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虚前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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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上。

陆生莲俯身跪在床边,翘起雪白丰臀,回头看着身后少年,面上带起无限娇羞,“好叔叔……求你怜惜嫂嫂……莫要挞伐太过才是……”

彭怜拥着美母,一手不住把玩岳池莲与陆生莲翘臀,看着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不由笑道:“早知姨娘如此善解人意,何必又多等这些时日?那日雨夜,姨娘何不推门进来,咱们姨甥两个,岂不多欢好许久?”

岳池莲娇媚回头,莞尔笑道:“便是姨娘心里千肯万肯,却也不敢自荐枕席,何况那日夜里你二人说得面面俱到,大概一两日便要来图我,我又何必急在一时?谁又知道你竟多日不来,便连这小淫才都疏淡了许多……”

想着自己几日来茶饭不思,其中缘由以为天知地知唯有己知,不成想全被婆母看在眼里,陆生莲面色更红,娇羞说道:“婆母好深的算计,儿媳实在自愧弗如。”

岳池莲淡然一笑说道:“也是天意使然!你也知道,为娘喜欢听雨,每每夜里落雨,都要起来静坐听上一听的……”

“那夜也是如此,我静坐窗前听雨,窗扉虚掩,便见一道人影闪过……”岳池莲看着彭怜,媚笑说道:“好甥儿功夫了得,实在一丝声息也无,但为娘看得真切,自然不会疑神疑鬼……”

“当时我便披衣出来,撑了一把纸伞,在窗下听了许久……”想起那夜旖旎,岳池莲面色一红,“不是最后实在站立不住,为娘怕是还能再听你说些心里话呢!”

想起那夜自己与彭怜细细绸缪如何攻略婆母,陆生莲面上现出尴尬神色,忽而媚然笑道:“怕是婆母也忍不住在窗下自渎了吧?不然如何会站立不住……”

岳池莲俏脸晕红,看着儿媳双眼便泛起怒意。

“啪!”一声脆响,彭怜抬手又在陆生莲臀尖轻拍一掌,随即轻声喝道:“以前你婆媳二人有何龃龉我却不管,以后可要和睦相处,不许你们如此相争!”

陆生莲媚叫一声,转头看了岳池莲一眼,这才乖巧说道:“相公容禀!妾身嫁入许家之后,婆母一直待我不薄,只是婆母对亡夫百般回护,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若非亡夫懵懂,他二人只怕早就成事了……”

“奴自从随了相公,一颗心便都系在相公身上,只盼着与相公双宿双栖,哪还在意这些……”陆生莲含羞带臊,媚声说道:“奴之前也只是想着有了婆母把柄在手,才好与相公每日耳鬓厮磨,其实并无他念……”

岳池莲也道:“怜儿身边娇娥众多,你我婆媳本该守望相助才是,可莫要无端消耗,没来由便宜了旁人!”

岳溪菱被爱子搓揉不住,见状不由笑道:“好一副母慈子孝!你婆媳二人如此识趣,倒是不枉了怜儿疼你们一遭呢!”

她轻轻推了推爱子腰肢,在彭怜耳边轻轻一吻,随即轻声说道:“你且与她们婆媳乐着,为娘去前院帮你挡着,别再被人过来扰了兴致才是……”

彭怜心中不舍,却也明白此时不是母子尽欢最好时机,便点点头说道:“那就辛苦娘亲,等到晚间入睡,孩儿再与娘亲赔罪!”

岳溪菱俏脸晕红,看了眼床上两团肥美白腻臀肉,这才依依不舍出门而去。

脚步声远,彭怜一手一团丰满臀肉,不住把玩揉搓说道:“当日与嫂嫂计量,却没想过竟能如此快就与姨母共效于飞,甥儿鲁莽,刚才险些将您弄得香消玉殒,这里还要赔罪则个!”

岳池莲回头媚笑说道:“生死边上走了一回,当时怕得极了,却也美得狠了,便是就此死了却也值了……”

彭怜箍住陆生莲纤腰,粗壮阳根循着妇人牝门而去,硕大阳龟破开两瓣蜜唇,随即纵身而入。

陆生莲轻吟一声,回过头来深情目视彭怜,随着他每次抽插娇啼不止,期间说道:“婆母如此知情识趣……相公真是有福了……”

岳池莲过来抱住陆生莲,媚声说道:“日后你我还要着落在相公身上,可得母女同心才是!”

陆生莲轻抿嘴唇,娇声说道:“婆母教训的是……只是单凭你我怕还不够……您也知道……相公身边那应白雪,可是连自己女儿都献了出来的……”

岳池莲凤眼微微眯起,回头看着彭怜说道:“只要相公喜欢,咱们便将冰澜也拉下水来便是!”

“唔……”婆媳二人并蒂花开,一番曲意逢迎,将彭怜伺候得舒爽无比。

前院花前堂下,岳溪菱却心思不属,坐在那里颇有些心不在焉。

应白雪将一切看在眼里,先是婆母出去寻人,而后陆生莲一去不返,她白日里也见到了自家相公与池莲姨娘眉来眼去,自然已经猜中大概,此时见岳溪菱如此神态,便凑过去低声说道:“婆母为何不安?”

