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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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当正午,已是十月份的了,秋老虎也变成了纸老虎,热不了两天了。

坐在西餐厅,吃着简餐、品着咖啡,从落地玻璃窗望向街外稀稀拉拉的人流,别有一番风味。

“什么时候回的?”

两个面貌相仿的女性对坐在靠窗的双人席上。

近眼一看,只觉两人形同姐妹,年长的姐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虽淡妆素颜可媚态百出,微带哀怨的眼神瞧着妹妹,使人就忍不住心中澎湃、想入非非。

她那超低胸V襟的绸缎黑色洋服半露出酥胸玉乳,更是高贵而诱惑,蕾丝透明短裙下的黑色带吊水晶丝袜性感且摄人心魂,直叫人大吞口水。

“昨天凌晨……”妹妹满不在乎的回了句。

和姐姐相比,同样精致的脸蛋却不似姐姐少妇般的妖娆妩媚,而娇显出清纯阳光、神彩飞扬的少女气息。

淡淡的粉色眼影、水晶唇彩、高耸的马尾辫、紧身运动装更将她活泼可爱的一面展露出来。

贴身的布料把凹凸的身材修衬的明艳而耀眼。

“回来也不给我们提前打个招呼!好去接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姐姐一副恨在嘴疼在心的表情,看来姐姐对妹妹也是非一般的宠溺啊!

“我不是想给你们惊喜嘛。”妹妹微吐香舌撒娇道,转眼又调皮的戏弄起姐姐。“而且又是凌晨怕坏了你和姐夫的好事呀。”

提到姐夫,姐姐的双眸闪过一丝惆怅,她也有说不出的苦衷么?“去看了爸爸没?”姐姐怪嗔的白了妹妹一眼绕开话题。

“去了,早上去了趟工厂,爸爸老了好多。”妹妹心痛起来,见到父亲一天天老去,做女儿的哪有不伤神的道理。

“他的哮喘好些了没?我是有几天没去看他了。”姐姐关切的询问父亲的近况,就算她再不孝,也是心中记挂着父亲的。

“在吃药,不过爸爸好象有些不高兴。”妹妹说完凝视着姐姐,好似希望从她的眼中得到答案。

“怎么了?”姐姐表现出稍稍的紧张和狐疑,或许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原因吧!

“在爸爸办公室里的几排衣架上……”妹妹迟疑了会儿。

“不知道公司现在怎么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好象遇到了令少女羞涩的词汇,妹妹两腮嫣红。

“怎么说呢,都是一些很暴露的女式内衣,是不是就是那种所谓的情趣内衣呢?”

妹妹若有所思的描绘着她所看到的款式,直叫姐姐都听得愣了神。

“哦?”姐姐也诧异起来。“爸爸怎么说?”姐姐此刻应该是想先弄清父亲的想法吧。

“就是抱怨了几句,说那个该死的方天城。好死不死弄这此东西,是要砸庄家的招牌吗?”

妹妹模仿老头子张牙舞瓜的样子,把满怀心事的姐姐都逗笑了。

“不过桌上的一大笔订单倒是让爸爸欣慰不少。”妹妹的神色中流露出点点婉柔。

“艳妮这次回来还去法国吗?”原来少妇装扮的女人正是方天城的妻子庄梦瑶,而她对面是她刚刚回国的亲妹妹——庄艳妮。

“已经毕业了,正找工作,老爸想让我回庄氏,大概想让我盯着公司吧!”

庄艳妮显得并不十分情愿。

“爸爸让去法国学习服装设计,又多次让要我选修商业管理,不是想要我那什么吧?”

庄艳妮自知以她小女人的姿态继承庄氏,好象并不容易。

“姐夫不是做得很好么?我可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小女生都是天真浪漫的个性,要使女人担起男人的重担,并非一朝一夕,或者说如果不是家庭的变故,女儿家的都希望找个依靠,被呵护、被疼爱,而不是抛头露面做个女强人。

“爸爸可能始终觉得天城是外姓人吧,公司掌握在你我姐妹手上,他才能安心。”

庄梦瑶不喜欢被父亲给予的压力束缚,庄孝仁也没有办法改变,似乎又开始寄希望于妹妹庄艳妮。

当初为公司起名为“庄梦妮”兴许也是基于这种愿境!

“姐!你和姐夫还……”庄艳妮欲言又止,反而惊起了姐姐的颇测。

“怎么?”

庄梦瑶的私生活,在庄家和庄氏都不算秘密,而妹妹是最为了解的人,当然更包括婚前。

庄艳妮突然问起她和天城的近况莫非是有什么特别?

“只是想姐姐对姐夫好一些。”

庄梦瑶心中好笑,自己的亲妹子似乎关心姐夫比自己更多。

她对方天城不好么?

有多少优秀的男人想得到她的全部身心,她都不屑。

而且还允许他和别的女人上床,还有什么不好?

