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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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密静的宝阳苑里,鲜花绿植凄凄林立,唯有那华丽的阁室里倒影出一抹昏红的烛光,给这个院子增添了三分人气。

此时,一道道细若猫吟的娇哼声透过窗户上薄纱传了出去,挠人心肺。

锦绣帐里,宝玉正将薛怜儿和薛妙儿拥在怀里,逐一品尝她们的小嘴,薛文淑则是忍着破身之痛,跪在少女的身后,伸手逐一去解她们的贴身衣物。

此时的薛怜儿和薛妙儿已是目眩迷离,沉醉于情欲的缠绵之中,不一会儿便被她们的小姑姑剥了个精光。

只见她们身姿曼妙无双,肌肤粉腻光滑,秀乳嫩如新剥鸡头肉,膨起如沐水的莲蓬,裸着一双修长细嫩的腿子跪在柔软的塌上,腿心紧闭,阴阜饱满如馒,光洁的蛤前只有一抹春红显露出来,一时间尽显青春美妙。

宝玉一边亲她们的小嘴,一边抚摸着两人光滑的秀背,一番下来,宝玉发现薛妙儿性子虽犟,但对他的亲热却回应得十分热烈,反倒是身为姐姐的薛怜儿却是有些拘束的模样。

一通吻罢,宝玉赞道,“小嘴真甜!”

薛妙儿急冲冲问道,“那我和姐姐的嘴谁最甜?”

宝玉对她的性子也算了解一些,知她最是争强好胜,笑道,“当然是你的小嘴了!”语罢又吻了过去。

“快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让相公我好好尝一尝!”宝玉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含糊道。

受到鼓励的少女果然照做,粉嫩如雀舌般的红舌怯生生地吐了出来。

宝玉见状,当即双唇抿住她的小舌,用自己的舌头抵住摩弄起来,待少女受不住地收回去时,他又随之一同探入少女的小嘴当中,大肆搜刮少女的津液,一番尽兴之后才停下来。

此时小姑姑眨眨眼睛提醒道,“玉君子,可不要偏心哦!”

宝玉顿时发现冷落了一旁的薛怜儿,他轻轻将怀里的薛妙儿推到小姑姑怀里,将薛怜儿揽了过来,笑谈道,“让我尝尝大老婆小嘴的滋味!”

薛怜儿听到他如此俚俗的话语,啐道,“谁是你大老婆?”

宝玉嘻嘻笑道,“怜儿是我大老婆,妙儿是我小老婆!”

说完,埋头亲了过去。

少女起初颇有拘束,但渐渐放开来,动作也越发迎合宝玉的亲吻。

亲到一半,宝玉居然发现少女在偷笑!

“你笑什么?”少年奇怪问道。

少女羞涩了一下,躺在他怀里答道,“我以前一直在想我的夫君会是什么模样,是高还是矮?是胖还是瘦?是美还是丑?有时候想到如果我的夫君是个丑男子,我就吓得睡不着觉。”

宝玉笑道,“那我是丑还是美呢?”

少女满意道,“自然是难得的美君子!”

说完,她主动敞开心扉吻了上来,边吻边道,“我感觉自己快活极了,从小到大就没有这般快活过!”

宝玉一边回应她的亲吻,一边道,“我也是如此,能娶到你们两个小美人当真是我的福气!”

就在他们两人情热时,妙儿挤了过来,“还有我呢?你们把我忘了吗?”

“当然没有!”宝玉伸出左臂将她揽入怀中,三人又是一番闹腾。

此时,宝玉的阳茎又胀疼起来,他伸手分别牵住怜儿和妙儿的小手,将其抚在胯下的阳茎上,哼道,“好胀,快帮我揉揉!”

怜儿和妙儿羞着脸,先是试探着揉摸,一番尝试过后才大胆起来,姐姐的小手套住茎身来回抚弄,妹妹的小手则是在下兜着春袋,轻轻揉动。

看着眼前两个美若仙子的纯洁少女给自己揉弄阳具,宝玉一时大感满足,只觉此生没有白来这一遭。

趁此功夫,宝玉也伸手去抚摸姐妹俩的秀乳,只从大小来看,却是姐姐薛怜儿的要大一些,秀气生彩,嫩如白脂,软若羽球。

当下他不再满足于只是上手揉摸,而是环抱住薛怜儿,低下头去含住乳珠,只是舌尖轻轻一捻,少女浑身几乎颤抖起来。

“不要!”少女低声求饶,“好痒!”

