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再次抬起头的明,尽量不去注意泥的裸体。和正散发混浊电波的丝一样,明慢慢呼一口气,但没咳嗽。明决定要像泥期待的那样,只看在锅里冒烟的早餐。
燕麦粥,听起来很不错,而其实明不是挺喜欢这种东西。味道是还可以,但那口感实在有点恶心,偏偏糊糊的部分好像又最为营养。那为何精液就能够接受,这种完全是液体的物质,岂不是更加黏糊糊的吗?明想,这之中的理由可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得完。她打算找一天,和丝或泥聊聊这方面的事。因为番茄香味而回过神的明,狠狠捏一下自己的又大腿,把偏过头的思绪给强拉回来。总之,她选择相信泥的手艺。
果然,泥最后端上来的,不是一堆灰白的玩意儿,而是一盘几近鲜红、看起来像番茄汤的料理。除了浓浓的番茄香气,明还闻得到萝勒──这种香草最近很常听到,但以往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家的餐桌上──、蘑菇,和大蒜。她看到一些白色的鱼肉,和燕麦一样,都染上一层黄色。原来是义式料理,明想,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这碗燕麦粥的香味非常能够引起食欲。
位在明左前方的盘子里,有一球将近她拳头大小的马铃薯沙拉,旁边配上虾子和适量莴苣。而位在明的右前方,是一杯看似普通的香蕉牛奶。和沙拉以及燕麦粥一样,这杯香蕉牛奶应该不如表面上看来那般简单。
这碗红色的燕麦粥看来最复杂,明想,马上问:「这道菜很难做吧。」
「不会啦。」泥笑着说,「用市售的瓶装的义大利面酱汁也做得出来喔。」然而,为了让味道更丰富些,她还是自己制作酱汁,「先从烤番茄、蘑菇、大蒜开始做起──」
果然很复杂,明想。把材料从烤箱拿进拿出,她光是在脑中模拟这些景象,就已经忙到额头发痒。而按照泥的说法,明也可以采用简单版本的食谱,做给爸妈和姊姊。让他们嚐点不一样的,对她们的健康也会好一点,明想。一直要到过快五秒,她才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对妈不敬,虽然到现在才开始开始介意,好像也太晚了些。
厨柜上的一大盒燕麦,是爸妈上个月逛超市时买来,由於不合一家人的胃口,根本是准备放到过期就扔了。虽没人说得这么白,明想,就算是受到广告影响,一开始也应该买小罐装的才对。多亏了泥,这盒燕麦现在有机会在过期前被消耗光。虽把浪费减到最低,但幻象可能会让爸妈以为自己丢了燕麦,明不太喜欢这种结果,但也不打算花太多时间为这点小事思考更好的处理方法。
妈一早做的只是普通的三明治,最多只有煎蛋和火腿的味道会飘到饭厅里。知道自己在吃眼前这道滋味丰富的燕麦粥时,嗅觉不会被XO酱干扰,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她很快拿起汤匙,喝第一口。除解渴之外,也非常的美味、顺口,几乎没感觉到任何黏滑感的她,以为泥是用大量汤汁来稀释。晓得她很好奇的泥,马上说:「燕麦先用水去洗,还要再捏几下,最好换超过两次水,这样才能让口感好一些。」
原来,明想,果然很复杂。她不用太担心营养的问题,光是看到其他的料,就晓得维生素绝对足够。为配合她的喜好,泥把大蒜的量加得稍微多一些,还加了些胡椒。明先是觉得可以再加点辣椒调味,又觉得目前的味道已达饱和,再多加些什么,可能只会变得太杂。没了黏滑感,燕麦吃起来就像是米饭,但又保有一点核果似的香甜与硬脆口感,美味到让明又忘记要注意自己的吃相。
喝到见底时,明有点想舔盘子。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任何加了燕麦的料理会是这么这么可口。昨晚他忘记和泥要求宵夜,前一餐吃的又相当素。现在,明的胃口非常好。在小声打了一个嗝后,她直接问:「还可以再来一碗吗。」
「没问题!」泥说,看来非常高兴。后来明才晓得,这道料理是泥自创的,量的拿捏还不太稳,所以不小心煮得稍多一点。既然用的是燕麦,热量也不会太高,明想。热汤让她全身暖和,精神充足。很快吃掉沙拉后,她慢慢喝完香蕉牛奶(放有一点蜂蜜,其实真的算是较简单的料理),感觉像是在饭店里解决一餐。
