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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叶半遮半掩的模样甚是有味道,好想让人将他一口吞掉。

正文、第141章 缱绻旖旎

终于,柳含叶身上的那件衣服被苏沫然给扒了下来,前后花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

对柳含叶来说,这个过程实在太漫长了。

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让人有一口吞掉的冲动他是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想一口吞掉他的沫沫。

他容易吗?

好不容易等到把苏沫然娶过门了。

好不容易等到苏沫然的心了。

在这种关头,他最想做的事情是化身为狼,将小绵羊扑倒。

衣服脱完了,接下来苏沫然要干嘛?

只见苏沫然从草丛里面拿出来一截狗尾巴草。

她该不会是想……

苏沫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拿着狗尾巴草的那只手开始靠近柳含叶的身体。

若有似无的触碰,痒痒的,想要去挠,又挠不到。

“沫沫,你这样欺负我真的好吗?”天知道柳含叶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让自己维持这种平静的状态和苏沫然说话,他真想把那绑着他的绳子震裂,让它们风中飘散,而他的双手就应该拥抱眼前的这个可恶女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狠狠地欺负她!

天为被,地为床!就地正法!毫不留情!

横竖这地方也没有别人会来!

“叶子,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不准反悔哦!”苏沫然坏心眼地不去理会此时柳含叶需求。

他记得,他该死的记得,不然一早就扑上去了!

呜呜呜,他好可怜,媳妇儿欺负他,衣服都给她脱光了,她都不对他做一点更加深入的事情,太可恶了!

反正衣服都脱了,要不就把事情做全了吧?柳含叶在心里面弱弱地呼唤道。

狗尾巴草划过柳含叶的皮肤,让他细腻的皮肤控制不住地泛红,肌肤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在叫嚣。

苏沫然见好就收,只折腾了柳含叶一会儿,就收了手。

“好啦,你隐瞒我你是靖北王的事情就算了。”苏沫然丢掉手中的狗尾巴草,然后起身,拍一拍身上沾上的杂草。

“不生气了呢?”柳含叶还躺在草地上,维持着他被捆绑着的模样,四肢张开,摆着一个“大”字。

“嗯。”

苏沫然的“嗯”字刚刚说完,就听得绳子崩裂的声音,刚刚站起来的苏沫然被柳含叶狠狠抱住,一个天旋地转之后,苏沫然躺到了草地上,柳含叶紧紧地压着她。

“你干嘛?”

“衣服你都脱了,你说我想干嘛?”柳含叶坏笑着在苏沫然的脸上偷了一个香。

“柳含叶!现在还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刚刚你脱我衣服,看着我赤果果的身体的时候也是大白天。”

“这里是荒郊野外!”

“反正这里没人来!”柳含叶坏笑后收起了痞坏的模样,低下头,满眼的认真,一只手轻柔地在苏沫然的脸上婆娑着。

“那时候因为怕你会怕我,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变得不一样之后会伤害你,因为没有经历过,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

瞒着她,阻止她,只是因为自己的状况,并不好。

甥舅关系只是一个推脱,别说他们不是,就是真是,他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外在因素而退缩。

苏沫然凝视着柳含叶的一双黑眸,含水的眼睛仿佛是万丈深渊。

说这事的时候柳含叶的脸上有一丝苦笑,是在嘲笑他自己,“即便成了亲,我居然还在担心我没有得到你的心,我不想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做的事情,想要你却不希望只是有你的人。”

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今天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你终于是我的了。”柳含叶低头,吻上了苏沫然。

吻得深邃,吻得深情。

这一个吻,仿佛要将苏沫然的灵魂都吞噬掉一般。

唇齿纠缠,缱绻旖旎。衣衫尽落,绿草为榻。婉转娇吟,木叶窸窣。

“臭小子,你姐呢?”顾月怜来侯府找苏沫然,结果发现苏沫然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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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为了见苏沫然,求她她都不进侯爷府!

“我姐和我姐夫有点事情暂时不在。”苏君诺含糊地回答。

“他们干吗去了?”

“这个,我就不太知道了。”

“那你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我去找他们!”

“不行!”苏君诺连忙反对,这当然不行啦,虽然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具体干吗,但这是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怎么能让顾月怜随随便便就打扰了呢?

顾月怜见苏君诺反对得这么迅速,急切,便产生了疑惑,“苏君诺,你一会儿说不知道他们去干嘛了,一会儿又好像很怕我去找他们似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男人婆,你想什么呢,我姐姐和我姐夫的私事,我不希望你去瞎搅合而已。”

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他也就是帮着他姐跟他姐夫撒了一个小谎,将他姐夫骗去了云龙山而已,至于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想来姐姐和姐夫应该是和好了的。

“是真的?”顾月怜都有些不敢相信苏君诺的话了。

“我骗你干嘛?”真是的,这种事情他又没有什么可说谎的,“对了男人婆,你过来干嘛了?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要再踏入侯府了的吗?怎么今天自己就过来了?还有,你爹没有软禁你吗?你私自离开,还把太子殿下给甩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爹就没有好好地罚你?”

“喂!臭小子!我被我爹罚你很高兴是吗?”顾月怜郁闷道,“我爹怎么没罚我?三天,从回家那一天到现在,我被我爹罚跪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不给吃不给喝,还不准我同别人说话,让我一个人面壁思过!”

