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日常训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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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全晖来开门的时候带来一个东西。景川一看,脸就黑了。

那是个阴茎锁。

他知道他的住处监控没死角,哪怕是卫生间。

但要全天候查看监控,这工作量可不小。

所以无死角监控在很多时候其实更多的是起个震慑作用,往往是真有什么事了才会有人实时监控或查看记录。

会是谁看他监控了?训诫处?魏伍?还是全晖?然后还去跟风赢朔告状?

家规也没规定不让自慰啊。所以再怎么想,也不太可能是这些人。

他从微端上给风赢朔发文字信息:

“我没射。”

风赢朔回他:“射了就不是单单上锁的事了。”

“身为家主,日理万机,大半夜还看监控,您辛苦了。”

对方没理会他文字里的阴阳怪气,直接命令:“现在把微端放好,摄像头对着自己。”

这个消息之后,通讯切换成全息视频通讯——他那拥有全权限的主人不需要弹窗申请,直接可以单方面切换。

景川这边的画面以全息信号传到风赢朔那边,风赢朔却没有给他开放任何画面,只有声音带着点慵懒传过来:“衣服脱光,跪下,自己把锁戴上。”

景川只好当着全晖的面把衣服脱了,在摄像头前面的地板跪下。两腿分开比肩宽一点点,让下体完全对着镜头袒露。

手上的CB锁是个类似硅胶的透明材质锁具,比他阴茎完全软的时候还小一点点。

阴茎完全塞进去后,尿孔被挤得微微从顶端孔洞凸出去一点,其他部位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材质比他想象中软很多,套上内裤可以自然弯折,应该看不出来。

但也因为既贴又软,隔着锁套摸到阴茎也会有感觉。

可再软的材质也不是阴茎勃起能够撑起来的。

而这也正是令人痛苦的地方,因为套得太紧,完全不能勃起,有感觉也就成了一种折磨。

“新型材质,透气的,还有一定的自洁功能,可以长时间戴。每周摘下来清洗一次就可以了。”

“主人……主人我错了……”景川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家老二。

“嗯,错了就认罚,好好戴着吧。”风赢朔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再有下次,后面那个洞也锁上。”

“家规里没有规定……”

“我现在给你加上了。”

景川:“……”

他怎么忘了,这位家主的意思才是真正的家规。

“今天再给你一天假,训诫处的调教不用去,但是日常训诫要去。”风赢朔说罢,切断了通讯。

强调了日常训诫,那意思很明显。景川实在无力计较也懒得计较了。

什么事都是能习惯的吧?身体能习惯痛与快的并存,精神上迟早也能习惯那种卑微低贱的位置。

景川觉得有点悲哀,可是穿上衣服裤子时,被束缚得太紧的阴茎与布料接触,哪怕隔了一层硅胶,仍然有诡异的快感。

他的日常训诫时间比其他人早,地点就在训诫处一楼大厅而非调教室。

每天这个时间会有侍奴来来回回做事,都司空见惯,没人特意看他。

这也使得这个训诫日常就好像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有一次和江意闲聊提到时,连江意都已经习惯了——他不能习惯的似乎永远只有被男人操屁眼。

每天施行日常训诫的调教师不一定是同样的人,全按训诫处的值班表随机安排。

隔着橡胶手套的巴掌扇在脸上,是无生命器物的触感,毫无温度,却会使脸颊发烫发麻。

随后是褪下裤子承受十下拍打。

然后磕头感谢调教师,得到许可之后提上裤子离开。

腰侧的伤在俯身被打屁股时稍微牵扯到,有点疼。

景川走下训诫处大门外的台阶,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

那样宽阔无边,根本不会被一层层的围墙圈住。

日常训诫时只能穿着简单宽松的衣服,不带微端。他回了住处,找出微端给风嬴朔发了条消息:“主人,日常训诫您亲手做行不行?”

半个小时后风嬴朔回复了他:“可以。只要是你轮值,每回过来我都可以给你额外加一次。”

景川:“……?”

本来是试图把这事也放到私密场景下,结果反而变成加倍?

还是一种给了他赏赐一样的态度?