因为太幸福了,明有点不想上学。也许让幻象来帮忙应付今天的考试;她若真的如此,就太堕落了。触手生物处处顺着她,而他们并非没有常识,明若真的开始滥用法术,他们都会感到很伤心。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自己该用比过去更多的心力在课业上。
休息约两分钟后,明进到浴室里,仔细刷牙。这么快就消去美食的香味,实在有点可惜,但她可不想用满嘴大蒜味儿的和他们接吻。在刷完牙,漱过口后,刚哈一口气的她,开始尽情的亲吻他们。第一个目标,是位在她左方的泠。明迅速以舌头撬开他的嘴唇,吸吮他的舌尖。泠慢慢吐出舌头,一直到把她嘴巴塞得满满的才停止。就是要这样才过瘾,明想,以喉咙碰触泠的舌尖。而她也很小心,不让自己的牙齿把泠的舌头磨破。
约过两分钟后,轮到丝和泥;两人的脸靠在一起,伸出双臂的明,左手搂着丝,右手搂着泥。两人摸她的肚子和背,即使隔着衣服,她们还是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滑嫩,和露传来的几下鼓动。明也轻揉他们的屁股和乳房,在上头留下挤道极浅的红印。在吸一口气后,明先以大拇指轻压丝的左边乳头,再以无名指和中指轻掐泥的右边乳头。听到她们先后叫出来,明的嘴角立刻上扬,阴蒂也勃起到极限。又必须以几下和缓的呼吸,来阻止自己太多淫水,明想,常常这么做,产后改为腹式呼吸的话,可能又会练出不错的腹肌。
最后是蜜。老把她放在后面,明有点不好意思。有过这几天的相处经验,明晓得她不是真的随时准备生气。以貌取人本来就不对,可看到她那双半睁的灰蓝色眼睛,明仍是会反射性的以为她相当冷漠、容易感到无聊。导致明每次无论是要摸她,还是亲她,都会感到有点压力。而明这阵子最大的进步,即是不需吞口水,就能够鼓起勇气,和蜜要求:「来亲亲。」这话简单到有点幼稚的地步,但很适合眼前的情况;对明来说,用过分热情的词句索吻,没有化解、绕过压力的效果。
蜜不点头,也不出声回应。她立刻弯下腰,伸长脖子,把略为扁平的舌头抬高。她很快舔过明的嘴唇与舌尖,接下来,她用几乎和泠差不多细致的动作,把明的舌头给包住。蜜前方的牙齿细小,不算尖锐,较大的牙齿都在后方,不只四颗,有不少还是长形的。她集中舔舐明的口腔内壁和舌底,没很仔细舔明的牙齿。明则完全相反,一直集中舔她的牙齿。因为口感很新奇,明想,几乎快把脸颊也塞进蜜的嘴里。
蜜最尖的四颗牙齿,比明的臼齿要大不只四倍,主要是用於撕扯肉块。仔细舔舐每一个齿缝的明,完全不觉得很危险,只想着要用舌头侧缘专心感受。蜜也热情回舔她的口腔两侧,把她的脸颊都舔到股起来。不要几秒,蜜把舌头伸长到极限,舔到明的喉头。这动作是有点吓到明,而蜜也把她漱口时没清到的地方都一并舔乾净。看似激烈,却不会让明呛到,或有任何恶心感,就和蜜第一次和明做的时候一样。
丝、泥和泠都非常专心看着她们的动作。而他们注意蜜的时间,比注意明要来得多。明很快就发现这点,也注意到他们都嘴巴微开,眼睛几乎不眨──泠是不闪烁──,好像比她还要紧张。嘴角上扬的明,差点笑出来。
而蜜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且超过两分钟的接吻,好像使她的眼神又多了点苦涩的感觉。不是她觉得不舒服,而是她回忆起好几段往事,明想。和蜜的嘴巴分开后,明觉得自己可能再和她做十次爱,也无法了解她。意识到这一点,虽然让明有些伤心,但同时,她也决定,自己在其他方面也得有积极作为。就在她思索详细做法时,泠提醒:「时间已经差不多啰。」
丝说:「其实再久一点也没问题。」又是靠幻象来避免迟到的逻辑。她认为明可以在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再进到教室里。现在距离迟到只有几分钟,明当然采用泠的标准。
他们回到房间,进到肉室,接着不要十秒,他们来到教室里。幻象比她更早出门,也早就来到学校。无论是面对同学的问好,或老师突然对她有什么吩咐,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分身,都会帮忙回应。
泥握着明的左手,说:「有需要的话,呼唤我们就──」
以一个难掩贪婪形象的吻,打断泥的话;明晓得她要说什么,而以深吻来取代言语,更好表达那句话的重点,也合她们的胃口。她两手轻握泥的屁股,中指和小指分别搔弄泥的肛门和阴唇。
接下来,会有一小段时间都看不到他们,明想。和泥嘴巴分开后,未把舌头收到嘴里的明,使劲舔过泥的左乳房。泥叫出来,全身不只一阵颤抖。脸相当红的她,阴蒂和乳头都彻底充血。而对明来说,这种程度的性挑逗连开胃菜都不算。还不够满足的她,想对其他人也这么做。但她真的该停下来,开始培养考试情绪了。
