么大的动静,必要说服毛太祖,定然还有隐情,说吧!不要逼我动粗!“

张岐山道:“这事你知道也没有奈何,我们奉一号首长的秘令,去找先秦时可以长寿的秘法,用以延长一号首长的寿命,而这些秘法,定然记载在帛书上,要想找先秦时的帛书,只有在墓葬里,而长沙九门,正擅长这种刨坟掘墓的事,所以被我们徵用,为了这事,政府对我们张家是要人给人,要枪给枪,要钱给钱,全国的军、政、法都要向我们开绿灯!”

赵无谋笑道:“幸亏没找到,还幸亏蛋炒饭坐了洋飞机,不然的话,现在的中国就是朝鲜,别说AV看不成,就是连个饱饭也没得吃,要是老子生在当时,非捣你们的蛋的不可,那人决不能再活了,而且早死早好!”

张岐山歎气道:“真的有人捣蛋,吴家的吴三省、解家的解连环、陈家的陈文锦等等,包括那个张起灵,没有一个好管束的,扭头强脑,不肯为主席他老人家出力!”

赵无谋不以为然,哼哼道:“还有一个问题?看这建筑的构造,跟普通的办公大楼差不多,一定有电梯,在哪?”

张岐山眼睛珠子直转道:“确实有,但你要答应我说了后,你立即放了我!”

赵无谋满脸真诚的道:“那是一定!我捉住你不放干什么?你又不是妞?”

张岐山说了方法,赵无谋点头,抬手一枪,正中他脑门,一道黑色的魂魄刚刚飞出,就被赵无谋收进黄铜的葫芦。

齐生振大叫道:“无谋!他要是说慌呢?”

赵无谋一摇葫芦道:“他虽死了,但魂魄还在,放心!要是他说的不对,老子就炼他的魂魄,削魂的滋味,一定舒服极了!”

陆景松道:“快放开我们!”

赵无谋嘿笑道:“你们两个长沙蛮子起得倒早?”

齐生振道:“不是我们起得早,是张岐山要问我们问题,不让我们睡觉,别说了,快放开我们撒?”

赵无谋一笑,大叫“小刀!”,骚骚的小刀“哒哒哒”

的跑进来,看到死人,先是尖叫一声,然后才大着胆子,从张岐山身上找到钥匙,替齐、陆打开手铐。

赵无谋拿着枪,在室中找开了,发现全是军帽、军装、水壶、照片、军功章什么的,不由气得大骂,这些破B烂吊,对于张镜湖来说,有非常重要的纪念意义,但对他来说,就是废品,而且是没人收的那类废品,价值还不如几斤废报纸。

“上当了!”

赵无谋咬牙,把两只狡猾的牝兽骂了一万遍,毛太祖的皇陵又不可能进去,这趟看来是赔老本了。

郑小刀天生好奇,打开一个个的抽屉,忽然翻出一本厚厚的大本子来道:“哎呀!全是毛太祖,一窝的老头,还是整张的呢?好像是——?传说中的邮票?”

现代人几乎没人会写信了,郑小刀生在九零后,不熟悉邮票也不奇怪!

陆景松正好在她边上,羡慕道:“全是文革票,咂咂咂!从文一到文十九,竟然一张都不少,还全是大版票,现在存世不多了!”

赵无谋吼道:“要那破纸头干什么?拿出去哪个都会印,看看有没有值钱的?”

陆景松道:“这东西也不能说不值钱,也不能说值钱,有人想要的话,可能能卖十几万块,没人想要的话,就是一分钱不值了!”

赵无谋咧嘴:“这不是屁话吗?”

嘴上虽这么说,也起着劲的翻起来,墙角的木箱子中,翻出了上百刀的钞票来。

赵无谋从来没有用过这种钞票,对陆景松道:“老陆!这种钞票值钱吗?”

陆景松没空理他了,只管埋头乱翻,闻言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也不说值钱,也不说不值钱。

郑小刀好奇,跑过来看,嘻声道:“好像网上看过这种钞票,现在都不用了!”

赵无谋哼道:“全是一块、两块的,还有三块的,最大的面值也就是十块的,就算现在能用,也没多少钱?咦——!这张票子面值倒大,竟然是五万元,还是繁体字,不会是冥币吧?这张镜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管了,有总比没的强,先拿出去再说!”

