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有女投怀(1 / 1)
晚餐之后,由商桐君和席子常,封自清三人值夜,入夜之后,于立雪来到了阮天华的房中。从两人初次邂逅,到再次相逢,中间隔了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接着又发生了无数的事情,两人连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眼看阮天华身边的女孩子越来越多,于立雪也有些坐不住了。
“贤弟,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阮天华带着笑意问道。
“人家早就换回女装了,还叫人家贤弟?”于立雪娇嗔道,说着叹了口气道:“你居然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称呼,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阮天华自然听出了这里面的酸气,闻言道:“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于立雪娇嗔道:“说得好听,那你跟几位妹子之间是怎么回事?”
阮天华自然知道处理这种情况的最佳方案就是坦白,他也毫不隐瞒,将自己和诸女之间的情况都说了,于立雪哼了一声道:“原来你连黄姐姐都……”她自然是吃味了。
阮天华伸手搂住她,低声问道:“怎么啦,吃醋了?”
于立雪娇嗔道:“你还说,我们是不是认识得最早?”
阮天华自然明白她话里得意思,于是双手搂着坐在他腿上的于立雪问道:“雪妹妹,愿意跟我共度春宵吗?”虽然知道她早已心甘情愿的向自己投降了,但还是要看看她那羞人的模样。于立雪满脸通红,轻轻点点头,将脸埋在阮天华的怀中。
她点头的动作虽然不大,但阮天华却能完全的感受到,但他故意又问道∶“雪妹妹,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嗯,人家早就回答了。”于立雪缓缓的扭动着自己,让自己的身体和阮天华的胸膛完全的接触了起来,也让阮天华结实的感受到她的魅力。
“喔,原来早就答应了,那算我白问了。”阮天华看到于立雪的动作,更是得意的将怀中佳人抱紧了起来,而且一件件的将她的衣服脱除。虽然于立雪身心都已向阮天华投降了,但基於女孩子害羞的心理,还是会出手阻挡着阮天华的动作。
“立雪,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地待你的。来,让我好好看看上天精湛的杰作。”阮天华在于立雪的耳边说道。于立雪这才放下了最後的矜持,任由阮天华将她身上的衣服脱的一件也不剩。
阮天华开始观察着于立雪茁挺的双峰,虽然不大,但配合着她的身材,却呈现出另一股天造之美。两颗浑圆娇小的双峰,在顶头还有两点桃红色点缀着,纤细娇小的身材,配合一双修长白玉般的双腿,就这是于立雪裸体时的诱人模样。
阮天华在欣赏完于立雪的身躯後,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摸了起来,一手侵占着双峰,另一手从大腿处慢慢地摸进去,让于立雪娇息喘喘,连连低声呻吟着。阮天华更是大口的品尝着她的丁香小舌,让于立雪整个人都被他所操控了起来。
不知何时,阮天华身上的衣服也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下一身完美的身形。阮天华知道是时候了,咬着于立雪的耳朵,柔情说道∶“妹妹,让我们来做一件终身难忘的大事吧。”
于立雪用着最後一分清醒的神智,近乎呻吟的说道:“让妹妹把自己都献给大哥吧,快占有我吧,妹妹等不及了。”
阮天华抱起了于立雪,慢慢的进入了她娇小的身体里面,只刚一接触到,于立雪便喊叫着:“啊……”但是却又强忍了下来。
“妹妹,初经人道通常都会先苦後甘,妹妹可不必强忍着,我很喜欢听妹妹纯真的叫声。”阮天华先停顿了下来,抚摸着于立雪的身躯,要让她忘掉这一刻的痛苦。
“大哥,你不用在意妹妹了,你尽情的征服妹妹吧。”阮天华知道于立雪准备好了,一次就完全进入了于立雪的体内,于立雪这也忍受不了这一阵的剧痛,大声的喊叫了出来:“啊……啊……”
但片刻之後,于立雪便开始感受到快乐的滋味,口中呢喃道:“大哥,妹妹现在感到好舒服喔。”
“大哥……现在妹妹全部都是你的了。”于立雪更进一步的扭合身躯,配合着阮天华的动作:““好哥哥……小穴不会痛了……你尽量的干小穴吧……哥……”
“好妹妹……你开始舒服了是不是……”看着于立雪的淫浪的表情,把阮天华知道她已经习惯了。大宝贝每一次插到底,屁股就旋转一下,每一次抽出来,都是整根抽出来,让她的小穴,有着实实虚虚的感觉,让小穴对大宝贝美感持续不断。阮天华这样的抽插小穴,更让于立雪舒服不已,荡声连连。
“嗯……嗯……好舒服……嗯……好美……嗯……嗯……嗯……嗯……小穴爽死了……小穴美死了……嗯……哥……小穴好爽……嗯……我好爽……嗯…”
“嗯……大哥……妹妹好爽……嗯……小穴好爽……嗯……大宝贝哥哥……嗯……我痛快死了……嗯……嗯……哦……我好爽……哦……我好爽好爽……哦……大哥……大宝贝干的小穴好舒服……嗯……嗯……”
“好宝贝……嗯……好哥哥……你太好了……嗯……嗯……大哥……你太会干了……嗯……好爽……嗯……”于立雪的淫叫声,连绵不断,叫的好迷人,叫的好淫荡。她的两只脚,像是踢足球,不停的乱蹬,不停的乱顶。于立雪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着,在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吐气如丝如兰,美目微合,这种表情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大哥……嗯……真美……嗯……太美了……哦……嗯……大宝贝哥哥……美……美呀……嗯……我会爽死……嗯……啊……爽……爽呀……哦……真爽……嗯……”
“大哥……嗯……大宝贝……嗯……太爽了……嗯……太妙了……嗯……太好了……嗯……大宝贝哥哥……你干的妹妹太美了……嗯……”
