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香车泄欲(1 / 1)
明姬看到小六子面色不善,却仍是坚持说道:“放他离开吧,不然让我很为难,我答应过高俅,要照顾他的亲卫队员。”
“我若不答应呢,你怎么办?”听到高俅的名字,小六子的眼睛一寒,邪恶的笑着,雪亮的圆月弯刀在他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着,作着撩杀的动作。
“你别逼我动手好不好?”明姬很为难的说道,紧握着的粉拳微微颤抖,似有说不出的苦楚,眸子里全是乞求。
“逼你又怎么样,你不爽来杀我呀!”小六子嘴角一歪,狞笑着瞥了明姬一眼,心里想道,若她真为了金钱帮的利益和自己动手,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管她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切都让他娘的在厮杀里消散吧!
弯刀如月,冰寒而绝情,呼啸着袭向呆滞的高猛,小六子看也不看明姬的反应,只要她先动手,小六子就会毫不客气的反击。
“你……”明姬气的一跺脚,粉拳击出一团黑光,挡住小六子那团试探性的刀光。
两团能量撞在一起,激起轻轻的一道能量涟漪,却在两人心灵之间形成万道骇浪,本就不深的情感顿生隔膜。
高猛被能量风暴一吹,立刻直直的倒下,原来他已早晕倒,刚才站着只是残余的能量在作怪。
“你杀了他?”明姬艳丽的脸蛋升起一层薄怒,右手已伸进腰间药囊,犹豫一下,又抽出,粉拳紧握,“杀了他对你又没有好处,为什么就不能迁就我一次?”
“哈哈哈哈,他带人千里迢迢的追杀我时,你怎么不说同样的话?我历经九死一生才逃到西唐国边界,杀了两个追杀我的敌人,你又凭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小六子冷冷的狂笑着,好似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虽然他心里一点也笑不出。
“你……”明姬被他噎得无语,她确实好没道理,虽然暗暗喜欢他两年多,却没有帮过他任何忙,反而不断的和他捣乱,甚至在他逃亡的最初,还差点害死他和楚楚。
小六子见她没有动手的打算,也把圆月弯刀收回储物戒指,对她冷笑道:“若是你还在帮高俅办事,若是你没有爱我的坚定决心,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就不要对我露出那种幽怨含情的可怜目光,趁着大家还没开始,好合好散!”
说完,扭头便走!
“你、你站住……”明姬娇躯颤抖,泪眼朦胧,一抬素手,一道材质古怪的漆黑链子飞一般的射向小六子,并没有碰到他的身子,而是拦在他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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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链子长达百丈,似有生命般,沿着小六子方圆两丈的圈子,绕了十几圈,链子相接碰撞,发出清脆如玉的当当声,链子最前端有一个尖锐的箭头,像长了眼睛,随着小六子的眼珠转动。
小六子第一次见到明姬的古怪武器,似乎每一个链环都散发着强大的能量,隐隐有种妖气充斥其间,更想不到的是,第一次亮出兵器的时候,是在对付自己。
他冷笑着转过身子,凝视着明姬的泪眸,说道:“怎么了?我还没有杀死高猛你就想报仇了?”
“我有不能说的苦衷,并不是想帮高俅办事,更不想和你闹僵……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答应过高俅要照看他的亲卫队,不能食言,若高猛真的死了,我更不会为报仇而向你动手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求你,别走……”
“太阳!有什么苦衷不能明着说?我最烦的就是婆婆妈妈的说不清的人,我不想误会,更不想自作多情,你信任我便明白的告诉我,不信任我就不要耽误的我时间!今天给你面子没杀高猛,算是还了你两年多的挂念,你还想怎么着?非等到追兵都来时,让我被人杀掉你才高兴?”小六子扫了一眼几百丈之外的弓箭兵,冷冷冲明姬说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有些事我不能说,能说的我又说不清,我为什么这么笨?!”明姬好似没了站着的力气,百丈长的古怪黑链子也收回,泪如雨下。
“既然说不清就不要说了!”见她撤了链子,小六子便飞身离开,脚下生风的在树梢上飞掠,转眼便飞出广阔的山林,心中郁郁,想永不停歇的跑下去,可是力气总有尽头。
弦子躲在小六子识海里很安静,盘腿想了许久,不敢惊扰小六子。
她觉得是因自己的纵容和劝诱才让主人难过的,很惭愧的,偷偷的,返回玄女经空间,闭门思过去了。
中午时分,小六子跑到一个荒凉的小镇,补充些食物和清水,把其放进储物戒指,然后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店,要了些热菜和美酒,准备在吃饭时打听一下所在位置。
小六子仍是一身青色衣袍,不带一丝尘土,头发有些乱,黑发遮住了面颊,选了一张对窗的桌子,埋头吃饭。
一碟碟素菜成了他嘴中的极品美食,在逃难的日子里,他只有啃些熟肉,运气好时才能吃到山中的野果。
小镇上带兵器的佣兵也有不少,在这个小饭店里也有几桌佣兵,他们正在谈论最近发生的事。
一个面黄饥瘦的汉子拍着腰里的短刀说道:“你们知道吗,前些天卡其城附近出现一个妖怪,还是植物系的,听说还炸平了一座城楼,更可恨的是,他在夜里把城主家的财物全偷走了。现在城主卡其四处悬赏,说是谁捉到这个妖怪讨回了钱,他愿意把妖怪偷去的钱分给那人一半,还封其为副城主。”
另一个背剑的佣兵大笑道:“哈哈,若是抢回了财宝谁还愿意归还给卡其。听说植物系妖怪全身是宝,特别是他的本命元形更是炼制法宝的上等材料,若是多杀几个妖怪也能发财,我们就不用来这个鬼地方抓小六子了!”