「为了节省时间,」明说,双手合十,表示抱歉,「其他人的份,就留到中午和下午啰。」
泥负责帮明接上次要触手,这过程花不到十秒。在敲钟时,触手生物都进到肉室里。眨眼间,地上的洞口关上。明伸一下懒腰,也动一动手肘下两只次要触手。感觉和昨天一样,她想,还无法用任何一只触手来写字──未来也不见得非要做到这种事才行──,但在其他动作上,她有自信能操控得比昨天都要细致.总有一天,她只要超过一个小时不接上它们,感觉就会像是失去双手或双脚那般不自在。这两只触手是偏离人类的最明显外在标志,也让她最感到骄傲的改变之一。
明需要用这两只触手捡拾落到地上的文具,和亲吻肚脐两侧。
「我当然不会漏掉露。」明说,两下「啾」声响起。监考老师站到讲台前,过几秒后,明将稍微拉起的衣服放下。在调整一下书包的位置后,明看着窗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觉得自己以后即使真的怀孕了,也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虽没听过哪个好妈妈会一大早就想做爱,明想,或许只是好妈妈都很懂得隐藏。要在早饭前完事,就得比孩子们都早起才行,她一边思考,一边轻咬右手拇指。一但有个起头,她就会开始认真思索,完全忘了要培养考试情绪
虽然有不少成人影片以教室为舞台,可教室里其实没有什么情调;味道太杂了,即使每天都有人打扫,但实在是有太多人使用(而学生做的清洁往往都不太确实,很多地方根本一年到头都不太乾净)。对明来说,处在这种环境的最大好处,就是她不至於像昨晚那样,一但发情后,连看几行字都有些困难。
而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她的脑袋像是有意恶作剧似的,又闪过丝、泥、泠,甚至露的身体。蜜只有脸,明想,鼻子又湿又黑,虽然外型是只可爱的大型犬科动物,看来却比真正的野狼还要严肃。有时会让明忽略她的毛和皮肤有多软,而直接联想到石雕或铜像。
明呼一口气,拉一拉指关节,摸一下肚子。一直要到写上名字时,她才发现此时考的是数学。为了挤掉更多复习英文的时间,数学这一科她有好好复习。感觉得出先前努力的效果,但也只有一点,明想。还是很危险,而她已不至於像过去那样,留下大片空白。
下午要考英文,竟然和数学同一天考,明觉得这一点也不合理。需要猜的题目减少将近一半,离爸妈的理想还有一段距离,但绝对是在会被他们大声责骂的范围外。他们说不定还会夸奖她,然后接着就提高标准。咬一下舌头的明,决定专心作答,不再思考这部分的可能发展。
下课时,明不打扰他们。有两只次要触手,她要拿什么都很方便。但早上喝了两碗粥,她很快又觉得尿急。需要去上厕所,通常是叫泠或泥,叫蜜帮忙也没问题;而明故意叫丝来。
丝很快的跳出洞口,一脸兴奋,显然已猜到明要她做什么。握紧双拳的丝,真的是非常努力,才只让自己乐到眯起眼睛,而不至於又撑开鼻孔,或发出太猥琐的笑声。「我要喝!」她说,语气坚定。为加强效果,她还举起右手,好像在对什么大型仪式进行宣示。和泥或泠都不同,丝一开始就表明自己是为此而来,完全没有一点扭捏。好像比以前还要直接,显然跟泥做过之后,丝成为一个更愿意直接表达内心所想的人。不太确定这样到底算好还是坏,明想,也说出自己的感觉:「可逼你喝下我的尿,那样好像是我在伤害、虐待你。」
「不会的。」丝说,接着,她皱起眉头,纠正道:「而且明才没有逼我呢!」
明抬高右边眉毛,呼一口气。她今天也有分泌一点母乳,打算晚上再喂他们,到时候,丝胃里的尿液应该已经排掉了。但明难免会想像,在丝的体内,乳汁和尿液混在一起得画面。很快的,明觉得不太舒服,脸色一下青一下白。丝晓得她是在烦恼些什么,还抬起两边眉毛,一脸得意。仔细回想,那两种体液混合,早在和泥地二次见面之后就发生过,这对姊妹真是!明皱起眉头,叹一大口气。既然丝是真的喜欢,明也会试着肯定之中的浪漫之处,诀窍应该就是别去想像那味道,先从温度感受起。
明两手稍微拉起裙摆,说:「好像也不用进到厕所里了。」
睁大双眼的丝,很作做的摀住嘴巴,「明这样──好大胆喔!」