只见她一面浪叫,一面双手紧紧的抱着阮天华,双腿则高高的跷起,她的臀部更是极力的配合迎凑大宝贝的抽插。阮天华一见于立雪是如此高张淫浪,柳腰款摆,极尽各种淫荡之能,大宝贝更是疯狂的猛干,如快马加鞭,如烈火加油,狠狠的抽插,干的山崩地裂,山河为之变色。
“啊……大哥……快……用力的干小穴……啊……我要美死了……呀……小穴要升天了……啊……啊……哥……我乐死了……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
阮天华将大宝贝整根提出来,让她先休息一会。阮天华将她抱在怀中,轻吻着她的秀发,嗅着那少女的芬郁,以及阵阵的肉香。四唇相投,四唇相盖,二舌交战,二乳相交,二手相拥,二脐相对,一体两位。此时,两人们心中的那股需要又在升起,那种原始的奔放,又再度的驰骋,心灵深处的渴望,又再度产生了共鸣。
阮天华一翻身,把于立雪拉到了床边,把大宝贝在她的阴蒂之上磨了几下,磨得她连连鬼叫喊痒。滋,滋,滋的声音,大宝贝整根进入了她的小穴。浅出深入,再扭转一下屁股,让大宝贝头顶着花心磨,让她爽死。于立雪似乎又再次尝到滋味,口中淫叫之声又出来了,臀部也不时向上迎合大宝贝的抽插。
“嗯……嗯……好舒服……好美……嗯……大宝贝真会插小穴……嗯……好哥哥……哦……哦……小穴的花心美死了……嗯……哦……美死了……”
“大宝贝哥哥……嗯……好哥哥……哦……我舒服死了……嗯……嗯……嗯……哦……花心好爽……嗯……哥……你干的好美……嗯……”
“好妹妹……哦……等一下……峨……大宝贝要狠狠的干你……哦……会狠狠的插你……会重重的干小穴……哦……”
“哦……哥……小穴好痛快……哦……你大力的干小穴吧……嗯……重重的干小穴吧……嗯……我好舒服……嗯……”
阮天华将大宝贝整恨提出来,深深的叹了口气,气贯丹田,大宝贝在这瞬间,比平常胀了许多。“滋”的一声。大宝贝要开始插了,非插的小穴爽到天边不可。挺腰,送力。拍,拍,拍,好清脆肉声。滋,滋,滋,好大的水浪声。
“啊……啊……痛呀……小穴胀死了……啊……大哥……你的大宝贝怎么突然涨的好大……小穴痛呀……哥……哥……你轻一点……力量小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啊……痛……哥……婀……”
“好妹妹……哦……哦……好小穴……哦……你忍耐一下……哦……忍耐一会儿……哦……哦……”
“大哥……你干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啊……太大力了……小穴痛死了……啊……大宝贝变得好大……啊……”
阮天华是重重的干,狠狠的插。小穴的淫水,被大宝贝的陵沟,一进一出掏出了不少淫水,溅得大腿内侧,阴毛,周围,都被淫水弄得注黏湿湿的,好不腻人。于立雪被阮天华这一阵子的干穴法,有点昏昏沈沈的,整个四仰八叉的不再乱蹬乱顶,只剩下喉咙间的呻吟声。
“大哥……啊……哥……小穴酥麻了……啊……又酥又麻……啊……花心顶得好舒服啦……你干穴的力量太大了……啊……嗯……小穴受不了……嗯……哥……轻一点……哥……嗯……”阮天华就这样干着于立雪,大约搞了二百多下,她渐渐的,又开始了她的浪叫,她香臀的扭动更大,更快。
“嗯……嗯……大哥……小穴被你干的又舒服又痛……嗯……嗯……大宝贝哥哥……哦……花心美死了……哦……嗯……”
“好妹妹……小穴开始舒服了吗……哦……”
“嗯……花花心……好美……嗯……哥……峒……峒……小穴开始爽了……哦……小穴被干的好爽……嗯……重重的斡……对……大力的干……”
“嗯……嗯……小穴好痛快……大哥……嗯……小穴好舒服……嗯……我乐死了……哦……花心美死了……哦……我爽死了……哦……”
“啊……大哥……再快一点……快……哥……小穴要升天了……啊……哥……快……我乐死了……啊……快……我快活死了……啊……”
“好妹妹……哦……等等我……忍耐一下……好小穴……忍耐……哦……”
“好哥哥……啊……啊……小穴受不了……啊……小穴要出来了……啊……快……呀……哥……快……啊……小穴……哦……啊……升天了……啊……我好爽……好……爽……哦……我美死……我升天了……”
“好妹妹……哦……哦……啊……我要出来了……啊……出来了……啊……好穴……哥哥美死了……舒服死了……哦……哦……”一股浓浓精液,完全浇到于立雪的花心,烫得于立雪又是一阵头抖,一阵浪叫,哦,好累,好累,阮天华猛喘着大气,汗像雨水般滴滴的往下来。
“雪妹妹,你过瘾了没有,有没有舒服?”
“大哥,你干得太猛了,小穴真的受不了,哥,你快擦擦汗吧!”
“哥,我们睡吧……”在于立雪的轻慰之下,阮天华搂住了她,两人感到一阵疲倦,沉沉睡去。
却说席小蓉昨晚听那个“老哥哥”以“传音入密”叮嘱自己,叫自己今晚二更,到青螺山庄前面去,就可以看到他。这话地牢牢记在心里,连干娘面前也不敢吐露一点口风。她是和小红一个房间,快近二更,就悄悄起身,看看小红睡得正甜,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因为今晚预防对方有人偷袭,青螺山庄中戒备森严,前厅由商桐君等三位掌门人坐镇,她当然不敢从前厅出去,只好从第二进左侧越墙出去。她走出长廊,目光迅快的一瞥,眼看没人注意,就双足一点,纵身跃起,越墙上头,飞落地面。
这是青螺山庄的左侧,十丈外就是一片浓密的树林子了,四顾无人,急忙双足点动,身如乳燕投林,—下掠入林中,再低着身子悄悄穿林而行,朝前面绕去。就在这时,耳中听见一个极轻的声音说道:“小妹子,你这时候才来,快些过来。”
席小蓉听出声音就在前面,这话声又尖又细,正是昨晚帮自己弹石子的老哥哥,不觉喜道:“老哥哥,你在哪里呢?”
老哥哥的声音道:“你们快来就是了,老哥哥正忙着呢。”
席小蓉道:“老哥哥,你说我们?我只有一个人来的,连干娘都没敢告诉她。”
“嘻嘻。”老哥哥笑道:“你姐姐不是跟着你来的?来了,还躲躲藏藏的作甚?老哥哥要是连一个人都看不到,还叫老哥哥吗?”
席小蓉方自一怔,刚转过身去,只听身后响起小红的笑声说道:“蓉妹,是我,师父不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才要我跟着你来的。”
席小蓉奇道:“干娘也知道我出来了?”
