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史诗级别的逼供护士长的熟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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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以来护士长基本上没来骚扰我,没再用她无比奇葩的脑洞来刺激我,就在我快出院的时候,她终于给我来了一出十分夸张的故事。

骚的差点让我闪掉了腰。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修养,我的身体早已经恢复如初了,只有脊椎上还偶尔会传来一股痛感。午夜时分全身滚烫,如同中了千年春药的毒一般,五内俱焚辗转反侧,索性穿上衣服去走廊上兜风,一阵幽香从拐角飘来,刚刚下班的一众护士正叽叽喳喳的聊天呢,王护士长像被众星捧月般被一群年轻小姑娘围在中间。

黑色的紧身包臀连衣裙把她的「s」曲线表现的淋漓尽致,两条黑丝大腿上缠绕着两只长筒豹纹高跟鞋使得大腿的曲线毕露,丰美诱人的黑丝与金黄颜色的缠绕,交合,让人遐想连篇。

这一身打扮绝对称得上传说级了。安徒生所言非虚啊。

她正与几个一起回家的护士们聊得正欢呢,「我回家去给我男朋友做饭去。」小护士娇憨说道。

「那你男朋友给你做什么?」护士长笑着问道。

「他喂饱我下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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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黄笑话惹得一众女生嗔骂了几句,「还是王姐好,一周才回一次家,不像咱们天天要奔波。」

「王姐不寂寞吗?」

「王姐哪里寂寞,这不是有苏医生陪她。」

「那哪里有男人管用。」

「嗨,男人不就那回事,我家那口子跟阳痿一样。」王月娥终于说了句心里话,很快同事们都纷纷离开,她看到我站在旁边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夜空不由得走了过来。

幽香如影随形却神秘,让人有种握不住眼前美丽人妻的错觉。

「呦呵,你怎么的,出来放风啦?」她止住了下班回家的步伐,调笑道。

「睡不着。」我随口一说,哪知道对面的熟女当真了,「嘻嘻,看你这些天假正经,我就知道你这小猴子,色的不行。」她笑嘻嘻的说道,「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想——」

她走到我面前,把小嘴靠在我的耳朵上,热气打在我的耳朵里,一股股酥麻的刺激感在我的体内缓缓升腾。

「上我——嗯哼——」她像醉酒一般说出了这两个字,最后还带着情不自禁的呻吟让我头皮发麻,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

「一直想看看晓晓的儿子是不是真如她所说,下面大的吓人呵呵。」她看我紧张,居然拿苏晓晓打趣我。

「晓晓的东西,我都要尝尝味道,她前夫废了,现任是赌鬼,本来以为老娘这辈子没机会给晓晓吃瘪了,没想到你小子来了,小鲜肉,跟姨走。」她居然拉着我的手,迈开大长腿,要把我朝哪里拉?

我第一次被一个熟美的女人如此主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经验不足的少年被阅人无数的熟妇拿捏的分毫不差,直到我被护士长一把推进了女洗手间才明白,护士长这是要上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这么主动的,几乎到了饥渴的地步。

在王月娥想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我主动推开了她的手,「王阿姨,你这是做什么?你太夸张了吧?」

「你以为老娘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显然对我的反感异常敏感,「不管你信不信,老娘没出过轨,我就是要逼供你的,你忘了吗?」

逼供,原来是真的逼供。

我被王护士长的大尺度用词再次惊呆了。

「从来没见过身价过亿的女人这么漂亮的,你不告诉我她们两个哪个是你的妈妈老娘不会自己分辨吗?」她说到这里放荡一笑,「老娘今天要定你了,谁让你是苏晓晓的养子呢。」

「受死吧!」美熟妇护士长剽悍至极的一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拉出了我勃起的肉棒,天可怜见,我只是一次莫名其妙的自然勃起,然而如此巨大的规模却让护士长移不开眼了。