丝相当兴奋,但没那么惊讶。她只是装样子好开玩笑,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会脸红。几秒后,明右手搔着脸颊。丝又把双眼睁得和猫头鹰一样,头略往右边歪,问:「竟然在教室里做这种事,明,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好像和明的提议比起来,丝的行为还比较正派似的。很难不生气的明,眉头轻皱,咬着牙,「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她在瞪过丝之后,把头往左转,很快说:「不给你喝了。」拿这种事威胁人,明觉得自己既蠢又下流。而丝是真的吓到了,一下把双眼睁大到极限。她眼眶泛泪,微微缩起双手,说:「别、别这样啊!」对她来说,不能喝明的尿,真是一件极不得了的损失。
看到自己的威胁奏效,明是有些得意,而眼前景像透露出的更多讯息,却让她的嘴角一下垂到底,下巴也皱到极限。已经够努力的她,就是无法理解丝的这项兴趣。过约两秒后,明点头答应。又乐到眯起眼睛的丝,一边哼着从书店听来的爵士乐,一边帮明把内裤脱下来。不脱裙子,因为丝喜欢整颗头都被裙子罩住的感觉。明考虑以后使用两边绑带的内裤,虽穿不方便,但解下来会很快。她尽量把腿张开,而即使有幻象保护,她在这时还是很难不注意其他同学的视线。
丝在把嘴巴完全贴上去之前,会先以鼻头磨蹭明的阴毛,对明的阴唇和阴蒂小口呼气。明大叫,丝笑出来。皱一下眉头的明,看丝的脑袋在她的裙子下起伏,像是一只活泼过头的小动物,正呼出大量热气。
丝现在是期待被吐槽,或期待头被狠狠按压?明在思索这些事的时候,也想到丝先前的性奴幻想。现在到底是谁比较像性奴?明还真的搞不清楚。而在内心的一连串吐槽后,她也开始感到轻松。丝的标准弹性十足,这表示她们之间有很多可能性。她一直都这么夸张,那表示肉室内的什么最低标准或负面教材等,都不至於会落到明的头上。决定了!明想,──虽然有点突兀──以后,她要跟孩子们说,多跟妈妈学,少模仿爸爸。在明的心中,仍坚持自己是妈妈,丝才是爸爸。
在呼一口气后,明伸出双手,小指尖才刚碰到颈子,丝就把头往前挤,让嘴巴对上。屏住呼吸的明,两腿间使劲,一次尽可能尿多一点,这样才能快点结束。半秒后,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做。要是丝没接好的话,就会弄脏裙子或椅子。而丝仔细算过吞咽节奏,没让一滴流出来。非常喜欢这种冲刷力道的她,还有余力在大口喝的同时呼出一些声音,像「唬呵嗯哼噫哼」,意思是:「我十分满意喔!」明宁可自己没听懂。丝为表示自已有细细品味,继续在那边「哼嗯」、「呼呜」的叫,以为自己这样像个懂得享受的美食家;明只觉得她是个猥琐的大变态。
丝呼出的气息,大到穿过裙子的后半部,连明的小腿都能感受到。好像真是嫌这样还不够离谱,丝抬高左手,先以食指和拇指围一个圈,表示非常OK。约三秒后,她左手迅速一转,变成竖起大拇指,嘴里也发「哼嘻嗯」等声音,表示:「棒极了!」
明想维持镇定,但只坚持不到三秒就又闭紧双眼,摀住耳朵。她不想再听了,玩这种羞耻游戏,通常都是丝占上风。尿完后,在嘴巴离开之前,丝稍使劲舔舐、亲吻明的阴唇。刚好把手放开的明,听到两腿间发出「啵」、「啾」、「嘶噜」等声响。要是没幻象罩着,五步外的同学都有可能听得到,明想,放心大叫。裙子上没沾到任何尿液,丝一滴也没浪费掉。而在离开裙子后,她果然连鼻息都有那股味道,这种「弄脏」不是明喜欢的。要是喜欢上这种玩法,感觉也是彻底堕落,明想,而和滥用法术比起来,这种堕落因有着抗压性提高、宽容度上升等正面意义,其实算得上是「成长」。而暂时想过得朴素一些的明,可不会把这种分析告诉丝。
「假设真有时光隧道,」明说,吸一下鼻子,「一个月前的我,大概会想宰了现在的我。」
丝笑了,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了。尽管内心有不少挣扎,但她舔嘴唇的样子,还是会让明感到好着迷。为了不给明带来太多压力,丝通常不会在这时主动要求亲吻。而为早点认识丝的兴趣,明抓住她的右手,搂着她的脖子。两人深吻,明闭着眼睛,味道不至於太刺激,而她还是过快五秒才敢呼吸。混合丝的唾液后,尿液嚐起来就不至於那么难以接受,而明还是宁可她是随便去吃了什么重口味的料理,把尿的味道洗掉后再接吻。
表情紧绷的明,仍像前几次深吻时一样,仔细舔丝的嘴唇和牙齿,把带有那些味道的唾液都给吞下去。丝的呼吸缓慢,表情软趴趴的。四肢瘫软的她,好像真的幸福到快要融化。明以左右触手勾着她的胳肢窝。丝现在的可爱样子,让明差点忘了要使语气严肃一些。在咳了一声后,明提醒:「拜托你,务必记得要刷牙、漱口。」
