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奈菲莉(1 / 1)
小波特给女主人马尼亚洗了澡,伺候她睡下,他来到二楼唯一有窗的一个房间喝闷酒。
他一直受到男女主人的宠爱,是他们的情人,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
虽然他一直很小心地除掉每一根体毛,但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健壮的男人,作为男主人的娈童,他已经不合格了。
而作为女主人的情人,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女主人今晚回来时身上有了不少伤痕,体内还残留着日耳曼奴隶的精液,而她看上去却心情很好,显然是自己无法像日耳曼奴隶那样满足她。
洗完澡,女主人没有和往常一样要和他做爱,而是累得很快就睡了,嫉妒心与危机感让他无法入睡。
主人出去玩了,回来时会从这扇窗跳进来。
小波特就在这里等候着,他希望能单独和主人说几句话,让自己无处安放的心能平静下来。
一直等到深夜,他开始担心起主人了,平时这会,主人早就该回来了。
他在房间里向窗外张望着,等候着,直到凌晨,熟悉的声音终于出现,他松了口气。
主人光着身子,手里抱着个木盒跑过来,他从窗口让开,主人就跃上了窗口,跳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主人在角落方向木箱,问他。
“我在等你,主人,要洗澡吗?”他问,主人身上湿漉漉的,似乎在河里洗过了,但下半身还是沾了很多泥点和草的汁液,似乎是跑了很远的路。
“你去睡吧,我自己洗。”主人说。
他拿着油灯跟着主人下楼,进入浴室,主人见他跟来,就躺上了浴床。对于他这样的家生奴来说,不被需要才是最可怕的。
他点燃了浴室四个角落的油灯,浴室亮起昏黄的光。
“主人,洗头吗?”他问。
“洗一下吧。”
他走过去,把主人的一头金发盘起来,把鸡巴扶起来,对着主人的头尿了起来,把头发都尿湿后抓了一把草木灰,揉进主人的头发里细细地抓起来。
“女主人今天玩得很开心。”他说。
“嗯,嫉妒了?”主人说。
“我觉得和主人、女主人疏远了,感觉很害怕。”
“鸟第一次跃出巢穴时,都是害怕的。”
“我想永远和主人、女主人在一起。”他听了主人的话,心里一惊,赶忙说。
“我初见到你时,你还是个孩子。”主人说着,手伸过来,抓着他的卵蛋扭起来。
被主人抓着卵蛋,他感觉多了一些安全感,这是亲密的行为,他的鸡巴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那次我们去门客家做客,西贝莱斯的祭司在阉割一个娈童,马尼亚问我,要不要给你做阉割,你求我不要阉割你,我怎么回答你的?”
“主人,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愿意为你做阉割。”阉割后身体会变得更像女人,如果能让主人的爱继续的话,他愿意受这样的苦。
主人摇摇头,说:“我当时说,你会结婚、生孩子。”
“我只想永远留在主人身边,我不要和别人结婚。”
“冲头发。”
他去舀了清水,把主人头上的尿和草木灰冲掉,水在马赛克地砖上往低洼处的小孔流出去。
他又用水浇湿主人的身体,然后把草木灰撒在主人身上,给主人搓身体。
“我看着你从孩童长成男人,你是我的娈童,也像我的儿子。这个庄园需要继承人,马尼亚没有生育,你身上有和她相同的血脉,我会把你收为养子,让你娶妻生子。”主人说。
主人竟然打算收养自己?!!
小波特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被主人收养,成为主人的继承人,他激动得手都颤抖起来。
另一位只比他大几岁的女主人——索菲亚,她牢牢掌握着庄园的权力,虽然这辈子他和权力无缘了,但成为半神维修斯的养子,这是无上的荣耀,是永远切不断的亲缘关系!
