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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没回到学校,想到美人计诓骗我的董老师,还有跟我有一夕之欢的杨老师,怎么对待她们实在让我头疼,倒是小安这家伙依然如旧,看到他在人堆里面吹牛逼讲故事我就安心不已。
学渣看学渣,果然是分外顺眼。
第一次上语文课我就感觉杨老师有心事,她时不时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浓厚的忧郁,我心领神会,下课后跟着她来到了一处僻静所在。
「小波,咱们上次的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杨老师低声询问,神态十分焦躁。
「谁?」
「你数学老师。」杨贵妃又恨又气的掐了一下我的大腿,看着我龇牙咧嘴才松手。
花姐看到我跟杨老师那啥了?
「你请假哪几天,花花刻意的问我几次你跑哪去了,她是你班主任,她还能不知道你出事了?我当时没当回事,谁知道她话里有话,旁敲侧击的警告我,说现在出轨的这么多,就是也得选好对象啊,怎么的也得找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吧。四中的一个女老师居然把自己的学生睡了,还怀孕了,问我怎么看这事?更过分的是她问我,如果我是那个女老师,我会找什么样的男学生,冯小波你这样的怎么样?花花虽然趁着放学办公室没人的时候跟我说的这些话,但是我当时仍然不愿意承认,最后一次她直接问我,那次我安慰的男学生是不是你?我知道这事肯定瞒不住她,她怀疑咱们了,你说该怎么办?」杨老师把花姐找她的事跟我说了,很明显花姐发现了我跟杨老师的情事了。
「她肯定发现了,我去试探她一下看她想怎么样。」我如是安慰着杨老师。
没想到我还没去找花姐,花姐这边先找到我了。
「小波,你数学老师就没操心过,虽然你别的是学渣,但是数学你一直很优秀。」花姐如此开场,搞得我都不知道她想表达一些什么。
「老师有一道数学题一直解不上来,看到你做过这道题,你能不能解给老师看看?」花姐的话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你别急,」花姐摊开一张纸,先写了一个「÷」号不过这个除号她写的特别怪异,两点点的特别大,中间的横杠拉的特别长特别粗,好像男人的性器一般。
她看着我有些迷惑的眼神,在除号前面写上了一个人名「冯小波」,然后在除号后面写下了杨老师的名字,「杨瑰」,「喏,这道数学题怎么解?」她把那张纸推过来给我,面红耳赤的看着我。
冯小波÷杨瑰————————
特别是那个除号写的跟男性的性器没有区别了,我还不懂花姐的意思吗?丫是直接摊牌了吗?
「怎么解?」花姐有些愤怒的指指我。
「为什么要解?」我反问。
「学生跟老师,她还是已婚。」花姐压抑着声音,斥责道。
「你情我愿的,虞老师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我有些不耐烦。
「你个小混蛋,你以为你跟董老师的事情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好色,你会出车祸?」班主任继续爆着猛料。
「你是不是想着把几个老师都霍霍了,你,」花姐此刻呼吸已经非常急促了,「你是不是也想把我——」她说不下去了,而我已经明白。
「滚蛋滚蛋,别让我看到你跟老杨再那样,你们还站着——,你个小混蛋,在让我看到我饶不了你。」花姐挥手让我回去,这次的警告无疾而终。
只是今天上数学课的时候就因为我打了个盹就被花姐罚站了三节课,看着花姐黑边眼镜里面时不时射过来的寒光,我知道自己被灭绝师太盯上了。小安坐在旁边吓得一个劲的求神拜佛,连看小黄书都不敢了。
放学的时候我被花姐拽到了她下班工作的——按摩店里面,准确的说是专门给女人们保养的高消费场所,她居然还在赚外快,难不成就这么缺钱?
「哎呀,小花也找小鲜肉了,不给姐妹们介绍一个?」一个正在做着皮肤护理的阿姨问道。
「小花天天工作总要消遣的嘛。」另一个正闭着眼睛做头发的阿姨说道。
「别瞎说,这是我学生。我有些事问问他。」花姐边敷衍着几个熟客,一边把我拉到洗头房间,看样子要单独审判我?
