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纷至沓来(1 / 1)
岳府之中,后宅之内。
厢房之内,薄纱床帐之下,一个成熟美妇仰躺而卧,身上衣衫凌乱,面上飞满红霞,正痴痴看着眼前少年。
岳池莲心神荡漾,眼见外甥彭怜如此大龟,心中渴盼不已,只是欲拒还迎,使些女子寻常手段罢了。
彭怜衣衫半解,硕大阳根裸露出来,双手勾着美妇岳池莲腿弯正要入港,他身负玄功,却听见外面忽有脚步声传来,随后娇喘声声,听着像极了自己母亲。
他与岳池莲又说几句话,听外面那人驻足不动,更加笃定便是母亲来寻自己,是以假装不知,与岳池莲调情一回,挺动阳根缓缓而入。
身下美妇像极了母亲,只是容颜略略清减,也不如母亲那般秀美绝伦,她此时衣衫半裸,露出一对圆硕乳儿,被丝绸襦裙簇拥着,更显白腻可人,一双雪白长腿裸在外面,露出腿间一团美肉来。
岳池莲年岁不小,牝户却粉粉嫩嫩,丝毫不像生育过一儿一女模样,彭怜心知肚明,大概池莲姨娘便与母亲一样,天赋异禀,又守寡多年,这才如此粉嫩多汁,媚人至极。
他如今年纪渐长,胯下阳龟也比当初与玄真初尝禁果时变化不少,粉红龟首变得紫红,看着威风凛凛,极是迫人。
此刻那紫红龟首蛮不讲理分开两瓣粉嫩蜜唇,将一股白腻汁液顶回洞中,随即便有一股滚烫火热从龟首传来,让人心旷神怡、舒爽不已。
彭怜快活无限,只觉妇人阴中紧窄异常,竟似不弱于寻常处女,其中火热滚烫之处,更是别样不同。
尤其岳池莲与母亲容貌酷肖,此时又主动求欢让自己叫她“娘亲”,仿佛自己正在肏弄亲生母亲一般,彭怜逸兴遄飞,一上来还能缓缓突进,到底之后,第二次抽送便大开大合起来。
“好儿子……轻着些……娘受不住……太厉害了……不行了……”岳池莲自己伸出手来握住脚踝,方便外甥用力抽送,只是十几下,便爽得头皮发麻、耳目森然,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
正迷茫沉醉之间,忽听有人大喝道:“岳池莲,你做的好事!”
岳池莲唬了一跳,勉力撑起身子去看,却见自家妹妹挑帘进来,她慌得不行就要挣扎逃开,却被彭怜箍着纤腰,根本动弹不得,惊慌失措之下,连忙扯了一旁锦被遮住身体,大惊失色说道:“三……三妹……你……你怎么……来了!”
岳溪菱叉着腰站在一旁,冷笑说道:“你倒做的好事!白日里才初见怜儿,晚上便勾搭他成奸!亏你还是长辈,怎么做得出这种丑事来!”
岳池莲本就潮红的面色阵红阵白,心慌意乱之下不知如何辩解,张口结舌之际,却发现彭怜自顾挺动,竟是毫不在意被亲娘捉了奸,她冰雪聪明,瞬间便猜到其中另有玄机,便试探问道:“三妹何必如此动怒?唔……我这身子空着也是空……留给怜儿享用……他又吃得什么亏了?”
岳溪菱见她如此,便即一愣说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和怜儿勾搭上的呢?”
白日里过来拜访,岳溪菱一直冷眼旁观,无论是彭怜与陆生莲眉目传情,还是儿子挑逗姨母,她都看在眼里,却不知何时岳池莲竟也动了心思,当着自己的面便与儿子约定了欢好之期。
“唔……太深了……”岳池莲被彭怜耕耘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说道:“好孩子……你轻些……让姨娘与你娘说话……”
彭怜把玩着岳池莲一团美乳,笑着说道:“此刻木已成舟,多说那些作甚?”
