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问鼎仇城_分节阅读_7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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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陆孝严莫名有些烦躁,好像故意要找凌希的别扭一样,言语间透着些许鄙夷,“你接过吻吗?知道怎么接吻吗就拍吻戏?”

凌希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又没关系的,反正导演会做示范。”

“示范?怎么示范?”陆孝严声调顿时抬高了几分,“给你示范还是给那个什么红衣女孩示范?”

凌希懒得解释:“那是导演的工作,你就不用担心了。”

“呵,呵呵……”陆孝严张着嘴干笑了两下,越琢磨越不舒服,“不用担心”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陆孝严朝卧室方向走了两步,又停下了,回头看看凌希,凌希在专注地看着鱼。陆孝严又走出两步,又停下了,回头看看凌希,凌希还在看鱼。原地低着头纠结了片刻,陆孝严一转身走回到凌希跟前,慢吞吞问道:“你……不想找人教教你吗?或者你可以……向我求助……”

凌希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陆孝严,开口一针见血:“你是想亲我吗?”

陆孝严一抬头对上凌希平静的目光,慌乱中赶紧避开视线,两只脚不安分地挪动着,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才最合适:“说什么呢?不领情就算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站起来的时候慢点,当心腰。”

凌希又看了陆孝严一会儿,默默垂下眼睑,面无表亲地将手伸向浴缸,用指尖顺着热带鱼游动的方向来回滑动着。他很笃定这一次自己的猜测绝对没错,只是陆孝严不肯承认,可无论陆孝严回避他也好,婉拒他也好,他始终坚信陆孝严是喜欢他的,而且永远不会欺骗他。

见陆孝严转身又要走,凌希鼓起嘴巴小小声嘟囔了一句:“孬种。”

“你说什么?”陆孝严就跟点了火的炮仗一样,瞬间就炸了,在此之前还从没人有胆量把“孬种”这个词按在他陆少爷头上。他会是孬种?笑话!谁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他一定会用大个的拳头和大把的钞票让对方明白明白什么叫气魄,什么叫强势!

不等凌希回答,陆孝严已经反手一把将他掀翻在了沙发里,随即欺身而上,胳膊架在扶手两边,居高临下将凌希死死钉在了沙发里。凌希淬不及防,整个人被困住了动弹不得,眨动着,睫毛被灯光映出两条浓浓的黑影,眼珠儿却异常晶亮。

陆孝严最看不得凌希偶尔流露出的小动物般的地抬起手掌从凌希眉毛上方向下抹了一把,迫使凌希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靠近凌希:“记住,初吻应该是这样……”

然后他在凌希嘴唇上轻轻地,温柔地,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凌希的嘴唇很软,很滋润,凉凉的,让人欲罢不能,他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看凌希的脸,凌希依旧闭着眼睛,因为闭得太过用力,睫毛还在不自觉抖动着,两手握成拳头抵在身侧,动作僵硬得像是恐高症患者坐着飞机即将升空。

陆孝严坏笑了一下,贴着凌希脸颊低声说道:“除了这个,还有情人间的吻法……”他用一只手扶住凌希的后颈,嘴唇严严实实覆了上去,舌头灵活地撬开牙齿,向里探了进去,故意逗弄着凌希胡乱搅动了起来,他喜欢看到凌希不知如何应对的笨拙模样,这让他内心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这种感觉平时想在凌希身上找到可并不容易。

“还有……”陆孝严像是个面对满桌美味佳肴而欲罢不能的老饕,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都是酒精的错,是酒精催动了他的*,让他从躯体到大脑都脱离了控制。他不想停下来,又怕保持这个姿势太久凌希的腰会受不了,于是空出一只手托住凌希的腿,打算把人拉下来一点,使着力点落在后背上。

他完全没想到,凌希那条睡裤是运动款的,只靠一条简单的绸带松松挂在胯骨上,这么一拉,裤子竟然就滑落下来了,连同内里宽大的棉质四角裤……

第48章 丑闻

和陆孝严欲念催动下的饥渴难耐不同,凌希内心感受到更多的是紧张与新奇,他用力闭着眼睛,心脏“嘭嘭嘭”跳得极快。都说亲吻是人类表达爱意最直接也最默契的方式,这进一步证明了陆孝严是喜欢他的,一切如他所想……突然间下身一凉,凌希猛地大睁开眼睛,裤子被脱掉了!

