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是人民币玩家[系统]_分节阅读_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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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他手在窗沿上一撑,瞬间翻身出去,在屋后小院里青石板上又轻又稳落下来的时候他又一次被震惊了:这具熟悉的身体现在的的弹跳力、平衡力仿佛被加了Buff一般,整个翻窗的动作不知道比从前轻巧了多少倍!

他收了剑,房顶地面跳了几个来回,心中无比膨胀,觉得自己此时说不定可以去跟漫威英雄正面肛一下了。

院子里沈知离把各种人物技能试了个遍,抬头却忽然发现天色已经擦黑了。

十分钟一天,你以为这是在麦块么?!

系统:【系统时间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为您进行智能优化。】

沈知离:“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天色变得更黑了,暮色溟茫,见此状况他身上不由自主地一竦,立马就跃到了屋脊上。四下眺望一圈,尽是黑漆漆一片。

好在山里还不见有火光——天黑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把火就是在天黑的时候烧起来的。

他本着对山中老小负责的原则蹲在屋顶,脚都蹲麻了也没看见有火光。

被迫放弃主人公的高大形象,沈知离一屁股就坐到了屋脊上,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不是有系统么?!这东西难道不是金手指的代名词?!

于是沈知离兴奋开口:“我说,那把火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这事你肯定知道吧?”

系统:【剧情触发与主角心理状况有关,目前只能根据多种数据计算得出这一事件在最近三个时辰之内发生的可能性为85%。】

沈离被这种高级又尽职尽责的回复感动得涕泗横流:“这就够了!!!”

只有短短三个时辰、六个小时,所谓枕戈待旦不过如此!等就是了!

烈烈夜风中,他心潮澎湃:系统果然名不虚传,真可谓是脑内的奢华外挂、修真界低调的传说、长到能捅破天的金手指!有此等神器在手,难道还担心结局不能全身而退?!

这种来得快的热情仿佛注定去得也快。

长夜漫漫,时间流逝,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沈知离的脸上,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高估它了。

他亲眼见证了系统给出的可能性一路从85%跌到15%,现在,终于看清了:这完全就是一种变形的天气预报!

虽然形态不尽相似,可核心都是一样的——能报准才是见了鬼!

系统:【系统给出的数据预报都是是基于数据计算所得,来源翔实可靠,不仅考虑绝色当前身体状态与心理状态,甚至结合了空气湿度、风力状况对该角色的心理影响……】

沈离搬出一个和善的【围笑】:“好的你就是正统的天气预报,连变形都没有。”

系统:【……】

干等着绝对不是此时的最佳应对方法,可寒桐派前前后后足有方圆八百里地,他觉得就是作者tan90°太太在写的时候也绝对想不到八百里意味着何等壮阔的重峦叠嶂茫茫林海。

这种情况下找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的这间房就在方圆八百里的最高峰寒桐山上,地理位置绝佳,正是哪里都比不上的,想一圈下来守株待兔虽然并非上策,却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行得通的一条。

于是沈离理直气壮地补觉去了。

然而不出几天,他就发现,自己睡翻夜了——每天只要天一亮,沈知离上下眼皮就开始难分难舍,只要天色暗下去,他就开始欣喜若狂。

他觉得可能自己离变态不远了。

系统今夜给出的预报是83%,毫无疑问又是一夜安宁。东天天光渐明,他正要跳下屋脊,忽然却听见院门被人叩响了,随即沈安棠的声音传过来:

“师兄,今日没有早修,师尊喊我们过去一趟。”

看来生物钟要被强行扭转了。

然而叫他没想到的是,沈知离的师傅、寒桐派的掌门、当今修仙界四大元老之一的沈暮云叫他们过去就只是为了吃顿早饭。

沈暮云在饭桌边正襟危坐,鬓发斑白面容清癯,身上白衣一尘不染看上去十分严正,跟所有家长一样,早饭开始之前沈暮云也询问了他们的身体和学习情况:

他最先看向沈知离:“知离这几日一直称病不出,是身子仍有不适?”

沈知离忙开始背台词:“有劳师尊挂念,弟子身子早已痊愈,不过千机山一役让弟子意识到修为仍有精进之需,这几日才借养病之机调息修炼。”

他便背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疯狂吐槽沈知离这一时期的“装×大帝”人设。

是的,其实在小说的开端,他就觉得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装×:女主面前永远都是谦谦君子,门人面前永远都是温润如玉,BOSS面前永远都是正气凛然,所以其实后期人设崩塌他一点都不奇怪,就是膈应这挂名。

沈暮云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又转去看另一边的沈安棠和沈泽,问道:“这几日修炼进展如何?”

两人纷纷谦虚地表示自己的修炼“略有进展”。

然后就开始了早饭。

原著里面按家族关系,沈泽是沈暮云的亲儿子,沈暮云是沈知离他大爷(是的,亲大爷【围笑】)。

这三个人本是血亲,然而一顿饭的暗中观察之后,沈知离觉得这三人之间的关系除了像小说里描写的一样“淡如水”,似乎还有更加微妙的一层,说不清楚却让他觉得有些压抑。

一顿饭吃完,沈知离如遇大赦,匆匆行过礼就往外跑,然而还没从下山道上的树林里转出来,他就让一双红酥手给扯住了。

“师兄病了一场似乎变了些。”

沈知离心里吸了一口冷气。

这一点他其实心知肚明,原著里的沈知离天天对着自己的小师妹献殷勤,然而打他穿书开始,就坚持贯彻落实“远离女主,平安幸福”的大政方针,坚决与女主划清界限,所以别说殷勤,就是见两人也没见过几面。沈安棠觉得有变化是自然的。

他僵了一瞬,而后在脸上攒出一个“邻家暖男”型微笑,转回身去看着沈安棠,温声道:“哪里变了?”

沈安棠脸上立时浮现一层红晕,低头娇羞不语,身子却不动声色凑近了。

“!?”这荒山野岭、这孤男寡女、这……

他一动不动,面皮上也保持着波澜不惊,然而,随着沈安棠的身子越凑越近,沈知离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开始疯狂咆哮:我记得现在应该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啊?!女施主你请自重啊!

正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他眼角余光瞄到了一朵新开的野花。

就决定是你了!我的救命稻草!

他一手按住沈安棠的肩头好让她别再继续靠近,另一手在花枝上一折,立时便将它送到了女主眼前,同时拿出自己最正经的语调、脑子里最文气的台词,开口道:“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枝头锦绣,丹霞晓露,聊赠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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