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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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隐,你说我们建立银号,发行银票,纸币如何?”云姝道。

------题外话------

啊哈哈哈哈,贸易卷终于开始了,首先要建立的就是银行人民币系统啊,这个是必须的!银票存折什么的才是真爱啊。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

听到云姝这般说的时候,谢淮隐也有了几分兴趣,“你说,我听着。”

“算了,现在和你说了,等到到时候我还是得在陛下和七公主的面前再说一次,我看到时候还是一并说了就好是。”云姝想了想之后又道,她将谢淮隐还拿在手上的资料夹抽了过来,合上,对着还坐在沙发上的谢淮隐道,“你可以回去了。”

哈?!

谢淮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期待了半天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论,他有一种像是被人玩弄了之后,对方却提了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如此不负责任的举动。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媳妇……”谢淮隐看着云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在他还打算全神贯注听云姝说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就将话头给截断了,这原本已经提了开头又不说下去,这让他怎么觉得舒坦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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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早晚都是会知道的,不差这么一时半刻的。”云姝看了一眼谢淮隐,“别成日叫唤的就像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似的。”

这两年过去了,的确她长大了不少,而谢淮隐同样也长大了两岁,但有些时候云姝总觉得谢淮隐同两年前似的并没有什么改变的,尤其是他这无耻赖皮的性子似乎有随着他的年纪与日增长的意思。

窗外的阳光已经西斜,被谢淮隐吵醒之后,云姝已然已经没了什么睡意,依着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该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所以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有人来叩响她的房门,到时候看到谢淮隐出现在她的房中,于云姝来说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至于别人心里面的那点想法那就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谢淮隐倒也没有从沙发上起身,他只是顺手一扯,将云姝扯到了自己的怀里面,双臂环住她,他将整个脑袋都搁置在她的肩膀上,就像是一只在讨好的大型犬似的。

“就这样把我给打发了?”谢淮隐的声音沉沉的,带了几分讨好,“你这两个月来有没有想我?”

谢淮隐自然晓得云姝对于会不会有人闯入进来看到这一幕的情况并非那样的在意,对于云姝的性子,谢淮隐自认自己这两年来就算没有完全看透云姝这个人,但对于她的一些生活习性还是十分清楚的,就像是对于不重要的人或是事情,不管演变到什么样的程度她都不会花上一丁点的注意力的。

“没有。”云姝十分实事求是,这两个月之中她几乎可算是跑遍了整个大庆,工作量忙的很,如果不是这两年水泥路已经竣工,只怕她想要跑遍整个大庆只用两个月的时间压根就是做不到的事情,就这样她还是多数时间都在赶路之中,而且这跑的多数都是直销店而不是加盟店。

真是无情。这样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回答,好歹也说点什么好听的话来稍微哄一下他也成嘛,就这样硬邦邦地甩来两个字,真心叫人忧伤。

不过这两年来在云姝身上碰了不少软钉子硬钉子的谢淮隐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就已经是驾轻就熟了,甚至还自行摸索出了一个道理来,譬如说——女子一般都是口是心非的,所以在得到否定的回答的时候通常可以用肯定的回答来理解。比如像是云姝现在回答说“不想”的时候那通常可以理解为想。

这样一想之后,谢淮隐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舒爽的,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得也就更深了,只差没有在云姝的肩头滚上一滚了。

“我很想你啊,姝儿。”谢淮隐毫不掩饰地道,“我在雍都的每一天都在想着你,还有半年,还有半年我们的约定时间就到了是不是?”

“啊?啊。”云姝应了一声,还有半年的时间就到了她的生辰,那个时候她算是满了十五,的确是到了及笄的时候,也算是到了她和谢淮隐约定的时间。

一想到只剩下半年了,谢淮隐就觉得之前的那些个等待都有了回报,“只要再过半年,我终于不用像是个见不得光的奸夫似的了。”

一想到这一点,谢淮隐就觉得高兴不已,且想想他两年来爬了多少多少次墙,爬了多少次窗,终于,还有半年的时间他就不用再爬了,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云姝的身边,到时候谁都赶不走,而且他还有十分名正言顺的名头,这真是让人值得庆幸的事情!