宝玉恶作剧般地又用舌尖捻了一下,原本只有珍珠大小的乳尖刹时间膨胀一倍有余。

“浑身都痒得厉害!”少女再次求饶道。

宝玉只好放过她的敏感之处,移首向下,舌尖掠过柔软光滑的小腹,最终来到粉胯之处,入目所见乃是一片光洁饱满的阴阜,玉蛤紧闭,外间只见一条粉色的缝隙,尽显幼嫩之色。

在玉蛤顶端有一颗微微翘起的粉蒂儿,宝玉的舌头先是扫过外围,留下一缕缕水光,最后才临到这颗敏感的粉蒂儿,他方才轻轻一触,紧闭的玉蛤便泌出一缕缕水色,初时无几,末了越来越丰润。

本着人间美玉不可错过的想法,宝玉的舌尖轻轻捻开粉色的缝隙,探入蛤口去舔那些如瑰色般的蛤肉。

“不要!”少女几乎哭着道,可在宝玉听来却有些销魂的意味,所幸少女虽然看上去一副忍不住的模样,但终究没有被宝玉舔出高潮,泄出身子。

待料理完眼前的少女,宝玉抬头去妙儿,少女刚准备逃离,不想被宝玉一把抓住拉了过来。

“我不要!”妙儿虽情热如火,却也坚持道。

“为什么?”宝玉奇道。

“羞死了!”妙儿侧脸答道。

宝玉哈哈一笑,“不止是羞死了,还有舒服死了!”

说完他便去掰开少女的大腿,只见原本干洁的粉胯处竟然一片浅浅的水光。

宝玉伸手抹了一下,指尖凝着一抹水珠呈到少女面前,趣道,“妙儿莫非是尿床了?”

“我可没尿床,你才尿床了!”少女强撑着道。

“那这是什么?”宝玉问道。

“我怎么知道!”少女一副呆萌模样。

宝玉哈哈一笑,“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好,待我尝一尝你穴儿的滋味,就先给你破了身子!”宝玉调笑道。

当即他埋首少女的粉胯之间,双手抱着她的两瓣臀肉,开始舔弄起来,比起方才舔弄小姑姑的穴儿,此时的宝玉却是温柔得多,毕竟眼前的少女着实嫩得出水!

舌尖探入玉蛤之中,沿着小阴唇向外舔弄过去,彻底将少女的穴儿品尝了一遍,当真是滑腻如脂,温润如玉。

少女起初还用力推拒,不想片刻之后竟然用一双大腿狠狠夹着宝玉脑袋,似乎舍不得他离开一般。

一旁的薛文淑见小侄女被宝玉舔得美入天境,含住食指,闭目享受着那畅美的余韵,只得无奈一笑。

当下她移身到妙儿的身后,将少女的螓首抱在大腿上,双手按住她纤细的玉臂,才刚刚破身的她自然知道待会儿破身的痛楚。

此时的宝玉早已做好准备,他跪在妙儿身前,将少女的一双大腿夹在腋下,略显狰狞的阳茎在她的腿心处来回套弄,顿火热而炙烫的温度顿时让其心惊不已。

妙儿睁眼一看,几乎下了一跳,她急忙道,“不要,太大了,我那里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身后的小姑姑哄道,“不要怕,姑姑的穴儿都能塞进去,妙儿的更可以!”

妙儿情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道理,只得道,“好吧,但是你要轻一点,我怕疼!”

宝玉安慰道,“不怕,只疼一下,后面就会快活起来了!”

说完,还不待少女反应过来,宝玉便夹着少女的小腿,臀股用力一耸,当即便破入了少女的玉蛤当中。

一股鲜红的血色霎时间便溢了出来。

少女顿时疼得哼了出来,“你骗人,我疼得难受死了!”

