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二节(1 / 1)
芬奴躺在地板上,不停的玩弄自己的身体,试图通过过去惯用的手段获得快感,可是在抑制剂的作用下的传到神经出现问题,将所有的刺激全部减弱,令芬奴无法获得快感。
再加上春药的作用,令芬奴对肉欲的渴求越来越强烈。
虽然使出种种手段甚至是将整只手全部插入肛门或者阴道猛烈抽插都无法得到缓解的苦闷,让芬奴不停的大声哭喊。
崔斯特坐在躺椅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因为得不到足够刺激而哭的梨花带雨的芬奴,不禁张大嘴巴。
即使是拳交女王也可以获得些许满足的举动,对于芬奴来说,居然只是挑起情欲的手段,这么粗大的东西都不能令其满足的女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令其满足呢?
对于崔斯特这种刚入圈的新人来说,是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满足芬奴这种饱经调教和奸淫的女人。
打完电话兴冲冲跑回来的豪斯,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将躺在地上给自己拳交的芬奴从地上拽了起来。
豪斯一把抓住芬奴满是淫水的阴唇向房间外扯去。
芬奴一边流着眼泪哀求豪斯满足自己,一边跟着豪斯向屋外走去。
就在崔斯特不知道是不是要带着安吉拉离开时,豪斯也带着芬奴回来了。
只见豪斯拿着一根马尾鞭,跟在芬奴的身后,不停的抽打着芬奴的大屁股。
而芬奴则抱着一大堆情趣用品一边呻吟,一边用怪异的向房间里的台球桌走去。
走到台球桌旁,芬奴将怀里抱着的所有情趣用品放在台球桌上。
在芬奴弯腰时崔斯特才注意到芬奴的屁股上露出一个巨大假阳具的底座,从裸露在外地部分看,塞在芬奴屁股里的假阳具不仅粗,而且长,肯定是订造款,在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型号。
芬奴将情趣用品放在台球桌上后,先从阴道里拉出一串正在嗡嗡作响的震动跳蛋,这些震动蛋在彼此的碰撞下发出连串的噼啪撞击声,在芬奴吧这些震动蛋放在桌子上时,这些震动蛋在台球桌上欢快的跳跃起来。
关闭震动跳蛋的电源后,芬奴将插入肛门的假阳具拉了出来,五厘米直径的假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却很长,目测至少三十厘米的假阳具全部被扯出来时,崔斯特一脸的不可置信,还用力揉了揉眼睛,快步跑到台球桌旁,用自己的小臂当做量尺,测量了一下这根还带着芬奴体温和气味的黑色假阳具具体的尺寸,忍不住咋舌。
芬奴跟在豪斯身后,一路闷哼呻吟,来来回回跑了五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大堆的情趣用品,只是鞭子的种类就有十几种,其他种类各异的假阳具按摩棒,跳蛋震动蛋等玩弄女奴所必备的东西更是不胜枚举。
最后一次回来时,芬奴的脖子上,手腕和脚腕上都带上了大红色的皮质项圈和手铐脚镣。
豪斯和芬奴两个人一起抬着一大推带着圆扣的黑色铁管进入房间,让刚刚进入调教圈的安吉拉和崔斯特一脸疑惑的面面相觑。
豪斯紧皱眉头,看着在台球桌上对了一大推的情趣用品不住地咂嘴。
豪斯不是忧虑芬奴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而是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来玩弄芬奴。
豪斯在选取这些情趣用品的时候只是顽童一般的心态,只挑选那些动力强劲或者粗大的东西,完全没考虑过应该怎么玩弄芬奴,完全就是抱着多多益善的心态闭着眼拿用品,完全没想过能不能把这些全都用在分布身上,或者把这些东西在芬奴身上全用一遍要花多少时间。
准确的说,豪斯在拿这些东西以前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玩弄凌辱芬奴的计划,完全就是按照眼缘来选取东西,根本就没考虑过所拿的用品是不是用的上。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但是为了面子又不好意思把这些东西再放回去。
这在对着一堆情趣用品犯愁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一阵柔湿温热的感觉将自己的鸡巴全部包住。
回过神来的豪斯才发现,芬奴正一脸的迷离和陶醉的表情吸吮着自己的鸡巴,试图用自己的嘴巴帮豪斯的雄伟注入新的朝气。
但豪斯毕竟上了年纪,而且还是刚刚射过两次,早就疲不能兴,哪有再次满足芬奴的能耐,而且还是被药物强化过,索求无度的芬奴。
芬奴的举动被豪斯喝止,芬奴跪在地上,带着一脸的凄苦表情,用充满幽怨的眼神和充满魅惑的哼哼声,来表达自己对肉欲的渴求。
豪斯看着被春药不断挑高欲火的分奴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芬奴的体内正有两股药效在发挥作用,春药和兴奋剂正在挑起芬奴的性欲,抑制剂正在加强自己对芬奴的控制力,这会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抑制剂压倒欲火,让芬奴的精神崩溃,变成痴呆,要么春药占据主导地位,将抑制剂压倒,任由芬奴摧残自己的身体,这两种情况豪斯真的都不想看见。
可怎么才能让芬奴麻木的身体获得足够的刺激呢?
