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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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巨阳王府前,一名身材高大的骑士从一头凶狞异兽背上翻身而下。

他摘下头上厚重的头盔,抬头看了一眼巨阳王府的匾额,这才迈步而入,状态潇洒,夹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气度在里面。

接到消息的管家匆匆迎了出来,“世子殿下,您怎么才回来,王上都念叨您许多回了!”

高大男子正是巨阳王姜铎的嫡长子姜焕,亦是此番争夺帝位的有力人选,自从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巨阳王姜铎便屡次传书给儿子姜焕,命他早日回京以便及早布局。

可谁知姜焕却颇有主意,认为当下还不到有利时机,便是回来也只是平白树敌而已,所以一拖再拖!

前番巨阳王又传书给他,口气十分严厉,姜焕无奈只得立即赶了回来!

姜焕方才踏进前院,一名身形修长、姿貌昳丽的少女便迎了出来,待望见姜焕,她露出一副欣喜之色,连忙行礼道,“大兄!”

少女乃是姜焕的胞妹姜曦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按照云族的传统,她将嫁给自己的兄长姜焕,因此两人可能既是兄妹又是夫妻。

姜焕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父王呢?”

姜曦玉低声道,“父王正在书房里生气呢,你要小心一点!”

姜焕轻笑了一下,却没把妹妹的嘱托方才心上,自他从军征战沙场见惯了死亡以后,他就已经失去了对父王权威的畏惧。

与妹妹挥手告别,姜焕径直朝着父王的书房而去,刚到门口便隐隐约约听到摔东西的声音。

姜焕叹了口气,也不敲门,径直推开了房门。

“父王!”姜焕道。

巨阳王姜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身形肥胖,脸上横肉堆叠,有一股油腻之感,在当下的五位云族亲王当中,他可以说是气质最差的一个,休说是英明神武这类的夸赞之语,就是寻常普通这类的词也跟他无缘,好在姜焕与妹妹姜羲玉没有遗传到他肥胖的特点。

姜焕曾听下人提起过,父王年轻时亦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可惜因为卷入“六王之乱”,他不得不装疯卖傻,整日嗜酒享乐,这才养成这副肥腻之相,也正是因为这副容貌,他已经多年没有出去走动了。

“焕儿,你回来了!”巨阳王显得颇为高兴。

姜焕点点头,没有多言,在他的儿时记忆里,父王是一个独断专行且粗暴的人,儿时的他没少被责骂。

但自从他从军回来以后,父王对他的脾气便收敛了许多。

大概是惧怕他披靡战场时带来的杀气,即便是儿时对他粗暴的父王也小心翼翼起来。

巨阳王招呼儿子坐下道,“焕儿,你总算回来了,这些日子青阳王姜曜带着他的儿子姜炼频频走访那些朝廷重臣,尤其是那些赤族武勋更是一个都没遗漏!”

说到这里,巨阳王姜铎扭头见外间无人,低声道,“我私下还打探到青阳王姜曜与镇南王燕赤阳有所往来!”

姜焕起初听时不以为意,待听到青阳王姜曜与镇南王燕赤阳有所往来,脸上才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云国四征大将当中,以镇南王燕赤阳手中的征南军团实力最为雄厚,不算上驻守在神都的御军,可以说几乎拥据天下一半的精锐,如果燕赤阳真死心塌地地支持青阳王一脉,那还真是一件大麻烦!

不过,如今的姜焕已经不是当年刚走出府门的愣头小子了,数年的军旅磨练,使得他看待事情更加深入。

镇南王燕赤阳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当年仅仅因为朝廷碍于规矩没有封他为亲王,而是封了郡王,便心怀不满,以致耿耿于外,在接下来的十数年更是久镇南华大州,不听号令。

与这种狼子野心之徒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恐怕目的非但达不到,反而会把自己给赔进去。

想通了这一点,姜焕也就放下心来。

“焕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巨阳王姜铎问道,或许是他因为秉性软弱且拿不定主意的缘故,在儿子成年后,姜铎都是以儿子的想法为主。

当下云族五位亲王当中,只有神阳王姜逊的儿子姜敖、青阳王姜曜的儿子姜炼还有姜焕有资格争夺帝位,剩下的武阳王姜镐和烈阳王姜铠都没有儿子。

但如果从能力来看,神阳王姜逊的儿子姜敖要逊色姜炼和姜焕许多,所以待小皇帝驾崩后,登上帝位的人大概率会是姜炼和姜焕其中一人。

青阳王一脉布局于赤族武勋,在姜焕看来十足是昏了头,看似掌握了军权,实则是因小失大。

有时候实力可不只是军队,还有钱粮!

