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在带有唐韵古风的日式房间里,原木色的家私烘托出质朴的气氛。
而厅堂中间被牵引跪爬的赤裸女子却添上了一笔浓抹不去的淫秽。
赤裸招摇的美臀好似呼唤着男人的宠幸,潮湿红肿花泽在粉红的血色中绽放。
苏纯如母狗般卑贱的姿势坚难的支撑着伤痛的肉体,绯红的玉肌并没有因为方天城粗暴疯狂的摧残出现半点的凋萎,反而更有成熟性感的味道。
“张开嘴,把你留下的东西清理干净。”
方天城张狂着得将苏纯的脸拉近,布满血丝、白精的半软肉条。
带着刺鼻腥臭味道的阴茎,强化着苏纯被凌辱的记忆。
“装什么纯洁,刚才不是被操得很爽吧吗!”方天城挑着阴茎将肉棒上的残污涂抹在苏纯桃红俏丽的脸蛋上。
“讨厌!好恶心。”滑腻腥臭的肮脏生殖器就在她青涩貌美的容颜上来来回回,苏纯恨不得一口咬断这祸害女人的凶器。
方天城一手拉着苏纯的发髻让她的脸忽左忽右,一手握着软软的肉条摩挲苏纯的面庞。
鼻头、嘴角、眼眉、发稍及腮边都沾上了或粉或白的精浆淫液,最后方天城还将阴茎递到苏纯的唇边向你推挤。
“还不张嘴是吗?看来还没学乖,要我奸了你的屁眼才会听话吗?”虽是口头恐吓,但也激发了方天城强占苏纯后庭的欲念。
“屁眼”,苏纯也明白方天城的意思,不张嘴吞下他的生殖器,就插进她的屁股。
阴道木木的肿胀未消,撕裂般的灼痛还犹存于心,怎堪再经受一次肛口的穿刺!
领略过这个男人的粗暴,苏纯真的不敢试探他话语的真实性。
杏唇微张开,肉棒便长驱直入。
已不复初次的生涩,屈服淫威的苏纯甚至微有主动吸吮软棍的意思。
然而正是女人这种软弱的妥协,更促使男人征服感的增长。
以至方天城在心中烙下错过采摘季芸的菊花,苏纯就绝对不能再放过的印痕。
想当初季芸不是也担心屁股而喊出淫语央求自己插入,苏纯也不过如此而已。
“味道不错吧?用力吸!”方天城将拽向苏纯跨根,似乎想要把肉棒全都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另一根男人的肉棒也含在女人嘴里,杜雅诗陶醉的模样已然变成一个妖娆的荡妇。
许琛轻绞着她深棕色的秀发、摸着她油滑的脊背。
许琛带有怜爱的神态让身边的柳倩都泛起丝丝妒意,或许柳倩早把他当做最重要的男人之一了。
“啊……好难过!好痒……”季芸苦闷得扭动翘臀,菊穴的剧烈搔痒实在难以忍受。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肛口的火热和肠道的冰凉交错在季芸的意识中,迫不急待的想要被插入屁股的欲望不断的在冲击着她羞耻的身心。
跟随着菊蕾的收缩,卡在肛门处的短头无疑将季芸的注意力时刻集中在激痒的当口,使得药效的作用在中枢神经被成倍放大。
而甚至插在体内静止的短头,不仅不能平复穴肉的畸痒,而且更为增添了季芸心中的焦躁。
许琛欣赏着季芸淫靡的痴态,另一支手撩开柳倩的和服的短裙,径直伸到她未着片缕的腿根。
“季小姐,这次的药膏越晚解除,对身体威害越大。当然还有个好处就是会让季小姐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许琛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季芸,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这出好戏上演。
女性浪荡妖媚时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性欲,许琛很是迷恋女人的这种痴态。
在季芸有些模糊的意识中,听到对身体会有威害,还有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后遗症的字句一阵震颤。
搔痒的肛口会带给她什么?
会溃烂坏掉还是会把她变成下贱的性奴?
