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多情却被误情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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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庚修远借小解而遁,独留陆子岚在房内看顾孟湄,而陆子岚虽心生疑虑却也未把个偏房放在眼里,正又见怀中表妹半酣偎人颤,粉面如花,自有一番娇媚,不禁借酒生绮念,便退下跟着的几个小厮丫头,又命人把门窗关好勿要小姐受凉。

待人散去,便把孟湄搀扶入榻,那孟湄虽觉头昏沉沉,但也不至不省人事,只把双手搭在表哥肩上,眉心微蹙,借残烛余光,醉眼朦胧,诺诺嘤嘤:“官人休要欺负我……”

陆子岚一怔,想是这表妹把自己认作庚修远,无名邪火在腹中烧旺,便揽过她腰肢,贴面歪笑道:“我倒是偏偏欺负你,看你拿我如何?”

孟湄醉软,心下却明白,这说话的不是庚修远,而是自己表哥,又想浮笑又想恼,脸胀耳热,欲推又推不动,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亲昵,那陆子岚也是壮了酒胆,见她口脂酒馥,雪莹肤腻,也不顾那庚修远会不会忽然闯入,便交颈噙唇,手也肆意伸进表妹薄衫内衣中揉那双玉乳,揉捏到要紧处,孟湄轻吟出声,勾得这陆子岚贪念更长,又有前日屏后窥欢之辱,便也不顾孟湄含羞忍怯推拒他,解了裤带,又剥孟湄裙衫,扯掉绲裆裤间的布条,眼前春光初露,竟令陆子岚看呆了眼。

虽二人青梅竹马,自小浑闹一处,少不了闺房私趣,长到青春,半推半就,亲亲摸摸也是常有,可如今,倒是真瞧了表妹私处,亦是陆子岚生平头一遭细察女子牝户,见其生得白蓬粉软,丘中一缝,牝毛疏秀,绉绉唇窝,垂一嫩舌而口内吐露,有水蜿蜒,点点晶晶而渗出,陆子岚一手撑其股臀,一手伸指轻拨,户张露肉齿,嫩芽微绽口,那“琼浆蜜液”恐也是从这口中流出的涎水,陆子岚近口伸舌舔,舔一下,那肉芽向内一缩,这表妹便摆腰哼嘤,甚是得趣,陆子岚便索性张嘴覆唇,牢牢咬合,又舌游上下,轻重不一,从芽尖刷至菊皱口,再用口狠吮,嘶嘶作响,咂咂津声不止。

而那孟湄早已被舔弄得魂飞魄散,手足无措,两腿久敞不拢,又见表哥捧高了臀儿,把她半身倒拎悬起,垂头啃啮臀间阴肉,而她只得两腿做钩,搭绕于表哥颈后,裙裤滑落露两杆玉腿,散发落钗,人声声绵音不绝于耳。

二人正快美,却不知那厢庚修远只假作离去,实藏于东侧耳房,此间相通内室,便悄声接近,把眼前一椿看了个一清二楚,本是想成全孟家这兄妹二人情事,可真把一幕活色生香图入了眼,反而心内波澜四起,五味杂陈,心生狭妒之意,便故意咳了一声。

这一声,却也惊了屋内二人,怔忪间,陆子岚才想起那庚修远久去不见回也必是躲于暗处正窥,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便放下孟湄,持尘柄而寻磨牝口间,嵌龟首而埋冠棱,边入港边笑对孟湄语:“恐是你那偏房就候在帐后,不如唤他一起伺候表妹……”

孟湄此时心神不宁,一面想那庚修远定要恨她寡情薄咦,一面想这身上表哥竟要同她试欢,心中也有百种滋味,可又闻言他竟呼朋引伴来作弄她,便也恼了,趁其不备,一蹬,蹬得那陆子岚往后踉跄几步,这下,孟湄得以起身,遮掩自己忙呼:“好个坏哥子!官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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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修远见情状有变,又听这一声娇唤,心中不觉一暖,误以为这孟湄只因醉酒把陆子岚当成了自己,而此时却是酒醒恍悟罢了,便立即赶到榻前替孟湄整理衣衫发簪,也不去瞅那落魄表哥如何慌地系裤正衣。

“官人扶我回去,这边夜里凉,不宜入眠,恐也要添了病症,就请表哥叫人抬两个轿子来。”孟湄仍然醉意正浓,身软娇弱,可落在庚修远怀中却也安心,见陆子岚面有愠色,反要笑脸差遣他,他也不便发作,自是去叫人摆轿。

孟湄同庚修远一道回府已是深夜,庚修远便也住下了,二人又借酒缱绻,庚修远也只字不提那陆子岚的事,二人便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日,孟湄便觉身上惫懒,头晕目眩,恐是染了风寒,庚修远便回了孟府夫人,夫人一时心急就请了北街药铺的吕郎中来瞧病,那老郎中是孟府常客,身下有一女一子,长女掌职宫内太医院,小子吕元翰便留在身边做学徒。

因吕家同孟老爷子颇有点交情,又住临街,孟湄自幼身子也不好,便也常走动,那吕元翰便也是同孟湄、陆子岚一起玩的,这次听了孟湄染了风寒,心急如焚,便也随了父亲来至孟府。

那孟湄卧床半日,未施妆容,娇怯不胜状,也不便行礼,只见吕元翰趋步向前,十分关切:“姐姐可是近日着了凉?”

“恐是如此,有劳你亲自跑来看我。”

说话间,庚修远捧了杯水进来伺候孟湄饮下,孟父见了直夸庚官人贤惠心细。

吕老郎中号了脉便去外室开方子,庚修远便打发螺茗儿去煎药来,并请老郎中去正殿一坐,而吕元翰便守在榻边,喂孟湄吃药:“近日虽近了春,可夜里也是凉,前些日子暖了,倒是容易大意,你这身子本就弱,染了风寒又不知什么时候好呢!”

孟湄知这吕元翰性情温敦,体贴入微,这汤药再苦,灌进腔里此时也都甜了,遂取下怀中香包递过去:“知道弟弟成日闻着苦药味,这个就当苦中作乐罢了。”

那吕元翰面有绯红,接过锦罗刺绣的苏荷香囊,揣进怀内,正裹着她体内的温度,便又喃喃低语:“前日姐姐纳偏房,我被父亲打发去山上采药,也没来得及走动道喜,还请姐姐勿要怪我。”

孟湄摇头笑道:“休要这番客气!等我身上好了,摆宴请你来吃酒。”

吕元翰笑道:“不急,等下个月姐姐庆生也是要一聚的。”

孟湄闻言,愁思又落眉间,一春一岁长,新岁又要迎新人,她这终生嫁夫大事怕是躲也躲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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