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总是躲着我_第8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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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要走了啊?”

“时间还早呢,不再唱一首吗?”

有人又说笑道:“怎么把我们班长也拐走了呢?”

庄白书听到这声问,才勾唇笑了一下:“他喝醉了,我来接他回去。”

有人没明白:“接回去?”

“啊!我听说班长是混寝,俩人估计一个寝室吧。”

“这么回事儿啊……”

许笙的鼻翼小幅度地鼓动着,呼吸很均匀,明显要比上次醉的程度轻不少,还能自己走道,起码还用不上庄白书背着。

庄白书刚出了包厢,就把人的手臂一拉,让许笙的胸腔靠上他的脊背,手上和腰胯一使力,把人背了起来。

他侧过头亲了一下许笙发红的耳侧,看到那人感觉痒似的轻轻哆嗦了一下,他往上扥了扥身,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许多多震惊地盯着俩人走出包厢的背影,慢慢缓冲着消化着,自己生平遭受了第一次拒绝,还是被跟自己告白的对象,这个惨痛却诡异的事实。

尼玛,心有点痛。

第62章

周末过后,a大新生正式迎来了每天起早上课的日子,不仅每天四大节一直持续到晚上五点,连课节结束后也不能回寝室,吃过晚饭后六点还有长达两小时的晚自习。

这让那些单纯听了高中老师说的“上了大学就轻松了”的新生们叫苦不迭。

每天都背着厚厚的专业的各个门牌间穿梭,中午吃过饭在寝室连个午觉都睡不踏实,一点钟刚冒头就得下来收拾准备。

蒋昭晨和老虚他们专业的课节相对来说更变态、更繁重,不仅每天晚上都有作业得赶,第二天还容易被各科老师提问。

蒋昭晨一开始连笔都不动,早上更是懒得去上课,最后也不知道何若虚怎么把人劝的,一周后那人就服服帖帖跟着上课去了。

不仅是室友他和老虚还是一个专业,连吃饭加上晚自习,除去睡觉时间这俩人几乎是形影不离,许笙抿唇不语地看着这俩人,这种风平浪静的日子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等到大二,不出意外的话,苏杭就会入学,搬进这个寝室,到时候……不知会掀起怎样的波浪。

许笙不知道该不该干涉进他们之间的事儿,虽然他跟蒋昭晨关系好,却不能代表重生后的他有资格去破坏那人原本的生活和未来的轨道。

大学生向来觉着自己忙碌不堪,可跟高中那时日夜拼搏那种累还不一样,上课、活动、竞选、开会……这些穿插于每天的行程之中,让人疲惫的同时还不知道自己都忙活些了什么。

尤其刚开学这会儿,新生的活动太多,比如各个院相继将要举办的迎新晚会,学生会的成员选举,最临近的就属这场盛大的校级迎新晚会。

校级和院级的晚会自然不一样,校级的规模更盛重、更庞大,相比于在阶梯教室内进行的院内小型晚会,校迎新晚会场地被特许设立在校园里新装修的体育馆。

每个系都会出一个节目,在层层选拔后才最终会出现在流程名单上,也有不少院之间一起合作,就比如说历年最打眼最瞩目的一项节目——

话剧。

往前的几届话剧的排演还是极为正经的,而越往后就开始轮变成晚会上偏搞笑的节目,不仅男女主的扮演者都是挑的各个院颜值最高的男神女神,与小品不同的是话剧还多了更经典的剧情,这么一演出来,自然就成了晚会的亮点。

许笙作为班委,参加过几次活动会议之后,马上被大三的学姐挖进了校学生会,这次的迎新晚会他就必须得跟着参与组织。

他拿到剧本,一看题目:《欧洲童话———白雪公主》。

许笙本以为会是《雷雨》、《茶馆》那类文学性强的话剧,结果是这么一个跟闹着玩似的剧本,他硬着头皮在教室前边一问,系里果然爆发出唏嘘的笑声。

许笙温和地笑了笑,平和道:“有想参演角色的同学吗?每周末需要排练,两周之后正式演出,有活动加分。”

一群人你瞅瞅我看看,半天没一个人吱声的。

“我报。”

台下有个女生说话,大家纷纷把目光投过去,发现是坐在第二排的许多多。

许笙微笑一下,道:“好,想报哪个角色?”

许多多勾唇一笑:“巫婆。”

大家哄的笑了起来。

许多多却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问:“这角色……应该没人跟我竞争吧?”

许笙觉着这女孩挺有意思的,他嘴角含着笑,道:“应该没有,今天晚上五点半要在电教楼阶梯教室定一下角色,能去吗?”

许多多比了个“OK”的手势。

有一个起头的,班里又蹦出三四个报名的,许笙通知完时间地点,这事基本就定下来了。

这两天李子航忙着追系里一个女生,已经一周多没能跟许笙一起吃饭,庄白书一听,拍案叫好,果断抛弃了三个舍友,每天满面春风地等许笙一起吃饭。

两人互相交换了课表,谁早下课了就去对方的教室门口等他,例如今天,许笙放学比较晚,庄白书就找到他们的教室,等人下课。

许多多一出门就看到这么个场景,那个她平时只能在校园论坛上看到的人,高挺的身躯正靠在滑砖的墙壁,上身浅色的渡季衬衫,修身的牛仔裤把长腿衬得健硕而修长,走廊有些暗,那人手中拿着手机,淡淡的光亮映在他俊逸的侧脸,深邃而阴柔。

许多多忍不住心里砰砰狂跳起来,长得帅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估计抠鼻屎都能让人离不开视线。

她刚开门,门闩的声音吱呀呀响起,引得那人一转头,与她来了个对视,许多多这个紧张啊,脸上还得淡定。

然后她就看见庄白书慢慢勾起唇角,竟然是笑了。

许多多咽了一下口水,随后就听到那个男人有些抱怨地、语气却是不易察觉的宠溺:“怎么这么慢,我等了好久。”

许多多心跳声大得骇人,她细唇微启,正犹豫着说点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声音:

“抱歉,老师压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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