「呼呼。」丝笑了,一脸得意。即使言行、心态都很欠揍,但她笑起来还是像个完美的小孩,什么象徵纯洁的花都适合用来形容她。以貌取人果然是错的,明想,为何像这样的女孩子会那么糟糕呢?不是因为丝是触手生物,也不是蜜的教育问题;泥和泠的个性就与丝完全不同。明真为自己以后的孩子担心,也开始想像自己在管教孩子到无力时,会像上个时代的老妈那样说:「这部分一定是遗传自你爸!」认真思考这种事,让明感觉自己一下老了不只十岁。晚点,她要找泥和泠来好好治癒一下。
老师进到教室里,明把地球科学课本收好(她根本没读几行字)。在看一下黑板上的考试时间表后,明才确定这一堂真的是考地球科学。从铅笔袋里拿出文具后,她用两只触手亲一下自己的肚子,下一秒,露的动作就稍微大一点。和过去一样,这可能只是巧合,而明还是倾向於相信,真是露在回应她刚才的吻。有露陪着,其他人又随时都能回应她的呼唤,明即使面临考试,压力也比以前少多了。
到这时,明也才发现,以前自己在学校是真的有些孤单。初中、国小时期,无论是真对什么事感到不满,或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她是会与一些人吵架,甚至动手动脚,但还不到每个人都讨厌她的地步。事实上,平常那些对她说话很难听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和她算是朋友。但很显然的,她没有死党或知己,而那些人几乎也不可能成为他的死党或知己。她这方面的缺憾,在认识触手生物后,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填补。而认真分类的话,他们是她的爱人。明已经忘了是从哪听来的说法,指真正的相爱,在友谊方面也绝对不匮乏。
爱人嘛,明想,丝绝对可以确定,泥当然也是,泠也称得上──虽然明觉得和他的亲密程度还可以再高一些──。露的话,目前是没有办法,明咬一下双唇。产下露以后,明必定有一部分的意识,会把露当成是自己的孩子。而按照丝和泥的描述,露也有可能把明当成是妈妈。就算两人都晓得真相不是那么一回事,那种尴尬大概要花不只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消除。
明叹一口气,而监考老师已经进到教室里,坐在讲台前。这是大家都该回到教室里的时间,但考卷还要再过一分钟左右才会发下来,明因此无法马上转移注意力。
爱人的话,蜜呢?明晓得,自己无法取代她过去的爱人,也不怎么想挑战那种事。对蜜,爱的标准或许不能太高,但要当个好喂养者──或顾及到喂养者以外的部分,明真不确定要采用哪种说法──,她和蜜之间得要有足够程度的友谊。而那所谓的一定程度又是什么样的详细内容,明好像也说不出来。不能急,明想,得慢慢来才行。以爱人为题目,却提到不只一个人,她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习惯这种思考方式了。
地球科学难不倒明,但写到最后,她还是会有些不确定感。不少题目似乎根本不可能在学测出现,但学校就是认为现在难一些,到时真的要面对学测时才会感觉比较轻松。好像有点道理,而即使这么想,明还是高兴不起来。
不少同学是越来越拚,即使明这次稍微努力一些,成绩可能还是中间偏下。爸妈已经好几次降低标准,而不看分数,只看排名的话,他们应该还是会念个几句。原本可能更糟呢!明想,没有遇上触手生物,她大概会觉得更无所谓。在他们面前,就重视起形象,那爸妈又是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影响力了呢?明笑出来,吐一下舌头。
接下来是考国文,算是明较为擅长,不确定感也较少一些的科目。很快的,来到中午,她准备吃泥做的料理。不是便当,而是泥在家里做好后,直接送到学校来。明在感到有些虚荣的同时,也还是会觉得这种体验实在不可思议。
只要专心在自己的饭上就好,而明就是忍不住,也看一下别人在吃什么。不可能比她的美味,所以她总是在半秒之内,就对他们投以轻视与同情的眼光。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种人,反正有幻象保护;在同学眼中,她大概只是眼睛盯着桌面或黑板,一脸无聊的吃着面包配矿泉水
洞口开启,直径约一公尺半,就在明的右边地上。在进到教室里时,他们多半不选择在墙上开洞。如此,就不需频繁移动周围的座位,也不会再次影响同学的行经路线。