岳溪菱被她说破心思,一愣笑道:“你却怎么看出来的?”

应白雪淡然一笑:“若论心机城府,婆母比起玄真师父来可差着十万八千里,你那心思都写在脸上,妾身便是不想看出来也不容易吧!”

岳溪菱失笑一声,随手推了她一记嗔道:“就你鬼精鬼精的!”

她小心说了之前与彭怜一番亲昵经过,末了才道:“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能放下这份心思了,可方才被那臭小子一亲,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再也放不下了……”

应白雪失笑一声,“妾身还当什么大事呢!单说这事,便是婆母不想,以相公脾气秉性,难道还放过了你?你道这会儿他对你相敬如宾,不定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半夜里就要去偷你,被他按住一番搓揉,便是你如何坚贞节烈,只怕也要言听计从了……”

应白雪话中言外之意,岳溪菱自然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什么坚贞节烈女子,对上爱子如今手段,只怕比长姐池莲还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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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婆媳两个在那里耳语什么呢!”柳芙蓉一旁吃着甜瓜,远远对岳溪菱说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妨说来一起听听?”

岳溪菱抬头笑道:“雪儿与我讲了个趣事,说有个大户人家主母,竟然偷了自家侄儿,而后还将万贯家财献了出来,最后与侄儿媳妇争风吃醋,闹得沸沸扬扬,一时成了笑谈!”

她说得自然,旁人自然不疑有他,只道世上果然有此奇事,纷纷品头论足起来。

柳芙蓉不由气结,以她聪慧,哪里不知岳溪菱是在说自己,她自以为做得隐蔽,谁知道岳溪菱早就已经一清二楚自己与彭怜的关系,想着自己一切手段都被她当成笑话在看,此刻听岳溪菱含沙射影,自然心中羞怒交加,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应白雪哪里想到,自己婆母这么胆大,如此直言不讳讥讽柳芙蓉,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她掩嘴轻笑,接过话茬说道:“那位大户人家主母倒也不是淫乱之人,只是她丈夫亡故,家中事体都是侄儿操持,两人日久生情,倒也情有可原……”

“尤其二人年纪相仿,那侄儿媳妇却是后娶得,她见不得自家丈夫做下如此悖伦之事,这才将此事揭破出来,”应白雪随口而来,仿佛亲眼所见一般,“若是以我之见,不过门户私事,若是真未妨碍别人,倒是不必如此大吵大嚷。”

柳芙蓉面容依旧,眼神却柔和不少,看着应白雪笑着说道:“有雪儿如此良伴,怜儿倒是有福,正巧这几日闲暇,不如把家中亲眷都接来,咱们也好团圆团圆!”

“回禀舅妈,妾身女儿儿媳都在兴盛府居住,一切等到相公乡试结束之后再定不迟……”

柳芙蓉轻轻点头,看着应白雪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她素来眼高于顶,从来不觉得世间能有谁比得过自己,便是对上岳溪菱,她也从未有过危机之感,但自从见过应白雪,她便心中隐隐觉得,无论为人处世还是治家御下,应白雪看似随和,其实别具机杼,隐约竟有与自己分庭抗礼之势。

尤其柳芙蓉身份所限,自然不能脱离岳家去为彭怜经管内院,如此一来,便要着落在应白雪身上,此消彼长之下,自己岂不就落了下风?

她心中不甘,却也别无他法,无论姿色身段还是能力手段,应白雪都不逊色自己分毫,虽说自己家资殷实背景深厚,应白雪却也身负武功杀伐果决,想要将她比下去,只怕是难了。

如此一来,便只能施展手段拉拢,一念至此,柳芙蓉嫣然笑道:“如此也好,若是有事难决,雪儿不妨直言相告,我这做舅母的,总要尽一份心力才是!”

应白雪起身福了一礼笑道:“多些舅母提点,妾身谨记在心。”

一旁众女窃窃私语,应白雪一一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她既肯以如此年纪委身彭怜,便早已做好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准备。

“雪儿姐姐——不对,得叫雪儿嫂嫂才是,”许冰澜年岁不大,心性极是跳脱,见应白雪随和可亲,便最先问道:“你说你家中还有女儿儿媳,那你年纪岂不是……”

应白雪莞尔笑道:“妾身如今三十有八,只怕比你娘还要大上两岁……”

“怎么会!”一旁岳凝香惊呼出声,很是难以置信。

叶青霓也摇头说道:“看着实在不像……”

柳芙蓉一旁却道:“雪儿并未说谎,她确是与我同龄,只是生辰小些而已。”

应白雪点头笑道:“我那儿子若是活着,今年怕也二十了……”

听她说起亡故爱子,众女顿时沉默起来。

仍是许冰澜打破沉默说道:“雪儿嫂嫂,你与彭怜哥哥成亲,你儿媳和女儿该怎么办?”

应白雪笑道:“她们也是相公妾室,只是还未与婆母敬茶,不算有名分的。”

众女又是一声惊呼,岳溪菱瞪了一眼应白雪,却是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晚了。

应白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懂得岳溪菱此举深意,随即说道:“相公天纵奇才,女儿家对他心动本就稀松平常,假以时日,只怕两位小姐也要动心呢!”