“主人!”他伸手握着主人的鸡巴和卵蛋,这根征服了自己无数次的阳具,在他的抚摸中慢慢膨胀起来。
他张嘴把他最崇拜的阳具含进嘴里口交起来,并且觉得屁眼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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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制作木乃伊时对人体的解剖,埃及是世界医学发源的地方,世界各地的医生想要精进,都要前往埃及学习。
作为埃及人,奈菲莉向来以自己国家的高超医学为荣,但她的老师布拉尼却让她来西西里学习接生的技艺。
为期半年的学费高达10枚金币,好在食宿是免费的。
奈菲莉这个名字在埃及语中意为“美人来到”,曾是一位王后的名字,她自信容貌并不辱没这个名字。
她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但家中遭遇了变故,流离失所。
老医生布拉尼发现了她的医学天赋,资助她,抚养她。
马尼亚·维斯塔神庙的接生术十分著名,即便在埃及也是,不少埃及贵妇会坐船来这座神庙分娩。
由马尼亚祭司施行的这套接生术确有独到之处,总结可以分为三点:绝对的干净、侧剪与缝合、助产钳。
由于学过一年的木乃伊制作术,又跟随老师学医,奈菲莉上手非常快,很快就成为了神庙里技艺最高超的助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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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骄傲,因为她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全科医生,接生术只是她技艺中的一环而已。
“奈菲莉医生。”
她从神庙的宿舍前往食堂吃早饭的路上,人们纷纷微笑着向她打招呼,这是对她医术的认可。
在埃及,没有通过医学院的考核前是不能独立行医的,但在罗马人的地盘,则没有这种顾忌。
事实上她来西西里的这几个月里一直在给人治病,她把学费赚回来了,还记得了一些实操经验。
在这里行医最大的障碍是语言,她会埃及语和希腊语,但这里多数人只会拉丁语,所以很多人都找了翻译来找她治病,而其中名叫塞纳的希腊女奴和她关系最好。
塞纳试过很多方法,想要怀上她主人的孩子,但奈菲莉对此确实无能为力,因为问题不是出在塞纳身上,和维修斯性交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怀孕。
奈菲莉非常喜欢这里称为汤面的食物,塞纳是个厨子,她向她请教了这些食物的做法,一来一去就成了朋友。
先喝一口面汤润胃,她看着食堂里那个引人注目的精壮身体,半神维修斯。
她最近做的春梦里全是他。
她吃完早饭走出食堂,维修斯都没有仔细瞧她一眼,她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明明她到哪都有人追求,维修斯这样的好色之徒,怎么会对她不感兴趣?
她有点丧气地摘下头上的假发,摸摸自己的光头,难道金发的维修斯不喜欢她黑色的编织假发吗?
“许墨奈伊啊,许门。许门啊,许墨奈伊(婚神)。”
她听到歌唱声和琴笛演奏声,看到一队举着火把抬着轿子的人,载歌载舞地走入了维修斯庄园。
“!@#¥”庄园的管家走上前拦下人群询问。
“*&%…&”一个秃头胖男人走上来答话。
他们说的意大利语,她听不懂,但她看到围观人群的表情都很不可思议的样子,她就留下看热闹了。
管家进去回报,不一会,维修斯走出来了,庄园的俩个女主人也跟了过来。
来人都鞠躬向维修斯致敬,胖男人谦恭地把他带到轿子边,撩开帘子,一个极其虚弱的拉丁女孩躺在轿子里。
维修斯露出为难的表情,胖男人不停地对他说着话。
马尼亚祭司在轿子边上掀开毯子,奈菲莉看到了女孩的断臂,手臂截肢过了,现在十分红肿。
这些人为什么要载歌载舞地把这个垂死的女孩送过来?
不能让她在家人的围绕中静静地离去吗?
奈菲莉看到塞纳也来围观,她挤过去用希腊语问她:“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女孩送过来?”