未及去细细感受少女穴膣的美妙之处,宝玉见她眼角有泪光冒出,急忙为她拭去,心疼道,“就像生孩子一样,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

说罢,强忍着少女穴膣的逼紧之感,一边哄着少女说话,一边开始挺身律动起来。

片刻后,少女积蓄起来的快感盖过破身时的疼痛,一股莫名而来的快感油然而生,少女轻轻哼唱起来。

宝玉见状,顿时也轻松了不少,挺动的幅度开始大了起来。

只见嫩如柔脂的蛤口夹着玉石般的阳茎来回套弄,一抹抹丰润的汁水夹着丝丝血色被带出,萦绕着整个茎身。

宝玉一边挺动,一边去揉动她的雪乳,不一会儿,他的双手逐渐向下,拂过少女的柔软小腹,捧住两瓣小巧紧致坚实的臀肉。

宝玉会心一笑,心道这个丫头在薛府的时候绝然是个闲不住的,否则练不出这样紧致的股肉。

“你笑什么?”却是身下正在承受宝玉肏弄的妙儿见宝玉一副坏笑的模样,不满地问道。

“难不成是我哪里让他不满意?”妙儿心想,可当她想到自己脱光了衣服任他羞弄,他竟然还有不满时,少女心中莫名闪现出一股委屈,眼中又泛出了泪光。

宝玉一见,顿知她想多了,当即便将自己刚才所想说了出来。

“就这?”少女不信。

“就是如此!”宝玉道。

少女撇撇嘴道,“那儿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宝玉坏笑道,“当然值得了,旁的女人屁股都是垮垮的,摸起来一点也不过瘾!只有妙儿的小屁股弹实紧致,摸起来舒服极了!”

少女转气为笑,“除了那里呢?”

宝玉差点翻白眼,心想这小妮子竟然是个不经夸的,他一边揉摸着少女的秀乳,一边应付道,“妙儿的小嘴甜津津,就像是蜜糖一样,奶团又滑又柔,一双腿儿又长又细。”

“嘻嘻!”少女很是开心,一双腿儿不自觉地夹紧宝玉的腰侧,穴膣内更是紧致了几分,直教宝玉舒服地咧嘴。

此时,薛怜儿悄悄趴在宝玉的背上,小脸一片通红,双臂不停地宝玉身上摩擦。

“你们好了没?”薛怜儿娇弱无力地问道。

“快了!”宝玉哼道,他不停地抽弄着薛妙儿的玉蛤,光洁的蛤口里不断有清亮的汁水随着他的抽弄而溢出,更是顺着他的茎身流到春袋之下。

少女的穴膣也随着他的抽弄逐渐活泛开来,不如之前那般绞人,宝玉的阳茎也更能探至深处,渐渐了宝玉的龟头像是触碰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事,无比地滑腻温柔。

少女立时哼了起来,“太深了,好酸呀!”

风流成性的宝玉自然知道是触碰到了少女的花心,他又是轻轻一耸,红润的龟首立时吻住了少女的花心。

少女立时一颤,原本环住宝玉脖颈的双臂先是一紧,随即酥软地要松开一般。

“你~”少女近乎失神地凝望着宝玉,哼道,“你下面碰着我的痒痒肉了!”

宝玉爱怜地亲了她一口,“傻瓜,那不是什么痒痒肉,那是你的花心!”

他随即复起,双手捧住少女的两瓣臀肉,开始新一轮的耸动起来,龟首一下又一下地点在少女的花心上。

“你……你……我……我快……要……尿……出来了!”妙儿娇啼道,话音未落,她那酥软白嫩的小腹顿时一阵轻耸。

宝玉只觉少女的蛤内一阵绞弄,旋即一股温软柔滑的汁水从花心处喷涌而出,刷弄着他的龟眼。

宝玉见状,也不再忍耐,龟首抵住花心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浓烈而又红热的岩浆直喷在少女的花心,几乎让她重回高潮一般。

宝玉趴在她身上歇息了片刻,这才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只见茎身上水淋淋一片,宛如玉杵沐水一般。

反倒是少女的粉胯处略显狼藉,刚刚被破开花苞的蛤口微开,一缕缕清液夹带着乳白的精浆缓缓流出,两瓣花唇通红肿胀,涂抹着一缕缕血丝。

薛文淑见状,便知宝玉刚刚在小侄女的花穴里射出了男精,那是孕育子嗣的种子。

她没有深究为何刚才宝玉没有在她的花穴里也射出来,自记事起她便知道,身为庶女的她终究与那些嫡女有所区别,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平日里的地位。

见宝玉的阳茎此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嘲弄道,“现在看你拿什么满足怜儿!”