两者她都无法接受,难道只有把自己的痛苦转嫁给苏纯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做……做……不……到……”季芸虚弱残喘着,好似她有心也没有力气去做那龌龊的事情。
也许是一种变相的乞求,她无法自愿,却不代表不能被迫。
“蕊儿!心怡!”许琛唤起那两个被“冷落”的女人。“我们的季美女看来需要帮助。”
“不能……”许琛曲解了季芸的意思吗?
还是她心存怜悯的本能!
可是不论怎么样,她都还是被梅蕊和关心怡搀扶着走向跪趴在方天城跨下的苏纯。
明亮的房间中,白蜡色的阳具在柔美的女性阴阜部晃动,它所指向的竟是另一个正遭受蹂虐的女性同胞。
裸露的溪谷、充血的花瓣豪无遗落的进入季芸的眼帘,季芸怯生生苦楚得不忍去看。
这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的器官,可苏纯很是让她深深愧疚和自责。
越是靠近她的股间,季芸的心越是坠坠撕扯。所谓“惩罚”不过是男人卑劣的借口,凌虐着苏纯的肉体,折磨得是季芸的灵魂。
跌跌撞撞得走到苏纯的身后,季芸微颤的双腿更加沉重无力。
原本就差不多是架着半拖半推到这里,梅蕊和关心怡借由季芸的瘫软也顺势让她跪在了苏纯身后。
“啊……”季芸妖叱一声无力的撑扶在苏纯香滑的背上。
蜜壶中一阵搅动,原来没入季芸体内的短头也是可以摇控的按摩棒,在长头转动的同时短头会反方向转动来保持假阳具的平衡和稳定。
可是按摩棒的刺激转化成对肠道间接的作用,透过肉壁使菊穴犹如隔靴搔痒,更让季芸苦闷。
紧箍屁股瓣的皮制内裤并有丝毫空隙可以伸入手指,况且即使从外部也很难透过厚实的材料,抚慰焦渴的菊穴。
季芸一支手扶着苏纯的后腰喘息,看上去就象准备将下体的假阳具插入苏纯体内的姿势。
“要做什么?”
苏纯查觉到身后的动静,女性纤柔软掌的触感压按下来,并且季芸的惊呼有着动情的呻吟。
她由于无法回头,并不清楚季芸的现状。
不过季芸奇怪的声音和出现在她身后的时机,不能不忍不住奇怪。
方天城一边享受着苏纯嘴巴的服务,一边欣赏季芸无助的痴态。
微张的唇边挂着剔透的唾液,由于躯体的抖搐而晃动的红润的椒乳,特别是下体具有SM情趣的皮内裤上白蜡色的胶棒,都将别样的性感发挥到极致。
“学得很快嘛?果然有淫荡的潜质!”
半软的肉棒在苏纯的嘴里急速膨胀,即将上演的3P大戏可是连AV片都少有,女人强奸女人不是只有庄梦瑶能玩得出来,让妻子安排的两个监视他的“好友”相互辱虐,真是无比畅快。
为了保住屁股而卖力学习含吮男人的肉棒,苏纯一再被迫降低的底线,只能延缓插入肛口的时间,却改变不了被开拓菊蕾的命运。
她或许并非不知道这一点,可是男人的性暴力永远是女人难以承受的,方天城狂暴野蛮的行径令苏纯发指,新破初瓜撕裂的痛楚在苏纯心中刻下不可抹灭的忌惮。
软软的质感象肥肉一样恶心的阴茎,有如变魔术一样胀大。混合着酸甜腥骚,如痰一般的东西呛在喉头吞不下吐不出,耻辱的余味在舌根发酵。
“讨厌这样!头好疼,为什么还这么清醒!”被羞辱的肉体渴望解脱,在不祥的预感笼罩下的恐惧中挣扎。
“呃,……”季芸软绵绵的身驱满是苦闷,被不情愿的意志压迫得很是疲惫。
受到烈药的作用,几滴唾液从季芸嘴角渗出,溅在淡黄色的木质地板上,同时苏纯红肿的花瓣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她的瞳孔中。
“插进去,你就解脱了!”