「想不到你小子货这么大,看来第一次真的失敬了,怪不得你如此不忿——」她特意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完全不管我的感受,惊讶的说道,「快要20cm了,草,你个色狼,你也想——也想日我是不是?」

我想要否认,然而作案工具被这个美人握在手里,我还能说什么呢?一切话语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对比下都是如此苍白无力。

「我看晓晓跟你的关系不好,你是不是对晓晓有想法?」她话刚说完,我的肉棒强硬的跳了跳,王月娥被我逗得「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想日晓晓,不然你不会不敢跟她正常对视,你心虚。」

她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这话一出我更加无语了,怎么她什么都能猜到?

「老娘做了这么多年的护士——护士长,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别人有什么心思我看几眼就看得明白,你对我没兴趣我会撩你?晓晓的儿子,无论如何我要先尝尝味道。」

这女流氓,哪跟哪啊?

不知道她跟苏晓晓是闺蜜还是仇人?

这样边说话,她边给我撸动着大肉棒,媚眼每每看一眼肉棒肉身好像就要矮一截,过了几分钟,她话已经说不利索了,浑身发软的靠在我身上,喃喃道,

「去隔间里,快点。」

进到卫生间隔间里王月娥一把把我推倒在马桶盖上,黑丝美腿大大咧咧的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黑丝尽头包裹的鼓鼓囊囊的阴部被白色的内裤护卫的严严实实的,随着她半骑在我的身上挺动胯部随意的磨蹭着,阴部的触感虽然隔着丝袜与内裤仍然感受得到它的湿热与绵软肉感,她肆意用黑丝裆部磨蹭着我的肉棒棒身,龟头,烟视媚行的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要不要,你要就自己来。」

这简直就是一个妖精,而我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刺啦」一声随着我手撕黑丝的声音,预示着我终于向她的迷人肉体投降了。

「只要撕开一个小洞洞,就可以进人家的——小洞洞了——」她看着被我撕开的黑丝裆部,看着那块与周围黑丝反差明显的白色内裤裆部,眯眼喘息着说道。

「人家的黑丝好久没有男人撕了——」她挺动着白色绣花的蕾丝内裤的裆部,慢条斯理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挑逗着,「终于有人撕——撕人家的丝袜了,人家比晓晓幸福的多了,晓晓也想要男人撕她的丝袜奥,你想上她我可以——可以帮你!」

王护士长继续诱惑我,「现在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人家要你——拨开——恩——拨开她——然后把你的肉棒插进去——」

我被这个熟美风骚的女人诱惑的晕头转向,压抑一个多星期的欲火,被董鄢欺骗被撞飞的怒火,知道于伊人居然是我的妈妈的失望与不甘的妒火,原来万念具是灰烬,原来一切不过是妄意!千思百念都变成了焚身的欲望之火向着我大脑焚烧而去——

我的灵明已经毁灭,此刻唯剩方寸之间的贪欢。

没有多余的想法,单手拨开美人护士长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看着早就找洞去钻的小兄弟终于熟能生巧一般抵在了美人护士长两瓣微微张开的两片鲜红大阴唇中间,她春水潺潺,她寸草不生——咦,这是个白虎?

「人家特意刮得,为了这一刻,别浪费时间了,」她急不可耐的按住我的肩膀,肥臀下沉,两瓣肉唇含住我的肉棒缓缓的吞吃进去。

「嗯哼——你的好大——天啊,幸亏湿了,不然吃不进去,好涨啊——」

插入到半截的时候她按住我抱着她肥臀的双手,暂停了下落的态势,「先停下,让我缓缓,你的太大了,我的都被你撑得不行。没吃过这么粗长的一根,你这个色狼,这么熟练,你日了几个女人了,小坏孩,不学好。」