宝玉一点也不担心,笑道,“那还不是有你吗?”

“有我?”薛文淑不解。

宝玉一把将她拉过来,将水淋淋的阳茎抵在她的面前,“快亲一下,待会儿它就恢复雄风了!”

薛文淑略有些慌张,纵然她曾看过不少闺阁奇书,深谙床笫之道,知晓品箫之事,但看着眼前大如巨李的龟头,她一时间也是慌了神。

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平静了下来,拿出贴身帕子,准备先把茎身上的汁水拭去。

宝玉却阻止道,“不用,很干净!”

薛文淑无奈,只得作罢,她慢慢贴过去,果然如少年所说,茎身上只有一股栀子花伴着海棠花的气味,很是好闻,并非是那种腥恶之味。

薛文淑起手扶住少年阳茎的根部,原本有些低垂的龟头立时上扬,包皮远褪至龟颈之处,整个红彤彤的龟头都露了出来,颜色如玛瑙一般晶莹透亮。

她慢慢张开小嘴,先是伸出红润的舌头点在龟首上,略有些腥咸的滋味传来,却也不恶心,倒像是生切的海鱼一样。

放下心来的她这才胆大起来,缓缓将少年的龟头含入嘴中,就像是风月书里说得那样,她起舌将龟头上的汁水都抹掉,再缓缓含入更多。

宝玉惊讶于丽人学习进展之迅速,紧紧片刻便领悟了品箫的要点,望着跪在他身前裸着身在含弄肉棒的丽人,宝玉不禁吟道,“此箫非彼箫,非丝非竹,非金非木!”

正在品箫的薛文淑闻言,不禁媚了他一眼,非丝非竹,非金非木,那不就是肉做的吗?

不一会儿,薛文淑便察觉到口中的肉箫一改方才的颓丧,转眼间勃壮坚硬起来。

由于她含得较深,龟首几乎抵住她的嗓子眼。

宝玉见状,急忙抽了出来,抚顺她的秀发道,“真乖,你先去帮妙儿收拾一下!”

被一个比自己小上许多岁数的少年夸赞乖巧,着实让她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宝玉转身将薛怜儿抱在怀里,少年见少女早已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也不再耽搁下去,当即分开她的腿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两人如此这般面对面抱坐着。

宝玉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道,“我要来了!”

少女羞涩地点点头。

宝玉双手捧着她的两瓣圆润臀肉微微抬起,让火热的龟头顶住她那春水靡靡的蛤口,双手一松,少女顿时往下坐去。

“啊~”少女发出一声娇啼。

宝玉低头看去,却是少女的蛤口太滑,龟首抵着她蛤口上方的粉嫩蒂儿滑过。

纵然是少女温顺的脾气,当下也是生出怨气,薄怒道,“你欺负我!”

宝玉百口莫辩,只得连连道歉,哄道,“都是我的错,这次你来对准可行?”

少女耐不住那股腾腾而起的欲念之火,只好探出手去,握住宝玉的阳茎,往自己的玉蛤对准而去。

可不成想,她此刻被宝玉抱在身前,却是望不到下面的情形,几次三番都未能找准位置,甚至还差点抵在后庭的位置。

宝玉快美地长吸了一口气,“不是那儿!”

薛怜儿当然知道不是那儿,就在她沮丧之时,一具温热的酮体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来帮你!”却是小姑姑薛文淑开口道。

她伸手握住少年的阳茎,将它抵在小侄女的蛤口下方,提醒道,“轻一点!”

下一刻剧痛袭来,少女只觉身体像是要撕裂一般,恰在此时,宝玉吻了过来,含住她的小嘴,生生将她的痛苦呻吟咽了下去。

宝玉抱住少女幼嫩的身子,轻耸起来,不及百下,一股畅美油然而生。

便是宝玉怀中的薛怜儿也轻轻哼唱起来,两团酥乳不停地磨弄着他的胸膛。

宝玉见怀中的少女娇美可人,当下不自觉多用了几分力气,薛文淑见状急忙劝阻道,“玉君子,还请怜惜怜儿的柔弱之身!”