岳凝香俏脸一红,许冰澜也嗫嚅说道:“我才不会呢……”

她自己说的都不坚决,众女一听,自然哈哈大笑起来。

柳芙蓉与应白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端倪,彭怜入府认亲不过两日,与凝香姑嫂尚未谋面,与冰澜却已见过两次,只是仅仅一面之缘,许冰澜便如此作态,已能证明应白雪所言不虚。

应白雪心中笃定,自家相公若肯,桌上众女便没人能逃出他手心:自己自不用说,柳芙蓉已是相公禁脔,婆母岳溪菱怕是今晚都躲不过去;许冰澜有母亲嫂嫂拉扯,下水不过早晚之事;岳凝香早就被母亲暗自定下要许给彭怜,至于为妻为妾还不可知;至于那岳树廷之妻叶氏……

“天色不早,先散了吧!”柳芙蓉意兴阑珊,吩咐众人散去,自己先行一步,离了前院。

众女各自散去,应白雪扶着岳溪菱回到所住侧院,婆媳二人一路窃窃私语,显得极是亲近。

“婆母今夜可要留着窗户,一会儿相公回来,必要去探你的……”

“讨打!”岳溪菱俏脸晕红,轻推了应白雪一下,随即说道:“他在大姐屋里欢愉良久,怕是已经尽兴,哪里还会惦记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掩嘴轻笑,“说的那般委屈,叫你声婆母你还当真了?哪里就老婆子了呢?”

她低声附耳说道:“相公不止一次在床上一边叫着我『娘亲』一边肏弄,每每都弄得人家魂飞魄散才能尽兴,真被他得手,怕是婆母该担心被他揉碎了才是呢……”

岳溪菱想起之前所见长姐池莲欲仙欲死模样,不由心中惴惴,扯住应白雪手臂说道:“好雪儿!好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我该怎么办!”

她这时作态,哪里还有婆婆的样子?

应白雪不由好笑,拍拍岳溪菱手背笑道:“相公是你生出来的,怎么做难道还要人教?”

“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与怜儿父亲就欢愉几日,之后十数年,都是与玄真在磨镜子,哪里知道男女之事如何施为?”

应白雪见她诚挚,便笑笑说道:“婆母放心,今晚若相公有意去探你,儿媳便随他同去,倒是床上帮你分润一二,好过你一人独木难支!”

岳溪菱撇嘴说道:“我与怜儿洞房花烛,你却要来分一杯羹!”

应白雪知道她故意玩笑,便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且不去,让相公将你肏死便是!”

“哎呀呀!”岳溪菱俏脸晕红,紧紧挎住应白雪胳膊笑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不差怜儿这一口半口,一切都是为了我好!莫生气莫生气!今夜若要怜儿真个要来,你……你便与他同来,到时你们二人先绸缪一次,为娘一旁看着……看着就是……”

应白雪轻声一笑,“这会儿又『为娘』了?不叫『姐姐』了?”

“叫习惯了嘛!你就多担待吧!以后没人时,你就是我姐姐!好不好!”

岳溪菱一脸娇憨,应白雪看在眼里,竟是我见犹怜,不由笑道:“偌大年纪辈分,还学人家取巧卖乖,你羞也不羞!”

两人年纪相当,应白雪还要年长一些,如此相处,倒也堪称奇事。

婆媳二人回到住所,应白雪仍是尽了儿媳本分,服侍岳溪菱洗漱更衣躺下,这才回到自己房里。

她躺下未久,便听院外轻响,随即彭怜推门而入。

应白雪连忙坐起,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随手脱去衣裳,随即飞身钻入床帐,一把揽住妇人笑道:“宝贝雪儿等久了吧!”

应白雪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柔媚俏脸贴在少年胸膛,娇声笑道:“服侍婆母洗漱,这会儿也才刚刚躺下,相公回来的倒早……”

彭怜抱住应白雪,大手自然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怎么好像谁都看出来我要与姨娘私会一般?先是母亲,而后是表嫂,你如今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应白雪失笑一声,娇媚说道:“你二人眉来眼去,谁不看在眼里?奴只知道相公色心萌动,却不知道姨娘竟也如此饥渴难耐,如此干柴烈火,初见便能成事,也算奇谈了!”

“那日雨夜私会,姨娘便在外偷听了,她早知我有意于她,心里自然心心念念……”彭怜说起岳池莲与儿子暗生情愫却终究未果,此时天人相隔,不由感慨说道:“当时我抱着娘亲,心中所想,便是及时行乐,不能与我那便宜表哥一样……”

应白雪抬手按住他嘴唇嗔道:“偷香就偷香,没来由说这些作甚!母亲晚归时已与我说过,若是你今夜过去,便让我也同去,一来为她示范,二来也怕你兴致来了她承接不住……”

“奴只道相公回来便要去娘亲房里,没成想竟先回来了,”应白雪在丈夫身上画着圆圈,不时拨弄彭怜乳头,好奇问道:“相公不是早就想得到婆母了么?为何不趁今日之机,一鼓作气成了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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