旁边一个桌上了佣兵插话道:“这个植物系妖怪还不算嚣张,前些天我从东部这里的路上,听到一个更可笑的消息,说是两个植物系的妖怪在追石迁,要抢石迁身上的宝贝,而石迁也四处散布消息,想引来修真者灭掉这两个小妖怪,可惜逃了几百里也没见修真都来救,倒是有一些人窥觑石迁身上的宝贝,趁机刺杀他,那两个妖怪倒没人管没人问。”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赫赫有名的梁山四十大盗在中州一役中残余殆尽,只留有石迁一人,他身上藏着梁山四十大盗所有的财宝,不被人追杀才怪,可笑他前些日子还四处散布小六子的行踪,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呀!”
小六子听到石迁的消息,嘴角露出报复似的狞笑,对他的怨恨一点也没有减少,想着以后若是捉到石迁,定要从他嘴里掏出梁山的所有财富。
旁边又有一个大鼻子的佣兵笑着接道:“是妖怪就该杀掉,那些人真是太贪婪啦!若是我当时在场,定先杀掉那两个植物系的妖怪,再抢石迁身上的宝贝。这叫行事有先后,这就叫策略,可笑我们这些人类不先对外,反而自相残杀,真是令人寒心。”
他对面一人讽刺道:“嘿嘿,你说的倒好听,你若不是贪婪十万两黄金也不会来这个混乱的鬼地方,前面瓦钢城和四周的强盗正在混战,一些贪财的佣兵因被城中军队当成了细作而被丢掉了脑袋,说不定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你。”
另一个人同样对那贪婪的大鼻子佣兵讥笑道:“二哥说的没错,前几天在草城时,一个姓商的富户高价招佣兵,就因为这货长的像强盗,我们也受到连累,被商家的小娘们拒绝了。嘿,要说起那娘们,可真是漂亮,旁边还有一个带孩子的少妇,虽然看不清长相,可那身材丰腴美妙得能把衣服撑破,啧啧,若是摸上几把,就是马上死了也值得!”
小六子听得心中一动,知道他们说的应该是商紫烟,带孩子少妇肯定是静彤,有心想打听她们的下落,可是怕对方认出自己,只好作罢,继续埋头吃饭,心里希望他们多谈谈草城的事。
那个大鼻子的丑佣兵被他们讽刺得很不高兴,凶狠狠的反击道:“你们两个居然怪我坏了那桩生意,应该感谢我才是,你们没听到商家得罪的是谁呀?那是大名鼎鼎的苍狼强盗团,听说接了那桩生意的佣兵都后悔了,死了很多人,恐怕现在仍在去瓦钢城的路上被强盗围攻哩。”
听到这里,小六子已得到想要的信息,不想在此浪费时间,扔了一块碎银子,走出小镇。
他从戒指里掏出一张天宇大陆的地图,查看一下瓦钢和草城的路线,这个小镇离瓦钢城近两百里,离草城却有四百里,正吃不准该往哪个方向寻找商家的人,突见镇外有几个猎人惊慌返回家门,嘴里还不断的喊着有强盗。
小六子朝着猎人所指的方向,轻快的飞掠着,心里想着商紫烟的安全,暂时压下明姬所带来的不快,可是心里很难像以前那样平静远波,总有种想伤害别人的感觉。
行了两三里,就听到了喊杀声,还看到了苍狼强盗团的旗帜。
小六子仔细一看,发现强盗竟有一千多人,而保护商家的佣兵却不到两百人。
这种巨大的差距还能坚持到三分之二的路程,这些佣兵也太厉害了,中间肯定有高手坐阵。
后来小六子才知道,从草城跟来的强盗只有三百多个,带队的仍是银甲和铁头。
全是上次被他的强光符所伤的强盗,另外一百多人因为眼睛瞎掉了,而被迫离开了强盗团。
