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宠你一人_分节阅读_4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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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端木倾在沈北说了两句话,沈北看了他一眼,和他们出去了,任凭凌晨在后面叫唤放他出去也不答应。

出了地牢回到书房,沈北才问出声:“你说的是真的?上次假扮我的可能不是他?”

端木倾点头,沈北不甘心地说道:“我辛苦营造出的阴森氛围还没吓到他呢就回来了……”

十九:“……”你的氛围只有搞笑没有阴森好么?

端木倾不理会沈北的哀怨表情,和他们解释道:“很有可能上次那人脸上带了两个面—具,我揭掉一层还有一层。”

“你怎么知道的?”十九问出来,他回想了下刚才端木倾的举动,是他们站在凌晨身边后端木倾才和沈北说话的。

不,是他站在凌晨身边后,端木倾才发现了异常,难不成和他有关?他和凌晨可没什么关系。

十九聪明地抓住了重点,看向端木倾,端木倾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十九猜出来了,也不隐瞒,把自己的观察说了出来。

听完以后十九和沈北同时陷入了沉思。

沈北陷入沉思大概一炷香时间后突然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端木倾和十九同时出声,以为沈北是想到了什么特别之处。

只听沈北惋惜地说道:“我去你们倾城楼待了那么久忘朝你要几张质量好的桌子了!”

端木倾和十九齐齐投去鄙视的眼神:“……”沈大宫主,你可以了……

沈北丝毫没感受到他们眼神里的深意,还在暗自伤神。端木倾拽着十九先走了,让他后悔去吧!

可以说沈北的北斗宫,端木倾的倾城楼,寒冷的冷意阁,这三个地方,他们三个逛的就像自己家一样来去自如。

当年他们三个因机缘巧合一起闯荡江湖,义结金兰,回首岁月,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悲的是,他都成家了,那两个人还是单身一个!

端木倾带着十九四处走了走,有什么好玩的介绍给十九,北斗宫的人对端木倾基本都很熟悉,自家主上的好友他们认得,也就没有人阻拦他们。

北斗宫建在半山腰处,往上看去是高不可测的山峰,往下看去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心性不好的,都能被吓到。

“当年他把北斗宫建在这里的时候我和寒冷还说他倒是会挑地方,这里四季都能看到美景,还有野果子吃,偶尔修身养性在这里生活也挺好的。”

走到一棵树下,端木倾指着它道:“这棵树是当初我们仨一起种下的,转眼都长这么大了。”他又转了一圈,找到一处刻痕:“这是我们原来用内力刻下的,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端木倾的语气里充满了怀念,十九看过去,只见上面写着他们的字——

南辰,令水,意听。

沈北字南辰,寒冷字令水,端木倾字意听。

端木倾和十九索性坐在树下聊天,端木倾坐在地上,十九坐在他怀里,端木倾给他讲自己字的来历。

“我的名是倾,倾城的倾,所以好多人就以为我的名字是倾城美貌的意思,其实我爹给我起的名字是倾听的意思,所以我的字是意听,就是注意倾听的意思。”

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字,也没人叫,沈北和寒冷叫他端木,下属叫他主子,其他人叫他端木楼主,除了爹娘还在世时会叫他意听也没人叫了。

“我叫着也不太习惯,还是端木或者主子叫的顺口。”十九仰起头咬了口端木倾的下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也没让你叫,就是缅怀一下往事。”他和十九说的好像是前些年的事,但其实都是他上一世的回忆了,如今想起来,不免有些唏嘘。

说着说着端木倾就有些伤感,十九也察觉到了,他不明白端木倾重生回来的感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努力转移话题。

“主子,你别难过了,我们做点别的吧,我给你吹首曲子?”十九实在想不出还能干点什么,想来想去只有这一句话。

“好啊。”端木倾侧头轻笑着看十九。

十九拿起箫吹了一首轻快的曲子,试图赶走端木倾的忧伤,十九认真讨好的样子甚得端木倾的心,没什么比失去十九更让他难过的了,最难过的日子都过去了,他应该好好珍惜当下才是。

端木倾拿出箫跟着十九合奏了一曲,引的万千鸟类汇聚在北斗宫宫顶,虽不是百鸟朝凤,但也是一大奇景。

不过沈北破坏了他们温情脉脉的氛围,他还是单身呢,端木倾在倾城楼秀恩爱也就算了,到了他的地盘还秀,欺人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我吹的箫怎么样?

端木倾:好!

十九:那我给你吹个别的?

端木倾: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他们的字是我瞎取的,别较真

第32章 调戏沈北

“你先想办法留在这里,和他们一起出发去绣城。”

“是。”

“最好想办法能一直在他们身边待着。”

“是。”

虽然端木倾可以证明凌晨是清白的,但沈北并没有想要把他放走的意思,他的理解是凭什么那个人不用别人的身份假扮他,就偏偏是凌晨,说不定那个人是凌晨认识的,要不也是和他有关系,这事情关乎他们北斗宫的面子问题,绝对不能把他放走。

凌晨是真心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事明明和他一铜板的关系都没有,他就是个无辜的替罪羊,可为了查出到底是谁利用他,他也只好留在这里和他们一同寻找真相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大概看上了沈北的美貌,更不会承认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要留在这里。

“主子,其实我觉得那个人可能没有恶意,他当时给的药还是好的呢。”晚上就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十九和端木倾说着悄悄话。

“可能吧,但总得知道是谁才行,万一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早做防备。”端木倾隐隐觉得这可能和十九的身世有关,甚至那个人当初站的和十九那么近,说不定还是特意让他看出什么的。

十九扒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肩膀上的树叶给端木倾看,“主子你不觉得这个树叶越来越深了吗,就像是长上去的一样。”端木倾把手放上去,细细抚摸,是和之前不一样了,以前还能摸出一些刺青的感觉,现在就好像和身体融为一体了。

“总感觉最近发生的事都和这片叶子有关,我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啊?”十九趴在床上,衣衫半—裸,灯光忽明忽暗地给十九的身体增添了些许神秘,他用手支着下巴,困惑地和端木倾说着话。

这场景简直就像在诱惑端木倾一样,十九说的是正经事,端木倾却觉得十九的身体在说“快来呀,快来看我呀”,咽了咽口水,定了定心神,端木倾一脸正经地回复十九:“没事,惹来麻烦我们也不用怕,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呢。”

“哎。”十九小小地叹了口气,端木倾眼睛里的火都要喷出来烧到他了,要是再不明白这么长时间就白相处了。

一大早的,凌晨就收拾整齐从西院跑到了东院敲响了沈北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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