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此间绸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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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宅,正东内院。

窗外爆竹声声,岑夜月拥被侧卧,有些辗转难眠。

夜里丫鬟将饭菜送来,她在房中独自吃了几口,满桌丰盛佳肴也只觉索然无味,便早早上床躺下。

每年除夕守岁,一家人其乐融融,如今丈夫亡故身死,爱女身陷囹圄,只留下自己一人在此寄人篱下,其中郁郁,无以言表。

忽然一阵爆竹响起,大概便是前院方向,岑夜月吓得一抖,随即想到这是彭家点燃的鞭炮,她悄悄起身,将窗子推开一道缝隙,斜斜眺望南边。

门廊高耸,遮住不少视线,却见门廊上面映出一片灯火通明,阵阵闪光随着鞭炮声响起照亮夜空,不时几声隆隆巨响,大概便是有人放了神炮。

妇人轻轻叹了口气,想着前院彭家人其乐融融,心中更加顾影自怜起来。

她回到床上继续尝试入睡,却更加难以睡着,前院的鞭炮仿佛没完没了一般放个不停,一直响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安静下来。

日间与彭怜夫妇乘车遭遇刺客,夫妇两个各自出手,将一群刺客一一击杀,练倾城出手辛辣,丝毫不见平常温和模样,彭怜虽只出手一次,却也惊世骇俗,尤其少年踏雪无痕,于树林之巅奔行如风,更是一直印在妇人心中挥之不去。

两人相识至今不过月余,按说岑夜月年纪远较彭怜为长,只会动念将女儿许他为妾,不会有心与彭怜如何,只是那练倾城虽风流妩媚至极,却已是年近五旬年纪,偏偏夫妇二人每日敦伦,浓情蜜意之时母子、父女相称,可谓禁忌十足,偶尔床笫间竟还提到自己,一来二去,自然便将岑夜月的情思调动起来。

那彭怜也不避讳,白日里有时与自己独处,还常常瞩目观瞧,直把她看得面红耳赤还不觉如何。

加之练倾城不时用言语撺掇暗示,说什么彭怜家中娶了好几对母女,便连练倾城自己,也早将几个养女都献给了丈夫,她绝口不提报恩之事,岑夜月却也明白,自己母女一穷二白身无分文,真要女儿逃出生天活命下来,唯有自己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彭怜如此恩情万一。

心中有了这份心思,每日里面对彭怜,岑夜月便经常心如鹿撞,少年连练倾城这般年纪的女子都能接受,自己不过三十出头,想来……他也会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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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识月余,每日朝夕相对,为何少年看着自己仿佛见色起意,却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岑夜月心中幽怨,却又不敢对自家恩人表露出来,其中缠绵悱恻,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正自迷迷糊糊间,忽然外间传来几声嫣然笑语,岑夜月赶忙盖好被子假装睡着。

房门吱呀响起,随即便听见练倾城吩咐丫鬟熙春道:“岑夫人可吃过饭了?”

“回夫人,岑夫人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奴婢就把饭菜撤下去了。”

“行,我知道了,夜里你不用在房里伺候,还去小玉那里睡吧!”

熙春答应一声,随即房门吱呀一响,大概便是她出去了。

又听珠帘挑起,却听练倾城轻声唤道:“妹妹可睡着了?”

岑夜月不敢动弹,只是装作睡着了不去答应,练倾城又呼唤两声,这才转身走了。

三间厢房中间隔着小厅,岑夜月躺卧的床榻,本是丫鬟熙春的居所,寻常人家,这里将来也是奶子与小少爷的居所,只是练倾城年长不能生育,自然便没这些考虑。

彭宅四间院落,自西向东分别是应白雪母女所居西跨院,栾秋水母女所居正西内院,岳溪菱岳凝香与练倾城所居正东内院,以及岳池莲母女婆媳三人所居西跨院,其中洛潭烟、陈泉灵、岳凝香与许冰澜所居乃是正房,一妻三妾,实至名归,其余众女都是住在厢房,尤其洛行云自己一人住着两座厢房打通的房间,彼时众女未有身孕之时,彭怜便与家中妻妾在此欢愉淫乱。

岑夜月自然不知其中究竟,她入府不久,只觉彭家宅院森森,竟是从所未见的富贵奢华,无论家中陈设,还是仆妇如云,抑或晚间饭菜,便是夜里所放的鞭炮,怕不也是价值不菲。

她竖耳细听,对面练倾城衣衫窸窣,想来已经上床就寝,两人月来皆是如此相对,她对此早已熟悉无比,知道练倾城已经睡下,心中暗自猜想,却不知彭怜今夜宿在哪位夫人房里?