宝玉闻言,立时醒悟过来,动作愈发轻柔。

此时的薛文淑未着寸缕,两团丰满圆润的翘乳从身前少女的肩上露了出来,乳头更是红润得像是熟落的樱桃一般诱人,随着宝玉的挑动而轻轻晃动。

宝玉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薛文淑见了,心中窃笑,心想这位玉君子当真是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刚刚还尝过的,怎么现在又起念头了?

她也未藏着掖着,反而大大方方地显露在少年面前,别说这双乳儿,便是这副风流之躯,也要任其享用,既然如此又何必藏着呢?

宝玉终是耐不住性子,移首过去先是亲了一下丽人的小嘴,随即向下将那散发着诱人果实芬芳的乳头含入口中,不停地吮吸起来。

此时,躺在小姑姑怀里的薛怜儿醒转过来,她见宝玉一边与自己亲热,另一边还与小姑姑勾搭在一起,顿时有些生气,当下伸手在宝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吃痛的宝玉这时才发现,怜儿已从情毒的漩涡中醒了过来,正微微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少年轻笑一下掩饰过去,他凑首过去准备去亲薛怜儿的小嘴,哪知此时的少女却侧脸躲开了他的求欢。

宝玉也不生气,大手沿着少女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而去,一把捏住了少女的臀肉,轻轻揉捏起来,若论手感,却是比之妹妹的臀肉要软糯几分。

与此同时,他一改方才挺动的频率,火热的龟头直直插到花心底部,用劲揉了一下花心后又径直退出来,如此几次三番,直教少女一会儿天上,一回儿地下,极为难挨。

片刻后少女终是忍不住,起身偎在宝玉怀里,哀求道,“你莫在戏弄我了……我快难受死了……”

宝玉哄道,“你不再生气我就答应你!”

少女只好点点头。

宝玉怕她心口不一,又道,“那你先亲我一口!”

少女抬起清纯秀美的小脸,含情脉脉地瞄了宝玉一眼,随即羞涩地吐出了嫩舌。

宝玉知道她害羞,也不强求,当即俯首过去,含住她的嫩舌吮吸起来,想来是少女情动的缘故,小嘴里的津液黏滑清甜,而且越亲越多。

一晚连御三女,宝玉的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他深吸一口气,向后躺下,一双大手紧握少女的十指道,“你自己动一下!”

“这怎么弄啊?”怜儿骑在男儿身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薛文淑双手环住少女的腰肢,轻声道,“不怕,我来教你!”

说完,她轻轻抬起少女的身子,原本深藏玉蛤之内的阳茎顿时滑落出来,她随即又松开了手。

失去扶持的怜儿当即无力地坐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哼,“不行……好疼……”

她却是被宝玉的阳茎顶了个结结实实,原来是宝玉的阳茎过于粗长,便是之前也只是送进去七八分,现下这般却是十分也有了,难怪少女会有此反应。

薛文淑见状,只得双手捧住少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抬起又放下,每次都不放到最底下,方才免去了少女的痛苦。

此时由宝玉望去,只见身上的少女起伏不定,一袭薄雾的秀发四散飘荡,便是胸前的秀乳也跟着跳动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明眸善睐的丽人却是眯着眼睛望着他,既有戏弄又有勾引的意味在里头。

宝玉心头火起,趁着力气恢复一二,当即起身她们二人压在身下。

臀股快速挺动起来,直插得少女一阵娇啼,“不要……慢一点……太深了……”

宝玉见状,当即屏息凝神,一把将玉茎径直抽了出来,对着少女身下的丽人而去,不想此时的丽人却是穿了一条薄软小巧的亵裤,只勉强包裹住粉胯的三角地带。

宝玉也不犹豫,一把将其褪至丽人的膝弯,掰开丽人的大腿,将火热粗硬的阳茎抵了上去。

“叫你玩火!”宝玉训斥道。

“不要……”丽人这时才紧张起来,须知她的花穴才刚刚被宝玉开苞,眼下还未复原,仍是一片红肿。

宝玉伸指抹开丽人的红肿的玉蛤,早已准备就绪的阳茎当即顶了进去,借着蛤内水滑,轻而易举地插到最深处。

“叫你玩火!”宝玉又训斥道。

“妾身不敢了!”丽人连忙求饶。

宝玉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一时啪啪声不断。

不想此时身前的怜儿醒转过来,原本即将到达高潮的她,突然间跌落人间,心中难受得紧!