就凭着自己和崔斯特明显不够,但是叫上更多的人来,豪斯心里又不愿意,就在不知道怎么办好时,就看见芬奴将一根小孩胳膊粗细的假阳底座牢牢吸在地板上,用自己的肛门慢慢的将它吞噬进入自己的肠道里。
随着芬奴的下蹲,芬奴放在地上的第二根更粗但是短一些的假阳具也慢慢的进入了芬奴的阴道,将芬奴的下腹部顶出一条不太明显的凸起。
两根假阳具同入下体而且还是起根进入的壮举让安吉拉和崔斯特这两个没见识的家伙长大了嘴巴,崔斯特更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好似未经开垦的处女地一般粉嫩的下体居然可以做出久经风霜之后才能吞下的巨物。
芬奴不但用下体同时吞下两根巨物,而且还不停的蹲起,都是将假阳具吐出到龟头的位置才重新坐下,而且每次下坐都会发出下体与假阳具底座碰撞后所产生的啪啪声。
崔斯特看着蹲在地上蹦蹦跳跳狠命抽插自己下体的芬奴,不禁面带疑惑的看了看豪斯,不明白能同时吞下这两根巨物,松松垮垮的下体,是如何取悦豪斯的。
而且看豪斯样子,好像对芬奴这残破不堪的肛门情有独钟。
虽然豪斯特别喜欢大屁股的女人,而且还特别喜欢肛交,但是对于松松夸夸的肛门,豪斯是绝对没兴趣的。
但是看刚才豪斯肛交时那过瘾的样子和呻吟,肯定是紧致无比,绝对不是眼前这肆意吞吐巨物的肛门能做到的事情。
豪斯跪坐在芬奴身后,一手摸着芬奴上下弹跳的白皙大乳房,一手抚摸着芬奴的屁股,笑嘻嘻的对崔斯特说道:“别小看这娘们的腚眼和骚逼,别的女人是越操越松垮,她是越操越紧致,就更能自动还原的记忆金属一样,老神奇了。”豪斯正说着,芬奴将假阳具全部吞进下体,不停的扭动摇晃着纤腰,转过头来,星眸半闭,嘟起丰满性感的嘴唇,一边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边向身后的豪斯索吻。
豪斯也将嘴巴凑了过去,痛吻在芬奴的嘴巴上,两人的舌头在芬奴的嘴巴里痴缠良久,令芬奴娇喘连连,骚媚的哼哼声不绝于耳。
在亲吻时,芬奴身上不但覆盖着豪斯的双手,就连芬奴自己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扣弄自己的阴道,一手对自己的大奶子又抓又捏,连乳头也夹在手指间,不停的搓揉拉扭,这些可以将一般女人送上美妙天堂的举动却令芬奴的欲火燃烧的更为旺盛,为了缓解肉欲,芬奴只好先暂停与豪斯的激情热吻,向崔斯特发出玩弄凌辱自己的哀求。
崔斯特在豪斯的示意下来到豪斯身旁,在豪斯一番耳语解释下,崔斯特双目放光,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再次确认之后,一声欢呼,从芬奴身旁一下跳了起来,兴致勃勃的从台球桌上的情趣道具里抓起好几个带着夹子的震动蛋,蹲在芬奴身前,开始吧这些强力震动蛋往芬奴的敏感部位上夹,乳头,乳环,阴蒂环,为了增加刺激,崔斯特将夹子慢慢的夹在芬奴高高勃起的阴蒂上,芬奴感到针刺伴随着麻痒从阴蒂顺着尿道传导进入膀胱,正在和豪斯热吻的芬奴忍不住好奇低下头,在看到自己的大阴蒂上被夹了一个金属夹子后,芬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手掌将震动蛋用力的按在阴蒂上,一边扣阴道,一边刺激着自己阴蒂,加快令自己盼望的天堂赶快到来。
但是芬奴却发现不管怎么刺激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头好像麻木了一般。
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怎样玩弄,知道哪里被摸,被怎么摸,但是因为身体的刺麻感觉阻断了应有的感觉,而且自己的身体越是被人刺激,体内的那种瘙痒和针刺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这种强烈的感觉就像干柴一般,将心里的那把瘙痒的火焰越烧越旺。
芬奴挂在敏感部位的跳蛋已经被开到最大,依然只能获得些许安慰,无法获得应有的刺激,虽然双穴抽插带给自己些许慰藉和欢愉,但始终无法获得快感,虽然崔斯特用马尾鞭将自己的身体抽打的噼啪作响,但自己却只觉得好像雨点落在身上一般,失去了往日的疼痛感。
自己的脑袋却越来越清醒,甚至是亢奋,很容易受到刺激,身后豪斯充满激情的呼吸声在自己耳中就像狂风一般,崔斯特夸间的阳刚之气就像美酒一般,使自己沉醉着迷,不可自拔。
脑海里所够画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在看高清电视一般,巨细无遗。
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用尽各种方法想要获得快感,却全部宣告失败。