入府时她远远看过,彭家一众妻妾,各个美艳绝伦,姿色都与练倾城不相上下,浓妆艳抹,风韵动人,自己与之相比,实在相形见绌。

她原本以为,彭怜用惯了练倾城这般风情无限、妩媚多姿的熟媚女子,自然对自己这般不事雕琢、自然天成的女子动心,今日见了彭家众女,才知彭怜身边早已环肥燕瘦、艳丽清纯多有,自己这般姿色才情,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心中有此念头,岑夜月自然心灰意冷,从最初的心中排斥到后来隐隐期待,到如今却只剩下了顾影自怜,那彭怜如此俊秀出众,身边美女如云,哪里又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她心中沮丧万分,只想着过几日随彭怜回去溪槐,再也不心存绮念,免得惹人笑话,思虑纷繁,迷迷糊糊间便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妇人睡得极不踏实,朦朦胧胧间只觉有人将自己轻轻抱住,随即一根昂扬之物顶在臀间,那套绫罗中衣纤薄如纸,将那滚烫坚硬之物感受得真真切切。

岑夜月春心荡漾,只觉得心中美满快活,原来彭怜不要自己,竟也有人能来疼爱于她,那人仿佛便是自己亡夫,只是身躯却比亡夫结实壮健,那阳物也要硕大雄伟许多。

妇人只当做梦,毫不矜持羞涩,探手伸手握住阳根,轻声呢喃道:“好相公……你来看我了……”

话音未落,红唇已被人亲住,一声嘤咛堵在喉间,岑夜月娇声喘息,玉手回到身后,不住套弄那根阳物,她只觉绸裤被人褪下,火热臀肉一阵清凉,那根粗壮宝贝顶耸过来,硕大阳龟一下下冲撞美穴蜜肉,荡起她心中阵阵涟漪。

那份美好触感如此真实,岑夜月朦胧快意之间,忽然悚然惊醒,她睁开双眼,鼻间闻到男子口中淡淡酒气,只觉一张俊脸在自己颈间逡巡,手中那根宝贝已挣脱自己束缚,钻入自己双腿之间抽送起来。

她檀口微张,差点惊叫起来,双眼瞪得溜圆,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她想要叫喊,却又怕惊走身后檀郎;想要回头,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

纠结良久,妇人终于缓缓闭上眼睛,口中呢喃说道:“好相公……奴想你想的好苦……”

话音刚落,一滴清泪流出眼角,轻轻洒落枕间。

忽觉腿间一痛,岑夜月眉头微蹙,嘤咛低叫一声,渐渐娇喘呻吟起来。

那阳物方才入手已经让她惊骇莫名,此时入体,果然又胀又硬,妇人只觉阴中酸涩难明,却有一份从所未有的饱满充实萦绕身心,天地间一片自在从容,许多烦恼倏忽不见,只剩下眼前无边美好,阴中无限快活。

“好相公……好美……撑得奴好满……”岑夜月紧闭眼皮,双目热泪横流,她心中愧对亡夫爱女,却又欢欣鼓舞、快活无限,双腿侧身弯起,只将丰满臀儿送给身后情郎。

彭怜随手解开妇人衣襟,握住一团椒乳肆意揉搓,只觉滑嫩娇柔,饱满充盈,与她纤瘦身躯反差及大,更显得纤秾有度,曲线玲珑。

这岑夜月身形不如众女高挑,曲线玲珑之处,却与当日应白雪病中初愈相当,尤其双乳硕大饱满,平常竟未发觉,此时握在手中,才知天赋异禀,尺寸惊人。

彭怜暗暗对比,只觉妇人虽是瘦骨嶙峋,一双硕乳却与池莲姨母、陆生莲不相上下,只比应白雪母女逊色半筹,握在手里充盈满溢,手感却是极佳。

他轻柔耸动,细细感受妇人阴中火热紧窄,一时快美难言。

那岑夜月本是良家妇人,何曾试过这般风月?

