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浴室被艹(1 / 1)
“A类药?”全晖有点不相信似的重复了一遍。
得到再一次的确定回答之后,他让送景川回12号楼的代步车司机先开到医疗部一趟。
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三等以及三等以下奴隶一般没有资格用A类药。就算是一等奴和私奴拿A类药也要申请和留记录的。”
“主人说明天带我去什么青山庄园,你要是跟我清那50个耳光的账,能不能轻点?意思意思得了,明天要伺候主人呢。”景川压低声音跟他商量。
“……”全晖沉默一会儿说:“没关系,有A类药。”
景川:“……”
结果左右两边脸上50个耳光一点水分都不掺,实打实一巴掌一巴掌扇上去。
全晖打完就给他抹了药,一边抹一边絮絮叨叨:“你每次都是犯的这个,以后再不注意迟早要出事。”
景川把桌上的镜子拿过来,侧了侧头说:“肿成这样,明天真能好?明天要是又肿又紫像个猪头,你家主子一看见就没兴趣了,不带我去了怎么办?”
“这不是马上擦药了嘛?放心吧,效果很好。”全晖给他把药揉开,“还有,别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的……”
“是是是,我知道。那也是我主子。”
“你和刚开始不一样了。”全晖说,“你刚来的时候不怎么说话。”
景川打了个哈哈,说:“这不是熟了嘛,你人又这么好。”他摸摸刚擦完药的半边脸,“就是打人挺疼的。”
“你别怪我,要是主子罚你或者训诫处罚你,那可不止这种程度。我作为监管没有尽到职责一样会受罚的。”
“晖哥,我没怪你。我也会尽量不连累你的。”景川虽然诚心诚意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全晖被罚,但他自己也不确定假如有一天他真的逃走了,全晖会不会被牵连。
全晖作为他的监管,去青山庄园的时候一并随行。
他们没有和风赢朔同车,而是坐的一辆放行李的车子。
车厢很宽敞,还有两个小隔间可以躺着休息,平常作为运送东西的车辆时,这里是护卫休息的地方。
全晖觉得很有必要给景川加强家规教育,和他挤在一个隔间里反复考问他各种规矩。
景川一开始还配合他,后来有点烦了,叹口气说:“晖哥,说实话,如果在法律之外,我觉得其实你家主子自己的意思就是规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跟规矩的具体内容关系不大。”
全晖愣了愣,说:“或许吧。但是既然规矩定在这里,就会成为一些决定的准绳。内宅里的事,主子的意思当然凌驾于规矩之上,但是主子不只是内宅的主子,他不会每天把精力用在操心内宅的事,那么要想内宅不出岔子,大家都得守规矩。”
这话说得景川无法反驳。
“我承认,主子对三等奴隶是有点……”全晖停了一下,想不出合适的措辞,直接跳过了,“但是他不是完全不讲理任意把人打死的人。”
这话景川不置可否。
既然陌星实行的是奴隶制度,世世代代的家奴们从小被洗脑,把自己的主子看成不可违抗,全然无错的神,一点也不稀奇。并且难以说服。
悬浮车车程四个多小时就到了青山庄园。
这里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有点年头了,年代感十足。
虽然打理得很好,但远远就能看到参天古木和一些爬满植物的老墙,与主宅完全不同。
景川的住处就是一栋旧砖楼,外墙的砖很有些风吹雨打的沧桑感,里边的布置还是干净整洁的。
和在主宅一样,他有独立的不大的小套间,全晖被安排在他隔壁,没有和其他侍奴一起。
庄园不像主宅,没有划分有进出限制的区域,作为有一定危险性的三等奴,景川独自在自己住处时,门是会上锁的,钥匙在全晖手里。
这一路上累倒不算累,但只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全晖就过来说主子叫他过去。
那是间书房,装修风格契合庄园整体的古朴意蕴。
景川又被戴上眼罩和液体耳塞塞在桌下跪伏着,只是这次没让他脱光,也没有铐着手。
