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三节(1 / 1)
豪斯崔斯特两人找到了让芬奴高潮和潮吹的好办法,就是让芬奴窒息,这对于豪斯这种特种兵退役的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所以芬奴的意识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在清醒之后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连手指头都沉重的好像灌了铅一般难以移动,但是身心精神却非常的满足。
芬奴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想要伸手抚慰一下来自身体各处的痛苦时才发现自己被拘束了起来。
芬奴撑起万斤重的眼皮,忍着强烈的眩晕和干呕的感觉看看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芬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绳索绑缚起来,好像龟甲一般的绑缚手法让芬奴充满诱惑,令人浮想联翩的性感美体增添了一种因为淫虐而产生的凄厉美感,可以轻易地引发出人类心底最原始的肉欲和嗜血欲望。
被绳索捆绑的芬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十字架型的行刑架上,四肢伸展,被固定成一个大字,下体的两个肉洞都被塞的满满的,每次晃动腰肢,都好像可以听到肚子内有东西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声音。
自己的乳头也也传来阵阵被吸吮和喷奶的甜美感觉。
阴蒂也被吸吮乳头的东西攻击着,令阴蒂也传来阵阵因为大力的吸吮而产生的强烈胀痛的刺激快感。
一声充满痛苦的凄厉惨叫,将想要一边休息一边继续享受快感的芬奴惊醒,令芬奴忍不住训着声音望去。
只见安吉拉正跪趴在崔斯特的身上,双手撑着地面,将头扬起到极限,因为崔斯特双手环抱着腰肢,令安吉拉只能将下体与崔斯特更紧密的结合起来。
而豪斯正扎着马步,双手按着安吉拉的后腰,缓缓下沉自己的熊腰。
显而易见,豪斯这个对人的肛门有异常癖好的人来说,正在将他的鸡巴缓缓插入安吉拉从未被开发过得处女地。
豪斯一边插入,一边发出兴奋的斯哈呻吟声。
第一次被人双穴同时突入的安吉拉,忍耐不住下体剧烈的撕裂感,正在试图用声嘶力竭的哭喊来缓解被撕裂一般的剧痛。
或者安吉拉想要通过这种大声哭喊,宣泄痛苦的方式来激起两个男人怜香惜玉,保护弱者的本能,从而放过自己。
但是安吉拉没想到,自己越是叫的凄惨,越会激起正处于兴奋状态下男人的施虐欲望,有可能还会激起豪斯这种人更加嗜血的行为。
事实证明,安吉拉的哭喊不但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反而还将事情向更坏的情况引导。
豪斯将鸡巴最粗的龟头插进安吉拉的肛门之后,安吉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豪斯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抽插起来,令自己因为剧痛而麻痹的下半身产生了一种嘘嘘当当,好像肌肉骨骼全部都被抽干,只剩下一张皮的错觉。
两个正处于兴奋状态下的男人看着在双穴摧残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安吉拉,越发感到兴奋,开始两人联动起来,更加剧了安吉拉的痛苦,让安吉拉的哭叫声不绝于耳。
“哎呀呀…啊呀…不…停…啊…停啊…啊呀…死了呀…”
安吉拉的哭喊声不但换不来两个男人的怜香惜玉,反而还激化了他们的嗜血本性,崔斯特一边打着安吉拉的俏脸,一边用最恶毒粗鄙的语言咒骂着安吉拉:“下贱的蠢婊子,闭上你的臭嘴,让老子好好舒服舒服。”
豪斯也在安吉拉身后打趣道:“这婊子是第一次,以后咱们多受点累,开发开发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跟那娘们一样。”
“切…就凭这头下贱玩意儿,门也没有。哦…我操…有点…那意思了…”崔斯特挺着腰抽插着安吉拉的阴道时还不忘再讽刺安吉拉几句,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吉拉那凄苦悲哀的表情。
两个人就在你一言我一语对安吉拉的羞辱言辞中抽插着这位不停哭叫的金发美女,躺在一旁的芬奴虽然身体好像重于千斤,连动动手指都难,脑袋还晕乎乎的,而且不知道下体的嫩肉之内被不知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但是在听到被两个男人残忍抽插的安吉拉的哭喊惨叫,以及两个男人的恶毒咒骂后,芬奴感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情了。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体内的那种被人狠狠地奸淫凌辱之后的甜美畅快的感觉令自己沉迷和陶醉。