「有些话咱们在学校里面不好说,在这里我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赶快跟老杨把关系断了,你家里这么有钱,何苦为难自己的老师?」花姐的言辞已经非常严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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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做什么。」看着我嘴硬,花姐脸色都变了,「那你们抱在一起干什么?你当我傻是不?」
「杨老师最近遇到家暴,还被一个中年人骚扰,我就安慰她一下,我们是清白的。」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无耻,而花姐显然没想到我居然在这个时候否认之前的行为。
「你们没做爱?」花姐说到「做爱」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那个姿势做什么,花姐你那样子和你老公做过吗?」我倒打一耙让花姐更加愤怒了,「妈的小混蛋你还打听我的事,行啊你,杨瑰都承认了。」花姐还拿杨老师出来逼我招供。
「杨老师没承认,你别唬我,我们师生清清白白的。」我嘴硬到底,决定不招供。
「行啊你,冯小波,你长本事了,你——」花姐被我的无赖言辞气得够呛,门外的顾客喊她的名字了,「花花,来客人了。」
花姐没办法转身推门要走,她推门看到是一个老客人只能出去接待着,毕竟她开得这家小店全靠熟客,服务不好哪还有人捧场?
我眼看着花姐把我晾在一边就准备离开,坐在一边等朋友的一个打扮的异常风骚的少妇正无聊的翻着杂志,看到我之后刻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一截白嫩的腿肉随着翘腿的姿势而提起的裙子暴露了出来,充斥着肉感的刺激。
她懒洋洋的说道,「天天这样无聊死了,回去吹空调睡觉,要是有个男人抱着睡,那得多舒服。」说完还瞥了我一眼,我能听到她说道「舒服」时候的颤音。
她的同伴正在做面膜呢,深有同感的回应道,「有个男人天天抱着爽,那才叫日子,没有日,哪来的日子。」这句话黄的赤裸裸的,听得我一阵肉紧,花姐则一脸尴尬。
我赶紧准备离开,哪知道花姐不让走,这是让别人继续调戏我?还没有从「日子」这句很黄很暴力的话中回过神来呢,花姐接下来又给我上了一道大菜——
她给顾客按摩的时候需要弯腰,恰好把挺翘的肉臀对着我的方向,被紧身瑜伽裤包裹的臀部如同只穿了一层紧身内衣般,特别是两瓣肉臀中间的臀沟深邃如同大裂谷一般裂开,随着花姐蹲下的角度而使得被肉臀包裹的两瓣阴唇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的视野里,如同被压扁般的两瓣大阴唇就这样被瑜伽裤勒的清清楚楚的,一轮满月中间被切了一刀般肥美的肉感让我心潮澎湃,这具边缘肥厚无比的柿饼让我刹那接近走火入魔,气血都要喷薄而出,实在是太刺激了!而且是人称「灭绝师太」的冷艳班主任的性器,完全无法抵挡它肥美而接近赤裸的诱惑——
我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花姐会给我这么大的福利。花姐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里,直到一直在旁边观察我的少妇「咳嗽」声提醒了花姐之后她才明白过来。
羞怒至极的瞪了我一眼,指指店门让我赶紧滚,丝毫不提我跟杨老师的事情了,看来花姐是怕殃及池鱼啊。我终于可以脱离樊笼,却不知道身后的少妇与花姐正在开着我的玩笑,花姐看着我的背影神情复杂。
花姐经过上次的规劝失败反而被我窥见门户之后,对我愈加提防起来,好死不死的是,她私下里开设美容店的事情被陈佳人知道了,陈校长把这个教导主任拉到校长办公室一顿批评,但是在得知了花姐一直被房贷压得喘不过气来之后,让她多兼一个班的数学课,并且让她负责我周末时候的数学课补习,工资上给了她最大的照顾。至于那个美容店,被陈佳人注资,花姐也从老板变成了合伙人。
经过此事之后花姐对我的态度180度大转变,我后来才想明白,她以为这事是我的原因,她想不到我以德报怨,所以对我有些感激与歉疚;至于跟杨老师的事情,她暂时只能装看不见了。
她一次还无意中问起我美容院里我在她后面看什么这么入神,我不知道我要告诉她正确答案会得到什么结果,哪知道有些事越是忌讳就越会想要再看。我在办公室里面的时候偶然的机会重新领略了一次花姐的柿饼,看的目不转睛,看的下体膨胀的时候被花姐抓个正着,花姐又气又怒又羞,原本冷艳逼人的脸带着殷红看着居然分外醉人。我支支吾吾,花姐不知所措,那具柿饼一直在我的眼前晃荡,时不时飘过来花姐轻嗔薄怒的神情,想不到我跟她居然会因为杨老师的事情发生了这些暧昧。我们的师生关系越来越尴尬,从单纯像复杂,向下三路发展的趋势越来越强烈。而这一点,当局者却竭力装作鸵鸟,尤其是花姐。