她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地起身,下沉,一直保持着肉棒插入一半的幅度,用她满是褶皱的紧致肉道来回套撸着我的肉棒,每次龟楞沟被无数褶皱磨蹭而过都让我爽的咬牙切齿,未能插入的深处仍然释放着无尽的吸力,如同黑洞般诱人想要猛地全根插入一探究竟。

「姨,你怎么这么紧?」

「别问这种问题,恩——对不起我老公。」护士长的回答让我一阵无语,此刻沉浸在快感中的我也不想思考她这话暗含自己老公尺寸的信息,本想一查到底的,哪知道王月娥突然提臀只留下龟头勾住了她的肉唇,魅惑无比的问道,「这几天来的两个大美女,哪一个是你妈妈?」

方才源源不断的快感突然中断,我想要继续却被身上这个妖物控制着,「你别告诉我,让我猜猜。」

她自顾的旋转着自己的肥臀让龟头磨蹭着她的花瓣,磨蹭着她花瓣下的一颗阴蒂,每一次磨蹭都引发她如同地底岩浆般无法抒发的颤抖与麻痹般的反馈,无数的热流在她热情似火的血管里奔突,终于用一声声无奈的呻吟来克制住她短暂的失态,「恩——」,「是不是那个年纪大一点,非常妖艳的,恩,你的眼神告诉了我的答案,可是我不想知道。」她继续旋转着肥臀缓缓下落,肉道重新被硕大的龟头缓缓侵入,逐渐碾平褶皱,逐渐到达更深的所在。

「这样啊,那是那个超级大美女,比电视上的女明星气质还好,还漂亮的,不是吧?嗯啊,你现在变得好大,你怎么回事,这么激动啊,你现在变得好硬啊。完了,忍不住了,太爽了,都给你了,嗯呢啊——」随着我身上的这具肉身的女主人不甘心的惊呼与呻吟,她的肥臀终于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大腿上,原本一直暴露在外的半截肉棒也被她全根吞没,卵蛋被她光滑柔嫩的臀肉按压磨蹭着,时不时有一股射精的意思涌现又消失。

「恩——还是这样舒服——又好痛——你插得太多了,好满啊,人家都没法子呼吸了,感觉整个人都被你占有了,被你填满了,你啊——你别乱动——」她拼命按住我想要抖动寻找刺激的双腿,淫媚的看着我,「逼供还没结束奥,我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不过我知道了另一个答案,你小子恋母,天啊你知道刚才你多大多硬吗,热度就像一根从地底捞出来的烙铁,你这个大色狼,你连你亲妈都想——」我被这个女人窥知了心中最隐秘的部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不由自主的双手摸住了她的双乳,胡乱揉搓了起来,方才一直想要直入中宫,此刻方才腾出手来,自然要好好利用一下。王月娥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双色手伸进了她的连身裙里面,我不费力的就把乳罩拉出来了一半,摸着那两颗解开束缚的硕大乳房,我才发现这个熟女护士长真的深藏不露。

「你不会是想吃奶了吧?说起你亲妈你就想这个了,你个小混蛋咯咯——」王月娥笑得没个正型,还托起自己的双乳喂给我吃,我被她羞得满脸通红。

「坏蛋,边吃边——日——色死了你——」伴随着我将头部埋在她的双乳中间,护士长忍不住的抱怨道。

「你个恋母狂,怪不得你对我这么有兴趣。我要继续逼供你了——来了,啊——」她时而让肥臀悬于半空,不停地用阴道肉壁磨蹭着龟头的最敏感部位,每每磨蹭到她尖叫几声,我都会感觉到一股奇痒无比的酸麻,一块块凸起或者凹陷与我的龟头亲密接触良久之后都会让彼此爽的不可自制,那些显然是她的敏感点。

「爽不爽?」她刻意压制住想要自由下落把我的肉棒一举吞没的想法,一脸销魂的问我,此刻她被欲望折磨着却还假装一本正经的审问我,让我更加刺激不已。她的神情使得本人生动不已,那微咪的要滴水的双眼如此的醉人。