塞纳翻翻白眼,表情无奈地说:“我的主人昨天晚上跑去人家家里,强奸了这个女孩,还拿走了女孩的嫁妆,人家就把女孩送过来了。”
啊?原来维修斯喜欢这种病怏怏的女孩,怪不得对她这种非常健康的女人无动于衷呢,奈菲莉心想。
女孩已经昏睡,维修斯把她弄醒了,温柔地用手摸着她的头发,用拉丁语和她说话。
经过她这些日子的观察,维修斯很爱马尼亚,也很爱塞纳,但似乎不爱索菲亚。
人们背地里称呼索菲亚母猪、母狗,据说除了叫菲拉克斯的猪,连庄园里的公狗、公驴都和索菲亚交配过,可见维修斯是多么的作践索菲亚。
索菲亚似乎对地位受到挑战一点都不在乎,这大概就是罗马式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吧,爱不爱根本无所谓。
“他们在说什么?”奈菲莉问塞纳。
“我的主人问她想要埋葬在这里,还是再做一次截肢。”
“女孩说什么?”她问。
“截肢,她还想活,想嫁给我的主人。”塞纳回答。
奈菲莉心里佩服着这个女孩,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死前还要再受一次苦,何必呢。她凭经验,这个女孩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神庙 *&¥”维修斯摸摸女孩的头,对马尼亚说。
轿子掉头往神庙那里走,奈菲莉跟着人群一起去。
人群在神庙门口被拦住,维修斯把断肢女孩抱起来走进神庙,奈菲莉跟着马尼亚走进神庙。
“*&%¥¥#”维修斯把女孩在产床上放下,开始发号施令,马尼亚和助产的女助手们开始忙活起来。
他要给女孩做手术?
奈菲莉知道维修斯杀人很在行,救人他也行?
她看到维修斯把产床拖到窗边,让光线可以直接照在女孩的断臂上,他用麻布条在女孩的肩膀上紧紧地勒住,用热水反复洗手,又擦干净女孩的肩膀,接过助手递来的水煮过的剪刀,犹豫地比划着。
“我来做吧。”奈菲莉说。
维修斯又对女助手说了几句,助手对奈菲莉说:“维修斯想要你把女孩的臂骨挖出来。”
“行。”她跟着老师做过截肢手术,自认为肯定比维修斯擅长。
她按照神庙的要求,在热盐水里洗手,然后选了一把趁手的刀。
她大概知道维修斯的想法了,可关键不是在截肢,而是疮口的愈合。
她切掉了女孩半个上臂的肉,然后把女孩的臂骨挖了出来,女助手已经受不住跑出去呕吐。
这就是为什么好的医生,都要去埃及的木乃伊工坊里学习。
女孩沙哑地叫着,剧烈地挣扎,但在维修斯的压制下肩膀居然纹丝不动,强大的力量!
“好了。”奈菲莉把肩膀连接的肌腱全部削断,把臂骨取了出来,对维修斯说。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女孩没有一点点血色,好似已经死去一般。
维修斯间歇地按压女孩的胸口,还捏住鼻孔往嘴里吹起。
他拿剪刀修剪她的伤口,然后...他用刀割开了自己手臂的静脉,把血液滴在女孩的疮口上,然后捆扎伤口,再用纱布包扎。
神庙里的纱布都是洗净后高温烘烤的,对于干净这件事,神庙真是做到了极致。
如果传闻是真的,也许有可能救回来?奈菲莉心想。
“为什么你的乳房上有纹身?”维修斯完成手术后,让助手翻译着问。
“这是保护符咒。”奈菲莉从衣襟侧把乳房掏出来,指着乳头边上的一圈圆形小点说:“这可以保护我的孩子吃到健康、丰沛的乳汁,最重要的是肚子上的纹身。”
“可以给我看看吗?”他问。
奈菲莉看了马尼亚祭司一下,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解开了腰带。她的肚子上围绕着肚脐眼,密密麻麻地纹了里外五圈黑色的小圆点。
“怀孕后肚子大起来,纹身会跟着变大,可以保护胎儿不受鬼魂的伤害,也能保护女人顺利生产。”
“这是保护儿童和女人的保护符咒。”她又指着大腿内侧的圣甲虫(屎壳郎)纹身说。
“你是说埃及女人都有这样的纹身?”
“大部分。”
维修斯走了,女孩留在了这里,奈菲莉经常回来看看这个昏迷中的女孩,她很好奇,他的血真能起死回生吗?