云姝对于谢淮隐的说辞也觉得有几分好笑,她伸手推了推谢淮隐道,“奸夫,你今天的戏码差不多可以落幕了,否则到时候还给我惹来麻烦。”

也不知道谢淮隐发现了没,她是听到了那脚步声了,若谢淮隐还不赶紧地走,只怕这两年内时常会上演的一幕就要上演了。

谢淮隐微微蹙了蹙眉头,他也听到了那脚步声,略微有些头疼,想他辛辛苦苦经历爬墙爬窗这样的举动还没有同自己心爱的姑娘多说几句话呢,有些人就和长了千里眼和顺风耳似的,总是能够掐着点出现在他的面前。

门一下子被撞开,站在最前面的是两个团子似的圆滚滚的小东西,扑着来叫着“姐姐”,而在那两个团子身后的是一个略有几分清瘦却也挺拔的身影,那身影笼罩着十分不爽的气息。

果然!

柳云轩看着出现在云姝房中的谢淮隐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不再惊讶,这两年之中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陌生了,但柳云轩还是黑脸了。想他两年来逮住了多少次,不管这话说了多少回,他谢淮隐依旧故我的很,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能够习惯成自然且十分心平气和地看着谢淮隐抱着云姝,且还是以那样十分亲近的姿态。

虽说云姝现在身上的衣衫穿的十分的稳妥,但那一头披散的长发可想而知那是刚起来不久的样子,而且天杀的谁知道这个混蛋是在云姝醒了之后出现在这里的还是在她还没清醒的时候出现在房中的,而且该死的,这孤男寡女处在一间屋子里头,而且还是以这样亲密的方式,怎么说云姝也应该回头狠狠给这混蛋一巴掌才对。

两团子也爬上了沙发,看着谢淮隐,谢淮隐对于云姝这两个弟弟也不算是十分的陌生,毕竟从出生没多久就见过,而且他也可算是看着这两个小不点长成如今这个模样,他看着柳云轩那一张脸黑沉的厉害心情越发的不错,甚至还松开了一只手掐了掐那两团子软乎乎的小脸蛋,而一手还是横在云姝的腰间,半点也没有打算松开的意思,这模样看在柳云轩的心中那更是多了几分挑衅的意思。

“云初云起,怎么见到晋王殿下不叫人的,这样很没有规矩,大哥不是教过你们么!”柳云轩沉着嗓子道。

“晋王叔叔!”两团子听了柳云轩的话,拍着小手欢快地叫着,“晋王叔叔!”

叔叔!

谢淮隐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不见,他看向那柳云轩,知道柳云轩这么干绝对是故意的而且还是刻意的,竟然是让两个孩子叫他叔叔!这叫着云姝的时候是叫“姐姐”,而叫他的时候却成了叫叔叔的,这中间明显是差了辈的。如斯阴险,也就只有他柳云轩能够干的出来了。

“乖,叫哥哥。”谢淮隐十分耐性地对着那两张相似天真无邪的脸的低声道。

“晋王殿下说笑呢,若是殿下在正经的年纪成婚,只怕孩子的岁数要比在下这两个弟弟的还要大一点也是可能的,喊殿下一声叔叔这是应当的。”柳云轩的语气十分的平和,看着谢淮隐那一张分外精彩的脸,接着微笑道,“殿下能放开舍妹么,已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在下一家人还等着舍妹去用晚膳呢,殿下也应该回府用膳了。”

柳云轩这话说的十分客气,但话里面的意思就是十分不客气了,他这话主要是说了两点,一是你谢淮隐年纪不小了和我家妹子都可以算是差辈的人了,你都听到了我两个弟弟管你叫叔叔了,你还巴着我家的妹子不放,你也不怕乱了规矩,二是,你也差不多该滚了。

谢淮隐看着这成日都给自己使绊子下套子的大舅子,心中暗恨,等到我把云姝娶进门的时候,我保证一定会给大舅子你添点堵的,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不过就是现在被占了一点点上风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淮隐有些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云姝在他松开手的时候她就打算站起身来。

谢淮隐也站起了身来,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衫,朝着柳云轩露出一个笑来,转而又朝着云姝道了一句:“媳妇儿,我先回去了。”

“媳妇儿”三个字果不其然又让柳云轩黑了脸,那样子远比刚刚开门看到云姝坐在柳云轩的怀中而他将脑袋搁在云姝的肩膀上两个人看上去十分的亲密,而那画面看起来两个人十分的登对,这样的场景让柳云轩的心中十分不舒服,所以看着谢淮隐更加的不顺眼起来。