“快……快给我……”少女哀求道,她那双小手不停地在宝玉背上挠弄着。

宝玉见状,快速插了几下少女身下的丽人,旋即又将阳茎抽了出来,插入少女紧致的穴膣当中。

他顿觉少女的穴膣紧致非常,较之丽人的柔滑却是另一种滋味,当即胯部用力挺动起来,阳茎裹着少女的肉膣一阵摩弄,仅是片刻后,便又将少女送至无边美境。

此时,宝玉又将阳茎从少女体内抽了出来,转而插入到身下的丽人蛤内,快速挺弄起来。

如此几番下来,一会儿是少女紧致的穴儿,一会儿是丽人柔滑温软的花穴,直教宝玉快活地倒吸凉气。

最终,却是刚刚开苞的怜儿熬受不住,率先败退下来,双臂环抱住宝玉的脖颈,一双修长细嫩的腿儿紧紧夹住他的腰背,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口中如泣如诉。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宝玉也不再忍耐下去,龟头深深吻住少女娇嫩的花心,开始喷吐着炙热的岩浆。

“呼……呼……”宝玉翻身躺在软塌上喘着粗气,一旁的薛文淑裸着身子移过来,掏出帕子给他擦着身上的汗水。

宝玉一边平复着心境,一边伸手过去握住她的酥乳,不停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丽人见状,笑道,“怎么,刚才还没有摸够吗?”

宝玉咧嘴笑道,“像小姑姑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摸不够!”

接下来的半个月,宝玉几乎整日与薛怜儿和薛妙儿两姐妹及小姑姑薛文淑厮混在一起,四人的感情更是日渐升温。

宝阳苑前院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栽种着一株春华秋茂的梨树,此时已是秋叶纷飞,四周则是可供行走的木廊。

在宝玉成婚前,宝阳苑就大修了一次,不仅开辟出前院还新修了许多阁院,这前院就是用来招待外客的。

此时宝玉正身着武服,与一名相貌凌肃、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比剑,二人腾跃间流光四射,清脆的铛铛声不绝于耳,显然战况激烈,以致落叶四散横飞。

与宝玉比剑的中年男子名叫德川清直,乃是和族出身,据说还是和族之中的望族,剑法以凌厉着称,乃是萧誉为儿子所请的三位剑师之一,盖因过年之后宝玉即将远行,放心不下的萧誉便特意为他寻了三位剑师,传授剑术,一来是让他有自保之能,二来也是作为护卫。

此时在木廊上还盘坐着另外两位剑师裴文易和金造胜。

裴文易轻轻摇摇头,倒不是对宝玉的表现不满,而是对正在与宝玉比剑的德川清直有些不满意,在他看来德川清直的剑术缺少变化,直来直去就那么几招,如此剑术恐怕德川清直在他手里面连十招都走不过!

见二人的比试一时结束不了,裴文易捋须出声道,“退三勾手,进四长驱,翻身覆剑,一往无前!”

正在场中比剑的宝玉立时反应过来,当即连退三步,右手持剑斜斜刺了过去,正中德川清直的空门,其人几乎无有防御之能,连忙侧身倒地才避了过去。

宝玉按照裴文易所提示,连进四步,直刺数剑,逼得德川清直毫无招架之力。

德川清直能成一时剑术大家,也不是只有这点能力,手中的长剑连连变化闪动,终于将宝玉的剑招吞下。

此时宝玉一个翻身,剑尖凌厉如蛇信,直刺数剑。

德川清直竟以剑身为障,全部档了下来。

就在宝玉的剑招停滞之时,一道白光闪过,德川清直竟然能在如此危急之刻还能有所出招。

只听一道唳耳的剑音袭过,宝玉手中之剑猝然断成两截,他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之色,明明他已是占尽优势为何突然局势逆转呢?