任你再强大的军队,只要没有钱粮供应,分崩离析只是时间问题!

华族与赤族水火不容乃是人尽皆知的道理,青阳王拥抱赤族武勋一脉,那就不可避免地得罪了华族文勋,而华族文勋恰恰掌握了整个云国的钱粮赋税!

当年的“六王之乱”因何而败?不就是因为割据一地,无有钱粮供应,最后才一败涂地?

想通了这一点,姜焕哼笑道,“既然青阳王把赌注下在赤族身上,那我们就去寻求华族的支持!”

巨阳王疑惑道,“华族那些人会支持我们吗?我们之前和华族可没有多少来往!”

姜焕没有解释,而是意味深长道,“他们会支持我的,而且一定会支持我!”

“为什么?”巨阳王姜铎想不通这里面的关键所在。

“因为只有我才能与姜炼分庭抗礼!”姜焕难得解释一句,他见父王还想追问,佯做困得打哈欠道,“我太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说完,不待父王说话,姜焕便起身出了书房!

姜焕没有先回房间休息,而是径直去了后花园,他方才一脚踏进后花园,耳边便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

姜焕转过凉亭,抬眼望去,只见花园中架起一座秋千,此时正有一名鲜花裙衣的娇研丽人在那儿荡来荡去,身旁一队侍女嬷嬷伺候着。

随着秋千的晃动,丽人白嫩高耸的酥胸也波动起来,端是教人垂涎三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裸着一双白玉无暇的玉足,足趾秀气典雅,足弓曲延犹如鹅颈,教人爱不释手!

姜焕快步走了过去,单膝跪下道,“母亲,儿子回来了!”

宛若妙龄少女的丽人正是姜焕的母亲,名唤姜柔眉,她既是巨阳王姜铎的妻子同时也是他的妹妹。

这种兄妹成婚的传统可以说是云族区别于其它族群最大的不同,而且非止于兄妹,在遥远的过去,云族内部的婚俗更为不堪。

直到云国建立以后,云族受华族的影响,才开始接受起伦常之理,逐渐淡化了一些婚姻上的旧规,但即便如此兄妹相婚的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

云族祭祀给出的理由是,这种婚配方式有利于云族血统的纯净!

姜焕从军时,便有不少华族同袍对此事极不认同,因为一些小族受云族这一传统的影响,也进行兄妹相婚,但结果是非常可怕的,他们的后代要么短命,要么畸形,仿佛是受到诅咒一般!

受这些影响,姜焕私底下也在琢磨这一传统是否正确,直到他后来从一位云族祭祀那里听到了一些秘辛。

云国六大族群当中,云族一向以神族自居,自然行径就要迥异于其它五族,天赋神通或许可以归结为云族族人特殊的体质,就像是华族当中也会偶然出一些天生神力之人。

但不受限制的兄妹相婚的血婚又该如何解释呢?

云族历代以来,血婚无数,却没有出过一例短命或是畸形婴儿的情况,反而是那些效仿云族传统的小族纷纷出现了可怕的结果,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云族本身就是神族!

只有神族才不受世间法则的约束!

姜柔眉停下秋千的晃动,却仍旧坐在秋千上,她望着高大的儿子关心道,“几年不见,你却是消磨了不少!”

姜焕无奈道,“北冥城孤悬塞外,风霜不断,儿子又是守边的戍军,自然免不了风霜的消磨!”

姜柔眉叹道,“当年我便劝过你,让你在宫里当差,自然就能免去戍守边塞的苦寒,可你就是不听!”

姜焕正声道,“儿子从不后悔当年的决定,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庇护于父王和母亲的羽翼之下,那我堂堂九尺男儿的尊严又何在呢?”

姜柔眉知道儿子的心气极高,她道,“我从未因你拒绝我的意思而生气,反而一直以来都以你为豪,你父王要是有你的三分志气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姜柔眉就无比失望,当年那个侃侃而谈的翩翩君子,不成想在二十年后变成肥猪一般的人物!

一想到这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做那种事,她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姜焕知道父王和母亲的关系几乎破裂,两人在王府里都互不见面,他本想劝一劝,但一想到父王那副模样,他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转而道,“儿子此番回来,要在神都停留许久,母亲若是想见儿子,可以命下人传话给我!”

