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看资料(口交、隔锁踩踏)(1 / 1)
打开接收到的文件列表,景川愣住了。一共五份,是目前全部三等奴的资料加上他的。
他本来只是尝试着提出能不能看看鲲拓的而已。
出于好奇,他先点开了标着自己名字的那一份。
前半部分和他想的一样,内容是姓名、性别、年龄以及职业等等基本资料,包括他被流放的罪名,附带着几张照片,都是他出事之后媒体公布的,从航空港和主星所辖的中心城网络可以查到。
此外还有详实的体检资料,从身高体重体脂到身体器官血液骨骼,乃至基因分析全无遗漏。
这是他落入奴隶贩子手里和到了风家之后两次采集检查的资料。
意想不到的是第二部分,详实到让他深深意外。
从他的童年到定罪流放,他想得到的想不到的,甚至有些已经忘记了的事,都被罗列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他的人际关系以及能查到的执行过的任务。
其中关于他获罪的部分尤其详细。关于当初的委托人、与他接头的人、任务内容都有很多描述。缺乏证据和尚未查明的部分则标注“待查”。
他坐在地毯上,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展开的光屏。
陌星离澜星的距离23光年,飞船直航需要经过漫长的航行和十几次跃迁才能把航行时间缩短到二十多天。
无论是从这边派人过去还是隔着遥远的距离指挥那边的人去调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呆了几秒钟,景川关掉他的资料,低声评价了一句:“变态。”
混乱的思绪随着文件的关闭冷静下来,他下一个点开了鲲拓的资料。
照片上的他有浓深的黑眼圈,像是纵欲或吸毒成瘾的骷髅般的面孔。反倒是在风家被严厉管束之后
如他所料,鲲拓的资料只有那些在中心城系统里能查到的内容。
这是个基因有缺陷的人。
在当今时代,主星以及比较先进的那些殖民星上,由于基因技术或胚胎早期检查的普及,出生人口中基因缺陷已经很少见了,但不代表在人类中完全没有。
鲲拓来自比较落后的殖民星贫民区,胚胎期检查不涉及基因层面。
基因缺陷使他从小表现出好斗、残忍、嗜血的个性。
少年时期他以虐杀动物为乐,20岁到24岁一共杀了八个年龄从16到22岁的男孩,手段极其残忍。
有的受害者被整齐地剥掉半张脸的皮肤;有的身体被切成许多块,再拼在在一起;有的被开膛破肚,像风干的鱼一样展开肚腹,用竹枝撑开挂起来……
这些受害者共同特点就是同为男性、年轻、漂亮。他们身上都有被性侵甚至性虐痕迹。
附带的照片极其血腥,即使像景川这样的人也不由觉得恶心。
风家三等奴的用途,说得直白点就是用来让家主虐打,发泄暴戾的。
使用重犯的目的就是因为即使活活打死也不会有人谴责。
像这个鲲拓,根本是个罪该万死,杀了还会有很多人拍手称快的那种,但景川仍然觉得不正常。
每年那么多流放犯,加上陌星本土的重犯可以选择,在有详细资料及基因分析报告的情况下,风家没必要留下这样的危险分子。
要知道,风家内宅无数小奴宠和他虐杀的那些受害者有太多共同点。
从训诫处的立场来说,这样一个人像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旦出事,训诫处也要承担责任,他们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景川微微眯起眼,思索了许久才继续看下去。
和鲲拓同期来的闫大洪是陌星本土平民,地下拳击手,因为不肯打假赛而被老板针对、殴打、陷害,一怒之下把老板打成重伤,被判入奴籍终生不可变更。
景川在脑海里回忆这个闫大洪的样子。他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印象里这是个身材高大强壮的人,但性格很温和。
他没有想太多,先继续点开下一份资料。这是卜瑞青的。
江意这个小八卦问过卜瑞青过去的事,卜瑞青一直没有明说。在光屏滚动的文字和照片上,他没说的全都列了出来。
21岁,陌星高级平民,父母双亡,与人打架斗殴致人死亡。
死者背后势力也不弱,他的律师只能帮他免死。
结果就是没收全部财产,判入奴籍。
清晰明确,条理分明。但景川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就暂时先放下了。
至于江意,资料还没有他自己说的多。19岁,签了娱乐公司想做明星,不料公司逼他去给金主陪睡换资源,他直接拿水果刀把人捅了。
几个人资料全看了一遍,景川把有点腿麻了的盘腿坐姿换成叉腿——没人没监控的,当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开始陷入思索。
最大的疑惑是鲲拓的留下,其次是风赢朔给了他全部资料这件事。
一开始他有那么点恍惚,想着变态家主这个举动莫非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但他很快抛开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
一肚子弯弯肠子的家主要是真的完全信任景川,就不会一股脑丢来一堆资料而是把自己的想法直接拿出来和景川讨论了,也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留在休息室就把他锁在地板上。
景川摸着下巴专心地在脑海里分析整理着所有的疑点和线索。一边想一边觉得好像有什么是自己好像意识到但没清晰明确的。
他按了按太阳穴,短暂地闭上眼。
按揉的手指忽然停下来。
他想起被示众那时候,他在难熬的痛苦中意识到风赢朔在观察他,评估他。
现在又何尝不是?