把这堆崭新的钞票,不分面值大小,一古脑的收进八十公升的巨大的背包中,还不够小半包。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也在甩翻,但翻出来的全是毛主席像章、工作笔记、奖状什么的,更没有价值了,不由气得一条声的骂。

郑小刀用媚眼瞟赵无谋,见他偷人家东西,也把自己翻出来的那本厚厚的邮票,还有旧钞票等等,悄悄的塞进自己的背包中。

赵无谋翻了半天,想来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狠狠的骂了一声,拖起张岐山的尸体道:“你们先找着,看到好东西后,别忘了分我一份,我把这人的尸体丢进湖里喂王八!”

陆景松一喜,翻出了两包红布包的光洋,悄悄的往包里放,嘴里答道:“你去吧!不会少了你的,小心就是!”

齐生振却找到了几大迭解放前的苏区钞票、邮票,虽然不大可能有人会要,但贼不走空,有总比没的强,也是一声不响往兜里揣,忽然眼睛一亮,看见桌上玻璃台板下压着的一幅字,落款是龙飞凤舞的“润之”,像是毛太祖的真迹,立即不动声色的抽了出来,小心的迭了,顺手拿过一本毛主席语录夹住,放入背包中。

赵无谋拖着张岐山的尸体,走到厅外,穿出瀑布,拎着他的脚把他丢进湖里,天色已经放亮,这边尸体一入大湖,立即引来巨大的浪花,一只庞大的东西伸出头来,一口咬住尸体往水下拖。

赵无谋嘿嘿一笑,知道那是鼇龙,也不觉得奇怪,拍拍手,转进厅来,直奔第二间石室,一声低低的枪响,打开门锁,一股阴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赵无谋冷笑,捻了一道雷决,一步一步的走进石室来,左右八间石室,每间都有三百多平米,这间石室里静悄悄的,安放着灵位,每个楠木的牌位前面,都放着一个鸭蛋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赵无谋走近细看,发现牌位前面摆着的,果然是顶级玻璃种的翡翠,但并有没象蛮犀兽说的,有什么罗汉、天女的,全是璞玉,只是把外面的石皮剔除后,保持着天然的形态,但每一个翡翠中间,都藏着一团深浅不一的黑色魂魄。

“借玉养魂!”

赵无谋暗道,张家人的魂魄受过污染,死后化做密洛陀,不能投胎,用美玉养之,再附以山川灵气,可以化去妖秽鬼霉之气得以升天。

赵无谋把那供着魂魄的璞玉,一古脑的拿下供桌来,玉里的魂魄不安的跳动着,渐有苏醒之势。

赵无谋祭出赤铜的葫芦,取出贞观龙凤钱,冷叱道:“兜率八极乾坤锁,玄黄九宫镇妖邪——收!”

赤铜的葫芦在赵无谋道术的控制下,“的熘熘”

的旋转,一道道妖秽的魂魄飞快的飞向壶口,片刻之间,收得乾乾净净,光华一收,落了下来。

赵无谋伸手接住葫芦,收在腰间,背包里拿出几个塑胶袋,把已经乾净的璞玉,分成几堆放进袋里,然后扎紧袋口放在背包里,自言自语的道:“可惜这些了这些藏着魂魄的,被吸食了许多灵气,只能做佩饰了!”

转身刚到门口,差点就撞到齐生振的龟头。

老齐笑道:“原来这边还有一间石室呀?发现什么好东西了吗?”

说话时,贼眼朝里面直张。

赵无谋脸不红心不慌的道:“霉气!你自己看!”

陆景松也跟了过来,齐、陆两个南扒子,向来是贼不走空,每到一处,必要翻开最后一片土,连一个铜板也不会放过,瞪着血红的贼眼,钻到石室里仔细的找,把那些灵牌全部翻了个底朝天,又爬到供桌上,生怕漏了好东西。

赵无谋笑道:“左右两边,各有八间办公室,可能是修建时的指挥中心,你们要是有心的话,可以一间一间的找,老子没兴趣了,到外面呼息呼息新鲜空气,顺带替你们望望风!”