他转头去看母亲,解释道:“表兄在时,姨娘便与他眉来眼去,此事陆生莲早有所觉,只是二人未曾成事,表兄便一命呜呼!你只道姨娘痛失爱子方才如此,其实其中另有别情……”
岳溪菱闻言恍然,岳池莲却一惊问道:“生莲?你与生莲竟已——这却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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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怜低头在岳池莲樱唇上轻啄一口,笑着简单说了一番经过,期间不忘挺动,将那美妇姨娘弄得娇躯瑟瑟媚叫连声,这才又道:“如今既已挑明了,以后便是一家人了,表兄未能孝顺姨娘的,便由甥儿弥补便是!姨娘可喜欢甥儿如此么?”
岳池莲媚叫连连,娇声嗔道:“姨娘都已被你这般轻薄,哪里……唔……哪里还不喜欢呢……”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热,眼见爱子并无被自己撞破便要停手的意思,便嗔道:“你二人在这里欢好便是,我却要去前院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却听爱子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娘亲既来了,便多看一会儿,看孩儿如何征服姨娘!”
岳溪菱本就春心萌动,此时被他一拽后揽在怀里,不由娇躯酥软,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她面色羞红,双手遮住面颊,一时羞赧无限。
岳池莲心中快美,却也发觉不对,一边媚叫一边说道:“原来溪菱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呢!”
她呻吟媚叫,不住声浪叫道:“鹏儿那般不堪……我这做娘的都……不是他实在不解风情……只怕……唔……”
“怜儿这般出众……溪菱倒是狠心的……换了姐姐我……只怕早就……唔……美死了……早就自荐枕席了……”
岳池莲一番言语发自内心,岳溪菱听在耳里,这才明白自己只道长姐是因为痛失爱子这才如此憔悴,此时看来,如此只是其中因由之一,只怕一腔情思无处安放,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长姐守寡多年,许家又财雄势大,她身单力薄,自然不敢与人偷奸,一腔春情着落在自家儿子身上,倒也说得过去。
“谁像你如此厚颜无耻……”岳溪菱满面娇羞,啐了自家姐姐一口,却想起自己当初与爱子在山中彼此暧昧,便像是在啐自己一般,自然更加脸红了起来。
姐妹俩彼此争锋,彭怜却怡然自得,此时美妇阴中火热腻滑,已不如初时滞涩,他猛力抽送,一手搂着母亲纤腰,却已不安分起来,他手臂修长,环过母亲细腰,还能探手到她身前握住一团硕乳,此时美人在怀,哪里还肯再忍?
盛夏时节,岳溪菱穿得轻薄,里面一件亵衣,外面只有一件轻纱,此时被爱子拥着,心中慌乱之下,似乎极为渴盼,却又有些心惊肉跳,很是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
彭怜早就摸过母亲圆硕美乳,只是当时仍在山中,他也懵懂不觉,不解其中真味,此时他熟谙风月,再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一只大手自然伸出,轻轻握住那团饱满结实乳肉,入手沉甸甸、厚重浑圆,比之诸女实在强出甚多。