在视觉和听觉的刺激下,芬奴不禁又开始发情,恨不得正在被两个男人咒骂和凌辱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安吉拉。
所以芬奴在快速燃起的肉欲控制下,大声的神引起来,为了尽快获得两个男人的再次玩弄,芬奴的嘴里发出自认为最骚媚的呻吟声,用最能引诱男人的妩媚眼神看向两个男人,身体和腰肢也配合着呻吟和眼神扭曲辗转,尽显诱惑。
两个男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浑身红肿未退,嗓子依旧沙哑的芬奴又开始发情,想要让他们再次挞伐自己时,感到无比震惊。
一般女人经过刚才的那种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窒息连续强制高潮和潮吹后,一般女人要么精神崩溃要么肉体崩溃,最起码绝对不会在醒来之后还有性欲。
所以芬奴现在的这种举动令豪斯不敢确定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令芬奴还在追求肉欲,还是芬奴本身就是一刻都离不开奸淫的女人。
芬奴在视觉和听觉的刺激下,早已疲累不堪的身体却欲火高涨,高涨得欲火带动芬奴的特殊体质散发出更加强烈的被虐气息和磁场,让豪斯和崔斯特想要改变目标,重新回到芬奴身旁继续玩弄芬奴,怎奈崔斯特和豪斯两人不是不想继续玩弄芬奴,而是不能。
因为不久前对芬奴的摧残和凌辱令两人彻底耗尽气力。
在精神亢奋是哦,两人并不觉得有多么疲劳,但是激情褪去,疲劳的感觉传遍全身,令豪斯和崔斯特疲不能兴。
为了在休息时找点乐子,所以崔斯特和豪斯只好将芬奴撇在一旁。
安吉拉在豪斯和崔斯特两人的凌辱下被痛苦折磨的昏厥过去。
晕倒在崔斯特身上的安吉拉,被崔斯特一把掀开,好像块烂肉一般被直接掀翻在地板上,还用充满鄙夷和不屑的口气咒骂了安吉拉是个没用的母狗后才来到芬奴身旁,一只手不停的套弄着鸡巴,一只手按在芬奴的身上,不停的玩弄拍打芬奴的身体。
芬奴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身体,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但不管芬奴如何努力,也无法点燃两个疲累不堪男人的欲火。
两个男人也自知无法再次杨威沙场,只好无奈的将门户大开的芬奴留在原地,眼巴巴的望着芬奴的空逼默默流泪。
芬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睡着的,只模模糊糊记得豪斯用大拇指在自己脑后按了一会儿,自己就失去了知觉,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却说不出来。
芬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空,又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呻吟几声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芬奴的呻吟声惊动了正坐在餐桌旁吃晚餐的豪斯,豪斯看了看正四肢着地爬向自己的芬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芬奴坐在上面,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芬奴和自己一起吃。
芬奴蹲在椅子上,完全无视在餐桌上摆放整齐的餐具,用双手撑着桌面,像狗一样舔舐着盘子里的美食。
在看到芬奴的表现后,对芬奴的奴性发出啧啧的赞叹。
吃完晚饭后,豪斯又带着芬奴来到浴室,让芬奴好好洗个澡,再回客厅,让豪斯帮她好好的打扮一下。
装扮一新的芬奴站在衣装镜前,看着镜子里纯洁无瑕的自己,不禁一阵脸红,尽显小女儿家的娇羞美态,让一旁的豪斯不禁食指大动,恨不得将芬奴压在身下任意挞伐一遍,但是怎奈自己是在有心无力,只好作罢。
镜子里的芬奴穿着一身素白,身上的一条无袖宽带连衣短裙,将芬奴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材半隐半显的包裹起来,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露在短裙外地修长美腿在白色丝袜和淡蓝色腰带的修饰下,更增添了笔直修长的感觉。
芬奴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一条白色的手帕系在头顶,更增添了芬奴的清纯和靓丽。
芬奴的脸上略施脂粉,淡红色的亮彩唇膏将芬奴厚实丰满,充满诱惑的性感隐藏起来,只留下纯洁青春的印象。