这一次,泥没有推餐车。端着盘子的她,施法调整肉室地面,从底下升上来。用这种方式从肉室进到教室里,有种舞台机关风格,而她无意让这一切看来夸张,纯粹是为了让明能快点嚐到刚做好的饭,而选择最短的行经路线。明早上吃了不少,但燕麦粥非常容易消化。大概在半小时前,她就觉得饿了。露也吸收不少养分,明想,从肚子上缘摸到下缘。
闻到蛋的香味时,明简直高兴到想要拍手。又看到泥穿围裙的样子,明考试时累积的压力更是瞬间消失。虽是第一次做饭时就穿过的基本款,最为简单的样式;而比起其他围裙,这一件的厨师风格最为强烈,穿在泥的身上,会让明幻想,自己有机会和泥在各种大小厨房内亲热。明又差点流口水,只有不到两成是因为饭菜的香气。
泥把盘子放到桌上时,明真想和她聊起福利社的炒饭有多糟糕,或者抱怨主菜通常是一块油腻炸鸡的便当。在过去,明宁可去吃面包,不然就拜托妈准备一个便当。只要别那么像福利社卖的就好,XO酱就随便啦!想到这一段,明的胃有点不舒服。正因为选择多半都很糟,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午饭就是不需要多讲究。而到最后,明这方面的话题是一句也没说;在享用泥刚做好的美食,和泥亲切的服务时,还聊那些讨厌的回忆,无疑是糟蹋人生的行为。
主菜是欧姆蛋,里头包的是烤干贝柱与烤马铃薯,比两个拳头宽一点,厚度也逼近一个拳头。淋上混合今早剥下来的虾壳熬成的酱料,有种很高级的香味。有加一些奶油,让酱料呈现极淡的橘色。闻起来不像明的乳汁,昨天的那些奶油果然是用到全没了。想到这里,明为使自己的思绪转向,抬头看着泥,问:「酱汁是加入虾头熬的,对吧?」
「没错。」泥说,两脚蹎起,双手在胸前握紧。除她以外,明不曾在现实中见到任何人会在被问起料理的做法时,会有这般乐到要跳起来的模样。泥等不及要介绍另外两样东西:一碗中式风格的牛筋汤,和一杯抹茶拿铁。虽然明没看过哪家餐厅会把这三种东西摆在一起,但她相信,只要是泥负责组合,味道上都不会有什么冲突。
自己现在是有多享受,明还真想和同学们炫燿一下。而比起可能被一堆野蛮的家伙围绕──也许还被迫分食──,她更喜欢幻象带来的安逸、和平。泥还准备从百货公司买来的刀叉,而即使是汤里的大块牛筋,也嫩到让明光用汤匙就能分开。因为胃酸的刺激,明吃得比昨晚或今早都要大口些。嚼很多下就没问题,她想,马上说:「太棒了!」
不是很新鲜的形容,未来还可能出现不只一万次。泥听了,又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还有可能做得更好吗?明想。干贝柱的多汁、香甜,差点让她感动到掉泪。以后,除非是为了应酬,或好奇去嚐嚐看新闻、部落格等推荐的餐厅,否则她会尽量只吃泥做的料理。外食的次数会减少不只七成,明想,只要泥不嫌麻烦的话。若没遇上他们,明即使大概再五年,也无法降低外食次数。
为仔细看明吃饭时的样子,泥弯下腰。明能隐约看到她的乳房,从围裙的上方、侧边露出。她真的没在故意色诱吗?明想,眯起眼睛。泥真的只是想看清楚明吃饭时的表情,而明却歪着头,故意让自己的表情有那么点像丝,再加入一些艺术家式的严肃,让眼中的欲望浓烈度一下提高不只十倍。光是看见乳头还不满足,明还要看得更仔细,直到能细数泥乳房下的静脉。就是要等泥伸手去遮,明想,内心冒出不只一段奸笑。
不要五秒,注意到明的视线不单纯,泥果然缩起双手;两边手肘贴着肋间,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再稍微抓着胸兜。明现在真的完全看不到她的乳头,连乳房侧缘也几乎全遮起来。好绝!明想,虽感到遗憾,可这种带点涩味的调戏结局,也让她有种被命中红心的感觉。在又吞下一口牛筋后,明露出满意的笑容,泥也笑出来。这种情侣间的露骨游戏,在更悠闲的时候,明想,可以做得更夸张一些。
欧姆蛋的配菜是看似普通的红萝卜和花菜,泥煮得刚刚好,吃起来不会像掺了一盆水的黏土。不是纯粹用水煮,花菜有加一些盐,红萝卜似乎还加了点糖,明想,忍不住和泥说:「这部分听来或许很平常,但在我的印象里,很多平价餐厅已经不会这么讲究了。他们的配菜闻起都有些臭,大人还能够眉头不皱就吞下去,但换了小孩嘛,通常得要捏着鼻子才能忍受。」
晓得明有注意到小细节,泥又高兴到左右摇晃身体。牛筋汤虽然是中式调味,和欧姆蛋却特别合,同时含在嘴里,明真的不觉得有哪里冲突。虾头酱汁虽然风味强烈,但和牛筋也是意外的配。好像可以把它们独立出来,当成是一道开胃菜或主菜,明想。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欧姆蛋里有混入一种起司,而她很专心的享受味道,忘记要问泥起司的名称。