世上有很多善意的馈赠,比如他的养父对他的抚育教养。
但单方面的给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和施舍或赏赐有多大区别呢?
只有对等的回馈才能维系稳固的关系。
他能回馈养父孺慕之情。而对于风赢朔来说,需要的是什么?
他不缺卑微的屈膝和仰视的目光。
要想真正走近他,让他愿意对等谈判,考虑彼此利益而非主与奴的臣服与否,就必须有足以让他认可的能力或价值。
在他提出想看鲲拓资料的时候,风赢朔这么评价他——“说你聪明吧,多少有点笨;说你笨呢,又有那么点小聪明。”
说明他对鲲拓的在意是正确的,但是不够。
那么把所有人的资料都给他,是不是一个提示?
景川把文件又一一打开浏览和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休息室隔音性能很好,他听不到门外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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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声音响起,他才意识到风嬴朔回来了,连忙关掉微端的光屏,快速整理了一下因为各种七歪八扭的坐姿而略有凌乱的衣服,在地上跪好,项圈上的链条因为他仓促变换姿势而在胸前晃荡。
风嬴朔的脚步声他已经很熟悉了,匀速、坚定、沉稳,永远胸有成足和笃定。
他按照规矩没有抬头,从声音判断只有风嬴朔一个人进来了。
风嬴朔没有出声,径直走到景川身后,小腿、膝盖先后碰触景川的后背。
他的两条腿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了一步,贴着景川。
景川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然后是男人性器淡淡的气味,接着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裹紧鸡巴的要求?
景川仰起头,仰到极限,整张脸就在风嬴朔的胯下。
浓密的阴毛蛰着他的脸,有点痒。
紫红色圆润的龟头在他脸上滑动。
他张开嘴想含着它,然而风嬴朔没让他碰到。
他仍旧张着嘴,喉结不由自主急促地上下滚动。
口腔里已经开始增加了口水的分泌。
龟头流出透明液体,蹭在景川唇上。
景川下意识伸出舌尖舔掉,也同时舔在风嬴朔的冠沟上。
那根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一些,龟头终于抵在他双唇间,让他含了进去。
他跪着把那根阴茎完全吞进去,整张脸被风嬴朔的阴毛阴囊覆盖。
呼吸的通道受到阻塞,他越发本能地努力呼吸。
性器的气味、性液的味道、男士香水的味道、风嬴朔特有的味道全都往他鼻腔里钻。
风嬴朔两条腿夹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按着他肩膀,一只手虚按着他的头。
这个姿势景川并不能好好吞吐口里的阴茎,深喉两次之后他就让阴茎退回口腔,以唇舌吸舔。
风嬴朔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其他声音,景川也一样。
休息室里只有低微暧昧的嘬吸声。
地毯很厚,跪的时间也不长,景川的膝盖没受什么苦,他就那么仰着头,时而吮吸,时而吐出来用舌头舔。
阴茎湿漉漉的,沾着口水和腺液,时不时蹭在景川的唇上、脸上,甚至眼皮上。
又粗又硬,青筋狰狞,却没有展现出以往那种攻击性,懒洋洋地任景川很随意地舔舔吸吸。
有种异样的和谐,像是某个安静的午后慵懒的下午茶时光。
景川并不排斥,只是他的性器不知何时开始胀痛。紧窄的透明牢笼既是束具,也是刑具,残忍地限制它的胀大,带来难言的痛楚。