姜柔眉点头欣慰道,“无论你做什么,母亲都支持你!”

姜焕颇为感动,虽然母亲不知道他要什么,但还是凭直觉发现了端倪。

清夜,宝阳苑的清幽小阁外,一盏萤灯泛起微弱的亮光,周遭寂无人声。

不同于华族的房屋样式,这间清幽小阁采用的是推拉门,门件轻薄,其上镂空,缀以珠花纹样,少了几分恢弘大气,多了几分清幽典雅。

一名穿着和族服饰的和族少女提着一壶沸水,推开屋门后踩着小碎步走了进去,沿着步廊来到一个小房间外,此时的小房间里正传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像是痛苦的呻吟含在嘴里苦苦压抑一般。

少女轻轻推开门,待望见里面的情形她倏而羞红了俏脸,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面靠着墙壁的铜镜,还有一张矮足小桌,在矮足小桌旁还铺着一方软塌。

那位待人严厉的胧月姬此时正裸着身子趴在软塌上,肥美白皙的圆臀高高翘起,摆出一副淫荡的模样,任由身后那位玉君子采摘。

清子小姐跪侍一旁,此时的她已经脱去了宽大厚重的和服,仅是披着一件雪色薄纱,中间的缝隙里隐约可见两团晃动的翘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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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子小姐!”少女双膝跪下,呈上准备好的沸水。

“很好,你下去吧!”藤原清子接过水壶,放在矮足小桌上,随即斟了一杯清茶,她双手奉盏,转身呈给正在不停冲刺的宝玉。

宝玉此时正在调教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他腰臀用力一挺,火热的杵尖顿时刺入胧月姬的花心深处,不同于少女处子的紧致,这个妇人的花心软烂堪称一绝。

宝玉每次顶入,都感觉像是陷入到一团软烂酥绵当中,磨得他的龟首舒服无比。

宝玉使劲拍动她的臀肉,绵软的臀肉当即泛起整整肉浪,一边拍动一边骂道,“让你敢顶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胧月姬呜呜地哼叫起来,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她螓首微微摆动,额头上冒起细密的汗珠,一律濡湿的秀发卷入她的口角当中,胸前的两团乳肉亦是坠落成团。

望见胧月姬这副淫荡的表情,宝玉大为高兴,也不枉他今晚一番辛苦肏弄,却是教这个一本正经的妇人露出了本来面目。

见藤原清子呈上清茶,宝玉稍且停下片刻,他本打算低头去饮,不想无意间瞥见少女红艳欲滴的小嘴,兴头一起,昂首道,“你来喂我喝!”

藤原清子闻言,顿时羞红了脸颊,只是这几日的相处,却让她发觉这位云君子端是一个风流之人,而且是那种从不掩饰自己想法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在这位玉君子倒也是个知心之人,只是床榻之事荒唐了一些而已。

藤原清子端起平浅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清甜的茶水被她含在嘴里,朝着正玩味看着她的玉君子送去。

宝玉偏过头来,与她双唇相对,一股温热的茶水伴着胭脂的香味缓缓流入他的口中,清甜而又解渴!

宝玉一时舍不得分开她的小嘴,品完了她小嘴里的清茶还不算,又伸出舌尖去轻轻撬弄她的贝齿。

少女只是稍作抵抗,很快便放弃了抵抗,贝齿轻启,放宝玉的舌头而入,任他摩弄自己的嫩舌,搜刮着嘴里甜津津的口水。

宝玉伸手探入藤原清子的衣襟,径直摸向少女的玉乳,甫一入手,顿觉像是握住了一只滑腻的兔子一般酥腻饱满,温润盈手!

宝玉抬起头来,望向少女,逗趣道,“你年纪不大,却养了一对肥美的兔儿!”

少女羞着小声道,“我也不知是何缘故,较之同龄人胸乳要大上许多,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喜欢喝牛乳的缘故吧!”

宝玉当即褪去她的薄纱上衣,将那对肥美的酥乳放了出来,乳形不像是常见的椭圆状,而是犹如飞鹤抬首一般的挺翘之状,两颗红艳艳的乳头约莫有珍珠大小,诱人无比。

宝玉当即把头埋入少女胸前,痴狂地摩弄着少女的翘乳,身下则是不自觉地用力起来,火热粗硬的阳茎频频研磨着胧月姬的软烂花心,直教这美妇快活地死去活来!