湖对岸山下的侍龙山庄已经安静了下来,张家的人大队出动,发现敌人并没有侵入腹地,也捉到了十几个倒楣的密探,正在加紧审问,没人想到有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到后山水帘洞来,至于死伤、失踪的牝兽,根本没人理会。

是役,张家发现死了九个人,而且魂魄也不见了,把牙咬得“各各”

响,已经有人联系张镜湖,要找中央某些人讨说法,至于废物张岐山,他辈份虽然极高,但从来都是吃喝嫖赌的不做正事,很少在山庄公然露面,倒没有人想起他来。

赵无谋拉着小刀的手,站在瀑布里面,发现里面的山壁上,果然是一幅幅巨大的石刻,凋工精美,记载着毛太祖的丰功伟绩,再抬头向上,发现这瀑布并不是从山顶上冲下来,而是自山腹中,形似一张巨大的嘴。

“这是——?”

赵无谋拉着小刀的手,钻出瀑布外,初升的朝阳下,这处像极了一条巨大的龙头,山顶上,有两棵遮天避日的青松,有如两根龙角,再向后,是无边的青山,宛如飞腾的龙身。

赵无谋手托下巴,想了片刻道:“小刀——!能上去吗?”

蓝发飘舞的绝色郑小刀,妖笑道:“老公能上去的话,我也能上去!”

赵无谋一拍她挺翘的屁股:“我先上,你跟在后面,不要走丢了!”

郑小刀紧了紧背包一笑:“哪能呢?”

两人包里都有东西,都不想放在下面,不能给齐、陆两个拣便宜,一男一女,身手灵活,转想间就爬了五十多米的高度,站到了一处稍微平坦的所在。

赵无谋回头一看,只见山川秀美,灵气充溢,脚下的那片大湖,真个是:高峡出平湖,当今世界殊,嘿声道:“这里应该是龙耳了,定能通到龙脑,我们上去,或许有好东西!”

郑小刀犹豫道:“又要钻洞,不会像上次一样吧?”

赵无谋引诱道:“可能有好东西噢!你真不进去?”

郑小刀最大的缺点就是好奇,把身上的背包解了下来,和赵无谋的背包一起,放在洞口的一处隐蔽的地方,拉了赵无谋的手,跟在他后面弯腰进了那狭窄的山洞,这处山洞是半人工半天然,龙头也是这种情况,半人为半天然的造出这种天下少有的灵穴来。

赵无谋有过在紫金山探洞的经验,遇到低矮处,并不退缩,带着小刀,狗似的钻入,那洞果然是通的,走了十多分钟,两人来到一处二、三十平米的石厅,中间有一处石阶,向上看时,却是漆黑一片的山石。

赵无谋拿着LED手电筒,看到了石阶一处东西,不由笑道:“小刀!还像上次那样!”

郑小刀也看到了那东西,披嘴道:“又要人家性交!”

赵无谋威胁道:“敢不听话?忘了我收的那只虫子了?”

郑小刀废力的脱掉外面高弹力骆驼牛筋裤,露出两条雪白性感的大腿来,翻着白眼道:“我搞就是了,又没有说不干,就是有事时,你必须象上次一样救我!”

赵无谋道:“那是一定的!”

郑小刀哼唧一声,叉开两条雪嫩的大腿,把粉红的牝穴,颤微微的对准立着的黑色石柱,慢慢的坐了下去:“哼嗯——!”

郑小刀咬牙,冰凉的山石慢慢插进她紧窄的私穴,其实她也不是傻子,上次的经历,使她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变化她自己明白的很,反正她是婊子,并不排斥性交,要是通过性交能让她青春永驻,那她情愿不停的交合。

冰凉的石柱慢慢的变热,直抵小刀娇美的花户,伏在她身体督脉中的那条大龙,彷彿慢慢的又不安生起来,兴奋的窜走。

“哼——!”

小刀交媾极是投入,滑腻腻的蜜液紧紧的包裹着石柱,牝肉自然的收缩翻搅,不经意间,一股炙热的气息直冲丹田。

“哎呀——!”

小刀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这石柱古怪,这时根本就拔不出来,只是上次冰凉透骨,这次却是烫如烙铁,浑身的血液似乎要被煮沸一般,感觉一声响,又是段石柱断在她的穴中,小刀头痛欲裂,大叫:“老公快来救我!”