风嬴朔能感觉到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紊乱、灼热,听到其中逐渐夹着零碎的喘声。
低头能看到他的发丝,微红的眼尾,笔挺的鼻梁,微蹙的眉和颤动的睫毛。
近身侍卫的制服还熨帖地穿在身上,大致整齐,有强烈的禁欲视觉效果。
与那种自然而然舔吸自己性器的姿态和神情,那种情欲的喘息形成强烈反差。
原来不是只有赤裸才显得淫靡。
他这位新晋私奴脖子上拴着链子,似乎是臣服在他脚边的姿态,又似乎是情欲勃发而主动的姿态。
自然又淫荡,不折又放浪。
于他而言,这是一种十分新奇的感受。
他微微闭上眼,享受蔓延到全身的那种愉快舒畅,而胯下那个奴隶似乎也已经沉溺其中。
好一会儿之后,他退后两步,坐到沙发上。
景川下意识追过去,继续含住他的性器。
链子扯到了极限。
风嬴朔调整项圈,让链子转到后脖子上,使得长度勉强足够。
而后按住景川的后脑勺开始肆无忌惮地使用那个喉咙。
疯狂干呕的声音和疯狂痉挛的喉管以及毫不反抗的双手和驯顺的跪姿使得风嬴朔生理心理都升腾起强烈的舒爽兴奋。
同时在心底里涌动的还有一些残暴的欲望。
每每有这样的欲念时,他并不太讲究方式,一般随便用什么足以给人带来痛苦的刑具都能让他尽兴。
最常用的是鞭子、板子。
挥起落下的风声、接触肉体的啪啪声都干脆利落,痛快淋漓。
他可以随时让这个人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
然而他闭了闭眼,最终抬起脚,踩在那个人微分开双腿的胯下。
他进来的时候没有换鞋,脚上还是出门时那双皮鞋。线条清晰凌厉的鞋尖逐渐加力,碾在裤子底下鼓起的那块位置。
“嗯……呜……”
他胯间的人体鸡巴套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口水又是眼泪的脸上十分痛苦,喉咙却还被迫忍受他性器的进出。
隔着裤子,隔着硅胶套,这样的踩踏力度竟然带来这样强烈的痛苦,只能说明硅胶锁套里那根东西硬了。
风嬴朔有点意外,又有点意料之中。
他的兴趣更浓了,心里那些搅扰着的欲念全都转换成恶劣的念头。
他加大了脚上的力度来回碾动,又轻轻地反复踢那里。
景川发出听不出音节的叫声,夹杂着干呕和阴茎在喉管里抽插时水液的声音。
他射在景川嘴里之后把脚从景川胯下放下。
他的鞋底干净,景川的裤子上并没有留下鞋印,但却有一小团污渍一样的痕迹。
风嬴朔仔细看了两眼笑起来:“我的贴身保镖尿裤子,站出去岂不是让我丢人?”
景川低头一看,胯间一个小小的圆形湿痕,不由大窘。他没高潮,那是从硅胶锁具顶端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裤子。
“这么淫荡的保镖,看来以后出来还得把那个孔也锁上才行。”
“主人……”景川牙缝里挤出带明显祈求意味的两个字。
明明是风嬴朔恶作剧,他却还是脸红了。毕竟湿的是他的裤子,也没带替换的。
“那就先别出去吧。”风嬴朔恩赐一般吩咐,“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中午,你继续在这儿待着吧。两个小时应该就不明显了,不过你可别又发骚流水。”
风嬴朔像是在工作间隙偷空吃了零食喝了茶,充过电的样子,身心愉悦地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景川等他出了门,马上叉开腿坐下。
水渍不大,晾一晾,两个小时应该就干了。他愁眉苦脸地瞪着那点湿渍一会儿,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唉声叹气。
如果那些侍奴看到了,不知道背地里又会怎么说。
阴茎还在牢笼里一跳一跳地疼,许久才终于软到不疼的程度。景川这才叹口气坐起来,再次打开微端里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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