被彭怜揉搓琢磨挑送抽插,不多时便情迷意乱,色欲熏心,口中媚叫声声,再也压抑不住,畅快呻吟浪叫起来。

“好相公……美死奴了……奴受不得了……相公……求你……相公……”

她双眸紧闭浪叫不已,只当身后男子是自己过世的相公,如此自欺欺人之下,很快便溃不成军,浑身瑟缩大丢起来。

窗外爆竹声声此起彼伏,美妇浪叫声声相映成趣,彭怜志得意满,将阳龟顶着妇人花心不住研磨,直将她弄得快美无边,趁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寻着一丝快意,也乘势丢出精来。

他自然运起双修秘法,澎湃真元汹涌而出,千万缕真元细如丝线拂掠妇人花心蜜肉,随即进入周身百骸游走逡巡,千百倍放大此时快美。

岑夜月便连之前丢精的快活都不曾受过,哪里受得住这般爽利,一个呼吸之间,便美得昏死过去,任由彭怜予取予求。

彭怜功行九大周天,这才缓缓收拢真元,他颠簸一日,身心也有些疲惫,便拥着岑夜月沉沉睡去。

妇人昏睡良久,不知何时才沉沉醒来,只觉浑身酥软酸疼,仿佛那日被一众衙役用水火棍殴打一般,只是其中却又别有不同,双腿间微微肿胀,小腹里却一团暖意融融,整个人神清气爽,痛快得只想呼叫起来。

岑夜月轻轻一动,才发觉自己腿间仍夹着一根粗壮物事,她面上一热,知道是少年阳物,心中无比惊奇,为何他明明睡着了,竟还能停留在自己体内不去?

她不敢稍动,只是紧闭双眼假装睡着,只是越是如此,越觉得腿间那物件滚烫火热,就那般戳在花径里面,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岑夜月久别风月,初试之下便是人间极乐,此时心中已爱极了身后少年情郎,只是她还不知该如何去面对此事,此刻天人交战,明明心中不喜自己如此淫贱,身子却不由自主,阵阵收缩蠕动,寻求那粗壮物事进进出出之美。

妇人丰臀轻扭,沿着那阳根前后蠕动,进出幅度极小,却因为顶着花径深处,别有异样美感,岑夜月不敢出声,檀口含住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前后套弄,既欢喜无限,又羞羞怯怯,其中绝美,不可言传。

岑夜月低声喘息,仿佛幼儿偷吃美食一般小心翼翼,忽然胸前那只大手一动,她吓得连忙停住,过去良久,发现身后少年并未醒来,这才缓缓又动作起来。

世间贞节妇人在所多有,岑夜月遇到彭怜之前,也觉得自己此生便要孤独终老,只是相处月余之后,阴差阳错二人成就好事,她心中那份坚持便烟消云散,左右一次是不贞,十次百次也是不贞,对面又是自家恩人,如此便也不算什么。

她心中自欺欺人,身子却酥爽至极,眼见着便要攀上巅峰,却听身后少年忽然说道:“夫人在做什么?”

岑夜月唬了一跳,又羞又囧之下,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可是阴中酥麻酸痒难耐,却正是紧要关头,哪怕再有一下,她便能魂飞极乐,其中纠结愁苦,却只有她自己清楚。

孰料身后少年非是凡人,竟似知她心意一般,话音未落便大开大合抽送起来,不过三五下后,岑夜月便猛然丢了身子,浑身瑟瑟发抖,美得魂飞魄散。

彭怜抵住妇人花心助她更加快美,这次却没运起双修秘法,只等着岑夜月美过之后,这才将她扳过身来抱在怀里,笑着问道:“夫人刚才在做什么?”

