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震动按摩棒塞穴,自己蹭到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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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赢朔射精之后没有马上拔出来,他仍然插在景川屁股里,前胸贴着他后背,用手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向后仰,说道:“伺候我洗澡的差事只用这样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简单?”

花洒的水还在淋,哗啦啦的。

景川睁不开眼。

身后那个人的唇短暂地碰到了他的耳垂,是奇怪的触觉。

屁股里那根东西即使半软了,也还是满满地堵在里边,穴口被撑着。

迷糊中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要把它合上。

耳边立刻传来一声嗤笑:“夹什么,还没够?”

“对了,前面还没爽到是吧?”那个人说着,从他身体离开,转过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又对准他冲他的身体。

“自己排出来。”

景川只好收缩肛门和肠道,让里边的精液流出去。

出去的时候风赢朔也没要他服侍,还丢给他一条浴巾。

他一边擦一边跟着风赢朔往外走。

管家果然就在门口候着,旁边还有两个侍奴。

风赢朔往外面的一张按摩床上一躺,侍奴立即上前为他解开浴袍擦身体乳和按摩。

景川还在用浴巾擦身体,管家瞪他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责备他:“还不过去跪候。”

他忙把浴巾随手放在一旁随便什么架子上,走过去跪在旁边。

风赢朔的脸趴在自己手臂上,一个侍奴正给他烘干头发,他看着景川却对管家说:“程贺,去找根链子,把他牵到我卧室里锁着。”

“是,主子。”

风赢朔想了想又吩咐:“让他穿了衣服再牵出去。”

他穿好衣服,管家也回来了,手里拿了根链子,扣在他的项圈上。管家没说话,他也没说话,站起来跟着走。

庄园的仆人们不像主宅那么见怪不怪,看到有奴隶被人用锁链牵着,都会看上几眼,还小声议论几句。

景川没什么感觉,最起码他现在还有衣服穿。

在主宅的时候可没少光着身体被牵来牵去。

他只关注走过的走道,能看到的其他通道、出入口等等。

他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好,走过的路在脑子里就能勾画出地图来。

庄园的建筑都不高,风赢朔的卧室在主楼三层。

管家带他进去之后四处逡巡。

景川叹口气,善解人意地说:“管家大人,您可以把我锁在床尾柱子上。”

庄园和主宅不同,这里就是个偶尔过来小住的地方,家主带奴宠一般也是带私奴或者比较乖巧的床奴,没带过像景川这样需要更多提防的曾经是流放犯的三等奴隶。

卧室就只是间正常的卧室,没有专门用于锁人的小机关。

带柱子和镂空图案的床的确是最合适的了。景川主动在床尾地板上跪好,管家把链条在一根床柱上绕了一圈锁上。

“你等会。”他说着走出去,过会儿回来,手上拿了两副铐子,把景川两边手腕和脚腕分别锁在一起。

景川没在意,还调整了一下腿打开的角度,换了一下膝盖的着力点。

管家又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让他老实等着,好好伺候主子的意思。

他敷衍地应了,脑子里却铺开了一张想象中的地图。

他一点一点地研究自己已经清楚的道路和出入口,同时推敲看到了但没有能够亲自走过,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的其他区域。

这件事使他的等待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风赢朔进来时,他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微微低着头,看起来非常驯顺。

听到脚步声走近,他才抬起头:“主人,您来了。”

风赢朔在他面前踱了几步,说:“我很好奇。你有时候显得非常顺从,有时候又显得好像从来没有顺从过,你究竟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当然认清楚了。”景川规规矩矩地回答,“我是您的奴隶。”

他淡定的表情被裆部的寒意打破了——风赢朔蹲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尖正戳在他裤裆鼓起的地方。

“主人……?”他克制住了侧身翻滚躲开的冲动,保持着原本手脚被锁的跪坐姿势。

“呲啦。”刀子划开了裤子。

“我来这边庄园,演不演戏我都是想要放松一下的。而我放松的方式嘛……”刀子很锋利,从破口的地方往下划,又往上挑。

“啧,”风赢朔很不满意,“怎么还有内裤?给衣服裤子就不错了,还给内裤。这边的管家真是个木头脑袋。”他拿刀子在景川胯间比划着说:“你自己小心了啊,内裤绷得太紧,我可能会割到你。”

景川无语地闭眼。

这是他能靠自己小心避免的事吗?

刀尖挑进内裤的布料,就这么挑着划开。

其实没有碰到景川的皮肤,景川还是不由自主紧张得出了一层汗。

抬眼看到那人戏谑的表情,他就很想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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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刀子不怀好意地在景川的阴茎锁上轻敲。

“好几天没真正射过了吧?”风赢朔把刀尖从笼子缝隙戳进去,轻轻点在景川的阴茎上,有那么点蚂蚁咬似的刺痛。

“想射吗?”他问。

“听主人的。”景川按标准答案回答。

“那就好好射一次。”风赢朔很大度地说,“总是憋着容易生病,浪费医疗资源。”他把刀子放在地上,抱着景川翻过去让他变成脸和肩膀以及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刀子很快把他的裤子后边也割开了,屁股就从破洞里露了出来。

屁股底下的小洞在两个小时前刚被操过,手指探进去还有少许残留的精液。风赢朔把那点黏滑的液体抹在他的臀肉上,起身拿了个东西。

那东西抵在穴口轻戳了几下就不由分说插了进去。虽然尺寸不小,但湿湿滑滑的,应该抹了大量润滑液,景川没有觉得太难以忍受。

风赢朔搂着他的腰把他摆回原来的跪坐姿势,然后把他的阴茎锁打开了。

这位风家的主人拖过来一张椅子,施施然往上面一坐,翘起二郎腿,一脚踩在他的阴茎上,恩赐一般说道:“自己把自己蹭到射吧。”

景川愕然:“那怎么可能射?”