“我对你姐夫不好吗?”庄梦瑶轻笑,妹妹还不理解自己和方天城之间微妙的关系。

“不是……只是……”庄艳妮想到了什么,而又难以启齿,姐姐生活实不是她能说道的。

“好了,好了。妹子,我知道妹妹想什么,我自有分寸。”

庄梦瑶不想在丈夫的事情上纠缠,影响到姐妹俩的心情就不好了,毕竟姐妹很久没有相聚。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见见同学还是男友?”如果艳妮没有计划,做姐姐的自然要好好的陪陪妹妹。

“哪有什么男友!”

妹妹害臊起来,好似还未曾有过男女经验。

“我想去公司看看,老爸要我回来,我也想早点熟悉起来。”庄艳妮应该对回国后的发展多少有些憧憬。

“这么快就想做女强人了,刚才还不满意老爸来着。”

姐姐调侃起妹妹,银铃般的戏笑随着庄梦瑶挑拨的娟发飘荡在西餐厅的上空。

不少食客为她迷人的风情而倾倒。

“讨厌……”受到姐姐取笑,小妮子也难为情起来,人总会有目标和理想,即能锻炼自己,又有广阔发展空间,是每个踏入社会的人的愿望。

“人家也是为老爸、为公司着想嘛,你知道,庄梦妮是老爸一生的心血和寄托。”

庄艳妮埋怨着,“姐!还笑话人家,可恶,不理你了。”

很久没有人可以撒娇,被宠惯的小女生又发嗲起来。

“姐姐,错怪妹妹了,对不起哈!”

庄梦瑶忽然想起一个人。

苏纯和庄艳妮年纪相仿,都是二十三四的豆蔻年华,艳妮要回归庄氏,正好可以和她做伴。

“你还记得苏纯吗?”庄梦瑶微笑着瞧着妹妹,童年快乐的回忆涌上心头,那无忧无愁的时光总是让人无限怀念。

“嗯……我早上见到一个人,非常像她。在地铁站,以后要到公司上班,所以想熟悉下路线。她是垂肩短发吗?”

庄艳妮几乎可以确信,那是她童年的玩伴,而且她父亲出事时,她也时常陪伴苏纯左右,应该不可能认错。

她之所以没有提及所见到的荒淫耻辱的事情,一是担心万一弄错大家都尴尬,还有就是姐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她不愿意破坏。

而且姐姐有错在先,她始终认为姐夫挺委屈的。

如果可以有回旋的余地,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至少是在事情明了之前。

再加上家庭的变故给苏纯带来的打击和改变,庄艳妮都了然于心,所以就算是在某种程度上牺牲童年的友谊,她想维护家庭的平安与和睦。

“哦,你们有聊聊吗?这么久没见。”庄梦瑶好奇的问,女人之间永远是那么八卦。

庄艳妮回想起早前苏纯衣衫半裸的淫秽画面,不觉脸红心跳。

插在私处的邪恶道具更是龌龊不堪,只是她在当时的情况下不忍与她相认,同是女人,她知道被熟悉的人见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是多么的痛苦凄楚,而她能做的只能那么多,至少能给她留多一点颜面。

“没……当时她可能没有看到我吧,我也怕认错了人,才二三年没见,多丢脸啊。”

庄艳妮隐去了关键,她还想再去见见姐夫,她真的好担心。

眼前姐夫那晃过的身影,她极为不愿姐夫真的和苏纯受辱有关,因为那样姐姐和姐夫必然出现了问题。

“呵呵!妹妹还是以前那样!”庄梦瑶打趣着,可妹妹言辞中的闪烁似乎暗藏着什么?苏纯会有事吗?还是自己想太多?

庄梦瑶唉了口气望向窗外的天空。

为了父亲还是自己,这么多年她也分不清了。

她和方天城都变了,她已不确定她们之间的依存关系究竟是什么。

而她所知道的是男人也终有一天会变心,方天城现在能忍受她,除了爱就是物质和权利。

但当这一切不再重要的时候,他终归还是要找个方式宣泄,于其任由发展,不如控制在自己所能掌握的范围内。

当时明目张胆的让季芸做他的商务秘书,就是做好牺牲季芸的准备。

可能是这一切来的比想象的要快得多,对超出自己预计、失去控制的害怕和愤恼冲晕了她的头脑,现在回想自己也有些过分,竟是将季芸完全的推到了方天城那一边,也不知倒底是福还是祸。

苏纯比季芸早进公司一年多,也没出什么事,突然间发生季芸的事件,让她感到苏纯或许也会暴露。

而苏纯和季芸在她心中的感情是不能比拟的,苏纯的邻里之情、姐妹之爱多少有些不舍,如果拿她来换取同丈夫的平衡是否值得?