一瞬间凌希看着陆孝严,陆孝严看着凌希,彼此四目相对,眼神里分别参杂着尴尬,慌乱,惊讶,和小小的难以言说的期待。陆孝严的第一反应是要跟凌希解释,可想一想又觉得干脆将错就错算了,反正他喝醉了,对,喝醉了,都是酒精在作怪!

经历过片刻纠结之后,陆孝严横下心来,伸手又要去扯凌希的裤子,结果竟然没扯动,原来凌希下意识拉住了裤带,还在傻乎乎向上提着。

两下一较力,陆孝严顿时蔫了:“你……你……”他站起身胡乱摸了摸鼻子,又很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早点休息……”然后就在凌希注视下故作镇定地转身走向了卧室。

凌希窝在沙发里,对着陆孝严背影毫无底气地弱弱“喂”了一声,可惜声音太小,陆孝严并没听见。

目送陆孝严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凌希慢吞吞坐直身体,慢吞吞穿好裤子,这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黏糊糊的,他又将手掌按在裤腿上搓了几下,搓得很大劲儿,像在跟自己置气似的。

这算是什么意思?是拒绝他吗?还是……他真的太无趣太没有吸引力了?

凌希坐在那发了一会儿呆,伸出舌尖舔舔嘴唇,冰冰凉凉的什么滋味都没有。这不禁让他有些怀疑,刚才到底是真的发生过什么,还是他像lyle一样,恍惚间自己生出了臆想?

又眨巴着眼睛坐了几分钟,他泄气地转过身去,将脸颊埋在柔软的沙发靠背里,扭来扭去小幅度蹭了起来……

在凌希昏天黑地一头扎进电影剧组这段日子,程澈和沐夏也都没闲着,跑活动,做节目,拍光告,上杂志,大家都卯足了力气往前冲着。

娱乐圈向来遵循最为残酷的丛林法则,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跑得慢就相当于是在倒退,没人管你有多努力多拼命,一切以成绩说话。程澈的新专辑发行量很好,各大排行榜都名列前茅,几轮宣传做下来,他的人气和关注度已经顺利超越了之前遥遥领先的凌希,且后续势头强劲。

这一年的金曲奖如期而至,程澈和沐夏双双入围了最佳新人歌手提名。程澈获奖呼声最高,业界也普遍对他十分看好,沐夏则稍逊一筹,看情形应该只是陪跑了。凌希因为比赛之后不务正业地跑去拍起了电影,自然和所有奖项无缘了,这也让许多曾经喜欢和支持他的歌迷倍感失望。

作为年度最受瞩目的新秀之一,程澈有幸被安排在金曲奖颁奖礼上进行现场表演,他知道凌希一直以来都无比向往金曲奖的舞台,所以力排众议,特地邀请了凌希和自己一起搭档演出。

消息传出来,最先炸开锅的是双方粉群,两家本就误会颇深,平时没有交集尚且纷争不断,更何况如此特殊的情形底下。程澈的粉丝气愤程澈识人不清,竟然枉费心意去提携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只怕早晚有一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凌希的粉丝则认定程澈是别有居心,别看他明面上的理由如何冠冕堂皇,其实呢,不过是算计着趁机踩凌希一脚,用凌希的失意来衬托他的得意罢了。

任凭外间闹得沸沸扬扬,最后程澈还是顶住压力坚持了自己的决定,凌希也不顾公司和团队的强烈反对,毅然接受了程澈的邀请。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也没有共同经历过什么磨难与考验,但凌希相信自己的眼光,程澈绝对是个值得真诚相待的朋友,如同他待人的一贯态度,只要选择相信了,就会坚定不移地持续相信下去。