“轻一点……”胧月姬哀声道,声音断断续续,好像是半死不活一样,她与藤原清子的母亲芳月姬亦是出自和族高门,只可惜她的命没有姐姐芳月姬的好,才出嫁不久丈夫就战死了,只留下她和肚子里的遗腹子。

不久之后丈夫的兄弟为争夺财产,又将她赶出了家门,无依无靠的胧月姬只得大着肚子投奔姐姐芳月姬。

可没成想,待将儿子武川信吉生下后,胧月姬的处境又尴尬起来,此时她的姐夫藤原道长也对她这个未亡人起了心思,时常暗示于她。

倒不是说不能两姐妹侍一夫,相比于云族,和族的婚配习俗更加不堪,云族血婚的习俗是出于维护自身神性的需要,和族的血婚传统完全是一昧地模仿云族而进行,丝毫没有任何考量,同为下三族的丽族就常以此事来鄙视和族之人!

因为胧月姬本身就是来投靠姐姐芳月姬的,此事若遂了藤原道长的意思,恐怕两姐妹的关系将就此破裂!

好在藤原道长也没有强求,在胧月姬多次拒绝后,就再也没提此事。

待藤原清子出嫁,藤原氏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陪嫁人选,芳月姬便向丈夫推荐了自己的妹妹,一来是要给她一个好归宿,二来身为小姨的胧月姬照顾藤原清子也会更加尽力。

让藤原道长没想到的是,这个他一直未能得手的胧月姬最终还是便宜了宝玉。

此时年过三旬的胧月姬正是熟美的年纪,浑身上下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饱满诱人,不论是胸前的一双高耸酥乳,还是丰腴肥美的两瓣臀肉,都教宝玉无比的享受。

宝玉初见她时,见她一身素白袍服,还以为她是一个高冷之人,没成想褪掉衣服过后,会是如此的卖弄风情,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他人一般。

“啪啪啪~ ”宝玉屏息凝神,又狠插了数十下,次次都直抵花心,像是要把胧月姬的花心揉烂一般。

宝玉对跪在一旁的藤原清子道,“你小姨的穴儿当真是极品,里面软烂如泥,寡居了那么多年当真是暴殄天物!”

藤原清子见他竟然拿这种事说话,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宝玉这边用后进式乏味了,当即将她翻过来,掰开两条长腿架在肩上,捧着两瓣臀肉死命冲刺起来。

一直紧咬银牙的胧月姬终是熬不住,放声娇喘起来,“不行了……,玉君子……,轻一点……,妾身挨不住了……”

宝玉有些不满,不同于那些刚破身的少女,这等熟美的妇人才是他的用武之地,当即道,“你又不是小姑娘,怎会挨不住?”

胧月姬拼命挣扎起身,顾不上许多,一双藕臂环住宝玉的脖子,求饶道,“玉君子那里太大了,妾身再如何也受不了!”

此时藤原清子也移过来求情道,“玉君子,我小姨已经泄身三次了!”

“已经三次了吗?”宝玉有些怀疑。

藤原清子用力点头道,“嗯!”

“好吧!”宝玉低头去看,果然美妇的蛤口一片红肿,想来现下一定是火辣辣地疼。

不过,宝玉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是要发泄出来,否则待会儿给少女开苞,指定要教她三天下不来床。

宝玉吸了一口凉气,使劲捏了一把胧月姬丰满的臀肉,这才将阳茎拔了出来,片刻间还未闭合的蛤口里,像是泄洪一般,流出一股丰沛的清亮浆液,粘稠无比。

宝玉起身坐到矮足小桌上,双手向后撑在桌面上,胯下的阳茎高高翘起,如同雄伟的犀角一般,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玉液,在烛光下泛起一层微光。

“既然你下面受不住,那就帮我含出来!”宝玉说道。

胧月姬见状,只得移身过去,伸手握住少年的阳茎,轻轻压下含在嘴里,美妇的手掌温润软绵,无有粗糙之处,想来平日里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胧月姬一边轻轻舔舐着少年的阳茎,一边细细感受,少年的阳茎洁净而稚嫩,如同新生的芦笋,并没有腥臭之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咸味。

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她的儿子武川信吉,也是与身前少年的年纪相差不多,十岁时被藤原道长带去了源州当做侍从,此后便一直留在了那里,再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里,胧月姬突然有些伤感。

突然宝玉一巴掌拍在她翘起的粉白臀肉上,臀肉上泛起一层微波,“用点心!”