而且这种针扎麻木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但令自己的身体获得地快感和刺激越来越少,而且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失去感觉。
正在被豪斯大力揉捏抽打的屁股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噼啪声,乳房也在崔斯特的马尾鞭抽击下不停地晃动,掀起阵阵乳浪,但是疼痛感却越来越弱。
而且芬奴还发现发现声音和身体的感觉呈反比,声音越来越大,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小。
不只是快感越来越少,而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失去感觉。
这种可怕的念头在芬奴心里不停的生长扩散,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无误,芬奴捏住夹在自己阴蒂上的金属夹子拥挤力气狠狠地捏了下去。
原本能让自己痛到停止高潮的剧痛,在此时却变成了一阵刺麻中带着些许疼痛的感觉。
在证实自己的身体不但正在失去获得快感的能力,就俩感觉也在逐渐丧失,这种恐惧令芬奴顿时清醒过来,抓着自己的头发,蜷缩着蹲在地上,停止了所有继续追求快感的举动,惊恐的大喊大叫。
在豪斯怀抱里逐渐冷静下来的芬奴带着一脸的泪痕不住地对豪斯诉说着自己的身体变化,越说越悲伤,越说越惊恐,越说越语无伦次。
不要说豪斯不会中文,就是我这个儿子也只能猜个大概。
在芬奴意识到自己的中文豪斯听不懂后,芬奴绞尽脑汁,想用自己仅有的那点法语词汇告诉豪斯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芬奴无奈下在地上画了个十字,并且连说带比划的也没能让豪斯明白芬奴是想要去医院的意思。
对于芬奴来说,十字的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医院,可这是法国,非无神论国家,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十字还有基督教或者天主教的意思。
但是很明显,豪斯这是装作弄不明白芬奴要他干什么。
豪斯虽然不知道芬奴在说什么,但是从芬奴的表情和声音中豪斯也知道芬奴这是在恐惧。
再想到芬奴被注射过什么药之后,以及这些药的药效,豪斯心里就猜到大概了。
然后又看到芬奴指着地上画的十字做打电话的手势和动作后,豪斯就很清楚芬奴是要自己做什么了。
但不知为什么豪斯只是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脸焦急和惊恐的芬奴求告无门地样子,露出一脸的坏笑,还用眼神示意崔斯特别管芬奴,继续看好戏。
虽然崔斯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还是带着一脸的疑惑站在一旁看着不停求助的芬奴。
在惊恐中的芬奴完全忘记了肉欲,体内高涨的欲火也被极度的恐惧吹到九霄云外。
慌乱惊恐中的芬奴语无伦次的向豪斯和崔斯特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将自己送到医院,检查身体,但是芬奴发现自己越说他们两个男人却越是觉得有趣,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表情和动作时,一阵绝望从心底升起,令芬奴颓然的坐倒在地上,不住地掩面哭泣。
就在芬奴完全陷于绝望时,一双温暖的大手将绝望恐惧的芬奴轻柔的搂入怀中,强而有力的温暖怀抱,耳边听不懂的轻声呢喃令芬奴逐渐平静下来。
被温柔对待的芬奴从心底里涌出幸福的感觉,这种幸福的感觉让从来只是被当做玩物或者发泄对象的芬奴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爱怜是个什么心情。
一种被幸福融化的感觉将芬奴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冲走。
被人爱怜的幸福感,以及豪斯温暖怀抱里的安全感将芬奴心底里的惊恐和绝望彻底冲走,令芬奴真的心怀感激献上自己全情投入的一吻。
豪斯的嘴巴和舌头热烈的反应着,双臂也将芬奴搂抱的更紧。
芬奴也忘情的痛吻这带给自己幸福到融化感觉的男人,心里的幸福和感激仿佛巨浪狂风般呼啸起来,令芬奴第一次迷失在没有情欲和肉欲的热吻中。
一种从来没有过得,只想奉献自己,不求回报的示爱举动令芬奴迷醉其中,不可自拔。
芬奴下意识的抓着豪斯的手重新摸在自己坚挺的丰满的酥胸上,豪斯也进展所长,重新开始挑逗起芬奴来。