谢淮隐对于今天能够看到云姝,还接机能够偷了一个香吻来,他已是十分的满足,也不同柳云轩再斗嘴什么,反正同柳云轩争斗的再多也没什么好处。

谢淮隐捏了两把那团子的嫩脸,又朝着柳云轩笑了一笑之后这才踏出了门去。

云姝将手上的资料夹放回到自己的书桌上,她的神情淡淡的,像是压根就没有在意过刚刚谢淮隐所说的似的。

相对于云姝的镇定,柳云轩倒是有些不大镇定了,他道:“姝儿,你还同他牵扯不清呢,我早就已经说过……”

“他不是个良人。”云姝将柳云轩那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这是两年之中柳云轩经常会说的一句话,大概可能成为柳云轩的一个茧了,时不时就要露出来同云姝说上一说,“不过要说完全同他不接触,大概是不大可能的了。”

云姝以事论事,不管她最后同谢淮隐成还是不成,如今和以后多半都是要捆绑在这一条船上的,她要成事,少不得七公主和谢淮隐的帮衬。

“其实他也还凑合吧。”云姝笑了一笑,不怎么在意地道,“毕竟也还真的应承也做到了两年。”

云姝也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原本还以为谢淮隐不过就是一时之间提了一提而已,没有想到他还真的能够两年都没有改变心意,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可算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吧。如果不以任何有色角度来看,谢淮隐的个性也还不至于是到了那无可救药的地步,虽然平时的时候的确有几分不着调,但也可算是一个会干实事的人。

你这是真的打算要应承他的意思?!

柳云轩莫名地觉得有一种气愤,他看着云姝,道:“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以前的时候柳云轩还没有将谢淮隐当做一回事,虽说谢淮隐从不隐藏自己的意图,但柳云轩一直都还觉得云姝是个孩子,可就刚刚看到云姝同谢淮隐在一起的时候,他在那一瞬的时候恍然才明白过来,云姝已经长大了,而且也已经足够大了。她不是两年前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的时候了,她已成了即将及笄的少女,等到及笄的时候,那就证明她已到了足够的年龄出嫁了。

这两年之中他并非是不清楚其实府上多少也有人上了门来求了婚事的,只是父亲和万姨一直都觉得没那么好,所以也就没有应承下来,可一旦等到及笄的之后,就算是想再留一段时间,也至多只能留一两年左右,而今日看到谢淮隐的时候,柳云轩的脑海之中的那个念头就是——要留不住了么?

这样的念头让柳是云轩的心中有异常的愤怒之感。

云姝看了一眼柳云轩,不明白柳云轩突然之间有几分气愤是在气愤个什么劲儿,左右谢淮隐被他当场逮住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的时候他也就念叨几句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但现在那脸上阴晴不定的面色倒有几分像是风雨的前兆似的。

“大哥,你没事吧?”云姝上前了几步,盯着柳云轩看着问道,“哥?”

柳云轩看着突然靠近的云姝,他猛的一下后退了一步,那神情之中变得更加的莫名,他道:“反正谢淮隐就是不行。”

柳云轩硬邦邦地甩下这么一句,他这才觉得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有几分强硬了,他咳嗽了一声之后道:“雍都之中有那么多人,何必寻了那么一个不靠谱的,而且你这年纪又不大,何必就同他在一起,哪怕你要在柳家多留几年,爹和万姨都是乐意的,你何必着急。反正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着急,爹和万姨一定会给你寻一个好的。”

柳云轩的声音里头带了几分干巴巴的,他想了一想又道:“而且你自己这两年也挣下了不少的家底来,你要不好好地看看人,你怎么晓得他们到底是为了你的银钱还是为了你来的,万一要是为了你的银钱,你到时候还不得恼不成。总是要爹和万姨好好地看看,而且我身为你的兄长,长兄如父,我也要好好帮你看一看。”

柳云轩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说的十分的正气凌然,“而且,也不许他再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你还怎么得了!这不是逼着你非要同他在一起不可么,而且要是被外人晓得你如何自处,这天杀的……”

说到愤恨的时候,柳云轩甚至忍不住在云姝的面前将自己一直心中很想骂出口的那一句话给骂了出来。

云姝耸了耸肩膀,看着那站在沙发上时不时看看她转而又看了柳云轩张着大眼睛不停扭来扭去看来看去的两个团子,没多少诚意地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其实这话对她来说没什么用处,对于谢淮隐来说也没什么用处,这两年之内柳家的围墙已经加高过几次了,云姝觉得这一次之后,她家的围墙隐约还有再加高一次的可能性,但问题是要加高到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够阻止得了谢淮隐爬墙的动作。