“她是你的姐妹,不能这样。”
“是她害你的,害你受到凌辱。”
“她不是有意的,这样对她不公平。”
“对她公平,可对你不公平,你不应该受到那样的折磨。”
“不……”季芸夹着极度麻痒的股间,仍是无法做出强奸苏纯的事情。
“你这样和她都很痛苦,何必这样的坚持,早点结束,对你和她都要好一些。”
梅蕊在季芸耳边劝慰道,她也是被那个男人调教过的凄苦女子,对同性的遭遇,不可抑制的产生的同情。
谈不上帮她或是害她,应该是以她所经受的际遇所给出的建议。
“真是这样的吗?真的对她对我都好?”可以不相信许琛,不相信方天城,但同是女性的梅蕊,季芸迷困惑起来。
“相信我,不然……”梅蕊想说什么,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
“不然什么……”季芸开始害怕听到梅蕊所吐出的字眼,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那样的结果。
梅蕊下意识的瞟向关心怡和身后的许总,有可能是希望得到她的认可,或是帮助。
“不然,就会变成随时随地都想要和男人做的……”梅蕊找不到合适形容词,不过已经足够让季芸震撼。
“甚至会疯掉,或者受不了自杀。”
梅蕊害怕会季芸误会一样,又解释到。
“许总不是有心要对你这样,你也别太固执了,这药膏虽然烈,而且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解毒,可是会让女人非常的快乐。”
梅蕊在说到快乐的时候,露出羞涩的表情,好似她曾经也有过屈辱的经历。
“真的会疯掉?……还会死吗?”季芸曾想过死,但她没有勇气那样做,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
苏纯隐隐透着红光的屁股,真的就是她救命的稻草吗?
人一到生死关头,也就不再考虑什么内疚不内疚的了。
不过从来都是被男人奸淫,对于如何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还是相当生疏。
季芸只是直直的将腰向苏纯的股间捅,却不懂得用手扶着调整角度。
“怎么?”
明明身后是女人的声音,可苏纯莫名的感到私处有硬绑绑的东西乱突乱撞。
她本能的夹住耻骨肌,向前逃避,但扶着她腰的手象是拉住她的屁股一样,将那硬物凑近前来。
“是芸姐吗?怎么会。”没有温度的物体直顶得她心乱如麻。
方天城看到季芸咬着下唇,注意力都放在苏纯的下体的样子,既新鲜又有趣,胯下的肉棒在苏纯嘴里又胀大一分。
假阳具每每掠过褶皱的花瓣,又立刻弹开,就是不能听话的抵达蜜穴的入口,使她有些烦燥,而且还有两位美女正在旁边睁大眼睛盯着,让她更慌张和羞怯。
“你应该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找到位置,再扶着进去。”估计关心怡看着比她更着急,才出言相助。
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苏纯很肯定,她们谈论的是自己,而且是要让那个硬物进入自己体内。
虽然很是讨厌并抗拒,但那旋转着扭动的东西,在股间最为敏感的地带磨蹭,竟然让身体出现奇怪的酥痒。
季芸对触摸同性湿软的肉缝仍有些排斥,不过,按照关心怡的指点,相当经松的就将假阳具对准了洞口。
“呃!”
季芸没有润滑的猛刺,苏纯在娇嫩的肉壁上造成挫伤般,阵阵火辣辣的灼痛。
如果不是嘴里塞着阴茎,苏纯几会发出凄厉的惨叫。
可方天城并不怜惜,仍加紧让肉棒在她的嘴巴不断进出。
“很疼是吗?因为你,季芸也被这样弄过,不觉得应当偿还一下,她所受的痛苦吗?”
方天城咬咬牙,他发现自己还是很在意季芸的,是江东山的原故吧?