晚饭后,奈菲莉开始打扮起来,她觉得维修斯会来找她,毕竟他好色的名声人尽皆知,他今天展现了对她身体的兴趣。
埃及女人的地位是和男人相同的,比其他国度的女人权力高很多,把童贞献给神明后,忠贞的观念只在婚后存在,未婚时,女人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埃及人大多因为爱情而结婚,这与希腊、罗马人的结盟性婚姻完全不同。
埃及男孩15成年,女孩12岁成年,成年礼他们要与神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男孩要和圣鳄性交,女孩要和圣牛性交。
当然,除了少数天赋异禀的女孩,多数女孩们无法完成和圣牛的性交,所以她们要先同圣牛一起睡一晚,然后再和神庙里代表神明的僧侣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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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人的童贞应该献给神。
完成女孩向女人转变的僧侣不能是男人,也不能是女人,必须是介于男女之间的阉人。
只有在成年后阉割,丧失生育力,又保留性能力的僧侣可以担当这样的职责。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个僧侣知道要和她性交时的惊喜,直到性交结束,那个僧侣都还在笑。
此后她也同几个男人性交过,有的不错,有的则不尽如人意。
她点了油灯,在铜镜前用青金石粉搅拌香膏,仔细地画好眼影,在头上戴正假发,然后用头箍固定在头上,可是,在油灯昏黄的夜里,化妆基本是做无用功。
埃及人喜欢在中午调情、做爱,音乐、舞蹈和做爱是密不可分的,中午有光线的屋子才适合做这些事。
欧西里斯被他的弟弟赛特谋杀并分尸,他的姐妹(古埃及语姐妹和妻子是同一个词)伊西斯以鸟的形式,盘旋在他的生殖器上,用性诱惑让他从死亡中复活。
性是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性可以给予生命!这是凡人唯一可以与神比肩的力量!
引诱、激发男人的情欲是女人的力量,她本可以摇着西斯特鲁姆,跳一支展现躯体的舞,但在这狭小又昏暗的房间里难以展开。
三个月没有除毛,恼人的阴毛、腋毛都长出来了。
独自除毛是件很困难的是,出发前她形同养父的老师给她仔细除毛过了,但架不住过的时间太久了,又长出来了。
有眉毛、睫毛以外的体毛,对于一个埃及人来说是很羞耻的事,意味那是个没人关爱的可怜虫。
好在她也不是全无准备,她带了一件很薄的亚麻衫,穿上后身体若隐若现,能让男人有一窥内在的欲望。
埃及人的观念里,勾引有妇之夫是不道德的,但和半神性交实在太有诱惑力了,此外和维修斯性交过的人多如牛毛,不差她这一个。
埃及人惯以蜂蜜混合鳄鱼粪,塞进阴道里避孕,但维修斯是无法让女人怀孕的,似乎就没必要准备了。
夜渐声,忙了一天的奈菲莉都困了。
“奈菲莉,奈菲莉。”
突然她听到窗户后面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向窗外看去,裸男维修斯在下面找她的房间。
“维修斯,维修斯。”另一个宿舍的窗户打开了,两个不要脸的女人上身伸出窗外,摇着双乳向他打招呼。
女人永远是女人的敌人,她也把薄纱包裹的胸部露出窗台,向他招手。
他看到了她,助力几步踩着墙就爬上了她三楼的窗户,她后退让他进来。
事到临头,她才开始有些怕了起来,他力量太大了,万一被他弄伤了呢。
“可以,不错。”维修斯用希腊语说。
原来他是会一点希腊语的啊。
“坐。”她拉他坐在床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埃及啤酒。
这个房间除了床就是一个柜子和狭窄的过道,虽然地方很狭小,但鸵鸟求偶必须跳舞,猎豹求偶必须追逐,鸟儿求偶必须吟唱。
性是肉体的交流,也是‘Ka’的交流(Ka,古埃及人灵魂的一部分,代表生命的力量,可以理解为埃及版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为了显示对他的尊重,也为了使他们的Ka同步,她觉得还是得跳舞。
她拿起西斯特鲁姆,摇晃着节拍,扭动着身姿,将自己妖娆的曲线展现在维修斯的目光里,只可惜狭小的房间限制了她的舞姿。
