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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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部分行为上和那些人重叠,但在基础层面上,她不认为自己和他们一样。不提喂养和其他更细部的相处,光谈外型,明就觉得自己不带那么多奸邪之气(说完全没有就太不诚实了,她想)。突然强调外型,或许很偏离重点,但既然是从画面强调起,她就该特别提醒自己这点。

幻象维持全天运作,她和触手生物之间的事,不会有任何普通人知道,因此也不需烦恼如何说服普通人的问题。可身为人类这种群居性动物,就是会在不知不觉中去思考这些事,明想,嘴角稍微下垂。而这种有不少秘密的感觉,有时是挺沉重的;可在短暂的紧张之后,又会感觉到之中的浪漫。特别是连接每个环节的爱,都相当浓厚,明想,流出更多淫水。她在丝的身上留下更多吻痕,「啵」、「啾」等声响几乎要传遍半座肉室。满脸通红的丝,也轻咬明的锁骨,使劲舔舐明的颈子、肩膀。而在蹲下来后,丝会以脸颊磨蹭她的阴毛、头发。在这同时,丝的双手也不忘继续揉弄明的乳房。两人的心跳加快,呼吸也相当急促,相当於她们抽插倒中段时的节奏。

而就算这么兴奋,她们仍只是舔舐、磨蹭和亲吻,没进展到抽插。距离下一科考卷发下来只剩下一小时不到。只要减少压抑,她们是可以在半小时之内做完,但通常在事后,她们会想聊天,加上静静享受高潮余韵,她们实际上需要的时间绝对超过一小时。明不想被钟声给打断情绪,或在余韵尚未消失的时候认真解答题目。

为避免过份的刺激,两人在分泌大量淫水后,都只搔弄自己的阴蒂和阴唇。不要几分钟,她们都大声淫叫、全身颤抖。更多的淫水从阴道流出,两人的胸部和鼻子也开始大量冒汗。不只一次,她们有接近高潮的强烈反应。明想,虽然心痒,但还不到十分难耐的地步。她的表情恍惚,几乎跟丝一样。不少从她们背脊冒出的汗水,滑过屁股、溜过双腿,一直流到脚踝附近才停下来。再次张口的明,和自己的两只次要触手一起舔舐丝身上的汗水。除咸之外,还有种如花蜜、鲜奶般的微微香甜,这些味道在口鼻中迅速扩散。而多了两只触手,味道感觉也更为立体。非常满足的明,说:「我有预感,以后即使感冒,躺在床上,我也会想和你们这样玩。」

丝舔湿双唇,说:「不要生病是最好的,但若明不幸受凉,我们会很乐意帮忙暖身子。」

「也得确定不会传染给你们才行啊。」明说,笑出来。她把丝抱在怀中,两人的心跳、鼻息,加上露的几下鼓动,依旧是那么的活跃,却又有种细腻、绵滑的沉淀感。非常完美,明想,直到丝又开口:「明不需要尿壶,因为我就是明的──」

「你这样说很破坏气氛喔。」明说,两只次要触手轻咬丝的耳朵。丝大叫,觉得还不够的明,露出两排牙齿,十分迅速──但力道又小得像抓痒的──轻咬丝的右乳房。把头往后仰的丝,在笑出来的同时,也大声淫叫。声音还是那么的纤细、幼嫩,而她湿黏的舌头,与半睁的双眼,又有种强烈的勾人魅力。看来实在不像个好孩子,明想,却不得不承认,丝现在这模样最能让她心跳加速。

当丝把舌头都吐出来时,明首先想到的不是什么鬼脸,而是先前丝喝她尿时所做的几下收尾。下一秒,明胸腹内的热流变得尖锐,很刺激膀胱和背脊。又有不少尿液在膀胱累积,除温暖之外,回忆起丝最近几次的行为,明在感到困扰的同时,也很难不觉得兴奋。乳头和阴蒂都变得更加硬挺,只因为感到尿急,这实在让明感到很难为情。无可否认,她的新嗜好算是被成功培养起来,多亏丝和泥在这方面的异常狂热。加上泠几天前的那一下舔舐,也有推波助澜的效果,明想。

