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回:淫龙痴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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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没揣的花房骤空,又感难耐起来,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让他握在手中,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劲。

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湿透股下褥子,经他一轮抚吻搓弄,一日春的药性又蔓延起来,不禁回过头来,瞧着身后的俊男,妖娆说道:「本宫又不行了,想要……」

于浪贴在她雪背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越发觉得美艳无双,遂将巨棒搁在她股沟,细细磨蹭,邪邪笑道:「听你刚才说受不住,于某心肠好,不忍你丢坏身子,才拔出来让你歇息歇息,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

「还……还不是你,纵使你想得到本宫,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尚未说完,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不由「嗯」了一声,哆嗦着道:「好……好胀!你……不用怜惜本宫,全都进来吧……」

「你真的不怕亏了身子?若然这样,于某就不客气了!」

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平素不苟言谈,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绝非端庄贞静之人,此刻淫药渗体,又给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娇滴滴的道:「本宫不怕,你尽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给你奸死,本宫也不怪你!」

「当真!」于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声夫君。」

花映月听他这样说,心头一热,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

于浪自当悦心娱目,立即放开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娇啼不止。

不觉二更将至,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直丢得眼饧骨软,渐渐又觉捱不过:「好夫君,实在不行了,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

于浪见她连连丢精,实在怕她有所损益,当下紧紧抱着她,低声与她道:「想不想我射给你?」

花映月美眸如丝,水汪汪的看着他道:「来吧,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最里面去,人家会好好接着……」暗自收紧花房,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且不停翕动吸吮,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始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滚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六七回方行歇止。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穴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仍深深的插着,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

绸缪片晌,高潮才渐渐放缓,于浪拔出阳具,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让她仰卧在床,旋即两情四目,马上交缠在一处。花映月抬起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怔怔的瞧着他道:「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宫好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十多人,但在这些人之中,却没一人能比上你,能让本宫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于浪,你教教本宫,怎样是好?」

「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你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你喜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你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妄想,你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

「既然你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于某一厢情愿。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你的私事。但话虽如此,纵使你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你,假若你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你。」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你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你的音容笑貌,就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你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你……你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你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你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你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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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你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更清楚,像你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你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于某就是担心你,怕你堕入魔穴而不自知!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你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你,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你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这百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也许被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你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你和你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你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你!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你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你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你,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你的事,记得有一年,你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你房间,向你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你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你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的阴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让你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将个龟头抵到花唇,羞红着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你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你!」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几天,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情都是你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你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你这话怎么说!现在你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道:「你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你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你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你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你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你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你已恢复功力,要杀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你解去一日春,早就抱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你多番无礼,便是死在你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吞出丁香小舌,沿着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你这口技真棒,比之你的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你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只得找上你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你。其实当日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你媳妇儿不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么!」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一面撸动,一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见你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可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亦有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有伤健康。其实,倘若你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信与不信,大可以随你。」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信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兄继续和你好。」

「你这样做,恐怕你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知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你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向我不住口求饶,届时你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饶,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嘓啅嘓啅的,先行吞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棱,轻轻用力一咬。

于浪登时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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