柳云轩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只觉得这一次一定要将柳家的墙再加高一些,最好是让他爬不起来,又或者是就算是爬进来也能够跌死谢淮隐的地步。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

柳云轩是恨不得云姝离姓谢的远远的,但他这也不过就是想想而已,而事实第二天就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告诉他之前的那些个不过就是他想想而已。这一个耳光还是大庆的皇帝陛下亲自打的,柳云轩也没得法子,只能认了。

这两年之中只要是云姝在雍都之中的,皇宫里头的马车也时常会出现在柳家的大门口,所以在看到那一辆马车和熟悉的车夫的时候,整个柳家的人从上到下都明白这是皇宫之中那一年有大半年都在休养的却是整个大庆主宰的元熙帝的所派来的。

云姝也很习惯地出现在元熙帝的面前,元熙帝对于她而言是一个充满着危险却也有着无限可能的年老的长者,说他充满着危险,那是因为他主掌着生死,有可能会在一言不合之间就会让你没了性命,说他有着无限可能,那是这个人有着不错的接手能力,并不能算是一个十分固步自封的帝王,甚至他能够接受不少的在那些个古板的大臣眼中可算是异类的想法。

要想走的远,一种就是将这个国家的律法玩弄在股掌之上钻营,要么就是有上位者的帮助,再加上有很多东西即便云姝想着,这个世界也还没有出现啊,你且看看这个世界在还没有银行的时候给弄出几个建设银行农行工行看看,你再给弄出一个银行条约来看看,所以这种事情的出现首先最需要的就是上位者的支持,而大庆最位高权重的人也就只有现在元熙帝了,再者,云姝从接触过元熙帝这两年之中觉得这个帝王并非是那样的拘泥的,甚至还是十分能够接受新事物的一个人,所以云姝倒也愿意同这个帝王相处。

元熙帝这两年来的身子骨也还算休养的挺好,偶尔也是会自己上了朝堂去处理政务,但这也不过就是一个月之中大概有十天的功夫,其余的时候也都是七公主谢瑾婳在处理,那些个沉珂的政务几乎也是压得谢瑾婳喘不过气来,有时候云姝看着谢瑾婳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替她惋惜,这个还不到三十的女人,换在现代那还算是正青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因为朝政的关系还是她自己内心的压抑的关系,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甚至看着有着一种比年纪不符合的一种沧桑感,基于这个问题,云姝也是有问过元熙帝的,皇子那么多压根也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轮得到七公主一直掌管着朝政的事情,但元熙帝却只是朝着她笑得十分的高深莫测,反而是丢下一句——若是不让她多忙一些,反而会让她更加的无所适从。

等到云姝到了元熙帝的翔龙殿的时候,元熙帝已经等了云姝好一回了,在见到云姝的时候,虚弱而常年有些苍白的面色之中也带了几分笑意。

“可算是回来了。”元熙帝对着云姝道了一声,“小丫头,这一次出去足足两个月的时间了呢,这雍都之中少了你,倒也多少有些感觉不适应了。”

元熙帝身边的太监也跟着笑了起来道:“可不,陛下还时不时地提起柳小姐,还时常想着说柳小姐这一出门也不知道是能够看到多少精彩的事了。如今柳小姐回来了,也可好好地同陛下说道说道了。”

元熙帝身体虽是已经恢复了一些,但到底也还是出不了远门,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那些个峥嵘岁月已经离他越发的遥远起来了,甚至想要出这一道宫门还得考量着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够支持得住,所以也就对外头的世界还有一些个幻想却也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哪里是有什么精彩的事,差不多大半的行程都是在路上,时常都在掐着赶着时间来的,”云姝笑着对着人道,“若是要等到有空去经历那些个精彩的事情,大概要等到什么时候不那般的忙和了才行,等到不忙的时候哪怕是陛下不想,我也是要入宫来常常同陛下说说话的。”

“你这丫头也惯是个会说话的人,朕看你整日这般忙着,就算是不忙也没得日日入了宫来陪朕这个老人说说话的,要是等到你有空,只怕朕这一把老骨头是要等不到了吧?!”元熙帝的声音之中带了几分笑意,对于云姝的性子他难道还不了解么,刚刚那一番话也就是哄着他罢了。

“陛下这话就错了,最忙也就是这两年而已了,再过两年会不会有这么忙那可就真的说不准了,”云姝杏眼弯弯。

“为何?”