现在妹妹也将进入公司,不知道方天城会不会对庄艳妮也……

,庄梦瑶摇了遥头,对于那个可怕的念头,她还是不敢去想。

庄艳妮一进都想有个哥哥,她真不放心让这个疯丫头同丈夫走的太近。

“姐……想什么呢?一时微笑,一时摇头。”庄艳妮正歪着脑袋,天真且不怀好意的盯着姐姐。

“哪……没什么,你不是要去公司吗?我送你吧?”

庄梦瑶打了个哈哈,提出要送妹妹去锦绣大厦。

“哦对了,苏纯也在庄氏上班,让她以后跟着你吧?”

庄梦瑶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让苏纯和艳妮在一起,应该能对苏纯起到一定的保护吧。

“哦是吗?”

庄艳妮显得有点不自然。

真的和姐夫有关吗?

苏纯和姐夫同时出现在地铁站绝非巧合,那姐姐和姐夫那貌和神离的夫妻关系,不免会出现裂痕。

再想到以后要和苏纯一起上班,就有点头痛。

如果没有见到苏纯被欺负的样子,或许她会更乐意。

但她此刻又不好拒绝,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转念又想这样也好,她还有许多事可以问问苏纯。

“姐,不用了送我,我想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庄艳妮抿嘴一笑。

…………

这将会是苏纯终身难忘,也是永远不愿被提起的悲惨时刻。女性被施暴的痛苦就象天使的伤疤,如极品美璧上的裂痕一样,容不得半分触及。

有如下流的色情片女主角一样,被迫仰躺着并曲膝将女性私蜜的股间大开,供人戏赏淫乐。

一根男人的阴茎还抵在她处子的洞门,危逼她说出淫秽的词句。

“苏小姐幻想过和男人性交吧?”

女孩之间谈起性事,顶多用“那个”带而过之。

方天城故意说得如此露骨,应该是为了使跨下的女人更受到更多的羞辱。

苏纯无意回答方天城的提问,被蹂躏是迟早的事,方天城岂会轻易放过她,她没有理由牺牲自尊去迎合这个无耻的强盗。

“你的处女膜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机会只有一次!”

方天城恶劣的淫笑,见苏纯将头偏在一边毫无理会他的意思,又摇晃着肉冠在蜜穴浅浅的搅动。

白净细嫩的花溪,好似桃花源的湖溏未受到世俗的惊扰,清亮光洁得只应天上有、何似在人间的梦幻。

然而挤开蜜香粉唇的粗大阴茎却破坏了纯洁诱丽的春光,附着晶莹花汁的浅红媚肉随着男根的刺入而外露出来,尽显无能言表的淫邪。

苏纯忍受着同意智相左的空虚,肉棒在私缝的撩搔引起体肉的化学反应,寂寞的酥痒由点点星火逐渐燎原般燃烧起来。

“有吧?你可以不说,我就当你否认了!”

方天城明知苏纯不会轻易投降,所以前几个问题都是无关的废话。

“你一定会开口的。”一但更深入的触及女性的底线,不怕苏纯不会乖乖就犯。

肉棒犹如金钢钻向蜜壶内浅刺,黏滑的甬道事实上很轻易便可让肉棒贯入,内壁黏膜似要将阴茎完全吸入般的蠕动,迎合着异物的挤压,更多新鲜的爱液被推出穴口,滋润干涩的棒体。

“不可以……不要……”苏纯带着被强奸的耻辱和巨型肉棒将要破坏私处的恐慌,默默地祈祷它不要再深入。

她懦弱的遐想着时间能够停止,或是倒回的可能。

她不要承受这一切!

不要……

“被强奸的时候要比手淫更兴奋吧!”

泛滥外溢的琼浆,早就说明了一切,可苏纯还是碍于女性的矜持和羞怯而潜意识的摇头,她并没有在意所谓游戏规则的存在,因为那是方天城单方面的口头约定。

不过方天城却并不这么认为,无论苏纯是否赞同,他都是绝对的主导。

“不是吗?都这么湿了,还不承认?”

方天城又恶意搅动起来,空气和水分的分合产生出淫邪的细微声响,虽然很不小,可苏纯仍如犹在耳听得真切。

“不要!好讨厌!”她不愿搭理龌龊下流的方天城,但心理竟无声回应着。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种女人。”心理上对肉欲的抗拒,不表示能否认生理上的变化,所以苏纯更是难为情和抵触。

此时,方天城控制着滑入的速度和力度,一点点侵蚀苏纯的理性。也毫不意外,刚刚没入龟头的部分就遇到了紧箍的阻力。

“啊!”方天城只是轻轻的推送,苏纯便反射性的惊呼起来。

那薄薄的肉膜就是最后的关口沦陷还是崩溃!