「不爽。」我被她的这一个操作折磨的不由得从她的双乳间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的回答着,压制着龟头上传来的一股股的酥麻感。

「那这样呢?」她说完这句话好像迫不及待一般的下落,「啪——」的一声再次全根没入的结合在一起,美艳的熟妇护士长仰头看天,将一头的长发披拂而下,我虽然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是她大腿时不时的颤栗传达者她的满足与快乐。

「不爽。」我继续说反话,演绎着逼供这场口不对心的大戏。

此刻少男与熟女抵死纠缠在一起,就像一对恋人,又像一对仇人,彼此用自己的肉体取悦着仇敌想要换来屈服,彼此又用肉体折磨着仇敌想要让仇敌被自己的肉体打败,服软。

然而我仍然坚硬无匹,她仍然春水淋漓,我们交战正酣,难解难分。

「呼,呼——服不服——」熟女人妻在我的肉棒全根插入之后又开始用翘臀前后左右旋转了起来,她用我的大龟头打开了她一个个深埋于肉褶中的敏感所在,然后便是一声声娇呼,一句句呼喊不成片段。

「呼呼,看样子这样不行啊,」王护士长媚眼无神,持久的交合中她已经小小高潮了一次,此刻还死不认输的在嘴上争斗。

我却不管这么多了,把她抱起来,抵在隔间门上,用着单脚金鸡独立的姿势,她的一条美腿被我翘在了隔间的顶端,那只长筒豹纹高跟鞋无力的抵着隔间的金属棍,随着我的抽插而一荡一荡的,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闷声,「咔——咔——咔——」。

十几分钟之后,伴随着熟妇护士长的一声娇呼,那只摇晃了许久的长筒高跟鞋终于从王月娥的脚上脱落下来,「乓」的一声砸落在隔间外面的台阶上。

我想要内射王月娥,可惜失败了,看着我的精液突突的射在隔间的瓷砖上,王月娥「呼呼」的喘着粗气,「小孩子真会折腾,人家的高跟鞋都被你日掉了。」

她光着一只黑丝小脚垫在另一只高跟鞋鞋面上,看起来异常妖娆;当然如果要是看到了她此刻裙装被高高掀起,白色蕾丝内裤被拨在一边,两片鲜红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敞开久久无法合拢露出里面的红嫩阴道壁,更重要的是她的上身的乳罩居然被拽的脱落了,就知道这场做爱的激烈与淫糜了。

「老王,你高跟鞋怎么掉地上了,你上厕所掉进去了吗?」我们正沉浸在性爱余韵的时候,苏晓晓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响起,惊讶的王月娥赶紧穿好衣服,我也赶紧提起裤子,一脸忐忑的看着王护士长。

「刚刚急,脚滑了。」护士长这话显然无法说服苏晓晓,「你不会在里面偷吃吧?找个小情人?」

「对啊,你要不要来,咱们三人行啊。」王月娥的一番剽悍话语终于把苏晓晓吓跑了,她指指我,让我先等会儿,自己先走出去了。

这个被安徒生称呼为史诗与传说级别的美熟妇与我进行了一场十分酣畅的史诗级性爱,虽然短暂却十分畅快。

她的逼供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而我也自觉招供,就是不知道我的回答——我狂射在墙壁上的几股精液,她是否满意?

我去了一趟男洗手间,又蹲了一会才回病床,之后苏晓晓特意来看了我一眼,看着她满脸狐疑,却又不好意思揭破真假的表情,我也只能装傻了。

哪知道她走之前还幽幽的问我道,「豹纹高跟鞋刺激不?」

眼见我愕然不已,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指指了指我的双腿之间,脸色通红的离去了。

我看着下体仍然膨胀茁壮的兄弟不由得无语,这是怎么了?这么轻易就被苏晓晓发现了我做的好事?

那以后怎么攻略她?