是他和妻子过分的亲密,让他怒火中烧,终于有了发泄地方。
“季芸也曾?是因为我?真的是我吗?不可能,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她无法相信方天城所说,认为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是他侮辱自己的借口。苏纯当然不知道在庄梦瑶、季芸和方天城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从没有挑拨或是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也许她对庄梦瑶说的一句“眼神暖昧”早被遗忘,所以她想不到她有什么过错让方天城牵怒于她,就算有也是欲加之罪。
苏纯低沉的怪哼,没有引起季芸的足够重视,她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推进得很如此艰难。
还好,边上的梅蕊有所查觉,红着脸在季芸耳边小声提醒。
“要退出一点,再慢慢一点点的进入,然后退出一点,再进。”
她不知道这样形容对不对,只好说得更露骨一点。
“嗯,象男人在和我们做的时候一样。”
作为男人的玩物,她有义务让她的主人高兴,且完成他的意愿,这也是她来到许琛公司后所“领悟”到的。
季芸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幼稚的错误,很快,她只是稍作调整,就逐渐顺畅起来。
“唔……嗯…嗯……”和方天城的阴茎完全不同,旋转扭动的按摩棒挤进甬道,充分刺激媚肉的每一个兴奋点,就算苏纯极为反感,可还是出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性交的愉悦。
“被干得很爽嘛?知道是谁在操你吗?”季芸卖力将下腹部顶向苏纯屁股的动作,视觉上总有一些别扭,但足够混乱苏纯的意志。
“唔……唔…唔…”苏纯想要表达什么,无奈方天城并不给她机会,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真是淫荡的女人,被女人操也很有感觉。”沉重短促的鼻息打在肉棒根部,加上苦闷的低哼,不难看出苏纯正处在性感的亢奋之中。
“女人?芸姐?”
身后的女人,和季芸奇怪的声音,如果真是她,苏纯一点都不意外。
可不明白,芸姐被人使了什么手段,变得如此唯命是从。
“不,不要,我不要这种感觉。”蜜壶内的微痛,一点也不影响肉壁从按摩棒上获得酥痒酸爽的感觉,耻辱的快感逐渐攀升。
苏纯跪趴在季芸和方天城中间,一支手撑地,一手无力的半推半扶在方天城的下腹。
画面中最为淫邪的部分,不是苏纯被强迫口交,而是季芸嘴角挂着唾液,穿着装有情趣假阴茎的内裤,含羞带骚的在苏纯身后抽插的景致。
“呃,嗯……”“嗯……嗯……”两个女人的哼唱此起彼伏。
季芸的豪乳随着她的向前推耸上下弹跳,发热发燥的驱体香汗淋漓,在阳光投射下闪烁动人的光泽。
她每每挺进,苏纯也跟着呼吸阻塞般的咽哏。
刚被强奸而玷污的肉体,紧接着又是一场另类变态3P的淫乱。没有彻底崩溃是因为她还有不舍的牵挂和对被剥夺幸福的仇恨。
苏纯初次破瓜时的媚肉,其实相当敏感且已进入状态,只不过是被痛楚所掩盖,而搅动、抽送的假阳具,充分唤醒了沉睡的肉欲,将隐藏着的快感和亢奋收集起来,累积成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不可以……不能。”
苏纯并不知道高涨的尿意是高潮的前奏,她以为将会在厌恶的人面前尴尬的失禁。
出于精神上的排斥和肉体上的紧绷,被动本能的收缩下体肌肉,反而让尿胀更为明显和迅速。
“嗯嗯……嗯…”苏纯的低哼越来越频繁,甚至都要含不住方天城的阴茎。
从她发汗的手心和微微的抖搐中,方天城明白苏纯崩溃的时刻即将来临。
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达到高潮是非常羞耻的事情。
竟管她在地铁站就经历过,还被人欣赏过流水的花瓣,不过含着男人的肉棒,赤身裸体在另一个女人的强奸下高潮,将更为耻辱。
“啊……不行……不……不要啊!”心里明明想着不要,但身体机能并不为所控,急促收缩的蜜壶深处,一束强烈的酥痒瞬间爆炸。
“啾……啾……”空气和水分的摩擦在苏纯身后欢快的伴奏,季芸受到肉壁内短头的逗弄,对性感的追求也更加执着。
“呃……呵…呃…呵……”她的抽送愈发激烈,菊花的搔痒也愈是凶猛。似永远都够不着的边缘,又象触手可及般撩人。
方天城多希望送苏纯进入颠峰的是他的肉棒,却又有一种奇特的复杂情感,和看着妻子在别人的胯下卖弄风情一样,兴奋又嫉妒使心脏狂跳的畸形刺激。
“啊!……”苏纯的推扶变成抓捏,她掂起脚尖,大腿向内侧用力靠拢,绝顶所产生的波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处于间歇性的痉挛之中。
“完了!”