“只差一点了,看来你一点也不珍惜你最宝贵的东西。”

说得象是为苏纯着想,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随着方天城的话落,苏纯不自主的紧夹股内肌,可并没有把方天城邪恶的阴茎挤出半分,却通过甬道的收缩让肉膜扩张开,让龟头的马口顺利通过了女性生理的天然屏障。

“这么着急做我的女人,献上初夜吗?”方天城似乎想让苏纯尝点甜头,好让这场荒谬的游戏有些乐趣。

“不……”苏纯第一次给了方天城正面的回答。越是浅显,看起来毫无伤害的问题,却越是最危险的陷阱,更容易让人坠落。

“被人强奸都不挣扎吗?”苏纯放弃死抵,是因为手脚被缚,而且父亲被用来胁迫她,使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反抗。

好象被方天城提醒,苏纯忽的扭动几下腰股,发现无法向后退缩,可无意中竟让紧压着内膜的肉棒绊动了紧绷的处女膜。

撕扯的痛楚灼烧着苏纯的神经,曾经的触碰都只是浅尝即止,她从未想过会如此的痛。

“嗯……”鼻中难受的悲切低哼,体内的阵痛再一次提醒她所受到的侮辱。

“就当是你的真心话,先饶你这次。”方天城抽出半分,让龟头暂离了代表忠贞的薄膜。

苏纯没想到方天城会主动后撤,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下体痛疼减弱,那根巨物也没有立刻强突进来,苏纯才稍稍一松,大口喘息起来。

她此时的心情矛盾又复杂,怀着不可能的侥幸,又希望方天城给她一个痛快,早点结束这无止限的折磨。

季芸半靠着跪坐在许琮的身上,弓翘屁股让蜜壶吸咬着他的阴茎有规律的上下起伏。

许琛并没有主动给于季芸所渴望的抽送,而是让她自己把握速度。

他喜欢享受女人在自己身上寻找快乐的姿态,特别是先才还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现在转变成一种索求的样子。

在同事面前淫荡是非常耻辱的事情,如今的季芸几乎放弃了自尊,面对好友被强奸折磨,她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同仇敌忾,反而成为了强奸犯的帮凶和打手。

其实季芸也相当的茫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协同苏纯一起反抗,还是屈服于方天城和许琛的淫威。

她自知无脸面对苏纯,首先是不知苏纯是否真的会原谅她,同时害怕自己不堪的面目被暴光,遭到其它人的唾弃和鄙夷。

她的犹豫变成了对苏纯的袖手旁观,她在摇摆不定间被肉欲所掌控,而迷失自我。

“呃……嗯……”被苏纯看到自己裸露的骚姿,以及淫穴吃进男人肉棒的样子化成千万虫蚁在肉洞内啃噬,而许琛的淡定更是使她心如火撩,焦渴不断。

她甚至希望许琛能狂暴的抽插她,让她在高潮中晕厥,抛开自责和愧疚,躲藏在自我的小小世界。

“第一次幻想和男人性交是多少岁呢?”

性幻想并非是男人的专利,很多女生在十六七岁就已经产生各种各样的幻想,有甚者比男生的幻想更为色情和露骨,就连强暴、乱伦、轮奸、野外等稀奇古怪的情节都可能会有。

方天城无理而且恶劣的问题都是女性隐藏最深的私密,就算有又怎么可能说给别人听?

哪怕是换个环境,换成爱慕的对象苏纯也无法说出口。

苏纯紧闭上眼,固执的不愿去想那个羞人的话题,可方天城并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只是将腰微微下沉,苏纯便苦楚不堪的抖动起来。

紧咬牙关也转移不开私处如撕裂般火辣的刺痛。

这还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偶或是自己对破身的惧怕产生放大的结果。

“不要……不要啊……”苏纯感觉到这种疼痛在增加,如果自己还要保持缄默的话,真的就要坏掉了。

“十……十五,啊!不……十七……”苏纯慌乱着哭喊起来。

“十五还是十七?”方天城觉得胜利在望而心情愉悦,苏纯的臣服只有顷刻间。

“十……是十七……,不……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苏纯的讨饶使方天城的凌辱欲更为旺盛,他又一是顶,内膜就若皮箍般勒住肉冠前端。

只消再一使劲,他将成为苏纯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这种处女情节的虚荣心吸引着他,退出的欲念变得飘渺起来。

“真的?不是瞎掰的吧?”方天城的龟头被处子的薄膜紧紧钳住,蜜壶香甜的温暖让他舍不得后退。

“真的,是真的,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苏纯竟对先前方天城抽出的动作抱起了幻想,只要方天城能退后,什么问题她都愿回答,不要被捅破的念想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维。

方天城最后还是忍住了,苏纯早已就是囊中之物,何必急此一时半刻,还可以利用她自我保护的心态让她说出更多有趣的私密情事。

“幻想男人强奸你的时候,有用手指插入吧?”方天城邪笑着故意将“奸”字说拖得很长,自己也联想起苏纯张开双腿自慰时的情境。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想象着被强暴时的自慰,让在场的每个女性都产生共鸣,或多或少的在脸上都表现出异样。

苏纯则更是不知所措,她面临的是无论怎么回答,都将是无尽的屈辱。

“真的会出去吗?”