小红道:“今晚可能会有贼人来袭,师父自然没有睡了。”
只听老哥哥的声音哼道:“有老哥哥在这里,有什么不开眼的人,咱们就给他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好了,你们两个快些走过来,帮我抓人就是了。”
席小蓉、小红一路穿林行去,快近山脚,树林广外正有一个头盘小辫,身穿蓝布大褂的瘦小老头坐在山石上结网,回头朝两人说道:“两个小妹子,我就是老哥哥呀,还不快过来?”
席小蓉和小红趋着月色,已可看清这位老哥哥的面貌,那是一个看上去又象五十来岁,又象六十出头,七十光景,反正从他脸上很难看出他的年纪来。只是生杆极为猥琐、短眉、小眼、尖鼻、鼠嘴,五官几乎都挤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滑稽,加上嘴角上留着两撇往上翘的鼠髭,说话的时候,还会一翘一翘的动着。两位姑娘家从未见过他,不觉怔得一怔,这样一个人,会是高人?
瘦老头双手忙着结网,一面耸着肩尖笑道:“你们两个楞着什么?不认识老哥哥?嘻嘻,老哥哥早就认识你们了。”
他指着小红,说道:“你是小红小妹,咱们在岳阳楼见过,那天老哥哥身上没带钱,给伙计逼着要酒帐,正好兄弟你们三个来了。老哥哥就要伙计到楼上跟小兄弟收,不过那天你们没见到老哥哥,所以见了面还是认不得,嘻嘻现在你想起来了吧?”
接着又指指席小蓉道:“你是小蓉小妹,昨晚老哥哥还帮你弹石子,不过你也没看到老哥哥,这也难怪你不认得了……”说到这里,忽然又道:“你们师父,干娘大概不放心你们,也赶出来了,老哥哥已经告诉她,你们两个跟老哥哥在一起,不碍事的,现在她又回进去了。”
小红想起师父说过,这位老人家可能是武林前辈奇人酒泉醉果老,这就问道:“老哥哥,你老就是……”
瘦小老头没让她说下去,嘻嘻笑道:“老哥哥,就是老哥哥咯。”
席小蓉道:“老哥哥,你老昨晚叫我今晚二更出来,不知有什么事吗?”
瘦老头嘻的笑道;“昨天你不是说可惜没有见过老哥哥吗?老哥哥约你来,就是让你见见老哥哥的,不过你们来得正好,老哥哥有两件法宝,要传给你们……”
席小蓉道:“老哥哥要送什么法宝呢?”
“法宝?”瘦小老头耸肩—笑,说道:“法宝,自然是很厉害的法宝了,你们总听过封神榜吧,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两人门下,每个人都有几件法宝,老哥哥送你们的法宝,当然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小红道:“老哥哥要送给我们的是什么法宝呢?”
瘦老头双手不停的结着网,—面说道;“你没有看到老哥哥正在结吗?”
小红道:“你结的是渔网,这有什么用?”
“谁说的?”瘦小老头两颗小眼—瞪,说道:“这是人网。”
小红道:“人网?”
“没错。”瘦小老头道:“抓鱼用的是渔网,这是抓人用的不是人网吗?”
席小蓉道:“那我的呢?”
瘦小老头一指身边,说道:“送给你的是剑网,老哥哥早就结好了。”他依然一手拉丝,—面用手掌抡过,然后手法熟练的结着网。
席小蓉看他拉出来的丝,晶莹有光大约有两股线那么粗细,和下午看到的蛛丝差不多,忍不住问道:“老哥哥,你这是什么丝呢?”
瘦小老头道:“你们下午不是看到过吗?这是蛛王的丝,刀剑都砍不断,结网最好了。”原来地上那团黑越越的东西,正是绿毛蜘蛛。
小红奇道:“这蛛丝不是很粘吗?”
瘦老头道;“是很粘,所以老哥哥要把它烤干了才能结网。”
席小蓉道:“你用什么东西把它烤干的呢?”
瘦小老头左手掌—摊,说道:“你没看到老哥哥用手在抡吗?”他这一摊手,手掌心果然赤红如火,他右手拉出蛛丝,经左手掌心抡过,蛛丝就被烤干了。他没待两人再说,接着道:“这蛛丝虽经老哥哥烤干,但粘性犹存,只要遇上人体上的热气,仍会发挥它的粘性,做人网是最好没有了。”
小红道:“粘住了人,又如何解得开呢?”
瘦小老头道:“这个容易,只要冷水一浸,就可以解开了。”说到这里,接着道:“好了,好了,这一大张网,结了我大半个时辰,总算结成了,嘻嘻,咱们现做现卖,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这东西不用的时候,可以折起来,放在革囊里,用时只要撒出去就行了。”
接着从他身子右侧取起一张较小的蛛网,又道:“这剑网也可以抓人,但只能抓一个人,来,老哥哥先传你用法,你三天之后就可以去网剑了。”说着把一张较小的蛛网递给了席小蓉,一面以“传音入密”和她讲解如何使用的手法,席小蓉自然牢记在心。
瘦小老头又把那张较大的蛛网,折起来递给小红,也以“传音入密”教她如何撒网,小红听得不住的点头。瘦小老头道:“今晚咱们就得用这张人网来抓几条人鱼,不过今晚抓人,可不用撒网。”
小红道:“那要怎么抓呢?”
瘦小老头耸耸肩,嘻的笑道:“南山有鸟,北山张罗,今晚咱们只要把网张在树林子里,他们自然会自己投进去,你们两个只要守着网就好了。”
边说,就双手把—张大网撒了开来,又用几根蛛咝,把网粘在两棵大树之间,一面指指树后,说道:“你们一人一边,站到树后去,时间差不多了,只是不许出声,好了,你们快去藏起来吧。”小红,席小蓉两人依言迅快的闪入两棵人树之后。
她们堪堪藏好身子,突听得一声极长的嘶然破空之声划空而来,一下泻落到石级前面,一共有四个人。中间一个是面貌清翟,黑须飘胸,身穿一件蓝缎长袍的老者,手拄一支龙头杖,看去道貌岸然,一派绅士模样。
左首—个头挽宫髻,一身绿色衣裙的少妇,生得杏眼桃腮;眉眼盈盈,她双手扶着蓝袍老者,半个身子几乎贴在老者身上,亲嫟得有些肉麻。
另外两个,一个是生得又白又胖的黄衣人和尚,凸着肚子,两耳还穿着两个大金环,赤脚,脚踝上也套着两个金环,手上捧一支三尺长的戛章戛。一个是长发披肩,一身黑色道袍的道人,手持一柄黑色拂尘,连面貌都看不清楚,只觉他一身都是邪气,不,这四个人身上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邪门。
小红和席小蓉两人心中暗暗吃惊,心想:“这四人来得好仇不知又是什么邪魔外道?”
