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淫威初显(1 / 1)
小六子抱着静彤丰腴的柔软胴体,感受着妇人焦急而动情的勾引,身子不停的扭动着,似是等不及了酥痒,又似乞求男人的宠幸,皮肤滚烫而滑腻,诱惑着男人的每一道情欲之火。
小六子轻轻呼出一口长气,暗道这贤妻良母型的美妇人放开了胸怀,比那些惯于浪荡的妇人还要有魅力,当即不再迟疑,挺龙头,刺进妇人肥嫩濡湿的花径。
静彤柔软的身子蓦然绷直,等他入到尽头,方才舒服的长长呻吟一声,似是不堪忍受这番巨大,却又似是极为期待尽头的充实,那患得患失的心理让她芳心骚动不安,被他火烫的东西涨得刺痒,刚要抬肥臀宣痒,却觉得小腹处一阵痉挛,竟又喷出一股花蜜,脑袋一晕,幸福得忘了身在何处,就要放声尖叫呻吟,突被男人吻住嘴巴,方才呜呜咽咽的止住了叫喊,但那被压抑的舒爽,似把灵魂拉了体外,飞到漫天的云彩之上。
小六子吸得妇人泄出的阴元,运转玄女经功法,把其纳入丹田,把拳头大小的精纯暧昧能量再次壮大,外围的氤氲能量受到影响,也疯狂的转动,像龙卷风般的围着粉红色的能量团,两种能量互相推波助澜,同时增长,那潜藏在身体各处的氤氲能量也纷纷钻进丹田,就像召开重大会议般,瞬间涌满了半空的下丹田。
小六子吃了一惊,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藏着这么多氤氲真气,这些氤氲真气就像埋伏的奇兵,到了关键时刻就出来发挥作用。
现在他的下丹田快要被两种能量撑裂,还没有停止的迹像。
两种行功方法同时运行,互不影响,遇到公用的经脉通道时,两者并行不悖,好似原本就是一家的能量,溶合在一起,到分叉口时,方才各自分开,可能各自的能量都稍稍有增加。
小六子控制不了,想让他们停下来,两种能量真气像是人来疯的小孩子在比拼着运行速度,好像商量好一般,越来越快,同时加速。
而此时的静彤又好死不活的痉挛起来,那滚烫的异物让她不断的高潮,凶器之心的风力漩涡也让她受了苦楚,纯正的元阴能量不断涌出,又被小六子吸走。
静彤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此时死在他怀里也值得,美妙得滋味不断刺向她的大脑,此时的记忆犹如被刻印,永远也无法忘记。
弦子此时急忙从玄女经空间钻出来,在识海里对小六子喊道:“改用炼气士的中丹田功法,不要管玄女经功法,它会自动运行的。主人现在是破关的时候了,让女人从你身上离开,不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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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没时间听弦子后面的话,立刻如她前面所言,放弃对玄女经功法的运行,收摄心神,全力运行炼气士的中丹田功法,引导氤氲真气进入心脏附近,开拓一个新的能量存储池。
放弃了玄女经的功法,它在下丹田里倒平静下来,又恢复了正常而缓慢的运转,但是并没有停止吸取静彤的元阴能量。
而氤氲真气却突地浮在暧昧能量的上面,像油花漂在水中一般,经纬分明。
炼气士的中丹田功法运行,浮在最上面的氤氲真气慢慢旋动,形成一个尖锐的漩涡,漩涡越转越来,带动了下丹田的所有氤氲能量,排斥开所有的暧昧能量。
暧昧能量似乎很有自知之明,压缩成一个拳头大的液态物体,缩在下丹田的正底部的中心,那里是氤氲漩涡的正中心,所受的影响最小。
氤氲漩涡盘盘上升,像钻井的钻头一般,缓缓旋转着,试探着下丹田顶层的薄弱之处。
经过十多次的试探之后,终于发起了猛烈的冲击,往上狂冲,力道全集中在一点。
小六子的小腹像针扎一般疼痛,他闷哼一声,咬紧牙关,继续运转着炼气士功法。