抹茶拿铁听来是很诡异的东西,明有听同学讲到过这种饮料,那时她就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点来喝。而就如它的名称,这种饮料非常的爽口,而和奶泡等充分混合,抹茶味道就不会显得过分浓烈,非常适合在一餐过后,用来洗去荤食的强烈气味。这下也能确定自己的嘴巴里完全不会有先前的尿味,明想,思考这事难免有点破坏气氛。
她对这一餐的满足程度比前两餐都高。而她一直要到吃完才发现,自己真的全程只有用到汤匙,没用到刀叉。泥笑出来,认为这是对自己厨艺的肯定。右手拉一下领子的明,松一口气。在确定自己没有违反餐桌礼仪后,她很想用力亲吻泥。可还没刷牙呢,明想。虽然以前早有过没刷牙就接吻的经验,她还是决定要先问泥,是不是要刷牙──或至少漱口──过后在说。明没想到的是,泥先一步问:「我可以亲吻明的肚子吗?」
这才是不需要问的问题,明想。只消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就晓得他们下一步想怎么做。而到目前,她也都没有拒绝过。晓得明有些疑惑,泥马上就解释:「在学校里、周围都是同学的情形下,我想明在多数时,可能都会想要保守些。何况这两天又要考试,我想明可没那种心情。」
不是明主动,泥就觉得有必要先问一下。口头确认是必要的,明想,很高兴自己的想法在基础上和泥差不多。而今天,明想鼓励丝以外的人都大胆一点。她两手摸泥的脸,说:「我还想问,我自己是什么时候没那种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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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睁大双眼,心跳加快。明两手拇指轻按她的脸颊,食指则慢慢摸过她的眉毛和鼻梁,其余的指头,则用於轻抬泥的触手头发,同时也轻搔泥的耳背。光是这些动作,就让泥的从颈子到脸颊都发红。
明使劲舔一下她的嘴唇,说:「我喜欢调戏你们,也喜欢被你们调戏。」
笑出来的明,一边解开上衣的钮扣,一边说:「丝就不会像你这样呢。」她可不是在谴责泥。晓得明是在指什么,泥也是不吐不快:「那个色鬼。」
泥抱怨自己妹妹的样子真诱人,明想,而虽老被丝掌握节奏、主导一切,而泥对此的不满好像没有太多;泥主要是在抱怨丝的品味,明晓得,自己的揣测与真相没差太多。
眯起眼睛的明,吞下不只一口口水。她的心跳也加快不少,先前鼓励近亲相奸的罪恶感早就不知跑那儿去了。此时,她脑中又浮现丝举手说「我要喝」的样子,还不是问句,是知会,明下巴轻皱,现在回想起来,那态度真是比以前都要白目,根本没法和泥比。而丝就是这样,泥或许希望她改一些,明希望她改的就更少了。
饭后的亲热,明和泥做得比预期中要多一点。拉开上衣后,泥亲吻明的肚子,舔过明的左腰侧。她抬头时,嘴唇和鼻子很快就碰到明的左乳房;先吐出舌头,舔过乳房侧缘,再以嘴唇摩擦乳晕。在用鼻子吸一口气后,泥含住明的左边乳头,使劲吸吮几下。不那么贪心的泥,只是用嘴唇和舌头仔细体会那口感,没把乳汁给吸出来。明想,晚一点,也许再过五小时,又可以增加不只一口的量。
对自己持续泌乳的身体,明不觉得讨厌,还感到骄傲的说:「我简直跟乳牛一样。」听到这句话后,泥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显然是回想起第二次见面时的事,明想。在被露咬后,明的乳汁量曾多到能把小型浴缸给填到半满,即使是触手生物,要把如此多的乳汁全喝下去会有点勉强。而就算不喝,泥想,那景象对他们来说,简直快和天堂一样。被明的乳汁盖满全身,对丝、泥,以及泠来说,简直快比做爱还具有吸引力。露一定也以欢,却没嚐过多少,明想。而想到蜜对乳汁的评价不低,让明更有和她拉近距离的勇气。
泥伸长脖子,以脸颊、鼻头和舌尖帮明顺一顺乳腺。「不漱口也没问题。」泥说,在和她确认过后,明张大嘴巴。两人接吻,不到半分钟,两人的嘴巴分开。深吻的时间不长,因为这次,明更想亲吻泥的脸颊和鼻子。她也大口舔舐泥的颈子和乳房,在上头压出不只一块红印;故意亲得用力一点,明在泥的脸上,颈子、乳房和肚子上都留下至少一个吻痕;全部位在左侧,几乎呈一直线,纯粹是明的构图喜好。她也隔着围裙舔舐,把原本乾净无暇的围裙,弄湿、沾上一点橘色、棕色的汁液,是牛筋汤和虾头酱汁。泥低下头,舔过明的嘴巴周围,把最后一点汤汁、酱汁都给吞下肚。在又一次接吻,和舔过彼此的乳房后,两人才分开。