在她舞蹈时,维修斯的阳具渐渐坚挺起来了,很好,他的Ka开始进入状态了了。
可惜这个日耳曼人不懂埃及的风情,他应该一起来跳舞,相互摩擦身体,当两人的身体和Ka都准备好时,就可以开始交合。
她跳得有点燥热了,他只是在床上看着,都不懂得来互动。
她放下西斯特鲁姆爬上床,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口交起来。
埃及人的风情,男女是相互挑逗、口交的,但她知道希腊、罗马人的世界,男人给女人口交是十分忌讳的事。
埃及人平等的性爱才是最好的,她为自己是埃及女人而庆幸。
好在维修斯并不是不开化的木头,在给他口交时,他的双手开始拨弄她的奶头,性的刺激让她的Ka也欢喜雀跃起来了。
她的阴道开始分泌粘液,准备要和他交合。
口交时她看着他的脸,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他确实很好看。他的鸡巴青筋暴起,尝起来一楞一楞的。
‘叮铃~叮铃~’她假发上的几个铜吊坠相互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维修斯把她拉起来,她顺势躺在床上,他的鸡巴向上翘起,让她很期待,这根鸡巴比她以前体验过的都大。
他撩起她的薄纱裙,双手按着她的腿弯,她的小腿被按得向天翘起,臀部也上翘,他的鸡巴瞄准了洞口,慢慢挺进来。
“啊~”她轻轻呻吟着,屄里的肉被慢慢分开,长长的鸡巴逐渐深入,顶到了底。
'啪啪啪啪~'她的屁股被他的大腿不断撞击着,他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还好没有塞鳄鱼粪避孕,否则肯定会被他硕大的鸡巴捣碎的,那就要吃苦头了。
“啊~”她呻吟着来了高潮。
他停下来,她以为他要歇一会,可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
她的腿弯被他的双臂箍着,她的屁股被他顶着,她动弹不得,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肩稳定自己。
‘啪啪啪啪~’
‘叮铃~叮铃~’她被他肏得假发的吊坠乱响。
维修斯不需要休息一般,毫不停歇地肏,她被肏上高潮后再也下不来,似乎这场性交永远不会停下来,感觉要被肏坏了,这是什么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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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奈菲莉去食堂吃早饭腿脚不太灵活,她的大腿后侧有些淤青,她的屄都肿了。
“勇士。”塞纳给她递包子时说。
“什么?”她疑惑地问。
“胆敢一个人面对我的主人,你是勇士啊。”塞纳说。
似乎塞纳也不介意她和维修斯做爱。
“一个人不行吗?”她问。
“除非她和母牛一样强壮。”塞纳说。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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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维修斯做爱很爽,有点爽过头了,身体吃不消,奈菲莉不想体验第二次了。维修斯似乎也是尝个鲜,没再来找过她。
断臂女孩,竟然真的没死,一天天康复起来,开始能下地走动。
女孩很开朗,一点不为独臂难过,好似过了最难的关卡后,再没有可以让她发愁的事一般。
得亏维修斯有过人的武力,否则他的下场难以想象。
今天庄园里奴隶们正在筹备婚礼,难道维修斯真的要娶独臂女孩了吗?那么索菲亚怎么办?
她带着这些疑问去参加婚礼。
食堂里外摆了好多桌子,上面都摆上了水果、蜜饯、葡萄酒,食堂前有个演讲用的大理石台阶,维修斯拉着他的娈童波特在那里说话。
一大群宾客、奴隶围着听他说话,欢呼。
然后维修斯又把他的妻子索菲亚叫上台,把索菲亚和波特的手相握。
宾客和奴隶起哄欢呼,然后坐到桌子上等待开席。
奈菲莉被安排到门客那一桌上,同桌有一个戴了很多金饰的希腊、埃及混血女人艾莲娜。
“艾莲娜,刚才维修斯说了什么?”她问。
“奈菲莉医生,我的恩主刚才把小波特释放为自由人,并把他收为养子了。”艾莲娜回答。
“我们不是在吃婚宴吗,是维修斯娶独臂女孩了吗?”