风赢朔的脚在他后背、脖子和头上随意踩着。
进门的时候他留意过,办公桌很宽大,但后挡板不到底,任何人进来都会看到他趴在桌子底下做脚垫。
虽然视觉听觉都被阻断,但是从侧脸贴着地板时耳朵感觉到的地板的轻微震动,他知道不断有人进来。
自从成为奴隶,被操的时候风赢朔的侍奴在旁边看着也不稀奇。
但是这一回进出书房的显然是来谈事情的风家官员下属,而自己就跪伏在桌底被风赢朔踩在脚底下。
屈辱感使得景川蜷起手指,半握成拳,却仍旧只能忍耐。
就目前观察到的情形,这个庄园的警卫系统的确没有主宅严密。在主宅没有通行卡的话,12号楼区的大门他都出不去。
暴虐的君主用流放犯作为自己发泄的工具,却自大地把流放犯带到了戒备有疏漏的地方,那将是景川的机会。
他不知道自己在桌下待了多久,跪伏的姿势使得体重压在折叠的腿上,腿部血液循环不良,很快就麻了,无法控制的僵硬。
他有点担心时间再长些腿会出问题,悄悄用手肘把身体撑起一点点好稍微挪动一下腿。
这时,踩在他身上的脚踢了踢他的侧腹。
他顺着那个力把身体翻过去,成了仰躺。
他个子高,害怕脚露到桌子外面,于是仍然蜷着麻木的腿。
那两只穿着皮鞋的脚又踢在他大腿根,意思很明确——要他把腿打开。
他只好屈膝踩到地上分开双腿,让风赢朔踩在他的性器上。
阴茎还戴着锁,风赢朔似乎嫌弃踩上去不舒服,踩了一会儿就把脚移到他胸口,踩他在A类药的强力作用下一晚上就不再肿痛的乳头,也间或踩在他的下巴甚至脸上。
平心而论鞋子不算脏,但鞋底多少有些尘土味,每一脚都带着侮辱的意味。
当地板不再有从门口过来的脚步的震荡,他才终于被风赢朔拖出桌底,取下眼罩和耳塞。房间里除了风赢朔和他,就只有一个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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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夜里了,室内不算很亮,虽然被长时间蒙眼,他也没有觉得眼睛被灯光刺痛。他心头忽然一动,余光瞥了风赢朔一眼。
是他特意把灯光调暗的吗?
“去餐厅伺候。”风赢朔吩咐了一句,在通讯器上按了几个按键。
很快全晖和四个侍奴从门口进来,伺候风赢朔换了偏家居的衣服鞋子。全晖也给景川带了一套干净衣裤让他换上。
去餐厅的路上景川微微低着头,似乎规规矩矩地只看着前方斜向下,但其实他一直在留意经过的路和附近的通道、房门、警卫等等情况。
风赢朔一个人吃饭,去的是个小餐厅——虽然对于景川来说已经很大了。
青山庄园的管家在门口候着,看他来了,远远跪下行礼,随后吩咐人上菜。
景川不会以为风赢朔会要一个三等奴隶给他布菜,说让他伺候,他做的最坏打算是让他在桌子底下或者随便哪个角落表演跪趴舔食什么的,或者这位家主会一边吃饭一边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他。
但没想到他全程只需要和侍奴们站在一起。
布菜的是魏伍,侍奴们各司其职,拿毛巾手帕的,添汤倒水的,上菜撤碟的,井然有序,不慌不乱。
景川却没事做,闲站着。
风赢朔吃到后来,还对他招手让他过去。景川跪在桌旁,被喂了两口菜。
“好吃吗?”他的主人笑眯眯地问。那笑容简直如春风般和煦。
景川打了个激灵,扯出一个笑容:“好吃。谢谢主人。”
“伺候我洗澡。”这位主人给出了新的命令。
浴室外,管家劝道:“主子,让他们俩伺候吧。这是个三等奴,近身伺候的事应该是没调教过的。”
景川默默地赞同。
他回想他的调教内容,除了家规,全都是以姿势为主。跪的姿势,爬的姿势,挨打的姿势……
自己洗澡没问题,要他帮别人洗澡、伺候别人洗澡,景川的确没经验。
而且,他是三等奴,前身份是流放犯,再之前是雇佣兵。
那位中年管家的神情很明显地流露出对于这点的忧虑。
但风赢朔摆手阻止他继续劝说:“在庄园里我就想随意一些。”他扬了扬手,手上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管家只好说:“奴就在门外候着。”
风赢朔用遥控器点了点景川脖子上的项圈,说:“三档致死,你知道的吧?”
