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难撩_分节阅读_44(1 / 1)
王召沉默了一阵,说:“你去向易先生服个软。这件事情也就翻篇了。”
安放嘲讽的掀了掀嘴角。目光似乎是在问,你觉得我没有服软?
王召被安放的演技蒙骗了,实际上安放根本没打电话给易槐,甚至连秦天成的电话都没打。但是一个睡觉惯常把手机关机的人,整整三天都保持手机电量充足,连上洗手间手机都摆放在旁边,就是怕漏接电话。
可惜手机一直保持安静。
安放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王召叫了司机过来开车,车子平稳的往前行驶,抵达明珠电视台,出于礼貌,安放是应该把手机调成静音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调。
第49章 小粉毛伊萨卡
几位嘉宾准时抵达拍摄场地。
“霍老师,张老师,你们好,这是安放。”迟铮比安放先来一步,就替安放做了个介绍。
霍舟是圈内名嘴,情商很高,谁都能相处得来。张磊是爽朗的北方汉子,几个人一下就熟了。
“安放啊,我知道,和小铮一起演的《沉浮》,火的很啊。”
张磊说:“可不是,我女儿天天吵着看,你可要记得给我签个名。”
在外面的安放一点看不出来情绪不对劲,连笑容都是那么标准:“当然啦,张哥都发话了,您只管说要多少个。”
迟铮笑着推了一把,两个人分明就是哥两好的样子,也叫张磊忍不住说:“看你两关系这么好,想来默契度十足啊。”
“这个嘛,说不好。”安放故意卖了个关子:“要做饭的事情,迟铮这个厨房杀手,估计不行。”
几个人哈哈大笑。
张磊正准备说话,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粉色的敞篷法拉利直接冲进了摄影棚,给他吃了一嘴的尾气。
工作人员吓了个够呛,车门缓缓向上升起,首先从里面耸出一双大长腿,被包裹在破洞牛仔裤里,接着是一件黑色骷髅头骚包T恤,一头粉发,带这个骚粉色的墨镜。搭配的不伦不类,却因为那人的好身材和好气场而无任何突兀。
来人扬了扬粉色的头,取了墨镜,吹了个口哨:“Yoho,我亲爱的们,见到你们真开心。”
“伊萨卡,注意一点场合。”那个骚包打完招呼以后,从背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是一个青年人,很严谨的打扮,同他旁边的人简直天壤之别。他有些抱歉的看着神色怪异的众人:“你们好,我是伊萨卡的经纪人,徐岩。”
原来这个行事乖张的人就是国际上最火的男模,伊萨卡。也是这次活动的参演嘉宾。
经纪人徐岩的话还没说完,伊萨卡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个箭步跃到安放面前,热辣的打量着安放的脸,目光闪烁,意味深长的用英文说:“yan,这个美人好漂亮,我很喜欢。真想把他弄上床。”
在场人都能听懂,一时间众人表情各异,分明有些尴尬。
反观当事人安放,这种事情都习以为常了,同样用英语调侃性质的回答:“不好意思,我对粉色过敏。”
伊萨卡挑逗的贴近安放,色情的舔了下嘴唇:“好办,等会就去染回来,美人不想试试我吗?包你满意哦”
安放毫不客气的把手按在伊萨卡那张邪气的脸上,推开。
“包可以多送点,你,就不必了。”
大家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的都喘不过气,直骂安放太尖了,伊萨卡倒是听不懂“包你满意”是什么梗,一脸懵逼的站在旁边,撇头望着经纪人。
经纪人头疼摇头。拉着他闪到一边:“被涮了还不知道。人家在玩梗,你消停点成吗。”伊萨卡委屈的撅起嘴巴,另外一个当事人安放倒是毫无波澜。伊萨卡卖了半天的萌,经纪人也不搭理他了,他这才消停下来,不过看着安放的目光多了一份探究。
第50章 结束合约?
——车上
“这个伊萨卡,背景不简单。我目前没打探清楚,他对你有兴趣,你还是避开一点好。”王召一边开车,说。
安放嘲讽的掀了掀嘴角:“他看上我,也得我肯让他上。”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易槐。安放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说实话,一开始安放就是一个很会把握“度”的人,但是“度”这个东西,是随着别人的骄纵而不断放宽的。
安放知道服个软很容易,并且有把握重新叫易槐原谅他。可是他愤怒易槐莫名的怒火。
如果说,他这个金主不能容忍他接拍任何一点亲密的戏份。对一个演员而言,基本就是毁掉了整个演艺生涯。不能拍戏,他要这个金主有什么用?
以及,他本来就是性子骄纵的人,只是因为在易槐身边的原因而被迫敛了脾气当小金丝雀。金牢笼关不住他,现在不过是打算提前挣脱。
“也许我和易槐的包养关系到此打止了。”安放想。
王召并不能理解安放撑着下巴看车窗是在想些什么,说:“吴友光选角很挑,不过孟导那边既然答复没问题,就真没问题了。你……”王召说着,似乎在想用什么措辞比较好。
安放望着窗外,柏油路随着不断往前跑的车子而向后飞去。嘴唇崩的死紧,没再吭声,也没答复王召的话。
与此同时,易氏集团写字楼。
秦天成噤若寒蝉,老板的工作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休息一次,如果连续工作超过四个小时不休息,那就证明他的心情不好。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已经超过了两天,前天早上开始,老板跟他说的话没超过十句,这证明老板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秦天成只是小小一次晃神,便悲催的没有听到易槐叫他。
没有得到回答,易槐再次开口,这一次声音比刚刚冷了更多:“秦秘书。”
秦天成一个激灵,终于从神游天外反应过来,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触及易槐逆鳞,连声音都放轻了,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站在一边,回应道:“老板。”
易槐的目光冷如刀子,叫秦天成都有些扛不住的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那边,过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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