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梨花一枝春带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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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没有要放阮强姨夫进屋的意思,冷冷地看着阮强姨夫没有说话。

阮强姨夫也没有一定要闯进来的意思,与父亲僵持在铁门处。

见我出来,阮强姨夫道“小辉也在啊,周末都回家啊?”

“关你什么事,你感觉离开吧。”父亲先替我回答了阮强姨夫。

“发了财就是不一样了,脾气好大。怎么不见包莉出来,以前她可是听到我的声音马上就会出来喊姐夫的。”

阮强姨夫说的其实没错,在他主导工程的时候,母亲对他和阿姨都是非常热情的,远远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迎上去问号,甚至我有时对他们不咸不淡的时候还会责怪我没礼貌。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出了轮奸这种恶劣的事情,加上工程早已不是阮强姨夫主导,母亲对他毫无反应也不为过了。

“都留点脸,大家都不说之前的事了,你走吧。”父亲对阮强姨夫提出了要求。

“脸我要,钱我也要,还有包莉的逼我也要。你们等着。”阮强姨夫恶狠狠地放下一句话往外走,离开了我家。

黑暗中看不清父亲的脸色,但是肯定是非常生气,父亲强忍住没有冲上去和阮强姨夫打架,重重地把门关上。

回到客厅,母亲怯怯生地问父亲“他走了?”

“嗯,再不走就打死他。”

“他想干嘛啊?”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没工程干想寻事吧,反正我们明天就走了,不管他。”

欢乐的家庭气氛因为阮强姨夫的登门变得压抑。

大家觉得索然无味就散了离开了客厅,父母回答了二楼自己的主卧,我则去了书房看书。

父母应该是在楼上商谈如何应付阮强姨夫的安排,但是有意压低了声音,我在书房根本听不到,只是希望他们能相出好办法。

第二天一早父母就要出发回上海,说顺带先把我送到学校,我说我不想这么早去,还是到了傍晚自己坐车去,他们也就不再坚持,留下我一人开车回了上海工地那里。

中午用煤气灶热了一下饭菜,下午写了一会儿作业,正准备离开回学校的时候,天井外的铁门又被人敲响了。

“谁啊?”我奇怪父母不在谁会来找我。

“我!”我一惊,是阮强姨夫的声音。

我到了天井里站在门背后,对外面说“我爸妈不在家。”

“他们回上海去了?”阮强姨夫问道。

“关你屁事,我们家的事你少管。”

“小辉,你爸妈都是傻子,你最好劝劝他们上海别去了。”

“关你屁事。”我重复了一句。

“不想你妈的逼再被其他人戳你就劝他们别去了。”阮强姨夫说完没等我骂他就走了。

回到学校,阮强姨夫的话仿佛在我心中投下了一道阴影。

我反复在琢磨他的话背后的意思,什么叫“不想你妈的逼再被其他人戳?”难道父母去了上海母亲会有危险,会再次遭遇轮奸?

还是上海落脚困难,母亲最终会委身他人?

各种胡思乱想在脑中徘徊。

下了晚自习就去给父亲手机打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打通了,父亲问我什么事,我一时说不出来只好说我到学校了。

父亲有点不耐烦地说到学校了有啥好特意说一下的。我见父亲语气都很正常,想阮强姨夫大概是瞎说的,也就渐渐忘记了这话。

打脸赖得特别快,那一星期的周六我回家,发现父母居然又在家里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进屋就感到一种压抑。

感觉肯定是上海出了什么状况,我问父亲道“爸,工程又出啥事了?”

父亲摇摇头说“倒没出新情况,还是之前那个事情,当时王总说他们公司愿意赔,定的金额比家属要求的还多,我们还都觉得王总真仗义。谁知道他只是借花献佛买太平,说这个钱还是要从我们工程款里扣。他不介入家属还只要30万,他一介入说给家属50万,现在要扣50万的工程款,我们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赔十几万。”

“他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不是收了我们这么多钱吗?我们去举报他。”我义愤填膺。

“给钱都是给现金的,没有证据,而且我们一旦举报了,就算查出来他有问题,我们以后也别想拿到任何一个活了,哪个公司敢把活给我们啊!”

“真是太欺负人了!”