“是,我知道。”按规矩,景川应该像管家一样以“奴”自称,但他很不习惯,风赢朔没挑过这个刺,他也就无所谓了,“我会好好伺候您的,主人。”
“把衣服脱了进去伺候。”风赢朔先走了进去。
景川把自己脱光跟进去。
对于景川来说,浴室大得像个套房。转过挂了浴巾浴袍的外间,里边的浴缸已经放好水了。
“主人。”景川不知道该从哪里伺候起,他主人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正伸手试水温。
两个大男人裸裎相对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比之前他一丝不挂跪着看风赢朔搞3P还诡异。
不过这种尴尬很快就被化解了。因为他的主人从旁边架子上拿起了一副手铐招手让他过去,把他铐在了水管上。
这就回到了景川已经熟悉的主奴场景。他面对墙壁站着,手高过头顶。
“有水的地方,电击很危险,还是铐起来吧。”风赢朔锁他手的时候,身体贴着他后背。
对方的男性器官是不完全勃起状态,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硬度,戳在他屁股上让他汗毛都要竖起来。
凭心而论,不多的几次被操的经历中,虽然伴随着痛苦,但景川高潮时不能说不爽。
毕竟风赢朔几次都是有意磋磨他,诚心要让他一边痛,一边被操,一边得到高潮,因此都是用了些手段的。
他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绷了起来。
身后的体温很快离开了。景川听到水声,把脸转过去,看到风赢朔已经坐进浴缸里,水泡到他脖子,一头长发散在水里,像湿漉漉的海藻。
他闭着眼睛,神情放松,好像旁边并没有锁着个被他吩咐进来伺候他洗澡的人。景川也没发出动静,静静站着观察他。
他泡了大约十来分钟,开始搓洗自己,并不像是个没人服侍就什么都不会的庸君。景川脑海里回顾来到庄园这半天,忽然灵光一闪。
“你带我来是为了演戏吧?”他突然开口。
风赢朔侧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有那么点不明显的讶然。
景川不知道风赢朔要演的是什么戏,但一个对任何与他有身体接触的人都没有感情的暴君不会刻意对一个三等奴隶温和及特别关照。
三等奴隶的用途是暴君发泄暴虐情绪的工具人罢了,不是只用做做脚垫,还能得到喂食以及单独伺候洗澡的“殊荣”。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洗好,从浴缸里出来,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又对着景川冲水。
“不是从小调教的就是这点不好。”他说,“得了荣宠受着就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被放置在桌底当着来往人员的面被踩踏叫荣宠,跪在餐厅像宠物一样被喂食叫荣宠,赤身裸体锁在浴室叫荣宠……
景川真想问他一句:这样的“荣宠”送给你,你要不要?
这时,景川感觉屁股被掰开,水流冲击着臀缝间的穴口。
“不过偏偏也是这点有意思,没那么乏味。”风赢朔把花洒放回架子上,调整方向让水流淋着景川的身体。
随后,他用两根手指伸进景川后穴稍稍试了一下扩张的程度——这个穴总是时刻被准备好的——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操了进去。
比每天晚上塞两个小时的假阳具和戴着睡觉的肛塞更大更热一点,几个月适应下来的填充感和数天戴着锁,连晨勃都不能的禁欲,景川再怎么不情愿,身体还是兴奋了起来,即使撑得过大而产生的撕裂感和疼痛难以忽视。
水流打在脖子上,顺着身体流下去。
身后的抽插又急又猛,胯部和他的屁股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由于皮肤淋湿而更加大声。
景川想起那个管家就守在门外。
虽然浴室大得离谱,还分里外间,但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直肠被一次次填满,前列腺被一次次粗暴地摩擦,都让景川无法抑制地想要颤抖。
那种饱胀和奇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从胯下隐秘的部位向上蔓延,淹没他的意识。
他知道自己叫出了声,但是又似乎没听到究竟叫了什么,音量有多大。
阴茎不断试图勃起,又被金属笼子压制。
左冲右突的欲望被强压变成痛苦,身体自发从别的途径寻求解脱。
他的后穴里产生了高潮,扯动全身的敏感经脉,抽搐着吸紧了侵占他身体的肉刃。
而笼子里可怜的阴茎委屈巴巴地从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很快被水流冲走。
不曾勃起的流精完全没有射精的快感,而前列腺高潮却绵延持续了好几分钟。
景川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他只崩溃地意识到,他像初初吸烟的少年,尼古丁让他呛咳且难受,但也把一丝丝瘾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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