另外一千多个强盗是刚刚聚到一起的,对商家人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小六子悄悄飞掠到强盗团边缘,扔出一张高阶雷电玉符,殷红的闪电如魔鬼的腥舌,舔舐着强盗们的脑袋,收割他们的灵魂,高阶雷电玉符发出上百道闪电,也杀掉了百条人命,强盗们被突如其来的打击乱了阵角,密密的包围圈豁出一个大缺口。
小六子手中圆月弯刀轻划重扫,如练习草书的学生般,潦草而疯狂的分割着强盗的生命。
以前他总是抱着心中的那一份人类的良知,尽少杀人,可是现在却忍不住心中的那份嗜血,越杀越是痛快,似乎被人追杀的两个月的郁闷,尽在这杀戮中得到报复和宣泄。
“救兵来了,有人来救我们了!”被围得绝望的佣兵们爆出了兴奋的喊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拼命的抵挡着强盗的攻击。
“叮叮!”满眼尽是杀意的小六子终于遇到强盗中的高手,一个使双钩的壮年汉子挡住他,兵器相接声如怒海狂涛,浊浪排空,激散的杂乱能量震杀了一个个小强盗。
两人在眨眼前拼斗了上百招,最后一招拼接之后,二人凌空倒飞,落到两丈开外,而地上全是血肉模糊的尸体,缺头少腿的比比皆是,内脏肝肠流了一地,腥臭难当。
不知何时,拼抖的强盗和佣兵们都停下了,看这战场中的疯狂杀戮,看这疯狂的拼斗。
“我是苍狼,你就是小六子?”使双钩的汉子满头汗水,稍稍气喘的怒喝道。
小六子累得不轻,额头满是汗水,心中那股郁闷之气稍减,但杀戮之意更重,眼睛血红,狰狞着大笑道:“哈哈,正是你家爷爷,来来来,废话少说,陪你家爷爷再战三百回合!”
两人的对话极为响亮,整个战场都听得清清楚楚,商家的佣兵团里发出了喧天的叫好声:“好,骂的好!六爷好威风,对这些凶残的强盗就该这样!”
两双柔情而布满担心的眸子悄悄凝视着小六子,只是紧握圆月弯刀的小六子没有一察觉。
“你……?!”苍狼又惊又怒,自从围攻丘城以来,他似乎踢到一块坚硬的铁板,不但损失了三四百个强壮手下,还让强盗团的威名尽扫,听铁头报告,说是光小六子一人就杀掉他们四百多人。
苍狼现在想问清楚原因,没想到人家不鸟他,似乎杀红了眼睛。
“你大爷的,要打便打,你犹豫个鸟!”小六子提刀便砍,一道道如怒龙般的氤氲真气疯狂的扫荡着四周的弱小强盗,一些拥有微薄罡气的强盗也不上前,纷纷后退。
小六子就疯掉一般,见人就杀,见人就砍,苍狼被他打得没有还有之力,苦不堪言,远在商家车队附近的铁头和银甲慌忙返回,也加入战团。
“你们快去帮小六子呀!”十几天未曾开口的静彤带着骂腔,对车子旁边的佣兵喊道。
她紧紧抱住怀里的囡囡,恨不得上去帮助那抹青色的身影,虽然只是一夕情缘,却让她刻骨铭心,十多天来,无时无刻不在念叨着他,对前的丈夫也不曾有过这种思念。
商紫烟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又记不清在哪听过了,她还是第一次听清这妇人开口说话,可是没有时间思索这事,就忙着对那些佣兵吩咐道:“荆负,这里你的武技最好,可有办法帮助小六子?”
荆负是这一百多号佣兵的团长,是个身材高挑健硕的汉子,他看到一眼周围的强盗,对商紫烟恭敬的回答道:“商小姐,我没有能耐冲过去,就算冲过去,也不一定能帮到六爷,还有可能惹怒强盗,怕是对你们的安全不利。”
商紫烟眉头轻蹙,正要再劝说他前去帮助小六子,突听最外围的佣兵高兴的喊道:“强盗退了,强盗逃走了!”