方天城的策略起到了作用,苏纯开始按照他安排的思维方式去考虑问题,偶或在这种时刻,是因为薄膜被刺破的疼痛让她妥协?

还是为了坚守不可能的坚持?

“嗯……”苏纯鼻中轻哼,这是她第一次正面的回应!她颤动着轻咬手指,嫣红的脸蛋滚烫火烧。

“的敷衍我吗?不说清楚的话,我就当你说慌!”方天城故作震恼,晃动着肉棒,似有立刻冲刺的打算。

苏纯一支手握空拳半咬在嘴里,另一支手呈投降状无力的上曲。

M型被推压到胸口的双腿把玉峰挤成面团,并将花溪的结构细致的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那姿势既无辜又可爱、诱惑而又淫靡。

男人凶猛的肉棒显然有缓缓向深处滑动的迹象,就在顶到嫩薄的那一刻,苏纯才从如梦如幻的内心世界中惊醒。

“啊!不要啊!”方天城不但没有抽离开,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依然处于随时强占她的状态。

“最后问你一次,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在无可反抗的境地,女性都是相当的怯弱。方天城的话就象至高尚的命令,让苏纯无法挣脱。

“是……”苏纯凄厉的呐喊。

“是什么?”方天城向下俯身,跨间的凶器也蠢蠢欲动着恐吓道。

“是……是……”对于“插入”两二字,到了嘴边也还是说不出来,就象自慰的事情不可能拿出来和任何人讲一样。

那色情的字眼,也正如她所遭受的侮辱一样,撕扯她的心靡。

“要我倒数吗?”方天城同时轻缓的向蜜壶内轻捅,只需要让苏纯感到一点痛疼,不怕她不就犯。

“是……”苏纯鼓起全部的勇气也放不下羞耻的自尊心。“啊……不要……

痛啊…停…不要啊……“男人并不是每一次都能控制好力度,苏纯的下体真实的感受到撕裂般火辣的刺痛,”是……是手指……手指会插入……啊!快……快出去呀!“自尊心和肉体的纯洁相比,自尊和可修复,而处子的贞节却不能弥补。

“插入什么地方?”方天城并没有立刻退后,只是停止了前进而已。

“是……啊……”肉棒虽然没有继续深入增加膜瓣的裂口,但肿胀和灼痛仍然明显。

苏纯并不知道下面损坏的程度,她可能天真的以为,只要方天城退出去,她依然还能假装没有被侵犯过。

“是……阴道,手指插入阴道呀……”苏纯等待着方天城的抽动,虽然仅仅是虚幻的抓住了坠入悬崖时峭壁边的枯树枝,可勾住了苏纯飘渺的希望。

“是一根还是两根?”方天城守约的抽回了巨炮,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串让苏纯耻辱的问题。

“一支……”苏纯利索的回答着。

“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你吧!”

方天城故意将苏纯描绘成淫荡的女人,当然也是众多女性最反感,最羞怯的。

在方天城心里扭曲着苏纯怕弄破处女膜,而尝试屁股的邪恶幻想。

“有试过屁眼吧?”

忽然间,方天想到季芸被江东山强暴过的菊花。

那是和季芸初次承欢时,错漏过的地方,竟被老婆的情人占了先,男人的醋意开始出现暴发的痕迹。

“没……没有……”对于肛交,单纯的女生顶多是耳有所闻,而且大多数女人都会绝对的排斥,哪怕是为了最心爱的人。

“说慌,你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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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城抓住苏纯的病句,将自己的意识强加给她。

“害怕我知道你有一颗淫荡的心吗?”长时间坚硬的肉棒迫不及待的需要发泄,这种欲望并非能一直压抑。

“没有……真的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苏纯不知道,男人想要进入处女的性器,是不可能一插到底的,没有扩张开的内壁一直都处于闭合状态,黏湿的润滑液是通过壁肉褶皱间的空隙流出。

只有经过异物的反复活塞运动让蜜壶收缩并逐渐适应,才能让男根快速通过。

而方天城利用游戏的过程完成扩张的事实,且彻底欺骗、玩弄了苏纯的感情。

而苏纯被迫的妥协换来的是,方天城更轻易插入的结果。

虽然只是在穴口反复擦弄,却也足够让苏纯敏感的肉体进入状态。

和手淫同理产生体外的快感,使苏纯的灵魂被情欲掏空,折磨着她的精神和肉体。

“屁眼”一词强烈震颤着季芸的身心,一听那名字,季芸使不自觉的抖动。

这细微的变化也被许琛所感知。对女人无比熟悉的他,自然知晓意味着什么。

许琛伸手到季芸的股沟处,泛滥的花汁浸透了两人的连接处,并使菊蕾湿滑起来。

指尖的轻触立刻便传达到季芸的中枢,跟随着手指画过的弧线紧张的吐息。

“不……别……”季芸反射式的轻喘,翘臀摇晃着逃避,却因为合体的关系限制了动作,变成淫浪闷骚的扭捏。

“这么敏感?不是第一次了吧?”许琛揉着肛口的软肉,舔吻着季芸的耳根。

极品的蜜穴都那么难得,屁股也应当很不错吧?