一阵温暖到令自己融化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美妙的感觉令芬奴忍不住大声的哼哼起来。
屁股上又一次传来豪斯那熟悉的大力揉捏和拍打的感觉。
乳房和屁股上的熟悉感觉令芬奴心里充满对豪斯的爱慕和感激,忍不住产生了可以为豪斯不惜一切,即使是牺牲性命也要报答的心情,将豪斯越抱越紧,恨不能将自己挤碎,全部融入豪斯的身体之中。
豪斯在芬奴的热烈反应下,加大了手上的力量,用力的揉捏拍打芬奴的乳房和屁股,为了取悦豪斯,芬奴本能的扭动腰肢,用阴部和小腹摩擦豪斯的身体和鸡巴,试图用自己的技巧让豪斯获得人生中最难忘的快乐和满足。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芬奴不再追求自己的肉欲和性欲,也放弃了获得快感的想法,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为了豪斯获得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性爱,将自己的全部技巧毫无保留的施展出来,全心全意的为心爱的豪斯服务一次,即使是身体失去了知觉和感觉,不管豪斯怎样玩弄自己,自己都要全心全意的为豪斯奉献全部所有。
芬奴在这样的情况下,忘记了自己,忘记肉欲,全心全意的奉献着自己,和豪斯相拥在一起,不停的用身体摩擦着豪斯健壮的身体,这种纯粹的精神交流和全情的投入,在没有肉体交欢的情况下获得了一次小高潮,令芬奴禁不住发出甜美畅快的呻吟声。
豪斯也因为纯精神交欢的畅美和芬奴一起发出一阵呻吟。
就在芬奴下定决心要不再理会自己出问题的身体,要全身心为豪斯奉献一切,将豪斯勃起的鸡巴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摩擦时,突然间发现,身体里的那种针刺的麻木感全部消失,身体的感知和感觉也全部回归,虽然对于刺激还是不如原来强烈,但好歹感觉能力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这个发现让芬奴欣喜若狂,芬奴一声欢呼,高兴的和豪斯拥抱在一起。
芬奴在豪斯的身上摩擦来摩擦去,感受着乳房传来与豪斯胸肌摩擦的快感。
屁股也不停的扭来晃去,感受着与豪斯大腿摩擦所带来的感受,乳房传来被揉捏挤压的感觉,乳头和阴蒂也在震动蛋的刺激下,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到心头,一阵畅美的感觉令芬奴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
在豪斯的玩弄和挑逗下,芬奴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一股瘙痒难耐的空虚感觉从下体向全身扩散,令芬奴不禁大声的向豪斯和崔斯特大声的乞求用力的抽插自己的阴道和屁眼,鞭打自己的身体,好缓解一下这种深入骨髓的瘙痒感,以及下体双穴和喉咙里的空虚感。
通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再加上芬奴的挑逗,令崔斯特和豪斯重新获得了再次征伐的能力。
豪斯拍拍芬奴的屁股,躺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雄起之物,示意芬奴可以开始为自己服务了。
芬奴会意,一声雀跃欢呼,快速转过身,背对豪斯,蹲在豪斯的下夸处,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豪斯的阳刚,先将沾满阴户的淫水擦曾一些在豪斯的鸡巴上,然后再对准豪斯心爱的肛门,慢慢的沉腰落马,将整根勃起缓缓的吞入屁股里。
为了获得更甜蜜的感觉,芬奴仰着脸,闭着眼,一边扭腰,一边起起落落,将豪斯的鸡巴缓缓的插入自己肛门中。
芬奴骑在豪斯的腰上,一手将阴蒂上的震动蛋压紧,不住的快速震颤,以便获得更大的快感,另一只手将震动蛋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将震动蛋的功能最大化利用,不但可以刺激乳头,还能增加乳房的刺激,再加上芬奴自己的揉捏,令芬奴快感如潮,大声的呻吟起来。
一旁的崔斯特在声音和视觉的刺激下,软趴趴的肉虫再次怒起,青筋爆现的昂起脑袋,准备大干一番。
崔斯特挺着勃起的鸡巴来到芬奴面前,因为已经享受过芬奴的口交技巧,所以崔斯特向芬奴示意,自己要进入芬奴的阴部,要试试双穴性交是个什么滋味。
在获得豪斯的同意后,芬奴用双手撑地,曲起双腿,坐在豪斯的小腹上,将自己的阴部完全展示在崔斯特面前。