此时木廊上的裴文易才微微点头,对德川清直的剑术表示认可,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和他同列。

“这招叫什么名字?”宝玉不解问道。

“狮子势?天意一心流!”德川清直回道。

“狮子势?天意一心流?”宝玉想了想,“莫非是施意于剑,于刹那间斩出十倍之力?”

德川清直顿时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他以往也曾教过不少学生,可还没有哪个人只从名字和剑招就看破他的剑术,这少年说句天赋剑心也不为过。

此时裴文易走了出来,“今日的教习就到这里吧,玉君子也累了!”因为华族出身的缘故,他被萧誉任命为教傅,负责一切教习。

宝玉这时才发觉贴身的内衬几乎已经湿透,在方才的亢奋之后,整个人也疲倦不少,想来是过度耗费体力所致。

“那今日就到这里吧!”宝玉也不勉强,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三人来到木廊向宝玉屈身行礼,以示今日的教习皆已完成,宝玉亦是点头回礼。

恰逢此时,一名穿着桃红披纱,内里是珍珠样的白色内衬的可爱少女走了过来,身后还带一队侍女,提着四个锦盒。

少女足下套着足袋,行步间快而不急,显然是颇有教养。

她屈膝行礼道,“听说玉君子还没有吃东西,我特意送来一些点心。”

说完她转身对裴文易、德川文直、金造胜道,“三位教傅也有份,还请收下!”

三人连忙道,“不敢!”

少女乃是藤原道长的女儿藤原清子,亦是出身于和族望族,比之德川清直的德川氏都要显赫许多。

藤原道长那个老狐狸为了能重新和萧氏搭上关系,接着嫁侄女的机会,几乎把一半的家产都当做嫁妆送了过来。

此举也使得重理家务的二宗长萧蜃大为高兴,在他的说和下,两家又渐渐恢复了来往。

待裴文易、金造胜和德川清直退下,宝玉也没有直接返回内苑,而是径直在一旁树荫下的石桌旁坐下。

藤原清子见状,急忙命侍女将点心摆上去。

宝玉拈起一枚梅花状的酥脆点心送入空中,轻轻一嚼,香脆酥甜之感顿时破散开来。

“嗯!”宝玉点首道,“滋味不错!”

藤原清子用红泥烧成的小盏斟上温茶敬上,宝玉望去,只见皓腕白如霜雪,十指更是纤巧可人。

在藤原清子入门之前,宝玉便已听说,其人乃是和族数一数二的美女,但宝玉却并未留意,原因是和族多出武士,并不以美人而扬名。

宝玉接过她呈上的茶盏,微微吹了一下,方才一饮而尽,茶水入口清香弥漫,确是一等一的好茶!

他将茶盏还给藤原清子,随即仔细审视起来,但见其人脸颊微圆,肌肤白如冰雪,容貌中却是有一种迥然于华族少女的特殊美感。

藤原清子也察觉到宝玉在打量她,羞涩问道,“玉君子在看什么?”

宝玉回过神来道,“我观地方风治时,曾发现和族世居于南华大州,有黑齿文眉的习俗,可刚才仔细查看,却发现你并未如此!”

藤原清子嫣然一笑,解释道,“世间民俗大抵是利则用,不利则废,藤原氏与华族公卿之家多有走动,后察觉此习俗不妥,故废而不用!”

少女的回答很是得体,既未夸张大言,也未矫揉造作,宝玉也是频频点首表示认可。

随后又和她多聊了几句。

藤原清子入门比薛怜儿姐妹要晚上几天,正是宝玉与她们情浓之时,所以与藤原清子无有多少走动,直到前两日时才抽出时间见了一面。

正当宝玉与藤原清子交谈相欢时,一道温柔女声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清子小姐已过门多时,不知玉君子何时来驻跸一晚?”

宝玉神色微异,寻声望去,却是一名通体白锻衣的美妇,面容静美微寒,只眼角皱纹微泛,想来是三旬左右的年纪。

藤原清子连忙小声介绍道,“这位是我母亲的妹妹胧月姬,乃是遵循华族传统,陪嫁过来照顾我的人。”

宝玉点头以示知道,他望向胧月姬道,“近来琐事颇多,确实没有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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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胧月姬仍旧不依不饶问道,“难道连一晚上都抽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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