赵无谋早爬到石阶上,就在小刀疯狂的性交时,本已关闭的顶部石室开了,迸出万道的金光。

巨大的灵气扑面而来,赵无谋想也不想,向上跳到小室中,室中间的石台上,嵌着一个特小凤西瓜大小的金黄色光球。

赵无谋盘膝而坐,依法吐纳,睁开眼时,浑身的冰凉,身上竟然结了一层薄冰,揣了那块灵气尽失的宝石,跳出石室来找小刀排解。

郑小刀粉面尽赤,正在阶下翻滚,神智已经迷煳了,双手不停的扒着上身的衣服,浑身如火,白眼儿直翻。

赵无谋想也不想,把小刀扳转过来,按在地上,掏出鸡巴,狠狠的插入小刀的体内,小刀本能的双臂环过他的颈项,送上香舌,阴阳相交。

粗长的鸡巴,青筋暴突,龟头的沟冠深深的捅进紧窄的骚穴,记记冲撞着花心,迷人的花径香肉紧紧绞合,盘旋在粗硬的肉杆上,狠狠的挤压,似要把肉杆里的精元全部搾光,一股又一股粘腻的爱液,随着激烈的颤动被挤出穴口,二人盘肠大战,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赵无谋发觉她的两片蜜肉更厉害了,夹吸之间,自己的肉杆欲断,看来不到她满足,决难抽出鸡巴来,潮水般的精元,滚滚的从马眼涌入,冲入她的花心。

石洞外的景象全变了,挂在山腰间的那条瀑布,清亮的水质迅速的变得浑浊,人工大湖里放养着的两条鼇龙,感觉到天地山川灵气忽然没了,爬在岸边,愤怒的扑打着水面,千里青翠的山梁,转眼间是一片苍凉的枯黄。

洞内男女疯狂的交合,赵无谋感觉督脉中又伏下了一条大龙,而小刀,则感觉任脉中多了一条东西,灵活窜动,海水蓝的秀发,随着阴阳交合,天地双修,慢慢的变成了闪亮的深紫色,彻底激发了她体内的淫魔族血液。

“吧唧——!”

小刀浑身散发着迷人的腻香,大汗遍体,狠狠的在赵无谋的颊上香了一口:“好老公!”

赵无谋却是不言也不动,盘膝而坐,静静的体会着这难得的道缘,忽然睁眼,双目如电,大笑道:“原来如此!”

又把眼睛看着小刀,这可是只难得的阳鼎呀!

为修道者难求的一只爱物。

忽然心中一动,把张岐山渐渐迷煳的魂魄提出来,问了又问,不住的点头,魂魄是不会说慌的,不由脸色凝重,所有对答,皆是心语,外人哪里知道?

郑小刀感觉身轻如燕,说不出来的舒服,兴奋的连翻了几个空心的觔斗,不由自己也呆住了,想不到身随意动,几乎没有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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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谋笑道:“小刀!看在炮友的情份上,教你一段口决吧,唉——!你奶子这么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住?”

郑小刀嘻笑道:“就是说我胸大无脑了?你说吧!我记记看!”

郑小刀一点儿也不笨,赵无谋只说了两、三遍,她就一字不漏的背了下来。

赵无谋乐道:“咦——!不笨吗?这么聪明,为什么不上大学而跑去当婊子?”

郑小刀披嘴,娇媚的眼睛直转:“大学出来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当婊子多快活,有的吃有的玩,钱赚的还多,就是现在我得罪了那么多人,连婊子也当不成了?不如——!不如你要了我吧?有吃有喝有钱花的话,我不介意名份的!”

心中想的是:先多骗骗这个凯子的钱财,将养父母,等风声一过,本姑娘是天高任鸟飞,他还能吃了我?

这种婊子,要想叫男人喜欢她,是分分钟的事,而要想叫男人厌恶她,也自有手段,在过去的卖春生涯中,她也曾依附过几个男人,想尽办法骗人家的钱财,感觉钱骗得差不多时,再想着法子朝死里作,叫那个男人厌恶她,最后再大敲一笔做为分手费,之后逃之夭夭。

鼎分七色,许多修士,终其一生,也难求一玄鼎,郑小刀得到两股天地灵气,激发了她淫魔族的本性,是千年难见的一只神鼎,用她修真,可以事半功倍。

这种神鼎绝不会轻易降伏,都是阳奉阴违,狡猾多智的绝色美女,不採取特殊手段,熘掉的可能性极大,想霸佔这只罕见的神鼎,得炼她的三魂,方才能服服帖帖的为鼎主服务。

赵无谋嘿笑:“少来!过了一年后,感觉好时,我们再继签!”