在发现季芸已经有过肛交的经验,勾住了许琛猎奇的冲动,从季芸主动坐到身上来,这还是许琛第一次主动挑逗她。

“……”季芸不置可否,拒绝还是迎合,她竟然拿不定主意。

她并没有把柄在许琛之手,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是怕许琛向方天城透露她在和许琛时的浪荡,还是本身就有会因为受虐而亢奋?

或者什么都不是,只是她被插在体内的阴茎控制着迷失了自我。

“不仅幻想被强奸,也幻想被轮奸吧?”方天城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苏纯,或者说是威逼。

“不……没有……”苏纯惊叫着,被冤枉倒是其次,如果方天城认定她说的不是真心话,结果只有一个,难道连最后的一丝寄托也要被剥夺。

“被轮奸的时候,应该会有人从后面干你吧?”

方天城再也控制不住突破阻碍的冲动,卡住龟头冠尾的嫩膜完全能允许雄伟的肉棒通过,同时没有为季芸的菊蕊开苞的阴影也刺激着方天城男人的嫉妒心。

“想象着男人从后面干,一定更兴奋不是吗?”方天城似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脑袋里出现江东山在季芸身上驰骋的身影。

“痛……痛啊……停下,不要再进来了。求你了,我真的没有想要被轮奸,我不要被干屁眼啊!”苏纯泪流满面得哭丧着紧握双拳。“被侮辱了、被强奸了。

不要……我不要……“第一次和男人亲密会是如此的耻辱,那此曾经梦幻中的浪漫全都成为了泡影,未来一片黑暗,仿佛掉入永不超生的地狱。苏纯在哭喊中颤栗,只是一刹那,肉冠便穿过处女膜进入从示开启的空间。

“进去了!”本还想更玩一会的方天城好象有点失落,瞬间又异常的振奋起来,便完全浸淫在第一次捅破贞节的关口激动之中。

“啊……”苏纯查觉到阴茎的刺入比先前更深的地方,此刻的她被绝望所淹没,在沉沦和崩溃中默默的泣沥。

龟头挤到狭窄的通道中,艰难的推进。方天城先是一退,复而又进。再次刮过残破的嫩薄已经不再有丝毫阻塞,只是涌出的蜜汁变得粉红。

“嗯……”苏纯紧咬牙关也转移不开私处如炽灼般刀绞,在苏纯所有的知觉中只剩下火辣的刺痛,好象股间开裂成两瓣。

而身上的男人只是凶狠的猛推、猛顶,只顾自己愉悦的残酷蹂躏着她。

反复抽送四五次之后,终于进入到蜜壶的花心。“啊……痛……放过我吧,不要……”宫口受到龟头的重戳,连甬道也跟着颤抖。

“因为你只是幻想被男人干,所以看到好友和男人亲热就会嫉恨是吧?”

连庄梦瑶都不曾给于过的紧握感让方天城亢奋不已,从未真正的完全占有一个女人,那种内心激荡更加使他燃起强烈的凌辱快感。

酸软的双腿和剧痛的下体,让苏纯迷离而不知道反驳。

在方天城粗暴而疯狂的抽插下,身体越来越麻木,苏纯只想自己能晕死过去,永远忘记屈耻的此刻。

“所以看到季芸同我有些暖昧就主动向梦瑶告密对吧。”

方天城并不知道苏纯对庄梦瑶说过什么,并不是他不了解庄梦瑶,而是庄梦瑶对季芸的态度让他曲解了苏纯。

他把自私强加给了苏纯,好象错的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庄梦瑶,而只是跨下这个弱小的女子,将所有的罪名施压在她的身上,以让自己的罪恶感得到“救赎”。

“不……不是的……”就算再软弱,也不能被肆意污蔑而不反驳,虽然知道这并不能改变什么。苏纯痛苦摇着头,苍白的回应着方天城。

“你知道庄梦瑶是怎么对待季芸的吗?你的好姐妹……”方天城疯狂的在苏纯的体内发泄,没有半分怜惜,狂乱的冲刺。

她不想听,也许真的如方天城所说,是自己害了季芸,可是要她为方天城和庄梦瑶之间的恩仇来买单吗?