“嗨!”美妇应道,她先是含住龟首,继而缓缓含入,吮吸遍布茎身的汁水,味道并不恶心,只有一股滑腻之感,此时突然美妇意识到,这上面的汁水本就是她所留,一股恶心之感顿时袭来,好在片刻后这股恶心之感便散去。

胧月姬虽寡居多年,但在藤原氏府上,却担任一应贵女的教习,教导她们一些插花、茶道甚至是风月之事,以便教她们嫁人后伺候丈夫,她甚至还用犀角雕成的角先生给贵女们做过品箫演示,如何取悦男人。

美妇媚态十足的眼眸望向宝玉,潮红的脸颊微微凹陷,吮吸着少年的阳具,娇嫩的红舌在红彤彤的龟头上摩擦着。

“啊~ ”宝玉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摁住她的螓首,像是抚摸温顺的宠物一般抚摸着她的秀发。

“真是舒服极了!”宝玉赞道,在他宠幸过的女人里,数胧月姬的口舌之功最为了得。

“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儿子?”宝玉一边享受着美妇的口舌之功,一边问道。

“嗨,他叫武川信吉,六年前去了原州,担任藤原大人的侍从!”美妇吐出膨胀如巨李般的赤红龟头说道。

望着身下越发温顺的美妇,宝玉想了想道,“既然是你的儿子,如果将来有机会遇到,我就提携他一下!”

“嗨!感谢玉君子的恩情!”胧月姬激动道,说完竟将几如儿臂般粗大的阳茎含入嘴里,一直含到茎根方才罢休,随即双手抱住少年的臀部,缓缓吞吐起来。

宝玉的龟头时而在宽松的口腔里,时而在紧密的喉咙间,来回往复,间断不歇。

“咕……咕……!”美妇粘蜜的口水顺着宝玉的棒身缓缓流下,汇聚在春袋的最低处滴落下来!

“呼……”不间断的吞吐,也使得宝玉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开始大口呼吸起来。

美妇的喉间有一团软肉,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便会摩擦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平添了三分刺激。

最终,宝玉感觉即将抵达巅峰,他双手抱住美妇的螓首,开始挺动着腰背快速抽插起来。

“啊~ ,我要射出来了!”宝玉声音颤抖道,龟头使劲抵住美妇喉咙的最深处,不停抽搐起来,灼热的精浆不间断的喷射而出,打在美妇的喉咙里。

良久之后,宝玉长舒了一口气,将略微有些疲软的阳茎从美妇的嘴里抽了出来。

胧月姬温顺地凑到少年身前,张开殷红的小嘴,露出一汪淫靡浊白的精浆。

望着这个献媚的女人,宝玉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道,“赏你的,你吞下去吧!”

“嗨!”美妇含糊一声,合上小嘴,喉间滑动几次,将精浆全部吞了下去,脸上露出像是品尝美味食物一样的表情。

宝玉伸手指了一下胯间,胧月姬顿知其意,她俯身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来,不一会儿便舔得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宝玉一把将藤原清子抱了过来,将少女的乳头含入口中细细品砸,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亵玩,直教藤原清子浑身酥麻微颤,并逐渐热烫起来,白皙红润的肌肤上更是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啊~ ”少女快活地轻哼一声,只觉身子轻飘飘,感觉有一股热流即将从她的腿心流出,使得她不自觉地夹紧腿心。

此时宝玉伸手探入少女的下身,他一手扯掉少女赖以遮羞的布缕,少女光洁的腿心当即映入他的眼中。

和族女子不穿内衣的习俗宝玉是知道的,因此没有多想。

见藤原清子紧紧夹着双腿,宝玉抬头一笑,分出食指沿着高耸的阴阜刺入,当即指肚便触碰到了一颗软嫩多汁的蒂儿。

藤原清子被宝玉触碰到花蒂,当即身子一紧,瞬间又松软下来,口中哼声不断。

“嗯……哼……”

