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成都,那个曾经让我感到陌生又好奇的城市,那个曾经在舞厅的厕所夺走我第一次的女人,我们最后还是相遇了,只不过是用偷来的缘分。
那天她穿着包臀裙子和紧身上衣,黑色的丝袜,深红色的发亮的漆皮高跟鞋,喷着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的勾人香水,一看到她这样我小腹就热热的,感觉下体有一团火憋着泄不出来。
如果她不是想找我干点什么,打死我都不相信。
此时此刻,我站在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天台,眺望着暗潮涌动的远方,女小偷蹲在我的胯下,正认真得帮我舔鸡巴,肉棒上沾着她的红唇印,她眯着眼睛,脸红了,舌头动得好快,总是往马眼处攻击,自己也兴奋地小声哼哼。
舔了一会后,拍拍她的头,她就很识趣地站起来,我让她转身背对我,掀起她的上衣,抚摸她的脊背,再到腰窝,这个我曾经想象专门用来放我拇指的地方,我弯下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舌尖抵在那个小坑里反复摩擦,一只手慢慢移到她的私处,她浑身哆嗦,轻轻地扭着腰。
即使是隔着内裤和丝袜,透明的爱液早就溢了出来。她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
淫水把阴部的丝袜质地浸透地好滑好滑,刚碰了一下就离开,指尖挂着一条粗粗的淫水。
她的阴唇热乎乎的,我伸出舌头,上下舔着她的小肉缝,用舌尖轻轻把那里的逼水挑出来,反复几次,我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却每次都想一个见到新玩具的孩子。
她喜欢,我也喜欢。
我把脸埋在被黑丝包裹的大屁股里,鼻子一整个戳进她的股缝,顺滑的丝袜质感,充满爱欲的咸香味,她不停喘息,主动用屁股瓣蹭了我的脸,这是在鼓励我。
我想把她的丝袜捏起来,但是很困难,骚逼里的淫水已经把她的阴部周围全部打湿了,实在是太滑了,我尝试了好几次,手指都只是在那块骆驼趾状的软肉周围滑动,时不时还陷进那条肉缝里,再加上她被我的手刺激得发情乱扭,丝袜始终紧紧贴在她的肉穴上。
我只好从她挺翘的屁股上入手,手碰到的时候,淫水也沾上了,依旧是太滑了,还在屁股上留下了一条弧形的银丝。
她继续扭扭屁股,娇滴滴地对我说:“哎呀你到底要干嘛啊。”
“等一下,马上。”
“啊!”
我把丝袜捏起来了,猛地一扯,丝袜被我撕开一个大洞,雪白的股间闪着亮晶晶的淫水。
“你很喜欢这样吗?都撕坏我好几条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很爽。
尤其是看着女人的丝袜被我扯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中间那个被内裤勒住的肥嫩美穴汩汩往外冒着淫水,总是能满足我的破坏欲。
可能她也喜欢吧,不然干嘛穿出来见我?
鸡巴大概插进去了一半,我使劲往前一顶,她先是叫,又打了个激灵,当我把手伸到前边想要捏她的奶子时才发现,硬挺的乳头刚好贴在有些发凉的栏杆上。
就好像我第一次在厕所和她的那场交易那样,甚至是同样的姿势,只不过现在的我对于男女裤裆里那点事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笨拙了,她会夸我有长进吗?
我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垂,我问她,你还记得这个感觉吗?
“怎么了,又想被偷了?”她的回答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这个频率下,她总是会抬起一只脚,细细的高跟鞋跟轻轻蹭着我的裤腿,照着她的屁股一巴掌下去,被黑丝紧紧包裹的翘臀快速弹起波浪。
这种勾人的名器,真是越操越舒服。
她问我:“你很喜欢在这里做吗?”
“只要是和你,在警察局都行。”
我是真的佩服茉莉。
她明明用蜜穴使劲夹着我的鸡巴,臀部大幅度画着圈,逼里的骚水都一股一股往外呲,把我的裤腿都溅湿了,有几滴都快碰到我脖子了,可她居然还能一边看着楼下的状况,一边云淡风轻地跟我对话。
我突然一挺腰,肉棒插到最深处,她彻底站不稳了,身体软成一滩烂泥,止不住地往下坠,赶紧用手抓住前面的栏杆,我就赶快扶着她的屁股和小腹。
“啊!你……干嘛插那么使劲。”
“都老熟人了,你跟我装什么呀?”
“你……不要!不要这样……楼下……楼下……”
“楼下怎么了?操逼又不犯法。”
虽然是这样说,我开始和她一样三心二意,舞厅的歌突然停了,抽插声突然变得很清晰。
我看到警察从舞厅对面那栋楼里押着人出来了,那栋楼是旅馆吗?
大概有五六个人,全都被铐着银手镯,好像还有收缴上来的赃物,好大一包。
被押的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们几乎都是被警察拖着走的,危机来得太突然,大脑还没给身体相应的对策。
茉莉身体的幅度降低了,她慢慢说出三个字:“坐牢反。”
她好像在想什么,“那个白衣服的……正交货的时候被抓了?”
我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感觉这样好玩,“你认识?”
“不……啊!不……不认识,见……见过!”
“你信不信……是这帮被抓的人中其中一个人点了其他所有人?他到了地方后用短信通风报信,不然警察没法用这么精确又变动性大的地址抓人。”
“你这么……确定啊?”