正想之际,只听得老哥哥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你们莫动,这蟠冢三妖可机伶得很,哦,你们没见过他们吧?老哥哥不妨给你们介绍一下,中间那个蓝袍老者是假正经贾书香,别看他一脸道貌岸然的模样,却是一肚子坏水,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他身旁的绿衣少妇叫做九骚娘子,也不是好东西。那和尚叫做该死和尚不空,那道士叫做黑心道士,合起来叫做蟠冢三妖,和秦岭四凶是沆瀣一起的东西,他们大概是要替秦岭四凶报仇来的了。”
树林子外瘦小老头就坐在石上打盹,生似毫不知道他面前已经多了四个人。黑心道土飞落之处,就在瘦小老头边上,他口中喝道:“这老小子是干什么的?”口中喝着,左脚已经飞起一脚朝瘦小老头踢去。
这一脚原也只是想把瘦老头踢个筋头而已,用力并不大重。那知—脚踢出,但听“砰”的一声,脚尖竟然踢在大石上,感到一阵剧痛,低头看去,瘦小老头依然酣睡如故,心头不禁大怒,大喝一声:“老小子,你还不起来?”又一脚朝瘦小老头踢去。
这回不但挨了右脚,而且觑准小老头踢去的,那知等到踢上,依然“砰”的一声,踢在大石之上,但觉脚尖一阵剧痛,几乎象折了骨一般。瘦小老头给他这声大喝,口中啊了—声,矍然惊醒过来双手揉着眼睛,说道:“是……是什么人在叫小老儿?”
黑心道士喝道:“你是什么人?”
瘦小老头睁着一双还没睡醒的眼睛,缓缓站了起来,说道:“小老儿是什么人?嘻,这位道爷问得好不清鲜?小老儿自然是小老儿了。”
黑心道士看他一幅窝囊的样子,不象是个会武功的人,但依然问道:“你在这里作甚?”
瘦小老头眨着小眼,耸耸肩,陪着笑道:“道爷没看到吗?小老儿是捕鱼的,年纪大了,嫌船上风很大,睡不稳,所以想在这里打个盹,道爷是不是要买鱼吧,今天小老儿遇上上了鬼,一条鱼也没有抓到,你看只有—涨空网,什么也没有。”
他取身边用树桠叉缚着的一个网兜朝黑心道士扬了扬。这一扬不打紧,黑心道士但觉一股奇腥的气味直扑面门,中人欲呕。假正经贾书香看他和一个猥琐老头说个没完,不耐道:“道兄别和他噜苏了,咱们走吧。”
黑心道士一言不发,挥手一掌,朝瘦小老头迎面劈去。瘦小老头口中,啊了—声,被打得连翻两个筋斗,双脚一伸,就一动不动。四个人就没再去看他一眼,各自双脚—顿,正待纵起,黑心道士突觉左脚踩上被人一把扯住,没有纵得起来。
双手扶着假正经的九骚娘子堪堪跟着贾书香纵身而起,突然裙子下摆被人扯住,“嗤”的—声撕下了一截,口中不觉尖声叫了一声。贾书香急忙刹住身形,问道:“九娘,你怎么了?”
九骚娘子粉脸红晕,回头看去,黑心道士还站在下面,相差了三四级,不觉娇嗔道:“是你扯奴家的裙子?”她再一低头,看到裙子韵后面下摆已被扯下了一大块,更觉有气,说道:“死道士,你这是作什么?”
黑心道士道:“贫道被人拉住了脚,几时惹你了?”
九骚娘子格的笑道:“还不是?你把奴家裙子都扯破了,还想赖吗?”
黑心道士道:“谁扯你的裙子了?”
九骚娘子目光一注,被撕下的一截裙子还搭在他肩上,不禁更是有气,回身走下两级,伸手一指黑心道士肩头,说道:“你扯破了奴家的裙子,还搭在肩头,你还不承认?”
“拍。”一声脆响,黑心道士脸颊上挨了一记耳光。黑心道士不由怒道:“你敢打贫道的耳光?”
“嘶”,九骚娘子的百摺裙又被撕破了一块。九骚娘子娇声道:“奴家几时打你了?啊,你……你要死了,老爷子,你看,这死道士又撕破了奴家的裙子,奴家还有脸见人吗?”黑心道士站在她低下一级,撕她的裙子自然是举手之劳,极为方便。
贾书香眼看黑心道土两次撕破爱姬的裙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沉着脸道:“这就是道兄的不是了,九娘是女流之辈,遭兄两次撕破她的裙子,实在说不过去。”
黑心道士压根儿就没撕过九骚娘子的裙子,闻言不觉气得胀红了脸,大声道:“贫道几时撕过她的裙子,这话从何说起?”
“拍。”黑心道士脸上又重重的挨了—下。黑心道士怒声道:“好个骚娘,你敢一再的动手,那是仗贾兄的势了。”
“啊。”九骚娘子忽然尖啊出声,飞红着脸,说道:“老爷子,死道士在拧奴家的腿,这一把拧得好重。”
当着贾书香拧他爱姬的大腿,这可把贾书香激怒了,目中射出两道精光,沉喝道:“道兄还是三清弟子,怎好如此下流?当真没把弟兄放在眼里了?”
黑心道士怒声道:“贾兄相信这骚娘的话?贫道既没有撕她裙子,也没拧她大腿,你我数十年交情,竟然庇护一个骚娘,连贫道也不相信了?”