芬奴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将芬奴那双令人怜爱的细足装饰的更加柔嫩,再加上芬奴那一小颗一小颗的脚趾,令人不禁产生想要保护芬奴这种弱质女流的冲动。
一贯以性感妖媚示人的芬奴,在一身素白的装扮下显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令人不禁生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眼前的芬奴好像从内到外都闪耀着纯洁清纯的光芒,令见者从心底里产生了自行惭愧的感觉。
但是这圣洁的外表下却掩盖着令人不耻的最原始的罪恶。
芬奴在豪斯的命令下,红着脸将自己的短裙提起,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
映入眼帘的是卡在芬奴两股间的一个白色吊坠,沿着吊坠向上看,会发现这个沉重的吊坠正连接在芬奴肛门里的肛塞上,从芬奴肛塞的底座来看,芬奴的肛塞并不会太大,是属于小号的金属肛塞。
这样做的目的是要芬奴在移动时收紧肛门,以此来锻炼芬奴的肛门括约肌的收缩力和耐力。
芬奴的乳头和阴蒂上都带着装有内刺的硬橡胶圆箍,圆箍将芬奴的乳头箍的更加凸出和肿胀。
因为芬奴的阴蒂在勃起时好像婴儿般大小,所以芬奴的阴蒂上被套了四个圆箍。
芬奴的阴蒂和乳头在圆箍内刺的刺激下,产生了连续不断的快噶,令芬奴的身体始终处于发情的状态,令芬奴空荡的阴唇正源源不断的吐出黏腻的透明液体,将芬奴的白色漏当裤袜全部打湿。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芬奴的特殊体质作怪,看到芬奴时间越长,就越产生出想要侵犯凌辱芬奴的冲动。
芬奴丰满的乳房,修长的美腿,挺巧的大屁股,纤细的腰部,都产生出强大的吸引力,再加上芬奴那隐藏在少女娇羞纯洁外表下成熟女人所特有的精神气质,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芬奴的独特体质,发情越是厉害,释放出的施虐气息和磁场也就越强烈,令人越想奸淫和凌辱她。
在视觉上,芬奴就像好像一朵纯洁的百合花,令人觉得她纯洁善良,美丽大方,就像天上的仙女不应该被尘世的丑恶所沾污。
但是在心理上,芬奴却又像罂粟一般充满诱惑,想要用人类最原始的罪恶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番。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作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不得不令人赞叹。
芬奴的双手在背后交叠在一起,被一条白色的拘束皮带固定在一起,令芬奴的双臂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但又不会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印象手臂部分的血液循环。
在芬奴离开别墅的大门时,豪斯拿来一个黑色的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皮质双肩包,背在芬奴的背上,然后拿出一张地图,在地图上指指点点,让芬奴记住路径后,让芬奴这朵散发着诱惑的百合独自进入漆黑的夜色中。
一身雪白的芬奴走在寂静无声的公路上,令人误以为是暗夜中的精灵降临人间。
苏白色的粗布连衣短裙,将芬奴火辣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性感迷人,漏在裙子外穿着白色丝袜的笔直修长美腿只露出到膝上两寸左右,芬奴头上黑白相应的强烈对比很容易让人们注意到她浓密乌黑的柔亮齐腰长发。
芬奴的俏脸略施脂粉将芬奴的成熟性感全部抹掉,只留下少女才会拥有的清纯和美丽。
将性感妖冶魅惑这些惹人起念的形象全部消除的芬奴,给人一种纯洁娇柔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看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纯洁,柔弱,干净,令人在她面前产生自惭形秽的感觉。
但是仔细观察后就会发现被隐藏在纯洁外表之下的丑恶和不堪。
芬奴的高跟鞋并没有后跟,只是一双薄底的女码鞋凉鞋。
短裙外的丝袜美腿笔直修长,但是在光线比较充足的地方可以明显的看到大腿内侧的丝袜隐现水渍。
芬奴背后鼓鼓囊囊的女士小双肩包并不是穿过双臂背在背上,而是将两个肩带挂在肩头。
尤其是芬奴的脖子,在惯性思维下,她脖子的款条肯定是项链,但如果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条做工精美的白色项圈。
那垂在项圈下那空心圆润的心形挂饰其实是项圈上的挂环而已。
如果更仔细的观察一下芬奴的衣服,就会发现芬奴的连衣裙并没有护胸。