剧组每天的拍摄任务都安排得十分紧凑,不能随便请假,凌希只好连续几个晚上牺牲睡眠时间跑去排舞和练唱,颁奖礼前一天夜里更是通宵彩排。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拿出最优秀的表演回馈那些喜欢他支持他的人,不辜负每一次站上舞台的机会,所以即便身体再疲惫,精神上依旧是兴奋和喜悦的。

一早得知程澈是获奖热门,凌希很替这个朋友高兴,他嘴上虽然没多说什么,却偷偷叫宝妹提前买好了祝贺用的花束放在保姆车里,还特意随身带了一部小dv过去,从进到休息室就开始客串独家摄影师记录着程澈的一举一动。

对于人情世故凌希懂得不多,但将心比心,他清楚自己对于这个奖项有多么的羡慕和渴望,如果能获奖该有多么欣喜和骄傲,想来程澈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坐在休息室里等梳化的功夫,两个人都很紧张。程澈除了要和凌希表演唱歌之外,还要和主持人临时搭档一小段脱口秀,他的中文进步很大,遣词造句基本不会出错了,可说话的语速一旦快起来,发音偶尔会显得不太标准,眼看时间还有点富余,他赶紧拉过凌希帮忙串起了词。

凌希一手抓着dv,一手捧着台本,一边对着程澈拍摄,一边不断修正着程澈的发音。接连几遍下来,程澈每次总会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些小瑕疵、小状况,搞得凌希也替他着急:“喂,你可是为live而生的男人,不要紧张,放轻松。”

程澈也被自己的表现搞烦了,一甩手臂坐回到椅子上:“不管啦不管啦,我是歌手,干嘛要学这个,大家是来听我唱歌的,又不是来听我说话的,这简直是……呃……是本末倒置嘛!”

凌希忍不住泼他冷水:“想只唱歌不说话?除非在你自己的场子。不如等你开演唱会的时候试试不请主持不请嘉宾,一气从头唱到尾不间断,也挺帅的。”

“主持人可以不请,嘉宾还是要请的,我们说好的嘛,你先开唱就请我,我先开唱就请你!说到这个,我连出场方式都想好了……”畅想起美好未来,程澈止不住的眉飞色舞,“前几天我去看了场演出,舞美好炫,先是几个全息投影出来跳舞,然后分拆成不同的舞蹈动作,又聚到一起,定格,最后‘啪’地爆开,真人跳出来,哇,你不知道当时多震撼,就像这样……”他边说边配合动作演示着,一会儿跳到左边,一会儿跳到右边,手舞足蹈,嘻嘻哈哈,活像个患了多动症的小孩子。

凌希被他逗笑了,搁下dv伸手过去将人按住,又抓着台本在对方眼前抖了抖:“你还有任务,不要闹了……”

程澈的好兴致顿时被打断了,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无奈从凌希手里抽过台本,不想纸片边角太锋利,竟然将凌希指尖划破了一个口子,眨眼间血珠就冒了出来。程澈要喊自己的助理找创可贴过来,刚开口被凌希拦住了,他将手胡乱朝空中甩了两下,伤口处真的很快就干了,反正也不觉得疼,没多久两人就忘了这码事,又说说笑笑背起了台本。

进餐时间很短,就在休息室的茶几边解决了,都是最简单不过的工作餐盒,上头贴着写有各人名字的标签。

大家正要动筷子,宝妹突然一把抓过凌希的手高声问道:“诶呦,这怎么弄的?”

凌希好奇地翻过手指一看,刚才被纸角割破的地方不知怎么肿了起来,四周红红的,按上去倒也不疼,只感觉又涨又麻。

众人纷纷将头靠到一起研究着凌希的手指,七嘴八舌地问他:“这是被砸到了吗?还是被虫子咬了?是不是摸过什么刺激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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