就在他说话之时,九骚娘子又啊了一声,尖声道:“好个死道士,你口里说不敢,却又拧奴家一把,奴家和你没完……”双手乍发,尖尖十指朝黑心道士面门抓去。
黑心道士待要出手化解,那知一双衣袖竟然被人扯住,没来得及封架,脸上一阵剧痛,竟被九骚娘子抓破了十道血痕,热辣辣的生痛。这下可把黑心道土激怒,挥手—拿拍了过去。贾书香极忙伸手一架,喝道:“道兄怎么如此……”
“砰”话声未了,小腹就重重的挨了一掌,击得他上身晃动,口中沉喝道:“好哇,道兄竟敢和兄弟动手了。”左手架住黑心道士的手掌,右手一记切掌,朝黑心道士左肩劈落。
黑心道士,心里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出手,但贾书香一掌劈来,他只好左手划圈化解。那知只划了半个圈,突然手肘被上攀住,“砰”,贾书香劈落的一掌,不偏不倚劈在他左肩之上,这一下劈得他半边身躯又麻又痛,一条左臂再也举不起来,身子托的往后跃退,右手黑玉拂尘当胸,厉笑道:“姓贾的,你为了一个骚娘,当真和贫道动手了,来,真要动手,贫道未必怕你。”
九骚娘子道:“你当然不怕老爷子了,不然敢当着老爷子的面,撕奴家的裙子,还拧奴家的大腿,我和你没完。”一双玉手直伸,十指尖尖向前,纵身扑了过去。
贾书香怕爱姬有失,喝道:“九娘,你快退下来。”身形一晃,紧跟着九骚娘子掠出。
黑心道士恨透了九骚娘子,看他爪先人后,凌空扑来,他自然知道九骚娘子出手,贾书香一定会跟紧着过来,自己以一敌二,吃亏的当然是自己。因此没待九骚娘子扑近,先出手为强,口中沉喝一声,右手一振,—记劈空掌,朝九骚娘子拍去。
他当然知道自己武功虽然胜过九骚娘子,但九骚娘子也绝非易与,这一掌不过是不让她逼过来而已。那知劈空掌堪堪出手,只听呼的一声,凌空扑来的九骚娘子就象风吹柳絮一般,随风扬起,一下朝左侧树林中飞去。紧接着只听九骚娘子娇滴滴的声音从林中传了出来:“啊唷,快来救救奴家……”
贾书香听得—怔,怒目喝道:“黑心道士,你敢伤九娘,老夫会找你算帐。”话声甫落,突听耳边有人说道:“快去吧。”
贾书香人已纵身朝树林中掠去,一时还没辨出这句话是谁说的?刚扑到林前,突觉身后传来一股大九往前一推,身不由己的加速朝林中投去。却说该死和尚不空眼,看着贾书香和黑心道士为了九骚娘子,竟至动武,他对黑心道士扯破九骚娘子罗裙,觉得错在黑心道士,是以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也没去劝架。
这时九骚娘子和贾书香先后朝林中投去,突听耳边有人细声阴沉的道:“现在孩你了。”
这同时,黑心道士也听到耳边有人沉哼道:“原来是你的诡计。”
树林前面只有两个人,这话自然是该死的和尚说的了,不觉张目道:“什么诡计?”
该死和尚道:“你说什么?”话声刚出,突觉两缕极细的风声朝自己“游魂”,“血阻”两穴袭来。双方对着面,不是黑心道士偷袭自己,还有谁来?无怪他方才说:“现在该你了”,一时不觉大怒左手一抄,接住了两颗极小的石子,耳中也适时听到贾书香和九骚娘子的挣扎呼救声音,心中暗暗恼怒,狞笑道:“好哇,你黑心道士果然不是东西。”
左手—抬,把抄来的两颗石子朝黑心道士兜心打去,右手戛章戛一指,大步逼上。黑心道士刚说了句:“贫道说了什么?”陡觉两缕劲风当胸急射过来,急忙左手拂尘一挥,把两颗石子击落,口中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该死和尚刚跨出两步,突觉一股无形劲力,重重的击中自己腹部,这—记不用说当然是黑心道土的“黑煞拳”了,一时那还打话,一步跨上,举起戛章戛当头就砸。黑心道士堪堪把两颗石子卷飞,该死和尚的戛章戛已如泰山压顶般砸来,几乎不容他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心头也被激怒,身形—个轻旋,拂尘已交到右手,嘶的—声横扫出去。
但他虽然避开了当头砸落的戛章戛,左肩却被重重的击了一拳,打得他身子几乎俯冲出去。该死和尚也在黑心道士闪身而出之际,突觉大肚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举,这自然是黑心道土闪身之时往后挥出的一记拳风了。两人各挨了对方一记,心头更怒,一个戛章戛挥舞如雷,攻势沉猛无匹,—个黑拂尘挥洒如风,散作—蓬黑烟。
两人相处数十年,对方有些什么绝活,自然—清二楚,因此不但你攻我破,而且各出奇招,以求先占上风,这一战当然十分激烈。隐身在两棵大树后面的小红和席小蓉看到四人现身之后,老哥哥戏耍黑心道士和九骚娘子,几乎连人影都看不到。
后来九骚娘子和贾书香先后被人推进了蛛网,两位姑娘心里有数,这些都是老哥哥在暗中使的手脚。现在,黑心道士和该死和尚动上了手,她们却看清楚了,老哥哥象大马猴似的一条影子在两人的鞭影拂尘之间,钻进钻出,一面用脚踢黑心道士的屁股,一面用拳打该死和尚的肚子,忙得不亦乐乎。
正因两人愈打愈快,老哥哥的身形也东闪西闪,还得不时的用力推着两人,本来他们距树林还有十来丈远,因为有老哥哥在推着他们,两人攻拒之间,不知不觉翻翻滚滚的朝前面越来越近,现在离树林已经不过一二丈光景。
只听该死和尚怒喝一声,突然双脚一顿,身形离地跃起,右手扬处,使出一记“大手印神功”,往下拍落。黑心道士看他忽然跃起,施展出“大手印”来,也双足站桩,拂交左手,右手挥拳朝上迎击过去。“蓬”,两人拳掌劲风交接,该死和尚—个又胖又大的身躯凌空倒飞出去,往树林中飞入。