“哈哈哈~”艾莲娜笑了起来,说:“刚才恩主和索菲亚离婚了,然后把她嫁给了小波特。”
可以这样的吗?
“维修斯为了娶独臂女孩,和索菲亚离婚的吗?”她问。
“不,这么大的家业,那个女孩怎么可能有能力管理,最多就当个情人罢了。”
“那他为什么要和索菲亚离婚?”她追问。
索菲亚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多数是维修斯糟蹋出来的,另外她经营如此大产业的能力,和她为女人做的那些事情,还是令她十分敬佩的。
马尼亚和索菲亚只是被维修斯的光环盖住了,她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强大的女人。
“因为恩主想要让马尼亚和索菲亚的血脉延续下去,波特拥有马尼亚的血缘。”艾莲娜回答。
还挺复杂的。
菜肴陆陆续续地端上来,奈菲莉开始胡吃海塞,离开这里后,可就再也吃不到这些风味独特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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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马上要进入雨季了,奈菲莉的学期也完结了。
这次的学习是十分值得的,马尼亚·维斯塔神庙有其独到的医术。
她在房间里收拾整理笔记。
‘哆哆~’
她一看门,是马尼亚祭司和塞纳在门口。
“祭司。”她站立来打招呼。
这位两鬓花白的女祭司总是面带和蔼的微笑,同时也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
她跟随老师见过很多埃及女祭司,但达到马尼亚这样浑然一体气场的祭司,还真没有。
“一定要走吗?”马尼亚祭司通过塞纳做翻译和她说话。
“是的,埃及有人在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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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点点头,说:“我本想劝你留下,但...,算了。我6岁离开父母,进入神庙服务,最让我惋惜的事,我有一些年轻可爱的女信徒,分娩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也因此害怕,一直没敢生育。直到现在,我虽没有生育,却迎接众多生命来到这个世界,我了却我的遗憾,感觉人生圆满。”
祭司说着一抬双手,感觉她的气场再次升华,令人心生膜拜之情。
“我的女神维斯塔在你们埃及没有对应的神,但维斯塔女神会保佑你的,祝福你也能完成你的心愿,完成你的天赋赋予你的使命。”
听了马尼亚祭司的话,她深深地向她行礼。
祭司走了,塞纳对她说:“祭司让我带你去找我的主人,上最后一课。”
找维修斯上课?她一头雾水,来不及戴假发了,她光着头跟着塞纳往外走。
她跟着塞纳来到海边,维修斯和索菲亚正在海边演奏着曲调怪异的明快音乐,他们如今是父亲和儿媳的关系了,但好似也没有什么改变。
维修斯的琴技非常好,这是她没想到的。
塞纳走上前对维修斯说话,他表情好似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放下琴走来。
“教你什么,我能有什么可以教你呢?”塞纳把他的话翻译过来。
她和塞纳跟着他在庄园里散步,突然他弯腰在草地上抓了只螳螂。
“尼罗河?我就教你这个吧。”他又在草地上抓了几只螳螂,然后走到驴子喝水的水槽那里,把螳螂按在水里。
这是要干什么?
几只螳螂中有两只屁股里有深灰色的触须慢慢钻出来,片刻之后,七八条长长的灰触须从螳螂屁股里完全出来了,在水里相互纠缠,她才发现那是虫子。
“虫子开始交配了。”他说。
没有虫子的螳螂从水里爬出来逃走了,而两只有虫子钻出来的螳螂则在水里垂死挣扎着。
“它们生的虫卵很小,在水里完全看不见。”他说。
“塞纳,*&@。”
塞纳听了话去牵来一头驴子过来。
“这个驴子喝了这个水,它的肚子就会和螳螂一样被虫子吃空。”他掰开一只螳螂肚子的壳,里面被吃的空空如也,这令她毛骨悚然。
驴子要去喝水,奈菲莉一把牵住驴头,叫到:“不能喝!不能喝!”