他知道现在是关键,若是稍有慎,极有可能功亏一溃,一生也别想进入中丹田境界。
从在他腿上的静彤两颊潮红,不堪的呻吟一声一波高过一波,春水般的双眸像是中了魔,痴迷的望着小六子,嘴角流出一抹香香的涎水,落到潮红的胸脯上,那饱涨的玉峰因为被她的过于疯狂的举动而挤得溢出许多白色的奶水,划过小腹,全聚在凄凄芳草丛里,像深秋的丹露,又似森林里的月光石,散发着淫靡的邪光。
外面的人都害羞的离的远远的,被二人在车中的大胆所折服,一些佣兵怪笑着吹着口哨,却不敢吹出太大声,生怕惹恼了杀魔一般的小六子。
而商紫烟脸蛋红得像九月里的柿子,躲在自己的车子里不出来,芳心砰砰乱跳,似是明白些什么,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她却明白,那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
小六子汗如雨下,蓦然昂首长啸一声,悠长而洪亮,传出数十里,犹如龙吟。
那盘盘上升的氤氲真气终于冲破下丹田的束缚,进入中丹田区域。
强大的氤氲真气涌进心脏附近,改造着他的脆弱肉体,心脏首当其冲的被强化数百倍,隐隐有种淡金色笼罩。
其它的氤氲真气不断的开拓着新领域,并形成一个稳定的点,那就是丹田的心,和下丹田之心联成一条垂直的线,与小六子身体的中分线重合。
冲破下丹田束缚的刹那,小六子的坚硬龙头也突地怒挺,把痴傻般的静彤顶开。
静彤丰腴胴体光彩更鲜美动人,犹如刚剥了皮的荔枝,散发着淫邪的妖艳,往后一仰,软倒在背后的软榻上,痉挛不停的花径也离开男人的身体。
只是,她的柔和明妍的脸蛋好似瘦了一圈,原来的淑婉典雅之姿竟被一点点变化而变得淫邪,完全是高潮时的极妩媚的表情,在她脸上竟然成了昏迷时的永恒,醒来时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变化,但这种荡人心神的表情恐怕会在她脸上刻下永远的痕迹,证明她曾经到达过极致快乐的峰顶。
中丹田扩展到小六子身体承受的极限,方才停下,回拢到丹田之心,如雾一般的氤氲真气缓缓压缩,每在小六子身体里运行一周,透明般的奇雾就浓厚几分,连续运行九周之后,浓雾突地凝缩成液态物质,如婴儿脑袋般大小,晶莹剔透悬在中丹田之心。
下丹田的氤氲真气全部飘进中丹田,只剩下纯正的暧昧能量,粉红而鲜艳,只有最外围的一层雾状能量是刚刚吸取的,未曾炼化,颜色有些嫣红斑杂。
此时的下丹田而空,暧昧能量团自由自在的占据着下丹田之心,晃一晃拳头般大小的形体,粘在正中心,正处在钻开的小孔之下。
小六子心中大喜,知道氤氲真气已经凝成液体,再过一段时候就会变成固体,凝结成丹,踏入日级的门槛。
他加紧中丹田功法的运行,刚刚形成液体的能量球急速旋转,像陀螺般,每转一圈形体就缩小一点点,由于高速旋转,产生了大量的热能,烫得小六子皮肤赤红,像被火蒸一般,身体表层流出一层黑色的异臭物质,粘如沥青。
此时的小六子进入物我两忘,哪有心思管外面的事情,运行着炼气士功法,直到九九八十一遍,方见中丹田里雾蔼沉沉,看不见金丹。
小六子却面露喜色,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那灰暗的雾蔼被他一口吐出,中丹田又恢复清明天地,一颗半透明的金色丹丸缓缓落下,从两个丹田的细小通道,落进下丹田的正中心,被暧昧能量包裹住。
外面本是艳阳高照的晴空,此时却被一片透明的青云遮住,青云看上去是透明色的,却把明媚的阳光全部遮掩,像是镜子一般,照在商家车队的上空。
青云的边缘是粉红色的,好像是阳光染成的。
一抹淡金色的云凭空出现在青云的中心,瞬间染遍了整块青云。
商家的人和佣兵们指指点点,对离奇的天兆敬畏异常,有的还跪下磕头祈祷,有见识的佣兵看出此云像是修真者的劫云,却又没有天雷的惩戒,这让他怀疑自己的判断。