岑夜月娇羞无限,将臻首埋在少年怀中不肯抬起,被彭怜逼问得狠了,这才嘤嘤低语说道:“妾身……妾身没做……没做什么……”

“之前不还叫我相公么?怎么换了称呼……”彭怜继续逗她。

“我……我以为你是……你是……”岑夜月欲盖弥彰,话说一半知道自己所言乃是徒劳,干脆闭口不语。

彭怜勾起妇人玉腿,阳根轻车熟路贯入岑夜月美穴,笑着说道:“乖乖叫我一声『相公』,不然还要把你肏得昏晕过去!”

岑夜月面色通红,此时二人相对,自己阴中又被少年彻底侵占,事已至此,知道再无转圜余地,只得垂头蚊声说道:“相……相公……”

“喜不喜欢相公这么疼你?”彭怜一手勾着妇人玉腿,一手环着妇人脖颈,腰肢轻轻耸动,在岑夜月阴中进进出出,此时夜色深深,却见黑夜中妇人雪白肌肤泛起荧光,更增香艳魅惑。

岑夜月目力不如彭怜,只觉眼前少年气息扑面,阵阵热浪由外而内,再由腿间喷涌而出,她低头去看,棉被中漆黑一片,她却心知肚明,那里有一根昂扬之物,正在自己身体最隐秘处进进出出,带给自己无边快美。

“好相公……奴喜欢……奴喜欢……呜呜……美死了……”岑夜月毕竟年过三旬,身心早已熟透,非是寻常少女可比,此时既被拆穿伪装,便再也无所顾虑,紧紧抱住少年脖颈,与他贴面依偎,口中欢叫不已。

妇人如此风情,彭怜很是惊喜,他一边肆意插弄,一边笑着问道:“月儿可喜欢相公这般服侍于你?”

岑夜月春情正盛,此时已是媚眼如丝,伏在彭怜肩头,将他耳垂含住舔弄不已,口中呢喃喘息说道:“奴喜欢的……相公弄得好美……比奴方才自己弄还要畅快许多……好相公……”

彭怜心中快意,顶着妇人花心研磨数下,这才抽出往复,如此周而复始,直将美妇弄得美目翻白又丢一次,这才起身跪坐,扛着岑夜月双腿大肆抽送百十余下,猛然泄出阳精。

岑夜月被他丢精前阳根暴涨弄得饱胀充实,又被阳精一烫,堪堪又丢一次,心智迷乱、头晕目眩,美得竟是无以复加。

彭怜丢得快意,随即仰躺下来,仍用一手握着美妇椒乳把玩搓揉,笑着说道:“今夜之后,月儿怕是再也离不开我了吧?”

岑夜月娇喘良久,香舌舔了舔干燥唇瓣,侧过脸去背对彭怜,轻声说道:“奴……奴还以为相公不喜欢人家呢……原来……”

她言犹未尽,彭怜却心知肚明,只是侧过身来抱住妇人说道:“令嫒身陷囹圄未得解救,我若就此对你下手,颇有些趁人之危,今夜之事,倒是倾城提醒了我,她说你既肯随我归家,怕不是心中早已千肯万肯,既然郎情妾意,就不必在意那些世俗之见了。”

岑夜月一愣,这才明白彭怜为何今夜忽然就肯来偷自己了,想起练倾城便在一墙之隔,只怕今夜自己如此欢叫,早就被她听了真切,不由更加羞窘起来。

外面脚步轻响,随后床帏被人掀起,岑夜月不用去看,也知是练倾城过来了,只听练倾城说道:“整夜如此折腾,还让不让人睡了!”

岑夜月羞赧无限,漆黑如墨中,隐约见练倾城在彭怜腿间伏下,随即响起品咂吞吐之声,她忽然想到,情郎阳根上尽是自己淫液,练倾城竟然毫不嫌脏,心中不由悸动起来。

想着练倾城那般风华绝代的人物,竟在此时做着如此腌臜之事,岑夜月心中激荡,便也爬起身来凑了过去,有样学样,含住少年阳根。

方才就是这根宝贝让她欲仙欲死,只是此时忽然含住,再如何动作却毫不知情,她愣在那里,只听彭怜笑道:“月儿竟是从未为男子吹过玉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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