崔斯特来到芬奴沾满淫水的阴户前蹲下,双手撑着地板,腰部缓缓用力,将胀痛的鸡巴慢慢的插入芬奴的阴道。
崔斯特在刚刚进入芬奴阴道时,并不觉得有多么进紧致,毕竟能将拳头全部容纳的肛门和屁眼,如果还能紧致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但是抽插几下之后,崔斯特才发现,自己错了。
芬奴的阴道和屁眼是绝对的特例,虽然刚刚进入时没有觉得多么紧窄,但是抽插几下后,芬奴的阴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紧,随着抽插的次数增加,芬奴的阴道不但变得越来越紧,甚至还产生了吸力。
强大的吸吮力和挤压力,令初次体验到的崔斯特美得快要上天。
就在崔斯特想要进一步体验芬奴美妙的阴道时,却被豪斯终止了。
以为躺在地上的豪斯无法抽插芬奴的肛门,只能维持插入时的深度,无法将鸡巴全部插入芬奴的肛门,所以豪斯建议崔斯特躺在地上继续享受芬奴的阴道,芬奴骑在崔斯特身上,而自己则由芬奴的身后插入肛门,这样三个人都能获得少量移动的空间,而且崔斯特和自己也能腾出双手玩弄芬奴的身体。
而目前这种仰躺的姿势,看似双手能动,但只能用于固定芬奴,或者支撑自己的身体,其实并不能自由移动,尤其是芬奴,更是被固定在两人中间,没有发挥的空间,所以为了玩的尽兴,豪斯只好提出刚才的意见。
崔斯特听到豪斯的解释后,欣然同意,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离开了芬奴的身体,到一边躺好。
芬奴得到豪斯的授意,马上骑到崔斯特的身体上,一只手扶着崔斯特的阳具,另一只手不停的按压在阴户上,不停的揉着自己勃起的阴蒂,当崔斯特的阴茎全部被吞入芬奴的下体后,豪斯在芬奴身后扎好马步,向前一推芬奴,芬奴顺势爬在崔斯特的身上,一边扭动着腰肢等待豪斯的进犯,一边发出娇柔淫媚的哼哼呻吟声,令两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凌辱芬奴动人丰满的雪白肉体。
豪斯将自己坚硬的激情慢慢的推进芬奴的肛门里,久违的湿滑温热感觉令豪斯的身体不禁发出一阵颤抖,大声的呻吟了一声。芬奴为了能
让崔斯特和豪斯更尽兴的玩弄自己,芬奴配合着豪斯的抽插卖力的扭动摇晃起自己的下体,发出连串的肌肤碰撞的声音。
芬奴一边享受着双穴抽插的乐趣,一边感受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四只强而有力的温暖手掌蹂躏的快感。
豪斯一边抽插芬奴的肛门,一边击打着芬奴的大屁股,将芬奴的屁股打的通红一片。
崔斯特的双手也在芬奴令人疯狂的美体上到处游弋,让芬奴不禁呻吟连连。
两个男人不但鸡巴和手不闲着,就连嘴巴也不没闲着。
两个人尽量用芬奴能够听懂得词语交流着操她的感觉,更时不时的在芬奴那充满媚态和陶醉的脸颊上打一巴掌,再用粗鄙不堪,例如母狗婊子之类的词语,咒骂着芬奴的淫荡和下贱。
每每此时,芬奴就会带着一脸的幸福和害羞神情,用梦呓般的声音回答他们,母狗真的好幸福,好感动,谢谢主人的恩赐。
豪斯为了玩的更刺激些,招呼藏在沙发后的安吉拉过来一起玩弄芬奴。
安吉拉听到豪斯的呼唤不禁愣了一下,还没等恐惧之心升起,就听到豪斯是招呼自己过去一起玩弄芬奴,好让崔斯特知道如何才配成为极品女奴后,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口气刚松完,心里的仇恨之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想要趁机好好的款待款待芬奴饥渴的肉体,和空虚的灵魂。
安吉拉小跑着来到台球桌旁,兴奋的挑选起要折磨凌辱芬奴的刑具。
安吉拉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一手攥着乒乓球拍大小的皮质拍子,一手抓紧一根打马鞭,咬牙切齿的将一条带着可乐瓶大小的皮质三角裤往自己的腰上绑。
脑子里正幻想着如何摧残芬奴时,耳边传来崔斯特的警告声,:“这娘们可是豪斯从庄园租来的,弄坏了可要赔的。她要是坏在你手里,要我赔偿,我就让你用身体赚给我…懂了吗?”听到这句话后,安吉拉代理当场,不知所措。
为了可以玩的更尽兴一些,豪斯用精简的不能再精简的语句告诉安吉拉不要在芬奴身上留下不可逆的伤痕,或者短时间内不可消除的青紫御痕,更不能弄出见血的伤口,只要别触及这些底限,就不用担心赔偿的问题。
知道了底限的安吉拉,心里的复仇之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她丢到手里的拍子和马鞭,将三角裤上的假阳具换成了细了一些的假阳具,来到芬奴的脸前,双手抓住芬奴的头发,将婴孩手臂粗细大小的假阳具塞进了芬奴正在不断呻吟浪叫的嘴巴里。