别人的错为什么惩罚的是无辜的人,苏纯感到寒心。

“庄梦瑶和他的情人,将季芸绑着吊起来,梦瑶用假阴茎插她的阴道,江东山在后面干她的屁眼。”

方天城越说越愤怒,越说越激动,每每大力的捅到宫口,不也管苏纯能否承受。

“这都是你造成的,所以季芸也不会原谅你的。”方天城继续愤吼着,快速的抽插苏纯稚嫩的蜜穴。

也许是因为方天城担心季芸和苏纯终归是同住一处,只有加深两人之间的隔阂,让她们互相之间不能轻易的融化愁怨他才能更安全。

所以挑拨二女之间的关系现在显得尤为紧要。

“季芸,这个女人把你害成那样,你说应不应该惩罚她。”

方天城并没有回头,他没有绝对的把握说服季芸,不过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

“象庄梦瑶对你一样,惩罚这个背叛你的女人。”

肉棒的舒畅渐渐形成奔放的尿感,龟头的胀痒也预示着喷射的临近,用浓烈的精汤灌溉苏纯甘醇的肉壶是他此时最直接的思想。

“同样的惩罚”不同的声音在季芸和许琛的脑间响彻。

许琛立即明白了方天城的用意,让季芸强奸苏纯,不仅让两人形同陌路,更使两人之间产生不可逾越的鸿沟,迫使她们不能联合起来反叛方天城。

“惩罚!”已经够对不起这个亲如姐妹的小女生,如何还能够再加害于人?

如果可以,她愿意将苏纯的苦难一并承担,也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

对于那种可怕恐怖的“惩戒”,季芸经历过,她狠不下心让那一幕再次上演,而她也舍不得苏纯去受那种罪。

女女同欢许琛见过、也玩过,不过女人强奸女人,却十分难得。虽然可以模拟一样的画面,远不如真实来得诱惑和吸引。

“操”许琛每次有了新奇的想法,脸上都会出现一种奇怪的淫笑。

他轻推季芸香滑的肩背,让她呈小狗式跪趴在矮几上,然后对柳倩做了个“飞机”和“圆”的手势。

柳倩颊上一抹惊红。

不为别的,对于极少出现在许琛手中的“圆”信号,柳倩也是又羞又怕。

她默然的起身走到邻间,从里面拿出和条黑亮的皮内裤,还有一个面霜似的白色圆扁盒递给许琛。

季芸可能是早就期待着这一刻,搔痒的穴肉强烈蚕食、腐蚀着她,如果能消泯这深潭的空幽折磨,就算是别的男人她也愿意。

只是她并不知道许琛现在并非仅贪恋她会潮吹的花泽。

果然,许琛并没有按照季芸预想的那样粗暴的冲刺,而是心不在焉的搅动插在蜜穴的肉棒。

季芸焦渴的等待得到的却是冰凉的指尖揉压菊门,好似一大口冰淇淋一样,一阵凉意顺着肠道直达脊椎,有种说不出的畅爽。

“很舒服吧?”许琛从背后压上前来。

季芸的菊穴已不再对异物有过分的防备,加上蜜汁充分滋润的关系使得许琛的手指在画过几个圈便能轻松的插入大半第一个指关节。

“嗯……”季芸无可否认,连私处的酥痒也不那么强烈了,冰凉的余味还在体内游荡。

她也猜不出许琛在她的屁股上涂的是什么,竟和那一夜的媚药的不同,不是立刻就产生难以忍受的畸痒。

“嘿嘿!”许琛没有再说什么,一声奸笑就足够季芸头皮发麻惊出冷汗。

体内的凉意随着血液的循环渐渐消失,遂缓缓变成一温热由胸口扩散开,当流淌到股间的时候肛口就立刻激痒起来,高强度剧烈的酥麻到想要将股瓣扯开般。

“让背叛你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是她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你不责罚她,你将受到欲望的惩处。”

许琛有若训道者,在季芸耳边轻语。

由于屁股上突然的剧变吸引了季芸全部的注意,而且强力的药效让季芸的思维混乱迷离,以至于许琛原本不可能的灌输,竟成功动摇了季芸。

“穿上它,象庄梦瑶惩罚你一样,惩罚那个罪恶的女人。”许琛用惩罚带替了其它形容词,将他和方天城的奸邪伪装成道貌昂然的正义。

季芸跪趴在矮桌边,胸口垂下的尖乳随着身后男人搅弄左右晃动,大量分泌且来不急吞咽的唾液溢出唇边,竟是一副淫猥的痴态。

被丢到季芸面前的皮内裤,让她变得空洞的双眼中忽的闪动了一下。

那不是普通的皮制内裤,一根乳白色的假阳具固定在内裤上,向内伸出约十公分左右的一节,正好处于女性花溪的蜜壶入口,向外则长约十七八公分左右,橡胶的棒身根部还有可以旋动的强度调节,以及红外摇控装置。