她这几秒内的羞耻、挣扎,丝都看在眼里。不打算隐瞒的明,立刻对丝说出自己的感受,并不忘结论:「我的身心,似乎越来越迁就你的喜好了。」

所谓的调教,就是指这种事吗?明想。羞到低下头的她,又流出不少淫水。丝不说自己有多高兴,也不想把明的羞耻度一次提高太多,只在又发出听起来像小孩的笑声后,把脸埋到明的双乳间。虽然很想使劲吸吮,但在几次舔弄之后,丝最多只留下淡淡的吻痕。她晓得,要再等等,且最好要给蜜和泠也留一些。

躺椅上的两人,没玩到高潮。而她们得到的感动,并不输前几次做到末段时的程度。在休息快十分钟后,明换了套乾净制服,并拜托丝别真的把那件湿透了的内裤戴在头上。在敲钟前进到教室的明,和神情恍惚的丝再次接吻。在又过了约一分钟后,两人才分开。

钟声几乎是再洞口关上的瞬间响起,一堆人打哈欠、伸懒腰、移动课桌椅等声音此起彼落。几个人垂着头走出教室,而也有不少人还留在位子上,无论是强打起精神,或选择继续睡。

明左手边的一排窗户不算非常乾净,但还是能照出她的样子。在教室的灯打开前,她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三个。看到自己乳房上的吻痕,她用右手食指去轻轻点弄。与丝亲热,事后再检视身上的大小痕迹,这比午睡还要能够让她身心放松。

接下来是公民和健康教育一起考,非常容易,明想。和多数同学一样,他提早交卷,但规定要在敲铃前十分钟才准出教室。在泠的帮忙下,她写完考卷后,就去上厕所。这次他一样没舔舐,而是用温热的毛巾来擦。明和他接吻,并主动把自己的左右乳房都给抬高,让他能够用舌头缠住它们至少一分钟。乳房已经感觉有些胀,而还是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来,明想,说:「要再累积更多一点。」

点头表示同意的泠,眼中的光芒又化为多角的星形。为避免任何浪费,明要他施法封住,只留特定处的按压才能释放乳汁。这样她就不会因为转身或抱胸而导致母乳溢出,虽然这些意外听起来很诱人,但在学校里,明不想太过狼狈。

两人分开,一直到洞口关上,泠都没有内八,脚步很稳。而其实,他比前几次受到挑逗时都要来得兴奋,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他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冲血。为了把主要触手给彻底压下──明觉得不需要这么做,而泠好像觉得这样才不会太失礼──他在进到肉室前,慢慢呼出一大口气,要是没有幻象,他吐出的大量湿热气息,可能足以让半边教室的人都察觉到。惊人的肺活量,明想,感觉全身都好暖和。

接下要考英文,是她最不擅长的科目。虽然对数学也很感到棘手,而在读完第一题之后,明马上就确定,英文才是最、最、最不可爱的!考卷后半段的造句还不少,好像比前两次还多,负责出题的英文老师──一个嘻皮笑脸的中年老外──说不定还以为这样很好玩!明想,非常火大。

这次,她看不懂的单字减少了,读书的效果有出来。即使如此,她可能还是无法及格。要是没那一阵子的努力,原本她是可能猜完选择题就交卷的。凭着毅力,她写到最后一题。她咬着牙,一脸凶恶的抬头看时间。离下课还剩下不到十分钟,极了不起的纪录了,明想。就在脑中浮现给自己戴上皇冠,接受乐队祝贺的画面时,她也开始觉得有点想吐。

是造句导致的,明想,晚点喝些甜的饮料,通常就能让她的肠胃、脑袋,甚至全身肌肉都舒服一些。在摄取适量的水分和糖分之后,她会想要被触手生物抱在怀中。面对触手生物,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明感觉自已有变得坚强,却也出现更多退化般的行为。与其说是长不大,她更倾向於认为这是接受真实的自我。

为把她的肚子给彻底藏住,也方便触手生物照顾,幻象当然是一整天都未曾停止运作。这几天,她的打扫工作不是由触手生物──通常是泠或泥──完成,就是改交由其他同学负责。工作量突然增加,那些同学当然都会觉得比平常累,但不会意识到自己有超出平时的工作范围。