第二天我出院了,不料陈佳人与于伊人都没来,陈佳人说是有大事,于伊人则说公司的事需要处理一下先回魔都了。

「小波,你先去看看楚楚,现在卫东阳的底牌被拿住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你别瞎想了,你不是他的目标。」于伊人安慰我道。

看着我重新加回的于伊人的微信号,她的名字已经改成了「美女鱼妈妈」,我不禁无可奈何地一笑。

晚上我我照于伊人给我的定位找乐楚楚,还是上次遇到乐楚楚的酒吧,我进酒吧的时候乐楚楚面前已经摆了几个空空的葡萄酒瓶子。

「你来了?」乐楚楚醉眼半睁,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你失恋了喝这么多?」还是原先的那个酒吧,我想要夺掉她的酒杯,她的那只手却异常灵活的避开了我的手,「要你管?你踏马谁啊?」

周围顿时一片嘘声,原本看热闹的几个酒客开始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转身要走却被她一把揽住了,乐楚楚上半身倾倒在我的怀里,「别走,你踏马是不是——咯——从来没把我当成女人看过?」她一双眼睛盯着我,射出两道电光。

「蓬」一瓶红酒被她摔在面前的地上,吓退了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

「你们踏马的给我滚远点,我跟我——跟我——弟弟说话,你们也管?」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吗,也是在酒吧里,那时候你说你初吻没有了呵呵。那时候我有没有跟你说起过,说起过一个人,说起过一个好像从这个世界离开了几个世纪的人,说起过一个永远年轻的男人,他的生命定格在了23岁。」乐楚楚的酒气扑在我的脸上,让我产生了一丝晕眩感。

「你怎么——你怎么越来越像他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乐楚楚眯着眼睛,在我的脸上胡乱逡巡着。

「你醉了。」

「我踏马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是你醉了,你还知道你是谁吗?」她猛地推开我,「咣当一声」坐在了座位上自斟自饮,「你踏马才多大,你还记得你是谁吗?你越来越像他了,他死在他最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无能为力,我心如刀绞,我看着他躺在那里,鲜花围绕,哀乐不息,他却永远醒不来了,然后他就从我所有的生活中消失了,甚至从所有认识他的人的生活中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在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她不再看我,继续说道,「你也想变成他是不是?像他一样生活,放纵,比任何人都热爱,热爱毁灭你自己,放纵你的欲望,你和他有什么区别?你能不能不要变成他?」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低沉了,「我求求你,你不要变成他,我不想你跟他一样,一样死在你最年轻的时候,你能不能答应我?」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她瞬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边哭泣着边颤抖着手摸向我的脸,悬空在我的皮肤上摩挲着,「爸爸有他的心事,走着他的路;妈妈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的悲伤难以剖给你看,我的心是一只易碎的漏斗,生命速朽,而没有什么可以留存。」

「你懂我的意思吗?」她的眼神直视我的心灵,而我却心虚了。

「我踏马很多次想提醒你,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没人知道是不是?有些事我只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干没干过,你踏马跟他已经没有两样了。」她说道这里原本虚空的一只手朝空气中一抓,「有时候见你一面,不是因为巧合,我真想跟你说不要继续那样了,我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你。」

她说完这些不再理会我,踉踉跄跄的朝酒吧外面走去。

我看着几个酒客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乐楚楚的两条大长腿,灰丝袜包裹的美腿异常诱惑,想不到乐楚楚今天居然打扮这么女人,连头发都留长慵懒的披在脖颈上,她怎么回事?