景川想挠头撕头发骂人,更想跟风嬴朔打一架。

这种没办法明着反抗,暗戳戳想用点小花招改变一点点眼下状况,结果不但鸡同鸭讲,还反而亏了一大笔的感觉,不亲手在那个变态脸上狠狠揍一拳实在难消他心里的愤懑。

他一肚子气,丢下微端躺在床上。

腰侧的伤似乎因为他动作激烈又撕扯到了。

伤处的疼痛令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打开门往外看了看。

从训诫处回来全晖就没在了——景川休假,人在住处里,他也不用一直跟着。

景川去探望了卜瑞青。

在门外恰好遇到张子昂。他打了个招呼:“张医生,这么早过来?”

“嗯,来给小卜换药。”

景川和他并排走,继续问:“伤得怎么样?我跟您过去看看他。”

“皮外伤,看着比较可怕,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最多以后留点疤。”

“真可怜。”景川不动声色观察张子昂表情。

悲天悯人的实习医生点点头:“是有点惨。”

的确惨。

景川倚在卜瑞青门里的墙边,看着张子昂给他换药。

他那个屁股肿得老高,皮开肉绽的,揭开的无菌纱布下渗着黄白的液体,凄惨无比。

张子昂应该是用了镇痛的药物,卜瑞青趴在床上不吭声,也没看出来多疼。

等张子昂弄完,景川跟卜瑞青随便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卜瑞青恹恹的,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他。他就跟着张子昂一起走了。

第二天,他腰侧的伤虽然没好透,也继续去履行他的保镖职责了。

照例先去训诫处接受了日常训诫,到了办公区,他刚想跟着暂时没轮到的侍奴护卫们到休息室里待着,风赢朔点了点他,示意他跟进去。

他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只能老老实实跟着他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两扇实木门在身后关上,景川跟着风赢朔走到休闲区,跪在他用脚尖指明位置的地板上。

“鉴于你的要求,给你加一次日常训诫。”风赢朔语气略显不耐烦地说,“脸抬起来,别磨蹭,我忙得很。”

景川一口气堵在喉咙,抬脸的时候瞪了风赢朔一眼,猝不及防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不明显的狡黠神情。心脏突然就顿了一顿,然后狂跳起来。

这简直是毫无道理、不可理喻的反应。

风赢朔居高临下看着他,长发束在脑后,只有少许刘海散落在额角。

身上衣着饰物都是价值不菲但严谨内敛的款式。

他慢慢把右边袖子往上挽,嘴角是微小的上翘的弧度。

景川不由想,这真是很有亲和力的嘴型,他的嘴角是天生这样的吗?

脑子里一片混沌,他突然觉得没法确定——即使他习惯了观察。

他仰起了脸——按训诫处调教的角度。脸上还有调教师的巴掌留下的热度。

覆盖掉吧……忽然就冒出了这样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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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皮往下阖,可又不想闭上眼,挣扎似的要闭不闭,睫毛就簌簌地抖。

巴掌落下来了,不轻不重的,玩一样,不像风赢朔打人的风格。一边两下,比训诫处的调教师下手还轻。

景川意外地睁眼,正对上风赢朔的视线。

对方的鞋尖踢了踢他大腿:“屁股。”

简洁,直接。

景川褪下裤子,转过去俯身趴着。他的脸埋在小臂上,有点烫。

屁股凉飕飕的,他等了一会儿,没感受到疼痛,反倒是他拎来的小箱子被打开了放在他脸旁边。

风赢朔用脚把箱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自己选一个。”

他抬起身,看看箱子里的工具,又看看风赢朔,脸上烫得更厉害,随便拿起一把戒尺递给风赢朔。

风赢朔没接。

他一怔,用双手捧着低头再次递给他。

“请主人规训奴隶。”

训诫处教过的规矩,他第一次说,自己也没想到能说得这么顺口。

风赢朔终于把他自己选的刑具接过去,等他重新伏下去后转到他身后。

十下。

屁股上挨的打终于符合了风赢朔的风格,又快又狠,准备的时间和两次之间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怎么留。

火辣的痛叠在印子没消干净的屁股上,不用想就知道绝对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这已经不能算日常训诫的强度了。

最后几下的时候他叫出声了,手也握成拳头,借以抵御疼痛。

十下之后,风赢朔没有马上让他起身。戒尺从他两腿之间拨了拨装在透明套子里的性器。

“呜疼……”他瑟缩了一下,两边大腿的肌肉发着颤,很想把腿夹起来,又克制着没动。

“哪里更疼?”身后的声音恶劣地问,“屁股更疼还是鸡巴更疼?”