即使上到高中,喜欢在教室内横冲直撞的人还是不少,而明完全不单心会被他们碰到;在距离她快七步距离时,他们就会转换方向。幻象能扭曲他们的脑内的空间感和动作指令,以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改变动作,是维持原来的方向。多亏了这些幻象,明享有的座位空间比平常大得多,也因此,她把前后左右的同学的座位空间都分去不少。即使这些人之中,有不少家伙平常一直表现得很惹人厌,明还是会对他们感到很抱歉。

几个和孕妇相关的不便都得以解决,那遇到要帮忙作弊的时候呢?明没想过这种事。她不曾作弊,不是因为自身的道德观念如何强大,而是她懒得如此。把右手放到下巴上的明,想起自己曾抱着胸,一脸肯定的跟姊姊说:「完全不会的话,交白卷其实比较酷!」

姊姊如何反应,明忘记了,倒是妈气到拒绝帮忙做便当。明承认,说到学习精神,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称得上可敬。得在生小孩前改变这一点才是,明想,至少要装得像个好榜样。而有人偷看课本或小抄,明当然也不会揭发。理由太多了,她从未仔细细数。就在考试结束前五分钟,她透过窗户,注意到位在身后的人刚把一卷小纸条往右边丢;之后往前传了两个人,再往左扔,最后它落到明前一位同学的手上。只有第一个发出小抄,和最后一个接到小抄的人看来是偷偷摸摸的;他们的动作都很小,还不时抬头注意监考老师──然而这位戴眼镜的中年女性正在专心看一本记事簿──;另外三人的动作简直大得像在做体操,显然幻象影响这过程的运作方式。

要是没有幻象,那一张八成就是会先传给明──发出小抄的,会小声叫她交给前面的人──,这才是最短的距离,只会牵扯到三个人,而不像刚才,有五个人都动起来。幻象使他们选择绕过,让她免於一次麻烦。

虽让更多人负责那工作,但幻象似乎也提供足够的遮掩,把位在明右手边的三位和前后两位同学都给罩到。通常越少人经手越安全,明想,由於现在实在没什么事,为了打发时间,她乾脆继续分析刚才观察到的。

她可以在不得罪同学的情形下,让监考老师发现这两个人作弊;一样是透过幻象的帮助。而她还是不打算揭发他们,也不为幻象给这些人带来的方便有什么不满。班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传递的过程中,中间接到小抄的人若也想看,只要时间别占去太多,最后会确实交给主要目标,发小抄的人也不会有太多意见。一开始丢出那张纸条的,确实非常擅长英文。就算只提供选择题的答案,也足以使明的分数提高将近十分,甚至更多。这一点,明当然有意识到,但不认为是非常大的损失。

她若真的想要作弊,大可让触手生物代替做答──一个说来惭愧,而她也早就注意到的事实是,任何一位触手生物的英文程度都应该比她高──,或更简单一点,乾脆用幻象让老师以为她的答案无误,这样她即使交白卷,甚至只在考卷上画上一堆涂鸦,也不用担心。只要幻象持续运作,爸妈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明几次这样问自己,结论都是绝不滥用幻象。即使道德观念没强到会阻止同学作弊,但她既然想成为一个配得上触手生物的人,就会要求自己要活得比一些同学要稍微正派一点。至於若没遇上他们,是不是就会选择接受那张纸条,明就不再思考下去了。

刚敲钟不到十秒,才刚交出考卷,她又觉得膀胱快被逼到极限。子宫会稍微压迫到它,明想,还有天气也凉了些。她呼唤泥,打算明天再叫蜜带她上厕所。泥没做饭,所以没穿围裙,而明已经看惯她穿围裙的样子。如今,泥再度全身光溜溜,明即使只是瞥一眼,也会使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加快一些。

和泠一样,明尿完后,泥用一条湿热的毛巾帮忙擦拭,相当简单。而就是嫌太简单了,明在回到教室前,把脸埋到泥的胸口。口鼻深陷泥的双乳之间,再左右摇晃脑袋,迅速吐息;明这招是跟丝学来的。泥笑出来,也一连叫了好几声。她的味道、体温、肌肤、叫声、心跳等等,让原本只打算磨蹭几秒的明,又多磨蹭了不只两分钟。明说:「我的内裤又湿了。」

