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穿越]_分节阅读_122(1 / 1)
第一个,和朋友相约赛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直接给摔死了;第二个,和朋友相约游湖,掉到湖里头溺死了;第三个,则是在定亲没超过两个月的时间就生了一场大病,寻遍名医也没能够治好,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便撒手人寰。
太子妃得到这个消息,反反复复确认过好几遍也找人去查、得到确切的证实之后,当即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位孟小姐……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克夫?!
并不敢深想下去,太子妃将这个事情捅太子说了一遭。起初的时候,太子还不肯相信,怎么会肯相信呢?他还等着孟小姐给他生儿子呢!
可是,原本就惜命的太子这一回也没有例外,就算太子妃说查证过了,他也是不信的。他又自己派了可信的人去查了一遍,这一查还真就……等到再和孟小姐一对峙,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明朗了,太子自然也就再不敢要孟小姐这号凶猛人物了。
齐莺语兴冲冲的和林媛一口气讲到了这里,停下来,问林媛一句,“你再猜猜,孟小姐这之后怎么了?”
林媛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的呀,总不会还有其他的转折吧,可是齐莺语的表情还有她说的话,又很明显的是在说,还有后续。林媛就想了,太子没有弄死孟小姐,又不敢再碰她,而孟小姐又被认为克夫,而太子恨不得二皇子出事……林媛觉得这个事情的走向,也太过荒唐了一点,到底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齐莺语光是瞧林媛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想到后来怎么样了,肯定的点了一下头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太稀奇,太稀罕,太新鲜了是不是?可是你不觉得,这一招实在是太绝了吗?太子实在是太聪明了呀!”
林媛默默的想,齐莺语简直想要拍大腿了!要是她面前有快惊堂木,大约是要和说书先生一样,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再将精彩的地方继续说下去。
“给自己的弟弟送个把女人?是不是完全不是什么大问题?二皇子也没有理由不收的,到底太子身份比他高,便说是赏的么?是不是?”齐莺语笑嘻嘻的和林媛说着,“可是你想想,太子知道这些事情难道二皇子就不知道么?”
“知道太子是什么心思,又清楚孟小姐的来历和事迹,二皇子虽然收下了人,但也不过是帮着太子把人给处置了而已。这些事儿都是四公主同我说的,她比我讲得可要精彩多了!”
齐莺语喜滋滋补充了一句,将最后的一点也告诉了林媛,“孟小姐进了二皇子府里头的第二天,就因为勾引府中的侍卫而被二皇子妃罚以乱棍打死,彻底的没有了。”
林媛听着这一波三折的故事,心里面对于之前齐莺语说的有趣、好玩几个形容词抱以深深的……赞同。
这么离谱而奇葩的事情,还真是太少见了。
☆、第109章 打猎
孟小姐的事情林媛听过,对于她落得那么一个结局,只能说都是自己选择的路,并没有和齐莺语讨论什么。齐莺语和李璿到郦城之后没两天便是清明节,齐铭晟带着朱碧葱还有齐浩然、林媛、齐莺语去祭祖,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一直呆在屋子里不出门的齐夫人也终于出现了。
这几天原就是日日都下着小雨的,到了清明祭祖的这一天,也没有例外。祖祠同样有专人打理,虽说是祭祖但也没有闹得太过隆重了。齐铭晟家的认定并不兴旺,爹爹和哥哥又都是早早的便去了,到底还是同别人家不大一样。
不够隆重,却到底郑重,该准备的都一一准备得妥当;祭祖要用的、要做的也都没有落下。齐铭晟没有和齐浩然说太多齐家祖上的事情,大约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到底他们都清楚,齐家祖上都是普通百姓,要说多么光辉的事迹却也是没有的,只能够说多是一生平顺安乐。
