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水谣_分节阅读_9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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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出,小四惊呆。文状元满心欢喜地磕头接旨,又满心欢喜地扶起他送洪公公出门,再满心欢喜地把他抱回屋。

“四芽啊,你现在可是少爷的义弟了。”文状元不舍地看看自己的手指,“今後怕是不能再敲你了,可惜啊,可惜。”

“状元哥……”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少爷为何会让皇上下这样的圣旨?

文状元偷亲了他一口,骂道:“傻子。”

“状元哥……”小四又要哭了。

不怎麽温柔地抹去他的泪,文状元搂住他:“你不是总怕我嫌弃你吗?喏,这回有圣旨了,我就是想嫌,也不敢啊。”

“状元哥,是你,你跟少爷……”小四说不出话来。

文状元的手伸进小四的衣襟,来回抚摸,好色道:“抱著你却吃不到,我又不能每次都给你下药。讨了圣旨,你今後能给我了吧。”轻描淡写地说著理由,却透著对小四的心疼。

“状元哥!”小四紧紧抱住他,痛哭起来。他岂会听不出这人真正的意思,这人是为了让他安心。

邪邪一笑,文状元把小四压倒,调笑:“四芽,再来一次吧,刚才不尽兴。”

“嗯。”吸著鼻子,小四轻轻应了声。

文状元扯开小四的衣襟,又吻又舔的,咕哝:“早该去跟少爷和庄主要懿旨,白忍了这麽久。”

“状元哥,别,别舔。”

依旧难堪,却不再如刚才般。

“为何不舔,我喜欢。”拨开小四的手,文状元细细舔著那残败之处,他喜欢。

渐渐的,床上又传来欢愉的呻吟,只是少了哀鸣。

皇宫内,还不怎麽能动的白忻澈让人给小四置办“嫁妆”。他一直以为小四和文状元早已在一起了,却疏忽了小四的心结,这让他十分自责。他这四个月都没有出宫,童瞳会来看他,可小四却因为身份不能随意进宫,他也只能由童瞳那里探知小四的近况,忘了他出宫後会有的卑微。

“澈儿,如今你认了小四做义弟,他今後也能常进宫来看你。”白桑韵劝慰自责的儿子。

“爹,这是孩儿的疏忽。童瞳说他们隔壁的人家刚刚搬走,我想把那宅子买下来送给小四,他和童瞳住得近,两人也能相互有个照应,状元出去办差,也放心。”

白忻澈暗暗决定,等他能动了,就出宫去看小四。

“这样好,惜赐一会儿进宫,让他去办吧。”白桑韵很是赞同。想著文状元说小四时心疼的模样,他感叹地笑笑。

“傻子,今後可别再为这事哭了。”

“还哭?那麽疼呢?”

“状元哥……”

“唉,真拿你没辙,哭吧,哭完了让我好好亲亲。”

“……”

“四芽,我想你了。”

“我,我也想你。”

“嘿嘿,我知道。我的四芽也想我了。”

“状元哥……唔……”

傻子,究竟谁傻?

(0.62鲜币)心水谣:番外四 现事

御花园内,白忻澈和三名内侍紧跟在一个小家夥身後面色紧张。

“芋头,慢些,把风车给澈哥哥。”

“啊啊。”

小家夥新奇地看著手里转动的风车,高兴地“咯咯”笑。

“芋头。”眼看小家夥要摔了,白忻澈急忙把他抱起来,“芋头,歇会儿。澈哥哥给你转。”

“啊啊,呀呀。”小家夥踢踢腿,要下来自己玩。

“芋头,乖。”在小家夥肉肉的脸上亲一口,白忻澈马上让怀里的小家夥安稳了下来。

“波。”湿湿的口水印在哥哥脸上,刘天赐笑得更欢了。

趁机把风车拿给其他人,白忻澈抱著刘天赐回屋睡午觉。趴在哥哥的肩上,刘天赐忘了风车,揉揉早已犯困的眼睛,接著就要去含大麽指。

“芋头,”握住小家夥的手,白忻澈轻哄,“澈哥哥给芋头洗手。”

“啊……啊……”小家夥快睡著了,低低叫著。

拍著虽已六岁却仍不会说话的刘天赐,白忻澈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寝宫。小家夥是宫里人的宝,这几日爹爹出宫礼佛,白忻澈这才能把刘天赐带在身边。

刚把刘天赐放到床上,就有人通报说小四来了,白忻澈马上让人请他进来。

“少爷。”

小四提著沈重的食篮走了进来,脸色红润。这几年在宫外的日子,让他白了些,身子也胖了些。

“四芽,我不是说了,不要总带著东西来。”给刘天赐盖上小被子,白忻澈道。

“少爷,小主子爱吃我做的点心。我要不给小主子做些什麽带进宫,我晚上定会睡不。他说是给小主子带的,白忻澈岂会不知里面各式各样的点心是按照他们几个的喜好分别做的。不过想到小芋头真的很爱吃小四的点心,白忻澈也就没有再说什麽了。

屋内只有小四和白忻澈两人,床上的小家夥早梦著好吃的睡得香甜了。小四给自己和少爷倒了杯茶,有拿出几样小点心给少爷尝尝,这才坐下。

“状元呢?可来信说何时回来?”吃著小四的拿手点心,白忻澈问。

小四笑著说:“托少爷的福,状元哥昨日就回来了。只是韵坊那里最近正缺人手,他忙著,没顾得上进宫给少爷请安。他说这几日忙完了,就来看少爷。”

白忻澈认了小四做义弟,可小四无论如何也不肯叫他大哥,不是不愿而是他觉得自己不能因著少爷疼宠,就忘了规矩,忘了少爷对他的恩德。不过白忻澈也不肯小四叫他“侯爷”,他觉著那样听著心里头别扭。所以小四对他的称呼依旧是“少爷”。

“少爷,童瞳和童庄主又闹别扭了。刚才嚷著要跟我进宫,被童庄主捉走了。”小四没忘告诉少爷某人的近况。

白忻澈低低笑著,那两人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六年多,他早已习惯了,只是……“小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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