再次敲钟,是午休时间。教室关灯,每位学生都被要求趴下。明不便弯腰,没趴到桌上。头一分钟,有人为了好玩而故意打嗝,或用椅子脚等制造噪音。而再过几分钟,班上就有超过一半的人都睡着了,一些人挂着黑眼圈,脸上的痘痘也增加不少,他们还真的是熬夜看书,和明完全不同。
而一点也不累的明,完全没在想分数的事。她一脸悠闲,看着窗外的风景。天空几乎无云,太阳大得很,明可以就着阳光看书。只要幻象的涵盖范围不缩小,她即使打开教室里的灯,也不会引起同学或老师的注意。
盯着窗外的霸王椰约五分钟后,确定自己不想睡午觉的明,轻声呼唤泠。先被搬到肉室里,再坐在一张由他为她做的躺椅上。明觉得非常舒服,和学校保健室的床比,这张躺椅的支撑感更好。泠说:「学校的椅子实在不适合孕妇。」
「当然啦。」明说,笑出来。泠也笑了,眼中的光芒散开一些。他是有意要逗乐她。泠开启大窗,引进外头的自然光,而他让大窗浮出一层几乎看不出来的灰膜,把光线微调暗一些,也顺便过滤紫外线。
感觉像是在度假,明想,提醒自己别太偷懒。在泠离开后,她拿出历史课本,温习下午的考试范围。但显然是上午考试的影响,才读半小时,她就会觉得很烦。为转换心情,她呼唤丝。丝才刚踏出漩涡,明就等不及要抚摸她。先伸长手肘下的次要触手,碰触丝的双腿、屁股、肚子和腰;在她走得够近时,明把嘴巴张开。笑出来的丝,立刻把舌头伸进明的嘴里。没有尿味,丝有刷牙漱口,非常听话,明想。而明自己却没在午饭后好好清洁口腔,对此,她稍微感到抱歉,但嘴角还是上扬不少。
明加快舌头的动作。全身放松的丝,几乎摊在她身上。感觉像是要被生吞一般,丝想。做为开头,她们都喜欢这种会有些喘不过气的吻法。丝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撑住自己的大半体重,小心跨过明的肚子;用双腿、阴部和屁股来感受明的肚子、腰侧,也把一点淫水涂在明的肚子上。叫出来的丝,呼吸急速。明两手托着她的胳肢窝,用虎口和掌腹去感受她肩胛等处的滑嫩。
使劲嗅闻丝的胳肢窝,两只触手则一起嗅闻丝的头顶,心跳加快的明,大口舔过丝的胸口。午休时间,又是在肉室里,节制感比早上要少一点,是在所难免的,明想,丝完全同意她的看法。两人都流出大量淫水,即使隔着衣服,丝还是迅速舔过明的乳房、锁骨和腋下。在短短几秒内,明的上衣、裙子和内裤就湿了好几块。这景象还蛮好看的,可惜就是妨碍品嚐,这么想的两人,立刻合作。在不到一分钟之内,明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下来。
实在忍不住的丝,用伸出左肩胛下的两只触手,大口嗅闻明的内裤。几乎同时的,明张大嘴巴,轻咬丝的左乳房。丝挺起身体,大声淫叫。她两手轻握明的乳房,但只稍微按摩乳腺,不把乳汁给挤出来。两人都全身颤抖,体温上升。
坐在躺椅上,与一个外观看来尚未成年的少女亲热,明即使不照镜子,也晓得这画面实在有些邪恶。像是以前的贵族,或许更像是古代商人;贩卖奴隶是他们的收入来源。闲暇时,就靠一些颇有姿色的奴隶来服侍,不论是沐浴、更衣,还是按摩。而只消一个手势,不用开口,他们就可以当着其他人的面,侵犯在底下工作的奴隶。在听过丝的性奴幻想,明脑中就常出现这种画面。
真的,没听过哪个正派的好人是过这种生活的,明想,在各类戏剧中,胆敢搂着少女做这类事的人──哪怕是只有一点暗示──,都有可能在几个段落后惨死。因罪行实在令人发指,观众根本不会同情他们。毕竟就被设计来给人痛快制裁的角色,所以导演会要求演员要从头到脚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感觉。演出这种角色的人真是可怜,明想,思绪稍微跑远了点。
可以确定的是,她过得越好、越感到快活,就显得越不正派。「好色」两字已不足以形容,明脑中接着浮现的是「腐败」和「荒唐」等。意识到这一点,她先试着用来为做为目前情趣的调味。而过快十秒后,她还是皱一下眉头,宁可选用内容清淡一些的幻想来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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