被释放的尿意并不是能掌控的,如满弦而发,身体机能在刹时间完全放松下来,股间并没有出现她预料的尿液,有的却是一阵酥爽的畅快。
“呀!……”苏纯羞怯万分,虽然没有失禁,可是绝顶反应依然让她无地自容。女孩的浪漫情节随着她的贞洁一起化为泡影、荡然无存。
由于季芸配带的电动阴茎,无法传导苏纯体内的反应,所以她还在一味的乱冲,也将高潮的余韵在苏纯的蜜穴中持续放大。
此时苏纯脱力后再也无法坚持,负担不起身体的疲惫,滑倒在方天城的脚下。
季芸也因为苏纯“突然”跌倒,猛得向前倾,所幸有梅蕊和关心怡的扶持,才勉强稳住。
“比被人操的感觉爽多了吧?季秘书。”方天城这才暂时放过苏纯,用半带讽刺般,半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季芸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和苏纯的姐妹情谊破碎得无以修复。
明天、以后、未来在她面前就象走到迷宫尽头的死胡同,找不到前行的出口,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激情的表演结束,许琛也暗耐不住兴奋的心情。他有些好奇,季芸肉穴会潮吹,那屁股洞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拍拍杜雅诗柔滑的后背,不用他去拉,杜雅诗自动吞出肉棒跪在一边。
在她眼角,躺倒在地的苏纯说明了原因,就算对许琛的阴茎再渴望,现在也不是属于她。
许琛扶着柳倩的肩,象是坐得过久而显得困难的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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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蕊和关心怡早在他走近季芸身边以前,解开她的皮内裤。
几可淌水的皮料,显示出季芸股间湿漉漉的程度,可看在方天城眼里,既诱惑又锥心。
他用脚趾夹拨苏纯的乳头,刻意不去理会许琛的动静,他并不喜欢许琛玩弄他的女人,可又不想阻拦,就象和妻子在私人Party上的交换伴侣一样,内心冲突着复杂矛盾的情感。
“假死偷懒吗?活还没干完,想要我弄你屁眼啊?”方天城压抑着内心的不满,转移注意力般,用脚轻轻踢踏苏纯的胸口。
苏纯几近崩溃,任由方天城用肮脏的臭脚欺凌。她感到又痛又累,连扑上去狠咬一口的毅力也没有。
柳倩和杜雅诗跟随在许琛身边,如听话的仆人、低贱的性奴。
在季芸眼中,不知道她们是否就是自己未来的样子。
许琛将起身时顺带拿的药膏,交到杜雅诗手里,又向关心怡使了个眼色。
他不是一个薄义之人,也厚爱面子。
关心怡和杜雅诗这两大杀手锏都忍痛割爱,一是表明对方天城的信任和重视,二是不想被人误以为小气。
“许总说你一定用得着。”
杜雅诗虽面无喜悦,可在第一眼看到方天城的肉棒便心花怒放开。
那个尺寸在她见过的男人之中较为罕见,而健硕的身材,也是她应酬的那些半老男人所不具备的。
杜雅诗将双乳紧紧挤压在方天城结实的手臂上,她在商务车里就被撩起炽烈的情欲终于可以得到释放。
作为被转手几次的三流模特,关心怡颇为出众的身材和相貌并没有带给她幸运,也许是还未遇上真正怜爱她的人。
她低眉不语的靠近方天城的右手,默默的拉着他的手臂埋入双峰间,从背后贴紧,冰软的双唇由肩头向耳根舔吻。
方天城手中的小圆盒并不精致,透明的霜盒只有RH-25的小标识,象是试验品的样子,也不知道许琛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季芸痴颠的形态,方天城从未见过,此时他己经对手里的药膏有了充分的认识。
“春药”,季芸和许琛过夜的那一次应该也被用过这类东西,因为包间里他亲眼看到那个坐台小姐在季芸的酒里加过。
不用药膏他也能搞定苏纯,许琛是想让这场节目更尽兴一些吗?显然苏纯还放不开,如此一来应该能见到苏纯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嗯!”算是对杜雅诗的回应,方天城接着又向许琛微笑着点点头,他一弓腰,身边的两女也主动的松开他。
躺在地上的苏纯一脸凄楚的茫然,好似生活下去成了她卸不下的负担。
坚强外表下,懦弱的泪水不段从紧闭的眼角涌出。
不是为了博取同情,只是控制不住的心伤。
这个满是罪恶的房间,象是为她准备的人间地狱。
她似乎忘了为什么要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站起来,走出房间面对她的人生。
“又要做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吗。”方天城的靠近,惊起了她的警觉,四周都是人,却没有人帮她的处境,使她放弃抵抗任由摆布。
“啊!要做什么?”