“都疼……”

“我打的是屁股,又没打你的鸡巴,它怎么会疼?”风赢朔恍然大悟似的说,“被打屁股,你发骚了?”

景川龇着牙说:“您试试鸡巴裹得这么紧会不会硬?”

风赢朔声音里带着笑:“行,中午忙完了我试试。你嘴巴要是裹得不够紧,我抽你。”

“……?”

戒尺丢在地毯上。

“弄干净收起来,我马上要开会,别磨蹭。”

吃的亏好像越来越多了……

景川爬起来整理衣裤,快速拿消毒湿巾把戒尺擦过两遍放回小箱子。

一边忙活一边抓住机会试探地问:“主人,那个叫鲲拓的三等奴,我能看看他的资料吗?”

“嗯?”风赢朔已经坐到了他的办公桌后边,“看那个干什么?”

“您让我仍然住在那里,难道真是因为整理不出私奴的住处吗?”景川撇了撇嘴,“这个人基因分析有问题,就算有监管和监控,还是得小心点吧?”

风赢朔看他一眼:“说你聪明吧,多少有点笨;说你笨呢,又有那么点小聪明。”

“啊?什么意思?”

风赢朔却不想解释,在光脑上操作了一下,说:“发给你了。出去吧。”

一边说一边按了呼叫键:“苏灿来没有?让他们都到小会议室。”

收拾停当的景川拎着那个“装了贵重物品”的小箱子倒退几步,准备离开了风赢朔的办公室。

屁股疼得很。

不过没有破了皮会引起的那种刺痛,就只是残存的钝痛,但走起路来还是痛感清晰。

加上那个又紧,又不能完全隔绝摩擦感的阴茎锁导致的胀痛,他实在难受,也实在不想去那个充斥着各种不同眼光的休息室里查看鲲拓的资料。

于是在退出几步之后,他又跪了下来说:“主人,我能不能留在您休息室里等您?”

风赢朔挑了挑眉:“等我做什么?”

景川想了想,突然咧嘴笑笑:“等您忙完了来试试鸡巴被裹紧了会不会硬。”

这是出乎风赢朔意料之外的回答。这家伙总是有一种主动往枪口撞的不怕死精神。风赢朔挑起的眉都落不下去了。

“行啊。”他站起身,“过来。”

景川抱着小箱子跟着风赢朔进了他那个豪华休息室。

风赢朔的脚点了点茶几旁边:“跪这儿。”

景川刚跪下,风赢朔不知从哪里拿了个金属项圈,说:“我去开会,你要在这儿等就得锁着。”

景川衡量了一下,点头:“好。”

风赢朔不可能完全信任他,让他一个人在这儿待着。景川能理解。他急着有个安静环境看资料,觉得这个条件也能接受。

于是风赢朔把项圈扣上他脖子,连着的链子锁在茶几下边。那里的地毯有道细缝,风赢朔从中抠出一枚嵌在地板上的金属环。

链子长度不够景川站起来,但足够他坐着。

“我不在的时候,你跪不跪都可以,但我进来的时候要看到你跪着。”

“是。”

风赢朔离开时把休息室的门关上了。景川听到了门锁的“咔哒”声,知道是反锁了。他立刻把姿势从跪变成盘腿坐。

点开微端之前他扫了一眼这个房间——是风赢朔休息室里布置成客厅的那间,没有明面上的监控。

房间装修得不算高调奢华,但无论空间、布局还是家具都相当舒适。

他嗅了嗅,有隐约的风赢朔常用的香水的味道。

不是纯粹的香水味,其中似乎还糅杂着风赢朔特有的气息。

嗯……不算难闻。他在心里评价,然后点开了微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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