对顾月怜这样的一刻钟都闲不住的人来说,三天不吃不喝不说话,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可没办法呀,谁让她做错了事情。

“那你现在怎么出来了?”

“我姐姐求的情呗,我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了,我爹娘都高兴坏了,只盼着姐姐别再离家出走了,不管京城里面的其他人怎么议论我姐,我爹娘只希望姐姐她能平平安安的。所以我姐姐替我求情,我爹娘也就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关了我三天之后就让我出来了。”

起初的时候,她的爹娘也因为这件事情太丢人,在姐姐还在京城侯府的时候,都没有去看望姐姐,后来姐姐不见了,失踪了那么久,大家都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的爹娘也渐渐明白了,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名声再好也是别人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他们一家人,所以爹娘十分后悔没有在她姐姐最辛酸最难过的时候陪在姐姐的身边,让她一个人面对大家的冷嘲热讽,面对这一切。

“当然,这件事情太子殿下也帮了忙,我舍下太子妃的位置,擅自离开京城的事情他一早就跟我爹娘交代过了,所以我爹娘也没有那么生气。”

顾月怜心里面想着,这事情她欠太子一个人情,这回太子有事,她要是能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她一定要帮。

“原来太子还帮你说情了,我说男人婆啊,放着太子这么好的人你不要,你不觉得可惜吗?”

这话放别人嘴巴里面说出来,顾月怜不会当回事,因为这是事实,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她顾月怜高攀了太子殿下的,可她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女人却还不知道珍惜,反过来把太子殿下给甩了。

可是这话从苏君诺的嘴巴里面说出来,顾月怜就怎么觉得郁闷。

也不想想,她是因为谁不要太子的!还不是他这个没良心的!可恶的是他到现在也只拿她当好哥们来看待!

心里面有怨气,可有说不出口,她也没有让苏君诺知道自己喜欢他的事情,他作为一个朋友说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

于是这说不出口的怨气就化作了一阵无理取闹。

“你这臭小子多管闲事!老娘愿意和哪个男人就和哪个男人,关你屁事啊!”顾月怜朝着苏君诺吼道。

苏君诺觉得顾月怜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他是关心她的事情才这样跟她说的,他说的话哪里有问题了?放弃了太子妃之位,放弃了太子殿下的确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啊。

难怪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苏君诺想,这女子要看什么样的女子,像他姐姐那样的,自然是没话说,但像顾月怜这样凶悍还蛮不讲理的女人,就真真是个大麻烦!

“好好好,我多管闲事,你爱干嘛干嘛去,我不管你了成了吧?”苏君诺想不跟顾月怜争论了,顾月怜觉着更加郁闷了。

这郁闷来得莫名其妙,可她就是对苏君诺这种闲散的态度感到懊恼,烦躁。

“切!谁要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管了?哼!有种就跟老娘我打一架!”顾月怜现在郁闷得很,憋得慌,就想找人好好打一嫁,谢谢恨!

“男人婆你要打架找别人去,我没事跟你一个女人动手干嘛?”苏君诺不想和顾月怜动手,就算是切磋也不想,顾月怜又打不过他,他赢了她要耍赖,故意输给她吧,她又不干,结果肯定是没完没了的。

“唉唉唉,你这臭小子,不给老娘我面子是吧?”

“我说男人婆,你明知道你打不过我的!”真是郁闷呐!

“不行,我就是要跟你打,很久没有切磋过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打不过你了?”

两人相持不下,苏君诺想走走不了,正在这个时候,莫银桑走了过来。

“月怜,你怎么过来了,是君琦她……”

莫银桑很挂念学士府的事情,也不知道顾君琦回去之后怎么样了,她的爹娘会不会怪罪她一走就这么多年,会不会逼问她这段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喂,莫银桑,你靠我这么近干嘛?还有,谁是你的月怜,谁是你的君琦,别弄得好像我们有多熟悉似的,我来是来找沫然的,跟你这混蛋没有半文钱的关系,识相的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把你打成猪头!”

尽管顾君琦和顾月怜说过了,她不怪莫银桑,可顾月怜心里面的这口恶气还是消不了。

别以为她姐原谅他了就没事了,她可不会原谅他这混蛋!

“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君琦现在的情况。”莫银桑只知有错,任由顾月怜打也好骂也好,他是绝对不会还口还受到。

“我告诉你,我姐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谢谢你帮忙把我姐姐带回来,从今往后我不准你在出现在我姐姐的面前,惹我姐姐不开心!”

顾月怜郑重警告莫银桑。

莫银桑苦笑了一下,却很坚持,“除非君琦亲口对我说,不允许我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不然我不会就此放弃的。”

“你这混蛋,就是吃定我姐的心软了是吧?知道我姐不会对你说什么绝情的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要黏上我姐,不撕下我姐身上一层皮就不肯走了是吧?我姐被你害得还不够惨的吗?你还想怎样?”

顾月怜越骂越凶,将心里面对莫银桑的不满一股脑儿地都骂了出来。

“男人婆,你别这样,莫大哥也不想的。”苏君诺在一旁听着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都知道,纵使莫大哥有错,但莫大哥这些年为了挽回自己的过失,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委身为王府的一名守卫,只为能为顾君琦做一些事情。苏君诺相信,这些年过来,莫银桑的痛苦不会比顾家人少的。

苏君诺帮着莫银桑说话了,顾月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苏君诺说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气愤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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