胸部上的那些褶皱和缝合印记全都是画上去的,所以芬奴现在其实是赤裸着胸部走在灯光昏暗的马路上,所以芬奴在行走时,胸部因为震颤而发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
如果仔细听一听会发现芬奴那身粗棉布质地的白色连衣裙在摩擦时会发出只属于塑料制品摩擦和抖动时才会出现的哗啦哗啦的尖锐高音,而不是棉布摩擦的莎莎声。
如果仔细的看看芬奴的表情,就会发现,芬奴脸上的羞涩不是因为性格柔弱,看见陌生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肉体受到刺激,但又要强忍快感,不想让人知道的回避心态。
这两种完全矛盾的感觉集合在芬奴一身,让看到她的男人不禁也产生出矛盾的心态,明知不该但却又忍不住想要侵犯她。
在高洁的女神面前,自惭形秽的自己,却忍不住想要用最丑恶,最粗鄙的行为将她从高不可攀地地位挞伐到凡间,用种种的不耻行为侵犯女神,并将她送回精神上的天堂。
这些矛盾的心情所产生的罪恶刺激感,再加上芬奴在发情时所散发出的独特魅力以及荷尔蒙很容易让异性产生出原始冲动,让异性的幻想变成现实。
尤其是侵犯纯洁的快感,坚挺的丑恶摧毁纯洁的嫩膜时的骄傲和自豪,更是让男性欲罢不能。
芬奴走路的姿势开始变得怪异起来,时而站在原地做出屈膝弯腰下蹲的姿势,时而站在原地浑身颤抖几下,或者在行走中好像没站稳踉跄几步,让人认为她并不是走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而是在崎岖颠簸的山路上行走。
芬奴的双眼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反白一会儿,或者仰面朝天的长大嘴巴,用力的呼吸几下,或者皱眉咬牙的将五官挤做一堆,面目狰狞的呻吟几声。
芬奴的这些行为说明她的身体正在发情,而且在那些电动情趣用品的刺激下,攀上一个又一个小高潮。
但是对于芬奴而言,只有肉体受到刺激而攀上的高潮,不管来多少次都不够。
就像吃东西一般,虽然吃饱了,但总是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总觉得并不完满,要是再喝上几口热汤或者酒就好了的感觉。
而这些热汤或者酒,对于芬奴来说,就是精神上的凌辱和刺激。
比如恶毒的咒骂,鄙夷的眼神,肮脏的口水,充满侮辱的耳光。
这些令人愤怒的举动对于芬奴来说,是她获得完美高潮的必要途径。
所以,如果没有了精神刺激只有肉体刺激的情况下高潮,对于芬奴来说是绝对不完整的高潮,不管高潮多少次都无法获得真正的满足。
芬奴沿着公路,走了三公里,终于来到豪斯的指定地点,一个公车停靠的站点处等待公车。
但是身无分文的芬奴是无法买票的。
根据游戏的规则,芬奴必须要用自己的服务来支付所有的开销费用,换句话说就是芬奴必须依靠性贿赂来完成自己的目标。
站在公交站牌下的芬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到足够的乘车费用,但是时值深夜,公交车早已停止运营,只好等待深夜公交车来拉栽自己。
但是怎奈公交站牌低下只有自己一人,根本没有其他人,那自己应该如何赚取到车费呢?
芬奴开到公路上偶尔来往的车辆,不禁想到一个主意。
芬奴走到一根非常靠近车站的路灯下面,每当看到来往的车灯时,芬奴就站直身体高高抬起一条腿,将带着阴环流着淫水的阴户全部展现在司机的面前。
可是来往的车辆没有丝毫停留,就连减速的车辆都没有。
站在路灯下,双腿分开成一字,将整个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的芬奴放下抬起的美腿,一脸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
芬奴心里其实清楚的知道豪斯是想要自己在公车上勾引其他乘客轮奸自己,而且在走来的这一路上,芬奴脑子里不停的在想象着自己在挤满乘客的公交车上被人猥亵,玩弄,奸淫,进而轮奸凌辱,甚至是被捆绑灌肠之后再被多人同时群奸的场面,这些脑海里的淫糜画面,以及咒骂指责自己无耻下贱的恶毒咒骂和鞭打,让芬奴的精神和肉体无比亢奋,再加上芬奴的敏感部分被情趣玩具刺激的情况下,获得了多次高潮,而且潮吹。
但是在看到自己的装扮时却很难将脑海里的画面变成现实,内心深处甚至是非常抵触这种做法。
可以说现在的芬奴在肉体和生理上非常向往她自己脑海里的淫乱场景,但是在精神和心理上非常排斥自己的想法。
虽然芬奴对于在众目睽睽下展示自己的身体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而且还曾多次自己分开阴户,将女性最羞于见人的隐私暴露在众人眼前,甚至还多次将小型摄像头插入阴道和肛门让人仔细观察最羞人部位的内部情况,但是这些事情都是在特殊情况下才做的。
比如主人的命令,比如高涨得欲火将自己的理智烧尽,再比如…这些再比如多不胜数,虽然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但有多少女人愿意将自己最绝密的隐私让陌生人看?