泥马上从肉室里拿出一件洗好、晾乾的内裤。而就在明换内裤的时候,钟声响起。她们玩到忘记时间,还待在厕所里。「连传考卷的动作就省了。」明说,两手轻握泥的乳房。泥大叫,过约三秒后,她和明一起笑出来。

和泥分开后,明打了一个大哈欠,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海牛。快放学了,她觉得这式释放一天辛劳的最好方法。在家,她在这方面可是没形象惯了。虽同学听不到,但既然她能呼唤触手生物,就表示他们应该是连她打哈欠声音都会听到。是这样吗?明想,不太了解他们在肉室内的收音规则。但刚才的论点,似乎非常有可能,而她也终於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应该。不在他们的面前如此,应该就不算太粗鲁,明想,为自己使劲打哈欠的权利辩护。晚点,她还是会问得更详细些。

班导站在讲台前,表示考卷要到明天才会发。听到这一段,明就开始收拾书包,决定要提早回家。剩下的时间,无非就是要求自习。有将近四分之一的学生没带明天考试范围的课本,而这些学生会影响至少二分之一学生,把不少时间几乎都用於聊天或发呆。疲累一天的老师,对此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论是这个阶段,还是之后的师长叮咛、排队离校,幻象都能够应付,明想,呼唤丝、泥、蜜和泠。

应付一堆英文题目后的不适感,让明的脑袋沉重。但整体感觉上,她有比过去要舒服一些。得把以前没有彻底学会的部分给再复习几遍,以后才不至於考得越来越糟,明想,叹一口气。除打算藉着和他们亲热来纾解压力外,她也计画要学会时间管理。说得容易,以前她每次段考后,都有过接下来要好好念书、学会有计画的分配一天时间等想法,却从没成功过。若没触手生物给予的爱与肯定,她这次大概会连这些计画也懒得想。

过不到十秒,丝、泥、蜜和泠都出现了。泠小心翼翼的,把明抬起来,丝和泥伸出至少三只触手,构成一个线条简单的轿子,把明的颈子、背后、双手、臀部和双腿等都给撑住。比房间里的电脑椅要舒服得多,明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张高级沙发上。

恢复成四脚型态的泠,竖起耳朵和尾巴,走在最前面。他们进到肉室里,回到明的房间里,不过是两次洞口开关。从学校回家,不到一分钟时间──明的替身幻象还比较晚进家门──,场景的变换简直跟翻书一样简单。比起眼前所见,明现在对温度、声音和气味的变化的感觉还比较强烈

床铺还未坐热,泥就替明倒了杯用牛奶煮的红茶。用的是家里的茶粉和家庭号鲜乳,味却到好到让明有不只半分钟都盯着天花板。

喝完奶茶的明,要他们都留在房间里。「我想在你们身上磨蹭几下,方便吗?」

和早些时候的泥一样,问些听来根本不需确认的问题,明想,而这么做,却和她胃里的奶茶一样,有助於使气氛一下带有暖意。丝和泥立刻点头,身上的次要触手微微起伏;泠是眼中的光芒扩大近五圈,再次压低身体;蜜面无表情,但动一动耳朵。在丝一声充满活力的「没问题!」后,明伸出双手,试着把四人都给搂到怀中。碍於自己的双臂极限与乳房大小,她最多只能把丝和泥抱个满怀,蜜和泠都仅有手掌和手腕碰到。

明首先用额头磨蹭的,是泠的嘴巴。他的嘴唇非常有弹性,虽几乎看不出来──和周围的肌肤根本长得一模一样──,但那将近两指宽厚度与温度,实在让明无比着迷。在想要特别使劲磨蹭时,她会选择丝、泥和蜜的肩膀或手掌心。主要是额头等处,明想,在半天忙碌后,这样按压会非常舒服。

晓得她需要的就是按摩,泠跪到床上下来,主动帮她揉肩膀。明希望自己能够像个淑女,静静享受,感到满意的话,最多浮出如浅如微风、花香的笑容。而那毕竟只是幻想,真相是,在泠碰触的第二秒,她就舒服到又笑又叫、四肢既曲又伸的。反应非常大,明觉得自己这样不像是在看什么搞笑影片,而比较像是服用了什么糟糕的派对药物。