粗大的阳具不仅占据了芬奴的嘴巴,更是逐渐深入至芬奴的喉咙,摩擦着芬奴的食道。
安吉拉一边耸动腰肢,快速迅猛的抽插着芬奴的嘴巴和喉咙,还顺着豪斯和崔斯特的言辞用更加不堪和粗鄙的言语羞辱芬奴,更会时不时的给芬奴一个声音大却伤害小的耳光,极近羞辱之能事。
豪斯跪在芬奴身后,一边抽插芬奴的紧致的屁眼,一边用力的击打着芬奴的雪白屁股,将芬奴的大屁股打的赤红一片。
崔斯特躺在地上,一双手像揉面团一般将芬奴丰满坚挺的乳房弄成各种形状。
芬奴的乳头因为崔斯特的挑逗和刺激,随着崔斯特大力的揉捏挤压乳房,乳头里不断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奶水,令崔斯特兴奋不已。
兴奋的崔斯特不再局限于揉捏芬奴的乳房,还开始抽打起芬奴喷奶的乳房,将芬奴的乳房也击打的赤红一片。
在施虐气氛的带动下,满腔怒火的安吉拉也变得更加残忍。
安吉拉双脚踩住芬奴撑在地上的双手,令芬奴失去反抗的力量后,双手抓紧芬奴的头发,控制着芬奴头部的运动。
安吉拉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大,将假阳具的龟头卡在芬奴的牙齿中间,插入时用力的将芬奴的脑袋拉向自己腰部的同时迅速的挺腰,将整根假阳具起根插入芬奴的喉咙,令芬奴无法发出任何抗议或者拒绝的言辞。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令芬奴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大脑和思维完全被肉欲所控制,陶醉的表情,半闭的星眸,毫无焦距的迷离眼神,收紧到极限的下体通道,猛烈晃动摇摆的纤腰,因为用力吸吮而变得窄长的脸颊,无一不让人浮想联翩,兴奋异常。
而芬奴的这所有的表情和行为完全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刺激和更多的快感,并没有通过大脑的思考和控制,是完全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
三人感受到芬奴充满激情,近乎疯狂的激烈反应后,都不约而同的沉浸在芬奴所制造出的疯狂气氛里,都开始逐步增加玩弄芬奴的力量和速度。
芬奴好像也在三人的奸淫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狂野,身体摆动摇晃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令玩弄芬奴的三个人也陷入疯狂的境地,一边呐喊呻吟,一边激烈的回应着芬奴的激情舞动,令连串的肌肤碰撞声几乎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啪。
但是,芬奴令三人逐渐失去理智的行为,虽然芬奴为了追求快感和激情的本能反应,但却不是因为得到了快感,而是因为她所获得的快感又变弱了。
芬奴突然发现自己精神的亢奋程度和身体能感受到的刺激成反比,自己的精神越是亢奋,身体所能获得的刺激也就相应的变少,体内的那种针刺般的麻木感觉会随着肉体的亢奋而逐渐增加,直到自己完全失去知觉为止。
这是刚才情况的重演,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心内的瘙痒也越来越强烈,下体也越来越空虚,虽然三个人玩弄自己的手段和动作越来越猛烈和剧烈,但自己身体里的欲火却随着三人的玩弄越来越高涨。
三人的猛烈刺激不但没有让芬奴得到宣泄,反而令芬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当三人累的精疲力尽,但是却无比满足的将芬奴推开一旁时,芬奴不禁又忍不住哭嚎起来,诉说着自己身体的不幸变化,自己的身体再次陷入没有知觉的情况。
但是跟刚才相比,这次的情况更糟,因为自己体内的欲火比刚才要强烈很多,自己的身体已经在高涨得欲火焚烧下变得越来越烫,在芬奴想到自己即将成为第一个被自己欲火烧死的荡妇后,不禁悲从中来。
豪斯将满脸愁容的芬奴楼入怀中,不停地拍打安慰,芬奴心里的不安和悲哀在豪斯的怀中逐渐消失。
但真正令芬奴不安和悲哀消失的不是豪斯的安慰,而是芬奴体内的欲火。
芬奴在豪斯的怀中嗅吸着豪斯充满生命力和男性气息的体味时,原本的失落和悲哀全都不翼而飞,迅速的被肉欲所代替,为了宣泄体内高涨得欲火,芬奴竭尽全力的挑逗起豪斯和崔斯特,希望他们的鸡巴能够再次勃起,插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些许抚慰,哪怕只是心理上的些许安慰也好。