经过再次一窥门户被花姐逮个正着之后,在单独面对我的时候花姐变得异常拘谨,在给我辅导课业之后还总是喜欢找自己同样在一中担任老师的老公秀起恩爱,秀就秀呗,就喜欢一边揽着她老公的脖子,一边微并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好像在炫耀她的好身材只能她老公享用一样。
我跟董老师一直保持着冷漠疏远的关系,自从上次我因为被她约出去而被送到医院躺了一周之后,我们就形同陌路。我居然没有报复她的心思,也许最多不过是把她上了,那样说不定她还开心呢?那不是当雷锋吗?经过上次的车祸我还怕她再陷害我呢,我怕她逼里有毒呢!暂时不想理睬她了,完全当她透明。
跟花姐的关系从稍有暧昧到愈演愈烈还是因为一次误会,因为花姐在办公室的一次口误,差点把我跟杨老师的事说出来,杨老师当时满脸通红,我吓得不知所措,毕竟这种公开场合暴露的话不只是社死这么简单了。知道自己说错话的花姐及时说个笑话把口误掩盖了过去,还说什么「杨贵妃有自己的老公哪里要什么小奶狗,」事后我越想越害怕,就写了一张只有我跟花姐能看懂的纸,下课的时候借着请教数学题的机会塞给了她,本来只是个警告,哪知道最后变成了孽缘的初识。
那张纸上写着:
学生÷老师=?
∵冯小波÷语文老师=被第三者看到差点社死(都因为数学老师)
∴冯小波÷数学老师=彻底安全
或者数学老师÷冯小波=安全
(两种方法不过是姿势不同,结果是一样的)
这些奇怪的公式只有我和花姐明白,花姐看到这张纸就明白我的意思,她又羞又怕,但是她也知道这种事我没有选择,为了杨老师与我的安全,花姐必须选择一种方式来为我们两人保密。谁让她嘴上漏风了呢?要不然就是玉石俱焚,这样的结果恐怕只有花姐是最终的输家;要不然就是她献身。
花姐接到我的那张纸之后没有回复,谁知道下午安徒生这货又给我们师生本来濒临爆发的关系舔了一把火,直接让我们的关系走向禁忌的边缘。
下午睡了一节体育课的安徒生看起来特别帅,有一种病态的中性美,就是怎么两腿发软,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进气少出气多,看他趴在课桌上一副要升天的可怜样。我就知道,这货昨晚上没干好事!
「小安,我给你讲个故事,让你开心一下,」我开导着这个损友。
「是让你自己开心一下吧,别挨老子,累得慌!」小安直接怼到。
「圣诞节有一个小女孩,她蜷缩在墙角,冻得全身瑟瑟发抖,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她点燃一颗核弹,想让自己暖和一点,」我刚讲到这里,小安就马上阻止我,「行了,大哥,你讲了多少次卖核弹的小女孩了,我都听吐了。」
「那你让我开心一下?」我反弹琵琶,小安却一副聋哑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架势,「你昨晚上去睡别人老婆了?」我试探着问道,「对,你没睡过吗?」
这个反问我只能虚伪的摇头,「我还是处男!」
小安顿时怒了,「妈的,这句台词是我说的,你怎么给我抢走了?」
「谁让你被嫦娥姐姐,貂蝉小姨,满神老阿姨夺走了童贞。」我憋着笑说道。
「妈的这件事我不后悔,那可是无数人的青春啊。」小安一脸骄傲,「我的处男生涯一片无悔。」丫永远这么处男————
「不过你现在这幅德行什么情况?」
「按理说,你也是身经百战了,怎么会这么不经女人干?」我疑惑的问道,
「妈的昨天那两个女人实在太饥渴了,母女一起上阵,我实在是不行了,差点爬不起来。」小安终于说实话了。
「完了下午都是花姐的数学课程,妈的你不想活了?」我眼看着小安马上要睡觉了,赶紧提醒他,
「没事,花姐知道我,不会干扰我的,不然我讲个故事给她听!」小安得意的神秘一笑,好像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就算睡梦中依然是一副淫贱的表情。
「今天我们讲不等式,睡觉的同学赶紧起来了,不然给我站到后面去。」花姐的警告立竿见影,所有睡着的学渣们都醒了过来,只有一个曾经的处男还在沉睡中。
「安徒生,起来讲故事了。」花姐走到小安面前,在他耳边蛊惑道,「什么时候了讲故事,放学再讲!」小安居然还把花姐不停推他的手拨楞到了一边。
「安徒生,卖核弹的小女孩怎么会碰到狼外婆的?」花姐在他旁边问道,
「她核弹卖完了不就回家了吗?」小安在半睡半醒中嘟囔着,全班同学已经被他的回答整的哄笑起来,被惊醒的小安看着花姐站在面前不怀好意的看着他,马上像跟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把花姐吓了一跳。
「老师,你怎么也叫我外号?」小安有些不忿的问道,
「谁让你天天让我抓到给别人讲故事,全班就你会讲些暗黑童话,死性不改你!」花姐一副不由分说的样子,看来小安之前对她讲了什么故事?