应该是集成了震动棒的女同道具,是市面上不多见的新鲜货。

“不要……好难过……”季芸眯着眼看向被压迫成Z字型的苏纯,她痛苦而悲切的表情让季芸很是自责。

“我……我做不到……”但理智只是一瞬,转眼就由股间烈焰吞噬干净,视眼变得朦胧起来。

“干我吧……干死我吧……”菊花处凶猛搔痒感,让季芸恨不得让许琛的阴茎马上进入狠狠的操翻她。

“想要我干你,就要乖乖听话。”许琛不为所动,这还是季芸第一次主动大声的喊出她淫声浪语。

“我做不到…做不到…饶了我吧,插季芸……插季芸的屁眼吧……求你了……“季芸已经无力的几乎是脸贴在矮几上,高高撅着圆硕的苦闷翘臀央求许琛的侵入。并摇晃股肉,试图伸手调整肉棒的插入。

“现在还不可以,看来要先上你穿上才行。”许琛查觉到季芸的动作,干脆抽出阴茎。

一边的柳倩果敢的拿起桌上的皮内裤。“芸姐姐,不听话哦,让妹妹帮你吧。”

她说着解开皮内裤两侧的腰带。为了防止过激动的运动使皮内裤松脱,而并没有采用皮筋束腰。

另一边的关心怡也适时的紧靠上来扶住季芸,说是搀扶不如说是压制。

“不要……我不要……”季芸扭摆着被束缚的苦闷胴体,却也奈不何两个女人的力量。

因为不需要季芸抬腿,柳倩和关心怡合力掰开季芸的股瓣,将皮裤朝内的短头对准季芸空寂的肉穴,只是轻轻一推,那个乳白色的短头就无声的没入其中。

当扣上侧面的皮带后,将整个屁股都包在皮内裤之下,想用手挠都很难。

“如果你去不惩罚那个背叛你的人,这条皮裤就会跟到你愿意为止。”

许琛冷冷告诫季芸,并招手让杜雅诗过来。

杜雅诗一脸故有的漠然尽褪衣衫,跪行到许琛的身前,然后撩开长发一口含住许琛黝黑的粗蛇。

方天城一直都在关注许琛的举动,他调教季芸的主意很是理想,和他配合得非常默契,季芸淫荡的模样也更让他心潮澎湃。

可方天城潜识中仍有心爱之物玩弄他人股掌的嫉妒和不舍的矛盾。

跨下的苏纯差不多痛得晕死过去,除了嘴边的哼吟已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骚货……都是骚货,只要是被男人干,都一样会爽吧!”

季芸连丝毫的抗拒都没有,而且是在他的面前,让他觉得失落望。

在方天城的心里,如果季芸表现的更矜持一些的话,或许代表在季芸心里他的比重要多一些。

情和欲的纠结下,情感就真的如此脆弱吗?

肉棒在黏滑的甬道畅快的空梭,一翻狂冲之下,方天城到了颠峰之边,处子紧凑的嫩穴紧紧吸附着肉棒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苏纯却是下体痛到麻木,她不清楚身上的男人还要折腾多久,为什么不能早点结束,为什么不会痛得没有知觉的晕过去,还要让她承受苦难。

混着花汁和血水的粉色湿痕还残留在溪间,是苏纯破瓜的证明,血红的壁肉随着方天城的抽插翻进翻出。

方天城很是得意的看着自己与苏纯合体的地方,看着巨大的阴茎消失在苏纯的肉壶中,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哼……哼……啊……要射了……”方天城屏住呼吸,抖动即将喷射的脉涌深深插到花心。

苏纯听到方天城要射精的预告,轻微颤动着。

好象是因为虚脱到无力,只得默然的接受残酷的现实,至于怀不怀孕仿佛都不是她能考虑的问题。

媚肉的蠕动清晰的投射到方天城的神经,他明白苏纯的肉体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接受浓浆的洗礼,甬道的紧夹正好刺激尿胀般的龟头将精汤吸榨出来。

随着一股暖流在花心处扩散开,苏纯也瘫软下来,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在绝望中得到解脱一样。

“还没死吧?起来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方天城似乎并未完全尽兴,他不舍的抽出阴茎,把肉棒上的污渍刮擦在苏纯大腿内侧。

酸软胀痛的双腿被放开,便直直的滑落下来。

呈大字躲倒在地面的苏纯,被强行破身的痛楚,哪还有力再爬起来。

心死似的她除了任由蹂躏侮辱,早失去了希望。

“听不懂话吗?”方天城被压抑的阴霾和季芸在许琛身下被玩弄的妒火雄雄燃烧,他拽起苏纯的发稍,拉向自己跨间。

“啊……”秀发被撕扯的刺痛,由不得苏纯跟随方天城的方向移动。

不仅如此,方天城拉起苏纯之后。

一边后退一边让她象母狗爬行,大概是为了使季芸能对苏纯进行调教而做好准备。

穿戴好淫邪皮内裤的季芸看上去有点象SM女王一样的性感,但柔弱、滞涩痴惰的神情却显得迷离且有种说不出的无奈。

弄不清何去何从的季芸,也许只有遵循别人安排的剧情辱虐同病相怜的室友、同事,将另一个女人一道带入无尽的苦海和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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