但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如何焦急,崔斯特和豪斯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再次雄起,更不要说驰骋沙场,挞伐芬奴的身体。
就在芬奴感到绝望时,豪斯叫来安吉拉,在她耳边轻语几句后,这金发女奴射向芬奴的阴狠目光中顿时多出了些残忍的意味。
豪斯来到崔斯特身旁,看了看正视图用嘴巴再次激励士气的芬奴,在崔斯特耳边一番轻语后,一脸颓然无奈的崔斯特瞬间兴奋起来,连连点头。
豪斯一把抓住正卖力舔弄崔斯特鸡巴的芬奴头发,将芬奴提了起来,并且命令芬奴站好。
豪斯在芬奴的配合下,用绳子将芬奴的双臂和乳房拘束起来。
芬奴的双臂高举,手腕被固定在脑后的项圈上,芬奴的整个乳房在乳环的拉扯下,被最大限度的提高,被一条细铁链连接在项圈上,芬奴的细腰上也被豪斯用一个红色的细腰拘束起来,在芬奴多次吸气后,终于成功的将束腰勒紧到最大限度,令芬奴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芬奴充血勃起的大阴蒂也被套上了一个真空管,芬奴的大阴蒂在真空中被拉的更长,涨的更大。
在一番忙碌后,两个男人坐倒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冰啤酒,一边看安吉拉如何凌辱摧残芬奴。
安吉拉拿过一个给马用的特大号灌肠器,给芬奴的肚子里注入了一千cc的灌肠液。
这对于芬奴原是小事一件,但是在束腰的拘束下,减少了芬奴肚子里的空间,在注入一千cc灌肠液后,芬奴就有灌肠液已经倒灌进嘴巴里的感觉。
在芬奴哑着嗓子呻吟时,就感觉好像有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
安吉拉紧紧攥着芬奴的内阴唇将芬奴拉到一个茶几旁,将芬奴肛门里坚硬的假阳具底座吸紧在玻璃茶几上,然后让芬奴向下蹲,直至芬奴用屁股将整根假阳具全部吞入腹中,茶几上只留一个假阳具的底座才作罢。
安吉拉又拿来一端固定着小圆球的可伸缩金属棒,将带着圆球的一端塞进芬奴的阴道里,一直塞到不能再塞为止,然后命令芬奴站起来少许后,开始调整金属棒的长度,在确定金属棒完全着地后才重新站起来。
然后又找来一个黄灿灿的金属铃铛。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安吉拉将铃铛挂在丝线的中间处,并且将丝线的两端都绑在芬奴的阴环上。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安吉拉命令芬奴开始做深蹲。
芬奴每次下蹲都必须坐在茶几上,并且还要发出屁股和茶几撞击的脆响,站起来时,必须让铃铛与茶几相撞,发出金属与玻璃碰撞的声音。
这样做可以将芬奴的深蹲控制在一个距离,这个距离既不能让芬奴双腿站直,又不会让芬奴坐在茶几上休息。
芬奴在下蹲时,巨大的假阳具会插入芬奴的肠道伸出,将大量的灌肠液推入更深得地方,但是为了发出皮质拍子和肌肉拍击的声音,芬奴必须快速下蹲,才能做到。
越快的插入,灌肠液在芬奴体内的冲击力也就越大,冲击力越大,芬奴的痛苦也就越剧烈。
而且为了让芬奴的痛苦更剧烈一些,安吉拉还故意增加了插入阴道里金属棒的长度,让芬奴无法坐在茶几上。
如果芬奴想要坐在茶几上,就必须让小圆球进入的更深,但是已经抵在子宫口的小圆球除了拉伸阴道让小圆球进入的更深一途外,别无他法。
为了要小圆球进入的更深,芬奴必须用力的快速下蹲,用自己的体重和加速度来增加力量,拉伸自己的阴道。
但是这种做法却跟让人在子宫口上狠打一拳没区别。
所以每次芬奴下蹲,不仅要忍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还要忍受肚子被打一拳,窒息般的痛苦。
而且芬奴还要在忍受痛苦的时候收紧阴道,将沉重的金属棒留在阴道里,不能掉出来,因为在下蹲时,不仅要发出屁股与桌面的碰撞声,还要发出足够的金属撞击地板的沉闷响声。
因为目前芬奴的身体并没有感觉,所以安吉拉只好放弃用铁链一类的东西拉扯芬奴阴唇的办法,免得芬奴真的将自己的阴唇撕下一块皮来,到时候最惨的就是自己。
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危,安吉拉选择了丝线作为连接物,而金属和玻璃相撞的声音,既清脆又嘹亮,很适合作为提醒芬奴的警告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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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不济,芬奴将丝线扯断,自己再帮就是,那也比扯掉芬奴的皮来的划算。