林媛在齐家祖宅住了这么些时日,便就发现了一件很明显的事儿。按理说,哪怕齐铭晟包括他的父亲这一脉早和其他脉的齐家的人分过了家,可明面上的来往总归该是有的。郦城住着的齐姓人当真是不少,要说和齐铭晟没有半点子亲戚关系那也是不大可能。
既然是这样,怎么着也该有一些或者该说有不少的齐家人上门来拜访或者是串门的吧?但是林媛发现,并没有这么一回事,或者该说几乎没有齐姓的其他人上门来拜访过。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可林媛没法子问齐浩然也没有法子问自己公公婆婆,也就只能憋在心里头。
她转而想到老夫人的那些事,又觉得或许有这么一层缘故在吧。老夫人在祖宅住了这样的久,有什么事情,不说十成十,七八分总是会知道的。因为没有不漏风的墙,没有透不出去的风声。如果是因为这个,大约是能说得通些。
隔了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齐夫人,林媛发现她相比之前在京城里头的时候身上给人的那种感觉相比之下要柔和上许多。原本齐夫人看起来是十分淡漠的,也似对什么都不关心的,笑起来的时候看不到半分的真心实意,甚至也几乎没有笑的时候,现在却大不相同。
见着齐夫人,林媛看着她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笑脸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半点儿的惊讶。只是感觉到齐夫人身上的温婉和真挚笑意,她又觉得这样比之前总是要好,便回以齐夫人一个笑容,主动同她打了一个招呼。
后来临了之时,林媛才知道这一次祭祖,除去祭祖本身之外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让齐夫人从齐家的族谱上头除名,这样就等于是还了齐夫人一个自由。说除名大概并不怎么妥当,只是多少是这个意思。因齐夫人是齐家大爷的正妻,那自然是要上族谱的。
林媛知道这个事情之后,再看齐夫人又想起来当初那一桩事情,她无意间撞见的那一桩关于齐夫人的事情……齐夫人必定早知道近日的事情,恍然之间,林媛认为自己对于齐夫人现在平和的样子,更加多了一份理解了。
一切事宜都进展得十分的顺利,齐夫人从此不再是齐家人,也就不必要守在齐家了。她在祭祖的第二天便选择了离开祖宅,大约也是觉得不好意思再住在齐家。她要走,齐铭晟和朱碧葱都只是尊重齐夫人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给了齐夫人一笔不小的银钱还有齐夫人的嫁妆,都允许她带走,也专门派了人护送。
原先和齐铭晟、朱碧葱之间没有多少感情基础的齐夫人,对他们的照顾却是真心的感激。齐夫人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嫁妆也值不了多少的银钱,齐铭晟和朱碧葱给她的那一笔钱毫无疑问可以让她的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知道自己和齐铭晟还有朱碧葱没有多少的交情,可即使是这样,他们也还愿意照顾自己,到底也是一种善意。能够被人这样善意的对待,她也不至于把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因而便到底感激,也没有客气的收下了,因为她确实是需要。拒绝对她来说……除了过得艰苦,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齐夫人走的这一天,天依然是阴沉沉的,却没有如同前几天那般飘着绵绵的细雨。齐家众人在祖宅门口送了齐夫人离开,直到马车不见了踪影,才转身进府。随着齐夫人的离开,齐家上一辈的恩怨又或许是情仇,便等于彻底的有了一个结果,也再不会给众人带来什么麻烦或者事情了。
齐莺语和李璿本该是到外地赴任,可他们却来了郦城,还大有一住到底的意思。