宝玉的食指继续往下滑去,指肚沿着蛤唇细细探索,不一会儿便勾勒出一汪浅窄的穴儿,待抽出食指,只见其上花汁淋漓,煞是淫靡。

待藤原清子醒转过来,宝玉将裹着花汁的食指探入她的嘴中。

少女见状,很是乖巧地伸出鲜嫩的红舌,眯着眼睛舔舐着宝玉食指上的花汁。

“味道怎么样?”宝玉逗弄道。

“玉君子尝一尝就知道了!”少女羞着脸道。

“哈哈!”宝玉大笑一声,翻过身来,一把将少女摁在矮足小桌上,分开她的一双粉腿,挺着火热的阳茎放在她的腿心上。

少女的酮体一片温凉,阴阜被火热的阳茎一烫,立时轻哼一声,不自觉地想要夹腿。

岂料宝玉双手扼住她的膝弯,往上推去,几乎将她的身体对折,俯身压下去。

“我要来了!”宝玉温情脉脉地望向少女说道。

“嗯!”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

宝玉当即握住阳茎揉开两片小巧的阴唇,顶了进去,谁知才塞进龟头便碰到了一层阻隔,早有准备的宝玉未做停留,直直插入到底。

少女一声闷哼,一缕嫣红的处子之血当即流了出来。

一旁的胧月姬见状,急忙取来丝巾拭去血迹。

宝玉则是握住清子的一双纤细小足,缓缓挺动抽插起来,一来一晃间,酥麻畅美之感袭来。

宝玉身下的清子初时剧痛难当,不过片刻后,身子便活泛起来,阵阵快感直冲脑海,教她轻飘飘直入云霄一般,好一会儿后方才落地。

“舒服吗?”宝玉俯身亲了她一口问道。

“舒服!”少女娇滴滴答道。

“哈哈!”宝玉闻言笑了起来,他一把将少女抱起,双手捧住她的两瓣紧密臀肉,让她伸手挽住自己的脖子,抱着朝一旁的窗户走去。

宝玉一把推开窗子,将少女架在窗户上开始抽插起来,此时外面的院子里一片幽寂,夜空上秋月素洁,唯有辘辘的汲水声,却是一名侍女在汲水。

她望见宝玉抱着自家小姐在窗户前做那种事,立即吓得小跑回了住处。

“不要,太羞人了!”藤原清子双臂挽着宝玉的脖子求饶道。

宝玉却道,“怕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说完,他将少女的一条粉腿担在肩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挺动起来,可谓是风流无比。

胧月姬见状,从身后拥过来,一双圆润的团乳贴在宝玉背上上下摩擦,只为哄他早些出精。

望着眼前娇羞可爱的少女被自己插得欲死欲活,身后熟美的妇人挺着身子用饱满玉滑的奶团给自己按摩,宝玉快活无比,精关也开始松懈起来。

最终,宝玉一声低吼,龟头旋即紧紧抵住少女的花心一通激射,精浆如水弹一般喷打在她的娇嫩而敏感的花心上,少女一阵颤抖,亦是泄出了阴精,浑身娇软地倚靠在宝玉身上。

次日清晨,初升的秋阳穿过竹窗照在宝玉脸上。

感觉到阳光有些刺眼的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只手挡着阳光,从软塌上爬起身来。

他望向身侧,只见藤原清子正依偎在胧月姬的怀里沉沉酣睡,想着昨晚折腾了她们那么久,宝玉也没叫醒她们,而是轻轻从床上爬起来,推开门走到步廊里。

一名身穿花衣的娇小少女见他出来,急忙跪下以首点地。

宝玉指着她道,“你来服侍我穿衣服吧!”

“嗨!”少女应了一声。

她转身去取来宝玉的衣服并服侍他穿上,临了道,“方才玉君子的亲随过来求见玉君子,我已请他在院外等候了!”

宝玉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把道,“你做的很对!”说完便迈步走出庭院。

宝玉一出院门,便看见小厮桃符神色焦急地在院门外转着圈,宝玉不悦道,“这么早就来找我可是有什么大事?”

桃符欲哭无泪道,“君子,您昨晚答应要陪两位夫人赏月,可一转头就来了这儿,两位夫人可是生了一晚上的气,还把小的叫过去训话,说我没看住您,就差给我大刑伺候了!”

“呃~ ”宝玉猛然想起,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就在宝玉想着如何给薛怜儿和薛妙儿解释此事时,桃符又道,“还有,方才宫里面来人,说皇帝陛下要见您,请您立即过去一趟!”

宝玉闻言,大喜过望,对桃符道,“立即备马,我要立刻进宫!”

桃符傻愣道,“不先去见两位夫人一面解释一下吗?”

宝玉气得拿扇子敲他的头道,“你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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