而且是像现在这样将自己的隐私全部暴露给刚见面的陌生人呢?
即使是那些能征善战的色情女星,也绝对不会将自己的性器官展露给刚见面的陌生人。
她们都是在拍摄前和男演员做好沟通,然后才进入摄影棚,逐步展现自己的身体。
绝对不是像现在自己这样,随随便便的把自己最丑陋羞耻的生殖器官人人观看。
不管是多么淫荡的女人,都绝对不会随便将自己的羞耻暴露在大厅广众之下,伴随人类智慧而来的羞耻心,在人类漫长演变过程中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人们的灵魂深处,再加上历史沉淀和社会意识道德的进步,更逐步加强了人们对于隐私的保护意识。
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人们都会下意识的将自己最不愿意见人的东西,思想,或者行为隐藏起来,这些被隐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称为隐私。
对于身体而言,生殖器其实就是人类最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不是因为淫荡或者下贱,而是人们认为生殖器是人类最丑陋的器官,所以人们才着力隐藏自己最丑陋的部位,而这最丑陋的部位所做出的事情更是不能对他人随意说起的最丑恶的行为。
所以这些见不得人的丑恶必须被隐藏起来。
所以就算惯于暴露自己身体和隐私的芬奴心底里也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隐秘,尤其是自己可以做主的情况下,更是不愿意让刚见面的陌生人看到自己最下贱,最无耻的一面。
虽然他人对自己说一句婊子,贱货就能让自己的下体湿润,想要直接脱光衣服人人在自己身上挞伐,但并不表示自己真的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尤其是遇到自己喜欢的类型时,更不会将自己的无耻淫荡尽显在对方面前。
尤其是芬奴这种阅人无数的悍将,虽然自己的身体内外已经被数不清的小蝌蚪沾污,身体上的三管嫩肉中的任何一个的客流量或者吞吐量都不是一般妓女荡妇所能比拟的。
在这种情况下豪斯让芬奴穿上白色的连衣裙,就会勾起芬奴心底里想要维护自己贞洁的念头。
即使芬奴明知豪斯是想要自己在公车上被众人轮奸,但是自己的心底里却并不想遵从,再加上豪斯从始至终并没有说过要芬奴在公车上引诱别人来奸淫自己,所以芬奴非常的想要保住这得来不易的纯洁时光,想要在其他陌生人面前保留自己的尊严和纯洁美丽的表象,虽然自己的敏感部位被正遭受着淫邪攻击,而自己的身体被这些邪恶的器具引发着难以启齿的淫荡反应,但并不表示芬奴想要把这些见不得人的行为公之于众。
在这种想法下,芬奴只想用最少得牺牲来打成任务目标,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让一个人来玩弄自己,然后用获得的嫖资来购买车票,到达目的地。
就在芬奴准备认命,接受公车轮奸这不可避免的结果时,从不远处走来一个金发帅哥。
金发帅哥穿了一身带着破洞的蓝灰色牛仔装,金色的板寸,银白色的耳钉,嘴上的香烟,百无聊赖的表情,无一不证明眼前的金发帅哥是个小混混。
金发帅哥来到车站的金属棚子里,面对着车站的广告画露出一模玩世不恭又有些懒洋洋的微笑。
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的芬奴,看到只有金发帅哥时不禁眼前一亮,快步来到帅哥身旁,用无限娇羞的神态和语气向面前这绝非什么好人的帅哥请求道:“帮母…我…嗯…车票…买…行吗?”为了保住自己得来不易的纯洁,芬奴将顺口说出的母狗强行咽下,改成了我。
“车票?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买车票?”金发帅哥带着些许疑惑的表情转过头看向芬奴。
在看清芬奴的长相和装扮后,不禁眼睛一亮,原本有些不悦的口气变得有些兴奋和得意。
“嗯,是的。”芬奴的娇羞之态顿时变成欣喜,然后用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帅气男人接着问道“可以吗?”