「我不就是在走廊上讲了个故事吗?」小安委屈的瘪瘪嘴,说道。
「你给我站着,下课再坐下!」花姐气的脸色通红,怒斥道。
终于熬到下课了,一下课小安马上故态复萌,变得很萌很贱很淫荡,开始了讲起他的第N个故事。
「你知道我是有个小女朋友的吧?」小安一开口说「小」字我就反感,那叫小女朋友吗?那叫老宝贝了,都20岁的复读生了!
「之前我不是肉棒饥渴难耐,又急切找不到女人发泄,加上被家里人制裁连个嫖娼的钱都没有吗,于是我把女朋友约出来做爱。我没有钱,但是我会忽悠啊。我就跟她说,我们还是应该解放天性,回到大自然中释放自己,野战多好,多有感觉,想想都刺激的不行。我女朋友被我蛊惑的跟我一起逃课去了山上。」
小安喝了口水,继续讲道,「本来到了山上直接干就完事了,偏偏看到路上有一颗老树,树皮被剥掉了一大块,树干上被人刻着四个字,看了这四个字,我女朋友转身就走,我面红耳赤,你猜猜是哪四个字?」
我哪还敢猜啊,此刻花姐就站在我们身后,虽然此刻因为大课间的原因,教室里大部分学生都跑出去玩了,只有几个女生缩在边边角角说着悄悄话,但是花姐面色不善的盯着我,我怎么敢提醒小安,他现在讲故事讲得这么忘我,这么陶醉,连我扭了他的大腿他都没什么反应,以前他没有这么迟钝的啊?
「我想日逼」
这四个字小安充满淫荡的说着,而我则跟花姐面面相觑,我此刻尴尬的想要直接从三楼跳下去,毕竟我此刻被小安的四个字刺激的肉棒勃起到贴着小腹将校服裤子顶起来好大一个蒙古包,粗大的肉棒轮廓无比清楚的展现在花姐面前,甚至硕大的龟头还朝着花姐的眼神跳动了几下,就像是示威一般。
「想日逼不是很正常吗?大鸡吧插着小嫩逼,吃着小嫩舌,拼命地交配,就算到了世界末日,也要为爱鼓掌!」小安讲着讲着就朝黄色的路线一发不可收拾了,可是旁边的花姐已经面红耳赤了,而丫则说的吐沫横飞,生生把黄段子说成了相声。
花姐看着我眼中赤裸裸毫不掩饰的肉欲,好像要把穿着得体教师套裙黑丝高跟的少妇人妻老师扒个干净一般,她无比羞涩的与我对视着,任由我们彼此的视线在空气中好像要点燃撩拨按捺许久的欲火。
她知道我的意思,我却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她好像没有选择。
安徒生被花姐罚站了一个星期,也许是发泄被我逼到了退无可退的怨气,也许是对小安太过于淫荡的传播色情的惩罚,总之小安再次光荣了。
而我却终于看到花姐直视而来的眼神慢慢退缩然后屈服,透过她黑框眼镜穿透她严谨凌厉的伪装,我好像看到一只经久未曾绽放的野玫瑰在为我绽开,纵然她满身的刺将会刺得我满手鲜血,可是鲜血只会让欲望更加勃发,让生命的律动更能动人。
我知道,我终将看到花姐褪掉教师刻板的服装,看到她为我一个人而妖艳,而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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