在山中时,他所接触过的唯有玄真明华,不知世间女子如何风月无边、风情过人,其时觉得玄真已是人间尤物,母亲更是秀色可餐,师姐清纯秀美,可谓各擅胜场;而后步入红尘,先有应白雪曲意逢迎,后有练氏母女极尽风骚,又与栾秋水母女尽欢,再受柳芙蓉痴心迷恋,他感受过世间女子无穷妩媚,再看母亲,只觉清纯滞涩,虽是三十许年纪,却也仿如少女一般。
不说容貌,只说那双乳儿,明明将自己哺育长大,如今握来,却依然紧实饱满,如此硕大尺寸之下,却仍能傲然挺立,丝毫不显低垂姿态,单是用手握着,便有无穷无尽的快美之感。
“好娘亲,怎么这么结实!”彭怜一声惊叹,忍不住要去亲吻岳溪菱。
岳溪菱被爱子揉得娇躯酥软,登时乱了分寸,见他径自要亲过来,更是乱上加乱,拒也不是,迎也不是,愣怔之间,火热香唇就被爱子啄在口中,细细品咂起来。
仿如烟花凭空在脑中炸响,彭怜只觉入口母亲香唇甜软腻滑,竟是从所未有的快美难言,他却早已忘了,当初虽与母亲一番缱绻,便连下体阳龟都被母亲含着舔弄,两人如此唇舌相接,却是首次。
他如今已今非昔比,自然不将亲嘴一事看得如何,尤其与母亲早有肌肤之亲,这般亲热本道稀松平常,谁料此时将母亲绝美容颜揽在身前,近在咫尺亲近亵玩,尤其母亲被自己亲的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吐出香舌来任己品尝,那份美丽香艳,竟是从未经历过的浓郁。
母子阔别年余,彭怜阅女众多,姿色绝伦者如洛家姐妹,风骚妩媚者如应白雪、柳芙蓉、练氏,端庄自持者如栾秋水,他每日亵玩,却都不如此时此刻这般激荡人心、惹动情欲。
一想到眼前任由自己亵玩之人,竟是自己亲生母亲,那份无与伦比的禁忌之感,让他直接忽略了,此刻身下压着的妇人,却是自己的至亲姨娘,便连与柳芙蓉那般舅甥之乱,也相形见绌许多。
闺房之乐,便是与洛家母女同床,与应白雪母女尽兴,都不如此刻与母亲轻轻一吻,尤其爱母在自己怀中娇柔婉转扭动不休,那份妩媚娇羞,让他瞬间神智尽失。
初次相逢,母子二人俱都有些陌生,以彭怜而言,身边娇娥众多,与母亲阔别一年,自然不肯再如之前一样,惹得母亲留书出走再难相见,所以他步步为营,宁肯等母亲主动投怀送抱,也不过分侵扰,平日里除了嘴上占些便宜,竟是对母亲秋毫无犯,除了眼神肆无忌惮些,便与平常母子毫无区别。
在岳溪菱而言,她避世而居,每日里深思熟虑,已经将其中道理想得通透,自她从玄真那里得知爱子身边红颜知己众多,整天莺歌燕舞乐不思蜀,心中虽然有些吃醋,却也多少放下心来,待到见到爱子带着应白雪前来,便想着与爱子一番前缘倒是可以搁置一旁,以后母慈子孝,自己将来含饴弄孙,倒也各得其乐。
谁料后来得知,爱子阳精竟有容颜永驻神效,那应白雪年届四十容颜却如二十许人一般,并非天赋异禀,而是后天爱子施为所来,她自然便又动了心思。
那日夜里与应白雪促膝长谈,她已大致明白,爱子受玄真教导,修的那个甚么男女房中之术,竟对女子有大补奇效,便连应白雪、栾秋水这般病入膏肓之人都能起死回生,其间神妙,实在匪夷所思。
有了这般心思,她那份对爱子的刻骨深情自然便再难遏制,回归尘世所激起的伦理纲常束缚再也难以束缚那份禁忌情思,也正是因此,岳溪菱今日才一反常态,既已猜出长姐行为有异与爱子有关,却并未置若罔闻,反而毫不遮掩直接过来捉奸,心里多少便存了借机成事的心思。
她心知肚明,爱子若要偷了长姐,其实便是因为自己而来,否则以彭怜身边众女姿色,但是应白雪就比岳池莲强出不少,柳芙蓉更是犹有过之,他又何必招惹旁人?