“行。不过,我不想白干。”金发帅哥一口答应,但不免要和芬奴讨价还价。
芬奴在看到金发帅哥的眼神和表情从兴高采烈变成邪笑时,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代价了。
对于现在正处于发情状态的荡妇来说,金发帅哥所要的代价正是芬奴苦苦期待的愿望。
芬奴的身体敏感部位都被情趣用品刺激着,但是她的阴户却被忽略,得不到任何刺激,令芬奴无法获得完美的高潮,得不到真正的解放。
芬奴身体里的空虚被金发帅哥彻底激起,苦苦忍耐的高涨情欲也如火山般爆发,芬奴在环顾四周后,发现除了自己和金发帅哥并无他人后,马上点头答应,就想带着金发帅哥藏到灯光所不及的车站广告版后面,尽快的了解这笔并不划算的交易。
就在芬转身想要往车站牌后面走时,被金发帅哥一把抓住,让芬奴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双腿上,让自己面对着偶尔出现的来往车辆猥亵这天仙般的清丽女人。
金发帅哥的双手摸上芬奴的上衣时,不禁发出哇偶的一声惊呼,用双手将芬奴摸了一个遍,因为帅哥在摸上芬奴的胸部时发现芬奴的衣服手感不一样,在仔细的将芬奴的身体抓摸一遍后确定,芬奴的上衣其实是画上去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在塑料上画一条裙子,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芬奴一直都是赤裸着上身站在灯光下。
这样的发现让金发帅哥发出一声兴奋的呼喊,更加仔细的用双手探索芬奴的身体。
金发帅哥每发现一样情趣玩具就发出一声呼喊,令坐在他双腿上的芬奴感到无比的难堪,但是心里却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小兴奋,令芬奴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金发帅哥一手玩弄着芬奴依旧充满弹性的天然大乳房发出啧啧的赞叹,另一手将芬奴的塑料裙子掀起来,将芬奴裸露的阴户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让来往的司机都能看到自己正在玩弄一个外表纯洁的东方美女,如何在自己的高超技巧下变成荡妇。
不知道是为了让来往车辆更好的看清芬奴的身材还是为了挑起芬奴的羞耻心,金发帅哥让芬奴面对着车站的侧面广告牌站立,将自己的侧身对着公路,然后才接着玩弄芬奴的性器官。
芬奴在看到侧面广告牌时,不禁一愣,开始做出些许逃避金发帅哥玩弄自己的举动。
正在玩弄芬奴的帅哥对于芬奴的反应,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开心和兴奋。
芬奴面前的广告牌上,是一个婚纱广告,广告里的女模特端庄秀丽,身上的婚纱将她衬托的更加高雅大方,略施脂粉的面庞更显示出她的忠贞的纯洁。
芬奴面对着广告里的女模特不禁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再加上看到玻璃上自己的淫行浪态,让芬奴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自卑和羞耻,令自己的无法再抬起头看向广告里的女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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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身后的金发帅哥却将芬奴的反应看在眼里,每当芬奴低下头,或者将目光转向别处时,金发帅哥都会将芬奴的头抬起,让芬奴继续看着广告里的纯洁新娘以及自己的在玻璃上的倒影,让芬奴感到非常难堪。
被金发帅哥玩弄得淫声浪叫不断的芬奴看着玻璃里同时出现的女模特和自己倒影的对比,不禁悲从中来。
看着身穿婚纱,一副清纯甜美面容的女模特,不禁勾起了每个女人心里对幸福家庭的渴望,尤其是芬奴这种从嫁人开始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多人淫玩的女人来说,想要一个幸福家庭,被人关爱,被人疼惜的愿望就更加强烈。
芬奴看着玻璃里的自己和女模特,心里不禁出现很多矛盾的想法和感受。
芬奴虽然很羡慕女模特,但是自知根本无法成为纯洁守节的女人。
虽然自己想要一个爱护自己,深爱自己的丈夫,但是却并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丈夫不仅仅只把自己当做妻子。
虽然自己也想要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又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关系像别人家那样正常。
虽然自己也希望可以和心爱的男人相敬如宾,但又怕在做爱时丈夫也和自己相敬如宾。
这些想法相互矛盾,让芬奴既向往又有些抵触。
向往,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过,比如被尊重,被呵护,甚至是被敬爱和依恋。
但是这些美好和幸福的东西,都是自己这肮脏下贱的荡妇不可能拥有的东西,只能在脑子里想想,有谁会要一个被无数人凌辱唾骂还甘之如饴的荡妇?