小六子哈哈大笑,挥着圆月弯刀,就像死神手中的镰刀,眼中充斥着赤红的邪光,对那败走的苍狼笑道:“干嘛要跑,打的正舒服,你们能逃到哪里?哈哈,还有银甲,前些天我们打的旗鼓相当,现在的你怎么像个娘们,拼上两招就逃?”
铁头和银甲惊骇欲绝,十多天前,他们两人连手还能和小六子拼个平局,现在加上苍狼竟然不是他的对手,这让他们怎能不逃?
苍狼以为小六子本来就这么厉害,心中也非常恐惧,忙下令撤退,等山寨中的高手赶来再对付他。
小六子又着强盗混乱败退的机会,扔出一个高阶火海玉符,再次夺去方一百多人,阴狠狠的冲苍狼挥着手中的半月弯刀,意图挑衅,意思是说,你不服再来单挑呀!
千余名强盗很快的退尽,战场上留下四百多具强盗尸体。
稀薄的氤氲真气裹着小六子,青色衣袍不沾一丝血液,以尸体间轻点几下,就飞掠上百丈的距离,落到商家车队前面,只是他的嘴角在不断的滴着血。
收到了半月弯刀,他的双腿几乎站不稳,摇晃着欲倒下。
商紫烟想要迎接小六子,却被静彤抢在前面。商紫烟以他们是夫妻,于是幽幽一叹,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躲进了角落,偷偷看着他们的重逢。
静彤扑进小六子怀里,白皙的面颊挂着两行清泪,呜咽着倾诉道:“我以为你离开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我们母女又被抛弃了……”
小六子疲惫的笑笑,抹去嘴角的鲜血,对她说道:“你的以为全是错的,以后就不要以为了!”
静彤怀里的囡囡胳膊腿乱蹬乱踢,没心没肺的咯咯嘻笑,似乎感应到母亲眼泪后的喜悦,又好似被两人的拥抱挤的很舒服很安全。
商家的其他人纷纷向小六子问好,而那些佣兵也一口一个六爷的叫,态度恭敬,面露崇拜。
小六子虚弱的朝他们点头,找到一丝做名人的意味,他的能量消耗过巨,拉着静彤母女进了温香的马车,不再理会外面的人。
躲在一旁偷看的商紫烟也忙着清理战场,安抚伤员,并让奴仆们不要打扰小六子“夫妻”二人。
“身上真香,擦洗了吗?”小六子虚弱的抱着身材丰腴的静彤,体力虽弱,欲火却是异常的强烈,左手已插进美妇人的贴身小衣,在她高耸坚挺的雪峰上抚摸着,右手划过纤细的腰肢,解开静彤的腰带,肥美圆隆的香臀被他捏到,白花花的嫩肉在他手中,变成一团团奇怪的形状,力道稍得,有种施虐的倾向。
“洗了,每天都洗干净等你回来,嗯啊啊,弄疼人家啦……今天终于等到了,好高兴,终于不用担心了。”妇人罗衫半解,玉乳半露,肚兜的带子被拉歪,只联着最后一个蝴蝶结,可是宣泄的二人谁也没空去解。
囡囡安静的躺在马车角落,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燥动的两个成年男女,小嘴巴张张又停下,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否有记忆。
小六子坐在马车一侧,从妇人正面把她放在腿上,而妇人的腿自然被她分开,两人耳鬓厮磨,亲吻了一会,他便不再老实,炙热而疯狂的嘴唇掠过雪白的脖子,停在丰硕饱涨的雪乳上,在那挺立的樱红上吸吮,一股甜腥的琼液便涌出来。
静彤这次并没有怪他贪嘴抢食,动情的搂住他的脑袋,发了压抑的呻吟声,她因为害怕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雪白的胴体甚是紧张,此时越是紧张,那酥麻的快感越是强烈,身体早成如蜜桃般成熟的妇人几乎没有一点把持的能力,修长结实的玉腿一挟,便变得被其吸上了一阶小高峰,灵魂飞到了半空,隐隐有股滑湿的浪潮涌出,打湿了半褪的半透明亵裤。
小六子用牙齿撕开妇人的上半身衣裳,颤威威的雪身终于露出全貌,由于两点樱红被他吸吮得过于用力,坚挺得特别明显,由于孕后的雌性激素的影响,妇人的雪乳涨得像是充了气的皮球,轻轻一触,便抖瑟不停,弹力极强。
“嘤咛!”妇人极为不堪的呻吟一声,主动帮着小六子脱去他的衣袍,慵懒娇媚的抬起肥隆的双瓣雪球,急切的褪尽那些碍事的绸丝,坐上男人赤裸而强壮的大腿根,丰腴而姣美的身子像被溶化般,软腻腻的贴在男人身上,动情的舔着男人的脖子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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