黑心道士只被震得后退了一步,看得暗暗奇怪,若论功力自己应该还逊该死和尚一着,他怎么会被自己一拳震飞出去的呢?心念才动,忽听身后有人嘻的笑出声来,急忙旋身看去。这笑出声来的就是方才被黑心道士一掌击中当胸两脚一挺,一动不动的瘦小老头。
黑心道士—怔,沉声道“是你?”右手又缓缓提了起来。
瘦小老头耸着肩,摇头晃脑的道:“小老儿帮你道爷,把和你打架的人,都送进树林子里去子,你道爷连声谢都没谢一声。”
黑心道士名列蟠冢三妖,自然不笨,只要回想一下方才的情形,自己踢了他两脚,都踢在大石上,当胸一掌,也没有把他打死。以后象撕破九骚娘子的罗裙,自己脸上挨了巴掌,九骚娘子、贾书香的飞入树林,和该死和尚被自己震飞出去,都是出人意料的事,那么真是这瘦小老头在作怪了。他一念一转,目注瘦小老头,故作不信的道:“是你帮了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口中说着,右手已经暗凝聚了全身功力。
瘦小老头毫无防备,依然耸着肩,笑嘻嘻的道:“这话你刚才也问过了,小老儿自然就是小老儿了……”话未说完,黑心遭士凝聚全力的—记“黑煞拳”,已经砰然一声,不偏不倚的击在瘦小老头的心窝上。
瘦小老头口中“啊”了一声,忽然拍手笑道:“你也该进去了。”黑心道士一拳击中,对方没有被打倒,反而拍手笑了起来,不觉为之一怔,就在此时,突觉一股大力朝自己直涌过宋,被推得往后连退了三步。
黑心道士没把对方击倒,心中早已警觉,此时忽被一股大力推得往后连退,他原是武功极高的人,反应自然极快,匆忙之间,急急往左旋出,藉以消卸来势。那知身形还没闪出,发觉左首好象被一堵无形气墙挡住了,竟然闪不出去,左首既然闪不出去,他立即左足跟右旋,身形快速无伦的往右闪去,那知右首也有一堵无形气墙挡住了去路,依然闪不出去。
瘦小老头摊着双手朝前播动,耸肩笑道:“你道爷请呀,不用客气。”随着话声,一步步的朝黑心道士逼近过来。他这双手播动,就象乡下老太婆赶鸡鸭的手势一般。
黑心道士但觉随着他双手播动,就有一股大力一波接—波的推了过来,左右两边既有无形气墙挡住了,被推得一步步向后退去,不过十来步,就已退到林中,上身一仰,四个人跌成了一团。瘦小老头拍手笑道:“好了,全入网了,你们两个小妹子可以出来了,老哥哥这张入网不错吧,一下就网住了四条大人鱼。”小红和席小蓉双双从树后闪了出来。
小红笑得打跌,说道:“老哥哥,你这手本领大极了,方才他们怎么会没有看得见你的呢?”
瘦小老头耸耸肩道:“说实在的老哥哥这一手还是偷学来的,你不是也会吗?”
小红愕然道:“我也会。”
瘦小老头道:“老哥哥怎么会骗你呢?我是看小兄弟使“紫府迷踪”,学来的,不过老哥哥使得比你们快就是了,一种功夫,学会了,都得下上一番苦功才行,你当老哥哥使的是隐身法?”
他把黏在一根树枝上的一面小网递给了席小蓉,说道:“好了,老哥哥忙了半天,滴酒没沾,酒虫快爬上喉咙来了,这张网你好好收着,用处可大呢。”席小蓉接过树枝。
小红道:“老哥哥,大网网了人怎么办呢?”
瘦小老头道:“老哥哥嫌他们叫叫嚷嚷的,听的心烦,都已点了他们穴道,你们回去招呼几个人来,把他们抬回去就好,粘着蛛丝,只消泼上凉水,就不粘了。”说完回头就走。
小红叫道:“老哥哥,你到那里去呢?”
瘦小老头道:“自然喝酒去了。”声音渐惭远去。
席小蓉道:“小红姐姐,我们快回去了。”两人急急赶回青螺山庄,走入大厅,商桐君。徐子常,封自清、桑鸠婆等人都在厅上。
桑鸠婆看到两人走入,就道:“小红,你们遇上了酒仙醉果老张老前辈了?”
席小蓉抢着道:“干娘,老哥哥网住了四个人,就在山下,要我们派人去把他们弄上来呢。”
桑鸠婆问道:“网住了四个人?是什么人?”
小红道:“是蟠冢三妖。”
封自清吃了一惊,说道:“蟠冢三妖,自称三教教主,武功极高,怎么会被网住的?”
小红道:“是老哥哥结的一张蛛丝把他们网住的,我们先把他们弄上来了,再说不迟。”
羊乐公道:“有四个人?还有—个一定是假正经的姬人九骚娘子了。”他指指四位山主,说道:“这件事,还是你们四个下去—趟的好。”伏三泰等四人应了一声。
小红道:“还要准备一桶凉水,才能把他们弄上来,我和你们一起去。”—面朝小蓉道:“你不用去了,经过情形,由你来说吧。”说完,领着伏三泰等四位山主提了一桶凉水下山而去。
席小蓉就把昨晚老哥哥要自己在今晚二更以后到山下去见他,—直说到老哥哥戏耍三妖之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羊乐公听得笑呵呵大声道:“妙极,我羊乐公要有酒仙醉果老的本领,也会戏耍三妖,今天一天,先折黑蜘蛛,再擒蟠冢三妖,好教贼人识得咱们厉害。”
正说之间,伏三泰、应天生、冉逢春、况神机每人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把蟠冢三妖和九骚娘子一起放到地上。小红喜孜孜的道:“师父,老哥哥送给徒儿的蛛网,张开来很大,听老哥哥说,可以网上几十个人,收起来却只有手掌大一片,一点也不不粘。”
桑鸠婆笑道:“你们两个丫头福缘好,每个人都得了这样一件稀世宝物。”
羊乐公回头问道:“商掌门人,这三妖—骚,你看如何发落?”
桑鸠婆接口道:“这还用说?蟠冢三妖作恶多端,废了他们武功,三天之后,押着他们前去,当场释放,也好先挫挫贼党锐气,岂不—举两得?”