还好没让爸妈或姊姊听到,明想,那种强调按摩有多舒适的广告,夸张成分原来没想像中那般多,而泠手指的几下轻压,比舌头还要能够化解酸疼,远超过按摩椅。虽然反应看来有些失控,而明当然是要求他别停下来。接下来,她继续抱着丝和泥不放,嗅闻她们的颈子,轻轻揉弄他们的腰和肚子。明觉得自己的这些行为可真是任性,或许还有杂交暗示。这一点点的罪恶感,让她脑中浮现出「物化」这两个字。女权主义者常挂在嘴边,而她没想过自己会被自己的良心如此针对。的确,把他们玩具一样的抱在怀里,几乎是想摸哪就摸哪,这看来就是应当被谴责的行为。而怎样才不算是物化,明这次懒得太仔细去想;不想打断自己的享受是主要原因,而反正也不会有人指控她。为安抚常过分活跃的良心,她还是再次提醒自己,与触手生物相处,难免看来会比一般情侣过分许多。多亏了这一下思考,她意识到自己是该有个限度。幸福到几乎快要忘记,明想,说:「再这样至少五分钟吧?」

丝舔湿双唇,笑着说:「半小时也没问题。」

泥也满脸笑容,「再多六十分钟也很不错。」

笑出来的明,以右手摸泥的下巴。泥也主动磨蹭明的手心,不只是用到下巴,还用到脸颊和触手头发。

约过三秒后,泠开口:「至少再二十分钟。」声音听来很冷静,明相信他是经过精密计算。泠在注意到丝眨两下右眼后,继续说:「明需要,我们也需要。」

虽是要经过丝的提醒,但能亲口听到泠这么说,明的嘴巴立刻微开,左边嘴角上扬。过两秒后,明赶紧把另一边嘴角也抬高,这样看来才不像奸笑。她一直都有在注意蜜,虽到目前都仅是手指和手背的触摸。每次在和蜜有过接吻等亲密接触之后,明都认为自己学会和她亲近的方式。而才过不到半天,明的内心又充满不确定感。虽总认为蜜的神情是主要原因,但过这么久,明也开始认为是自己的问题比较多。

要把不确定感给赶走,明想,主动跟蜜说:「帮我检查一下肚子吧。」

如果是「帮忙看看宝宝的情况好不好」,会更有感觉,不过明决定还是正经一些。看到现场的气氛,蜜晓得,明要的绝不是最简单的版本。往前走两步的蜜,像先前一样,先以鼻子点弄明的肚脐周围。在以顺时钟方向和逆时钟方向各点四次后,她把左耳贴到明的肚子上缘,说:「没有任何问题。」

闭起眼睛的蜜,缓缓吸一口气,说:「一切正常,比预想中还好。」和她上次说的差不多,而配合脸部、嘴巴和耳朵等处的毛发搔弄,让明的体温升高、背脊酥痒。蜜吐出舌头,舔舐明的肚子。丝主动帮明解开上衣的钮扣,泥也帮明把裙子和内裤都脱到膝盖处,再由蜜负责拉下。泠原本打算上衣和裙子都先折好,而明抓住他的手,要他别为那些琐碎的事花太多时间。

泠点头,吞下一大口口水。在把衣物都先丢到肉室里后,他伸出两根舌头,舔舐明的颈后。几乎同一时间,丝和泥也使劲亲吻明的脸颊。变成这么夸张的亲热了,明想,以后会更加自然而然。其实在一开始,她以为不会演变成这么带有性意味的情形。而就像泠说的,她确实需要。不只是丝的主意;他们都看得出来。注意到他们的眼神是多么热情,让明更加兴奋。

弯下腰的丝,慢慢舔舐明的腰侧。满脸通红的泥,大口舔明的腋下。在发出不只一下颤抖的同时,明也意识到,自己不仅没有刷牙漱口,也还没洗澡。而尽管内心有些挣扎,她也晓得,不该阻止他们继续下去。浓厚的体味、乾掉的汗水等等,对触手生物来说,这些都不构成阻碍。是最棒的调味,丝想,和泥一起舔舐明的肚子下缘。

张大嘴巴的明,含住泠舌头左侧的一段。右手往下的她,以次要触手轻揉泥的腰侧和屁股,并以手肘磨蹭丝的背脊手掌。不要几秒,明左手也往下,和右手掌一起轻轻握住泠的主要触手。她一边轻轻套弄,一边问:「要再轻一点、慢一点吗?」