原本好似很广阔的青云,突地收缩,它后面的那层粉红云彩露出。红、青、金三色的光环在天空呈现,好似盛开的花朵。
金丹会落进暧昧能量里,被弦子提前预料到了,小六子并没有惊慌,金色丹丸刚刚落入下丹田,两个丹田间的通道就缓缓合上,只留有针孔般的缝隙,用作两个丹田的沟通。
小六子明白,以后修炼到大成境界时,还需要打通这些通道,把三颗金丹合而为一。
暧昧能量很高兴,把氤氲金丹当宝一样放在最中心,用团团的纯正能量滋润着它,呵护着它。
小六子的肉身缓缓飘起,星球的引力好似失去作用,当他的脑袋碰到马车顶时,他才蓦然收功睁眼,左眼中闪出一道粉色的邪光,右眼中射出一道斑斓的金光,两道光芒汇在一个焦点,把马车灼成一个大窟窿,冒着青烟,好似被烈火烧到一般。
小六子长啸一声,破车而出,冲开的木屑被他卷走,生怕砸到静彤和婴儿。
他赤裸的身体飘浮在半空中,周身裹满粉红色的能量罩,在能量罩的中间,似有淡淡的金色流动,整个能量罩绚丽斑斓,他的赤裸身体若隐若现。
天空的彩云飘在他脚下,乌黑的长发飘在腰后,犹如天神似的睨视着大地苍生。
方才还在犹豫的佣兵们“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嘴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叨咕什么。
“该死的,谁敢在我界神的眼皮底下渡劫,竟然还没有发出足够的能量波动,真是太可恶啦!若不是本神刚刚看到这片彩云有些古怪……咦?这是……”界神高大的身躯在云层间显形,金盔金甲,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等他仔细再看云朵的彩环时,突然怔住了,好似很害怕,又好似很疑惑,又好似极惊讶,“九天玄女那个疯婆娘,还有氤氲天尊那个死变态,他们……他们……唔哈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我什么也没看到!”
地上的人类非常吃惊,刚刚看到天空乌云阵阵,雷声滚滚,一个金甲仙人露出半颗脑袋嘀咕两声,又一溜烟尘的躲进了云层深处。
小六子同样吃惊,想不到自己的金丹水准就能引来界神,刚想逃走,却见界神以更快的速度逃走了,这让他疑惑不解。
想不通的事情,他一向懒得想。
看到自己身上的污痕,立刻飞到不远处的一道小河里,清洗干净,方才换上新衣,飞回商家的队伍里。
“六爷回来啦,六爷回来啦!”佣兵们跪了一地,奴仆们跪了一片,嘴里敬畏的欢呼着。
这些人的心里早把小六子当成了天神下凡,因为他们刚刚确实看到了云层里的仙一,还有阵阵风雷声。
“你、你回来啦!”商紫烟的心里若不是有一份坚持,或许也跪下膜拜了,这种神奇的天兆,除了神仙还有什么人能够拥有呢?
或许是修真者,但修真者在世人的眼中和仙人没有太在的区别,成仙只是早晚的事,再加上最近千年已无修真者现身,他们似乎比神仙还难见到。
只是,他们不知道,小六子刚刚达到日级,这种水平的高手,在天宇大陆还有很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只所以出现神奇的天兆,那是因为他修炼的功法神奇而已,而且功法的创造者在天界势力极大,几乎没人敢惹,连一向目中无人的界神也乖乖吃瘪,连一个日级的人类也不敢得罪。
听到商紫烟敬畏的声音,小六子稍稍苦笑道:“呵呵,你看呀,我的确回来了,货真价实,你要不要检查一下真伪?”边说着,边张开四肢,摆出让她搜身的姿势。
“啊?”商紫烟微微一怔,面色羞红,想不到他会说出如此挑拨的流氓话,“我才不要检察哩,要察也该让你的夫人来!”说过,她羞羞的跑开,招呼奴仆们,准备起程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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