羊乐公大笑道:“桑婆婆此计大妙,咱们就这么办。”大家因阮掌门人既已捎来口信,约定等三天后一统教开坛之日再去,这三天除了加强戒备,不好有什么举动。一统教也因蟠冢三妖夸下海口,但一去就渺无消息,也不敢再轻举妄动—,等待后援。
这是第二天的晚上,深夜,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丝毫没有白天那股炙肤如火的炎威,是那么的平和柔顺,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样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开双臂,拥抱那无形有感的晚风。
松涛阵阵,花香可闻,阮天华与罗香玲漫步林间,这是黄玉香牵的线,让两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也取得了小红、铁若华、于立雪、席小蓉四位姑娘的同意,她们也知道黄玉香、罗香玲之间有着很大的障碍,未来能否有圆满结局,很难预料。
两人都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凝心静神的美景,不愿开口说话,以免破坏了这宁静的辰光。好一会儿,风声渐响,松梢摆动,罗香玲才首先打破沉寂,忽然开口幽幽地道:“阮大哥,你会记得我吗?”
阮天华将罗香玲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眼中所见的是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罗香玲乌黑光亮的秀发,双目凝视着罗香玲的双眼,坚定地道:“会的,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罗香玲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我也是。”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佛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一切尽在不言中。
阮天华环着罗香玲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罗香玲道:“我要你。”
罗香玲只是脸色微红,娇羞的神情一闪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了上去,将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玉体贴上阮天华壮硕的身体,同时玉臂轻展,环住阮天华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我也要你。”语音虽柔,语意却是简洁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坚定性格。
阮天华再不迟疑,一把将罗香玲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阴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罗香玲呻吟了一声,玉颊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眸却是发出热切的神色,眼波流动,情丝万缕,紧紧将阮天华抱住,生怕有人会随时将阮天华抢走似的。
阮天华怀抱罗香玲发烫的丰腴胴体,也感到一波波的热力向自己侵袭而来,胯下宝贝隔着衣裤紧紧顶着罗香玲,只一走动,两人的下身便会磨擦,更是涨得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当场将罗香玲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将她彻底征服。
好不容易两人跌跌撞撞地走回罗香玲的寝室,罗香玲已经是红潮满面,全身热的发烫,几乎要将衣服都烧起来了,下身也因与阮天华的宝贝隔着衣裤磨擦而流出了淫液,湿了底裤,只是罗香玲还不自知而已。阮天华一把将罗香玲抱到床上,三两下就将罗香玲剥的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钻进了棉被中,将罗香玲那丰腴性感的火热娇躯搂在怀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娇嫩胴体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的快感。
罗香玲被阮天华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玉乳紧紧地抵住阮天华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阮天华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呜的一声,阮天华毫无预警的低头热吻罗香玲,罗香玲遭他突袭,只是象徵性地蠕动一下身体,玉手先在阮天华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阮天华,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阮天华身子一翻,将罗香玲整个人压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罗香玲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罗香玲的小穴,以便引起她的情欲。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罗香玲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风中嫩蕊的突起乳头上轻捻。
罗香玲从未与男人交合过,面对阮天华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焰已经被阮天华全面点燃。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罗香玲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发烫。阮天华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气道:“香玲,今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罗香玲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阮天华蚊声低道:“今晚我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阮天华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温存夜晚。”再度吻的罗香玲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胸脯,一张口就将罗香玲的乳头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罗香玲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玉乳。
罗香玲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插入阮天华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阮天华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似痛苦又欢乐,娇吟道:“大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
阮天华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阴部。最后,阮天华半跪在仰躺的罗香玲面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两腿之间的一条肉缝,以及肉缝周围浓密而乌黑的阴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著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此种美影看得罗香玲羞不可抑,极力想合起双腿,却被阮天华双手按在大腿根部,动弹不得。
罗香玲只有央求道:“阮大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阮天华听若未闻,叹道:“真美。”胯下宝贝一阵鼓动,更是威猛的连跳数下。
罗香玲见阮天华的胯下宝贝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长得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怕的是阮天华的宝贝如此硕大粗长,不知自己那芳径未曾缘客扫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这位贵客。就在这又羞又怕的当儿,阮天华已经忍不住了,手指轻移,在罗香玲的阴唇上下搅动,左右抚揉,不时还大拇指,食指两指并用,轻捻着罗香玲阴唇中的一颗玉珠。
罗香玲是未经探采的处女,平时自己沐浴时洗到这个地方都会特别小心,以防不小心碰到那殷红赤贝肉中的玉珠整个人会如同电殛一样浑身无力,瘫痪在澡桶中,良久才能起身。这时平常连自己都不感碰的机密要地居然被阮天华任意把玩,而且是将那玉珠轻捻指间,一阵阵瘫痪快感转瞬间传遍了全身,已经无力夹紧双腿。
阮天华则是乘胜追击,双手磨擦罗香玲那丰满白玉的双腿,头一低,把嘴凑近罗香玲的小穴,伸出舌头轻舔徐刮,这一来把罗香玲弄得兴奋万分,娇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大哥……快……快给……我……我……啊啊……又……又进去了……啊啊啊……小穴……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快干我啊……啊啊啊啊……”
阮天华耳听罗香玲淫叫,人也兴奋了起来,大宝贝不停跳动,似要寻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微微一笑,阮天华抬起头来,罗香玲的小穴已经是湿透,肥美的雪臀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穴中骚痒,同时胸前双乳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只会折磨我,这是人家的第一次,难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
阮天华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来了。”身子贴上罗香玲,大宝贝的龟头顶端在罗香玲的小穴上沾了一些淫水,再慢慢地钻进罗香玲的小穴中。
罗香玲只觉一向保护的很好的小穴突然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火热的东西塞入,密实充满的感觉传遍全身,私处一阵发涨,偷偷一看,阮天华的宝贝居然只进了三分之一,正值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之际,阮天华屁股猛一用力,大宝贝藉淫水润滑,滋的一声,冲破廉幕,宝贝整个没入罗香玲的小穴之中,直抵花心。这一下子痛得罗香玲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阮天华虎腰,不许他抖动宝贝。
阮天华也知道女人这时最痛,若强行抽弄,只会把她弄得苦不堪言,当下体贴地紧抱罗香玲,一手在她的乳房捏揉以引起情欲,一边吻住罗香玲的双唇给她温存。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阮天华一手抚摸罗香玲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罗香玲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阮天华的怜惜之情。
又过了一会,罗香玲感觉阮天华塞在自己小穴里的大宝贝正在散发着热力,知道阮天华此时必定涨得难受,不忍阮天华强忍欲火,当下低声对阮天华道:“阮大哥……你……你可以动……动看……不……不要忍……”她说这话时羞态诱人,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阮天华得到罗香玲的允许,心中大喜,但也不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罗香玲的痛苦上,当下轻抽徐动,细腻且缓缓地将大宝贝在秦紫焉的小穴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技术,对此时的罗香玲而言,虽然仍感到些许疼痛,但比起方才阮天华宝贝暴入的威猛之,势所带来的破瓜之痛,已经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罗香玲已经不感觉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骚痒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正在强烈的增长中,小穴也因此淫水洋溢,更利于阮天华宝贝抽动。罗香玲被阮天华这一阵缓抽慢插弄得全身难过,尤其是小穴骚痒难当,不自禁的摇起雪臀,耸动蛇腰,迎合阮天华的攻势。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此时的罗香玲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汤漾,双目媚眼如丝,彷佛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阮天华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阮天华的臀上两股,用力将阮天华的屁股往自己的身体上压,同时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阮天华身子的雪玉胴体,以及罗香玲的等不及咬着阮天华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阮大哥……干……干我……我……我……我要你……”阮天华得到了攻击令,心中大喜。