小景告诉我的。我差点说出这句话,她夹得太紧了,做爱让我警惕性降低了。
以前的方法是钩子和警察人都提前在宾馆等着,打电话请毒虫去拿货,但是人家也有可能不上钩啊,比如答应你结果人不过去,那就白白浪费警力了,所以后来就变成了钩子人先过去和他们会和,这是为了确认对方给的不是假地址。
在抓人的时候,钩子有时候还要跟着一起被打一顿,这叫做戏做全套,这样你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点的你,你就在看守所里穿着马甲慢慢猜吧。
小景挨过不少打。
不过她说有个男警察跟她关系还不错,可能觉得她也挺可怜,每次他都假装打她,她就演得像点就行,但有个女警察每次都下死手。
反正我现在知道那个女警察是谁了。
我突然停止了抽插,茉莉摇了几下屁股示意我继续,我突然在她耳边特别认真地说:“其实我是钩子。”
她愣了一下,接着马上用力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她大喊,“神经病啊!”
“别掐了别掐了!疼!”
我觉得这样很好笑。
对于毒虫来说这个玩笑真是百试不厌。
飞仔跟我说他曾经有个炮友,他们在做爱的时候那女的突然来了一句其实我是钩子,这一下把飞仔鸡巴都吓萎了。
我把脸埋在她香喷喷的头发里,一边使劲抽送着肉棒一边听着楼下警车的声音,心里莫名燃起了一种邪恶的快感。
站在高处让我们感觉无比自大,似乎是由于某种强烈的报复心理,像我们这种身处于危险中的人,越是在糟糕的关头就越是贪恋曾经的感觉。
我不禁在心里暗笑,警察和毒贩,究竟谁会赢呢?
我抚摸着她雪白的脖颈,突然来了一句,如果在你这里扎一针会怎么样?
项链和耳环被月光浸成银色,她把脖子扭开,身体的迎合却没有停止。
她说,你真的疯了。
我们一起颤抖,身体泄空了,耸动慢慢平息,她转过身子看着我,一对白皙的奶子上沾满了栏杆上的污渍,裙子挂在腰间,阴部还在喘息,精液和淫水正顺着大腿往下流,脚踝都亮着光。
在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床垫,不知道曾经是谁丢在这里的,床垫的侧面已经爬上了青苔,许久暴露在户外,让它逐渐进化成了自然的形状。
茉莉跌跌撞撞地整理裙子,“我今天晚上不能久待……”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推在那张脏兮兮的床垫上。
“你今天不能走。”
“这上边太脏了!”
她想要起身,我扑上去压住她。
“将就一晚!”
“你快放开我!”
我扒她的衣服,她在我怀里挣扎,但那个力度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调情。
“你……”
“你听。”我在她上边,胳膊撑着床,突然严肃起来。
她紧张地小声问我,“怎么了?”
“楼下的舞厅正在例行检查,你尿检能过吗?”
“那你尿检能过吗?”
“我过不了啊,所以我不是正躲在这吗?现在跟我待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女小偷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这是最符合我印象中的样子和语气,“这有什么的,你不过就是想让我陪着你。”
“你一定要珍惜我……把每次见面都当成最后一次……”
她又嘲笑我,但我喜欢她的嘲笑,仅限于她。
“别搞那么肉麻,你别告诉我你明天就要光荣牺牲了。”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几乎是舔遍了她身体的每个地方,从额头一直到脚趾。
第二次射完精后,她坐起身,扭头看着远方,点了一支烟,我把手伸在她面前,她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要什么。
“火。我的没油了。”
她把打火机放在我手里的铁勺子下,和我一起等待粉末和柠檬汁溶解,屏气凝神,专注地好像是在做双人合力完成的魔法仪式。
楼下在尿检,在抓人,我们却躲在楼上打针。
把衣服、鞋子,还有被我撕破的丝袜全都随手丢在旁边,我们的身体上全都占满淫秽的体液和灰尘,在我们同时倒下的那一刻,我看到有千万个细小的银白色颗粒悬浮在我们的眼前,它们在夜空里的光束下聚散,像散不开的魂魄一样笼罩在我眼前。
废旧又安全的天台、漆黑的夜、发霉的床垫、用过的针管、阿片的高峰、身体里膨胀又扩散的波澜,我想要的女人,和她十指相扣,一起聆听警车渐行渐远的鸣笛,亡命天涯……
如果你问我浪漫是什么,我早已经忘却一切,想不出其他了。
每次打完针后,不论男女,不论贞洁还是风流,人总是舒服得忍不住哼哼两声,茉莉就这样一直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有时候还伸出舌头舔我的耳朵和下巴,她柔软的乳房蹭着我的胸口,我们的乳头总是碰在一起,一大一小,戳来戳去。
我无法说清楚此刻她春心荡漾的呻吟声到底应该是谁赐予的,是守宫,是我,还是毒品。
最后一辆警车开走了,楼下的喧闹声也消失了,后来终于只剩我们了,她却不走了。
作为一个夜行动物,在成都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安静的夜晚,安静到我连茉莉眨眼睛的声音都可以分辨。
我侧过身子看着她的脸,眩晕的海水从我的虹膜里倾泻,她的侧脸有一片模糊的银灰色光晕,有时候遥远地像和我间隔着一片望不到头的田野,有时候又好像近得要把我的皮肤吞噬。
只可惜我一直没能对她说出口的话,好像都埋在这汹涌的浪潮里了。
直到我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软,才尝到咸味。
和我做她从没哭过,但这一次她止不住泪。
我和茉莉像一对不得不分手的恋人,紧紧拥抱。
我还记得那晚的最后一个画面,我们像蛇一样缠在一起,她柔软的嘴唇轻轻蹭着我的耳朵,缓缓对我说……
“俄切,我要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连你女朋友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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