“百姓们最注重的应当就是吃穿住行四个字而已,而我手上的铺子,除了那些个胭脂水粉还能够算得上是每日都要用到的,旁的,撑死也就只有瓷器还能够挂个钩,其余的那可就不好说了,也就那些个有闲钱的人才会选择。如今的确是因为新奇,所以这生意也一直都不错,但如今大庆之中绝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有了分店,想必在一年两之内这需求量就会慢慢地减少下来了。”

云姝品了一口茶,神情之中也可算是平淡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显得不甘愿又或者如何,她只是平静地将自己如今的情况和预测告诉是给了元熙帝知道而已。就算现在她不说,再过一两年这也早晚都是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云姝从来都没有打算等到那个时候再来谈这件事情,等到那个时候再谈这件事情,她能不能占到一个先机还是一个问题,重点是,她知道价值所在那旁人也是知道这价值所在,那些个加盟店的之中也不伐心中有野心的,如果不是她掌控的紧,只怕早就已经有加盟商们打算走私出了大庆。

“丫头,你想说什么呢?”元熙帝看着云姝,缓缓地道。

“对外经商,我希望陛下能够允许对外进行经商贸易,虽说大庆建国至今的确没有律法明确严明不能对外经商贸易,但这么多年来却也一直在打压着贸易,离闭关锁国政策其实也远不了多少了,但边境的民众同外族多少还是有几分贸易往来,只是一直都是在私下进行,我希望的就是加大这样的贸易进行。”

云姝毫不迟疑地对元熙帝说到,在这个老人面前,她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者他也睿智的很,根本没有什么必要在他的面前来掩饰自己的野心,倒不如是将自己的打算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她就是有这样的野心,要么就是扶持,要么就是打压,你看着办吧!

元熙帝看着云姝,这丫头比两年之前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更加敢了,更敢说,更敢要。他道:“你可知,这样的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在朕的面前说过,甚至是在先帝的面前说过,你可知道这说出的话来,代表着什么意思?”

对于国情,大概整个大庆之中也不会有人比元熙帝更加清楚的了,的确如今整个大庆同外界的接触不算太多,明面上虽是没有禁止,可临海有海禁,边关之前那大半年的交战也算是阻止了那些个胆大的商人,谁都能够看得出来,其实大庆并没有同外界之间有太多的交接之处,毕竟之前的藩王之战也已经削弱了大庆的力量。

“丫头,莫要太过贪心了。”元熙帝对着云姝道,他的确是欣赏着云姝的才智,但若要因为这一点,而去打破以往的规矩,这似乎……

“可陛下当初看上的不就是我的贪心?”云姝看着元熙帝道,“陛下这一生最希望能够看到的是什么呢?”

元熙帝微微一楞,云姝就已经将他心中所想的说出了口。

“陛下一生所求自是国泰民安四个字。民富则国强,其实陛下也知道即便是出了律法严明禁止,但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之下还是会有不少的人铤而走险的不是?与其这样背负着那么多的困境,倒不如开放了起来,至少还能够做到的调控。”云姝的神情之中依旧淡淡的,丝毫不认为自己这一番话说的有什么不对的,“至于我贪心不贪心的问题,陛下在两年前其实就应该已经知道了。”

元熙帝好一阵子说不上话来,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才道:“丫头,这两年来你赚了也可算是有不少的银子了,如果你只是爱钱财的话,想必这雍都之中谁家的贵女都没有你手上所拥有的银钱多,而且朕不认为你爹会克扣了你的银子占为己有的事,如果只是如此的话,你应当也够了,你又何必……”你又何必整日地专营在这上面。

“也许是太无聊了?”云姝笑道,“总是要有人首先做出点不一样的事情来的,总是要有人先做的不是么?如果有能力做的最好,为何又不是去尝试呢,而且我想要做的也不单单只是只有这一件事情而已,在我看来,如今的大庆应当可以设立起银行了。”

元熙帝看着云姝,也不知道是该说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有着异常的野心,但不得不承认,对于她是所说的那些,元熙帝还是十分的在意。

“你且说说你的打算。”元熙帝这样对着云姝说着,那姿态之中已然已经没有了抵触,而是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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