他已经忍了许久,下体宝贝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罗香玲新苞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
此时耳中听得罗香玲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罗香玲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见自己的粗红大宝贝没入罗香玲那鲜红的小穴中,彷佛一张小嘴含着一根粗长的红甘蔗,忍不住双手由两腰外侧伸到罗香玲的臀肉下,手掌紧贴罗香玲那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如帮浦般急速抖动,如矿工采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
有时宝贝干入抽出之际还会带得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加上罗香玲哎呀娇吟的浪叫声,眼中看着自己湿润光泽的鲜红宝贝在罗香玲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如此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阮天华淹没。
罗香玲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雪臀连扭,小穴阴道壁内的肌肉紧紧将阮天华的大宝贝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阮天华通体舒畅,再加上罗香玲有时雪臀旋圆甩动,那种宝贝旋扭的快感比起唐云真又是另一番滋味。
阮天华知道罗香玲欲情已起,可以大杀一阵了。不再怜惜,大宝贝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啪啪的肉体相击声打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罗香玲则浪叫狂吟道:“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天了……”
阮天华一边狠干罗香玲,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罗香玲那鼓涨高耸的大奶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温润触感。罗香玲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玉乳在阮天华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罗香玲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
玉体陈于阮天华胯下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淫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罗香玲这时又叫了道:“哥……轻……轻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
阮天华则喘息道:“香玲,撑下去,我们还没完啊。”
罗香玲的雪臀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宝贝会脱离小穴,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可爱地向阮天华的宝贝闪着淫光。猛然之间,阮天华抖然将罗香玲的玉腿扛在肩上,宝贝暂时退出小穴。罗香玲正值高潮,突然间失去了止痒停骚的烫热大宝贝,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禁蛇腰狂扭,屁股连摇,顾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阮天华的宝贝往自己的小穴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阮天华微微一笑,知道罗香玲已经进入情况,不那么害羞了。当下也不在客气,人如百战沙场的长征勇士,猛如狮虎地向罗香玲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宝贝抽插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个回马枪,龟头在罗香玲热烫的紧密小穴内轻旋斯磨,藉龟头肉棱轻刮罗香玲的阴道壁,弄得罗香玲全身发痒,小穴肌肉紧缩,如此一来,两人宝贝阴穴的磨擦力大擦,阮天华每次宝贝干入都感到被罗香玲的小穴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罗香玲则越叫越凶,喘息着呓语道:“哥……哥……我……我……快……我……里面……好……好痒……对……对……就……就是这……这样……”
陡然浪声倏高,只听罗香玲喘着道:“啊啊……哥……啊啊……哥……你……你好……会干……干,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来……交……交合这……这么……快乐……”
阮天华一边挺动着屁股让宝贝尽情地深入罗香玲的小穴中,一边也喘息道:“妹妹,你……你现在见识到交合之美了吧?以……以后你……你还愿不愿意给我?”
罗香玲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现在……已……已经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么干……就……就怎么……干……”话犹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罗香玲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阮天华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由子宫口奔流而出。
阮天华唔的一声,龟头受此冲激,淫液一烫,全身骨头彷佛酥了,精关震动,阳精怒洒而出。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情欲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阮天华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阮天华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罗香玲一动,低头一看,罗香玲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罗香玲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阮天华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罗香玲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肉唇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胯下的大宝贝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阴户中未乾的黏液淫水,龟头前抵小穴,徐徐旋动,其时阮天华运气宝贝,龟头火热,这触及罗香玲小穴殷红贝肉的大宝贝一转,罗香玲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的阮天华痴了。
罗香玲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蒙住头脸,却被阮天华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胯下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恨不得那大宝贝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小穴蜜洞。
偏生阮天华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宝贝明明已经进入了小穴半个龟头,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淫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情急之下,狠狠地在阮天华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阮天华吃痛,腰间用力,大宝贝噗滋一声,尽根而没,全数被罗香玲的小穴吞入。
阮天华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罗香玲小穴嫩肉的龟头急转倏旋,龟头用力,钻的罗香玲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里好……好酸……”
阮天华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虽是问话,不待罗香玲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动,大宝贝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罗香玲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浪叫道:“哥……哥……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阮天华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
罗香玲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宝贝……好大……捣……捣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阮天华不理她求饶,大宝贝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开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宝贝在罗香玲的小穴出入裕如,将小穴嫩肉阴唇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精液在宝贝抽插中,一将宝贝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处女贞血,看的阮天华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宝贝猛然一送,只听罗香玲闷哼一声,身子紧夹阮天华,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阮天华微闭双目,享受大宝贝被罗香玲小穴紧夹的温暖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宝贝从罗香玲的小穴抽出,将罗香玲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阮天华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阮天华双手分开两股,大宝贝于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小穴,罗香玲才回过头来问道:“哥……你要干……”
“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阮天华的大宝贝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小穴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宝贝已入花心重地,阮天华整个人也已贴上了罗香玲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罗香玲高耸的圆滚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香玲,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不等罗香玲回话,屁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罗香玲的雪臀又翘又挺,被阮天华的大宝贝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摇扭屁股止痒,迎合阮天华。阮天华阴部与罗香玲圆臀相击,快疾的抽插,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不同的是,飞溅的是蒙胧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阮天华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罗香玲雪臀,力道结实,把罗香玲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阮天华唔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罗香玲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趴压在罗香玲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宝贝仍紧紧塞在罗香玲的小穴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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