芬奴在安吉拉的马尾鞭抽击下开始做深蹲。
虽然芬奴说自己没有了感觉,但那完全是因为体内针扎一般的麻木感所所致,并不是真的没了感觉。
当剧痛超过麻木的感觉时,还是能够感到痛楚。
芬奴每次下蹲时,为了遵守屁股与皮质拍子发出声响的命令,不得不用全身体重力来增加力量,才能坐在茶几上,但阴道里的小圆球却会因为冲击力狠狠地在芬奴的肚子里狠狠地打一拳,那种窒息的痛苦,灌肠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所产生的胀痛感,阴道被拉伸后所产生的撕裂感,再加上喉咙里强烈的呕吐感,这些感觉还混杂着针刺般的麻木感觉,令芬奴的每一次下蹲都必须抱着跳下悬崖的决心才能做到。
在安吉拉的抽打下,芬奴只是做了二十个深蹲就已经精疲力尽,没有一丝站起来的力量,只能忍受着痛苦和喉咙就要被刺穿的感觉,沙哑着声音向安吉拉求饶。
还没有报复够的安吉拉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整治芬奴,所以,安吉拉从台球桌又拿来了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向后扯去,让芬奴不得不扬起俏脸。
安吉拉命令芬奴张开嘴巴,将假阳具插入芬奴的嘴巴,狠狠地将假阳具一插到底。
粗大的假阳具将芬奴的喉咙顶出一条明显的凸起,令芬奴难以呼吸,在加上项圈的拘束,芬奴的俏脸因为充血和窒息,涨得一片通红,在安吉拉的快速抽插下,芬奴的双眼也开始出现血丝。
快要窒息的芬奴不禁开始全身抽搐,双眼反白,意识也开始模糊,但是身体的麻木感却渐渐消失,身体的感觉也快速的清晰起来,肛门和阴道的涨满感,阴蒂和乳头的刺激,身体被鞭打后火烧般的痛楚又重新回到身体里,而且那种升天一般的美妙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眼前幻想丛生,各种凌辱画面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身体也变得软绵绵,轻飘飘,身体三个肉穴被填满的美妙快感让芬奴畅快的好像升上天堂一般,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快感让芬奴不停的泄身,终于在失去意识前登上了一次剧烈的高潮。
豪斯和崔斯特看着剧烈高潮并且潮吹后,摔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痉挛的芬奴,不禁面面相觑,想不到芬奴真正的高潮和潮吹是这么壮观的。
豪斯禁不住发出啧啧的赞叹:“想不到,想不到,现场看和看视频真是两回事啊!啧啧啧…真是太震撼了。”
崔斯特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后,也张红了连,沙哑着嗓子点头同意道:“原来以为潮吹都是假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没想到…这淫水…啧啧…呵呵…”崔斯特看着芬奴还在剧烈痉挛而挤压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的阴部禁不住啧啧赞叹:“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依我看,这娘们是淫水做的。”
听到崔斯特的话,三个人不禁都哈哈大笑起来。大笑过后,三人的目光又重新看向还因为痉挛而全身抽搐的芬奴,在台球桌上挑选起刑具来。
在庄园的秘密实验室内,被固定在妇科诊疗台一般的刑床上的红奴,玉奴,以及思琪思怡三朵母女花,她们头上带着特殊的头套,身上的敏感部位都被电击贴片和电极针占据,肚子像孕妇般鼓起,下体双穴也被特制的假阳具插入,特质的炮击快速剧烈的抽插着他们的下体,她们的淫水也因为假阳具的旋转而四处飞溅。
站在她们身旁五个男性研究员一脸疑惑的面面相觑,这些药物混合在一起,明明没有麻醉神经的作用,可芬奴怎么说自己的身体会失去感觉呢?
这些药物混合之后能增加精神上的快感,虽然可以增强身体的耐受力,但却会降低快感,但还不能做到让人失去感觉。
但芬奴那些语无伦次的话语却能确定芬奴确实失去了感觉,就像打了麻醉剂一样,唯一不同的却是芬奴可以自由行动。
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遇上,令几个研究员疑惑不已,不知应该如何解决,只能等芬奴回来以后再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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