屁股上一只大手用力掰开股瓣。
“你一定会喜欢的,季芸都开始享受了。”方天城的声音传入耳朵,跟着菊花蕊上,异物的触感带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爽。
“不要……”肛门奇特的感觉让她惊恐,虽然并不清楚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东西。“季芸开始享受!”还有别的含意吗,除了再一次沦落!
正如方天城所说,许琛已将他的肉棒刺进季芸的菊穴,开始大力的抽送。
柳倩在前面,如姐妹般拥吻着她,揉捏着她的胸部。
而梅蕊则用许琛最喜欢的方式,趴在季芸的脚下,向上扭着头舔吮许琛和季芸结合的地方,用舌头扫着进出的肉棒。
“开始有感觉了吗?”
苏纯的小肚子在反复收紧蠕动,凝重的眉头透露出苏纯无力的挣扎。
“这里也来点吧。”方天城恶作剧似的,将媚药涂抹在苏纯的乳尖上。又是一股清凉渗入她的心扉,在体内游走。
意志的排斥完全无效,接踵而至的酸痒,立刻燃起性交的渴望。“呃……”
不管她愿不愿意,鼻腔已哼吟出她的诉求。
在地铁里,由于是在苏纯的背后,看不到表情。而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她忍受肉欲侵蚀,闷骚的模样。
方天城刚站起身,二女就又缠绕上来。
杜雅诗更是大方的将自己,挂在方天城的脖子上,大腿勾住腰间。
挺着水蛇纤腰,感受火热的肉棒在下腹部,所散发出的温度。
“现在,我是你的,想要用什么姿势都可以。”杜雅诗舔着方天城的耳垂,柔媚的说道。
女人的肉体,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吸引人。
杜雅诗不象季芸的平时总是显得干练,在性爱面前却是柔弱的样子。
而在她冷酷的伪装下,竟是另一幅淫荡的妖娆。
“要怎么样都行?”她将另一条腿也缠上方天城的腰,用她整个身体的重量,让方天城无法拒绝。
“被人看的姿势也行?”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再怎么样也不会少于45公斤。
方天城全力抱着杜雅诗,也只能坚持一会,何况是刚刚云雨过,有点虚脱的身体。
于是他将杜雅诗放倒在苏纯的面前,让两个人的股间恰好处在苏纯的视线之内。
“随你!”杜雅诗嘻笑着箍紧方天城,还不忘向他耳朵里吹气。
放平杜雅诗,方天城跪坐好将她的腰股拉到胯间,把其中一只玉腿杠到肩上。
大大分开的花溪只见一双肥厚的湿漉密唇,连小巧的花瓣也包裹起来不露痕迹。
拨开美肉,枣红色的甬道中花汁充盈,张合着吐纳微热的气息。季芸时而轻呻、时而娇喘的声音也激发着他狂热的冲动。
“嗯嗯……啊……啊……!嗯……啊……”在药膏的作用下,肠道出现蜜壶所具有的搔痒,连许琛的大力冲刺也显得异常美妙,同时私处一条咸湿的舌头将这种快乐的情愫扩散至全身。
“贱人,只要是被男人干,都会很快活吧。”
季芸的痴迷呓语,不禁让方天城联想到庄梦瑶也许正在别人怀里卖弄风情。
嫉愤之下他粗暴的把阴茎推入杜雅诗的穴道,开始凶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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