“不行吗?我帮帮你。”风赢朔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景川屁股里的按摩棒立刻震动起来。

“唔……”

“几裆合适?太低了不行吧?”风赢朔自顾自地把档位往上调。

高速的震动对紧贴着的前列腺产生了强烈的刺激,酸涩麻涨的感觉令景川难以忍受。

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手和脚被铐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风赢朔鞋底的纹路变得格外鲜明,阴茎也硬了起来,几乎能感觉到鞋底花纹的每一道沟壑每一个转折。

被压抑了许久的射精的欲望像电流在身体里左冲右突。

可阴茎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欲望被吊得高高的,下不来也冲不到峰顶。

他喘息着,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对了,自己蹭出来。”风赢朔好整以暇。

“不……”不能这样,不能像动物一样……景川咬着自己口腔两侧的肉,让疼痛压制体内的刺激。

但他不多的几次性经历中,疼痛伴随的就是快感和释放,这一点点的疼,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在顾虑什么?”风赢朔说,“你是我的奴隶,你这条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让你在我脚底下蹭一蹭是我给你的恩赐。”

他轻轻搓动了一下,景川仰起了头,整个脸到脖子一片潮红。

粗大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地震动着,整个肠道一片酥麻。

前列腺的位置涨得厉害,想射出什么来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不……”他两手攥着拳,身体微微发抖。

年轻的身体被内外的刺激同时夹击,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如果今天不射出来,我会把你锁上一整个月,每天晚上屁股里都塞着这根按摩棒,开到最大档,直到储存的电量耗光。”风赢朔威胁。

终于,他脚底下的奴隶开始缓慢地摇动身体。

奴隶的手和脚被铐在一起,没办法用手,只能竭力挪动身体让阴茎在他鞋底来回摩擦。

海绵体充血,阴茎坚硬涨大,但表面皮肤仍是细腻的。

从鞋底粗糙的纹路擦过去,引起一阵阵战栗。

前列腺的刺激,摩擦的刺激,多日带锁禁欲以及两小时前精液只流不射的空虚,使得不灵活的动作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袒露身体,被男人操,失禁……如今是被铐着手脚还要笨拙地主动让阴茎去蹭别人的鞋底。

每一样都曾是景川认为不可能被自己接受和突破的底限。

可原来并没有什么底限可言。

疼痛或是羞耻,无论是怎样的毒药,只要裹上了蜜糖,就能吞下去。

甚至从中品出甜味来。

“啪。”轻轻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真的很轻,一点也不痛。

风赢朔就跟拍宠物似的拍他的脸,让他有点发懵,一时间愣愣地看着风赢朔。

他的反应让风赢朔觉得有趣,又拍了他几巴掌,然后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乳头。

用的力气也不大,恰到好处地配合着衣料的摩擦让他感受到酥麻心痒的程度。

“啊啊……”

景川粗喘着在风赢朔的鞋底射精了。

“啧,这么多。洗澡的时候不是也流出来了?不可能没流吧?”他当时在景川背后,景川流出来的精液也很快被水冲走,他其实没看到,只是从景川的身体反应猜到而已。

景川闭着眼还在喘,脸上红红的,像喝醉了酒。之前拍打的力气不大,只红了,没有肿。

风赢朔抬起脚踩在他胸口,拿那里当成擦脚垫,把沾上去的精液都抹了上去。

他掐着景川的下巴左右看他的脸,嘴角弯了起来:“你这脸拍成这样红扑扑的还挺好看的。”

景川睁开眼:“喝酒也能红,不用拍。”

“但我喜欢拍啊。”随即笑了起来,“你是想喝酒了?12号楼区应该也提供了酒的吧?”

“有,但是度数很低。”景川皱起眉头,“主人,后面的东西……能不能停下来?”

“可以。”风赢朔显得很大度。他关掉了震动,但是又拿回了小刀,“停下来可以,不过用别的换。”

景川:“……”

刀子这次割开的是景川的衣服。胸膛的位置被割开两个淫靡的大洞,露出两块乳肉。乳头因为刀尖在旁边游移而恐惧地硬了。

风赢朔随意地捏了几下,笑道:“药效果然不错。”

随后,被A类伤药好好照顾过的乳头连同乳晕被简易真空吸乳器套住,风赢朔每一边都拧到景川忍不住叫出声才停。

“应该准备一套带震动的。”风赢朔有点遗憾。

“您……您就非得玩这个?”

“说了要在这儿穿上环,大一点儿穿环比较好看。”风赢朔随手拨弄那两个不大的吸乳器,弄得景川“嘶嘶”地倒抽气。

“想喝酒吗?”风赢朔拨了个通讯,“程贺,开瓶酒。……嗯,可以。”

“您让我喝酒?”

不是像上次那样拿酒泼人身上然后操?

“不是嫌弃12号楼区的酒度数低吗?”

“那……能不能把我放开?”景川动了动手脚,锁铐发出清脆的声音。

“钥匙在程贺那儿,一会儿让他开。”

好吧,乳头顶着吸乳器的滑稽样子看来也得让他看到了。

不过那位管家应该什么都见多了,脸上的表情跟主宅的管家魏伍一样死板,想来不会因为这类情形而有所改变。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酒拿来了。”

屋里的两个人同时望向门口。

“进来。”风赢朔说。

景川手心里捏出了汗。

酒!

自由的手脚。

酒精过敏。

景川脑海里的念头转得又多又快,本能地评估着风险和希望。

很明显,如果想在这时候做点什么,风险远远大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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