“可不是吗,这个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

“别说了,说这些有啥用。”母亲突然打断了父亲的话。

父亲被母亲打断了也就没说下去,但是我听父亲的意思是还有更过分的,就追着问主要的是什么啊?

“没什么,商场上都是这样的,算我们这次倒霉没经验,可能王总拿了家属的好处,我们没想到这一层提前。”母亲冷冷的说,那种高冷势利的表情又回到她脸上了。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想说的更欺负人的是什么。

父亲打电话给他问如何处理这事的时候,王总提出这事很难再改变,如果实在要谈就面谈一次,但是父亲这边再出面王总他公司的其他管理层要有看法了,因此建议母亲替父亲出面单独去找他。

母亲以为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机会到了,她一向自诩美貌和智慧并存于自身,想了一大堆说辞去说服王总,甚至咬咬牙准备再出点血送几万给王总。

可是谁知王总扯了半天没有谈到正事上,母亲实在等不及了把话挑明了,说可以再送王总几万,但是请他务必让公司承担下这笔赔偿。

王总却道公司承担其实就是小事一桩,他一句话的事情,几万块钱他也完全不在乎可有有无,但是他希望与母亲交个朋友。

说完就用手去抓母亲的手。

年进四十的母亲自然知道这个交朋友的意思,那不是交一般的朋友,是需要被交配的对象。

不到二个月再次被骚扰,母亲突然发火对王总一顿大骂后出了他的办公室,并回头把这事告诉我父亲。

王总是否最后得逞把他的鸡巴插入母亲逼里暂且卖个关子,反正这回他没有成功,母亲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和他翻了脸。

全家又陷入了利润严重受损的愤懑之中,父亲的手机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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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电话的父亲目瞪口呆,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母亲问他怎么了,他才缓缓地说,新的这个工程项目监理说我们的工程质量完全不行,明天起暂停施工,等质量评估出来后如果不合格的就要我们撤场,还要赔偿。

不用说,傻子都能猜到这是王总在搞鬼,想不到这个贱人这么狠,索取不成就使阴招,在我们的经济利益上下狠手,可是他也低估了母亲的为人,母亲势利、精明,但是在男女问题上一直很有立场,绝对不可能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去换取利益。

甚至宁可牺牲经济利益也要保全自己的贞洁。

母亲害怕的是阮强姨夫这种完全目无法纪乱来,因为她是个很爱面子之人,给自己打造了美丽、贤惠的人妻人母形象是不肯随意坍塌的。

“让他去,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质量鉴定机构也不能随便瞎出报告,到时他们随意让我们停工我们让他们赔偿误工损失。”母亲安慰父亲道。

“损失也就算了,能平平安安做完拿到工程款就太平了。那个项目已经亏了十几万,加上给王总送出去的40万,这个项目能做完利润也就平过这些损失成本,不会多多少了。”

“那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让我再回去找他?”母亲突然哭了起来对父亲吼道。

父亲一见这情形马上理解了母亲误会他了,赶紧安慰母亲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感叹生意不好做,算了算了,白干就白干,他们想怎么折腾我们奉陪到底。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王总曾向母亲求欢的事,对母亲突然爆发哭起来一点准备都没有,也搞不懂她为啥要哭,大不了不赚钱,有这个必要哭吗?

不过虽然没有搞懂母亲哭泣的原因,但是灯下她那梨花带雨的神情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来哭起来的母亲可以这样别有气质,与那个自信阳光聪慧的形象截然不同,一种哀婉柔顺缠绵的风情。

事情似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王总的确也没能只手遮天,我们的50万工程款被扣之后,新工程的进度停了几天就恢复了。

母亲的坚持起了效果,适度的强硬比一味的妥协效果好。

但是母亲所有的一切努力,在阮强姨夫也来上海巴结王总的那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王总向阮强姨夫表达了想要拿下母亲的渴望,阮强姨夫作为向王总的投名状,把轮奸的录像片段展示给了王总,王总看了之后大为震惊,想不到阮强姨夫已经先得手奸了母亲,这更坚定了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戳入母亲逼里的想法,两人狼狈为奸一个计划开始在酝酿,而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拿走我父亲的事业和他老婆的身体。

他们的计划是否能得逞,请读者诸君继续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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