“你看到了虫子,觉得不能喝。”他用手把看上去很硬的虫子从水里拿起扔在地上。
“现在呢?这水能不能喝?”他问。
“不能喝。”她回答。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喝下的水里有什么,所以要用滤水灌,或者用火把水烧熟,课上完了。”他从水槽里捞了一把水甩在她身上,把她吓得要死。
奈菲莉想起来在木乃伊工坊学习的那段时间,她要剖开死者的肚子,把肝、肺、胃、肠挖出来,分别装进四个罐子里,在挖肠子时她经常见到白色的虫子。
维修斯向她展示的事,让她的一些逻辑连贯了起来,然后,她突然感觉肚子隐隐疼起来了,我肚子里有没有虫子?
她急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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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离开阿格里真托了,奈菲莉坐着庄园的马车,向港口前进,神庙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住的时间久了,就慢慢发现这座城市的不同。
比起埃及的首都亚历山大城,这里非常的干净,没有亚历山大城的屎尿味。
路上来往的驴马,屁股上都用布袋子兜着,她听说了随地大便的人被维修斯强迫吃屎的事。
这座城市没有贵族,只有一个家庭的三个人可以在这里嚣张跋扈。
来自世界各地,各种肤色的小家小户都能来这里谋生,噢,犹太人除外,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座城禁止犹太人进入。
这里禁止给奴隶戴镣铐,主人只能通过其他方式来约束奴隶,街上人们的笑脸比其他城市要多,市井气息非常浓厚。
神明统治的城市是这样的吗?虽然从维修斯身上,她感受不到一点点神明的气质。
带着马尼亚祭司赠送的礼物,她背着大包小包,登上了开往亚历山大港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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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宇宙最初一片混沌,只有黑暗无边的原始之水,叫努恩(Nun)。
后来,水中浮现出一座原始之丘(一般认为是四角锥形状的石头,又称“奔奔石”,据说金字塔就是参考“奔奔石”的形状建造的),在这里诞生了伟大的太阳神‘拉·阿图姆’。
拉(Ra)是太阳神中午的名字,此时也是太阳神力量最强大的时候,拉的形象是头顶日轮的鹰首人身,日轮常被一条眼镜蛇环绕。
太阳神拉是九柱神之首,是古埃及神话中最重要的神。
太阳神早晨的名字叫凯布利(Khepri),其头部是圣甲虫(屎壳郎)的形象。
这是因为古埃及人无法理解太阳每天升起的自然现象,他们通过观察发现,当泛滥的尼罗河水消退以后,肥沃的土地呈现出来,此时圣甲虫就会爬出地面。
这个过程就好像从原始之水努恩中浮现出了原始之丘,然后又诞生了太阳神一样。
于是古埃及人就把这个现象融入了他们的创世神话里,把太阳升起想象成圣甲虫像推着粪球那样推着巨大的太阳升上天空,所以早晨(诞生之初)太阳神的形象就是圣甲虫。
无疑,拉实在太孤单了,拉用手自慰,并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
于是,两个新的神明从他嘴里诞生出来,分别是大气之神舒(Shu)和雨之女神泰芙努特(Tefn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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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酒啊!
当我的爱人到来,我满怀爱意地凝视她,将她拥入我跳动的心房,拥入我的臂弯;我的心充满神圣的喜悦,因为我属于她,她也属于我。
啊!
当她的柔情使我的爱得以圆满,阿拉伯的芬芳(来自阿拉伯的香膏)用甜蜜浸润我;当她的双唇印上我的双唇,我沉醉其中,不再需要美酒。
当我们拥吻,她的双唇微启,我飞向云端,心醉神迷!
这是何等的幸福,何等的圆满,何等的美妙!
——古埃及情诗
我与我的闭合之手结合,我拥抱我的影子作为姐妹/妻子,我把种子倒入我的嘴里,我从自己身上生出两个神,一男一女。——《智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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