只是这份心思,便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旁人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彭怜与她母子连心,初时听到脚步声响,便已猜了大概,待到母亲竟然直接冲了进来捉奸,心中便已笃定,母亲并不是表面那般云淡风清。
以彭怜所见,母亲能受得自己亲近应白雪等熟媚妇人,也能受得自己得手舅母柳芙蓉与表嫂陆生莲,但自己对许家姨娘下手,李代桃僵之意便昭然若揭,但凡母亲心中还有别样心思,就不会允许自己如此轻易得手。
母子二人各动心思,唇舌却你来我往品咂不休,有美母在怀,彭怜更是兴发如狂,早已忘了身下这位熟媚妇人却已多年未经人事,一番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直将岳池莲弄得魂飞魄散、承欢不住。
“好孩子……亲儿子……不要弄了……姨娘丢得狠了……已经睁不开眼了……唔……求你……又要丢了……”
岳池莲有气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母子二人吻得动情,却是无人注意到她。
彭怜兴发如狂,整个人如堕梦中,仿佛正与母亲亲热,岳溪菱被爱子亲得迷醉,更是如痴如醉,哪里在意得了别人。
“好孩子……放过姨娘……姨娘不行了……”岳池莲语音微弱,显然已至极限。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天意,许是她命不该绝,忽而外面脚步声响,有人推开院门轻声叫道:“三姨娘!溪菱姨娘!”
彭怜耳力卓绝,自是悚然惊醒,这才注意到岳池莲已经不堪挞伐,眼看便要精元耗尽,连忙默运神功,哺了许多真元给她,待妇人面色由白而红,这才松了口气,对怀中母亲说道:“表嫂来了。”
岳溪菱意乱情迷,此时犹自茫然,听爱子如此一说,仍是沉醉未醒,轻轻“哦”了一声,良久才回过心神,面色惶急起来。
“我们在这里!”彭怜大声一喊,随即轻轻抽出阳物,仍是抱着艳母,看着来人方向。
珠帘轻挑,陆生莲款款而来,看到屋中景象,登时惊得捂住了嘴巴,她赶忙回头去看身后,见四下无人,这才带上房门回来,心有余悸说道:“亏得是我来叫姨母,若是旁人,岂不撞破了此事?”
她早注意到床上仰躺着自家婆母,岳池莲双手犹自握着自己脚踝,双腿大开,一副淫靡下贱模样,哪有平时端庄矜持模样?
岳溪菱轻轻挣脱爱子手臂,娇嗔说道:“你与怜儿早就成了好事,不是你来,旁人哪里想得到我们在这里?”
陆生莲浅浅一笑,福了一礼说道:“姨娘教训的是!谁让他们二人白日里那般明目张胆,媳妇看在眼里,自然要来瞧上一瞧!”
岳溪菱转头看了爱子一眼,意思很是明显,瞧见没有,便是陆生莲这般心性豁达之人,遇上男女之事,也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
彭怜无奈苦笑,他也心知肚明,陆生莲平素里起居简朴,于外物毫无执念,如非与自己有关,她却不会这么明火执仗而来,没来由跌了身份。
美人恩重,自来如此,自古富贵人家妻妾争风吃醋,男主却无可奈何,大概便是如此,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深情厚意,又如何能分出贵贱先后?
岳溪菱轻啐一口,对陆生莲说道:“生莲既然来了,便与你娘一起,好好伺候怜儿,我却要去前院了……”
彭怜刚才险些得手,此时哪里容得母亲离开?他一把抱住岳溪菱纤腰,对陆生莲说道:“嫂嫂过来躺下,让小弟服侍你们婆媳可好?”
陆生莲俏脸一红,随即蚊声说道:“好相公……好叔叔……等到晚间,妾身随你折腾,此刻……此刻毕竟婆母在旁……”
她既来捉婆母的奸,便是有意将把柄握在手上,哪里肯轻易将把柄交予旁人?
她自知比不得岳溪菱身份,却不想输给自家婆母,这番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床榻之上,岳池莲悠悠醒转,静听良久,此时忽然笑道:“小淫贱材儿!那日雨夜你二人一番绸缪,为娘就已经在窗外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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