林媛难免奇怪,到底赴任的事儿不算是小事,就算那是个虚职也不应至于到可以置之不理的地步才是。原本林媛以为,只是到郦城来住上几天他们说不得还是得走,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问了齐浩然一嘴,齐浩然便同她说,都已经打理好了,所以没有关系。如此,林媛就没有多问。到底齐莺语在,她平日里等于是有一个伴,相比起齐浩然不在,她就没有人陪自然要好上许多。
自己婆婆并不是太喜欢被打扰,林媛发觉到这一点,便只是每天过去坐一坐,陪着说说话,偶尔和齐浩然一起陪着用早膳或者是晚膳的,相处只能够说融洽,亲密还是少了一些。何况,那到底是长辈,对林媛来说也不可能当成朋友来对待。
清明过后,天一日比一日晴朗。下雨的日子少了许多,夏天的炎热初见端倪却还不至于到让人不愿意多出门走动的地步。反而正是这样的时节,气候怡人,让人更加愿意出门些了。
齐莺语听闻到郦城城郊有一片狩猎场,是属于自己家的,当即按捺不住,加上这几日天气都好,便想着要去打猎玩。她也是精怪精怪,先同李璿说了,李璿自然答应她。李璿再同齐浩然说上一声,齐浩然也没什么不可,等到了林媛这里,她也就只是等于被通知了一声而已。
两个长辈齐铭晟和朱碧葱向来是不太管小辈的这一些事情,但凡是先前通知也就不会不同意。齐莺语的念想,便等于轻而易举的实现了。
虽然是被最后通知的一个,可是林媛对于这个事情也是含着期待的。她没有见识过齐浩然打猎的样子,却明白但凭着他的武艺和骑射之术,必定十分养眼。白天里头打猎,有所收获,晚些的时候可以几个人聚在一起烤肉吃,晚上,大约还能够看到漫天星光,想想,到底让人觉得十分不错。
因为有了计划,该准备的东西便都得提前准备好。好在并不繁琐,事情交待下去了,临出发前在检查上一回,确定该带的都带上了,便也就等于是已经万事俱备。齐浩然让人给林媛、齐莺语两个人各都准备了一把对于她们来说称手的弓箭,比起他和李璿用的都要小上一号,就连箭矢都是特别准备的。
看到明显小一号的弓箭和明显小一号的箭矢,齐莺语当即笑着说自己是沾了林媛的光,否则定然没有这个待遇,到底换来了夫君李璿的幽怨眼神。齐莺语笑得打跌,忙哄了李璿两句,将他哄得舒舒服服。
只有他们四个人出去玩,又都关系好,尴尬或者拘谨皆不存在。从坐着马车往狩猎场去的时候,他们便是一路说说笑笑,无一不是心情舒畅。天气十分的配合,蓝天白云,灿烂明亮的阳光,样样俱都是一样的叫人喜欢和舒坦。
狩猎场这边,齐浩然先派了明言和明行过来打理相关的事宜,等到他们坐着马车到的时候,明言和明行两个人很快就牵了两匹马过来。林媛看到只有两匹马,便知道齐浩然这又是打得什么主意,她还没有说什么,齐莺语已经不满的抱怨起来,“怎么才两匹马?”
齐浩然看过去了齐莺语一眼,轻飘飘的丢下一句,“不喜欢可以回去。”牵着林媛先上前去牵过了一匹马。李璿抓紧机会,也上前去牵了一匹马,再看齐莺语的神色,虽然并没有再继续抱怨下去,但到底撅起了嘴有些不开心。
接到齐浩然的眼神,李璿暗示对方自己可以搞定便上前去牵齐莺语,护着她先上了马,自己再跟着也翻身上去。仆人在下面递过来箭筒之类的东西,李璿一一都背好在背上,那边齐浩然和林媛也都准备了个妥当。
齐浩然又扭过头,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同她说,“你嫂嫂没有碰过弓箭,又哪里会这些?”等于是给了齐莺语一个解释。齐莺语原本撅着的嘴也不好意思撅着了,她光顾着自己开心,却完全忘记了这一点。
林媛不会骑射,过去完全没有碰过,现在肯定是不能够一个人骑着马行动。齐莺语为自己完全没有替林媛想过感到了羞愧,要是她自己单独一骑,按照林媛的性格,说不得林媛也会提出这个要求,那就是她的错了。
先时有两分不乐意的齐莺语立时间再没有了一丝的不愿意,忙同自己的哥哥说,“我一时间倒是忘了,现在这样挺好,哥哥你待会可要好好的教教阿媛,到底是一件蛮有趣的事。”脸上更满是谄笑。
林媛本想要说两句什么,齐浩然却当下冲着齐莺语点了一下头便催着马先走了一步,分明是不准备让她多说话的意思又明显是要和李璿、齐莺语分开的节奏。先前齐浩然没有和她商量过也没有说过,齐浩然驾着马便将林媛环在怀中,林媛没有侧头或者扭头,只是就着他们现在的姿势,问齐浩然,“要和莺语他们分开来吗?不是一起去进山的吗?”
“不同他们一道,咱们玩咱们的。”齐浩然略低了头,和林媛说道。
没有任何的同伴也不让任何的仆人跟着,到底是进山打猎去的,素来想得多的林媛免不了担忧起来又说道,“就咱们两个人,要是碰上了什么凶兽,到时候可怎么办?我知道你十分的厉害,但要是碰上两只、甚至是三只,咱们两个人能对付得过来吗?”
