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回:方枘圜凿(1 / 1)
于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唱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驰骋,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回,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根大阳具,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此刻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情此景,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雪乳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泄了好几回,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
「你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你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还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苏醒,但神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坐在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兄,你……你怎能够这样对我,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你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到你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吟,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怕,怕你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你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让他插入你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你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你,一但放开你,你……你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非你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你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主和那位筱姑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你……你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你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你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你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你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门,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瞧来是你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你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你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看你。」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人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池等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一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主似乎对这株『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你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的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株仅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而另一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不约而同回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淫贼,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看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义父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珚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形,瞠目问道:「他……他就是你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这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这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若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竖起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我会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是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说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红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回到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主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贵妃穿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么?」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回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求,希望宫主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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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命,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事皆因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若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实难担保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趟就交由于某代为处理。」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却交给外人处理,如何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主,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为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你想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你……你说什么,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于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办到,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这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你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主,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达变!若想要他回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主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一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软倒在地。
「呀……」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
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花映月伸手一拦,阻止道:「无须冲动,相信于大爷不会伤害玉儿,对吧?」最后两个字,自然是问于浪。
于浪道:「按目前来看,要助令郎破关,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若非这样,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
「这个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为了我儿的安全,本宫亦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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