泠声音略为颤抖的说:「如果可以的话,再用力一些、快一些。」

「诚实的好孩子。」明说,立刻照做。在泠呼吸变得急促一些后,她张大嘴吧,把头从左转到右,将他一大段舌头上的唾液都给舔下肚。接着,明再把头从右转到左,舔舐他的舌底。泠的舌头可能不只十公尺。明刺激到的,仅是他极小的一段。可她的诚意,已让他感动到两腿微微发颤。

过不到一分钟,明把下半身主动往上挺,期待有人能够多刺激她的两腿间。当然是蜜,明想,马上说:「若你不嫌弃的话──」

不等蜜回答,明一下把两腿开到极限,不仅大小阴唇都给拉出一条清晰的缝隙,也有不少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看见明大胆的样子,让丝、泥和泠的动作都慢下来;在注意自己照顾的部位时,明呼吸变急促后,阴唇开阖、上下起伏的样子,他们也都很仔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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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低下头,以鼻子轻顶明的阴蒂。光是这几下刺激,就让明曲起双腿,一连叫了好几声。主动加快节奏的蜜,以薄而有力的舌头将明的阴唇分开。蜜先是大口嗅闻,再来是大口哈气。此时,从她喉咙里呼出的声音,听起来也和一般的狗差不多。

伸直双腿的明,想用脚指感受蜜的主要触手,又觉得这样有点太过头。对其他触手生物,明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在考虑几秒后,她先只用两腿内侧来感受蜜身体两侧的毛发。非常细致的多层毛,如果蜜愿意,可以换成稍微粗一点的。这样在做到最剧烈的时候,明就能放心抓着她的背。

在泠大口舔舐明的背脊时,丝和泥也把头往上仰,使劲舔过明的乳房侧缘。心跳加快的泥,以鼻子轻压明的乳腺,用眼头和眼尾感受明的乳头。趴下来的丝,再次亲吻明的肚子。接着,丝想舔舐明的乳沟和腋下。已经等不及的泥,轻咬丝的耳朵,要她也一起含住明的乳头。

丝的左手泥的右手并在一起,两人的食指互敲三下。下一秒,她们同时含住明的乳头,一起用力吸吮。双颊往内缩的同时,一口又既温热又浓郁的乳汁进到她们的嘴里。丝和泥都全身颤抖,乳汁刚溢出来时,脂香和口感都尤其厚重。乐极的丝,眼睛略微往上翻,差点笑出来。因为双颊内缩,她的口腔没剩多少空间,气管再几下猛力呼气,刚到口的乳汁就有可能会跑进鼻子里。

丝马上咳一声,藉着用力眨眼,让自己的神情和心态都变得比几秒钟前正经。就最近来说,她难得不需要任何提醒,就会制止自己继续露出丑态。泥有点对她刮目相看,但心中的评价还是很保留。

过约十秒,泠的第一根舌头绕过明的腋下和颈子。他吐出的第二根舌头,则是从她的颈椎一路贴过尾椎。在泠翻转舌头的同时,位在明两腿间的蜜,也尽可能把舌头伸长,很快舔过明的阴道。而不要几秒,她的舌头就几乎包住明的子宫口。

明大叫,全身颤抖,脚指曲起,不要几秒,她就高潮了。大量腺液喷到蜜的脸上,盖过蜜的鼻子;不少进到蜜的嘴中,还有一点是进到蜜的耳朵里;头顶、脸上,和脖子上的毛,有很多都塌下来了。明有些紧张,而蜜只是稍微闭一下右眼,收回舌头。舔一下自己鼻子的蜜,说:「你很美。」

明脸红,睁大双眼。蜜继续说:「挺着大肚子的你,一边喂奶,一边在我们的舔舐下迎接高潮;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景象。」

知道自己曾出现在蜜的性幻想中,明相当高兴,原本以为已经红到极限的脸,一下又变得更红。非常感动的丝,差点就为她们鼓掌。而她才刚把双手抬高到胸前,泥和泠就分别以一下眨眼及一下眼中的光芒闪烁,提醒她,该让眼前的景象再维持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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