而且自己的身心早已堕落,每当看到精壮猛男时,自己的身心就会生出渴望,渴望这些猛男对自己骂一句贱货,然后再把自己推到在地,撕碎自己的衣服,狠狠地将自己按在地上,粗暴的奸淫自己时一边用母狗婊子爽不爽,你真下贱的言语辱骂自己时,一边抽打自己的耳光,鞭打自己的敏感部位,那将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和享受。
即使不用任何动作,即便只是对自己骂一句贱货,也能让自己兴奋的淫水横流。
这样的心理和身体,如何能获得男人的宠爱和怜惜?
被人玩弄到对一般性爱几乎没有感觉的身体如何能获得优秀男人的爱宠?
被亲生儿子玩弄时,不但不觉羞愧反而感到刺激和兴奋地女人又如何能获得真正的家庭幸福?
被多人同时抽插三穴,玩弄身体时,还在期盼被人言语羞辱,抽打耳光的女人又如何得到别人的尊重?
每当有精壮猛男靠近自己时,自己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发情状态,随时都能任人大快朵颐的淫荡身体,又有多少正经男人能够接纳?
在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堕落到肉欲深渊中的自己早就不会拒绝别人的任何要求,灌肠,捆绑,鞭打甚至是将自己的舌头当做手纸,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夜壶的事情早就成为自己的日常,就像喝水吃饭般的自然。
自己不但心理变态,身体肮脏,就连嘴巴也污秽不堪。这样下贱的母狗又怎么会得到社会精英的爱慕?
芬奴面对着广告牌里的女模特,心理矛盾至极,虽然想要摆脱金发帅哥的玩弄,但自己却知道,自己的拒绝行为太过无力,根本就是在欲拒还迎。
虽然意识想要拒绝,但是身体却拒绝合作。
以现在的动作行为来说,自己的身体正被金发帅哥玩弄,引以为傲的乳房在他的大手里像面团一般被无情的蹂躏,大量的粘稠清泉正在从阴道内部涌向体外。
尤其是自己的还塞着肛塞,被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屁股正压在金发帅哥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从屁股的触感来说,芬奴非常肯定,金发帅哥早就勃起,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用他的雄伟来入侵自己寸草不生的沼泽地。
就在芬奴为自己产生这种不洁思想而有些懊恼时,就感觉金发帅哥将自己带着沉重吊坠的金属肛塞缓缓的拔了出来。
就在芬奴下意识的分开双腿等待下体被插入时,金发帅哥将散发着肠道异味的金属塞子直接塞进芬奴地嘴巴里,并且命令芬奴不准吐出来。
就在芬奴点头表示明白时,后脑突然传来一股力量,将芬奴的俏脸面对着马路,粗鲁的按广告牌上。
金发帅哥用手抄起芬奴外侧的一条美腿,高高抬起,将芬奴毫无遮掩,还受着情趣用品刺激的下体全部暴露出来,令来往的司机很容易看清芬奴泛着水光的肥美鲍鱼。
芬奴怀着矛盾的心情,任由金发帅哥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过雪峰,探平原,深入小谷间的沼泽,逐渐探入自己流水潺潺的水帘洞之中。
金发帅哥的双手就像春风一般吹过芬奴这片丰美妖冶的大地,令芬奴从里到外都充满春意。
芬奴在金发帅哥的挑逗下,不住的发出闷哼娇淫,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轻颤,将自己的敏感部位贴向帅哥的手指,希望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的挑逗身后的帅哥,身后帅哥的玩弄都像是隔靴搔痒,虽然让芬奴感到舒服,但却无法解决体内的瘙痒,而且体内的瘙痒,正随着金发帅哥的拨弄越发的强烈,恨不得金发帅哥快点掏出他的威武将军进犯自己的嫩肉。
就在芬奴的体内瘙痒难耐时,金发帅哥放开芬奴提起的美腿,在芬奴的雪白大屁股上拍打一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和刺激感令芬奴心中一阵悸动,在一般情况下这就是身后的男人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信号,所以芬奴站在地上,分开双腿,高高撅起屁股,挺起腰身,准备接受身后男人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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