齐浩然一叹气,不知道是为着林媛觉得自己可能保护不好她,还是为着林媛的多虑,却同林媛说,“便是我死,也定是要护你周全的。”话语却是严肃无比。
林媛一怔,到底觉得他这样语气严肃至此,不好同齐浩然插科打诨或者不将这话当一回事,便只得道,“你这个样子,不是摆明了给我压力么?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我倒是情愿听你说,就是你死也要拉着我一块呢,好歹是同生共死,也不赖。你要是为我而死,叫我背负着这样大的一笔债,活着倒不如不活着。留下来的那个人,总是要过得艰难一些的。”
“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倒是要回上个十句才肯罢休。”齐浩然见林媛反倒比自己还要更加的正经起来,连忙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林媛也发觉自己是太过认真严肃了,难免破坏了玩乐的心情,便一笑道,“我又哪里说上十句了?总归我信你定然会护好我便是了,省得你抱怨我不信你。”
齐浩然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林媛的发顶,乐了乐,一甩马鞭便驾着马带着林媛沿着路往山的深处去了。
说是围猎场,其实也不过是圈了几座山头用来打猎便罢了,山里头有些个兔子山鸡山猪之类的,现在天气暖和了,到底也活络了许多,不比初春时候刚从窝里出来活动时行动迟钝。若要是从这方面来说,到底可以说他们选在现在玩这个不算是极好的时候,只是也因为这样,有所收获便能够格外有成就感,说不得也是格外多两分乐趣的。
他们的运气并不赖,进到山深处时已经收获了一只兔子两只山鸡了,全部都是齐浩然的功劳。原本开始的时候齐浩然就想要教她,可林媛想着先有了点收获再说,她压力也小些,她担心齐浩然光顾着教她让她学,一次次的把猎物都给吓走又没有收获,总归她是不甘心的。
收获到的猎物全部都挂在马上,其实山上的猎物到底都是一些小的猎物而已,所以在他们进山之前,还特别放进了一些大点的动物进来这山里边。不管怎么样都在这狩猎场的地界,便是没有能够打到便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们继续往山里面走,又看到了一只灰色的肥兔子。齐浩然再说要教她,林媛没有再拒绝了,到底她一样的跃跃欲试。因为习过武,便觉得有些东西是相通的,也不至于会太过害怕这一类的事情。
马被勒停了下来,没有惊动远处的那一只兔子。齐浩然递过去小弓箭递给了林媛,林媛接过掂了掂,发现弓箭不但小还轻,跟着又接过了齐浩然从箭筒里掏出来的相配的小箭矢。箭矢驾到了弓上面,齐浩然从身后把着林媛的手,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着要领,动作不急不缓将弓拉满,等于是在蓄力。
拉弓,瞄准好目标,再在合适的时间将箭矢给射出去并且成功击中目标,看似简单的几步,想要达到最后的效果却要有足够精准的判断力,以及对时机的精确把握。林媛瞄着箭头,顺着箭头瞄准了目标——那只肥兔子。
锋利的箭头似乎闪过一道寒芒,这个时候齐浩然已经松开了林媛的手而林媛也等到了自己认为合适的时机。她的手一松,被拉满的弓顿时送给箭矢一个大力,箭矢飞了出去,牵动着它周围的空气,朝着兔子笔直的飞了过去。
兔子初时一直毫无所觉,却终于也发觉到有些不对而慢吞吞的扭过头。看到远处有人,它受了一惊便想要跳开却不防箭矢已经到了跟前,在它还没有来得及跳走的时候,成功的插 进了它的身子里面。
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箭就这么成功,林媛顿时笑得眉眼弯弯,齐浩然夸了她一句,随即翻身下马,去把兔子给捡了回来了。在他往回走并且顺利的将兔子挂好在马上的时候,忽然间猛然一个转身,便瞧见林中有一头鹿。林媛也注意到了那头鹿,不得不说他们的运气实在好。
那鹿很快就同样主要到了林媛和齐浩然,当下便开始撒开蹄子逃走。齐浩然当即便翻身上马,驾着马追了上去,并不准备放过这一只大的猎物。可想而知,他们要是能够成功的拿下这头鹿,这一天的打猎才能够说得上是真正的圆满。
齐浩然策着马带着林媛追着那只同样跑得极快的鹿,一看便知道这是一头成年了的鹿,两只鹿角崎岖,身上没有任何的斑点,跑动的时候,身形矫健而身姿优美,这是一头十分健壮的鹿,光是看着它跳动的姿态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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