郑小刀嘟嘴道:“这样啊!就不能把我当女朋友吗?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无谋感觉又要历劫,一咧嘴:“我们出去!噢——!当心被雷噼!”

郑小刀恐惧道:“又来!怎么跟你在一起,老是被雷噼呢?”

赵无谋“啪”的一拍她的翘臀:“汲了湘、鄂、川、桂数省的灵气,还想不被雷噼?走吧!除非你躲在洞里从此不出去!”

郑小刀扭着屁股道:“这怎么行?哎呀!不如不穿衣服了,等雷过后再穿,我的衣服全在山下宾馆里呢!”

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没来由的滚过一片乌云,天雷滚滚,一道道赤红色的闪电,上接九十九重天,下透九十九层地,张家人自已知道自己事,这种渡劫的天雷,他们可不能受,更不能露面,现在明知后山有异,也不敢探头,他们全是妖孽,只要一露头,定会被天雷闪电噼得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驱赶了三十多个心不干情不愿的牝兽来后山探风色,他们自己缩在避雷的地方,要等天雷一过,立即到后山拿人。

问题是牝兽们的魂魄也被张家的人污染了,天雷发现妖孽,毫不客气,连噼了十几个牝兽,其她的牝兽看见同伴焦煳的肉体,再不敢上前,急急的找地方躲了起来。

郑小刀躲在赵无谋的身后,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一伸头,迎面就是一道天雷,噼得赵无谋头发直立了起来,顶门中一黄、一紫两道灵气直冲天际,隐透青光,小刀胸峰怒挺,蛮腰儿一握,深紫色的秀发飞扬,刚一出洞,立即躲在一块巨石后。

赵无谋把小刀强拉出来道:“婊子!躲不掉的!能槓过这道雷劫,你个婊子可活三百岁,而且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人家拚死拚活的,修了几十年,都不见得有这样的道果,你倒好,性交两次,快活一下就成了!”

郑小刀闻言狂喜,一咬牙道:“真的呀?他妈的!老娘拼了!”

赤裸裸的立在龙耳处,用雪白的肉体迎接那一道道的天雷。

赵无谋天识已开,隐隐听到半空中有骂声:“竟然有这样裸体渡劫的,等那母的升到天界,老子一定要好好搞她,他奶奶的,现在凡间修道的都是什么人呐?”

闻言不由暗乐,盘膝而坐,静静的吐纳,修炼三魂。

郑小刀却是乱叫乱跳,不停的惊呼失声,这阵天雷,或轻或重,噼了半个小时,渐渐远去,云开雾散,奈何不了他们两个,却把龙嘴前的那道人工大湖的堤坝噼塌了,原因无他,湖里也有两只妖物,就顺便噼了两记狠的。

两只鼇龙是上古遗种,本不应存在这世上,这次被赵无谋殃及,被天雷照顾,大惊之下,死死的藏到湖底,天雷落下时,堤坝就破了,万吨的大水倾覆而下,下面的侍龙山庄是一片泽国。

两只鼇龙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更不迟疑,顺水而下,直入湘江去了,从自天高地远,自由自在。

侍龙山庄一片大乱,有如世界末日,哪里还会有人能上到后山来?

赵无谋急急的穿了衣衫,和小刀两个拿了背包,急急向龙嘴处爬下,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虽然区区四、五十米的距离,但陡峭异常,就是两个身手灵活,也花了二十多钟的时间。

齐、陆两个早跑到瀑布外等着了,望着面前的大水,面色俱是苍白一片。

赵无谋拉着小刀过来,一拍老齐道:“还不快走?等人来抓吗?”

齐生振嘶声道:“小祖宗!你又闯什么大祸了?”

赵无谋道:“我也不知道!快走快走,迟了人家就上来抓我们了!”

陆景松道:“往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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