我赶紧跟上去,总不能让她被别人捡尸什么的。

坐进蓝色的法拉利之后,乐楚楚突然朝我诡异一笑,「拉上安全带,」我刚拉好安全带,「嗡」的一声法拉利就加速窜了出去,如同一道蓝色的鬼火穿梭在夜色之中。

「你酒驾啊?」我终于反应过来,说道。

「怕不怕死?」乐楚楚分外癫狂的问道。

我能怎么说,只能狂点头。

路边的街灯飞速闪过,前方的黑暗越来越深沉了,好像一只巨兽在埋伏着。

「我们谈恋爱吧,我做你女朋友。」乐楚楚非常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毕竟她一手握着方向盘,要是我的回答她不满意,她一个打转,我们就一起嗝屁了。

「我只有16岁啊。」我只能先推脱。

「你不是处男几个月了吧?你以为你跟亘古的那两个女人的事情我猜不到?」她这话一出,我无话可说。

「你不回答我,我就一直开下去,也许要开到世界尽头,我们一起看看极光。」乐楚楚目视前方车灯扫过的路,不紧不慢的说道。

「答不答应?」这是威胁啊!

「你不喜欢我?」年龄差这么大,乐楚楚这是喝傻了吧?

「答不答应?」乐楚楚居然松开了掌握方向盘的手,法拉利与一辆迎面而来的货车擦过,吓得我一身冷汗,风中还残留着货车司机的怒骂声。

「答应。」我再也不敢挑战这个女人的决心。

「煞——」法拉利终于停靠在路边,乐楚楚打开车窗,换了口气,在我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张开红唇怼了过来。

吻着吻着,嘴角有一滴滴咸涩的液体渗入嘴里,被湿热的唇瓣舔舐成娇哼,还没等我的嘴唇从这股咸味的麻痹中回过神来,短暂的吻已经结束了。

「你不要变成潇洒那样好不好?」冰冷的月光下,乐楚楚如是问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管了,我给你盖戳认证了,你乱搞的话老娘会收拾你的。」乐楚楚恶狠狠地威胁道。

乐楚楚把我送到家之后我睡觉之前偶然发现了林阿姨送给我的那本蓝色的诗集,策兰的《罂粟与记忆》,这个名字好像要让我回忆起与林阿姨那一段无法忘怀的往事,如同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泥足深陷,如同毒瘾般难以戒除。

我翻开被我刻意放了书签的那一页,依旧是那句诗「我们看着彼此的性器——」

这句诗让我再次无法淡定了,临走时林阿姨一枝梨花般憔悴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而我就是那个不知轻重的折花人,并且我因为负罪心理一直不敢再给林阿姨打电话。

思绪涌动之间,手机电话响了,是林阿姨。

我突然冲动的按下接听键,我特别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被车祸送进医院的一周里,只有想起她我才会充满了歉疚感。只有她,才会让我有了母亲的感觉。

「小波,你出车祸了为什么不告诉阿姨?你不认我这个干妈了吗呜呜——」电话里林阿姨在哭泣,她的声音异常低沉,异常悲伤。

「不是干妈,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你个小混蛋,上次的事情你就记在心里,你知道自己对不起干妈那你,那你还一直不给干妈打电话?你,你把干妈当什么了?」林阿姨的控诉让我心里一暖,想不到林阿姨并没有因为上次的越轨而生我的气,她只是生气我不理会她了?

「就是总觉得对不起你。」

「你经常给干妈打电话,来魔都看看我那才是对得起我,」干妈说道这里欲言又止,「干妈都——都快50岁的人了,有些事发生了也不能挽回,要你放在心上不是要你当做负罪,甚至当做借口,疏远我。你没有对不起干妈,干妈自己也有错,你就——就当是个梦好不好?」林阿姨娓娓道来,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恩,那好,我知道了干妈,我就是之前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现在我被你一说,我的心结也没有了。」我诚恳的说道。

「你车祸了没什么大碍,大碍吧?」林阿姨怎么吞吞吐吐的?

「我没什么事,就是擦伤。」

「那就好,你才多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在许州那边好好上学,过一段时间干妈来看你啊。」

林阿姨说到这里就挂了,她几句话把我们之前的纠结解开,而我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不再是之前少不经事的惶然与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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